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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演出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1 5hhhhh 7450 ℃

你眉心微動,緩緩從沉眠中甦醒。

身體還有些沈重,喉嚨乾乾的,但那股過度疲憊的倦意已經退去,

你睜開眼,習慣性地往下方望去——他們還在。

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正聚在囚室中央,圍坐著,彼此低聲說著什麼,聲音極輕。

你撐起身,嗓音還帶著剛醒的沙啞,低聲問道:「……你們怎麼了?」

四人幾乎同時抬起頭。沒有誰立刻回答,他們只是看著你——表情不大一樣,

傑斯嘴角微翹,像是剛想出什麼好玩的主意;奧利對你眨了下眼,笑容帶著「你醒得正好」的意味;馬爾科沒笑,眼神冷靜卻掃了你一遍;凱勒則只淡淡地點頭,像在確認你狀態恢復得差不多了。

四人都沒回你那句「怎麼了」,只有那種過於安靜的微笑,像什麼事早已定下來了——只等你醒來。

你心裡一緊,是一種熟悉的本能:「不對勁...」。

你皺了皺眉,坐起身,看著他們:

「……幹嘛?」

沒人動,沒人答,只有那四雙眼,一起落在你身上,

四人那種彼此早有共識的眼神,讓你背脊一緊,喉嚨不自覺收緊。

然後,他們開口了。語氣異常一致,異常認真。

「從明天開始,」

傑斯看著你,語氣還帶著他慣有的笑意,卻壓得低沉,

「你會被操得徹底。」

「會被折磨,會被逼到你撐不住。」

奧利笑得一臉壞,但那笑意後面卻沒任何輕鬆:

「你最好別再咬牙,別再死撐,懂嗎?我們不會讓你逃。」

馬爾科語氣平淡,卻一字一句:

「你撐一次,就會引來更多目光。你撐越久,越不會有人放過你。」

「所以這次,你不准撐。」

凱勒最後開口,聲音如鐵:

「要慘,就慘到底。要垮,就在我們手上垮。」

「別留力,別掙扎。」

「——這次,是為了讓你活。」

你整個人一怔。

你不是沒經歷過地獄,你不是不明白「被操」、「被折磨」意味著什麼,

但你從未見過他們這麼一致、這麼認真地告訴你——「從明天開始,你不能再硬著撐下去。」

你喉嚨動了動,聲音低啞,帶著警覺與一絲本能的不安:

「……我能問為什麼嗎?」

他們沒立刻回答,四人對視了一眼。

然後,傑斯低聲說出來:

「有人盯上你了,很...「有趣」的那種。」

這一句,像是一把刀,輕輕落下——無聲,還沒等你完全反應過來。

四人已經補上下一句——「所以從明天開始,」

「監獄裡誰要幹你、誰要打你, ——你都不准擋,不准反擊。」

「你每天的任務只有一個:被操、被扁、倒在地上,然後被拖回來。」

說完,他們四人一起——露出了「笑容」。

傑斯笑得最大聲,手一拍床沿:「啊哈哈!以後你會很可愛耶,一整天趴地上,腰還抬不起來。」

奧利整個人靠在牆上:「我可以幫你記錄每天滴幾滴液體,作為觀察報告。」

馬爾科沒笑太多,但眼神極認真:「你再反抗一次,他就不會只是觀察了。」

凱勒語氣平靜:「你現在只能選擇——自己控制亂,還是讓他來解構你。」

你整個人陷入一種——無言、抽筋、想翻白眼的狀態。

額角三條黑線,眼神死了半秒,嘴角抖了一下,最後只擠出一聲:

「……哈……?」

你不是不懂。你很懂,懂到一聽就明白他們是在「保你」。

但這種「保」,未免也太——

「……你們就不能想個……比較體面點的方式嗎……」

四人異口同聲:

「不能。」

你嘆了一口氣,頭往後靠,閉上眼,靠在牆邊,拉了拉囚衣的領口,眼神微微飄了一下,聽完他們一番「決議」,你沉默了好幾秒,終於抬頭,嘴角抽了一下,語氣有點微妙地開口:

「……知道了。」

聲音低低的,像一種無奈到極限的投降,你眼角還帶著點「已經認命但還是想罵一句」的餘韻,

緩緩補上一句:

「但……別讓我真的被操死了……」

語尾那個「……」拖得特別長,說不出的怨氣、哀愁、還有一絲「我真的是信任你們才敢說這句話」的破裂感。

四人聽完後,沒有第一時間回話,只是——又笑了。

這次的笑,比剛才要收斂,但每個人眼裡都有那種「嗯,他真的懂了」的肯定。

傑斯揉了揉你的頭髮,像摸一隻終於乖下來的獸:

「放心,我們會幫你留下半條命。」

奧利笑著:「啊,你快不行我會笑的更大聲的。」

馬爾科沒開口,只點了點頭,表示會「適當控制力道」。

凱勒看了你一眼,語氣平靜:

「我們會讓你撐不住,但不會讓你碎。」

「你會痛、會亂,但——你會活著撐過這段。」

你閉了下眼,長長吸了口氣。

「……真他媽溫柔啊你們。」

說完,你倒頭躺回床上,手蓋著眼,嘴角還壓著一點無奈、也壓著一口早就知道逃不掉的宿命感。

隔天清晨,天色還灰暗,監牢內的鐵門便被拉開,你剛睜眼,就感覺空氣變了。

身邊沒有多餘的聲音,只有四人整齊站著,眼神沒什麼情緒,動作也極沉穩。

你沒問。

只是自己坐起身,穿好衣服,扣好鎖,然後被他們押走。

—名目是什麼?

他們早準備好了: 「因為你惹怒了他們。」

具體是什麼事?

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句話被悄悄地傳了出去。

這句話很快在監獄裡像一縷煙飄開——

「喂,他惹了他們。」

「押去水牢了。」

「所以是又......能玩了的意思?」

「之前那段撐住只是嘴硬,現在看來…只是沒被操夠。」

現在,你重新成為眾人眼中「能操、能玩、能毀」的那個存在。

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開始舔唇、有人開始等著看你再度爬不起來的樣子。

你被押入水牢,那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寒冷、濕滑、低壓,每一滴水聲都像在催化你的崩潰。

牆壁滲著水,地面永遠潮濕,鐵鎖扣在你身上時,冰得像刀子。

一整天,你沒被餵飯,只有冰水,水面只到你腰際,卻讓你整個人不斷發顫,

禁錮鎖裡的性器冷得發痛,你的手腳被吊掛起來,獄卒潑你一桶水、踹你一腳、抓你頭髮把你往下壓。

你倒在水裡、靠牆喘息、腿抖得發軟、體內仍有微妙的抽搐與濕熱,但你只做一件事:撐著不死。

讓他們看見你亂、你慘、你崩,讓典獄長無趣地看你像玩壞的玩具一樣被丟進角落。

冰冷的水牢像是榨乾你靈魂的容器,時間被凍結,空氣濕重到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灌冷鉛。

體力終究耗盡你在冰水中昏厥的瞬間,終於被人拖了出去。

再睜眼時,四周是熟悉又陌生的喧鬧聲,陽光刺眼,空氣乾燥。

中庭放風區。

你跪在那裡,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膝蓋貼著粗糙的水泥地,整個人濕透、垂著頭、氣若游絲。

衣服一半貼在身上,一半被扯開,禁錮鎖仍緊緊扣在性器上,腫脹、滲液、明顯到不能忽視。

整個放風區,瞬間陷入一種異樣的靜。

——他被丟出來了。

——他真的撐不住了?

竊語與低聲笑開始響起,一點點擴散。

囚犯們三三兩兩地靠近,目光不再敬畏,不再壓抑,重新恢復了那種「可以碰」的貪婪與蠢動。

有人輕聲說:

「看來那四個人也不要他了。」

「現在這樣,是不是誰都能上了?」

你沒說話,只是低著頭,額髮滴著水,喘息微弱。

陽光正灑在你濕透的背上,身體還在滴水,頭髮黏在臉頰、額頭,整個人跪在放風區正中央,雙手反綁、膝蓋紅腫、禁錮鎖下的性器滴著液體,像是失控又無力地洩漏。

你沒有抬頭、沒有反擊,只是微微顫抖著,像一條被拖出籠子的狗——等待下一步被決定的命運。

姿態低到了極致,而監獄裡的人——買帳了。

一雙雙眼睛開始聚焦你。

笑聲、哄聲、噓聲,像氣浪一層層從四周推近。

那些曾經忌憚、疑惑你的人,現在重新把你當成「可以碰的東西」。

「欸——真的軟了欸,他不是會反擊的那個吧?」

「操,還在滴?這是不是根本是歡迎的信號啊?」

「看看他這樣子……跪著抖,哈,像狗一樣。」

手,開始落到你身上。

有人扯你的衣領,讓你的上半身再垂一點,肩膀骨露出來,像展示台上的肉;

有人拉你的頭髮,把你的臉抬起,想確認你是不是真的「沒靈魂了」;

有人指頭貼上你的乳尖、禁錮鎖,看你會不會有反應——

你沒有動。

只是顫,喉嚨有些喘,卻再也沒有那種「哪怕撐不住也咬牙」的氣場,放風區,陽光還在,空氣卻已經骯髒到黏稠,你不再反抗、不再撐,身體顫著,姿態低得像是隨時能被拖著走的狗。

而他們,等的就是這一刻。

第一個人揪住你的頭髮,拖行著讓你臉貼在地上,嘴巴半張;

第二個人解開褲頭,把陽具硬塞進你口中,沒給你準備;

第三個人扯開你的囚衣,隨意拿的鐵條抽在你背上、肩膀、側腹,聲聲沉悶;

第四個人跪在你身後,手一按你腰,直接頂入你被撐過、濕透、早已習慣撐開的後穴。

你被硬塞、被操穿、被拉扯、被輪換,沒有時間喘息,只有一聲聲破碎的喘息與下意識的顫音——

「不要了……求你們……放過我……啊、哈……別、我……」

你像一條真的狗,被壓在地上抽插、踐踏、連呻吟都帶著哭腔,沒人想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只想看你多快崩潰。

而遠處的監控室——在層層防護下、無聲而冰冷的屏幕前,典獄長·艾瑟·克勞斯,靜靜地坐著。

他身形筆挺,手中鋼筆偶爾旋轉,目光沒有移開一秒。

他看著你在地上被壓、被幹、被抽、被哭著求饒,看你怎麼喘,怎麼顫,怎麼一點點滑進那種「失控者」的混沌裡。

他淡淡的看著,沒放過一絲細節,試圖在你臉上找到真正的「裂痕」。

你喊得痛、喊得慘,跪著舔著吸著夾著,像完全變成了玩物,但他只是——看著。

他視線落在你被拉著髮絲撞口的那一刻,你的喉嚨在反射性掙扎時,眼神掃過地面的一瞬閃動——冷靜得幾乎讓人不寒而慄。

艾瑟眼神輕輕微動,手指輕輕轉了一下筆:

「有趣。」

他還在看,而你——還在演,演一個連自己都快信了的「被摧毀的東西」。

你整個人被壓在地上,嘴巴被幹得發紅,喉嚨沙啞,後穴被連續撞擊、一人換過一人、撐開到麻痺,禁錮鎖下的性器早已滲出一層層混合液體,整張臉沾滿精液與泥塵,喘息已近斷裂。

求饒、顫抖、崩潰、呻吟、被操得不成人形的樣子,沒有一絲多餘力氣。

你撐著這場被蹂躪的角色,直到——四人出現。

空氣在瞬間凝住了。

傑斯走在最前,目光冷淡,奧利沒笑,只是手插口袋,踩過人群走來,馬爾科的視線掃過眾人,像刀,凱勒最後出現,沒說話,氣場卻像瞬間掐住整個放風區的節奏。

那群還在你身上施暴、輪操、鞭打的人,像本能感知到危險的獸群,一個接一個地停下動作,開始後退。

你仍跪在地上,身體搖晃、喘息混亂,眼淚滑落,聲音顫抖而破碎,你低頭,滿臉是泥與精液,含著哭腔喊出來:

「對不起……是我不該……不該惹你們……」

「求你們……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拜託……」

你的聲音是崩潰的,是真的喊破的,連身體都抽搐地往後縮,像是被他們嚇破膽的殘渣,像是曾經試圖倖存的東西,最後徹底淪為獵物。

這一刻,整個監獄的人都信了——你完了。

而現在——

「他們來了,」

「他完了。」

四人站在你面前,無人動手,氣場卻已如冷鐵重鎖,將你牢牢困住。

你痛哭、失聲、渾身顫抖,再也沒有形象、沒有抵抗、只有一遍遍哀求與服從。

然後——傑斯緩緩解開褲頭,掏出性器。

奧利隨之露出那根早已半硬的陽具,帶著淡笑與冷意;馬爾科沒有表情,但那根粗硬的性器一旦挺起,就像冷兵器般的審判;凱勒最後,從容解開褲頭滑下時,性器已整根高挺、紋路清晰。

這是——一場精緻、完美的處刑式演出。

你跪在中央,身上全是液體與傷痕,抬頭看著他們掏出性器,一邊抽泣、一邊顫聲低喃:

「……求你們別……我真的不敢了……我會乖……會讓你們……怎麼都行……」

那一刻,整個放風區的人都後退一步,沒有人敢插手——這一幕太完整,太真實,

你像一條真的狗,跪在自己的罪與懼中,而那四人,像處刑者,現在準備——「親自讓你付出代價」。

你全身濕透、精液和污水混合著覆滿你胸膛與大腿,雙手反綁、身體顫抖,眼中滿是破碎的淚光。

當他們四人緩緩掏出性器時,你本能般——連滾帶爬,跪行上前。

膝蓋在地上拖出一條濕滑的痕,汗水、泥漬與血混雜,你顫著手、額頭貼地,像是整個靈魂都投降了,然後你抬起頭,嘴唇顫著、紅腫著,主動——含住了那根眼前最先抵來的陽具。

是傑斯。

你沒有猶豫,喉嚨自動張開、舌頭主動迎上,喉頭塞滿時你只是悶哼一聲,沒退。

他沒有溫柔,只是直接頂入,你整張臉被頂得往後仰,眼角溢出淚,但你不反抗,甚至再往前湊了一點。

奧利笑著抬起你下巴:「嘖,這樣才像你應該在的位置啊。」

馬爾科一腳踩上你後腰,手按住你頭頂,直接把你壓得動不了;凱勒已經繞到你身後,雙手一拉你腰間,露出你早已濕潤、被撐開到熟爛的後穴,還滴著液體的禁錮鎖。

你被頂著、踩著、壓著,你沒有掙扎,沒有喊痛,只有哽咽與破碎的喘息:

「嗯……哈……可以……想怎麼來……都行……求你們……」

你什麼都給了。

而這一切都進了監控室的螢幕。

艾瑟.克勞斯端坐在冷硬的椅背後,指尖仍輕轉著鋼筆,眼神落在你那副不再掙扎、主動服從、低到塵埃的模樣上。

他盯了好久。

嘴角沒笑,眼神無波。

他在尋找——那個被徹底折磨還站得筆直的「標本」。

但此刻,他只看到——一條伏地低頭、不斷滴液、主動服侍、跪爬如狗的垃圾。

他眼神沉了幾秒,目光停在你身上最後一秒,然後——移開了視線。

監控室內,畫面仍閃動著你在放風區被輪操的畫面,你在地上,被操得濕透、喘息破碎,身體顫抖、滲液不止。

艾瑟.克勞斯站起身,他沒有下定論,風衣掃過地面,聲音極輕,他步伐沉穩地走出監控室。

監控室內的獄卒低聲對著耳後的隱藏麥:

「艾瑟走了。」

這訊號,迅速傳送出去——而此時,在放風區的四人,

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正無聲無息地進行最後一輪動作。

凱勒耳中傳來微小震動,指尖輕彈一下衣袖,那是信號已確認。

他不動聲色地掃了其餘三人一眼,四人對視,沒有語言,只有一個極輕的眼神交換——

今天,到這裡。

他們各自做了一個極小幅度的動作:傑斯抬手順了一下額前的白髮,奧利轉了轉戒指,馬爾科鬆開一口氣,凱勒下壓了膝,退半步。

你看見了。

即使正被壓在地上,後穴被頂入、胸膛滿是手印與淚水、聲音啞得發顫,你仍是那個能在混亂中讀懂他們信號的人。

你知道,該收場了。

你慢慢跪伏,額頭貼地,雙手仍反綁,

整具身體貼在地面,像一件被徹底使用過、扔在展示場中央的物件。

你整個人被拖著回囚室,膝蓋磨破、脖頸還殘留著他人抓痕、禁錮鎖下的性器已滲出到布料一整片濕痕,滿身的精液與污水混雜,彷彿整個人都被拆過一輪,再硬塞回來。

鐵門打開,你被扔進去的瞬間,你什麼都沒管,直接翻了個超大白眼,毫不掩飾地翻給整個世界看。

「……操……」

然後你整個人啪地一聲倒在地板上,直接躺平,四肢攤開。

四人陸續走進來。

傑斯走在最前,嘴角那抹笑早就憋不住;奧利手裡還甩著剛塞回去的皮帶,像剛從表演下台;馬爾科一臉冷淡但眼裡有掩不住的觀察意味;凱勒最後進門,關門動作穩到連聲音都控制得極輕。

他們剛踏進來,就看到你那副攤在地上、眼神翻白、嘴裡還在低喘的模樣。

你懶得抬頭,只悶悶地吐出一句:

「……要死了……」

聲音裡什麼都有——怨念、疲憊、虛脫、還有那一絲絲「老子剛才到底演了什麼命」的精神崩塌感。

傑斯忍笑失敗,直接笑出聲:「你剛剛那一個爬跪,演得比狗還真,我都差點要喊cut了。」

奧利蹲下來看你:「哇,你臉都抽了還能含得那麼深,欸你是不是哪根筋真的被我們搞歪了?」

馬爾科只是丟了一條乾毛巾到你臉上:「先擦乾,不然等下地板濕得全是你味。」

凱勒走過你身邊,看都沒看你一眼,只道一句:「今天撐得不錯。」

你整個人還貼著地板,身體抽著,眼神死魚,你知道你完成了一場毫無保留的演出,

但現在,你只想靜靜地癱著,讓全世界閉嘴三分鐘。

因為你真的快、要、死、了。

你在地上,像一塊剛被煮過又丟進水裡的破布,喘息還沒平穩,喉嚨裡全是沙啞,身上黏膩得快能滴出聲。

就在你準備閉眼裝死時,傑斯最先開口:

「還得演。」

奧利搖搖頭,往後仰在床邊:「對,畢竟艾瑟,一年可以殺數十人。」

馬爾科低聲:「恩,慘。」

凱勒平靜補刀:「判斷時間......再一週左右。」

你在地上整個人猛地抖了一下,幾乎用最後一口氣翻身坐起,眼神絕望地抬頭:

「……我真的會死。」

你語氣平穩不下來,臉色慘白,手指發抖,然後帶著破罐子破摔的口氣繼續問:

「……所以現在是在賭?」

「被典獄長弄死,還是先被囚犯幹穿幹爆幹到器官位移?」

「到底哪個比較好啊?!」

空氣寂靜了一瞬,

然後——傑斯笑到背都彎了:「我投給器官位移。」

奧利:「欸幹,進了獄長室你會希望自己被幹到器官位移。」

馬爾科不改冷臉:「不會讓你死。」

凱勒語氣沉穩:「我們會撐著你走完,但你不能退。那才真的會死。」

你整張臉僵在「我要氣死了」與「我知道你們對我好」之間,表情崩壞到連自己都不想看。

你坐在地上,滿臉是被現實來回踐踏的痕跡,身上還沾著一整天的精液與泥污,喉嚨沙啞,腿根痠痛,

但你還是咬著牙抬頭,眼神無比真誠又絕望地問出口:

「……我能不能繼續進水牢,直接讓我待一個禮拜?」

「就說……我又惹你們了。」

四人沒有任何猶豫——「不行。」

傑斯第一個回你,語氣甚至有點嫌棄:「會出毛病。」

奧利直接補刀:「真的會泡到壞掉。」

馬爾科抬眼看你一眼:「被操比較有說服力,泡水演不了崩潰反應。」

凱勒語氣一貫冷靜:「性器不能長期泡濕,已經開始發紅了。」

你整張臉僵住,整個人「啊?」地一聲,翻了個史詩級白眼,然後頭一歪,靠牆滑下去。

不說話了,徹底認命。

就這樣靠在牆邊,喘也懶得喘,眼神死魚地望著空氣,表情寫著:讓我爛吧。操吧。玩吧。反正我不掙扎了你們開心就好。

四人看你這副樣子,反倒一致露出了——「很好,這才叫準備好了」的表情。

一週而已,對吧?你撐得住的。

你靠在牆邊,整個人還黏著汗水與污漬,喉嚨發乾,腰還隱隱發痛。

心裡那股「今天演成這樣結果還不能射」的火,實在壓不下去。

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禁錮鎖仍緊緊扣著,性器早已漲得發紅,連一點觸感都能帶出劇烈跳動,

整整一天,你被操、被拉、被踐踏,卻從頭到尾沒釋放一次。

你悶著氣,動作沒什麼聲音地,解開了禁錮鎖。

「咔噠——」

金屬鬆脫的瞬間,那根性器幾乎是瞬間彈出、腫脹地跳了兩下,前端已經滲得溼透。

你嘶地一聲倒抽口氣,低罵:

「操……」

結果——四人齊刷刷地回頭,眼神同步鎖在你胯下。

你:「……」

你感受到那四股氣場直線逼近的壓力,眼角抽了抽,然後——翻了個白眼,死魚眼上線。

「幹嘛?」

你語氣滿是不爽地補了一句:

「還不讓人射了是不是?」

「我今天完!美!演!出!」

「後穴被幹到鬆開、嘴巴含到破音、臉都哭爛了,精液都被操進三層腸子裡,還不能自己打一槍?!」

四人沒說話。

但那種「有趣」的眼神交流已經在他們之間快速掃過。

傑斯笑得一臉壞:「你這副樣子還想自己來?」

奧利:「欸,不如這樣,我們幫你數,三下內射不出就……我們來。」

馬爾科:「可以理解。」

凱勒:「你可以射,但要留力,明天還要演。」

你:「……」

你很想罵髒話,但又沒力,乾脆一屁股坐下來,挺起那根已經跳得像火藥的性器,

嘟囔著:

「你們再這樣看我,我壓力會太大射不出來欸……」

話沒說完,你手已經慢慢滑下去,坐在地上,手扶著自己那根解開的性器,整條已經紅得發脹,還殘留著禁錮鎖勒過的痕跡,前端濕滑,幾乎一碰就顫。

你喘了口氣,低聲咕噥:

「……一次搞定,收工。」

然後你握住它,開始抽送。

動作乾脆,力道穩,你整個人像進入某種「專心釋放」模式,

額前濕髮貼著臉,喘息逐漸拉長,胸膛起伏、肩膀顫抖,那根在掌中跳動,一邊流液,一邊收緊,每一下都像壓著最後的極限。

你讓自己邊緣了一會,因為你想直接逼到極限一次搞定,快感層層堆疊,卻總差一點、卡著,你被自己的手折磨得一下、又一下,腰甚至微微抽搐,快射、又被拖回,你低聲罵了一句:

「操……快點……快點……」

你整張臉已經進入「不能再忍」狀態,

眼神都快失焦,然後,你餘光一瞥。

——四人。

傑斯雙臂抱胸,下半身撐著已經再次高挺的性器,表情耐人尋味。

奧利手指貼著嘴角,眼神放光,明顯撐得慾火難耐。

馬爾科雖站得冷靜,但你一眼就看見他褲襠明顯的膨脹,已經不只「觀察」。

凱勒依舊一臉「我沒動」,但他手臂略緊繃,眼神在你手上那根來回滑動得緊盯不放。

你:「…………」

你整個人愣住,動作一滯,臉從「快射」直接過渡到「詫異 + 絕望 + 傻眼」的複合反應。

心裡:

「……不是吧……???」

你一邊還抽送著,快感像火山堆積,一邊整個人心裡崩潰到極點。

你清楚他們只要一動,就會一口氣把你再幹到明天太陽升起。

你低聲喘了一句:

「……我真的只是想收一下……不是邀請你們開會……」

你還沒從「詫異 + 絕望」的狀態抽出來,那根快感堆到邊緣的性器還握在手中,你眼前的四人——他們默契十足地圍上來。

傑斯第一個動作最快,一手壓你肩膀,另一手扶著陽具直接往你嘴裡送,你喉嚨還在喘氣,直接被他撐開,聲音悶在喉中:「唔……」奧利已經滑到你腿間,拉開你的膝蓋,直接上來抓住你還沒完全發射的性器,「那我幫你‘收’得乾乾淨淨,嗯?」馬爾科冷靜如常,但他的手早已按住你後腰,

你還沒逃,就感覺後穴被撐開「不是要釋放?」凱勒站你身後沒說話。

你整個人陷進四方位夾擊,嘴被塞、前面被套、後穴被插、耳邊全是他們低喘與壓抑不住的粗聲:

「再忍?你剛剛不是說你要射?」

「來啊,幫你射個夠。」

「今天你演得好,這是獎勵。」

你來不及喘,來不及說任何話,快感一層一層堆上來,在後穴一次次撞擊中、龜頭被舔弄中、乳尖被抓住磨蹭中炸開。

你終於射了。

不是一次,是——

第一次:射到全身發麻,叫不出聲。

第二次:射到腰軟、眼神失焦。

第三次:被插著被含著,直接射到小腿抽筋。

你喘著、哭著、顫抖著,但你終於在一輪瘋狂被操裡,真真正正地——射了好幾次。

整個人最後癱在地上,胸口起伏劇烈,性器終於軟了下來,還殘留些許透明液體。

四人慢慢停下來,幫你把腿拉直、清掉前端滴液,傑斯幫你擦了擦嘴角,還拍了你一下:「不錯,這才像今天該有的收尾。」

你虛得一句話都講不出,只能舉起手——把那枚熟悉的禁錮鎖拿過來,手還在顫,但你自己戴了回去。

「咔噠——」

那聲鎖上的聲音格外清脆。

整根性器終於安分地被關進殼裡,緊緊貼著你剛剛被操得幾乎失去感覺的下腹。

你還在喘,身體還在顫。

然後你翻了個眼神死的超大白眼——「……操……」

一句沒講完,整個人啪的一聲直接倒下去,死魚一樣,攤著,四肢微張。

衣服開著、腿還濕著、口裡還有剛剛被幹進來的味道,身上全是精液乾掉的痕跡。

你動都不動了,眼睛閉上,只悶悶吐了一句:

「……我沒力氣清了……誰要擦誰擦……」

四人站在你周圍,看你這副姿態,互看一眼。

傑斯:「啊這……完全壞掉了欸。」

奧利:「太真了,這畫面我都想拍下來了。」

馬爾科:「……他真的沒辦法動了。」

凱勒走過來,淡聲道:「先休息。」

你聽見了,但你沒力氣了。

你今天演了一整天的「崩潰」、演到真的差點崩潰,你整個人攤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還帶著潮濕、污漬、三輪精液與汗水混雜的痕跡,肌肉抽過好幾輪,已經疲憊到連翻身都無法,嘴角還留著一點精液未乾,

呼吸雖然平穩,但已徹底睡死。真.斷電。

你活著,沒碎,成功完成了一場超越極限的表演,

四人站在你身邊,看著你那副「死魚一樣攤爛在地上」的姿勢,沉默了好幾秒。

傑斯嘆氣,蹲下來一把拉起你的手:「……好啦,今天這是該給他收場了。」

奧利一邊撕開濕掉的內襯,一邊咕噥:「你說他身上這些液體到底幾成是他的幾成是別人的……?」

馬爾科拿了濕毛巾,動作穩而有序,從你頸側擦起,一路細細清理每一寸肌膚。

凱勒沒說話,只是最後走上前,彎腰,一手穿過你膝後,一手托住你後背——將你整個人抱了起來。

你沒醒。

頭自然地靠在他肩上,額前的髮絲還黏著汗與熱氣,手指鬆開地垂著,像是終於徹底把所有防線都放下了。

他們不出聲地替你把身體擦乾、衣服換好、再抱上床,毛巾鋪好、枕頭扶穩、掖了下被角。

你睡得很熟,他們動得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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