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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命運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1 5hhhhh 7790 ℃

第二天放風時間,你出現在陽光下,一樣的破碎,一樣的低姿態,甚至比昨天更「馴順」。

你走路都還一跛一跛的,禁錮鎖下的性器依然滲著透明液,脖頸有咬痕,鎖骨紅腫,整個人彷彿從昨夜的操穿中根本沒來得及恢復。

有人在你身邊嘲笑、摸你、試探你——你沒有還手,只有低聲求饒、眼淚泛光、甚至主動壓低身體,用那副熟爛得無法反抗的姿態服從著。

到了食堂,你一樣照常排隊,照常領飯,然後——照常被按在椅子上、被幹著進去、邊吃邊喘邊忍。

你夾著食物的手在顫, 筷子時不時掉落,身體在一次次深頂裡顫抖,屁股一抬一抬,卻從未拒絕。

你的表情已經完美訓練出一種「我崩潰了,但我還是任你們來」的樣子,

像是已經接受命運、甚至甘於被輪用的物件。

你低聲喘息、嗚咽、夾起飯菜塞進嘴裡,一邊被操、一邊吃飯、一邊滴液。

而這一幕,依舊被監控清晰地記錄下來。

監控室內。

艾瑟.克勞斯坐得一絲不苟,手指輕扣著鋼筆,目光落在螢幕上那個「在被幹的同時還能乖乖吃完一頓飯的囚犯」身上。

他沒有動作,沒有發話,只是目光仍舊帶著那股淡淡的、始終未消的審視與評估。

他只是在想——這個人,是不是還有殘渣沒被搗碎。

現在的你,正在食堂裡被操著吃飯,滴液滴到盤子邊,還得小聲說謝謝,

而螢幕前,那個想「拆開你看裡面有什麼」的人——還沒把視線移開。

你被壓在食堂的長桌上,臉側貼著還溫熱的飯菜,米粒黏著臉頰,後穴被幹得一下一下震得整個托盤亂抖,禁錮鎖下的性器早已滲出得像漏水的管線,你哭了。

累、是痛、身體被操得極限再觸發邊緣時,逼出的本能反應,你顫抖地啜泣、低聲求饒,整個人像是崩得只剩一口氣食物散落一地,液體、飯粒、淚水與唾液交雜,你像是一個被玩壞的玩具,終於再撐不下去的「垃圾」。

監控室。

螢幕裡,你的崩潰、你的滴液、你的跪伏都被一秒不漏地呈現在艾瑟眼前。他手指敲著資料冊,一頁一頁翻閱之前你禁閉、操控、承受的所有紀錄。

然後——

他闔上資料夾,走了出去。

凱勒走過你身邊,輕碰了你一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你深吸一口氣,眼淚還在,身體還在抖,但你不再喊,不再哀求,你讓那個壓在你身上的人射進來——然後抽身。

你一邊喘,一邊冷靜地、乾脆地把褲子重新拉起,衣服隨手扣上,身體還在發軟。

你慢慢站起來,從桌上撿起自己還沒吃完的那塊麵包,咬了一口。

然後——就這麼收拾收拾,走出食堂。

沒多說一句話,沒再看誰一眼,身後的囚犯一臉錯愕,有人皺眉,有人低聲討論,有人甚至不敢相信地看著你離開的背影:

「……他怎麼……站起來了?」

「不是剛剛還哭著喊饒命……」

「怎麼突然不一樣了?」

你沒回頭。

你只是走出去,像把那副「崩潰的樣子」一腳踩碎,留在滿地狼藉裡。

結束一整天的工作,你整個人累得像是被時間踩過一遍,身體還隱隱發麻,禁錮鎖在褲子下方貼得緊,但你沒喊痛、沒叫累,你只想回到那個熟悉的囚室,然後直接倒下去。

你推門進來的時候,囚室裡的氣壓明顯輕鬆許多。

四人早已等著你。

傑斯半躺在床上,嘴角一勾;奧利正靠在牆邊擦著什麼;馬爾科低頭收拾自己的裝備,動作一貫冷靜;凱勒坐在角落,安靜地看了你一眼,算是「回來了」的默認。

你一踏進門,視線掃過他們,沒有寒暄,沒有廢話,只是翻了個大白眼,一句話都沒講,直接走到自己那邊開始脫衣、清理、擦身、換上乾淨的布料。

你洗得簡單,但動作熟練,擦掉今天最後一滴精液殘痕,清掉脖子上的紅痕,然後撐著身體爬上床,整個人一倒下,像是把地獄都關在了門外。

你剛一閉眼——

傑斯就忍不住笑出聲了,語氣還帶著點壞壞的讚賞:

「你今天在食堂那個變臉速度,我靠,真·兩秒切換,從哭爛到‘哥吃飽了先走’,爽翻整桌。」

奧利笑得彎腰:

「我後面那幾個囚犯眼珠子都快掉地上,嘴還張著呢,他們還以為你會爬著走回來欸!」

馬爾科沒笑,但語氣淡淡補一句:

「效果拉滿。再觀察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了。」

凱勒語氣平靜,收尾如註解:

「還行。」

你躺在床上,聽他們討論自己的「食堂神轉場」,

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悶悶地吐出一句:

「……你們再說,我明天就給你們現場演"哭著吃到一半站起來每人賞一耳光"。」

四人笑聲此起彼落。

就這麼,一週過去了,「玩」——沒錯,整整七天,

你每天都像活在舞台上,一個人演滿全場,每天清晨醒來,身體痠到極限,一秒切進角色。

該喘的喘,該哭的哭,該顫抖的顫抖,被操時含淚求饒、被打時縮著發抖、連走路都彎著腰,像剛從地獄爬出來的廢物。

每一次都表演得完美無缺,但神奇的是——每一次,在你被操到跪伏、全身發抖、眼神崩潰的最後一刻,你總會在那群人還沒完全回過神的瞬間,突然冷靜地收臉,擦了嘴,拍了拍身上的精液與灰塵,起身,淡聲一句——

「幹完了嗎?幹完我走了。」

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外走,語氣穩得跟早上打卡上班一樣日常,只留下一群囚犯面面相覷,彷彿剛目睹某種詭異的降靈術。

「……他剛剛不是哭得要死嗎?」

「現在是什麼意思?收工喔?」

「欸……他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你就這樣一天又一天,艾瑟在監控室時哭著被幹、離開後你就冷著走人,演出了一整週的神級人格切換。

傑斯笑到不行:「你每天收臉那一秒,我都想喊卡了。」

奧利:「你知道你那句『幹完了嗎』講完之後氣氛會死成什麼樣嗎?像他們突然醒過來發現操了一個導演。」

馬爾科:「有效。對囚犯、對觀察都成立,訊號完全壓下。」

凱勒淡淡補一句:「拿捏一下,別真露餡。」

你攤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邊重新戴上剛清乾淨的禁錮鎖,一邊自我總結:

「爛劇本......。」

這一週,你幾乎把自己當成一場活體劇場來演,你哭過、跪過、被幹穿過、破音過,每天都在無數道目光與監控下演出「崩潰的物件」。

而那間始終保持安靜與秩序的房間內,艾瑟.克勞斯坐在辦公桌後,合上了一份觀察報告。

報告裡記錄著你整整一週的反應——數據完美。

他手指輕敲著資料邊緣,目光沉了幾秒,伸手按鈴,戴斯走進獄長室。

「把P-05帶過來。」

他不信監控、不信記錄,他要看你——在他眼前,會不會崩。

他要靠自己的眼睛看看你是否還藏著那條撐得住的脊骨。

——你與典獄長,第一次真正的正面對話。

這天清早,囚室的氣氛不尋常地安靜,你還沒睜眼,四人就早早起身,動作極小聲,語氣壓得比平時更低。

你本來只覺得怪,直到下一刻——你被一把從床上拽了下來。

你整個人還沒清醒,就「砰」地摔在地上,額頭撞到床腳, 「我操——!」

你剛怒吼出聲,還搞不清到底誰犯病了,傑斯直接一拳壓上你腰側,奧利抬腳一踩把你壓住,馬爾科單手掐住你下巴逼你閉嘴,凱勒一掌摁住你胸口,語氣如刀:「閉嘴——獄卒快到了。」

你喉嚨裡那句「幹你們是有病嗎」硬生生吞回去,整個人瞬間僵住。

你這才明白了,今天,就是那天。

你來不及整理,四人只能強行幫你把姿態切換進「被打過」的狀態,這一頓打下去不輕,全是真痛,讓你哭得來得及、臉腫得自然。

你眼角淚還沒乾,門外就傳來腳步聲,「鐵門咔噠一聲打開,獄卒走進來。」

你瞬間一個激靈,動作下意識一縮,整個人瞬間切成「畏縮跪地」的求饒模樣。

你低著頭,手撐著地板顫著,臉紅腫、身上青痕未退,氣息淺淺斷斷續續吐出一聲:

「……對不起……我不敢了……我會聽話……」

獄卒只是冷哼一聲,走上前來扯住你後領,將你往外拖。

四人站在原地不動,沒說話,但你在被拉出門前,眼角瞥見他們其中一人朝你點了個極小的頭。

這一次,是真正的「對面坐著都拆你的人」——上場了。

獄卒一路拖著你走過走廊,地板冰冷、鐵鏈生響,你的呼吸亂成一團,臉上的腫痛還在、身上新添的瘀青火辣辣的疼、禁錮鎖貼在濕冷的布料下壓得你抽搐,你知道你不能裝太冷靜,所以你哭。

一路上眼淚不停,低聲啜泣,像怕再被打、怕再出錯、怕進去後就再也出不來的東西。

獄卒沒理你,只是冷聲催促, 「跪好了,別惹事,命能保就不錯了。」

你全身一震,像是聽見審判,鐵門推開,厚重沉響在空間裡擴散。

——典獄長辦公室。

你一踏進去,身體便自行跪了下來,膝蓋重重撞上地面,你不敢看、不敢動,整個人伏低,像一條真的在求饒的狗。

顫抖、壓抑、淚水沿著下巴一點點滴落,你整張臉朝地面貼著,聲音斷裂:

「對不起……我真的……我不會再亂來了……我不會了……求您……」

四周靜得可怕,空氣幾乎不動,你只聽見自己微弱的啜泣聲——和他的腳步聲。

緩慢、穩定、毫無多餘節奏——艾瑟·克勞斯,典獄長,真正的高位拆解者。

他走得不急,每一步都像是在刻意壓著氣場地靠近你,不說話,卻讓你身體本能地收緊,像是在迎接某種無形壓迫,你不敢抬頭,背肌緊繃,淚還在滴,手還在抖,你感覺到他站在你面前了。

距離不到一臂,他的氣息低溫、乾淨,像是能穿透你整個人,而這一刻——你知道,真正的審視,才剛開始。

你全身伏低,額頭貼地,顫抖得控制不住,淚水一滴一滴落在石板地面上,喉嚨裡壓著啜泣聲,像是連呼吸都在祈求寬恕。

你不敢動,連眼睛都不敢抬,因為你知道——他就在你面前,那道沉靜、乾淨、如刀鋒般無聲的氣場,能夠輕易把人壓碎。

而你正演著——一個已經徹底崩潰、求生本能掙扎的囚犯。

然後,他動了。

沒有預兆,沒有聲音——他一把扣住你的下巴,手指乾淨、骨節清晰,力道不重卻冷得可怕,你整個人瞬間僵住,瞳孔一縮,胸口猛然一顫,他強行抬起你的頭,逼你對上他的視線。

你瞬間瞳孔一縮,視線越過他的肩膀——那一瞬間,你的呼吸真的亂了。

在他背後——那個獄卒。

曾經將你壓在椅子上、逼你高潮、在禁閉室裡解構你的人,此刻被吊在架上,全身傷痕累累卻彷彿藝術一般,早已氣絕,雙眼睜大極度的驚恐,嘴角掛著血痕,整個人被處理得像一具乾淨的實驗體。

旁邊那張桌子。

他的性器,被切割得整整齊齊,靜靜擺放在銀色托盤上,與醫療鉗與標記紙條並列。

整個空間裡沒有血腥味,只有冰冷到令人作嘔的乾淨。

你腦中轟然一響。

你演得再像,他也不信人性能崩潰得這麼完美,所以他拿出來給你看:

「我知道怎麼處理玩壞的東西。」

他看著你,不帶情緒,你對上他的眼睛,像是墜入寒冰的深井,所有呼吸、意志、肌肉都被凍住。

你不能露餡,不能回神,不能顫出一點那條真正撐著的脊骨。

但你的眼淚,這次是真正從身體最深處湧出來的恐懼與壓力,

你聲音破碎地啞出一句:

「……我真的……什麼都不敢了……」

「求你……不要……我什麼都……不會了……」

你不是說謊,因為這一刻,你真的什麼都不敢再賭。

你被扣著下巴,淚水早已滑滿整張臉,喉嚨像被什麼緊緊勒住,呼吸不穩、心跳紊亂、喉頭發乾,眼神還停留在那個獄卒——那具被吊在調教架上的屍體上,還有那張銀盤上被整齊切下的性器。

你全身已經冷透了,不再只是演出裡的顫抖,而是從脊椎滲出的——真正的恐懼。

然後,他開口。

「……好看嗎?」

艾瑟.克勞斯的聲音很輕、很穩,就像在詢問一幅藝術品的觀後感,語氣乾淨得近乎優雅,卻讓你頭皮發麻、胃翻攪,彷彿你如果回答錯一個字……就會被擺上下一張桌子。

你大腦一瞬間空白,你不知道該怎麼答。

那一刻,你終於——徹底明白了。

為什麼他們要在這一週裡輪流操你、打你、讓你哭、讓你演爛,把你拖進水牢,連你自己都差點相信自己真的崩潰了。

他們寧可親手拆你、打你、幹你幹爛你,也不讓這個男人,以他那種「優雅又徹底的方式」來解構你。

你原本以為他們殘忍,現在你終於懂

——眼前這個人沒有溫度,也沒有一點人性。

你發抖地想開口,但舌頭打結,

聲音沙啞而顫:

「……我……不……不敢看……」

「我……真的……不敢……」

艾瑟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傾身,近了一些,目光掃過你的瞳孔與頸動脈跳動的頻率,像是在測量你還剩下多少理智與誠實,然後——他輕輕放開你的下巴。

你整個人彈回地面,跪得更低,手指抓著地板,額頭貼著冰冷的石磚,不再裝,真的無力。

你跪在地上,雙手撐地、額頭貼著冰涼石磚,背後汗早已濕透,禁錮鎖貼在濕滑的布料下、隱隱發脹,還在抽動。

艾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收回手,慢慢走回他那張黑檀色的辦公桌後方,動作一貫冷靜、有條不紊,如同整個房間內的氣壓與秩序——井然、可怕。

他拉開椅子,坐下, 然後,只是抬起手,淡淡地指了指你與他之間的那片地板。

你本能抬起頭,視線往前落去——一根假陽具。

固定在地板中央,整體烏黑、冷硬,表面帶有明顯突起與環紋,粗到根本不像是給人用的,更像是——「一個藝術展示品」。

你當場一愣,眼神瞬間僵住,大腦短暫死機。

他只指了一下那東西,然後,舉起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面。

「咚——」

那一聲,像是啟動開關,不大,卻瞬間將空氣壓成真空。

他沒再說話,也沒再看你,只是那一記輕敲,已經代表了一切——測試開始。

這不是選擇,這是命令,你身體還貼在地上,額頭貼著地板,眼淚未乾,腿還發抖,

但你知道——你得動。不然,你會像那個獄卒一樣,下一次,看見的不是假陽具,而是你自己被分解在銀盤上。

艾瑟.克勞斯坐回辦公椅後,表情仍然無波無瀾,指尖輕輕放在桌面上,像是在審視一場手術前的準備。

他淡淡地開口,語調平穩、沒有情緒,卻更像是一道不容質疑的條件——

「標準日式跪姿。壓到底。」

他的聲音不重,甚至聽起來就像在念報表、或說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沒有羞辱,沒有命令口吻,只有冷靜——那種「你該完成它,像喝杯水一樣」的冷靜。

正因為如此,你全身神經瞬間繃緊,你怎麼動、你怎麼反應、你坐下去的角度、痛的反應、忍的程度、每一秒都會進入他的記錄,他會分析你是否「自願」、是否「扮演」、是否「真崩潰」、是否「還有餘力」。

這是一場精準的解構——在你自己動手「讓自己崩」的過程中,看你還剩下什麼。

你雙手微顫,膝蓋慢慢向那根粗大的陽具靠近,那東西直挺挺地立在地板中央,冷光照下來,像某種機械雕塑,毫不妥協。

你知道,沒有選擇,你會坐上去。

你深吸一口氣,顫抖著站起,腿軟得幾乎撐不起身,禁錮鎖在大腿間沉甸甸地貼著,提醒著你身體早已不是自由的了。

你脫下褲子,背對那根陽具,轉身、半蹲、膝蓋微分,雙手穩住地面,讓後穴慢慢對準它的頂端。

它粗硬的質地頂上你的穴口,你整個身體瞬間繃緊,內壁一抽,本能地收縮,你卻只能一點一點地往下坐。

「啊——!」

聲音破碎,帶著忍痛的顫音,它真的太大了,甚至比大多數人的手臂還粗,你的後穴雖經過無數次撐開、調教,但這種尺寸仍是一種撕裂性的挑戰。

你還沒坐到底,就已經淚眼模糊,身體開始顫抖不止。

但你咬牙,強撐著姿勢,繼續壓。

你還沒跪正,那根就已經插進你的肚腔感的深度,整個人像是被貫穿,你的手微顫撐地,腿軟,腰幾乎下意識地後仰想逃,但你強逼自己穩住,然後——

「噗——」

坐到底了。

那一刻你整個人彷彿被重錘擊中,眼前一黑,喉嚨裡破碎的喘息與哀鳴還沒散,你甚至感覺體內傳來一陣脹痛與抽搐交錯,連禁錮鎖下的性器也在強烈刺激下抽跳。

那根巨大的陽具深深埋在你體內,直頂腸道深處,腫脹的內壁被撐開到極限,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柱強行釘進靈魂。

你顫抖著雙腿,手慢慢鬆開地面,在陽具仍完整塞入體內的情況下,慢慢跪好。

標準日式跪姿。膝蓋對齊,腳背貼地,小腿貼緊大腿,背脊挺直、下巴收緊。

整個人跪得如同訓練有素的武士,而你體內——被巨物貫穿,滴液仍在滲出,你雙手平放大腿,然後——挺起了胸膛。

你什麼都不說,用這副姿勢告訴他:

「我願意承受,你命令的任何形式。」

只有臉上,還殘留著難以掩飾的蒼白與恐懼。

你眼中水光未退,鼻息紊亂,喉嚨乾啞,但你仍努力用破碎的聲音,一字一句吐出:

「……完成……」

空氣靜了下來。

現在,輪到他——決定你是否還「有價值」,或者,只是一件玩完就能丟棄的垃圾。

你展現了徹底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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