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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沉眠.花火的特殊邀请函(星穹铁道同人文)

小说:崩坏.昏睡铁道 2025-09-07 08:11 5hhhhh 6740 ℃

一:正在前往开拓者(星)的视角

贝洛伯格的夜晚,酒馆里昏黄的灯光将人影拉得斜长。我斜倚在木椅上,指尖轻敲酒杯,冷眼看着对面那个耷拉着脑袋的男人。三瓶烈酒下肚,桑博的脖颈已软得像煮烂的面条,可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仍时不时偷瞄我,活像只心虚的狐狸。

今天上午我星穹列车经过雅利洛VI号的时候我想提出下车玩几天,列车组的其他成员都要去仙舟,决定过两天来接我。我只身一人刚下车不久,就被桑博拉去下层区找他丢失的“宝贝”,结果这家伙半路上就不知道去哪儿了。然后莫名其妙卷入一场的下层区与星际和平公司的信任危机中,等我好不容易解决完一切回到上层区的时候已是晚上。此时我只想回到歌德酒店和三月七他们打视频电话吐槽桑博这狡诈的愚者。可就在刚刚,这家伙竟然从半路杀出来,并且盛情邀请我去附近酒馆,表示请我喝酒来抵消委托报酬。

可是他这次许诺的可是20万信用点啊!20万!岂是一顿酒钱可以偿还的,我黑着脸逼桑博给钱,可他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我的大小姐啊,饶命啊!我老桑博就是最近有点缺钱。您...您宽限我一会儿呗!这次先请您喝点酒,下次您来的时候我一定还你!”

我瞪他一眼,但还是和他进了酒馆找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忍不住怼道:“你缺钱我就不缺了吗?废话少说!”

我故意挑的这间小酒馆里最贵的几种烈酒,心想不喝白不喝。经过在匹诺康尼的锻炼,的我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比较自信的。几杯贝洛伯格烈酒下肚,是差不多让普通酒友倒下的量,我却感觉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点小兴奋。而我对面的桑博,在我的注视下,没敢偷偷倒掉酒,实打实地跟我喝了一样的量。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左顾右盼,我想应该是酒量到极限了想开溜。

我不慌不忙地说:“你就别想再躲啦!难不成想在我眼皮底下溜走?我告诉你,你借钱也得给我还上。”

“别啊!姑奶奶!我的好妹妹!您大人有大量,再多给几天时间呗!”桑博求起人来一向这样贱兮兮、毫无尊严可言。“或者,您随便差使我,让我给您打工呗。”

“滚!谁是你的好妹妹!”我沉思片刻,想起了那个红色的身影:“这样吧,你不也是假面愚者吗?应该认识花火吧,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我最近想联系她发现完全不知道怎么找。”

“啊?你...关心花火干什么?我可是拿不准她,而且你应该知道,假面愚者之间一般不怎么见面,要见面就是有大事。我可没见过那女孩儿几次。”桑博似乎挺诧异。事实上,在匹诺康尼路途中,除了那位星核猎手姑娘——流萤,就是这位假面愚者,衣的小个子女孩子最吸引我了。

她似乎一开始对我特别感兴趣,甚至伪装成桑博骗了我,并且不知道用了什么幻术大眼睛一眨就把我和流萤迷晕。当时我还完全不了解她,但她接近我时,我总是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她是我很喜欢的类型,身穿江户星传统服饰——艳丽且性感的夏日祭专属浴衣,性格活泼,走起路来身上的铃铛随她轻快的步伐“叮叮”响着,浑身上下都玲珑可爱,手指脚趾都染着漂亮的红色指甲油,皮肤更是洁白细嫩。每当她踮着脚凑近我耳畔,铃铛声混着甜腻的呼吸,我都能看见她瞳孔里跳动的恶作剧得逞的焰火。那时我总忍不住幻想——若用浸了迷药的绢帕覆住她那精致的口鼻,看那蝴蝶般的睫毛在挣扎中逐渐凝滞,诱人的身躯瘫软下来,最终在我怀中化作一滩融化的樱花糖浆,该是何等滋味。

但让我到非常困扰的事情是:离开匹诺康尼之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花火了。

之前这位神通广大的假面愚者总是能轻易地用各种奇奇怪怪的号私聊我或者莫名其妙加群,可现在我想联系她却是一点办法没有——她根本没有稳定的账号!

因此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算是和花火是同事的桑博,我想着他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我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额...”已经有些微醺的桑博挠挠头,“可是我的好妹妹,你也知道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贝洛伯格,我上次联系她还是你们刚进匹诺康尼的时候,她想接近那叫黑天鹅的忆者。”

“谁是你好妹妹...嗯...所以你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桑博急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真的啊!我的好姐姐,我现在欠你这么多钱,我要是真知道花火儿我肯定告诉你的!”

我叹了口气,看来他确实不知道,虽然假面愚者基本上都是谎话连篇的家伙,但爱财如命的桑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接着喝酒吧。”我重新给自己和桑博分别倒满一大杯酒。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有些记忆模糊,我凭着在匹诺康尼锻炼出的酒量,应该不会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可就在我结束有关花火话题之后和已经半醉的桑博继续没喝多久我就感受到了明显的头晕目眩,并且有点犯困。

“桑博这小子是不是给我下什么药了?”我在心里这样想道,想打起精神质问面前那家伙。

可是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很快我就难以支撑眼皮了,在闭上眼之前的最后艰难地看了眼桑博,只见他正对我比着大拇指,笑得可开心了,显然刚刚的醉酒完全是他装的。

“妈的,又被桑博坑了。不过这家伙应该不敢对我做什么吧,贝洛伯格全是熟人。”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

一片黑暗中,我隐约感觉到有人正抱着我向前走,还是公主抱那种,而对方显然是个女孩儿,因为无论是在我脖子上还是小腿上的皮肤触感都非常温暖细腻。接着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单凭这曾让我流连忘返的沁人心脾的气息,我非常确信此刻抱着我的人正是我最近朝思夜想的人——花火。 我强打着精神睁开眼,果然是那熟悉的、火红色印有樱花形的胸脯,顺着视线向上看去,黑色的吊带下少女形状漂亮的锁骨尤其显眼,脖颈下显眼的黄色铃铛随着步伐发出轻快的响声。

“花...火,是你么?”我头还有点晕,还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抱着我的人显得有点大吃一惊,停下脚步低下头来和我对视,形状独特的蝴蝶瞳孔中竟然闪出一丝慌张:“你!你怎么...醒了?该死!桑博果然一点不靠谱!”

我拿开她支撑着我小腿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头还是有点晕。

她没有对我的动作做出阻止,刚刚慌张的表情,现在荡然无存了,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我看着双手抱胸生无可恋的她,正想恶狠狠地质问她跟桑博联合起来干了什么,可她显然是看出了我那凶狠的眼神,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嘴嘟着,眉眼变得更加动人,还用那稚嫩但魅惑的声线说道:“小灰毛~不要这样看着花火嘛!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人家这是太想你了才出此下策嘛~!”

我当然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装的,可那娇艳动人的脸蛋,软糯的声线确实让我一肚子火泄了气。但我还是忍不住怼了她:“你这家伙...少卖萌了,我不吃这套!你想我就想呗,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还有为什么要让桑博给我下药?”

花火唇角骤然扬起一道新月般的弧线。她踮起脚,浴衣下摆扫过我的膝盖,染着丹蔻的手指突然掐住我下巴。"猜呀~"她吐出的气息带着铃兰香的凉意,瞳孔里浮动着金鱼状的幻影,"猜中了...就奖励你更近些哦?"

说完这句话下一秒我面前的花火化作一片幻化的金鱼消失了,我正纳闷四处张望,背上忽然抵上两个柔软的东西,那分明是少女酥胸的触感。我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之人迅速掏出一个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湿润毛巾从背后紧紧捂住我的口鼻。

“唔!”变化之突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企图将毛巾上的手拽开,可我才现在刚苏醒不久,还有点使不上力气,想必是桑博给我的酒里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加上捂住我脸的这两只小巧的手力气非常之大,捂得我脸都快变形了,不管我企图用力怎么往旁边拽,那两只手依然是紧紧捂着我的口鼻。那毛巾上的液体也有猫腻,多半也是什么麻醉药物,闻着相当甜腻怪异,随着我的徒劳挣扎无可避免的大口呼吸让我再次赶到一阵头晕目眩,刚恢复的意识再次受到挑战。

两只手上的劲没松,对方却已将身子挪到我面前,因为我比她高很多的缘故,花火要惦着脚尖才能凑近我的脸,眼看我挣扎力度越来越小,她的笑容愈发灿烂。

这个坏姑娘又想干什么?我脑子转不过来了。

“嘻嘻~现在知道了吧,小灰毛~乖乖睡过去吧~”花火见我已经有反抗她的力气了,狠狠地把我的头往下拉到她脸蛋前,直到她不用踮起脚尖。她犹如看什么名画一般端详着我,继续说道:“你这家伙脑子不太好使~身子倒是挺硬朗的,这么强效的安眠药居然只睡一小会就醒过来了。所以这毛巾服务你可得多享受一会儿咯~!这可是,我给你的——邀请函哦!”

“唔...唔唔!”头晕得厉害...眼睛也快睁不开了...我全身上下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发出这无助的叫声,渐渐地我连腿都支撑不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花火身上倒。

她把我的头放在她肩上,承受着我全身的重量。她幽幽地在我耳边轻语,语气挑逗:“睡吧小灰毛~别挣扎啦~乖乖的,继续睡过去,一切都会过去的。”说完竟张开嘴巴用小舌头舔了下我耳尖,这样刺激的触感要是换作平时我早就脸红到无法自视了,可是现在我连眼皮都难以支撑,内心越发平静,只想睡过去,仅剩的瞳孔也没法聚焦看花火了...我多么想就在这睡过去啊,是啊,睡过去了就好了...可是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她...我不甘地闭上了眼,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二:正在前往花火的视角

好一阵忙活,星终于安静下来,我的肩上也变得越来越重。

我微微撇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脑袋,眼睛已经紧紧闭上,原本干爽的一头灰色秀发因为刚刚的挣扎显得有些凌乱,随意的贴在白净的脸上。

她的呼吸声均匀下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已转变成轻鼾,这是熟睡的标志,但我还是不敢松开手上的帕子,刚刚给她酒里下的安眠药是我亲自交给桑博的,我本人亲自用过,吃下去我整整睡死了12个小时,可这小灰毛竟然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多半是桑博这家伙不靠谱量没下够。

我不敢掉以轻心让她再醒过来,论诡计我花火能我把这小笨蛋玩得团团转,但是论武力我可不敢惹她,她要是醒过来恢复力量两下就能把我干倒。

又过了一小会儿,我确信星已经昏迷,才松开毛巾,而随着毛巾挪开我捧起她脸,星的睡颜在我面前展露无遗,眼睛已经微微睁开,大片眼白中隐约可见她招牌的金色瞳孔,我恶作剧似地将她眼皮扒开,平时炯炯有神的金色瞳孔此刻因失去意识无法聚焦,我几乎和她的脸近到贴在一起,一边大力翻开她的眼皮一边轻轻吻着她嘴唇,可那迷离的瞳孔没有一线生机,无动于衷地看着我,又似乎给了我继续侵犯她的欲望,脑袋也随着我的亲吻无力地摆动着。

我又大起胆子来轻轻触碰了她的眼球,瞬间刺激得她眼泪直流,她在睡梦中终于忍不住抵抗,连忙禁闭眼睛,皱着眉头,鼾声中夹杂着“呜——”无意识地反抗着我对她的越界行为。

我企图安抚睡梦中的星,轻轻抚摸着她的银色秀发,多么令人羡慕的质感... 呜咽声渐渐停止了,她皱着眉的痛苦表情也逐渐放松下来,眼睛因为刚刚被我翻开过没有完全闭上,无神的眼珠子呆呆地凝望着天空,嘴巴张开的幅度越来越大,并且缓缓从嘴角流出银丝。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呼——嗬~——呼——嗬~”鼾声已经大到不能忽视了......

这位平日风光无限总是精神抖擞的美女无名客此时正在我的怀里呼呼大睡着,而且睡得相当之深,光是想想就觉得特别欢愉!我几乎对那美丽的脸爱不释手了...

远处突然传来金属靴跟敲击地面的脆响,紧接着是一道警惕的质问:“那边的!在做什么?”

我猛地抬头,看见两名银鬃铁卫正朝这边大步走来,盔甲在街灯下泛着冷光。其中一人已经按住腰间的铳枪,另一人则狐疑地眯起眼——该死,他们显然认出了星穹列车制服的轮廓。“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我迅速掐着嗓子模仿起白天见过的银鬃铁卫的情报官——佩拉温软的声线,同时将星的脸往自己怀里藏了藏。可铁卫的脚步丝毫未停,反而加快了速度。

“开拓者阁下?”为首的守卫突然惊呼,“她怎么了?为什么——”

我的搬动导致铃铛在暗处发出急促的震颤。银鬃铁卫我低头瞥见星半张的唇间正渗出晶亮唾液,眼看就要滴落在制服徽章上。

(这下可麻烦了呢~)

指尖悄悄勾动,欢愉的虚影在巷口一闪而过。当铁卫们条件反射地转头时,我已经抱着星闪进侧面的窄巷。夜风卷着铁锈味掠过耳畔,而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喊声:

“站住!你把开拓者阁下怎么了——”

余音被远远抛在黑暗里。我咬住舌尖抑制住笑声,怀中的小灰毛却在这时发出含糊的梦呓,温热呼吸透过衣料烫在我的锁骨上。

看来…得换个更隐蔽的剧场才行哦?

“您好,欢迎光临歌德酒店。”

“这是...星穹列车的开拓者星?佩拉小姐,她这是怎么了?睡成这样!您...抱得起她吗?看上去她马上就要倒地上了...”

“哦,她就是不小心喝多了,我送她回酒店,姐姐您帮我查一下她房间号吧,我把她送上去。”

“姐姐?佩拉小姐你之前不是都叫我小姐吗?”

“额...我突然觉得姐姐更好听。那个...查一下开拓者的房间号...”

“哦哦没问题!311房间号。佩拉小姐这么熟悉这我就不带路了吧,你搬着她走路小心点...”

啊...其实需要带路,我心里想。

在摆脱那两名银鬃铁卫之后,我思索着应该去往何处享用怀中的昏睡美人,突然想到桑博讲过,星穹列车的一众人在这颗星球是大功臣,每次来都能免费入住这里最豪华的酒店——“歌德酒店”。

我摸摸她两边外衣口袋里,除了少量信用点之外果然翻到一张歌德酒店的房卡。不过房卡没有写房号。...嗯,还得问问前台。

“嘻嘻!小灰毛,你知道吗?你居然还专门给我提供场地呢~”我笑嘻嘻地对星说道,可回应我的只有她均匀的鼾声。

我终于将星抱到了房间。

当房门咔哒落锁的瞬间,怀里的开拓者突然发出一声梦呓。我僵在原地,看着她喉间微微滚动的曲线——直到她重新呼吸平稳起来,并且鼾声再次响起。

我小心翼翼将她放到床上,将她的外套鞋袜全脱了下来,我已经被这家伙身上的香味害得压了很久的火了,迫不及待想享用她。不过一想到此时已尘埃落定,我不必急这一时,第一次,自然是要更有仪式感,我才能记录更多的欢愉~

我走进厕所,打算先洗个澡。我看向镜中里的自己,佩拉的脸和衣物正扭曲着剥落。

二十分钟后,我缓缓走向床边,而床上沉睡的猎物依然鼾声大作,对此一无所知。

“该从哪里开始拆礼物呢?”我屈起染着朱红甲油的食指,缓缓褪下她的衣物,这具香艳的玉体逐渐清晰——不过似乎也不是那么香艳?我忘了小灰毛还是一位勇敢的战士,素白的肩头上留着反物质军团的爪痕,结痂边缘还泛着星核能量的淡金。

我俯身用犬齿轻磨伤疤,伸出舌头像小动物一样缓缓舔舐。

咸腥味混着她衣领间的雪松香涌进口腔。这个在仙舟揍哭绝灭大君的家伙,此刻睫毛安静得像停歇的凤尾蝶,不过就是嘴巴不老实,大大的张开,呼噜声并未因我的舔舐受到丝毫影响。 多矛盾啊,我心想,怀中的女孩既能用球棍敲碎末日兽的颅骨,又会蹲在儿童自动贩卖机前纠结半小时给三月七选什么口味果汁。但是不管她是怎么样的人,只要落入我花火大人手中只会变成老老实实睡觉的猎物~

“让我看看…”我轻轻掰开她的眼皮,那金色的瞳孔无神地看着我,可我刚凑近点时,沉睡的猎物突然颤动了一下,眼睛企图往上翻,喉间溢出阵阵呜咽。

我不紧不慢地从床边包里拿出一只口红,这支鲜艳的口红口红也是我一早准备好的,美丽而危险——正如我本人一样——内含安定成分的药剂~

我突然捏住她鼻子。

“嘘——”我对着她被迫张开的唇缝吹气,看几缕银发在气流中起伏,“坏孩子要乖乖接受惩罚哦?”口红顺势抹在她下唇,仿佛碾碎的玫瑰汁液滴落在新雪上。很快药效发作,眉头舒展,呼吸平稳,那昭告着安全的呼噜声再次响起。

我脱下睡衣,将自己整个人贴了上去。

今晚注定是个欢愉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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