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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之欲:游艇上的血色角斗(二),1

小说:当佑树穿越成了碧蓝航线指挥官 2025-09-07 08:11 5hhhhh 6070 ℃

“接下来,第三组对决——高雄对阵前卫,请两位入场!”

观众席上的舰娘们纷纷调整坐姿,目光聚焦在角斗场中央。高雄率先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入场内,她赤裸的上身在阳光下散发着武士的英气,黑色运动内裤紧贴着她结实的臀部,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她手中紧握着那把熟悉的武士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眼神冷峻而专注,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散发出一种战士的刚毅美感。

紧随其后的是前卫,她步伐稍显沉重地走进场内,手持一柄长矛,矛尖在沙地上划出一道浅痕。与高雄的肃杀之气相比,前卫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进入战斗状态,低声自语:“指挥官在看着……这次可不能丢脸……”

哨声刚一响起,高雄便如一道闪电,率先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刀锋带起的尖啸声让前卫心中一惊,她紧握长矛,强迫自己进入战斗状态,试图在指挥官佑树的注视下证明自己作为骑士的实力。她咬紧牙关,大喝一声:“高雄,我不会让你小看我!”长矛猛地刺出,矛尖直指高雄的刀锋,试图硬碰硬地挡下这一击。

然而,就在矛尖与刀锋即将相撞的瞬间,前卫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她曾偷偷观看的动画片段——手持长矛的骑士少女因一招失误被敌人击倒,铠甲被粗暴地撕裂,敌人狞笑着将她按倒在地,羞耻与痛苦交织在少女的脸上……前卫的眼前一晃,现实中的高雄似乎化作了那个动画中的敌人,她的武士刀如同动画中敌人的利刃,直指她的胸膛。幻想与现实交叠,前卫的心跳骤然加速,手中的长矛微微一颤,动作变得有些僵硬。

“铛!”长矛与武士刀相撞,火花四溅,但前卫的防御明显不够扎实。高雄的刀锋顺着矛杆滑下,擦着她的肩膀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前卫倒吸一口凉气,痛感将她从幻想中短暂拉回现实。肩膀上的血迹却又让她立刻坠入另一段动画记忆:那位骑士少女被敌人用刀划破肩膀,鲜血顺着她的锁骨流下,敌人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拖向地面,撕开她的衣物,露出她颤抖的乳房……前卫的脸颊瞬间烫得像火烧,她下意识地捂住肩膀,脑海中的少女挣扎声与现实中的疼痛交织,让她分不清自己在角斗场还是动画的世界。

“前卫,你在发什么呆?”高雄冷哼一声,收回武士刀,趁势斜劈向她的腰侧。前卫猛地回神,慌乱中挥动长矛试图格挡,但她的动作迟缓而凌乱。她口中哀求:“不要……放过我……”刀尖擦过她的腰侧,又一道血痕绽放,痛楚让她咬紧牙关,却也让她的幻想更加鲜活。她想象自己如同那位骑士少女,被高雄按倒在沙地上,赤裸的上身暴露在舰娘们的注视下,羞耻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高雄,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前卫强撑着喊道,试图驱散脑海中的杂念。她双手紧握长矛,猛地刺向高雄的胸膛,试图挽回劣势。然而,她的动作毫无章法,矛尖摇晃不定,脑海中却浮现出更不堪的画面:骑士少女的长矛被敌人折断,她被敌人抓住手臂,扔到地上,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敌人粗暴地撕下她的内裤……前卫的呼吸变得急促,长矛在她手中显得更加无力。高雄轻松侧身避开,冷声道:“虚张声势可救不了你。”她一刀猛劈而下,长矛被刀锋压得弯曲,最终“咔嚓”一声断成两截。前卫愣在原地,实与幻想的重叠让她彻底失神,羞耻与恐惧让她忘了反抗。高雄一个箭步上前,武士刀一旋,刀锋精准地停在前卫的脖颈处。

“结束了,前卫。你的心根本不在这场战斗里。”高雄冷声说道,刀锋微微一压,前卫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被迫屈辱地跪伏在地上。

“第三组对决结束!前卫失去战斗能力,高雄获胜!”场外传来嘘声与失望的议论,随后投票环节开始,前卫的表现毫无亮点,舰娘们对她的分心与无力颇有微词。白埃姆登清点后宣布:“拇指朝上22票,拇指向下78票,超过半数为拇指向下。前卫将被高雄当众处刑!”

高雄缓步上前,目光冷峻地扫了前卫一眼,她的声音如寒风般凛冽:“前卫,既然是处刑,就该有武士的体面。跪直身体,接受我的刀吧。”

前卫愣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内心的慌乱。她缓缓直起身体,双膝沉入沙地,双手撑在身前。她的蓝色条纹内裤已被汗水浸湿,臀肉因跪姿而微微压扁,露出诱人的弧度。她咬紧牙关,低声道:“高雄……来吧。”尽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她尽力挺直腰背,试图展现出骑士的最后尊严。

高雄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认可。她缓缓抽出腰间的武士刀,刀身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寒光。她双手握刀,右脚微微前踏,身子微侧,摆出标准的剑道起手式。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个细节都透着多年磨砺的沉稳与力量。

“前卫,作为骑士,你的战斗之心不该如此涣散。但作为港区的守护者,你理应以武士的方式终结。”她的话音刚落,武士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而致命的弧线,带着尖锐的呼啸,直奔前卫的脖颈。高雄的动作迅猛而精准,刀锋的角度恰到好处,既保证了一击毙命,又展现出她对武道的极致掌控。她的双臂肌肉微微绷紧,乳房因用力而微微上扬,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整个人如同一尊英姿飒爽的战神雕像。

前卫瞪大眼睛,感受到刀锋逼近的瞬间,脑海中的幻想与现实逐渐交融。场外的嘘声、舰娘们的失望目光、投票时超过半数的拇指向下……这些如针般刺入她的自尊。她这次耻辱性的失败今后必然会成为港区长盛不衰的笑柄:前卫,那个自称皇家近卫骑士的舰娘,连像样的抵抗都没做到,就这样跪在沙地上像一只母猪一样等待着英姿飒爽的重樱姬武士处刑。与此同时,她感觉仿佛化身为动画中的可怜少女,跪在沙地上,等待高雄的刀锋。现实中的武士刀与动画中的利刃重合,让前卫感到一阵寒意,她甚至能想象自己的头颅飞起的那一刻——鲜血喷洒,乳房剧烈颤动,那样的丑态暴露在舰娘们和指挥官的注视下……她的下腹不自觉地收紧,私处传来一阵湿热,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指挥官……我的下流幻想……居然要成真了……我的身体,我的一切,啊……”

而现实中的刀锋已近在咫尺。她来不及多想,只觉脖颈一凉,随后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啊——”她的惊呼还未完全出口,武士刀已毫不留情地切入她的脖颈。刀锋如切豆腐般顺畅,骨肉分离的轻微声响在沙地上回荡。前卫的头颅瞬间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鲜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如同猩红的喷泉洒落在沙地上。她的蓝色瞳孔定格在羞耻与满足的交错中,嘴角微微张开,似乎还想诉说那份下流的欢愉,却随着头颅落地而归于沉寂。

前卫的无头身体僵直了片刻,仿佛还未接受生命的终结。然而,随着头颅落地的沉闷声响,她的无头尸体终于失去了支撑,缓缓向前倾倒。上身沉重地砸向沙地,双臂软绵绵地摊开,乳房因重力而下垂,柔软的乳肉压在沙面上,汗水与鲜血涂满其间。她的断颈处仍在汩汩流血,猩红的液体迅速渗入沙地,蒸腾出一股浓重的腥气。

与此同时,前卫的下半身却因倾倒的姿势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她的双膝依然跪地,臀部却因上身前倾而被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夸张而淫荡的弧度。蓝色条纹内裤紧贴着她的臀肉,因汗水浸透而半透明,隐约露出桃缝的轮廓,宛如一具被献祭的淫荡祭品。

高雄武士刀上的血迹被她轻轻一甩,滴落在沙地上。她站直身体,刀锋插回刀鞘,动作流畅而从容。她的目光扫过前卫的尸体,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对战士命运的淡然。她转头看向指挥席上的佑树,微微点头,语气平静:“指挥官,处刑已完成。”

“前卫啊,你的骑士梦……终究还是断了。”

白埃姆登赞叹道:“可爱的人类,高雄小姐的处刑真是干净利落。接下来第四组,英格拉罕对圣路易斯,您觉得会如何呢?”

圣路易斯步态优雅,宛如舞者在沙地上起舞。白色蕾丝内裤轻薄而性感,半透的布料贴着她圆润的臀部,散发出一股性感却不失高雅的魅力。她手中握着一柄细长的刺剑,目光扫过她的对手:“英格拉罕小姐,看来我们得在这片沙地上为了指挥官好好‘交流’一番了。希望你别让我太失望哦~”

英格拉罕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冷峻如冰,仿佛早已将情绪隔绝在外。她就像一台精密的机械,冷静、克制,却隐藏着致命的锋芒。

两人身影在沙地上交错,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场紧张的舞蹈。英格拉罕的匕首攻势凌厉,每一击都直指要害,冷静的眼神仿佛能洞穿圣路易斯的每一个破绽。她的身法简洁而高效,而圣路易斯的刺剑如灵蛇般游走,时而直刺,时而佯攻,乳房与臀部的晃动为她的攻击增添了几分迷惑性。

战斗进行到中段,英格拉罕逐渐占据上风。她的匕首几次险些划破圣路易斯的皮肤,逼得后者不得不加快节奏。圣路易斯的笑容略微收敛,猛地一个转身,刺剑自下而上挑刺,试图出其不意地攻击英格拉罕的喉咙。英格拉罕却早有准备,她侧身避开,匕首顺势刺出,刀尖擦过圣路易斯的左臂,划出一道血痕。圣路易斯低哼一声,迅速调整姿态,刺剑再次挥出,剑尖直指英格拉罕的胸膛,试图扳回局势。英格拉罕一个低身避开刺剑,匕首直刺圣路易斯的腹部。圣路易斯躲避不及,发出一声闷哼,身子踉跄后退,眼中中闪过一丝不甘:“英格拉罕……你……”

英格拉罕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匕首划出一道致命的寒光,直指圣路易斯的喉咙。圣路易斯的身体一僵,紫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瞳孔中映出英格拉姆冷峻的面容与那把染血的匕首。她的喉咙被完全割开,气管与血泡破裂的声响在她耳旁回荡,伴随着鲜血的汩汩流淌,宛如一曲低沉的丧钟。汗水与鲜血混杂,顺着她的胸前淌下。她的脖颈处传来炽热的剧痛,并随着失血慢慢变凉。意识也逐渐模糊,脑海中却闪过一连串混乱的念头——她曾以魅惑与优雅征服无数目光,如今却在这片沙地上,以如此惨烈的姿态走向终结。她感受到了指挥官佑树正在注视着她倒下的身影,那深邃的目光仿佛在评判她的失败与美丽,这种被注视的感受让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感到一种释然。

圣路易斯的眼神逐渐涣散,先是双膝跪地,随后身体软软地歪到了一边。她的蓝色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庞,鲜血从嘴角溢出,滴在沙地,洇出一朵妖艳的血花。

“第四组对决结束!圣路易斯失去战斗能力,英格拉罕获胜!”

第五组对决很快开始,萨拉托加率先踏入场内,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笑,目光扫向观众席,并朝着指挥官抛了个飞吻。

企业紧随其后,她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深蓝色内裤紧贴着健美的臀部,坚挺的乳房随步伐上下跳动。她手中紧握一柄长弓,箭矢已搭在弦上,弓弦微微绷紧,蓄势待发。

随着一声哨响,企业便张弓搭箭,箭矢如流星般射出,带起一声尖锐的呼啸,直指萨拉托加的左胸。萨拉托加的笑容瞬间僵住,她试图侧身闪避,但箭矢的速度远超她的预料,直接精准地穿透了她的左胸,刺穿了她的心脏,鲜血如喷泉般从伤口喷涌而出。箭矢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弯刀从手中滑落,插在沙地,刀柄微微颤抖。她的双眼瞪得圆圆的,似乎依然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失败了。

“第五组对决结束!萨拉托加失去战斗能力,企业获胜!第六组对决——新泽西对拉菲,请两位入场!”

炽热阳光下,新泽西昂首阔步踏入沙地,准备与拉菲展开第六组对决。她涂满防晒油的皮肤如丝绸般光滑,肌肤呈现出小麦色的光泽,散发着健康与力量的美。她的胸脯是更是全场瞩目的焦点,饱满而挺拔的双乳在防晒油的润泽下显得格外诱人,乳房表面泛着油光,阳光照射下宛如两颗大水蜜桃,微微晃动时散发出一种自然的肉感。新泽西手中握着一柄双手大剑,剑身宽厚,寒光闪烁,宛如一堵不可逾越的铁壁,相比之下拉菲在她面前就是个小不点。

拉菲的红色眼眸半睁半闭,带着一丝迷糊,却透着一股倔强的斗志。“拉菲……会努力的……不会让指挥官失望……”

随着哨声响起,新泽西毫不犹豫地发起攻势,她大喝:“拉菲,接招吧!”剑身划出一道沉重的弧线,直劈拉菲的头顶,动作如雷霆般势不可挡。拉菲的红色眼眸猛地一亮,身子如灵猫般侧闪,娇小的身形在沙地上划出一道残影,堪堪避开大剑的劈砍。拉菲咬紧牙关,趁新泽西收剑的空隙,猛地扑向她的腰侧,匕首直刺她的腹部。新泽西有点始料未及,低哼一声,身子微微一侧,大剑横扫而出,逼退了拉菲的进攻。她迅速调整姿态,剑锋如狂风般席卷,覆盖了拉菲的闪避空间。拉菲却不退反进,她的娇小身形在剑光中穿梭,匕首几次险些划破新泽西的皮肤,逼得后者不得不放慢节奏。拉菲的红色眼眸中燃起斗志,“拉菲……不会认输的……”她咬紧牙关,强撑着冲向新泽西,匕首直刺她的喉咙,试图拼死一搏。新泽西冷笑,双手大剑一旋,剑身狠狠拍向拉菲的双臂。拉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大剑的沉重力道直接斩断了她的双手。拉菲踉跄跪倒,娇小的身躯因为疼痛剧烈颤抖着。她的眼中满是痛苦与不甘:“拉菲……还是……没做到……”

新泽西收剑而立,转头看向指挥席上的佑树,微微点头,示意对决已结束。观众们也为两人的表演献上了热烈的掌声。

“第六组对决结束!拉菲失去战斗能力,新泽西获胜!”白埃姆登继续宣布:“现在,请观众为失败者拉菲投票!拇指朝上,拉菲可活着离开;拇指向下,拉菲将被新泽西当众处刑。请举手示意!”

“拇指朝上45票,拇指向下55票,超过半数为拇指向下。拉菲将被新泽西当众处刑!”

新泽西皱了皱眉,双手握紧大剑,缓步走向拉菲。“拉菲,这是规则,也是指挥官的命令。你安心地去吧。”

拉菲瘫坐在沙地上,微微点头,似乎接受了自己最后的命运。新泽西深吸一口气,双腿稳稳扎根沙地,此刻的她已化身为死神,剑锋即将降下终结的审判。

她站定在拉菲身前,双手大剑如雷霆般劈落,剑锋从拉菲的头顶直贯而下,带着无可匹敌的力度。剑刃切入拉菲的头颅,骨肉分离的闷响在角斗场上回荡,伴随着鲜血与脑浆的喷涌,宛如一场血腥的暴雨。剑锋毫不停滞,从拉菲的头顶一分为二,切开她的额头、鼻梁、下颌,直至胸膛、腹部,最终贯穿她的整个身体,将她娇小的身躯从头到脚劈作两半。剑刃的力道之猛,甚至在沙地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裂痕,鲜血与内脏的碎片四处飞溅,洒满了周围的沙地。

拉菲的身体在剑锋下彻底分裂,左右两半缓缓向两侧倒下,宛如一朵被撕裂的花朵。她的头颅被完全劈开,脑浆与鲜血混杂,从裂开的颅骨中流出,灰白色的脑组织夹杂着猩红的血丝,流淌在沙地上。她的面部被一分为二,红色眼眸彻底涣散,半边嘴角仍残留着一抹凄美的弧度,另一半脸庞湮没在血泊之中,显得诡异而惨烈。她的胸膛被剑锋切开,肋骨断裂的碎片暴露在空气中,小小心脏仍在微弱地跳动,鲜血从断裂的血管中不断涌出,染红了她的身躯与沙地。拉菲的腹部也被彻底剖开,肠道、胃袋与肝脏到处散落,各式各样的器官还冒着热气,在阳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最触目惊心的,是拉菲被劈开的腹部与下体。她的白色内裤被鲜血浸透,半边丁字裤被剑锋切断,露出被劈开的骨盆,骨骼的断面参差不齐,血肉与筋膜缠绕其间,断裂的耻骨暴露在阳光下,裂口处一片惨白。子宫、卵巢与其他生殖器官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子宫被从上到下切成两半,粉红色的子宫壁和内部的黏膜暴露在空气中,湿腻而柔软,夹杂着细小的血块,散发出浓烈而又淫靡的腥甜气息。

新泽西缓缓收剑,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与拉菲的鲜血和脑浆混杂,顺着她的腹部流下。她转头看向指挥席上的佑树,微微点头,语气平静:“指挥官,处刑已完成。”

场外的舰娘们鸦雀无声,目光复杂地凝视新泽西那沾满鲜血与脑浆的身体。拉菲的惨烈死状也让女仆队不得不用铲子等工具才能把她的残余组织慢慢收拢,再在场地上的血污处撒上银粉,这一过程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与此同时,下一轮对决的随机分组也在大屏幕上揭晓:

1.高雄 vs 爱宕

2.英格拉罕 vs 企业

3.胡德 vs 新泽西

高雄和爱宕两人对视一眼,“爱宕,你……”

“姐姐……看来,我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爱宕迈着迟缓而沉重的步伐走进了角斗场。她的身体因与大凤的第一轮对决而重伤,腹部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不断渗出,洇湿了她的黑色丁字裤。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小肠已从裂口滑出,湿腻的血肉拖曳在她身后,像是被拉长的血绳。她赤裸的上身依旧曼妙,丰腴的乳房随步伐轻轻晃动,嘴角却挂着一抹从容的弧度,仿佛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爱宕的步伐缓慢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武士的尊严与决绝。拖曳的肠道在沙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迹,像是她生命的最后足迹,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沙沙声,与鲜血的滴落声交织,宛如一曲低沉的挽歌。她的腰肢微微挺直,试图维持武士的姿态,仿佛在向所有观众展示: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归宿。

爱宕终于走到角斗场中央,面对高雄停下脚步。“姐姐,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但作为武士,我不能在战斗中退缩……就让我以自己的方式,迎接死亡吧。”

“爱宕,你……”高雄的话未说完,爱宕轻轻摇头,打断了她。爱宕缓缓跪坐在沙地上,将武士刀横放在身前,双手握住刀柄,刀锋对准自己的腹部。

“指挥官,姐姐,请见证我的觉悟!”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双手用力将刀锋横向划开,柔软的腹部被彻底剖开。更多的肠道与内脏滑出,血肉模糊的器官滚落在沙地上。剧痛如烈焰般在她的腹部与内脏间肆虐,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折磨,肠道滑出的刺痛与腹部裂口的灼烧感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她能感觉到内脏的重量拖曳着她的腹部,鲜血的流失让她的四肢冰冷,意识因失血而模糊。然而,作为一名武士,爱宕拒绝让痛苦屈服她的意志。她带着一丝倔强与骄傲,强迫自己挺直腰背,试图维持武士的尊严。她的脊背缓缓伸展,腹部的伤口因动作而被进一步撕裂,她的脸颊因痛苦而微微扭曲,汗水从她的额头滑下,嘴唇紧咬,牙关因剧痛而颤抖,嘴角却强挤出一抹凄美的笑意。

“姐姐……我已经准备好了。”

爱宕强撑着最后一丝意志,挺直腰背,昂起头颅,等待高雄最后的介错。

高雄不敢怠慢,猛地挥刀而下,刀锋精准地切入爱宕的脖颈,骨肉分离的响声在空旷的角斗场上显得有些刺耳。猩红的血柱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喷涌的高度几乎达到高雄的肩膀,血流如瀑布般倾泻,猩红的液体顺着爱宕的无头躯体淌下,涂满了她的胸膛与腹部,与切腹伤口的血迹混杂在一起。

爱宕的头颅在刀锋下飞起,空中翻滚了一圈,重重地落在她自己的内脏之上,溅起一滩血泥,黑色长发散乱地铺开,血丝与黏液缠绕其间。她的金色眼眸半睁半闭,空洞地凝望天空。

鲜血从断颈处持续喷涌,血柱逐渐减弱,从最初的高压喷射变为断续的涌流。每一次心跳都推动着残余的血液从断裂的血管溢出,她的断颈处暴露着白森森的颈椎,断裂的肌肉与血管间偶尔冒出几个血泡,像是生命的最后叹息。

随着最后一股颈血流出,爱宕的无头娇躯终于失去了支撑,缓缓向前倾倒,重重地覆在自己的首级与内脏之上。爱宕的腹部裂口完全摊开,她的尸体宛如一朵被撕裂的血花,肠道、内脏与鲜血在沙地上绽放,沙地被她的血泊浸透,血腥的气息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高雄站在爱宕的尸体旁,她的手臂控制不住地颤抖,胸膛因剧烈的呼吸而起伏,她凝视着爱宕的头颅与尸体,那张曾经熟悉的面容如今在她的刀下化为静止,这种亲手斩杀自己的好姐妹的感觉几乎将她撕裂。

“指挥官……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您让我们姐妹相残,逼迫爱宕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结束生命……这场角斗的意义何在?”

此刻,高雄的内心生出一丝微妙的疏离感。她敬重指挥官,愿意为他献出一切,但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血腥的棋局中,而指挥官就是那位冷酷的棋手,操纵着她们的生死与情感。然而,高雄很快压下了这些腹诽。她所遵循的武士之道不允许她沉溺于情绪,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冷静,用恭敬的声音向指挥官报告了处刑的完成。

佑树挥了挥手,高雄深鞠一躬后便心事重重地退场了,而女仆队又要为这一摊撒得到处都是的血肉而忙活了。

随后的比赛中,企业和上一轮差不多,直接一箭射中了英格拉罕的咽喉,英格拉罕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哽咽便彻底没了气息。不过这也引来场下观众的一阵嘘声……

“这算什么角斗?明明就是射箭比赛!”

“企业,你就不能多打两招吗?”

“射一箭就完事,太没劲了!”

观众的不满声此起彼伏,新泽西则悄悄来到了高雄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向企业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高雄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最后一名晋级最终决赛的人将在新泽西和胡德之间产生。

胡德虽然拥有细腻的剑术和优雅的身法,却难敌新泽西手中大剑的刀刀暴击,最后被新泽西一刀劈断了左臂,她试图挣扎起身,但新泽西一脚踩住她的胸膛,剑锋抵住她的咽喉。

“现在,请观众为失败者胡德投票!”

“拇指朝上42票,拇指向下58票,超过半数为拇指向下。胡德将被新泽西当众处刑!”白埃姆登的声音依旧清脆悦耳,可在胡德的耳中却像是一道催命符。

女仆队迅速上前,推来一尊特制的木桩,木桩中央挖有两个碗形的圆坑,表面光滑,显然是事前精心准备的。胡德挣扎着抬起头,目光触及木桩上的圆坑,脸颊瞬间羞红,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与抗拒。她明白圆坑的用途——这是为女犯的乳房专门设计的,迫使她在处刑时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暴露身体。

观众们的目光聚焦在胡德身上,有人窃窃私语,有人低笑。胡德低声喘息,右臂无力地撑着沙地。她的脸颊烫得如火烧,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场外的目光,但她知道反抗无济于事,只能缓缓挪动身体,靠向木桩。

胡德的身体贴上木桩,木桩的冰冷触感让她不由得一颤。她强迫自己将胸脯贴合上去,饱满的乳房对准两个碗形圆坑,柔软的乳肉被圆坑的边缘挤压,微微变形。木桩的弧度使得她的臀部因跪姿而微微后翘,摆出了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她的蓝色眼眸低垂,羞耻与痛苦交织,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被汗水与血迹黏在一起,像一个被玩坏的大布娃娃。

新泽西站定在胡德身前,双手将大剑高举,随后猛地挥剑而下,剑刃精准地切入胡德的腰椎,将她的身体砍为两段。

胡德的上半身瘫倒在木桩上,腰部断裂的创口传来了烈火般的灼烧感。她的右臂无力地撑着沙地,试图抬起上身,但剧痛让她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热血从断裂的身体里涌出,将整根木桩染成了暗红色。胡德的蓝色眼眸瞪得圆圆的,瞳孔因剧痛而微微涣散,却仍带着一丝皇家淑女的倔强。她咬紧牙关,试图压制喉咙中涌出的呻吟,嘴唇颤抖,嘴角不断地流出血珠。她的意识在失血与痛苦中依旧清醒,作为皇家的淑女,她强迫自己维持最后一丝矜持,试图以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情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上半身因剧痛而不由自主地痉挛,右臂在沙地上胡乱抓挠,指尖陷入沙粒,留下道道血痕。她的胸膛剧烈起伏,乳房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晃动,肠道与卵巢从断裂的腰部滑出,湿腻的血肉在沙地上摊开,把她最私密的身体器官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更让胡德感到羞耻的是——她突然感到一股异样的湿热从已经分离的下半身传来。她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她对下半身的控制本应该在腰斩的酷刑中崩溃。可那“下半身”传来的异样感觉却又异常“真实”……

胡德用尽残存的力气,右臂颤抖着撑起上半身,艰难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另一半身体。她的目光终于触及了那不堪入目的景象——她的紫色蕾丝内裤早已被流出的尿液浸湿,原本精致的蕾丝布料紧贴着她的私处,自己的花径入口处的形状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尿液从她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淡黄色的液体沿着她洁白修长的大腿内侧流淌,形成一道道蜿蜒湿亮的痕迹。最终滴落在沙地上形成小小一泊,与鲜血混杂,散发着刺鼻的气息。

眼前这一幕几乎让胡德当场昏厥过去。她的脸颊烫得如火烧,皇家淑女的尊严在这一刻几乎不复存在。她曾是皇家海军的象征,是优雅与高贵的化身,如今却在舰娘们与指挥官的注视下,呈现出如此暴露失禁的屈辱丑态。她的内心尖叫着:“不……这不是我……指挥官,请不要看……”她试图用右臂遮挡自己的脸庞,掩盖羞红的脸颊,但剧痛与失血让她连这点动作都无法完成,失血让她的四肢变得冰冷,意识开始如潮水般退去。她的上半身再次瘫倒,乳房压在沙地上,柔软的乳肉被压成了扁桃状。漂亮的蓝眼睛逐渐放大,眼角还残留着屈辱的泪珠。

在意识消散之前,胡德的脑海中闪过指挥官佑树的身影。他的深邃目光、平静的面容逐渐定格在她的记忆中。她心中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是希望自己的角斗与处刑,哪怕在自己经受了如此羞耻的失禁和惨烈的腰斩后,仍能在指挥官眼中留下些许价值。

“指挥官……我尽力了……希望您……能满意我的表现……”

就这样,新泽西,企业和高雄进入了最后的生死对决。三人登场后呈三角形站位,彼此之间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哨声响起的瞬间,新泽西和高雄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相同的目标——企业!两人几乎同时扑向企业,沙地上扬起一阵尘土,杀气弥漫。企业吃了一惊,她迅速后退一步,双手稳稳拉开长弓,下意识地朝着高雄的左胸射出了致命的一箭。

高雄瞬间感受到箭矢嵌入胸腔的冰冷,乳腺组织与肌肉被强行撕裂,虽然丰满的乳峰帮她缓冲了箭矢的冲击,减缓了它直接刺穿心脏的速度,但箭矢的深入已伤及她的主要血管,生命的流逝已经不可阻挡,只有舰娘的强大生命力让她强撑着不倒下。于是高雄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扑向企业,将武士刀直直刺入了她的小腹。

企业的双眼猛地瞪大,瞳孔中映出的是高雄武士刀的寒光。她的身体一震,长弓从手中滑落,箭矢散落在地。双手紧紧捂住腹部的伤口,鲜血从指缝溢出,染红了她的手指与内裤。她的子宫,那从未被她关注过的娇嫩器官,此刻被刀锋无情地贯穿。在剧痛的折磨中,企业的身体却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冲动。子宫被刺穿不仅带来了毁灭性的痛苦,还意外地激发了她此前从未察觉的女性本能。刀锋在她的子宫内搅动的同时,一股炽热的快感从下腹深处涌起,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与剧痛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感官冲击。她的下体不自觉地收紧,湿热的液体——不仅是鲜血,还有一股无色的黏液——从她的阴部渗出,滴落在沙地,散发出一种淫靡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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