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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篇终章(罪人舞步旋,一切记忆重归于水),1

小说:催眠洗脑占领整个提瓦特催眠洗脑占领整个提瓦特化身淫神化身淫神 2025-09-07 08:11 5hhhhh 1930 ℃

我是被一阵骚动吵醒的,刺眼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帘,我猛地睁开眼,耳边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奔跑声。娜维娅已经不在床上,黑色蕾丝睡裙凌乱地丢在床尾,吊带袜像蛇蜕般蜷缩在地毯上。窗外传来建筑物倒塌的轰鸣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我胡乱套上衣服冲出卧室,走廊上刺玫会的成员正抱着文件箱狂奔。"快走!黑潮来了!"一个女仆装被撕破半边、露出黑色蕾丝内衣的侍女尖叫着从我身边跑过,她的高跟鞋掉了一只,丝袜上沾满泥浆。

推开大门,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白淞镇已经沦为地狱。漆黑的潮水从湖中涌出,像活物般吞噬着建筑物。被黑潮触碰的镇民发出非人的嚎叫,皮肤迅速溃烂。空气中漂浮着诡异的紫色雾气,所到之处植物迅速枯萎。

"旅行者!"娜维娅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她穿着战斗用的黑色皮质束腰,金色长发胡乱扎成马尾,原本优雅的哥特裙装被换成便于行动的短裙和长靴。她的左臂上岩元素神之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右手握着一把装饰华丽的铳枪。

"你醒了就好,快跟大部队撤离!"她快步走来,黑色高跟长靴踩在碎石上发出清脆声响。她的束腰将腰肢勒得极细,胸前的布料被汗水浸透,隐约透出粉嫩的乳尖。"我已经让刺玫会护送居民往枫丹廷方向撤退了。"

我抓住她的手腕:"你呢?"她的肌肤冰凉,脉搏却跳得飞快。娜维娅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黑色眼线因为汗水有些晕染,在眼角形成暧昧的阴影。

"我得断后。"她抽回手,指向正在蔓延的黑潮。那些黏液般的黑暗已经吞噬了半个广场,所到之处地面发出腐蚀的滋滋声。"总得有人争取时间..."她的声音突然哽住,我看到她颈侧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渗出暗红色的血珠。

远处传来建筑物倒塌的巨响,冲击波掀起的气浪让娜维娅的裙摆高高扬起,露出黑色安全裤包裹的紧实臀部。她下意识按住裙摆,长靴的金属鞋跟深深陷入地面。

"你疯了吗?那东西会要了你的命!"我抓住她的肩膀,能感觉到她束腰下的身躯在微微发抖。她的金色马尾因为战斗已经松散,几缕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娜维娅突然踮起脚尖,黑色长靴的鞋尖点地,给了我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快走...你的淫神之力是最后的希望..."她的嘴唇干裂,却带着不可思议的温度。吻毕,她猛地推开我,转身冲向黑潮最密集的方向。

她的背影在黑色潮水前显得如此渺小——束腰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线,短裙随着奔跑动作上下翻飞,长靴踏过废墟时溅起浑浊的水花。但她的步伐没有丝毫犹豫,就像当年迈勒斯和西尔弗为她赴死时一样决绝。

"娜维娅!"我嘶吼着追上去,却被突然袭来的黑潮逼退。紫色的雾气中,我看到她站在广场中央,岩元素的光芒在她周身形成护盾。黑潮像饥饿的野兽般从四面八方扑向她,却被金色的屏障暂时阻挡。

她回头看了我最后一眼,嘴角勾起熟悉的、大小姐式的傲慢微笑。然后举起铳枪,对着黑潮最密集处扣下扳机。爆炸的火光中,她的身影被浓烟吞没,只有那顶黑色礼帽被气浪掀起,像告别的旗帜般在空中飘荡。

"不——!"我的嘶吼被爆炸声吞没。脑海中闪过迈勒斯和西尔弗牺牲时的画面,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瞬间化为沸腾的怒火。淫神之力在血管中奔涌,皮肤表面浮现出淡粉色的纹路。我猛地撕开上衣,赤裸着上身冲入黑潮。

深渊能量如刀割般划过肌肤,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黑潮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魔物——长着人脸的史莱姆、三只手臂的丘丘暴徒、浑身溃烂的深渊法师。它们发出刺耳的尖啸,从四面八方扑来。

"滚开!"我双手凝聚出炽热的火球,将最先扑来的三只魔物烧成灰烬。右腿横扫,踢碎了一只试图偷袭的变异史莱姆。但更多的魔物源源不断涌来,它们的利爪在我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淫神之力在掌心凝聚成粉色的光刃,我挥舞着在魔物群中杀出一条血路。黑潮的黏液腐蚀着我的靴子,每走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前方传来岩元素爆裂的轰鸣,娜维娅的神之眼还在闪烁!

突然,一只巨大的变异丘丘王从黑潮中站起,它的肉棒异变成带着倒刺的触手,朝我当头劈下。我侧身闪避,触手砸在地面上,溅起的黑潮液体灼伤了我的右臂。剧痛让视线模糊了一瞬,但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双手合十召唤出雷霆,将丘丘王劈得焦黑。

"娜维娅!"我嘶哑地呼喊着,在污浊的空气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玫瑰香气。循着气味继续前进,黑潮越来越浓稠,像胶水般缠住双腿。淫神之力在体表形成保护膜,但能量正在急速消耗。

终于,在广场中央的喷泉废墟旁,我看到了跪倒在地的娜维娅。她的黑色束腰被撕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上面爬满了紫色的深渊纹路。短裙只剩几片破布挂在腰间,黑色安全裤被腐蚀出几个破洞,隐约可见粉嫩的臀瓣。她的长靴有一只已经不知所踪,仅剩的那只也布满裂痕。

"坚持住!"我冲到她身边,发现她的神之眼正在忽明忽暗地闪烁。深渊能量从她七窍中渗出,皮肤下可见紫色的血管在蠕动。她艰难地抬头,湛蓝的眼眸已经有一半变成了诡异的紫色。

"走...快走..."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非人的回响。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铳枪,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注意到她的脖颈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流出紫黑色的血液。

没有犹豫,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娜维娅的身体轻得可怕,像是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她的金色长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嘴唇因失血而苍白。当我的手臂碰到她的背部时,能清晰地感受到深渊能量在她脊椎中流动的触感。

"抓紧我!"我低吼着,将淫神之力催动到极致。粉色的光罩将我们包裹,我抱着她冲向黑潮最薄弱的方向。魔物们疯狂地扑来,但在接触到光罩的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为灰烬。

娜维娅在我怀里剧烈颤抖,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肩膀。"好冷..."她无意识地呢喃着,把脸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寻求温暖。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呼出的气体带着紫色的雾霭。

终于冲出黑潮范围时,我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在相对安全的小巷里,我轻轻将娜维娅放在地上。她的情况比想象的更糟——深渊能量已经侵蚀了大部分内脏,皮肤下的紫色纹路像蛛网般扩散。仅剩的那只长靴终于碎裂,露出她布满伤痕的玉足。

"别睡!看着我!"我拍打着她的脸颊,但她只是微弱地动了动睫毛。她的黑色安全裤完全被血浸透,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浮现出诡异的符文。我握住她冰冷的手,将最后的淫神之力输入她体内,暂时遏制深渊的蔓延。

娜维娅的瞳孔终于聚焦了一瞬,她颤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笨蛋...为什么不走..."话音未落,一口紫黑色的血就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残破的束腰上。

远处传来黑潮推进的轰鸣,但我们暂时安全了。我脱下残破的外套裹住她发抖的身体,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心跳微弱得像是风中残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不祥的咯咯声。

娜维娅的身体在我怀中越来越冷,她残破的黑色束腰已经被紫黑色的血液浸透,紧贴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她的金色长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凌乱地散落在我的臂弯里。我能感觉到她脊椎上的深渊纹路正在向上蔓延,像活物般爬向她的后颈。

"杀...了我..."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嘴唇因失血而呈现不自然的青紫色。她的睫毛颤抖着,湛蓝色的右眼已经开始泛起诡异的紫光,而左眼则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我的衣领,黑色指甲油剥落了大半。

我握着她冰冷的手,感受着她脉搏的微弱跳动。淫神之力在我体内翻涌,粉色的能量在皮肤下流动。我知道只要释放这股力量,就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深渊侵蚀——但代价是什么?迈勒斯和西尔弗牺牲时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卡雷斯先生临终前的嘱托言犹在耳。

"不,我做不到。"我的声音因压抑的情绪而嘶哑。娜维娅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她残破的束腰因为这个动作完全崩开,露出被深渊纹路覆盖的雪白乳房。粉嫩的乳尖因寒冷而挺立,周围已经浮现出紫色的血管网。

娜维娅的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但她的眼神深处藏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她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急促——她在害怕,害怕变成没有理智的怪物,害怕辜负那些为她牺牲的人。这种恐惧她说不出口,但通过她抓着我衣领的颤抖手指,通过她眼中转瞬即逝的水光,表露无遗。

“求你...我不想...再变成怪物..."她每说一个字都要喘息几次,紫黑色的血沫从嘴角溢出。她的左腿无意识地抽搐着,仅剩的那只黑色长靴已经完全脱落,露出布满伤痕的玉足。脚踝上还挂着那个金色的小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发出微弱的声响。

我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娜维娅本能地蹭了蹭我的手掌,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猫。她的皮肤烫得吓人,深渊能量正在她体内肆虐。我能看到她黑色安全裤下的臀部肌肉不自然地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肤上,紫色纹路已经形成了完整的魔法阵图案。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试图让她保持清醒,"你在沫芒宫门口,穿着那件金黄色的礼服..."娜维娅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她的记忆正在被深渊侵蚀,但我希望这些美好的片段能多停留一会儿。

"笨蛋..."她的声音突然清晰了一瞬,带着熟悉的傲娇语调,"那时候...你盯着我的腿看了好久...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手指无力地划过自己裸露的大腿,黑色安全裤的破损处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这个动作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的手臂重重落下,眼神开始涣散。

"娜维娅!看着我!"我急切地拍打她的脸颊,她的瞳孔已经有一半变成了紫色。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胸口的起伏几乎看不见了。残破的束腰下,她的腹部不自然地鼓起,那是深渊能量在内脏中积聚的征兆。

"听我说..."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如果...如果我变成那种东西..."她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肤,"你要亲手...结束我..."这句话说完,她的手指突然松开,眼中的光芒迅速暗淡。

"不!"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正在减缓。她的金色长发垂落在我臂弯,发梢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紫黑色。她的身体开始间歇性抽搐,这是深渊完全占据前的最后征兆。

远处黑潮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但我们所在的角落暂时安全。我低头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娜维娅,内心的挣扎几乎要将我撕裂。淫神之力在我血管中奔涌,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要么让她变成我的性爱傀儡,要么看着她沦为深渊的爪牙。

娜维娅似乎感知到了我的犹豫,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嘴唇贴在我的耳边:"我...相信你..."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低头吻住她冰冷的嘴唇,同时释放了体内所有的淫神之力。

粉色的淫神之力如潮水般涌入娜维娅体内,她的身体猛地弓起,残破的黑色束腰终于完全崩裂,露出布满紫色纹路的雪白肌肤。她的乳房剧烈起伏,粉嫩的乳尖因能量冲击而挺立,周围浮现出淫神之力特有的粉色光晕。我颤抖的手指抚过她的小腹,那里的深渊纹路正与粉色能量激烈交锋,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机械地重复着,看着娜维娅无意识张开的双腿间,黑色安全裤已经完全湿透,淫神之力正从她最私密的部位渗入。她的脚踝上那个金色小铃铛随着身体的痉挛发出清脆的声响,赤裸的足尖绷得笔直,脚趾因能量冲击而蜷缩。

当最后一丝深渊能量被压制时,娜维娅的身体突然瘫软下来。她的金色长发散落在废墟上,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口水。最令我恐惧的变化发生了——她的瞳孔变成了淫神之力特有的心形,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嘴角已经勾起一个从未有过的、淫媚的微笑。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她的身体轻得不可思议,像个人偶般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她的肌肤触感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手臂的触碰就让她无意识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嗯~❤️" 这声音像刀子般刺进我的心脏——曾经的娜维娅绝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残破的衣物已经无法蔽体,我只能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当我的手掌擦过她的臀部时,那里的肌肤立刻泛起诱人的粉红色,残留的淫神之力让她的身体对任何触碰都产生剧烈反应。她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黑色安全裤的破损处渗出晶莹的爱液,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痛苦地喃喃自语,抱着她向枫丹廷方向狂奔。娜维娅的头靠在我肩上,呼出的气息带着淫神之力特有的甜腻香味。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奔跑节奏上下晃动,乳尖不时蹭过我的胸膛,每次接触都会让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啊...❤️"

途中经过一处相对完好的民居,我决定稍作休整。轻轻将娜维娅放在床上时,她的身体立刻呈现出诱人的姿态——双腿微微分开,一只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我,仿佛在渴求更多触碰。她的腰肢轻轻扭动,残破的安全裤因为这个动作又撕裂了一些,露出更多湿润的蜜穴。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用湿布擦拭她身上的伤口。但当布巾碰到她大腿内侧时,娜维娅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呀啊~❤️" 她的双腿猛地夹住我的手腕,蜜穴喷出一股爱液,将本就残破的安全裤彻底浸透。她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小舌无意识地舔着嘴唇:"主人...还要..."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心理防线。曾经的娜维娅——那个骄傲的大小姐,会用"笨蛋"称呼我的刺玫会会长,现在却叫我"主人"。我跪在床边,泪水模糊了视线。手指深深陷入头发,扯着头皮试图用疼痛抵消内心的煎熬。

窗外的月光照在娜维娅身上,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残留的紫色纹路形成妖艳的对比。她的蜜穴还在微微抽搐,爱液顺着大腿流下,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最可怕的是,即便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随时准备接受侵犯的姿态——臀部微微抬起,腰肢扭出诱人的曲线,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舌尖。

我颤抖着为她盖上薄毯,但她的身体立刻开始不安地扭动,像是不满被隔绝了与外界的接触。她的手指抓住我的衣角,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呜咽。这种完全依赖的模样,与从前那个独立坚强的娜维娅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

最终我只能将她重新抱起,让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她的脸颊立刻满足地蹭了蹭我的胸膛,发出舒服的叹息。这种本能的依恋让我既心痛又产生不该有的兴奋,两种情绪撕扯着我的理智。

黎明前的黑暗中,我抱着已经完全改变的娜维娅继续向枫丹廷前进。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无意识的扭动,都在提醒我犯下的不可饶恕之罪。但当她冰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我的衣襟时,我又可耻地感到一丝满足——至少,她还活着。

晨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荒芜的乡间小路上,我背着娜维娅穿过一片废弃的葡萄园。她的身体比昨晚更加滚烫,呼出的气息带着淫神之力特有的甜腻香味,不断喷在我的后颈上。她残破的安全裤早已被我丢弃,现在只用我的外套草草裹住臀部,但那双修长的美腿完全裸露在外,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

"主人...❤️"昏睡了一晚的娜维娅突然在我耳边呢喃,湿润的舌尖舔过我的耳垂。她的手臂从后面环住我的脖子,手指不安分地探入我的衣领,"娜维娅...好难受...❤️"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娇媚,与从前那个傲娇大小姐判若两人。

我强忍着没有回头,但她的手指已经解开我胸前的扣子,冰凉的小手直接贴上我的肌肤。"别闹,我们快到枫丹廷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可怕,下体却可耻地起了反应。娜维娅似乎感知到了这一点,发出得逞的轻笑,臀部故意在我背上磨蹭。

"放我下来嘛~❤️"她撒娇般地扭动着身体,外套因为这个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臀瓣。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刚把她放到地上,她就软绵绵地倒进我怀里。晨光下,她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残留的紫色纹路与粉色能量交织成妖异的图案。

娜维娅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的腰带,在我反应过来前,她已经跪在了草地上。她的金色长发垂落在我的胯间,心形的瞳孔向上望着我,带着痴迷的神色。"让娜维娅...帮主人舒服...❤️"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肉棒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炽热。

我本该拒绝的。但当她用牙齿扯下我的内裤,粉嫩的舌尖舔过龟头时,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的口腔湿热紧致,小舌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发出淫靡的水声。"唔嗯...❤️"她陶醉地眯起眼睛,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胸前的乳沟里。

我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腰部本能地向前挺动。娜维娅不仅没有抗拒,反而兴奋地扭动臀部,残存的外套完全滑落,露出她布满指痕的臀肉。"哈啊...主人的味道...❤️"她在我抽插的间隙喘息着,嘴角挂着晶莹的丝线。

当我的精液灌入她的喉咙时,娜维娅像得到奖赏的小狗般欢欣鼓舞,喉头贪婪地吞咽着,一滴不剩地喝下。但她显然不满足于此,刚咽下最后一滴,就急不可耐地转身趴在草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主人...娜维娅的小穴...也好痒...❤️"她的手指分开湿润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爱液已经将大腿内侧弄得一片狼藉。

我再也无法抵抗,解开裤子压了上去。肉棒毫无阻碍地滑入她早已湿透的小穴,紧致的甬道立刻热情地包裹上来。"啊~❤️"娜维娅发出甜腻的尖叫,腰部主动向后迎合,臀部与我的胯部撞击出清脆的肉响。

她的内壁像有生命般蠕动吮吸,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爱液,将草地浸湿。我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指陷入柔软的肌肤,留下明显的红痕。娜维娅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挺立如樱桃,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更多...给娜维娅更多...❤️"她回过头,金色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嘴角滴落透明的唾液。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她的尖叫立刻拔高了一个八度,小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爱液。

在达到高潮的瞬间,娜维娅的身体弓起如满月,脚趾紧紧蜷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子宫深处,她像触电般颤抖着,淫穴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

事后,娜维娅瘫软在草地上,大腿间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爱液不断涌出。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着自己红肿的阴唇。"主人...好棒...❤️"她梦呓般地呢喃着,完全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

“娜维娅,我们真该继续赶路了,深渊的黑潮马上就要过来了”我艰难地起身拍了拍还在地上傻笑的娜维娅,娜维娅还在沉浸于搅动自己的淫水,“嘿嘿...不要...我只想要主人的精液❤️”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强行把娜维娅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拖住她湿漉漉的臀部继续向枫丹庭赶去。

枫丹廷的街道上挤满了逃难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药草的混合气味。我紧紧抱着娜维娅穿过拥挤的街道,她赤裸的身体只用我的外套勉强遮掩,修长的美腿和半边雪白的臀部依然暴露在外。她的脚踝上那个金色小铃铛随着我的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引来无数道灼热的视线。

"看那边...是刺玫会的大小姐..."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几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娜维娅晃动的双腿,他们的裤裆明显隆起。一个满脸胡渣的壮汉甚至故意凑近,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娜维娅散发出的甜腻体香。"这小骚货怎么变成这样了?"他舔着嘴唇,粗糙的手掌按在鼓胀的裤裆上揉搓。

"滚开!"我怒吼一声,雷电在掌心凝聚。人群被吓得退开几步,但那些淫邪的目光依然黏在娜维娅身上。她似乎感知到了周围的视线,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外套因为这个动作又滑落几分,露出半边粉嫩的乳尖。"主人...他们都在看娜维娅...❤️"她非但不害羞,反而兴奋地夹紧双腿,蜜穴渗出的爱液已经将我的外套内衬浸湿。

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后,我迅速找到一间废弃的裁缝店。店内的穿衣镜映出我们狼狈的样子——娜维娅全身只挂着那件残破的外套,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红痕。她的瞳孔依然是心形,此刻正痴迷地望着我,手指不安分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内侧。

"先把衣服穿上。"我从货架上找出一条黑色连衣裙和配套的内衣,但娜维娅却撅起嘴摇头:"不要嘛...衣服好碍事...❤️"她故意让外套从肩头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主人不是最喜欢娜维娅这样吗?"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强硬地给她套上胸罩。她的乳房在蕾丝布料下显得更加饱满,乳尖因为摩擦而挺立,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点。当我蹲下为她穿上内裤时,娜维娅突然夹紧双腿,把我的手掌夹在她湿漉漉的蜜穴间。"啊~❤️"她发出甜腻的喘息,腰部不自觉地前后摆动,摩擦着我的手指。

"别闹!"我抽出手指,上面已经沾满她的爱液。娜维娅委屈地撇嘴,但还是乖乖抬起脚让我给她穿上丝袜。她的脚趾精致如珍珠,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主人喜欢娜维娅的脚吗?"她突然把脚伸到我面前,圆润的脚趾顽皮地蜷缩又张开,"可以舔哦...❤️"

我粗暴地给她套上高跟鞋,故意忽略她失望的哼声。当最后一件外套也穿戴整齐后,娜维娅看起来总算有了些往日的模样——如果忽略她眼中那抹不自然的心形光芒和不断扭动的腰肢的话。

"听好了,"我按住她的肩膀,"在这里要表现得像原来的你,明白吗?"娜维娅歪着头思考了一会,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就是...要像以前那样叫主人'笨蛋'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店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枢律庭制服的男子站在门口,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我们。"旅行者?芙宁娜大人正在找您。"他的视线在娜维娅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即使穿着整齐,娜维娅身上散发出的淫靡气息依然令人难以忽视。

娜维娅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故意挺起胸膛,让胸前的布料绷得更紧。"带路吧~"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自己的锁骨。那个官员的耳根立刻红了,转身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走在前往沫芒宫的路上,娜维娅故意放慢脚步,高跟鞋踩出诱人的节奏。她的臀部在裙装包裹下依然扭出动人的弧度,引得路过的男性纷纷侧目。每当有人投来视线,她就会假装整理裙摆,让丝袜上方的吊带若隐若现。

"你再这样,"我压低声音警告,"今晚就别想得到我的肉棒。"这个威胁立刻起了效果——娜维娅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呜...主人好过分...❤️"她委屈地扁着嘴,但还是稍微收敛了些。

沫芒宫的大门近在咫尺,我的心情却越发沉重。芙宁娜会看出娜维娅的异常吗?如果她知道是我用淫神之力把娜维娅变成这样...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娜维娅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安,突然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滚烫而湿润。

"主人不用担心~"她凑到我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香味,"娜维娅会永远...永远属于主人哦...❤️"这句话本该是安慰,却让我心底泛起更深的罪恶感。我看着她脸上天真又淫靡的笑容,想起了从前那个会红着脸骂我"笨蛋"的大小姐。

我们再沫芒宫前的喷泉广场上遇见了芙宁娜,她被一队铁甲护卫簇拥着走来。穿着那套标志性的深蓝色收腰礼服,蝴蝶斜式拖尾在石板路上优雅地摆动,白黑色手套包裹的双手交叠在腹前。但细看之下,她的步伐比平时急促了些,鞋跟敲击地面的节奏略显凌乱。

"哎呀呀,这不是我们亲爱的旅行者吗~"芙宁娜用她标志性的戏剧腔调开口,但目光始终落在我左肩后方三寸的位置——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芙宁娜大人...您找我?”我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她的睫毛快速扇动了几下,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对,没错!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的第三部歌剧今晚在歌剧院首演,务必要来观赏哦~"

我注意到她说话时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礼服下摆,黑色高跟鞋的鞋尖微微内扣。她身边的护卫虽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但站位明显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其中两人的手始终按在剑柄上。

"现在这种时候演出?"我皱眉问道,同时感觉到娜维娅在我背后不安分地扭动。她的手指悄悄探入我的腰带,隔着布料描摹着我的臀线。"而且您看起来似乎...不太方便?"

芙宁娜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挂上完美的微笑。"艺术就是要在这种时刻给人希望呢~"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显得格外做作,"至于票嘛...你可是特邀嘉宾,直接报我的名字就好~"

护卫队长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向前半步。芙宁娜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抖,立刻转身走向等候的马车。她的背影依然挺得笔直,但拖尾礼服的下摆明显比平时摆动得更快。在上车前最后一刻,她突然回头,这次终于直视了我的眼睛——然后像被烫到般迅速移开视线,脸颊腾地泛起红晕。

"我...我等你来..."这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尾音带着可疑的颤抖。她几乎是跌进马车里的,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

马车驶远后,娜维娅立刻从背后贴上来,她的乳房隔着连衣裙压在我背上。"主人~"她在我耳边吐着热气,手指已经解开我裤子的纽扣,"我们去歌剧院吧...坐最后一排...❤️"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但娜维娅趁机用另一只手撩起裙摆。她的黑色吊带袜上缘露出雪白的大腿肌肤,蕾丝内裤中央已经湿透,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娜维娅可以...在黑暗里给主人口交...❤️"她舔着嘴唇,心形瞳孔收缩成细线,"不会有人发现的...❤️"

前往歌剧院的路上,娜维娅几乎挂在我身上。她的高跟鞋踩出诱惑的节奏,每次迈步都故意让裙摆扬起,露出吊带袜的蕾丝边。路过一家甜品店时,她突然停下,指着橱窗里的马卡龙:"主人~喂娜维娅吃嘛...用嘴...❤️"

店里的老板是个中年男性,看到娜维娅后立刻红了脸。当她故意俯身挑选甜点时,裙领口垂下,露出半抹雪白的乳沟。"这位小姐...真是活泼啊..."老板结结巴巴地说,眼睛却黏在她身上挪不开。

娜维娅接过马卡龙后没有自己吃,而是踮起脚尖凑到我面前。"啊~"她张开红唇示意,当我无奈地咬住甜点时,她突然抢过另一半用嘴叼着,然后贴上来与我分享。甜腻的奶油在我们唇间融化,她的舌尖趁机探入我口中搅动,发出淫靡的水声。

"唔...主人的味道...比甜点还棒...❤️"分开时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手指抹去唇边溢出的奶油,然后当着老板的面把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老板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转过街角时,娜维娅突然把我拉进一条暗巷。她的动作快得惊人,转眼间已经跪在我面前,灵巧的手指解开我的裤链。"就一下下...娜维娅忍不住了...❤️"她吐出粉舌舔过龟头,然后整根吞入。巷口人来人往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但这种危险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喉咙紧缩着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哈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她仰起脸时,唇边挂着银丝,黑色睫毛膏因为泪水有些晕染。我赶紧把她拉起来,她却趁机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裙底——蕾丝内裤已经完全湿透,触手一片滑腻。"看...都是因为主人...❤️"

当我们终于来到歌剧院广场时,夕阳已经给建筑镀上金边。娜维娅整理着被我揉乱的裙装,但故意留着领口的一颗纽扣没系,让乳沟若隐若现。"主人..."她贴着我的耳朵低语,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香水味,"待会灯光暗下来的时候...娜维娅要坐在主人腿上自慰...让主人看着...❤️"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胯下,隔着裤子精准地按在敏感的头部。我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却趁机用膝盖磨蹭我的大腿根部。"或者...主人可以把手伸进娜维娅的裙子里...在所有人面前...偷偷地...❤️"

歌剧院的大门近在咫尺,水晶吊灯的光芒透过彩色玻璃洒在台阶上。娜维娅的高跟鞋踩上第一级台阶时,故意让鞋跟卡在缝隙里,然后"哎呀"一声跌进我怀里。这个动作让她的裙摆完全掀起,露出黑色吊带袜和湿透的内裤。"主人...抱娜维娅进去嘛...❤️"她在我耳边吐着热气,舌尖轻舔耳廓。

此刻复杂的心情已经让我无暇顾及娜维娅的挑逗,天空又黑了几分,压得我喘不过气,我隐约感觉到有大事要发生,欧庇克莱歌剧院的金色穹顶下,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芒。我悄无声息地带着娜维娅滑入最后一排的座位,猩红的天鹅绒座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整个剧场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只有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条毒蛇在暗处吐信。

舞台上的大幕缓缓拉开,露出的不是华丽的布景,而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审判庭。芙宁娜站在被告席上,深蓝色礼服的蝴蝶拖尾在聚光灯下泛着冷光。她的站姿依然优雅,戴着白黑色手套的双手交叠在腹前,但指尖却在微微颤抖。头顶的蓝色礼帽稍稍歪斜,银蓝色的长发从帽檐垂下,遮住了半边脸庞。

"诸位!"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突然从观众席站起,粗壮的手臂挥舞着,"我们的神明大人终于肯露面了!"他的声音在剧场内回荡,激起一片嘈杂的附和声。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指着舞台叫骂,唾沫星子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那维莱特站在审判席前,修长的手指紧握着他的贵族手杖。他今天穿着正式的蓝色礼服,领口的水晶领针闪烁着寒光。当他抬起那双非人的竖瞳时,整个剧场瞬间安静了一秒——但紧接着更大的声浪爆发了。

"最高审判官大人!"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女性尖声喊道,"您还要包庇这个骗子到什么时候?"她的声音刺耳得像是玻璃刮擦,"枫丹都要沉没了!"

那维莱特的手杖重重敲击地面,沉闷的声响让骚动暂时平息。我能看到他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以及握着杖柄的指节已经发白。"根据律法..."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审判必须建立在确凿证据上。"

"证据?"一个醉醺醺的水手从二楼包厢探出身子,"我老婆孩子都死在白淞镇了!这就是证据!"他猛地掷出一个酒瓶,在芙宁娜脚边炸开,玻璃碎片划过她的裙摆。

芙宁娜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她立刻挺直腰背,嘴角勾起一个夸张的笑容。"哎呀呀~"她用标志性的戏剧腔调开口,声音却比平时高了八度,"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能少了我这个主角呢?"

她突然转身面向审判席,蓝色礼帽上的羽毛随着动作剧烈摇晃。"我亲爱的最高审判官大人~"她的语调甜得发腻,但眼神却死死盯着那维莱特身后的某处,"既然大家都这么期待...不如我们开始这场...嗯...特别的演出?"

那维莱特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向前迈了半步,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芙宁娜已经高高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夸张的谢幕动作。"以水神芙卡洛斯之名!"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庄严,蓝色礼帽下的眼睛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宣布——对水神芙卡洛斯的审判,现在开始!"

整个歌剧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芙宁娜的裙摆因为刚才的动作掀起一角,露出黑色高跟鞋上沾着的酒液。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礼服的立领随着呼吸不断摩擦着纤细的脖颈。当聚光灯再次打在她身上时,我注意到她手套与袖口之间露出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勒痕。

那维莱特的手杖从指间滑落,在木质舞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冰蓝色的瞳孔剧烈震颤着。雨水开始敲打歌剧院的彩绘玻璃窗——这是水龙王情绪波动的证明。

"芙宁娜..."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芙宁娜却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一步。她的高跟鞋踩到了礼服的拖尾,身体踉跄了一下,但立刻用更夸张的动作掩饰过去。

"来吧来吧~"她转着圈走向审判席中央,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让我们看看...这位不称职的神明该当何罪呢?"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在最高音处突兀地断裂,变成一声压抑的哽咽。

歌剧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芙宁娜身上。她站在被告席中央,深蓝色礼服的拖尾被自己踩出了一道裂痕,黑色高跟鞋的鞋尖微微内扣,像是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那维莱特站在审判席边缘,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精致的蓝丝绒礼服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第一个问题!"一个戴着单片眼镜的老学者颤巍巍地站起来,枯瘦的手指指向芙宁娜,"三个月前白淞镇出现深渊裂缝时,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前往?"

芙宁娜的睫毛快速扇动了几下,她突然扬起一个夸张的笑容,双手提起裙摆行了个礼。"哎呀~那天我正在排练新剧目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但垂在身侧的手指却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毕竟...艺术需要全身心投入嘛~"

观众席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嘘声。有人扔出一个烂苹果,正中芙宁娜的胸口,果汁在她雪白的衬衫领口溅开,像一滩干涸的血迹。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立刻又挺直腰背,甚至故意把沾污的领口展示给众人看。

"第二个问题!"一个满脸横肉的渔夫吼道,"上周深渊潮汐袭击港口时,你明明就在沫芒宫,为什么不出手?"

芙宁娜歪着头,银蓝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她用手指卷着发梢,做出思考状。"嗯~那天我的高跟鞋跟断了呢~"她抬起一只脚,黑色高跟鞋的鞋跟确实有修补的痕迹,"总不能让我光着脚去打架吧?"

"骗子!""冒牌货!"谩骂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那维莱特的手杖重重敲击地面,但这次连一丝回音都没有激起。暴雨拍打穹顶的声音越来越响,混合着远处深渊黑潮的咆哮。

一位穿着丧服的妇女突然冲上前,她的裙摆沾满泥水。"我儿子...我儿子死在那个港口!"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将一枚儿童徽章砸向芙宁娜,"你明明可以救他们的!"

徽章划过芙宁娜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她的瞳孔剧烈收缩,但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灿烂。"啊啦~这位女士~"她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抹去血迹,"死亡也是戏剧的一部分哦~"

整个歌剧院沸腾了。人们疯狂地涌向舞台,警卫勉强维持着最后一道防线。芙宁娜站在风暴中心,蝴蝶结发饰不知何时已经松脱,银蓝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她的礼服领口被扯开了一角,露出锁骨上的一道旧伤疤。

"最后一个问题。"那维莱特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芙宁娜...你真的是神明吗?"

所有的喧嚣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芙宁娜的身体明显晃了一下,黑色高跟鞋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她慢慢抬起头,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汗水晕开,蓝色的眼影化成泪水般的痕迹。

"我..."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动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我只是个...不称职的演员而已..."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她惨白的脸色。深渊黑潮已经蔓延到了歌剧院门口,粘稠的黑色物质从门缝中渗入,在地板上蜿蜒爬行。芙宁娜看着这一切,突然笑了。那笑容不再夸张做作,而是带着某种解脱般的疲惫。

"这场戏...终于要落幕了呢~"她轻声说道,伸手摘下了早已歪斜的蓝色礼帽。芙宁娜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最高审判官大人,现在可以宣判结果了吧。”

那维莱特站在审判席前,冰蓝色的瞳孔剧烈收缩着。谕示裁定枢机的齿轮开始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金色的机械结构在歌剧院穹顶下缓缓转动,每一枚齿轮的咬合都像是碾在在场每个人的心脏上。芙宁娜站在被告席中央,破损的深蓝色礼服裙摆随着机械运转的气流轻轻飘动,露出黑色高跟鞋上斑驳的酒渍。她的站姿依然优雅,但细看之下,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上的一道裂痕。

当枢机吐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条时,那维莱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拆开火漆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他手中的贵族手杖掉落在地,镶嵌着蓝宝石的杖头滚到了芙宁娜脚边。

"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的判决..."那维莱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每个音节都带着不自然的停顿,"被告人芙宁娜...有罪...判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嘴唇开合了几次才挤出那个词:"死刑。"

整个歌剧院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连窗外咆哮的深渊黑潮都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芙宁娜突然轻笑出声,这个声音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脆。她弯腰拾起那维莱特掉落的手杖,黑色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哎呀呀~"她用夸张的戏剧腔调说道,手指轻抚手杖上的蓝宝石,"这可是五百年来头一遭呢~"她的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但眼角的泪痣却在聚光灯下闪着湿润的光泽。

观众席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学者突然打翻了茶杯。瓷器碎裂的声音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整个歌剧院瞬间沸腾起来。贵妇人们的手帕掉在地上,绅士们的怀表链缠在了一起,所有人都失去了往日的体面。

"这不可能!"枢律庭的老议员拍案而起,他的假发歪到了一边,"谕示机出故障了!"

"肃静!"那维莱特的手重重拍在审判席上,但他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威严。雨水开始从歌剧院的穹顶缝隙渗入,滴落在他的蓝丝绒礼服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芙宁娜缓步走向审判席,她的高跟鞋踩在散落的文件上,发出纸张碎裂的脆响。当她伸手想为那维莱特整理歪斜的领结时,后者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座椅。

"别碰我..."那维莱特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你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芙宁娜歪着头,银蓝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她突然做了个谢幕的动作,破损的礼服裙摆随着旋转飘起,露出黑色丝袜上勾丝的破洞。"这场戏总要有个结局嘛~"她的语调轻快,但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观众席最前排,一个穿着丧服的妇女突然跪倒在地。"我...我们不是真的想..."她的声音淹没在周围人的惊呼中。几个枫丹廷的官员已经冲向了谕示机,疯狂地检查着机械结构,仿佛这样就能改变判决结果。

窗外的黑潮突然剧烈翻涌起来,粘稠的黑色物质拍打着彩绘玻璃,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刮擦声。芙宁娜转头望向窗外,嘴角的笑意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摘下了早已歪斜的蓝色礼帽。

"时间不多了呢~"她轻声说道,将礼帽按在胸前,对着沸腾的观众席行了一个标准的谢幕礼。聚光灯照在她身上,破损的礼服、凌乱的长发、沾满污渍的高跟鞋,此刻都成了这个荒诞剧目的最佳注脚。

那维莱特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芙宁娜皱起了眉。"为什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你明明可以..."

"嘘~"芙宁娜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白手套上沾着的红酒渍像是干涸的血迹,"最高审判官大人..."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这是...我的谢幕演出啊..."

歌剧院内突然爆发出玻璃碎裂的巨响,彩绘穹顶被黑潮冲破,无数尖锐的碎片如雨般坠落。我一把将娜维娅拉入怀中,雷元素在掌心炸开,形成一道紫色的屏障。克洛琳德的独臂挥舞着铳枪,子弹划出蓝色轨迹射向黑潮;夏沃蕾的铳枪喷吐着火舌,弹壳叮叮当当落在地面。那维莱特的水元素护罩在观众席上方展开,晶莹的水幕折射着混乱的光影。

"所有人!向中央撤离!"那维莱特的声音穿透喧嚣,他的蓝丝绒礼服已被雨水浸透,发梢滴落的水珠在脚下汇成小溪。枫丹民众哭喊着挤向安全区域,贵妇人的高跟鞋踩掉了也顾不上捡,绅士们的礼帽被踩扁在脚下。一个孩童的哭声在混乱中格外刺耳——他的玩偶掉在了黑潮蔓延的区域。

而在这片混乱中央,芙宁娜依然安静地坐在被告席上。黑潮像是有意识般绕开了她所在的位置,在她周围形成一个诡异的真空地带。她破损的深蓝色礼服裙摆铺展在座椅上,黑色高跟鞋轻轻点地,鞋尖沾着的酒渍已经干涸。她摘下歪斜的蓝色礼帽放在膝头,银蓝色的长发垂落在脸颊两侧,遮住了表情。

"芙宁娜大人!救救我们!"一个年轻女孩试图冲向她,却被翻涌的黑潮逼退。芙宁娜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对她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动作让她的发丝滑落,露出眼角未干的泪痕。

那维莱特在维持护罩的间隙回头看她,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芙宁娜!"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快离开那里!"但芙宁娜只是对他笑了笑,手指轻抚膝上的礼帽,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克洛琳德的铳枪过热冒烟,她咬牙换弹时,黑潮突然扑向一群被困的平民。夏沃蕾的子弹精准命中黑潮核心,爆开的能量波掀翻了附近的座椅。我护着娜维娅后退,雷元素在周身噼啪作响。娜维娅的黑色高跟鞋踩到了散落的文件,她踉跄了一下,裙摆被飞溅的黑潮腐蚀出几个小洞。

"主人...❤️"她紧贴着我,呼吸急促,"那边..."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芙宁娜缓缓站起,黑色高跟鞋踏过满地狼藉,足尖踩过玻璃碎片,却奇迹般地穿过去。黑潮在她面前分开,如同摩西分开红海。

那维莱特终于无法维持冷静,他冲向芙宁娜,却在半路被一股黑潮拦住。"芙宁娜!"他的声音几乎嘶哑,"你到底——"

"嘘..."芙宁娜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前,白手套上的红酒渍像干涸的血迹,"最高审判官大人..."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歌剧院外的民众也需要你,去保护他们吧..."

窗外,更多的黑潮正在吞噬枫丹廷的建筑。那维莱特的手紧握成拳,雨水在他周身形成漩涡。最终他深深看了芙宁娜一眼,转身冲向大门。水元素在他身后形成一道屏障,暂时阻隔了黑潮的蔓延。

那维莱特的身影消失在歌剧院大门的瞬间,整个空间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根支柱。克洛琳德的铳枪发出刺耳的金属疲劳声,最后一发子弹卡在了枪膛里。她独臂用力拍打着枪身,黑色手套被烫出焦痕。"该死!"她咬着牙咒骂,紫罗兰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夏沃蕾的铳枪弹药早已耗尽,她抽出腰间短刀,但黑潮已经缠上了她的靴跟。

"退后!"我一把拉过娜维娅,雷元素在掌心炸开。娜维娅的黑色高跟鞋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她踉跄着跌进我怀里,金色卷发扫过我的脸颊。她的哥特式立领被黑潮腐蚀出一个缺口,露出雪白的锁骨。

克洛琳德突然发出一声闷哼——黑潮缠上了她仅存的右臂。她的黑色连裤袜被腐蚀出无数细小的孔洞,露出底下苍白的肌肤。夏沃蕾想冲过去帮忙,却被另一股黑潮拦住了去路。她的紫色长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眼罩歪斜地挂在耳边。

"坚持住!"我大喊着释放雷暴,但元素力在黑潮面前如同泥牛入海。娜维娅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她的黑色吊带袜已经滑落到膝盖,蕾丝边在战斗中变得破破烂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谕示裁定枢机突然发出刺目的蓝光。齿轮以不可能的速度旋转,金属摩擦声尖锐得让人牙酸。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飞溅的玻璃碎片凝固在半空,克洛琳德被黑潮缠绕的手臂停在半途,夏沃蕾的短刀距离黑潮只有一寸之遥。娜维娅惊恐的表情定格在脸上,她的红唇微张,一滴泪水悬在眼角。

只有我还能移动。我艰难地转头,看向审判席的方向。

芙宁娜站在那里,但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她褪去了那身破损的深蓝色礼服,换上了一袭半透明的纱裙。水蓝色的轻纱如流水般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隐约能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她的银蓝色长发无风自动,发梢闪烁着星尘般的光芒。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赤足——那双曾经踩着高跟鞋的脚现在赤裸着,脚趾微微蜷曲,踩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面上却没有受伤。

"旅行者..."她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夸张的戏剧腔调,而是带着神性的空灵,"你终于来了。"

她缓缓转身,纱裙随着动作泛起涟漪。我这才看清她的面容——眼角那颗泪痣变成了水滴状的蓝宝石,嘴唇是淡淡的樱花色。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包含了整片海洋,深邃得让人窒息。

"五百年了..."她轻声说,赤足踏过凝固的黑潮。那些可怖的黑色物质在她脚下如同温顺的宠物,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我一直...在等这一刻。"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轻抚我的脸颊。她的手指冰凉得不似人类,带着海风的气息。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发光的纹路——那是神纹。

"芙宁娜...你..."我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她微微一笑,这个笑容纯净得让人心痛。"对不起,让你们看到了那么糟糕的表演。"她的目光扫过凝固的克洛琳德、夏沃蕾和娜维娅,"但这场戏...必须这样演下去。"

纱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肩膀上一道发光的伤痕。那是...神格的印记。她注意到我的视线,轻轻拉好衣襟,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整理最珍贵的礼服。

"时间不多了。"她抬头看向破碎的穹顶,那里的星空正在扭曲,"在重启之前...我有话要告诉你。"

她的赤足踩过一地狼藉,玻璃碎片在她脚下化为齑粉。谕示裁定枢机的光芒越来越强,开始有细小的齿轮从机械上剥落,悬浮在空中旋转。

"五百年前..."她的声音空灵而遥远,像是从深海传来,"我亲手杀死了真正的芙宁娜。"

她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滴晶莹的水珠,折射着谕示裁定枢机的蓝光,那滴水珠在她掌心展开,形成一幅全息影像——画面中,一位与她容貌相似却气质更为威严的女神正在与深渊搏斗。女神的水蓝色长发如瀑布般舞动,每一根发丝都蕴含着澎湃的神力。但深渊的黑潮太过强大,最终将她吞没。

"我是她最后的神力凝聚而成的...赝品。"芙宁娜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一个为了维持枫丹稳定而制造的...幻影。"她的纱裙领口微微下滑,露出锁骨下方一道发光的裂痕——那是神格不完整的证明。

影像变换,显示出初生的她站在沫芒宫的王座前。"我必须扮演一个完美的水神...但失去了神格的我,根本无力对抗深渊。"她的手指轻抚过静止的克洛琳德的脸庞,"所以我选择...欺骗。为了保存这最后的神识,我将自己全部力量融入进谕示裁定枢机之中,留下那具手无寸铁的肉身..."

她的手指抚上自己的锁骨,那里的神纹闪烁着微光。纱裙的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更多发光的纹路——那些纹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蔓延,如同锁链般缠绕着她的身躯。

"看啊,这就是弑神的代价。"她苦笑着拉起衣袖,纤细的手臂上布满了龟裂般的纹路,"每时每刻...神格都在撕裂我的灵魂。"

我震惊地看着她,喉咙发紧。思考良久才把想说的话挤出来:“所以...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真正的我?哈哈...从来没有那种东西存在过,我的诞生只有那么一点点意义,作为正义之神,与我而言的正义就是让枫丹存续。”芙宁娜——或者说占据了这个名字的存在——缓缓转身,纱裙的拖尾扫过凝固的克洛琳德。她停在娜维娅面前,伸手轻抚对方定格在惊恐表情的脸庞。

"多么讽刺..."她的指尖描摹着娜维娅的轮廓,"我为了拯救枫丹而犯下弑神之罪,却必须眼睁睁看着它走向毁灭。"

她踉跄着走向审判席,赤足踩过散落的文件。纱裙的后背裂开一道口子,露出更多发光的裂痕——那些纹路在她的脊背上交织成翅膀的形状,却又被某种力量硬生生折断。

"死刑判决...是我自己设定的程序。"她靠在审判席边缘,手指紧紧抓住木质栏杆,"只有用神明的死亡作为祭品...才能激活最后的净化程序。原本我以为凭我这一缕残识根本不可能做到,只能苟延残喘地延续这段终将毁灭的文明,但你的出现让这一切变得不同了",芙宁娜将温柔的视线投向我:“你的淫神之力能够压制深渊,这是启动最后审判最关键的钥匙。”

我突然想起芙宁娜被刺杀当晚急忙召见我的情形,原来那时候的淫神之力用到了这里,“你...竟然算计我?”

“抱歉,我如此高调地举办自已一手编排主演的舞台剧不仅是为了吸引你,我知道有人一直窥视我的神之心,在那样混乱的场合相必那个人肯定不愿放弃机会吧”窗外的黑潮在静止中扭曲变形,隐约能看到无数张人脸在其中挣扎。芙宁娜的瞳孔倒映着这恐怖的景象,却出奇地平静。

"但每次看到枫丹的子民..."她拉起肩带的手在颤抖,"我就想起那个雨夜...真正的芙宁娜死在我怀里时说的话..."

谕示裁定枢机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变形声,一个齿轮脱离了机械,悬浮到芙宁娜面前。她伸手接住,那齿轮在她掌心化为蓝色的光点。

"她说...'替我...爱他们'。"

“但是,这个国家真的值得你去爱吗?每个人都把这一套所谓的正义系统当作一场闹剧,为什么还要为这个荒唐的国家献出自己的一切?”

芙宁娜的指尖轻轻颤抖着,水蓝色的纱裙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她赤足踩过静止的黑潮,每一步都让纱裙的裂痕扩大几分。"为什么?"她重复着我的疑问,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因为...这是她最后的愿望啊。"

她踉跄着走向静止的娜维娅,纱裙的后摆已经完全破碎,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知道吗?"她的手指描摹着一个小女孩定格的笑脸,"这个傻姑娘...每次审判结束后都会偷偷在沫芒宫门口放一束虹彩蔷薇..."

一滴蓝色的液体从她眼角滑落,在脸颊上留下发光的痕迹。"还有那个总在歌剧院打瞌睡的老法官..."她的指尖轻触克洛琳德的铳枪,"他女儿生病时...是我偷偷治好的..."

谕示裁定枢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静止的时间开始出现裂痕。

“五百年来,正式这些形形色色的人让我感觉到自己真实存在过...”芙宁娜的纱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光点,先是露出修长的双腿,然后是纤细的腰肢。"我不在乎那些丑恶..."她艰难地维持着站姿,"因为这些微小的善意...就值得我付出一切..."

她的乳房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头因为寒冷而挺立。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仿佛这具正在崩解的身体与她无关。"旅行者..."她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晶体上,"答应我...等一切结束后..."

晶体中最后的画面浮现:年幼的那维莱特蜷缩在雨夜里,是芙宁娜为他撑起了第一把伞。"告诉他..."她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我很抱歉...骗了他这么久..."

突然,她的纱裙肩带滑落,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上面的神纹正在缓慢崩解,化作光点消散在空气中。"时间快到了..."她望向破碎的穹顶,"净化程序启动后...我的意识会随着深渊一起消散。"

她赤足踏过一地狼藉,玻璃碎片在她脚下化为齑粉。当她走到我面前时,纱裙已经变得半透明,能清晰看到里面婀娜的曲线。"旅行者..."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能请你...帮我完成最后的谢幕吗?"

她的赤足轻轻点地,开始了一段缓慢的独舞。纱裙随着旋转飘起,露出修长的双腿——那双腿上的神纹正在片片剥落,化作蓝色光点升向巨剑。当她转到我面前时,纱裙的领口已经完全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房,乳尖上那颗水滴状的蓝宝石也在逐渐暗淡。

"等我完全消失后..."她的手指描摹着自己正在消散的锁骨线条,"这具身体会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纯净。"她的舞步突然踉跄了一下,纱裙的后摆撕裂开来,露出圆润的臀部曲线——那里的肌肤上布满了龟裂的纹路,像是即将破碎的瓷器。

我沉默地看着她,体内的淫神之力在血管中躁动。芙宁娜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舞步,赤足踩在我的鞋尖上。她的身体前倾,几乎贴在我身上,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阴阜轻轻蹭过我的胯部。

"你会怎么对待她呢?"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垂上,带着海风的咸涩,"那个...一无所知的新生命?"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胸膛,在我的小腹处停留,那里正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我没有回答,但芙宁娜已经从我绷紧的肌肉读出了答案。她轻笑出声,后退一步继续她的死亡之舞。纱裙的肩带终于完全断裂,上半身衣裙滑落至腰间,露出布满神纹的上身——那些发光的纹路正在她的双乳之间汇聚,形成一个漩涡状的图案。

"没关系..."她的声音开始飘忽不定,"反正那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她的手指抚过自己挺立的乳头,那里的蓝宝石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粉嫩的乳尖。当她再次旋转时,纱裙的下摆完全散开,我看到她的小穴上方也有一颗蓝宝石——那是最后的神之心。

巨剑开始缓缓下降,芙宁娜的舞步也越来越急促。她的长发飞舞,发梢已经化为光点。当巨剑的尖端触碰到她的发顶时,她突然张开双臂,纱裙最后的系带也断裂开来——此刻的她完全赤裸,只有脚踝上还残留着一圈蓝色的光晕。

"再见了,枫丹..."她的声音如同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巨剑刺入她的天灵盖,但没有鲜血流出,只有无数蓝色的光点喷涌而出。她的肉体开始崩解,从头部开始,一寸寸化为光尘。

最后消失的是她的小腹——那颗蓝宝石发出最后一道强光,然后"啪"地碎裂。一具完美无瑕的肉体从光尘中坠落,我下意识地接住——那是芙宁娜,却又不是她。这具身体上没有一丝神纹,乳房上的乳尖是娇嫩的粉色,小穴紧闭着,像是从未被触碰过......

谕示裁定枢机突然爆发出刺目的蓝光,齿轮以惊人的速度逆向旋转,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轰鸣声。一道纯净的水蓝色波纹从机械中心扩散开来,如同涟漪般扫过整个歌剧院。克洛琳德被黑潮缠绕的右臂突然获得自由,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黑色连裤袜上被腐蚀出的破洞边缘开始神奇地自我修复。

"这是...?"她紫罗兰色的瞳孔剧烈收缩,看着缠绕在手臂上的黑潮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般消融。夏沃蕾刚要从地上爬起,那道蓝光已经掠过她的身体——她歪斜的眼罩自动扶正,铳枪上锈蚀的部件重新变得锃亮。

歌剧院外,那维莱特正指挥着民众撤离。他的蓝丝绒礼服已经被雨水和黑潮浸透,手中的权杖闪烁着微弱的水元素光芒。突然,他猛地转头看向歌剧院方向,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放大。"芙宁娜..."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震颤。那道蓝光穿过墙壁,扫过他的身体,礼服上的污渍瞬间消失,权杖重新焕发出耀眼的光芒。

在歌剧院内,所有被黑潮侵蚀的物件都在恢复原状。破碎的彩绘玻璃从地面升起,重新拼合成完整的图案;翻倒的座椅自动立起,绒布上的污渍消失无踪。克洛琳德下意识地看向审判席——那里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银蓝色长发如瀑布般铺展在木质地板上,在蓝光中闪烁着微光。

"芙宁娜大人...?"夏沃蕾不确定地轻声呼唤,她的铳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新生芙宁娜的睫毛轻轻颤动,赤裸的娇躯在蓝光中显得格外脆弱。她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尖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水珠;双腿自然地微微分开,露出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

那维莱特冲进歌剧院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的脚步猛地顿住,权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芙...芙宁娜?"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新生芙宁娜就在这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没有任何记忆的眼睛,清澈得如同初生的婴儿。她困惑地环顾四周,然后注意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这是哪里?"她的声音柔软而迷茫,与从前那个夸张做作的水神判若两人。当她试图坐起时,银蓝色长发滑落肩头,遮住了半边乳房,却让另一边的乳尖更加若隐若现。

那维莱特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快步上前裹住她赤裸的身体。他的手指在碰到她肌肤的瞬间微微颤抖,冰蓝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芙宁娜女士..."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你...还记得我吗?"

新生芙宁娜仰头看着他,眼神纯净得令人心痛。她轻轻摇头,银蓝色发丝随着动作晃动,有几缕黏在了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上。"您是谁?"她怯生生地问,"我...又是谁?"

克洛琳德和夏沃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谕示裁定枢机此时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整个歌剧院安静得能听到新生芙宁娜轻微的呼吸声。窗外,笼罩枫丹多日的阴云正在散去,一缕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正好照在她赤裸的足尖上——那双脚小巧精致,脚趾微微蜷曲,像是从未沾过尘土。

与歌剧院内曙光重现的场景截然不同,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小巷里,我避开众人的视线,紧紧搂着娜维娅颤抖的身体来到了这里。她的黑色礼帽早已不知去向,金色长卷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那身精致的哥特式礼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抹胸部分歪斜地挂在胸前,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房;多层互叠的裙摆被掀起,露出黑色吊带袜上残破的蕾丝边。深渊的力量已经消失,但这反而加深了淫神之力对她的影响。

"主人..."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个称呼,湛蓝色的瞳孔涣散无神。我感受到她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颈间,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她的高跟鞋只剩下一只还挂在脚尖,另一只不知何时已经掉落,赤裸的足尖无意识地蹭着我的小腿。

我低头看着她被淫神之力控制的面容,心如刀绞。娜维娅曾经是那么骄傲自信的大小姐,现在却像个提线木偶般任我摆布。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裸露的背部,那里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她的身体立刻做出反应,腰肢微微前挺,将胸部更紧地贴在我身上。

"不...不该是这样的..."我的声音哽咽,泪水滴落在她金色的发丝间。但淫神之力已经顺着我的指尖流入她的体内,她的小穴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残破的内裤。娜维娅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嗯❤️...主人...请使用我❤️..."

我痛苦地闭上眼,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在我怀中扭动。她的黑色吊带袜已经完全滑落,堆叠在纤细的脚踝处。当我试图帮她整理衣物时,她却主动抓住我的手,引导着探入她裙底——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的布料紧贴在饱满的阴唇上。

"求您了...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是因为欲望而非抗拒。淫神之力在她体内肆虐,将她所有的意志都扭曲成了对我的服从。她的手指笨拙地解着我的裤带,膝盖跪在潮湿的地面上,仰头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我猛地抬头,看到阿蕾奇诺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立。她的黑白相间长发在风中飘动,红色十字瞳孔冷冷地注视着我们。娜维娅却对危险浑然不觉,仍然痴迷地舔着我的手指,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阿蕾奇诺的声音如同寒冰,她缓步走近,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洼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目光扫过娜维娅半裸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救赎?"

我紧紧抱住娜维娅颤抖的身体,她的金色长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黑色礼服的抹胸部分已经完全滑落,露出她雪白的双乳,粉嫩的乳尖因为淫神之力的影响而硬挺着。她的黑色吊带袜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右腿的袜带断裂,丝袜卷曲着堆叠在膝盖处。

"阿蕾奇诺..."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双膝重重跪在潮湿的石板路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娜维娅仅剩的那只高跟鞋,"求你...救救她..."

阿蕾奇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们,黑白相间的长发在风中微微飘动。她的红色十字瞳孔闪过一丝玩味,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手臂。"救她?"她的声音如同寒冰划过玻璃,"你知道我的火...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颗散发着微弱蓝光的神之心。水元素的力量在掌心流转,映照出娜维娅空洞的眼神——她正无意识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湿透的小穴,淫水已经浸透了残破的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芙宁娜的神之心..."阿蕾奇诺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弯下腰,黑色高跟鞋的尖细鞋跟几乎要戳进我的手掌,"你倒是...很会谈判。"

娜维娅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主人❤️...好难受❤️..."她的手指粗暴地揉捏着自己的阴蒂,双腿不自然地扭动着。我痛苦地看着她,泪水模糊了视线。

"但是..."阿蕾奇诺直起身,黑色礼服的下摆扫过我的脸颊,"我的火会焚烧掉她所有被污染的记忆..."她的手指轻抚过娜维娅汗湿的额头,"包括...你们之间的一切。"

娜维娅的裙摆已经完全掀起,露出她不断痉挛的小腹。她的左手死死抓着我的衣领,右手则疯狂地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啊❤️...主人...帮帮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是因为无法满足的欲望。

我死死咬住嘴唇,鲜血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阿蕾奇诺冷漠的声音继续传来:"每焚烧一分淫神之力,就会烧掉对应的记忆...直到她...彻底忘记你..."她突然抓住娜维娅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唾液从嘴角流下,拉出淫靡的银丝,"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紧紧握住了拳头,耳边不断回响着娜维娅的呻吟声,我把头侧到一边,根本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确定...”

阿蕾奇诺的指尖燃起幽蓝色的火焰,那火焰如同活物般缠绕上娜维娅赤裸的身体。我躲在巷角的阴影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娜维娅的金色长发在火焰中飘舞,她残破的黑色礼服被火焰舔舐,逐渐化为灰烬。火焰烧过她雪白的脖颈,那里还残留着我昨夜留下的吻痕;烧过她挺翘的双乳,乳尖上挂着的精液在高温下蒸发;最后烧向她微微张开的双腿间,那里还流淌着我们交合后的爱液。

"啊...!"娜维娅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阿蕾奇诺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火焰在她的操控下变得更加凶猛。我看到娜维娅湛蓝色的瞳孔逐渐恢复清明,但与此同时,她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陌生。

火焰烧到最高点时,娜维娅的全身都被映照成蓝色。她的嘴唇颤抖着,无意识地呢喃着:"旅行者..."我的心猛地揪紧——这是她对我最后的记忆。下一秒,火焰骤然熄灭,娜维娅赤裸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她的眼神彻底变得茫然。

我强忍着冲出去的冲动,看着刺玫会的成员们循声赶来。为首的男子脱下外套裹住娜维娅的身体,她困惑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拢了拢散乱的金发。"大小姐!您没事吧?"男子焦急地问道。娜维娅皱了皱眉,声音虚弱却清醒:"我...这是在哪里?"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淫神之力侵蚀的痕迹。当刺玫会的成员扶她起身时,她突然转头看向我藏身的方向。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我看到她湛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哀伤。

"等等..."她轻声说,挣脱了部下的搀扶,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屏住呼吸看着她越来越近。在距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她突然停下,摇了摇头。"奇怪..."她自言自语道,"总觉得这里有什么重要的..."

最终,她在部下的催促下转身离去。我看着她赤裸的足尖踩过积水,看着她金色的发梢滴落水珠,看着她裹着男士外套的背影越来越远。当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巷口时,我终于跪倒在地,无声的泪水砸在石板路上——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一只黑色高跟鞋,鞋跟已经断裂,就像我们支离破碎的回忆。

“交易完成,我也该走了...”夕阳的余晖将小巷染成血色,我死死盯着阿蕾奇诺优雅离去的背影。她的黑色高跟鞋踩在潮湿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阿蕾奇诺!"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拳头攥得指节发白,"枫丹的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吗?"

她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红色的十字瞳孔在暮色中泛着冰冷的光,黑色礼服的立领衬得她肤色如雪。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耳边的发丝,动作优雅得令人窒息。"亲爱的旅行者,"她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悦耳,"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我向前迈了一步,地面的积水溅湿了我的靴子。“从你向约吉尔提供溶解药剂原材料开始,牺牲了那么多人陪你演这出戏,只为了得到水神的神之心!约吉尔的溶解药剂是你偷偷掺进他酒里的,夏沃蕾是你控制的,就连娜维娅父亲的死都和你脱不了干系!”

阿蕾奇诺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黑色高跟鞋的尖细鞋跟深深扎入石板缝隙。她的目光扫过我颤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哦?这么振振有词,你有什么证据吗?”

“呵,凭你可以销毁一切的赤月之火,精明的阿蕾奇诺大人当然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不过...你不觉得你出现的所有时机都太过巧合了吗?”

"我无意激怒你,"她轻声说,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好像默认了这一切,"毕竟..."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红唇,"你连让我认真的资格都没有呢。"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刺入我的胸膛。我猛地冲上前,却在距离她三步之遥时被无形的力量拦住。阿蕾奇诺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她优雅地抬起手,黑色手套的指尖泛起幽蓝的光芒。

"看啊,"她的声音依然平静得可怕,"连我的护身结界都突破不了。"她突然向前一步,高跟鞋的鞋尖几乎碰到我的靴子,"这样的你...又能做什么呢?"

阿蕾奇诺缓缓俯下身子,用指尖点起我的下巴,用一副怜悯弱者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呢,旅行者,当初你给约吉尔的那粒粉色药丸,正式制作可以和你淫神之力相匹配的药剂的最好研究材料。”

这一刻我怔住了,恐惧,内疚,愤恨充斥着我每一个细胞,当初为了假借约吉尔之手得到琳妮特的一己私欲,如今成了回旋镖刺中我最后一丝尊严,我再也不敢做任何反驳,因为本质上我和她一样,都是恶魔。

阿蕾奇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某种危险的气息。她的红唇近在咫尺,呼出的气息冰冷如霜。"芙宁娜的神之心已经到手,"她后退一步,黑色礼服的裙摆划过完美的弧度,"我们...后会有期。"

当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巷口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暮色中只剩下她高跟鞋的余音,和地上那滩映着残阳的血色积水——那是我掌心被指甲掐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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