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安慶女學秘史(1-5回),2

小说:安慶女學秘史安慶女學秘史 2025-09-07 08:11 5hhhhh 5660 ℃

柳秋瑤埋著頭,雙手抱膝,身旁的母親柳素貞則強忍著淚水,用顫抖的手輕輕拍著女兒的背,卻連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

遠處,課堂與蠶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尖叫與哭喊,那些聲音像利刃般劃破夜空,又被賊兵粗野的笑聲與叫罵吞沒。每一道哀嚎,都是一場無聲的掙紮;每一次低泣,都是一份絕望的回音。

蠶桑女子學堂,這座曾經書聲朗朗的教化之地,如今只剩下血淚與恥辱,在月光下無聲地流淌。

第三回 母女同淪,秋瑤淚盡

夜深露重,蠶桑女子學堂中庭殘燈搖曳,血腥與桂花香交織,成了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馮世雄半倚在石桌旁,目光掃過跪成一排的六名女子與癱坐一旁的張芷蘭,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他抖了抖旱煙,吐出一口濃煙,忽然嗓音低啞開口,打破死寂。

「妳們這些千金小姐啊……可知道爺我是怎麼混到今天的?」

沒人敢回應,只有沈婉儀擡起頭,咬著牙,眼神複雜地盯著他。馮世雄瞥了她一眼,嗤笑出聲。

「爺啊,十歲沒了爹娘,餓到啃樹皮,後來跟著馬匪跑江湖,刀口舔血。哈哈,那時候,搶糧搶銀子,連娘們也是搶來的!誰家的小姐,到了爺手裡,都得乖乖學狗叫!」

說到這,他猛地將旱煙摔在地上,目光兇光畢露,帶著滾燙的恨意低吼:

「後來袁世凱死了,北邊那幫新軍散了窩,安武軍招兵買馬,爺才混了進去。以為穿上這身軍裝,從此就是人上人了!」

他冷笑一聲,掃視四周,語氣越發陰沈:「可那些從河北帶出來的老新軍,個個自命清高,說爺是土匪,是莽夫——喝酒不叫,吃肉不分,排座次,爺連邊都沾不上!開口閉口就拿什麼袁公遺風、軍紀禮數壓人!」

馮世雄咬牙切齒,拳頭緊握,胸口劇烈起伏,眼裡滿是被壓抑多年的仇恨。

「媽的!打仗是爺衝在前頭,流血的是咱們這些草莽兄弟,功勞卻都記在那些酸秀才、軍官少爺的頭上!什麼軍風紀律?老子今日就要教妳們這些名門閨秀,當年瞧不起爺的人是什麼下場!」

親信們低聲附和,眼裡閃著同仇敵愾的陰狠光芒。馮世雄環視眾人,拍了拍身旁一名獐頭鼠目的兵痞肩膀:「瞧瞧,這是劉麻子,當年在河北被官兵剁了半邊臉,還不是跟著爺活下來了!」

「還有王三炮,搶糧時炸斷了腿,爬著也能掄刀砍人!」

眾兵哈哈大笑,滿是馬賊的粗野與瘋狂。

馮世雄高舉酒壺,大聲道:「咱們這些下賤命,今天可算熬出頭了!這滿院的千金小姐、女教習,誰敢看不起咱們?」

「馮爺威武!」親信們齊聲呼喝,笑聲震天。

馮世雄仰頭灌了幾口酒,忽然話鋒一轉,狡黠地看向跪地的少女們:「說起來,妳們幾個,能跟著張校長去茶會,想必身份不低吧?倒是讓爺開開眼界,說說,妳們都是哪家千金?」

六女聞言,臉色驟變,顧明慧緊咬下唇,沈婉儀低頭不語,陳雪芳與楊秋蘭早已嚇得淚如雨下。

這時,張芷蘭強撐著遍體鱗傷的身子,拖著雙膝爬向馮世雄,聲音沙啞顫抖:「馮世雄……她們真是本省大戶人家之女,若肯放過她們,家中必重金酬謝……你要銀子,我都替她們籌……」

「妳個臭娘們,還敢教爺做事?」馮世雄眼神一寒,隨手抄起麻繩,猛地將張芷蘭扯倒在地。

她尚未來得及掙紮,雙手便被反綁於背後,膝蓋重重跪落在冰冷的石板上,骨節生疼。馮世雄冷笑一聲,一腳踩住她肩頭,將粗繩套上她雪白的脖頸,尾端牢牢拴在石桌腿上,活似拴牲口一般。

不止於此,馮又將繩頭一轉,繞過她胸前殘破不堪的旗袍,狠狠勒住那對豐盈潔白的雙乳,粗繩深陷柔肉,將原本挺翹的雪峰高高吊起,腫脹的乳尖在火光下顫抖不止。

乳上早已布滿齒痕與指印,腫紅一片,隨著她急促的喘息無助地晃動,宛如任人觀賞與玩弄的淫靡獻品。冷風拂過,敏感處傳來陣陣刺痛與寒意,她本能地想蜷縮遮掩,卻被繩索死死牽制,雙臂無力,只能強忍羞恥與疼痛,任由雪膚在眾目睽睽下裸露、晃動。

耳邊傳來賊兵們低低的哄笑與猥辭,張芷蘭咬緊牙關,額角冷汗直流,脖頸與胸膛的束縛感如同無形的枷鎖,將她的尊嚴一點點碾碎。

馮世雄俯身,粗掌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頭迎視,滿臉戲謔與狠辣:

「張校長,這姿勢,可比妳站在講堂上風光多了。記著——從今往後,妳就是爺的看門狗,這對奶子,誰想看就看,想摸就摸!」

說罷,他順手拍了拍她被勒得通紅的雪乳,力道之大,激得張芷蘭身子猛地一顫,耳邊盡是賊兵們放肆的笑聲。

轉過身,馮世雄大手一揮:「張校長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說吧,都報上名來,讓爺聽聽,看看值不值得放妳們一馬!」

眾女面如死灰,顧明慧咬牙剛欲開口,柳素貞卻輕聲喚住,緩緩站出一步。胸前那枚銀質十字架隨著她顫抖的呼吸微微晃動,映出冷冽光澤。她指尖緊握墜飾,垂首閉眼,像是在低聲祈禱,又像是在壓抑內心的羞辱與恐懼。

終於,柳素貞擡起頭,聲音微顫卻盡量平穩,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屈辱:

「桐城顧府千金……顧明慧、顧明月。」

「蕪湖英美洋行買辦之女……沈婉儀。」

「徽州陳家商號千金……陳雪芳。」

「懷寧鄉紳之女……楊秋蘭。」

她頓了頓,手指收緊,胸前的銀十字架被攥得發白,聲音低不可聞:

「江西九江……教士遺孤,柳秋瑤。」

報完最後一名,柳素貞的肩膀微微下垂,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蒼白的面容在火光下顯得愈發淒楚。

馮世雄雙眼放光,目光在她胸前的十字架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他伸手挑起那枚銀墜,冷笑道:

「桐城、蕪湖、徽州、懷寧……好一群天南地北的金枝玉葉,還帶著洋鬼子的護身符!」

他鬆開手,銀鍊在柳素貞鎖骨間滑落,冰涼刺骨。

「記住了——今天,爺要讓妳們知道,姓馮的才是這安慶城裡的王!妳們的老子、你們的神,通通救不了妳們!」

他回頭看向親信,狡黠一笑:「你們說,這麼多金貴的小姐,咱們該放過嗎?」

一時間,親信們交頭接耳,有人試探著說:「馮爺,這些可是能換大錢的,要不……」

「啪!」馮世雄甩手又是一巴掌,將那人打得踉蹌倒退。

「放過?老子越聽越爽,怎麼能放過?」馮世雄大笑,目光兇殘如狼,「爺說過,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這些高高在上的東西!」

六女聞言,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徹底絕望。陳雪芳掩面痛哭,楊秋蘭癱軟在地,顧明月嚇得失聲尖叫,顧明慧與沈婉儀則咬緊牙關,眼中泛著死寂的光。

張芷蘭怒目而視,低吼:「畜生!」

「哈哈哈!」馮世雄仰天長笑,「對!爺就是畜生!在座的,沒有一個不是畜生!」

他轉身拔刀,指向六女:「畜生們,開幹吧!從那對母女開始,記得別急,一個個來,爺還要邊賞月邊看戲呢!」

親信們淫笑著圍上來,七嘴八舌地用賭棍、骰子決定順序,滿是馬賊特有的粗俗習氣。

不多時,三名親信拖出了柳素貞與柳秋瑤。素貞緊緊將女兒護在懷中,溫婉的面容此刻滿是驚惶與決絕,口中顫聲哀求:「求求你們,放過秋瑤……我願替她承擔一切……主會憐憫你們的……」

賊兵們聽到「主」字,頓時哄笑一片,一名粗壯的漢子上前,一把扯住她的長髮,冷笑道:「信洋教的貞潔教習是吧?爺倒要看看,妳的主怎麼救妳!」

柳素貞被拽倒在地,仍不忘伸手去拉女兒,聲嘶力竭:「秋瑤,別怕!閉上眼睛,娘在這裡!」

可賊兵哪容她多言?兩人按住她的手腳,將她壓在冰冷的石板上,撕裂聲中,端莊的長裙被粗暴扯碎,膚白如玉的身體暴露無遺。柳素貞羞憤欲絕,眼淚潸然而下,唇中喃喃低語著禱告詞,聲音卻早已顫抖失序。

「騷娘們還裝什麼聖潔?」壓制她的賊兵哈哈大笑,手掌肆意揉捏她豐滿的胸脯,「這奶子可真軟,信什麼教都沒用,還不是得讓爺爽爽!」

另一人解開褲頭,怒張的陽具頂上她微微顫抖的腿間,毫不留情地貫入。

「啊——!」柳素貞痛呼出聲,指尖掐入石板,身體劇烈顫抖,禱告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壓抑到極致的哽咽與無力反抗。

「快點換我!」壓住她的賊兵興奮催促,兩人三下五除二地交換位置,粗暴的抽插讓柳素貞的身體被迫隨之搖晃,眼神逐漸失焦,淚水混著羞辱感滑落。

而此時,柳秋瑤也被第三名抽中「頭籤」的賊兵拖拽至院中。少女哭喊著撲向母親,卻被一腳踢翻在地,稚嫩的身軀被按倒,細膩的衣料被撕成碎片。

「哈哈!破瓜頭籤,這可是教習的寶貝女兒!」賊兵興奮地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強行分開雙腿,另一手粗暴揉捏她未曾發育完全的胸脯,低聲猥笑,「這小騷貨,比她娘還嫩得多!」

「娘——救我!」秋瑤的哭聲撕心裂肺,滿臉淚痕地伸手朝母親方向掙紮,雙腿不斷踢動,卻終究無力抗拒。

怒脹的陽具抵在那潔白無暇的花蕾上,賊兵咧嘴一笑:「乖乖的,讓爺替妳開苞!」

隨即猛地一挺,劇痛瞬間撕裂了少女最後的純潔,鮮紅的血跡順著腿根滑落,秋瑤發出尖銳的慘叫,身軀如被電擊般猛然挺起。

「哈哈!娘倆都爽著呢!」旁邊的賊兵們圍觀起哄,肆意比較母女的身體:「這小丫頭夠緊,老子等會兒也要試試!不過啊,還是她娘的奶子更有味道!」

柳素貞聽著女兒的慘叫,崩潰的淚水模糊了雙眼,拼命扭動著被壓制的身體,伸出發抖的手:「秋瑤……娘在,別怕……」

在極度屈辱與痛苦中,柳秋瑤終於握住了母親伸來的手,兩人指尖相扣,顫抖著彼此依靠,眼淚交融成無聲的悲鳴。

遠處,顧明慧死死咬著下唇,指節發白,強忍著淚水不讓自己崩潰;顧明月早已哭成淚人,伏在姐姐肩頭顫抖不止;陳雪芳蜷縮在牆角抽泣,楊秋蘭滿臉驚恐,雙手緊抱胸前遮掩;沈婉儀則低垂著頭,眉心緊蹙,冷靜中透著壓抑的怒火。

兩人緊握的雙手,在寒風與汗水中微微顫抖,指尖早已冰冷發白,卻死死扣在一起,不敢鬆開半分。那是混亂中唯一殘存的溫度與依靠。

柳素貞伏在冰冷的石板上,胸膛隨著粗重喘息微微起伏,裸露的身軀上佈滿被揉捏抓掐的紅痕與青紫,雙眼失神,唇角滲血,身體隨著身後賊兵粗暴的動作僵硬又無力地晃動,像一具被玩弄的瓷偶。

而柳秋瑤則渾身顫抖,蒼白的雙腿被強行分開,腿根處的鮮紅尚未乾透,稚嫩的身軀每一次被撞擊都抽搐著蜷縮,淚水不斷滑落,牙關緊咬卻壓不住喉間痛苦的低泣。

火光搖曳,照亮她們赤裸交疊的身影,四周是賊兵粗野的笑聲與淫語,還有遠處少女們壓抑的啜泣聲。

在這無邊的屈辱中,只有那緊扣的雙手,像最後一根飄零的浮木,卻無法阻止她們的身體被輪番踐踏、玷汙,隨著夜色一點點淪陷。

馮世雄倚在石桌旁,仰頭喝了口酒,隨手抓起塊糕餅咬了一口,糕屑掉滿一身也不在意。月光灑下,他眯起眼,聽著院中此起彼伏的哭喊與喘息聲,嘴角勾起滿足的笑。

「有酒,有肉,有娘們兒,這日子,才像話。」他隨手把半塊糕餅丟在地上,抹了抹嘴。

目光掃向不遠處的張芷蘭,只見她狼狽跪地,青絲散亂,雙眼無神,滿臉絕望。

馮世雄冷笑一聲,舉起酒壺虛敬:「張校長,還撐得住?爺最愛瞧妳這副死撐的模樣。」

說完,他隨意轉頭,又喝了一口酒,像賞戲般看著眼前的淫亂與淒慘。

第四回 惡獸無度,姊妹同淪

張芷蘭跪伏在石桌旁,雙手反綁,脖頸上的麻繩緊勒著雪白玉頸,粗繩自胸前纏繞而過,將那對豐盈的雙乳高高吊起,柔嫩雪膚被勒得通紅,腫脹的乳尖隨著顫抖無助地晃動。夜風如刀,掠過裸露的身體,羞辱與寒意交織滲入骨髓。額前濕透的青絲貼在蒼白的臉頰上,雙眸空洞呆滯,昔日端莊賢淑的女校長,此刻只剩一具被拴縛示眾的羞辱之軀。

馮世雄晃著酒壺,踱步至她面前,滿臉酒意與淫笑。他站定,隨手解開褲頭,昂然挺立的陽具對準張芷蘭的頭頂。

「張校長,爺賞妳點暖的。」

話音未落,一股濁黃的尿液驟然傾瀉而下,淋在張芷蘭散亂的髮絲與蒼白的臉龐上,順著她精緻的五官滑落,混著淚痕與泥汙,滴滴答答落在胸前那對早已被揉虐變形的乳房上。

張芷蘭身體僵硬,咬緊牙關,屈辱得渾身發顫,眼角滑下兩行清淚。

馮世雄抖了抖身子,爽快地呼出一口氣,俯身捏住張芷蘭的下巴,強迫她擡頭直視自己,語氣陰狠:「舔乾淨,爺不喜歡浪費。」

張芷蘭雙眼驟然泛起怒火,倔強地偏過頭,強忍著臉上的濕冷與騷臭,喉間發出低低的怒斥:「休想……」

馮世雄見狀,冷笑一聲,手指捏得更緊,逼得她擡起臉,目光森冷如刀:

「行啊,骨頭還硬。」他目光一轉,掃向不遠處正被賊兵撕扯的女學生們,語氣陰沈下來,「不過妳要是不聽話,爺這幾十號兄弟,今天可就不光是輪著玩了……爺讓他們一個個當著妳的面玩死那些小妮子,妳信不信?」

張芷蘭渾身一震,指尖緊扣成拳,牙關死咬,胸口劇烈起伏,腦中轟鳴作響,眼中怒火與絕望交纏如織。

那根尚沾著餘尿、散發刺鼻腥臭的醜陋陽物就在面前,濕漉漉地垂落著。屈辱的氣味撲鼻而來,像無形的鞭子抽打著她僅存的尊嚴。

她知道,此刻的傲骨,換不來任何人的憐憫;若敢抗拒半分,迎來的,必是學生們更深的煉獄。

淚水在眼眶中翻湧,她閉上雙眼,強忍著翻胃的惡心,長長吐出一口氣,彷彿將心底所有的恥辱、憤怒與不甘一併吐盡。

片刻後,張芷蘭顫抖著低下頭,像隻被馴服的牲口般,伸出早已冰涼的舌尖,緩慢而屈辱地舔上那沾滿尿漬的陽物。

鹹澀刺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每一下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嚴與靈魂。她指節發白,身體微微顫抖,耳邊卻只聽得賊兵們的哄笑聲此起彼伏,將她的屈辱無情放大。

張芷蘭閉著眼,淚水終於滑落,順著臉頰滴在石板上——無聲,卻沈重如鐵。

馮世雄看得哈哈大笑,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這才乖嘛!張校長果然識大體,懂得怎麼保護學生。」

賊兵們爆出一陣哄笑,肆意譏諷:「堂堂校長,還不是學會了做婊子的本事!」

張芷蘭低垂著頭,青絲遮住滿臉淚痕與汙漬,身體微微顫抖。此刻的她,早已沒了為自己抗爭的餘地,只剩下一個念頭——只要還能保住這些孩子的命,無論多卑微,她都只能咬牙承受。

馮世雄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轉身望向跪在一旁的顧氏姊妹。

目光落在顧明慧身上,那張淚痕未乾卻依舊咬牙強撐的清秀面容,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征服欲。他勾了勾手指,冷聲道:「那個桐城顧家的,過來。」

顧明慧渾身一震,強忍著恐懼緩緩站起,伸手緊緊握住妹妹顧明月的手,低聲安撫:「別怕……」

明月哭得梨花帶雨,死命拉住姐姐衣袖,身體止不住發抖:「姊……不要去……」

馮世雄不耐煩地一腳踢翻旁邊的石凳,怒斥:「叫妳過來,還想爺請妳不成?」

顧明慧深吸一口氣,鬆開妹妹顫抖的手,步伐沈重地走向馮世雄,雙膝跪下,低垂著頭,聲音微顫:「求馮爺高擡貴手,明慧一人承擔……求您放過小妹……」

馮世雄沒有立刻回話,只是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這位桐城顧府的千金,目光在她清秀端莊的臉龐上來回打量,露出一絲異樣的笑意。

「啧……果然是大家閨秀的樣子,這張臉,倒是合爺的胃口。」他蹲下身,伸手捏住顧明慧的下巴,強迫她擡頭。

顧明慧咬緊牙關,被迫與那雙陰冷的眼睛對視,背脊僵直,手指緊扣著裙擺,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馮世雄盯著她細緻的眉眼與蒼白的唇色,像賞玩瓷器般嘖嘖稱讚:「這模樣,若是放在深宅大院裡,怕是連出門都得有人擡轎吧?怎麼會跑來這女學堂讀書?說說看,爺想聽聽。」

顧明慧心頭一緊,知道馮世雄只是在戲弄,卻也不敢不答,聲音低沈而穩定:「家父希望女兒習得新學,懂西法,以助家業……」

「哦?」馮世雄挑眉,語帶嘲諷地笑了,「還懂西法?妳們這些千金大小姐,學來學去,不還是得學怎麼侍候男人?」

他手指順著顧明慧的臉頰滑下,粗魯地扯開她胸前的衣扣,露出雪白的鎖骨與微微起伏的胸脯,語氣愈發輕佻:「讀書讀得再好,骨子裡還不是隻會夾腿的騷貨。」

顧明慧咬緊唇,強忍著屈辱不發一語,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拖延時間、保護妹妹。

馮世雄見她這副倔強模樣,笑意更甚,低聲道:「不錯,爺就喜歡妳這種外表清高,骨子裡卻遲早要被操得趴下的閨秀。」

話音未落,他一把將顧明慧按倒在地,膝蓋頂住她纖細的雙腿,手掌粗暴撕開她的裙擺,露出潔白修長的腿線。

「來吧,讓爺好好教教妳,比讀書管用多了!」

隨著褲頭滑落,顧明慧閉上雙眼,指尖深深掐入泥土,身體微微顫抖,迎接那無法逃脫的屈辱命運。

馮世雄哈哈大笑,一把揪住她的髮髻將她扯倒在地,粗暴撕開她的衣襟,露出少女尚未完全綻放的胸脯。

「還知道護著妹妹,倒是個有情有義的姊姊!」他粗聲笑罵,雙手惡狠狠地揉捏著她的乳房,指甲掐出幾道紅痕,「可惜啊,爺偏偏愛看妳們姊妹倆一起叫床!」

說罷,馮世雄扯下顧明慧的裙擺,膝蓋壓住她纖細的雙腿,陽具怒張,毫不留情地刺入未經人事的幽徑。

「唔啊——!」顧明慧痛呼出聲,額頭冷汗直冒,雙手死死抓住泥地,身體因劇痛而顫抖,卻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馮世雄得意地喘息著,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妳忍得住,妳妹妹可忍不住……」

他擡頭看向不遠處早已嚇得癱倒在地的顧明月,朝身旁的親信揮了揮手:「把小的也帶過來,爺今天要嘗嘗姊妹花的滋味!」

兩名賊兵已上前將顧明月拖至馮世雄面前,粗暴撕扯她的衣裳,瘦弱稚嫩的身體很快暴露在夜風與眾目睽睽之下。顧明月哭得幾乎昏厥,雙手掩著胸口,雙腿緊閉顫抖,滿臉驚恐地望著眼前這頭野獸。

馮世雄低頭打量著這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女,目光停留在她緊閉的大腿間,露出一抹興奮的淫笑。他粗魯地扯開她雙膝,見那粉嫩未染塵埃的幽徑微微顫抖,忍不住咧嘴道:「這等細嫩的小貨,爺可得好生嘗個鮮。」

話音未落,他便俯下身,張口便舔上那稚嫩的縫隙。粗糙的舌頭在細膩柔嫩的花瓣間來回劃過,還故意用唇齒輕輕吸吮,發出猥瑣的水聲。

顧明月驚恐萬分,雙腿拼命夾緊,卻被馮世雄大手死死撐開。異樣的濕熱感從未被觸碰過的地方傳來,她羞恥得渾身發抖,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滑落,雙手徒勞地推拒著馮的頭顱,嘴裡只剩壓抑的嗚咽與哀求。

「別亂動,爺這舌頭可比男人的玩意兒溫柔多了……」馮世雄擡頭看她一眼,語帶戲弄地笑道,隨即又低下頭,故意將舌尖探入那尚未張開的嫩縫深處,吸得明月整個身子猛然一顫。

賊兵們在旁哈哈大笑,興奮地起哄:「馮爺還真會疼人,先舔再上,這小妮子可享福了!」

顧明月羞憤交加,整張臉燙得如火,耳邊滿是羞辱的笑聲,她只覺得這一刻比死還難熬,身體被玩弄得毫無尊嚴,靈魂仿佛被剝離。

舔弄多時,馮世雄終於意猶未盡地擡起頭,嘴角沾著濕漉漉的津液,滿意地咂了咂嘴,舔了舔唇:「果真是鮮嫩無比,爺今兒個可開了眼界。」

說罷,他挺起怒張的陽具,粗暴地將顫抖不止的顧明月壓倒,無視她的尖叫與掙紮,帶著舔過的餘味,狠狠破開那道象徵純潔的屏障。

「啊——姊姊救我!」顧明月聲嘶力竭地哭喊,瘦弱的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抓向姐姐,指尖顫抖,像溺水之人最後的求援。

顧明慧的心臟像被利刃生生剜了一刀,淚水終於奪眶而出,視線模糊中,她看見馮世雄那張猙獰而興奮的臉,正肆無忌憚地蹂躪著明月那稚嫩瘦弱的身軀。

妹妹蒼白的雙腿被粗暴分開,尚未成熟的胴體在粗壯的獸軀下顫抖不止,尖叫聲被撕裂的痛楚與羞辱吞噬,滿臉的淚水與驚恐像針一樣刺進顧明慧的心頭。

她伸手緊緊摟住妹妹顫抖如落葉的身子,指尖都在發抖,胸口一陣劇烈起伏,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恨,恨自己無能為力,恨這群畜生踐踏她們的尊嚴,更恨這世界的殘酷與不公。

可就在淚水模糊的瞬間,她猛地咬緊牙關,壓下翻湧的情緒,強迫自己將視線定格在妹妹的臉上——那雙驚恐失措的眼睛裡寫滿了依賴與絕望。

她不能倒下。

若連她也崩潰,明月便只剩死路一條。這份羞辱,這份痛苦,若想討回來,唯有活著,哪怕低入塵埃,哪怕如犬似奴。

顧明慧哽咽著,抹去臉上的淚水,聲音沙啞而堅定,貼在妹妹耳邊低聲道:「閉上眼……忍過去……」

那句話,不僅是對明月的安慰,更像是對自己心頭的鐵令。

她感覺到懷中妹妹細弱的身體在劇烈顫抖,哭泣聲漸漸低了下來,只剩下壓抑的嗚咽。而她的手,仍緊緊抱著妹妹,像最後一絲溫暖的屏障。

雖然痛楚、屈辱、絕望像潮水般湧來,顧明慧卻強逼自己冷靜。她咬緊牙關,努力從馮世雄剛才的言行中理出一絲生機。

「原來我這等姿色,正合他下懷。」

那雙貪婪的眼睛,那種細細端詳自己時的神情,與對其他姑娘赤裸裸的粗暴不同。顧明慧敏銳地捕捉到,馮世雄對她,不僅僅是發洩獸欲,更多了一種「佔有」與「玩賞」的心態。

她心頭一寒,卻也明白,若能抓住這一點,或許還有機會。

比起被這群賊兵輪流糟蹋,成為馮世雄的禁臠,至少……還能保住命,保住明月。

屈辱感如刀割般撕扯著她的理智,但顧明慧強迫自己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她知道,若想在這場煉獄中活下去,光靠倔強與貞潔是毫無意義的。

她的指尖顫抖著輕撫妹妹的後背,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她得做點什麼。

不只是忍受,更要主動示弱、取悅馮世雄,讓他將自己視為「私人物品」,從而擋住其他賊兵的覬覦。只要能活下來,只要能護住明月,哪怕是賤如玩物,她也認了。

顧明慧吸了口氣,強忍著身體的劇痛與屈辱,擡起朦朧的雙眼,悄悄側頭看向馮世雄的臉色,暗自觀察他的喜怒,心底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冰冷算計。

顧明慧強忍著屈辱與疼痛,擡眼觀察著馮世雄的神情,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抓住這唯一的生機。可還未等她理清思緒,一陣淒厲的哭喊聲又將她拉回殘酷的現實。

不遠處,柳素貞與柳秋瑤母女早已在數名賊兵的輪番淩辱下渾身染血,素貞原本端莊潔白的身軀,此刻滿佈青紫與汙漬,雙腿大開,身體隨著賊兵的粗暴動作僵硬抽搐,早已沒有力氣掙紮,僅憑本能死死握著秋瑤的手。

柳秋瑤的臉色慘白,雙眼無神地望著夜空,稚嫩的身體不停顫抖,大腿根處一片狼藉,鮮血與濁液混合淌下,任由粗野的大手在胸前、腰間肆意揉捏擺弄。母女倆的指尖早已冰冷發白,卻像最後的求生本能般緊扣不放。

顧明慧咬緊牙關,目光掃向另一側,沈婉儀、陳雪芳與楊秋蘭三人蜷縮在角落,原本還抱團顫抖,此刻也難逃賊兵的魔爪。

有賊兵故意用刀尖挑開沈婉儀的衣襟,笑罵著:「這洋行千金皮膚倒白,等會兒別裝清高,爺教妳怎麼跟洋鬼子談生意!」

陳雪芳早已哭得喘不過氣,兩名賊兵拉扯著她的裙擺,戲弄般拍打她的大腿,嘲笑她「商戶之女果然經得起揉搓」。

楊秋蘭被人按在牆邊,手掌被強行拉開放在賊兵的褲襠上,驚恐得直搖頭,卻只換來更粗暴的撕扯與淫笑。

整個院子裡,哭喊聲、求饒聲與賊兵的猥褻笑聲此起彼伏,像被野獸撕碎的羊群,秩序與理智早已崩潰。

張芷蘭癱跪在地,頭髮淩亂濕透,臉上滿是乾涸的尿漬與淚痕,雙眼空洞地望著眼前這片煉獄,唇角微微顫抖,卻連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顧明慧心頭一震,她看出局勢崩亂,無人可救。若不立刻想辦法,她和妹妹,甚至所有人,終將被這群畜生活活玩弄至死。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壓下胸中的恐懼與羞辱,目光再次投向馮世雄——她必須快點行動,抓住馮的心,否則無人能倖免。

馮世雄正壓在顧明月身上,粗暴地肆虐著。顧明慧渾身赤裸,顫抖著從泥地裡爬起,低眉順眼地跪伏在馮身側,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溫順與柔媚:

「馮爺……請讓小女再伺候您……」

她話音輕柔,卻透著幾分故作討好。這番姿態,與先前冷傲的千金模樣判若兩人,分明是有意討好。

馮世雄動作一頓,回頭見她柔順跪伏,眼底閃過一抹驚喜與淫笑:「嘿,還真是個識相的貨色!」

他當即翻身離開顧明月,將顧明慧按倒在地,粗聲笑罵:「果然是讀過書的,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

怒脹的陽具再次粗暴地撐開顧明慧早已紅腫的密處,劇烈的刺痛讓她身子一僵,眼淚差點奪眶而出。那股灼熱與撕裂感像利刃般劃過下腹,每一下撞擊,都似在碾碎她僅存的尊嚴。

她咬緊牙關,指尖深深掐入泥土,冰冷的泥沙與血跡混著汗水滑過掌心。身子本能顫抖,卻只能強忍著屈辱,隨著馮世雄粗暴的節奏微微起伏。

胸口一陣翻湧,羞憤與疼痛交織,她只覺得耳邊的笑聲與喘息聲如同夢魘纏身。顧明慧強迫自己穩住心神,不去想身下的屈辱,只暗暗咬牙——命還在,便不能倒。

不知過了多久,馮世雄低吼一聲,猛然深頂,灼熱的白濁湧入體內,燙得她渾身一顫,雙腿發軟,幾乎癱倒。

馮世雄滿意地喘著氣,抽身而出,隨手拍了拍她潮紅的臉頰,語帶戲謔:「識相的玩意兒……既說是伺候,總得周全,來,替爺收拾利落了!」

顧明慧垂下眼,強忍作嘔,艱難地俯身,伸出舌尖舔去馮世雄下體沾染的濁液與腥汗。她的動作小心而柔順,像是在表演她所謂的「懂事」。

顧明月哭著縮在一旁,顫抖不已。顧明慧回頭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過來……」

明月滿臉驚恐地搖頭,淚水不停滑落,身子直往後縮,雙唇哆嗦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姊……我不要……」

顧明慧強忍著心頭翻湧的羞辱,伸手將妹妹顫抖的身軀拉近,額頭緊貼著她,低聲呢喃,聲音輕卻帶著不容抗拒的決絕:「聽話……命要緊……」

明月哭得喘不過氣,整張臉早已哭紅,雙腿發軟。她被姐姐摟著,渾身顫抖,眼睜睜看著那沾滿濁液、尚未軟下的陽具,臉上的驚恐幾乎要將她吞噬。

顧明慧沒有再多說,她自己先俯下身,閉上雙眼,緩緩伸出舌尖,碰觸那帶著腥臭與黏稠殘留的肉根。

一股濃重的汗味與腥騷撲鼻而來,舌尖掃過溫熱粗糙的皮膚,還帶著體內殘留的白濁滑膩感。顧明慧只覺得胸口一陣翻湧,卻強行吞下即將湧出的噁心感,動作輕柔而順從,像極了教坊中的訓練有素。

她側過臉,輕輕拉過明月的手,帶著引導意味地將妹妹的頭按向前。明月嚇得淚如雨下,身子僵硬得像石頭,雙唇顫抖著遲遲不敢動。

「明月……快些……」顧明慧低聲催促,聲音中夾雜著心疼與壓抑的冷靜。

終於,明月像破碎的瓷娃娃般俯下身,紅著眼眶,怯怯地伸出舌尖,碰觸到那汙穢不堪的部位。她剛一舔到殘留的濁液,便忍不住嗚咽出聲,身體顫得更厲害,淚水一滴滴滑落在馮世雄的大腿上。

顧明慧一邊輕聲安撫,一邊與妹妹一同,艱難地替馮世雄清理那象徵屈辱的根源。她們的舌尖時而相觸,呼吸交錯,臉頰沾滿了汗水與濁液的混合汙漬,整個畫面猶如地獄中的戲謔。

馮世雄仰靠在石桌旁,眯著眼,看著這對姊妹花伏在自己胯下,像犬奴般伺候,心中說不出的暢快。他捏著下巴,笑得像頭餓狼:

「好,好啊……桐城顧府,果真養出兩朵會伺候人的姊妹花……這趟,爺算是撿著寶了!」

小说相关章节:安慶女學秘史安慶女學秘史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