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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做事做绝

小说:纯洁性灵·做梦意淫蛆 2025-09-07 08:11 5hhhhh 9510 ℃

  时间: 12月9日凌晨

  地点: 星梦庄园,郊外河边

  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出星梦庄园的大门,如同融入墨色的水滴,迅速消失在庄园入口那片精心修剪的绿篱尽头。车内光线昏暗,只有仪表盘散发出幽冷的光芒,映照着驾驶座上那个女人的侧脸轮廓。

  安西千岁,星瞳的经纪人,此刻却展现出与其平日精致干练的职业形象截然不同的、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她双手稳定地握着方向盘,目光平视前方,仿佛只是在执行一次普通的夜间出行任务。

  后座,林标沉默地靠着车窗,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路灯的光晕被雨丝切割成模糊的光束。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星星形状的金属挂坠,金属的棱角硌着掌心,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星瞳指尖的温度。

  “这张卡,”安西千岁打破了车内的寂静,她的声音通过后视镜传来,清晰而平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里面有一千万人民币,是星瞳小姐…也是公司给你的补偿。”

  林标没有回头,只是发出一声近乎自嘲的、极轻的嗤笑。一千万?买断他这条差点丢掉的命,以及他与星瞳之间那短暂而奇特的交集吗?倒是符合那些大人物的作风。

  “你需要尽快离开广东,越快越好,越远越好。”安西千岁继续说道,语气如同在宣读一份既定程序,“关于你在深圳大学的学籍、档案,所有相关的电子和纸质记录,都已经在你昏迷期间被彻底清除了。从官方层面来说,‘林标’这个人,从未在深大出现过。”

  林标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星型挂坠。学籍清除?动作倒是真快。他想起自己曾如何利用系统漏洞为自己争取资源,如今,那些他引以为傲的“痕迹”也被更高明的手段抹去了。这世间的规则,果然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至于你名义上的‘家人’,”安西千岁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公司也已经给过他们一笔足够优厚的‘封口费’。当然,据我们了解,他们对你的死活其实也并不怎么在意。”

  这句话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了林标一下。他早已习惯了那对名义上收养他、实则视他为累赘的夫妇的冷漠,但此刻由外人如此直白地说出,心中还是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悲凉与麻木的滋味。他从记事起就在煤窑里挣扎求生,双亲死于矿难,所谓的“家”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冰冷的符号。

  玄关处,星瞳目送着那辆黑色的轿车彻底消失在雨夜的尽头。冰冷的空气夹杂着雨丝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默默地站了很久,空旷的玄关只剩下她自己孤单的影子,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林标的那一丝淡淡的煤粉与药味混合的气息。

  她转身,关上厚重的大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也仿佛隔绝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大厅里空荡荡的,之前因为林标的存在而添置的各种临时医疗设备、护理用品,此刻都显得格外碍眼,无声地提醒着过去一个多月里发生的一切。

  星瞳深吸一口气,眼神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决绝。她走向楼梯拐角那个临时医疗站,开始动手清理。

  她首先拔掉了那些还在运行的、为林标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的电源插头。屏幕瞬间暗了下去,那规律的“滴滴”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骤然陷入一种令人心慌的死寂。她熟练地拆卸着连接在仪器上的各种传感器和线缆,动作迅速而精准,就像她平时拆卸舞台音响设备一样。这些曾经维系着林标生命、也牵动着她每一根神经的冰冷器械,此刻在她手中被一一拆解、归类、打包。

  林标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雨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车窗玻璃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水痕,让外面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但他敏锐地察觉到,车子行驶的方向不对劲。

  他们没有驶向市区的高速路口,也没有前往机场或火车站的方向,反而一路朝着越来越偏僻、越来越黑暗的郊外驶去。路边的灯光越来越稀疏,最后完全消失,只有车灯劈开前方浓重的黑暗和雨幕。

  道路两旁不再是熟悉的城市建筑,取而代之的是影影绰绰的山林和田野。空气中弥漫着雨水和泥土的腥气。

  林标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经历过矿难,见识过人心最黑暗的一面,深谙在某些情况下,“斩草除根”才是那些大人物认为最“安全”的做法。补偿金?离开广东?清除学籍?或许都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的幌子。一个知道太多秘密、并且与顶级偶像有过“亲密接触”的植物人突然醒来,对于某些人来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不可控的风险。

  他握紧了手中的星型挂坠,金属的冰凉似乎能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一些。他想起了星瞳那双充满担忧和喜悦的蓝眼睛,想起了她笨拙却认真的照料,想起了那场荒诞却似乎真的带来了奇迹的仪式……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这真的是她的意愿吗?

  不,应该不是。林标几乎可以肯定,以他对星瞳短暂接触的了解,她虽然有些迷信和天真,但骨子里是善良的。这件事,更像是她背后那些“保护者”自作主张的“清理”行动。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前方似乎已经没有了正规的道路,只有一条蜿蜒的、泥泞的土路通向更深的黑暗。

  林标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奔流撞击。他知道,不能再等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尽管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平静之下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我非死不可吗?”

  星瞳推着一个装满了医疗废弃物和打包好的仪器的小车,走进了那间曾经作为林标病房的主卧室。房间里还残留着消毒水和药膏的气味,以及林标身体的味道。

  她打开所有的窗户,让带着雨气的、冰冷的夜风灌入房间,试图吹散那些属于他的气息。

  然后,她开始动手拆除那张昂贵的、功能齐全的定制医疗床。她研究过说明书,此刻动作熟练地解开卡扣,折叠床板,拆卸护栏……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疲惫。

  每拆卸一部分,都像是在剥离一段记忆。她想起自己曾无数次在这张床边守候,给他喂食,为他擦洗,对着他自言自语……那些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拆完医疗床,她又开始清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她用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床头柜、地板、墙壁……任何林标可能接触过的地方。她甚至跪在地板上,用力擦洗着之前绘制罗庚盘时可能残留下的、肉眼无法看见的痕迹。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想要将这里关于林标的一切,连同自己内心那些复杂而矛盾的情感,都彻底擦拭干净,让一切回归原点,回到那个意外发生之前的、属于偶像马星瞳的、光鲜亮丽却也按部就班的“正常”轨道上。

  林标那句平静却石破天惊的问话,让驾驶座上的安西千岁动作微微一顿。她通过后视镜,再次审视了一下后座这个看似瘦弱、此刻却异常冷静的年轻人。

  短暂的沉默后,安西千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近乎赞赏的弧度。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不再掩饰那份冷意,“知道得太多,又牵扯了不该牵扯的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麻烦。”

  等于承认了。

  林标的心彻底沉入谷底,但与此同时,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凶悍与求生欲,也从他骨子里那份来自矿井深处的坚韧中爆发出来!他知道,坐以待毙绝不是他的风格!

  “动手!”林标几乎是在安西千岁话音落下的同时,猛地暴起!

  他身体前倾,如同捕食的猎豹般,双手越过前排座椅的靠背,直取安西千岁的咽喉!他虽然身体虚弱,但常年在矿井锻炼出的瞬间爆发力和精准判断力还在!他必须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控制住这个女人!

  然而,他快,安西千岁更快!

  就在林标的手即将触碰到她脖颈的瞬间,安西千岁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左手猛地向后一甩,手肘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精准无比地撞击在林标的手腕内侧某个穴位上!

  一股尖锐的剧痛和麻痹感瞬间传遍林标的整条手臂,让他前冲的势头猛地一滞,右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与此同时,安西千岁右手闪电般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支小巧的、类似于电击器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按在了林标探过来的左臂上!

  “滋啦!”

  强烈的电流瞬间流遍林标全身!他只觉得眼前猛地一黑,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所有的力气如同被瞬间抽空,整个人瘫软着倒回了后座上,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车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林标无意识的、微弱的呼吸声。

  安西千岁面不改色地将电击器收回腰间,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碍事的虫子。她甚至还有空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确保自己棕色的短发没有因为刚才的动作而乱掉。

  她瞥了一眼后座昏迷过去的林标,眼神冰冷。这个男人确实有点小聪明和胆色,可惜,还远远不够。作为马总亲自挑选、安插在大小姐身边多年的影子,她的任务就是清除一切可能威胁到大小姐的潜在风险,无论那风险是什么,也无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车子继续在泥泞的土路上颠簸前行,最终,停在了一条漆黑的、奔流不息的河边。

  星瞳终于将房间里所有与林标相关的物品都清理干净,打包封存。原本作为临时病房的主卧室,此刻已经恢复了它原本奢华而空旷的模样,仿佛那个叫林标的年轻人从未在这里停留过。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冰冷的雨丝立刻扑打在她的脸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混合着雨水和泥土气息的、冰冷而潮湿的空气,试图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她站了很久,直到感觉身体都有些僵硬了。最后,她关上窗户,拉上厚重的窗帘,将外面那个风雨飘摇的世界彻底隔绝。她走到床边,疲惫地躺了下去,蜷缩起身子。

  几乎是沾到枕头的瞬间,连日来的疲惫、紧张、悲伤、喜悦、以及最终的失落与麻木,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在她紧握的右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坚硬的棱角触感,那是属于那枚星星挂坠的,只是此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枚挂坠早已不在她这里了。

  安西千岁熄灭了车灯,但没有熄火。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这片荒僻的河滩在深夜里没有任何人烟。雨水冲刷着河岸,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正好可以掩盖掉一些细微的动静。

  她推开车门,下了车。雨水立刻打湿了她身上的白色花纹长袍,但她毫不在意。她走到后座,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林标。确认他不会再有任何反抗之后,她关上车门,走到了车尾。

  她将档位挂到空挡,松开手刹。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与其纤细身材不相符的、极其稳定而强大的力量,抵住车尾,开始用力向前推去!

  黑色的轿车,如同一个沉默的铁棺材,开始缓缓地、不可阻挡地向着河岸边缘滑去。

  前轮先是陷入了松软的泥土,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然后随着惯性继续向前,车头向下倾斜,最终越过了河岸的边缘!

  “扑通!”

  一声不算响亮、很快被雨声和水流声淹没的落水声传来。

  轿车栽入漆黑而湍急的河流中,激起一圈浑浊的浪花。河水迅速地从车窗、车门的缝隙涌入,车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

  几个气泡从水面冒出,然后很快破灭。

  前后不过十几秒的时间,那辆黑色的轿车,连同里面承载的那个刚刚苏醒却又再次陷入黑暗的年轻生命,以及所有与之相关的秘密和隐患,都彻底消失在了这条无名河流的滚滚浊流之中。

  安西千岁面无表情地站在河岸边,雨水顺着她宽大的帽檐流下,在她精致但冰冷的面容上冲刷出两道水痕。她静静地凝视着那片已经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涟漪的水面,直到最后一丝波纹也消失不见。

  确认万无一失后,她才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特殊的通讯器,拨出一个加密号码,用一种毫无波动的、公式化的语调低声汇报:

  “目标已清除,现场已处理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说完,她挂断通讯,将通讯器收好。然后,她如同一个融入夜色的影子般,快步离开了河岸,消失在茫茫的雨幕和黑暗之中。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仿佛这里什么也未曾发生过。

  夜,依旧漆黑。雨,依旧冰冷。河水,依旧奔流不息,带走了一切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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