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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1-15章,3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7290 ℃

  林婉儿却忍不住低头眼底掠过一点温柔和担扰。

  宴会现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着楚御,那身瘦削的身影站在灯下,衣服便宜得连吊牌都褪了色,但此刻却宛如猎场中央的猛兽,杀气横溢,压得人喘不过气。

  阮烟一张艳丽的小脸已经彻底僵住,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错愕与慌乱。

  但很快,她眼珠一转,又恢复了那副轻佻又做作的妩媚模样。

  「哟,楚保安,你还真有点能耐嘛。」

  她声音发媚,特意绕到楚御身侧,故意凑得很近,甚至用那一对丰挺柔软的乳- 肉,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楚御的手臂。

  然后她低声嗤笑,嘴唇几乎贴着楚御耳垂,轻轻吹了口热气:

  「不过,就算你拳头硬……在这儿,也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野狗。」

  她说完,故意后退一步,动作幅度极大——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曲线一览无遗,细腰、翘臀、高耸胸脯,一摆一扭,饱满欲滴。

  裙子开衩极高,随着动作轻轻荡开,隐隐露出一截肉感白嫩的大腿根部!

  「沈少,这种低贱货色,真脏了你家宴会。」

  阮烟媚眼如丝地望着沈泽,嘴角挂着抹勾魂的笑意,「你要是愿意,我今晚陪你喝几杯……咱们再慢慢处理这个保安,好不好呀?」

  沈泽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却没有拒绝。

  「行啊。」

  他眼神再次落回楚御身上,冷冷开口:

  「刚才你能打两个保镖,那是运气。但你可知道——这个场子,是谁的地盘?」

  「你以为打一架就算本事?呵,你连条狗都算不上。」

  沈泽话音刚落,宴会厅另一侧,徐鸣被人搀扶着,脸色惨白,牙关几乎咬碎。

  「沈少,帮我弄死他……只要你弄残他,我徐家记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沈泽似笑非笑地一挑眉,转头看向身旁的另一个保镖。

  「老胡,这次你上。」

  那名高大保镖微微点头,掀开西装内侧,隐约露出腰间的金属棍鞘,一步一步走向楚御。

  人群又骚动起来!

  阮烟兴奋地搓了搓手臂,贴在沈泽身上小声说:「老胡可是退役特种兵,徐少说他能一个打十个,你看看等下那保安怎么跪!」

  林婉儿脸色骤变,刚想起身,却被楚御抬手挡下。

  「我说了,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话音未落。

  「砰!」

  楚御动了!

  他脚步不重,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是一个前踏、肘部一拧,整个人化作一道影子横掠而出!

  下一秒——

  「咔!!!」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人群中炸开!

  只见那号称「十打一」的老胡被楚御反手拧住肩关节,整只手臂竟然像被扭断的树枝般咯咯作响,脸上瞬间浮出痛苦的青紫色!

  「你说我是狗?」

  楚御语气极淡,手却猛地一送!

  「咚!!!」

  老胡整个人倒飞出去五米远,重重撞在宴会厅的柱子上,软成一滩烂泥,完全昏死过去!

  全场死寂。

  沈泽的表情终于变了。

  那双自负高傲的眸子死死盯着楚御,像第一次看到他一般。

  阮烟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鸭蛋,丰满胸脯剧烈起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错乱感和震颤。

  「这……这不可能……」

  「老胡……居然被他秒了?!」

  「那是沈家最强的私人保镖之一啊!!」

  惊呼声从四面八方炸开,整个宴会彻底混乱!

  「咚!!!」

  老胡倒飞出去,砸在大理石柱上,带起一阵碎裂声。

  那可是一米九、两百斤的硬茬子,在沈家的保镖圈子里也是金字塔尖的人物,结果——就这么,被楚御一脚踹得像条死狗?

  沈泽脸上的笑容完全凝固,嘴角一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他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眼神骇然地盯着楚御,像看见了什么怪物。

  楚御没有回答他,只是随手从桌上拈起一块布料擦了擦手指,慢条斯理,像是刚刚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阮烟瞪大双眼,娇躯止不住地轻颤,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那种被极致反差撩拨出的错乱感几乎将她整个人撩崩。

  「这家伙……」她咬着唇,目光复杂到极点,既有不甘,也有一种……异样的悸动。

  那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这反倒像是她自己被摸得停不下来了。

  「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沈泽猛地拍案而起。

  「你知道你动的是谁的人吗?!这是沈家的保镖,沈家的——」

  楚御却依旧不紧不慢,淡淡道:「你说沈家?」

  他斜睨着沈泽,唇角微扬:「沈家谁?」

  「你——」

  沈泽气得肺都要炸了,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

  「咳咳。」

  人群骤然安静。

  一个中年男人从宴会厅外缓缓走入,身材不高,却气场十足,面色沉稳,西装笔挺。他身后跟着两个西装壮汉,一看就是精英级别的贴身保镖。

  「徐……徐总来了!!」

  「天呐,是真的他,咱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徐氏集团董事长——徐镇国!」

  全场轰然震动!

  阮烟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赶紧整理了下发丝和胸前的曲线,堆出一脸妩媚笑容,连眼角都在发光:「徐总——」

  徐镇国眼神如鹰隼一般横扫全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倒地呻吟的儿子——徐弘远,嘴角挂血,脸都肿了,像个被泼了酒的猪头。

  「这是怎么回事?」他沉声开口,声音里压着怒火。

  沈泽连忙迎上去,语气里带着火药味:「徐叔,这小子太狂了!连我沈家的保镖都敢打,现在连你儿子都——」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

  不是打在楚御脸上,而是——

  徐镇国反手,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儿子脸上!

  徐弘远哀嚎一声,整个人歪倒在地:「爸……我……」

  「闭嘴!」

  徐镇国眼神森寒,看都没看儿子一眼,转头望向楚御,深深地盯着。

  这一刻,全场死静。

  包括沈泽,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阮烟更是怔住,嘴巴张得大大的。

  林婉儿轻轻握住楚御的手,眼神也在微颤,哪怕她再冷静,也没想到连徐总……都没敢对楚御动手?

  「阁下……」

  徐镇国缓缓开口,语气收敛了几分傲气:「请问怎么称呼?」

  楚御挑眉,语气懒懒的:「我叫楚御——保安。」

  「……」

  全场再一次震住了!

  阮烟差点脚一软,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

  「保……保安?!」

  她下意识重复出声,可声音中并没有太多敬畏,更多的……是强忍惊愕后的嗤笑和复杂。

  哪怕刚才那一幕太过震撼——一脚踹飞沈家的老胡,两拳干翻徐家那小子,连徐总都没敢对他大声说话。

  但——

  「再能打,也不过是个……保安啊。」

  她喃喃自语,娇艳的红唇微勾,眸光却不再像刚才那般轻佻,反而染上一层冷静的算计与轻蔑。

  「长得是不错,身手也够辣,刚才那一脚,啧……真是有点带感。」

  她舔了舔唇,眼神依旧游走在楚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他那掩在衣服下的紧致身材,像在欣赏一件野性十足的男性玩物。

  可下一秒,她却转头,轻轻一笑,语气里透着刺骨的轻蔑和现实:

  「不过,一个保安再厉害,能当饭吃吗?」

  「真要打拳比赛去,也不过是个拿几千块出场费的苦力。」

  「你们知道沈泽是什么身份吗?天恒集团的继承人啊,就连我们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是天恒注资的。你刚才踹飞的那个保镖,可是沈家的私人军团里排前三的高手。」

  她轻轻笑出声来,话锋一转,冲林婉儿意味深长地说:

  「婉儿,你真该清醒一点了。就算你现在吃他几顿饭、看他露两手,可你想嫁的,是个拳头硬的,还是……能让你一辈子不为钱发愁的?」

  她语气越来越轻,却像刀子一样,字字精准。

  随后又凑近楚御,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在他耳边,眼神明艳,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讽:「你这拳头是挺硬的……要不,改行当牛郎吧?」

  说完,她又退后一步,胸前高耸起伏,勾魂摄魄地笑了下:「说不定还有贵妇愿意花钱『包』你呢,哈哈哈。」

  这一刻,她周围几个酒局上的追求者也恢复了些神色,附和着笑起来:

  「说得对,真以为会打几拳就能上位了?」

  「拳头再硬,能打得过资本运作?可笑。」

  「沈哥一个电话,分分钟让你保安都干不成!」

  整个包厢内,又掀起一波隐忍后的冷嘲热讽。

  林婉儿脸色彻底变了。

  「你闭嘴!」她怒斥。

  阮烟却勾了勾红唇:「我这是在提醒你,别被几场小打小闹给骗了,男人看背景,不看拳头。」

  楚御却依旧神色淡漠,只是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走向沈泽——

  接上——

  楚御神色波澜不惊,仿佛刚才被羞辱的不是他,眼里甚至连一点怒火都没有。

  只是笑。

  那种笑,让人莫名头皮发麻。

  他一步一步走向沈泽,仿佛闲庭信步,可每迈出一步,空气仿佛都凝滞一分,压得人胸口发闷。

  「你想干什么?」沈泽皱起眉头,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脸色变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旁的老总皱了皱眉,忽然往前迈了一步,身边一名气息沉稳的保镖随之动了。

  这保镖一身黑衣,皮肤黝黑,目光如鹰,脚步极轻,却踏得地面微震,身上气息极其压迫。

  「赵山,」老总淡淡吩咐,「让他冷静一点。」

  赵山微微颔首,一句话没说,下一秒便欺身而上,身形快若闪电,单手探出,五指如铁爪般直取楚御的肩颈!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可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东南战区退下来的特种近卫,号称「人形猛虎」,曾在境外执行数十次高危任务,身上有命案记录。

  楚御……能接得住?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炸响,像鞭炮炸裂一般。

  众人只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一闪——

  下一秒,赵山那只刚伸出去的手臂,像被高速撞击的钢筋,整个反折成诡异的角度,伴随着沉闷的骨裂声,重重砸回他自己身上!

  「咚!!!」

  赵山倒飞而出,撞翻一张桌子,连带着几瓶红酒砰然碎裂,红得像血。

  整个宴会厅内,鸦雀无声。

  林婉儿捂着嘴,惊得眼睁睁望着楚御那站定不动的身影,胸口剧烈起伏。

  阮烟瞪圆了眼睛,脸色苍白:「这……怎么可能……他刚才根本没用力啊……他就站在那里……」

  「赵山……居然连他一个照面都挡不住?」

  沈泽脸上的傲气彻底崩塌,嘴唇发白,看向楚御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只说一次。」

  楚御终于开口了,语调平缓得像水,却压得人心神俱裂:

  「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资本、背景。」

  「因为你们——」

  「在我眼里,都算不上背景。」

  话音一落,他转身,淡淡掸了掸肩头一粒不存在的灰尘,回到林婉儿身边,拉起她的手。

  「走吧。」

  林婉儿指尖轻颤,却任由他牵着,像是在梦中一般,红唇抿得紧紧的。

  阮烟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羞辱、震惊,还是……悔意。

  而沈泽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正要发怒时——

  「够了!」

  一道威严中带着怒意的低喝打断了他。

  正是徐总。

  他脸色铁青,目光落在楚御背影上,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惊色,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赵山。

  「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徐总沉声道,「谁敢再动手,就别怪我不顾颜面。」

  徐少拳头死死握紧,却被父亲死死按住。

  「闭嘴!」徐总冷斥。

  看着楚御离开的背影,他声音更低了一分:「你惹的,是我们招惹不起的角色。」

  至此——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唯有一地狼藉和众人心中久久挥不去的震撼。

  酒店外的走廊,灯光偏暗。

  林婉儿脸色还有些红,一路拉着楚御走出了包厢,才终于喘了一口气。

  「你刚才……太冲动了。」

  她轻声嗔怪,眼神却是柔的,像一汪被月色揉碎的水。

  「要不是我还拦着……我怀疑你连那个沈家公子都能直接卸了。」

  楚御只是笑了笑,淡淡地:「不打,难道留着挨骂?」

  「可你……这太招人了……」

  林婉儿咬着唇,似是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低声道:

  「不行,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在这等我。」

  说完,她像是怕耽误时间似的,快步走远了。

  楚御站在原地,掏出烟,正要点上。

  一道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声,在身后响起。

  「啧啧,真是打得精彩啊……拳头这么硬,床上是不是也这么野?」

  阮烟的声音,如一缕香气,贴着楚御的后颈悄悄钻了进来。

  他没回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下一秒,一道娇柔又火热的身影就贴了上来,几乎是毫不掩饰地靠在他身边。

  「林婉儿去洗手间了?啧,真不懂得看好自己男人。」

  她轻笑着,一只修长的手臂不经意地搭在了楚御的肩上,指甲红艳艳地划过他胸膛:「徐家也扇了、沈家也热了……你可真是个惹祸精。」

  楚御低头,斜睨了她一眼,笑意若有若无。

  「你这是想劝我低调?」

  「劝你?」

  阮烟咯咯一笑,身子更近了些,柔软的曲线毫不吝啬地贴着他,吐气如兰:

  「我这是想提醒你,像你这种拳头够硬、长得又够野的男人……如果没有好工作好前程,那也有别的路。」

  她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要擦过他的耳垂:

  「你知道现在多少贵妇,喜欢『调教』像你这样的年轻男人吗?」

  「尤其是那种……脾气拽点、身子又结实的,最招她们喜欢。」

  她眼波流转,手指轻轻划着楚御的小臂,像猫爪似的:

  「我可以牵个线,介绍你入行,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就能带你见个老板娘。三十万起步,包住,包吃……包你。」

  楚御嗤笑了一声:「听起来你挺熟门熟路的。」

  「那当然,我闺蜜多的是这样的『资源』。」

  阮烟挑了挑眉,继续低语:「而且——你别看我看上去斯文,我这人啊……最喜欢看男人被我调教服了。」

  她一边说,一边忽然抬起一只腿,几乎贴在楚御大腿外侧,声音低得像猫叫:「真要肯卖身……我第一个订。」

  楚御转过头,那双眼终于落在了她脸上——

  「你确定你承受得住?」

  他的声音低沉,似笑非笑,像一口压在喉间的钝刀,暗藏锋芒。

  阮烟喉咙轻轻一紧,眼神微微动摇了一下。

  可很快,她又换上一副媚意十足的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从楚御胸口一路往下划,快要探入他外套里——

  就在阮烟故意凑近楚御,娇躯贴得几乎没有缝隙,香气与轻笑交织,手指若有若无地掠过他胸口纽扣边缘,眼神一派「我想把你吃了」的意味时——

  一道清冷却又带着淡淡妩媚的声音,缓缓从旁边响起。

  「阿御,怎么站在这儿不动?该回家了。」

  是林婉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过来,身上换了件浅驼色开衩长裙,剪裁贴身,将她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愈发惹火。

  那开衩几乎拉到大腿根部,随着她一步步走来,白嫩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带起一阵视觉晃荡。

  「我刚才不是说,要帮你煮那道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么?」

  她走近了,眸光落在阮烟放在楚御胸口的那只手上,唇角轻勾,笑容恬淡,却叫人莫名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

  楚御没说话。

  林婉儿却主动抬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那只手不再是之前宴会里那种矜持的搭,而是整只手臂柔若无骨地缠上去,甚至悄然将胸口那一对傲人的软肉,贴了个满满当当。

  「你今晚表现这么好,我……当然得给你点奖励。」

  她凑近了,贴在他耳边,气若兰丝。

  「晚上回去,要不要我……换一件你喜欢的吊带睡衣?红色的?」

  她声音极轻,轻到几乎只能楚御听见,却又媚到让人血脉贲张。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却是看向阮烟。

  眼神不媚、不娇,却偏偏有种胜券在握的温柔笃定,一如她此刻的姿态——自然、亲密、毫无破绽,却又带着一种潜意识的宣誓与占有。

  阮烟的笑容终于僵在脸上。

  她不傻,自然知道林婉儿这句话……是在正面宣战。

  而且——她还赢得毫不费力。

  「你们……感情真好。」阮烟强撑着扯出个笑容,眼神却止不住地飘向楚御那张神色淡淡的侧脸。

  林婉儿却像没听见,只是拉着楚御往外走,走出几步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阮烟一眼:

  「对了,阮烟,你之前问我为什么愿意带楚御来……现在知道了吧?」

  她笑了笑,声音温柔:「因为啊——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靠『家世』就能拥有的。」

  说完,挽着楚御的手更紧了些,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点,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挑衅。

  而楚御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任由她拽着,一双眸子,却意味深长地扫过阮烟胸前起伏不断的高峰,轻轻舔了舔唇角。

  他笑了。

  那一笑,既是回应,又似承诺。

  夜色沉沉,宴会厅外的风吹得裙摆微动。

  林婉儿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拉着楚御的胳膊,一路走出大门。

  那只手握得很紧,像是怕他忽然消失一样。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脚步却比平时快了许多。

  楚御也没出声,只让她牵着走,嘴角噙着一点淡淡的弧度,目光却始终落在她那细瘦却线条柔美的小腿上。

  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紧身长裙裹着饱满的臀线,在高跟鞋的勾勒下,每一步都像是轻轻地摇曳,忍不住让人目光追随。

  林婉儿自然不知他在看什么,她脑中还回荡着宴会时的画面,那些冷笑、羞辱,还有……最后他那一拳、那一脚——

  干脆、利落,像是狠狠地扇了那些人的脸。

  而她,站在他身边,忽然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安全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占有感」。

  那是一种属于女人最原始的悸动。

  她的脸微红,不敢看楚御的眼睛,直到车前,她才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灯光从斜上方洒落,将她娇美的五官笼进一层淡淡的暖光里,眼神却低垂着,看不清情绪。

  楚御倚在她车边,一只手插在口袋,目光落在她胸前那一片微鼓起伏的衣料上,淡淡一笑。

  「怎么不说话了?」

  林婉儿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抬眼。

  那是一双藏着水意的眸子,眼角还染着未退的妆色,看上去既柔又媚。

  「你……刚才那样对阮烟,会不会太冲动了?」她轻声开口,嗓音压得极低,像在夜色中拨一根琴弦,颤巍巍的,落在耳边发痒。

  「你觉得呢?」楚御低头看她,声音淡淡。

  林婉儿没有再说话,只是靠近了半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了半臂宽。

  那一瞬间,楚御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不是香水,而是身体本身的气息,清润又带一丝隐隐的甜腻。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抬手,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可指尖刚触到把手,手背却被人轻轻按住了。

  楚御的掌心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直接压住了她的手。

  「婉儿姐。」

  他唤了一声,嗓音低沉。

  林婉儿的身子微微一颤,转头与他对视。

  她还没开口,那双手已不轻不重地顺着她手腕一路滑上去,覆在了她的手肘、然后是肩膀,最后停在了她的锁骨上。

  手掌滚烫,像带电。

  她的身体轻轻一抖,背脊贴上了冰凉的车门,整个人仿佛被困在原地。

  「你知道刚才……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吗?」

  楚御的声音低哑,说出这句话时,指腹不动声色地滑过她锁骨最突出的那一点。

  林婉儿像是被烧了一下,整张脸瞬间红透。

  「你别这样……」她几乎是咬着红唇唇吐出这句话,声音软得像风吹过湖水,波光粼粼。

  可她的手,却并未推开他。

  而楚御也没有继续逼近,而是淡淡笑了笑,指腹在她锁骨窝轻轻一弹。

  「我不动你——但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再看,我真怕忍不住。」

  这句话仿佛一道电流,噼啪地从她耳尖炸到脚尖。

  她咬着唇,肩膀轻颤。

  刚才在宴会上是她拉着楚御一步步走出的那条「胜利曲线」。

  可此刻,她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看穿心思的小兽,彻底暴露在他眼底,无法退避。

  而那只手,依旧停在她的锁骨上,指腹不动,仿佛随时可能沿着她的胸口线条向下探去——

  她却没有动。

  只是一双腿,无意识地并紧了些。

  她没动,也没推开他。

  整个人像是被车门贴牢,只能被动地仰着头,看着那张离得越来越近的脸。

  楚御的手终于动了。

  手掌顺着她细嫩的锁骨一路滑落,停在左胸外侧,那团软肉隔着衣料仍弹性惊人,掌心轻轻一压,仿佛按在一团熟透的果实上,娇弹得叫人心火上窜。

  林婉儿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猛地抖了一下,连呼吸都乱了。

  「你……」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掌心贴在楚御的胸口,却像被烫了一样,刚贴上去就缩了回来,指尖都在发颤。

  那一刻,楚御的手指仿佛故意绕开了禁区,只贴着胸线下缘慢慢摩挲着,指腹一点点向内收紧,力度极轻,却像猫爪子挠在心尖。

  「婉儿姐。」

  他又唤了一声,声线低沉沙哑,仿佛燎原之火舔上干柴,灼得人心慌意乱。

  林婉儿喉头一紧,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他,只能仓皇别开脸,连耳根都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楚御却故意俯下身,唇畔贴近她的耳廓,热气拂过鬓边,温柔得像呢喃,却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与野性。

  「你要是真想让我停,早就该推开我了。」

  低语落下的同时,指尖已顺着她衣襟悄然探入,拨开布料,触到那片细腻温润的雪肤,柔若无骨,又颤若惊鸿。

  林婉儿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娇躯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贴着车门缓缓滑落,几乎跪坐在他面前。

  她连忙扶住车门,指节发白,咬着唇瓣不敢发声,半晌才憋出一句近乎哀求的低语:

  「别……这里是停车场……」

  「我知道。」

  楚御笑了笑,声音不紧不慢,却越来越低沉:「但你不觉得,这种地方,更刺激么?」

  他忽然俯身。

  林婉儿还来不及开口,那抹红艳的唇瓣就被轻轻咬住。

  不是肆意掠夺,而是温柔的轻触——

  他像在尝试,又像在挑逗,唇齿若即若离,先是一点点舔过她唇角的弧线,舌尖轻卷,仿佛在描摹某种专属于情人的仪式,然后才缓缓含住她的下唇,轻咬一下,再松开。

  这一口落下,林婉儿仿佛心神被整个抽空。

  她娇躯轻颤,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前,柔若春水。

  她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贴着他的胸膛,衣料间根本藏不住那份真实的柔软与丰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摩擦、弹动。

  「你的心跳……比刚才快多了。」

  他伏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嗓音低哑得像是火焰舔着她的神经,鼻息拂过她耳后,带来一阵酥到发麻的战栗。

  林婉儿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唇间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喘息,她的理智被吻得东倒西歪,身体却比她更早投降。

  当他吻落在她下颚时,她竟然下意识仰起了头,主动露出脖颈那段最脆弱、最私密的雪白肌肤。

  灯光洒在她锁骨间,浮出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壑,肤色白得发光,薄汗粼粼,如同细碎星光嵌在雪地。

  楚御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那片肌肤——

  她顿时一颤,像触电般浑身颤栗,纤手攥紧了他胸前衣襟,指节泛白,连腿都软得快跪下。

  「……别。」

  她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那不是拒绝,是一种羞耻与渴望交缠的求缓,像是知道再下去就真的沦陷,却又舍不得抽身。

  楚御低笑一声,唇角贴着她耳垂,声音低得像夜风中吹进骨缝的呢喃:

  「你说别,我就停了?你自己信吗?」

  他舌尖绕过她耳廓,像蛇一般悄然滑进。

  同时,他那只搂着她腰肢的手缓缓下探,顺着她短裙的外沿滑向大腿根部。

  他并没有急着撩起,而是贴着布料缓慢摩挲,像在细细品尝,感受她肌肤下那一寸寸热度与颤抖。

  他的手掌沿着她翘臀的曲线缓缓游走,停在大腿后侧最柔软的地方,轻轻一压——

  林婉儿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跌坐下来。

  那片肌肤敏感得不可思议,像是只要他再往上一寸,就能点燃她全身的欲火。

  她靠着车门,香肩微颤,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饱满高耸的乳峰几乎要将衣领顶裂,白嫩的肌肤从领口间隐隐显露一抹,让人血液沸腾。

  「我……我女儿还在家……」

  她咬着唇,强撑着吐出这句话,声音破碎,带着一丝强撑下来的清醒,像是往火里浇的一瓢水,却没灭掉火,反而蒸腾出更浓的欲雾。

  楚御顿了一下,手指缓缓滑离,却不急着抽开,而是贴着她翘臀轻轻拍了一下,声音清脆,带着一种暧昧到骨子里的「惩罚感」。

  「行,那放你一马。」

  他贴着她耳边,嗓音低得几近呢喃,字字都带着唇齿摩擦的余温:「不过——你今天这副样子,我全记住了。」

  林婉儿:「……」

  她整个人还瘫在原地,呼吸尚未平稳,耳根、脖颈、锁骨,全红如染。

  美眸迷离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

  留下她独自靠在车门边,裙摆凌乱,双腿发软,胸口起伏如鼓,喘息未歇。

  而心头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

  车里安静得可怕。

  林婉儿坐在驾驶座上,双腿夹紧,喉咙发干,呼吸紊乱。

  她盯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幅幅回放的画面——那只手,从她锁骨滑下,掌心落在胸前的瞬间,那种被揉住的触感,隔着衣料都叫她心口一炸。

  最要命的,是他指尖探到她大腿根的那一下。

  不重,但刚好,一点压迫,却直顶她最深的渴望,那一下就像种子,埋在身体里,正在发芽、生根、抽藤蔓,把她从里到外缠住。

  她闭上眼,手落到大腿内侧,指尖刚碰到布料,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

  太湿了。

  湿得不像话。

  她像被戳破了的气球,越是想压下那股冲动,身体却自己在迎合。

  「呼呼……」

  林婉儿瘫坐在驾驶座上,整个人像是从溺水中刚被捞起,喘不过气,发丝贴着颊边,眼角潮红,唇瓣红肿,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人抱着冲击过一样。

  她的手还停在腿间,那只底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蜜肉上,连轮廓都能勾勒出来。

  她一动,那里就粘连地抽了一下,传来一阵又黏又烫的刺麻感,像是刚被人从体内抽出手指,带出满手的湿。

  可那手并不是楚御的,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到极致,又欲到崩溃。

  她慢慢把湿透的底裤扒到一边,露出那处已经红肿发烫的蜜肉,连呼吸吹过去,都会一阵细颤。

  她的指尖再次探进去。

  这一次,没有犹豫。

  那处已经濡湿得几乎没有阻力,她的手指一进,蜜肉便软得像要把她吸进去。滑得发腻,紧得发颤,仿佛身体早已准备好,只等被狠狠「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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