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我拿着偷来的钥匙，悄悄溜进旧校舍。作为短视频博主，那些流传在学生间的灵异传闻肯定会使我流量大增，尤其这所废弃食堂子时开放的时候，更是让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在布满灰尘的餐桌上投下惨白的光斑。转头的瞬间，我看见扎着双马尾的萝莉蜷在旋转椅上，她校服裙摆沾着深色污渍，边缘还挂着几缕黏腻的丝线。

她抬头冲我笑，虎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大哥哥要乖乖听话，这样就不会被吃掉了哦～”

她站起身，校服被撑得紧绷，圆滚滚的腹部随着动作起伏。她用指甲轻叩腹部，闷闷的撞击声混着呜咽的闷响，我敢肯定以及百分百确认有人在里面拼命挣扎。

我浑身的冷汗把卫衣搞出个大片的人形痕迹的汗渍，手指在水泥墙面上抠出好几道痕迹。那丫头踮着脚慢慢逼近，鞋跟碾过地板时发出 "吱呀吱呀" 的响声，她肚子里传来的闷哼。直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手腕上，我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墙角。"大哥哥抖得像筛糠呢。" 她突然笑出声，指尖顺着我手臂划到掌心，指尖凉飕飕的，"今天本小姐吃撑啦，懒得吃你这瘦巴巴的骨头。" 说着她往后退了两步，校服下的肚皮还在不规则地蠕动，肚子里的男孩在里面顶出个又一个小包，她非但不生气，反而将耳朵贴上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校服下的蠕动让她兴奋得直晃双腿：“再用点力，让我听听你被胃壁挤压碎裂的声音。” 说着用手指轻轻刮擦肚皮，“等你变成黏糊糊的汁水，我就把你彻底吸收，让你变成热乎乎软乎乎的便便永远的留在这里哦。”肚子里只剩下断续续的抽泣。她转过脸来又冲我笑："记住哦，要是敢带其他人来~" 她张开嘴，看见她粉嫩的口腔中的口水拉成丝丝断断的口水丝线，"下次就先吞掉你，慢慢感受你在我胃袋中求饶～"

等她重新坐回转椅，抱着膝盖晃悠起沾着污渍的裙摆时，我才敢贴着墙根往门口蹭。推开门的瞬间，后颈突然传来发丝扫过的触感，她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指尖捏着我卫衣上的绒毛："对了，你拍的那些破视频..." 她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最好别让我看见播放量超过三千哦。"我连滚带爬地跑出食堂，生锈的铁门在身后 "咣当" 一声砸下来。回头望去，二楼一片漆黑。怀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刚才偷拍到的模糊画面里，那个双马尾女孩的似乎在对着我笑。揣着狂跳的心脏躲进车里后，我才敢打开手机相册。当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时，照片里女孩的肚子上，清晰地浮现出人的轮廓，但很快照片上的画面瞬间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来拍的是什么玩意。

从旧校舍逃出来后的第三天，我盯着手机里那段模糊到只剩噪点的视频狠了狠心，把压缩包甩进了某个自称"超自然现象民间调查所"的邮箱。本以为是骗流量的野鸡机构，没想到当天夜里就接到个区号奇怪的固话，听筒里传来杂音："先生，您附件里的肠鸣音频率...和1987年第四中学集体失踪案的音频重合度97%。"对方开门见山甩来张六位数的转账截图，说只要我再进两次次食堂，在指定位置安装微型摄像头，尾款直接翻倍。我捏着手机的手直发抖，那串数字够还清网贷不说，还能给换台新的败家之眼全家桶。管他什么幽灵，咬咬牙就应了下来。

第二次推开食堂铁门时，月光比往常更亮，旋转椅上的双马尾萝莉正低头玩弄着裙摆，听见响动抬头，眼尾还挂着没擦干的泪珠，这是我第一次看清她的眼睛，瞳孔在暗处泛着琉璃色，加上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感到心疼。"大哥哥...你终于来了。" 她声音发颤，这次没穿校服，改穿件洗得发白的水手服，领口敞着道缝，锁骨下方嵌着枚生锈的铁钉，钉帽周围爬满蛛网般的金色纹路，"我叫玖苑，是...是被困在这里的学生。"她踉跄着站起来，肚子比上次小了许多，却在走路时捂着胸口直喘气："这颗钉子...从我去世那天就扎在我心口，每到子时就会绞着胸口疼。" 说着凑近我，睫毛上还沾着黏腻的泪珠，"你帮我拔下来好不好？"我盯着她锁骨下的铁钉，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自己肚皮上，触感温凉得反常："你摸，再不拔钉...他们会被消化成糊糊的。"

我触电般缩回手，看见她嘴角闪过一丝浅浅的笑。"玖苑" 这个名字在舌尖打转时，铁门突然发出 "吱呀" 轻响，门框上的封印文字竟在月光下淡了几分，"骗人。" 我后退半步，想起研究所发来的资料 ，1987 年失踪名单里，确实有个叫 "玖苑" 的学生，"你胸口的钉，其实是镇魂钉吧？"她的表情瞬间僵住，下一秒突然笑出声，眼泪还挂在脸上："大哥哥好聪明～" 说着扯开领口，整枚铁钉赫然露出三寸长，钉身刻满歪斜的咒文，"这是当年校长用虎牙刻的钉子，把我死死钉在食堂里呢。"她猛地抓住我的手按向铁钉，指尖的凉意渗进皮肤："拔了它，不然..." 冷汗顺着下巴滴落，我盯着她胸前的钉，发现咒文正在吸收我的体温，金色纹路慢慢变成血色。"倒计时十秒哦，不拔的话..."

"三..." 她数到一半，我突然看见她背后的墙上，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但却被当年食堂着火时熏得乌漆嘛黑。"大哥哥真狠心～" 她数到 "一" 时突然笑了，刚才还虚弱的语气瞬间变得甜腻，"不过没关系，下一次月圆夜，你就要到我肚子里做客啦，就像 1987 年那天。"我转身就跑，铁门在身后砸下的瞬间，听见她哼着童谣："玖苑玖苑，吃掉所有人～" 我连滚带爬跑出旧校舍，躲在路边的草丛里疯狂喘气，手机在兜里震得跟个催命符似的。屏幕上显示着那个区号奇怪的固话，刚接起来就听见对面传来电流杂音里混着的冷笑：“先生，合同第三条写得清楚，单方面违约要赔三倍违约金，您上个月刚用我们的预付款还清网贷，现在银行卡里可没几个子儿吧？” 我手指把手机壳抠出印子，脖子是还黏着刚才撞在铁门上的灰。想起转账记录里那串数字确实已经变成了网贷平台的还款成功通知，还有新买的电脑配件正在快递站躺着，喉结滚了滚愣是没敢说话。对面又补了句：“明晚子时，带好摄像头和定位器。要是再让我们看见您临阵脱逃.....” 电流声突然变成刺耳的鸣音，“您老家住在朝阳区幸福小区3栋201吧？我们这儿有个“意外”预案，挺适合您妈妈每天晨练的路线呢。” 电话“咔”地挂断，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自己惨白的脸，脊骨发凉。想起刚才逃跑时，玖苑哼的那首童谣“玖苑玖苑，吃掉所有人”，1987年那场火灾前，校长突然失踪，而玖苑是最后一个目击他的学生。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超自然现象民间调查所”，说不定跟当年的事压根就是一伙的。

第二天一整天，我盯着抽屉里那两个微型摄像头发呆。淘宝买的强光手电筒和防狼喷雾就摆在旁边，电池被我反复检查了三遍。傍晚路过便利店时，货架上的儿童棒棒糖突然引起我注意，玖苑去世时应该爱吃棒棒糖吧。手机突然弹出条短信，是个陌生号码：“第三次进入时别带金属制品，二楼仓库第三块砖下有当年的学生日记。” 发件人显示“未知”，删了又忍不住重新存进备忘录。子时的旧校舍铁门没上锁，推开门的瞬间，腐肉混着铁锈的味道比上次更浓。旋转椅上没人，只有天花板的吊扇在“咯吱咯吱”转。我贴着墙往指定位置摸，余光突然扫到二楼楼梯口有个白影子晃过。“大哥哥这次带了什么呀？” 甜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抬头看见玖苑倒挂在消防管道上，水手服领口大敞，雪白柔软的胸部裸露在外，她突然松手掉下来，肚子在落地时发出“咕涌”一声闷响，她双手撑着膝盖喘气，水手服下的肚皮还能看见有东西在往下滑，像是顺着肠子在蠕动。她捂着肚子哼唧：“小哥哥的骨头硌得肠子疼，这次肯定能拉出漂亮的粑粑～” 说完便往隔间跑，木质地板被踩得 “咚咚” 响，雪白的屁股颠得直晃。隔间里传来窸窣声，她把水手服腰带扯下来当厕纸。紧接着是绵长的 “嗯~”，尾音带着颤，却混着肠子的 “咕噜” 声。我贴着隔间门缝看，见她蹲在老式马桶上，脊背绷得笔直，肛门周围的皮肤撑成粉红色，突然 “噗” 地挤出如小臂般的屎黄色粪便，砸在马桶里发出闷响，表面还沾着没消化的蓝白校服布片，布料边缘挂着半干的黏液。“大哥哥闻闻看～” 她突然扒开隔间门，三条粗粗的粪便静静的躺在马桶中，表面坑坑洼洼嵌着碎骨头渣，最上面那坨还粘着半截卷毛。甚至能看见表面有细密的气孔。“看，每坨都这样呢，看来他有乖乖的被我消化掉哦～”

玖苑蹲在马桶上擦完屁股，突然把整条水手服往下一褪。她光着屁股站起来，脊梁骨上还留着被镇魂钉扎了三十年，锁骨下方的钉孔已经结痂。最惹眼的是小肚子上的皮肤，可能因为消化太多人，肚皮软乎乎的却有点松垮，下体却干干净净的，丁点毛都没有，粉粉的阴部皱巴巴。“杂鱼～” 她拎着滴着屎的水手服甩过来，乳头有点发红，却还晃着双马尾冲我笑，“盯着我屁股看很没礼貌哦～” 说着她跨出隔间，我盯着她光着的下身，喉咙发紧。她突然蹦到我面前，光溜溜的肚子贴在我卫衣上，凉飕飕的：“别害怕嘛，反正你也要脱光了被我吃掉～” 她指尖划过我嘴唇，“到时候我会先从你的双脚开始吞，最后留着你的脑袋让你看看风景，然后我再吞下去～”

二楼传来砖块翻动的 “哗啦” 声，玖苑的表情瞬间冷下来“你的雇主们到二楼仓库了呢～” 铁门被踹开的巨响传来，玖苑突然把我推到隔间里，自己光着身子爬上水箱，两条白生生的腿叉开搭在管道上，小穴对着门口：“杂鱼记住哦～” 我喉结狠狠滚了滚，裤裆里那玩意儿跟中了邪似的，不受控地支棱起来，隔着卫衣都能感觉到裆部发烫。玖苑眨着眼戳自己乳头的样子“呀～杂鱼的小帐篷支起来啦～”她突然从水箱上跳下来，凑到我跟前蹲下，鼻尖几乎碰到我拉链，“是不是想看我下面呀？”她指尖划过我大腿内侧，凉飕飕的触感让小兄弟抖得更厉害，“放心哦，等把你吞进肚子里，我会让胃壁慢慢揉你的小鸡鸡，直到它变成屎拉出来～”我手忙脚乱地用摄像机包挡住裆部，后背死死贴住隔间墙壁，冷汗顺着下巴滴进领口。玖苑突然笑出声，乳头在月光下颤巍巍的：“别害羞嘛，1987年校长被我吞掉前，也跟你一样硬哦～”她突然扯开我卫衣拉链，指尖划过凸起的帐篷“不过他的比你粗三倍呢，可惜还是被我消化成屎。”她看着我涨红的脸，突然笑起来“杂鱼真可爱，硬成这样还装正经～”她把包甩给我时，指尖划过我裆部，故意按了按凸起的顶端，“等我回来哦，亲爱的杂鱼~”

玖苑光着身子蹦出隔间时，她双马尾甩得噼啪响，刚走到楼梯口，脚步声突然消失，像团白雾飘上了二楼。不到三分钟，楼上先是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接着是男人断断续续的惨叫，我攥着摄像机包的手全是汗，突然 “咚”“咚”“咚” 三声，三个脑袋从二楼滚下来，在隔间门口停住。领头的那个睁着眼，喉管被扯断半截，中间那个舌头被咬掉半截，最小的实习生脑袋上坑坑洼洼。“你....你不是要吃我吗…为什么...” 我扯着仅剩的秋裤往后躲，玖苑笑着扯开自己剩下的肩带，整个身子光溜溜跨上来，小肚子上的软肉压得我喘不过气，阴部湿乎乎的蹭着我大腿根：“当然要吃呀～只不过他们嘛，一群恶心的蛆虫罢了~” 她咬住我耳垂，虎牙尖刺破皮肤，“不过要先把你喂饱，这样消化的时候才会有意思～”

玖苑光着身子跨坐在我腰上时，膝盖压得我胯骨生疼。她指尖勾住我秋裤边缘猛地一扯，滚烫的鸡鸡“啪”地弹出来，龟头蹭过她脚背，反而硬得更厉害。“小杂鱼的鸡鸡在发抖呢～”她蹲下身，鼻尖几乎碰到龟头，湿热的呼吸喷在敏感处，手指却突然掐住我大腿根，“让本小姐教教你，什么叫“粗暴”～”话音未落，她猛地攥住我的阳具，指甲划破龟头，血液混着精液往下滴。我疼得倒吸凉气，她却笑着把血抹在阴唇上，粉肉瞬间染上猩红：“这样才对嘛～”说着突然抬起屁股，阴唇分开的瞬间露出湿润的洞口，她掌心狠狠拍在我的大腿上，鸡鸡被她掰得几乎贴住小腹，龟头歪着戳向阴道口。我想躲，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臀部缓慢下沉，阴唇裹住龟头，她咬着牙闷哼一声，阴道口被撑得发白，却硬把半根挤了进去。“啊—疼！”我伸手想推她，却被她抓住手腕按在地上，掌心沾满带体温的粪便。玖苑额头沁着汗，嘴角却露出疯狂的笑，屁股开始小幅度研磨，阴道口被撑得越来越开：“校长的鸡鸡塞进来时，我可是咬断了他三根手指哦～”突然猛地坐下，剩下的半根阳具“噗嗤”全捅了进去，阴唇被撑得几乎透明，能看见血管在薄皮下突突跳动。她开始摇晃屁股，耻骨撞得我生疼，子宫颈被龟头戳得发疼。我低头看见，她小肚子上的软肉随着动作颤动，股沟处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屎。“吸得好紧…”我不受控地呻吟，阴茎在她湿热的阴道里被挤压得发颤，龟头刮过她阴道壁上的褶皱。“榨干你哦～”玖苑突然捏住我睾丸，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绷紧，她俯下身，乳头蹭过我嘴唇，“快把精子全射到我子宫里～”我再也忍不住，腰腹猛地绷紧，阴茎在她阴道里疯狂抽搐，龟头抵着子宫颈喷出精液。玖苑感受到滚烫的精液冲击，阴道壁剧烈收缩，夹得我几乎射精过量，眼前发黑。她却笑着继续揉动睾丸，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挤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地板上，和她刚才拉的粗粑粑混在一起，泛起白色泡沫。

“真不错～”她抬起屁股，阳具从阴道里滑出，龟头还挂着她阴道里的爱液，“现在该履行约定了”她指了指地上的三个脑袋，其中一个的眼球正盯着我们的下体，“把你塞进我肚子里～”“别怕，在我胃里射精的时候，你的鸡鸡会一直硬着哦～”玖苑蹲在我脚边时，嘴巴在月光下泛着水光，鼻尖几乎碰到我脚趾。她突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舔过我脚底，牙齿轻轻咬住大脚趾：“小杂鱼的脚底板居然比校长的干净呢～”话音未落，直接把我的脚踝吞了进去。

我尖叫着踢腿，却被她双手抱住小腿，指甲掐进我的肌肉。她的脸颊鼓得像仓鼠，却在吞咽时发出“咕嘟”的闷响，脚踝处的皮肤接触到她食道的时候，那层滑腻的食道上，还粘着刚刚咬断其他三个人脖子的碎骨头渣。“别乱动呀～”她含着我的小腿抬头笑，“从脚开始吃，才能慢慢感受你挣扎的样子～”随着她喉咙剧烈蠕动，我的膝盖被挤进她口腔，门牙磕在我膝盖上，疼得我浑身发抖。她的唾液滴在我大腿上，而她的舌头缠着我的膝盖来回舔，把皮肤表面的汗毛都卷进唾液里。“啊—！”当臀部被她牙齿咬住时，她突然站起身，双手撑住我腰部往下按，整个上半身前倾，将我的腰部塞进嘴里。龟头还沾着刚才的精液，擦过她上颚时，被粗糙的黏膜蹭得发疼，疼得我眼前发黑。“吞掉小鸡鸡啦～”她含糊不清地笑，舌尖绕着我的睾丸打转，虎牙尖轻轻刮过阴囊，“在我胃里要乖乖硬着哦～”

当我的胸口被她嘴唇裹住时，终于看见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消失在她肿胀的喉咙里，她的肚子因为吞咽而疯狂膨胀，原本松垮的肚皮绷得发亮，能看见我的脚在里面顶出个脚尖形状的小包，。“最后是脑袋哦～”她捏住我后颈，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眼皮上，“睁开眼，让我看看你害怕的表情～”我刚睁开双眼，她的舌头就卷着我的脑袋往回拽，喉咙里的压力猛地将我整个脑袋吸了进去。鼻腔充斥着腐肉和胃酸的臭味，眼前陷入绝对的黑暗，只感觉整个身体被她食道肌肉挤压着向下滑，每一寸皮肤都被粘液裹住。突然“噗通”一声，我整个人蜷缩在那狭小的胃袋之中。“欢迎来到我的胃袋～”玖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混着胃酸的咕噜声，“现在可以摸摸你的小鸡鸡哦～”我在黑暗中摸到自己的阴茎，还硬邦邦地戳着胃壁，龟头被胃黏膜的褶皱包裹着，每动一下就蹭得生疼。突然，胃袋剧烈收缩，柔软的胃壁不停地摩擦着龟头，刺激着我射精，可精液刚喷出，就被温热的胃壁吸收，变成一丝甜腻的味道。“感觉到了哦～”玖苑的笑声带着颤音，胃袋再次剧烈收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胃酸融化，阴茎却反常地硬着，每次射精都撞在柔软的胃壁上。玖苑的童谣从远处飘来，混着肠鸣和心跳声，胃袋里的黑暗没有昼夜，只有胃酸的咕噜声和玖苑的心跳在头顶轰鸣。我蜷缩着抱住自己还没融化的上半身，指尖划过肚皮时，轻轻一撕就露出下面的肌肉。“小杂鱼的肋骨硌到我啦～” 玖苑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胃壁猛地凹陷，她的指尖隔着肉袋戳中我胸腔，疼得我蜷缩起来。我听见她舔嘴唇的声音。食道里突然灌进一丝凉风，我被胃袋挤得翻了个身，逐渐被胃袋一点点分解，直到被消化成糊糊流入不停蠕动的小肠中，现在的我甚至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只觉得被消化的过程痛苦无比，不知多久，玖苑的声音又一次回荡在自己身体中，“要拉臭臭咯～” 玖苑的脚步声在头顶响起，紧接着是马桶盖掀开的 “哐当” 声。已经被消化成粪便的我被挤进直肠，卡在肛门口时，玖苑突然用力咬住下唇，肛门括约肌猛地收缩，软软的粪便被扯断。“噗嗤” 一声，第一坨屎挤了出来，马桶里的水溅起水花，只留下我无助的灵魂依旧被困在她的体内，胃袋再次空虚地收缩时，我知道自己已经变成她脚边那堆温热的粪便，只有没被消化的灵魂在她身体里被囚禁，等着下一个被诱骗进食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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