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胖熊将军英明神武击溃东瀛海盗,却因儿子被俘对东瀛海盗唯命是从(上),1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8560 ℃

龙国沿海地带一直都被倭寇所侵扰,百姓们叫苦连天。为此,皇帝派出了手下最善海战的大将,冯云,冯将军。

这位冯将军虽以至中年,却依旧就老当益壮,其独子冯阳更是年纪轻轻就已是军中大将,为龙国立下汗马功劳。

如今父子携手带兵前往南洲城,轻而易举就将倭寇打的落花流水。

今日,夕阳将海面染成赤金色,战船甲板上的血迹还未干透。

冯云单手按着刀柄立在船头,海风掀起他暗红色的披风,露出内甲上七道深浅不一的斩痕。

"报——东南方向三艘敌船沉没!"

"报——北侧残寇已挂白旗逃窜!"

捷报接连传来,络腮胡间那道疤随着嘴角微微上扬。他抬起胖手抹了把溅在眉弓上的海水。

"将军神机妙算!"副将王焕抱拳时铁甲铿锵作响,"故意露出补给线破绽,果然引得倭寇主力倾巢而出。"

亲兵队长递来水囊:"那帮贼子怕是到死都想不通,咱们的艨艟怎么会从珊瑚礁后面杀出来。"

冯云喉结滚动着灌下半囊清水,水珠顺着胡须滴在锁子甲上。正要开口,桅杆瞭望塔突然传来尖锐的竹哨声。

"禀大将军!"传令兵几乎是滚下绳梯,"冯小将军的先锋船遭埋伏,为掩护友军断后......"铁片碰撞声中,少年兵嗓音发颤,"被倭寇的鹰爪钩拖上敌船了!"

甲板瞬间死寂。王焕的刀鞘当啷磕在船舷上,冯云五指捏得水囊噗嗤裂开。

"距离?"

"至、至少二十海里,且敌船顺风......"

冯云转身时披风扫起半丈高的浪沫,海图在他掌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半晌,他向王焕命令道:"挂满帆回港。"

"可小将军他——"

"今夜庆功宴照旧。"冯云解开卷刃的佩刀扔给亲兵,甲板被砸出闷响,"若有人多嘴半句......"他视线扫过众人,"军法从事。"

待回航时,残阳如血时,南洲城门已悬起红绸。冯云在震天欢呼中跨下战马,铁靴踏碎了一地爆竹残屑。

城门下挤满了欢呼的百姓。冯云勒住缰绳,战马喷着白气在原地踏了两步。

"冯大将军威武!"

"多亏将军,咱们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络腮胡间的嘴角扯出一个刚硬的弧度。冯云肩背挺得笔直,铁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任谁也看不出他握缰的手正微微发颤。

王焕驱马靠近,低声道:"将军,知府大人已在城楼设好酒席。"

"嗯。"冯云目光扫过人群,嗓音沉如闷雷,"让弟兄们先卸甲休整,轮值守夜的加倍犒赏。"

"那您......"

"本将随后就到。"

他轻夹马腹,战马缓步穿过欢呼的人潮。

"爹!爹!"稚童骑在父亲肩头挥舞木刀,"我长大也要当冯将军这样的大英雄!"

冯云颔首,眼角皱纹深了几分。他忽然想起冯阳第一次习武时,也是这般年纪,举着木枪在院子里蹦跳着喊"要像爹爹一样"。

"将军?"亲兵队长见他突然勒马,急忙上前。

"无事。"冯云甩了甩马鞭,"倭寇俘虏关押在何处?"

"按惯例押在地牢,已派了重兵把守。"

"提审两个头目,本将要亲自......"话到一半突然收住,他改口道,"让审讯官连夜审问,倭寇近日可有异动。"

转过街角时,他余光瞥见巷口几个老兵正偷偷抹眼泪。那些都是冯阳麾下的老兵,此刻却不得不跟着众人强颜欢笑。

城楼鼓乐声隐约传来时,冯云突然按住胸口铁甲。那里贴身藏着一枚铜钱大小的护身符,是冯阳出征前塞给他的。

冯云深吸一口气,猛地抖开披风:"走吧。"

回到寝室时,铜烛台上的火光猛地一晃。他反手扣上门闩,铁甲卸在木架上的声响格外沉闷。

忽然他察觉案几上平摊着一封没有落款的信。

信纸边缘沾着海盐的结晶,墨迹像是用炭条匆匆划出来的,字迹歪斜得像是醉汉所书,还有一股怪异的臭味:

冯豚亲启——你儿子还活蹦乱跳,若想他平安无事就得按我说的做,今晚穿此物赴宴。

随即一张发黄的麻布从信封里滑出来,皱巴巴地堆在檀木案几上。

冯云用刀尖挑开,腥膻味立刻冲进鼻腔。那是条倭寇常穿的兜裆布,裆部惨留着黄色的污垢,两侧系带被汗液浸得变色。

"混账!"

拳头砸在案几上震翻了笔架,他却突然僵住了——胯间传来不自然的紧绷感。冯云低头盯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裤裆。

"将军?"王焕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惊地冯云一把攥住那条兜裆布:"我没事。"

待脚步声远去,冯云的手指停在腰带上,铜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深吸一口气,解开了蟒纹腰带,绸裤垂落,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随即他褪下亵裤,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浓密的耻毛间垂着沉甸甸的阴茎和卵蛋,尚未勃起时便已分量可观,包皮甚至包不住那粉红色的龟头。

那条倭寇的兜裆布被他攥在手里,布料粗糙发硬,带着浓烈的汗臭和腥膻味。他咬了咬牙,将布条展开,系带上的污渍清晰可见,像是被反复穿戴后留下的痕迹。

他抬起一条腿,将布条从胯下穿过,粗糙的麻布摩擦过阴茎和卵蛋,触感又痒又刺。

系带勒紧时,布料紧紧包裹住他的下体,那股陌生男人的体味更加浓烈,仿佛直接贴在他的皮肤上。

冯云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喉结滚动。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充血的下体,兜裆布被撑起一道明显的弧度。

"怕不是还下药了,混账东西……"他低声咒骂,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布料上的汗渍和污垢仿佛在灼烧他的皮肤,一想到这条兜裆布可能被某个倭寇穿了几个月,他的脸颊便一阵发烫。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猛地绷紧身体,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将军?"亲兵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知府大人派人来催了。"

冯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燥热,嗓音低沉:"知道了,马上就去。"

待脚步声再次远去,他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下体,兜裆布已经被顶得高高鼓起,布料绷紧,几乎能看清形状。

他咬了咬牙,换上新衣,但走动的每一步,粗糙的布料都在摩擦着,让冯云更加难以忽视那股羞耻的燥热。

踏入庆功宴大厅时,鼓乐声骤然高亢。满堂将领齐刷刷起身抱拳,铁甲碰撞声如潮水般涌来。

冯云抬手示意众人落座,虎步生风地走向主座,每一步都让兜裆布更深地陷进股缝。

"末将敬大将军!"水师统领赵昂捧着青铜酒樽上前,酒液在烛火下泛着琥珀光,"此战斩敌船十二艘,实乃我朝海战十年未有之大捷!"

冯云接过酒樽时手背青筋暴起。冰凉的青铜贴着掌心,却压不住胯间传来的阵阵燥热。他仰头饮尽,酒水顺着胡须滴落在锦绣战袍上,正好掩盖了腿根渗出的细汗。

"将军今日气色格外红润。"王焕凑过来添酒,突然抽了抽鼻子。

察觉到的冯云重重放下酒樽,震得盘中炙肉跳了跳。他刻意提高嗓门:"南洲城守备可有加强?"

趁着众将讨论布防,他悄悄调整坐姿。硬木椅沿硌着兜裆布边缘,每一次轻微挪动都让裆部传来刺痒。

酒过三巡时,他发现案几边缘有道新鲜的刻痕——像是用匕首匆忙划出的。

冯云借着拾箸的动作俯身,看清了桌底刻着的龙国文字:

“冯豚去茅厕旁,褪裤为证,否则后果自负。”

知府正举着烤鹿腿向他敬酒,冯云猛地直起腰,他趁机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本将去去就来。"

穿过喧闹的大厅时,亲兵队长快步跟上:"末将随行?"

"不必。"冯云按住腰间佩刀,刀鞘恰好挡住胯间可疑的隆起,"本将解个手。"

很快茅厕的臭气混着草木灰味道扑面而来。

冯云闪身钻进茅厕后的阴影处,月光透过茅草棚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他解开腰带,战袍滑落,露出被兜裆布紧紧包裹的下体。

布料已经被前液浸湿了一小块,在月光下泛着可疑的水光,隐约透出里面勃起的轮廓。

"他娘的,怎么会硬成这样..."他低声咒骂着,手指无意识地蹭过湿漉漉的布料。就在这时,一支羽箭"嗖"地钉在他脚边的木柱上,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冯云猛地抬头,四周只有夜风吹动茅草的沙沙声。他拔出箭矢,发现箭杆上绑着一只黑色的布足袋和一张字条。足袋散发着淡淡的脚汗臭味。

字条上的墨迹歪斜:

“换上。把足袋套在你那根东西上,兜裆布系在根部。立刻。”

冯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看了看四周,然后扯开兜裆布的系带,湿漉漉的布料落下时发出轻微的"啪"声。

月光下,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包皮后褪,龟头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马眼处还挂着一点透明的液体。

足袋的开口处缝着一圈粗糙的麻线,内侧沾着些许污垢。冯云咬紧牙关,将足袋往自己勃起的下体上套。

刚碰到龟头,他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足袋内里那些硬结的汗渍颗粒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又痛又痒。

"呃..."他闷哼一声,强迫自己继续往下套,布料紧紧箍着柱身,让他直发抖。

原先的兜裆布已经被前液浸得半湿。冯云将它绑在阴茎根部,粗糙的麻布贴在皮肉上。

系紧的瞬间,被束缚的血管突突直跳,足袋里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冯云慌忙提起裤子。腰带刚系好,茅厕转角就出现了巡夜士兵的火把光亮。

"谁在那里?"士兵高声喝问。

冯云从阴影中迈出一步,铁青着脸:"是本将。"

士兵吓得差点摔了火把:"将,将军!属下不知..."

"继续巡逻。"冯云的声音比夜风还冷。他大步走回宴席,每走一步,足袋就摩擦着敏感的顶端。

重新踏入灯火通明的宴厅时,他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冯云刻意放慢脚步,但每迈出一步,足袋内粗糙的纤维就在敏感的龟头上摩擦一次。

"将军怎么去了这么久?"知府端着酒杯迎上来,"可是身体不适?"

冯云绷紧下颌,接过酒杯时手腕微微发抖:"我只是和人聊了聊。"

他落座时不得不稍稍岔开双腿,以免战袍布料直接压到勃起的部位。

"末将再敬将军一杯!"水师副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今日大捷,全赖将军..."

冯云仰头灌酒时,喉结剧烈滚动。酒液顺着胡须流下,正好掩饰了他突然绷紧的颈部肌肉——足袋里某个突起的线头正巧刮到了马眼。

宴席即将结束时,王焕凑过来低语:"将军,倭寇俘虏那边..."

"明日再审。"冯云突然拔高音量,引得附近几桌将领纷纷侧目。他不得不压低声音:"本将自有安排。"

烛火摇曳中,他注意到自己的膝盖在不受控制地轻颤。足袋里的阴茎已经胀到极限,前端渗出液体浸透了布料内层,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带来过电般的刺激。

湿漉漉的布料黏在龟头上,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嘶啦"声。

直到三更梆子响起,知府终于宣布散席。冯云起身时,战袍下摆可疑地隆起一块。他不得不保持微微弯腰的姿势,等所有人都退出大厅后才敢直起身子。

走廊上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那个部位的阴影依然明显鼓起。被囚禁在臭足袋里的阴茎,经过两个时辰的折磨,依然硬得像铁。

重重关上寝室门,冯云还未喘口气就发现桌上又多了封信,里面歪斜的写着:

“冯豚,脱光衣服,换上白足袋,兜裆布绑头上,黑足袋继续套着,绕将军府走一周。”

一双脏臭的白足袋静静躺在纸下,冯云扯下手套砸在案几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

他先解开战袍,被汗水浸透的内衫黏在背上发出"嗤啦"声。黑足袋还套在阴茎上,布料已经被前液浸透成深色。

冯云咬着牙扯下它时,龟头敏感地抖了抖,在空气中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白足袋的布料意外柔软,但袜内绣着的倭国文字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冯云将它们套上双脚,红绳在脚踝处勒出浅痕。当他脱下裤子时,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阴囊微微收缩。

"混账..."他抓起原先那条发黄的兜裆布,浓烈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布料缠上额头时,汗臭直接钻入鼻腔,系带垂在耳侧晃荡。

冯云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双脚裹着白袜,全身赤裸,被勒出红痕的阴茎完全硬着,胸前的两点也硬的不行。

接着他推开房门的瞬间,月光像冷水浇在皮肤上。

冯云贴着墙根移动,白足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拐角处突然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他立刻闪进灌木丛。

树枝刮过大腿根,黑足袋里的阴茎却可耻地又胀大了一圈。

"奇怪,刚才是不是有动静?"

"别疑神疑鬼的,继续巡逻。"

等脚步声远去,冯云发现自己的膝盖在发抖。除了恐惧,还有黑足袋里持续传来的摩擦感——每次动作,袜尖缝的硬结就会刮过马眼。

绕过马厩时,一匹战马突然打了个响鼻。冯云僵在原地,月光清晰地照出他此刻的模样:头顶缠着发黄的兜裆布,双脚裹着刺眼的白足袋,胯下套着黑袜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卵蛋在夜风中紧缩。

马夫的值夜灯笼突然亮起,冯云一个翻滚躲进草料堆。干草扎着后背,黑足袋里的阴茎却兴奋地跳动,前液已经流到袜口。

所幸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回到寝室,冯云后背抵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头顶的兜裆布已经歪斜,汗湿的白足袋在木地板上留下两个潮湿的脚印。

黑足袋依然紧紧箍在勃起的阴茎上,布料被前液浸得发亮。

他伸手扯下头顶的兜裆布,那股混合着陌生男人体味的腥膻气息却让他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气。

"荒唐..."冯云猛地摇头,却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用兜裆布蹭过鼻尖。

他像被烫到般甩开布料,可双腿间的黑足袋却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感。他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下体——被臭袜子包裹的阴茎兴奋地跳动着,仿佛在嘲笑主人的羞耻。

更可怕的是,当他回忆方才裸身潜行的画面时,后穴竟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那些粗糙布料摩擦敏感处的刺痛,甚至倭寇衣物上的体味,此刻都化作诡异的兴奋在血管里流窜。

"定是倭寇下了药。"冯云咬牙扯下黑足袋,阴茎弹出来时带出一丝银线。

案几上被甩出的白足袋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冯云鬼使神差地抓起一只,指尖摩挲着袜底,突然想象这双袜子曾包裹过怎样肮脏的脚掌。

这个念头让他喉咙发紧,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把白足袋往脸上按。

"该死!"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火辣的疼痛却让阴茎又渗出一滴前液。

冯云跌跌撞撞扑向床榻,把脸埋进冰冷的锦被里。被褥间残留的熏香本该宁神,此刻却让他想起庆功宴上那些将领们崇敬的目光——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刚才正光着屁股在府里爬行。

枕边的护身符突然滑落,冯云如遭雷击般僵住。那是冯阳出征前求来的平安符。

他攥着符咒的手指关节发白,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只要你能平安无事,为父什么都愿意做。"

第二天,晨光刚透过窗棂,冯云就被门缝下的窸窣声惊醒。

他一把掀开锦被,发现地上静静躺着一封沾着露水的信。信封上歪斜的"冯豚"二字刺得他眼角直跳。

信纸展开时飘出一股鱼腥味:

“午时三刻,孤身穿兜裆布与足袋至南边破庙。”

看到这,冯云的拳头砸在床柱上,震落几缕灰尘。他低下头看向昨夜折腾到天明的阴茎,此刻终于疲软。

案几上那条发黄的兜裆布,污渍最重的裆部朝上摊开。

"将军?"亲兵在门外轻叩,"水师统领求见。"

"让他候着!"冯云的声音比晨雾还冷。他抓起兜裆布,布料上干涸的污渍刮过掌心。系带勒紧胯下的瞬间,昨夜那种诡异的战栗感又顺着脊椎爬上来。

铜镜里映出他肌肉虬结的上身和腰间那条刺眼的裆布,让冯云连忙抓起官服套上,然后穿上白足袋再套上靴子才打开门。

"末将拜见大将军。"水师统领赵昂在院中抱拳,突然皱眉,"您身上怎有股..."

"昨晚倒头就睡了。"冯云打断他,皂靴重重踏过青石板,"昨夜倭寇可有异动?"

"正要禀报,西北礁石区发现可疑船影。"

“派人去探查一番。”

转眼间,正午的日头毒辣,冯云独自走向城外。踏入山中,远处寺庙的牌匾在阳光下刺眼地闪烁。

按照约定,冯云推开寺庙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鱼腥味混着劣质熏香。一个身着陈旧和服,脚踩黑足袋的男子正背对着门,矮壮的身形在窗边投下一道阴影。

"山本!"冯云的手按在刀柄上,"你还敢回来。"

矮壮男子缓缓转身,上唇的八字胡随着嘴角上扬:"为什么不敢,你儿子可还是在我手上,他跟我们玩的可开心了?"

听完冯云的瞳孔骤然收缩。

"坐。"山本用脚尖踢开矮几旁的蒲团,"脱鞋。"

冯云一边盯着山本,一边脱下靴子,露出里面沾满汗渍的白足袋。

"看来将军很听话。"山本的目光扫过,"令郎现在很安全,就是有点不太配合..."

矮几上的清酒泛起涟漪,冯云慢慢跪坐在蒲团上,白足袋在榻榻米上留下汗湿的印子。

"真听话。"山本斟酒的姿势优雅得不像个海盗,"将军昨夜玩的开心吗?"

冯云的耳根瞬间涨红,胯下兜裆布又被顶起几分, "你叫我来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过就是好奇,冯大将军穿着我的兜裆布和足袋,像个发情公狗一样绕着自己家裸奔,是种什么感觉?”

闻言,冯云的指节在刀柄上绷出青白色,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

"怎么?"山本突然用酒盏敲击桌面,"妙不可言了?"

殿外传来乌鸦刺耳的叫声。山本突然探身,酒气喷在冯云脸上:"当初你穿着这身站在船头时,可是威风得很啊。"

冯云的视线扫过山本的脸,鼻腔里哼出半声冷笑。

"给我脱了。"山本突然拍案,酒盏震得跳起来,"把你这身全脱了。"

殿角的香炉青烟笔直上升。冯云神色难看地将手移到蟒纹腰带上。

山本歪着头欣赏冯云解衣的动作,当战袍滑落时吹了声口哨。里衣的系带被扯开,冯云小麦色的胸膛在午后的阳光里泛着油光。

白足袋踩着自己堆叠的衣物,小腿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当他弯腰褪下绸裤时,兜裆布边缘勒进臀肉的凹陷清晰可见。

山本突然起身,绕着冯云转圈,最后停在冯云背后时突然伸手拽了下兜裆布的系带。

"转过来。"山本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笑意。

冯云转身时白足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响。

"现在多好。"山本用酒盏边缘碰了碰冯云紧绷的肚子,"比穿着那身官袍合适多了。"

山本的笑容突然收敛,手指重重敲在矮几上。"现在给我跪下,磕头认错。"

冯云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响。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山本脸上,下颌绷得发硬。

"怎么?不愿意?"山本慢悠悠地解开和服腰带,衣襟散开,露出毛茸茸的肚腹和粗短的下体。

他故意晃了晃身子,那根半硬的阴茎在冯云眼前微微晃动,"你儿子现在可还在我手里,冯大将军。"

冯云的呼吸骤然粗重,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视线无法控制地扫过山本赤裸的下身——那根短粗的阴茎顶端泛着不健康的暗红色,包皮半裹着龟头,稀疏的阴毛间还沾着可疑的污渍。

"我数三声。"山本用脚尖点了点地面,"三。"

冯云的膝盖微微颤抖。

"二。"

冯云猛地闭眼,膝盖重重砸在地上。他的额头抵着冰冷的木板,后颈的肌肉绷得发疼。

"磕头。"山本命令道。

随即冯云的额头撞向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他的鼻尖几乎贴上地板,山本的黑足袋就在他眼前,前端散发着汗臭味。

"很好。"山本满意地哼了一声,突然抬起脚,用足底踩在冯云的后脑上,缓缓下压,"记住这个姿势,冯大将军。"

“混蛋……”

"以后见到我,要用'奴才'自称。"山本的脚趾隔着布料碾了碾冯云的头皮,"明白吗?"

冯云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回应:"……明白。"

"大点声!"山本猛地加重脚上的力道。

"奴才明白!"冯云几乎是咬着牙吼出这句话。

山本大笑起来,和服彻底散开,胯下那根东西随着笑声微微晃动。暗红色的龟头渗出一点液体,黏腻地挂在包皮边缘。

"这才像话。"山本改用脚尖挑起冯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既然自称奴才,那就该有个奴才的样子。"山本的手指拨弄着自己半硬的阴茎,那根东西在冯云眼前晃动着,"来,给主子降个火。"

冯云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的视线死死钉在山本胯下那根丑陋的阴茎上。

"怎么?不愿意?"山本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掐住冯云的胡子,"你儿子的命,可就在你这张嘴上。"

冯云的呼吸粗重起来,下颌绷得发硬。他缓缓张开嘴,一股混合着腥臊和雄臭的气味立刻冲进鼻腔。

山本满意地哼了一声,粗鲁地将阴茎往冯云嘴里塞。龟头刚碰到舌尖,冯云就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

"含住了,狗奴才。"山本揪着冯云的头发,强迫他继续往前。

冯云的嘴唇被迫包裹住那根散发着恶臭的阴茎,舌尖尝到咸腥的液体。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渗出泪水,鼻尖几乎贴上山本浓密的阴毛。

更让他羞耻的是,自己的胯下竟然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下硬了起来。兜裆布被顶起明显的弧度,布料紧绷得几乎能看清形状。

山本突然注意到冯云的反应,发出一声嗤笑:"看来冯将军很享受嘛。"他故意用膝盖蹭了蹭冯云勃起的部位,"给人口还能硬成这样,真是个贱货。"

冯云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的阴茎却在这种羞辱下更加充血,前液浸透了兜裆布的布料。

"继续含,奴才。"山本揪着冯云的头发前后晃动,"要是敢咬,你儿子就死定了。"

被迫吞咽着山本分泌的液体,冯云喉咙被粗大的阴茎顶得发疼,胯下的硬挺怎么也压不下去。

冯云的下颌已经酸麻,喉头被反复顶弄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的眼角不断渗出泪水。

山本突然低吼一声,按住他的后脑,胯部猛地向前一顶。

"咽下去,一滴都不准漏。"对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

冯云的喉咙被迫吞咽,浓稠的液体滑过舌根,腥膻味在口腔里炸开。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将山本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

"很好。"山本满意地拍了拍冯云的脸,突然伸手扯下他的兜裆布。

冯云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泛着不自然的红色,前液不断从马眼渗出。

山本嗤笑一声,弯腰脱下自己脚上的黑足袋。

"老样子,套上。"山本将足袋扔在冯云面前,上面还带着些许汗臭味,"用这个裹住你那根贱东西。"

冯云的指尖微微发抖,他捡起那只黑足袋,摸起来又硬又糙。他咬着牙,将足袋的开口对准自己勃起的阴茎。

刚套上去,粗糙的布料就摩擦过敏感的顶端,冯云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指颤抖着将足袋的系带在根部勒紧,被束缚的血管突突直跳,布料上的汗臭味混合着自己的前液,散发出更加淫靡的气味。

"转一圈我看看。"山本命令道。

冯云僵硬地站直,足袋里的阴茎随着动作摩擦内衬,带来一阵阵刺痛般的快感。

"现在,当着我的面,自己弄出来。"他的目光落在冯云被黑足袋包裹的下体上。

吓得冯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 他缓缓抬起手,颤抖的指尖触碰到黑足袋粗糙的表面。

"快点。"山本不耐烦地用脚尖踢了踢冯云的小腿,"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冯云咬紧牙关,手指隔着布料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黑足袋内里的硬结摩擦过敏感的顶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继续。"山本冷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让我看看龙国大将军是怎么自渎的。"

冯云的手开始缓慢移动,黑足袋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布料上的汗渍颗粒不断刮蹭着龟头,带来一阵阵刺痛般的快感。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前液已经将黑足袋前端浸透,在阳光下泛着可疑的水光。

"再快点。"山本突然俯身,一把抓住冯云的手腕,"像这样。"

他强迫冯云加快速度,粗糙的布料剧烈摩擦着敏感的柱身。

"要......要出来了......"冯云的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

山本猛地松开手:"射在里面,一滴都不准漏。"

冯云的腰猛地绷直,黑足袋前端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的手指死死掐住根部,全身肌肉绷紧到极限。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滚烫的液体全部射进了黑足袋里。布料被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冯云的双膝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胸肌的沟壑滑落。

山本慢条斯理地系好和服腰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冯云:"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亵裤。"

他指了指那只沾满精液的黑足袋:"下次我来的时候,要是发现你没穿着它,我可不好说会发生什么事,记住了吗,奴才?"

冯云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回应:"......奴才记住了。"

山本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向殿门。

等殿门重重关上,只剩下冯云一人跪在满地狼藉中。他的手指颤抖着触碰黑足袋,里面黏稠的液体已经渐渐冷却。

冯云将官服重新套在了身上。黑足袋里的精液已经渐渐冷却,黏腻地贴在他的阴茎上,随着每一步走动都传来令人不适的摩擦感。

他推开寺庙的殿门,正午的阳光刺得他眯起眼睛。远处的山路上,几个樵夫正背着柴捆缓缓前行。冯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背,大步朝山下走去。

"将军!"守在城门的士兵见到他,立刻挺直腰板行礼。

冯云微微颔首,脚步不停。他能感觉到黑足袋里的液体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直到拐进将军府的后门才稍稍松了口气。

"将军回来了?"亲兵队长从廊下迎上来,"水师统领说有要事......"

"让他等着。"冯云的声音冷得像冰,"本将要沐浴。"

他快步穿过回廊,靴子在地砖上敲出急促的声响。推开寝室的房门后,冯云立刻反手扣上门闩,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