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中文写作。希望你们喜欢。

昏暗的小巷深处，一家破旧的店铺灯光昏黄，两名店员百无聊赖地守着门面。他们曾是国营标志牌工厂的工人。改制风波过后，厂子不复存在，他们转而以旧日的手艺，做些小型标牌勉强糊口。

这时，一对男女走进了店里。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搭配牛仔裤和运动鞋，牵着女孩的手。女孩的穿着却显得格外奇怪：一件过长的驼色风衣，领子高高立起，遮住了脖颈，下摆几乎垂至脚面。一双高跟鞋在她脚下微微颤动，她脸颊泛着红晕，低头不语，目光紧盯地面。

男人开口问店员：“你们这儿能定做狗牌吗？”

中年店员一听有生意，连忙堆起笑脸：“能。您想要什么样的？”

男人说：“金属狗牌，能挂在项圈上的那种。上面能刻字吗？”

“当然，您想刻什么？”

男人回头看了看女孩，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他笑着问：“你想刻什么？‘淫贱母狗’，还是‘玩具母狗’？”

女孩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地缝。店员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不定。

男人拍了拍女孩的后背，说：“现在知道害羞了？给他们看看。”

女孩沉默地点点头，解开了风衣，露出一丝不挂的肉体。她的脖子上有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与脚腕处的皮带相互呼应。店员瞪大了眼睛，半晌没说出话来。女孩再次低下头，迅速重新扣好风衣，遮住了身上的一切。

男人饶有兴致地盯着女孩，轻声说：“选吧。”他把她散落在脸前的头发捋到耳后，露出她烧得通红的耳朵。

“淫贱母狗。”女孩声音极小，却清晰地传入店员耳中。

中年店员不敢直视女孩，他转过身，从抽屉里取出一沓样品，手指微微颤抖着递给他们。年轻的店员在一旁干笑了一下，试图舒缓空气中的尴尬。

“来。”男人接过样品，拉着女孩坐到一边，“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女孩垂下眼，样品在她手中轻轻翻动，金属片与金属片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种图样都各不相同：有心形，有骨头形，也有简单的圆形和方形。女孩细瘦的手指在上面逡巡，最后停留在骨头形状的吊牌上。

“这个。”她说，声音如蚊蝇般细小，却没法掩饰那种无法自抑的羞耻。

男人满意地笑了：“就这个吧。什么时候能做好？”

中年店员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说：“明天……不，今天下午就行。”

男人点点头，从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递给店员：“好，我们晚上来取。”

两人站起身。男人低声对女孩说：“让他们见识一下。”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伸手把她刚扣好的风衣再次解开。

女孩没有动，她沉默着僵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仿佛在抵抗什么。男人却不急，他慢慢蹲下，用力拽下了那双高跟鞋。

“做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淫贱母狗’”他的声音轻柔，却不容拒绝。

女孩抬起眼，视线从店员身上游过，又迅速落回到地面。她跪了下来，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灰尘和碎屑，双膝支撑着赤裸的身体，向前挪动。男人倚靠在柜台边缘，拉下了拉链。女孩迟疑地看了一眼半开的店门，最后还是埋下头，跪行到男人面前。男人拧了一把女孩的乳头，让她发出吃痛的叫声。“舔吧。”

女孩的嘴唇触碰到他，店员几乎能听见那微小的摩擦声。他们像两尊石雕，动也不动，唯有裤裆肿胀起来。女孩的口腔轻柔地包裹着肉棒，舌尖像小动物般在龟头周围轻快地打转。手指捧着睾丸，微微用力揉捏。女孩的动作开始由慢变快，发出啧啧水声，唾液顺着肉棒流到男人的阴毛上。她停下来深吸几口气，再次埋下头，把吞吐的节奏加快。渐渐地，她的嘴完全滑到根部，鼻尖几乎碰到男人的小腹。

空气中开始有了腥甜的气味。两个店员呆呆地站在一旁，惊愕和欲望交织在脸上。他们屏住呼吸盯着女孩，看她如何卖力地舔着肉棒。男人毫不怜惜地按住女孩的后脑，开始猛操她的喉咙。女孩发出呃呃的声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用力捶打着男人的腿，但动作越来越无力，最后只能瘫软地垂在身侧。她的头被死死按住，无法挣脱，只能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男人用力操弄。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跟着颤动，鼻涕和口水糊成一团，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男人忽然停了下来，把女孩推开几步远。她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咯血般的响动。

“今天就能做好？”男人转头问呆立着的店员。

“能……能做好。”中年店员结结巴巴地回答。

女孩咳了一阵，抬起头，湿漉漉的脸上满是淌开的泪痕。男人笑着对她说：“大叔们这么辛苦，你也帮他们服务一下吧。“

女孩擦了擦脸上的鼻涕，慢慢爬到店员面前，仰起头看着他们。两名店员站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动。年轻的店员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蹲下身去解裤子。他笨拙地提着自己半软的肉棒，不好意思地对女孩挤出一个笑容，把东西送到她嘴边。女孩闭上眼，小心地含住，舌头在龟头上轻轻舔舐。年轻店员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的肉棒在女孩嘴里渐渐变硬，终于恢复到完全勃起的状态。

“操，她真会啊。”年轻店员忍不住低声骂道。

中年店员也慢慢拉下拉链，把裤子褪到膝盖。他的肉棒又细又短，像一根软趴趴的香肠。他用手扶着，在女孩脸上拍了拍。女孩微微侧过脸，把它含住，另一边仍然没有放开年轻店员。女孩的舌头在两人之间来回翻飞，动作越来越快，口水糊满了嘴角。年轻店员大声喘息着，伸手摸女孩胸前的乳头。

“这可不行。”男人建议道，“要一起上。”

两名店员愣了一下，互相看了看，然后试探着同时挺动起来。两个肉棒轮流撞进女孩的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女孩已经顾不得呼吸，只能死命吞咽，把嘴张到最大，好让它们都能完全同时插到喉咙深处。两个男人越干越快，胯下飞速抽插，满脸红光。中年店员的眼睛充血，一副快要昏过去的样子。他用力捏女孩的乳头，让她发出闷闷的痛呼。

“我……快射了。”年轻店员涨红了脸，“快跟不上了。”

“真没用。”男人冷冷地嘲笑，“没操过母狗吧？”

年轻店员咬紧牙关，不敢再说话。他把肉棒一下下顶到女孩的喉咙深处，终于无法自制，身体猛地一抖，射了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女孩被迫吞了几口，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流出来。

“太……太爽了。”年轻店员瘫倒在地上。

中年店员用力抓住女孩的头发，紧贴着她的脸猛冲几下，突然抽出来，剧烈地颤抖着，把黏腻的精液射满她的嘴巴和脸颊。女孩闭上眼，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鼻梁缓缓淌下。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味。

“爽死了……”中年店员瘫坐在地，“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女孩呆呆地跪在那里，脸上挂满了混合着汗水的精斑。她没有擦掉那些东西，任由它们淌下来，打湿脖子上的项圈。男人满意地笑了。他俯下身，捏了捏女孩的乳头：“怎么样？喜欢吗？”

女孩点了点头。她脸上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晶亮的光芒。

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把散乱的几缕拨到耳后。“乖孩子。”中年店员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笔直地拉上拉链，年轻店员也迅速恢复过来，两人慌张地互相看了一眼，又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女孩。

“那我们走吧。”男人帮女孩扣好风衣，包住赤裸的身体。“等晚上来拿的时候，”他轻声说，“再让他们见识见识。”他回头对店员笑了笑，“谢谢了。”随后转身走出店门。

女孩被他半拖半拽着，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高跟鞋被丢在地上，她光着脚，像个孩子一样跌跌撞撞地跑出店铺。

街上的人群流动而麻木，偶尔有人瞥向这对行迹怪异的男女，目光略过她晃动的身影，转瞬间便消失在人海里。男人的步伐沉稳，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后面的女孩。女孩呼吸急促，脸上那些液体还未完全干透，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她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跟上男人的速度。

他们穿过街道，走进一个公园。女孩终于停下脚步，弯下腰大口喘息着。男人回过头来看她，脸上仍挂着玩味的笑：“别累坏了，我还没射呢。”

女孩站直身子，走到男人身边。公园里有几对年老的情侣在散步，也有年轻的母亲推着婴儿车经过。孩子在车里挥舞着小手，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女孩拉了拉风衣的领子，遮住脸上的痕迹。

“去那边。”男人指了指僻静的一角，“给我好好做。”

女孩循着他的手指望去，有一排长椅沿路排列，几乎没有人影。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怎么？不想做了？刚才你给那两个大叔服务的时候还挺卖力的。“

女孩脸颊泛红，摇了摇头。她不再迟疑，朝着公园的角落走去。附近没有行人。女孩看了一眼四周，慢慢解开风衣，再次露出赤裸的身体。

“跪下。”男人拍拍长椅的靠背，示意她到面前来。

女孩的膝盖落在草地上，潮湿而冰凉。她仰望着男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闭上眼。”男人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裤裆。

女孩顺从地阖上双眼，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拉链。男人的肉棒已经半硬，她熟练地含住它，用力吸吮，直到它完全勃起。女孩的舌尖在上面轻快地打转，偶尔抬起头来换气，发出饥渴的声音。

“再快一点。”男人说。

女孩加快了频率，动作急切而疯狂。她半跪在草地上，身体失去平衡，只能用双手撑住长椅，拼命吞吐。

这时，一名保安模样的人从远处走来。女孩停下来，慌忙想要扣好风衣。男人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动弹。

“怕什么？“他的声音冷酷如铁，“继续。”

女孩迟疑地睁开眼，又迅速闭上。她不再挣扎，把脸贴在男人的小腹上，直到保安经过，才重新开始吞吐。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卖力，唾液很快流得满下巴都是。

“再深一点。”男人拧了一把她的乳头。

女孩痛得闷哼一声，把肉棒含到喉咙深处。男人仰头望向天空，一脸满足。

“差不多了。”他突然说着，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想要精液吗？“

女孩没有回答，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合。她用手捧着男人的睾丸，身体颤抖着，口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说啊。”男人用肉棒轻轻拍打她的脸颊，“想要就求我。”

女孩如同被电击般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湿润又狂热，似乎抛弃了最后的理智。

“主人，请把精液赐给母狗。”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把肉棒重新送到女孩嘴里，用力捅进她的喉咙。女孩疯狂地吞吐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男人喘息着，手掌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女孩的身体跟着每一下猛烈的撞击颤抖，她呃呃地叫着，鼻涕和口水糊成一团。

“给我。”女孩含混不清地发出声音，“给母狗。”

精液突然喷薄而出，直直射进了她的喉咙。男人身体抽搐着，粗重地喘息。女孩被呛得剧烈地咳嗽，却没有放开，用力吞咽着那些白浊的液体，直到一滴不剩。

“不错。”男人拉起裤链，看她趴在草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喘气。

女孩神情恍惚，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仿佛在等待下一次命令。男人蹲下身，把她从地上扶起。

“走吧。”他帮她扣好风衣，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晚上还有得忙呢。”

女孩靠在他肩上慢慢起身，仍有些站不稳。她顺从地跟着男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公园，回到喧闹的街道。女孩光着脚，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积水，一步步跟在男人身后。人们的目光逐渐多了起来，可他们依然麻木，只是看着这对怪异的男女擦身而过。

夜色渐浓，店铺的灯光像昏昏欲睡的眼睛，透着疲倦的橘黄。两个店员精神恍惚地坐在柜台，神情游移不定。

“他们还会来吗？”年轻店员有些不安地问。

中年店员吸了口气，沉默着没有回答。他们刚才怀着复杂的心情做完那个单子，金属片上刻出的字样清晰而刺眼。

这时，一对男女推门进来。男人仍是那身黑色风衣，女孩则换了一条及膝的长裙，裸露的小腿带着点不自然的白皙。她低头走进店里，步履仍显得有些踉跄。

“做好了吗？”男人开口问。

“做、做好了。”中年店员连忙从抽屉里取出包装好的成品，双手递给男人。

男人没有急着拆开，只是看着他们，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这次她穿得不少，让你们失望了吧？”

女孩的脸刷地红了，垂下头不敢说话。

年轻店员嘿嘿地干笑两声，嘴里敷衍着：“哪里哪里。”

“让我看看。”男人把包装递给女孩，“满意吗？”

女孩犹豫了一下，接过来拆开，里面是一枚骨头形状的金属吊牌。她盯着那几个打磨得光亮的字，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几乎是本能地抓紧东西，在腿边攥成一团，嘴里轻轻说了句：“满、满意。”

“这就满意了？”男人故意拖长声音，“不试试吗？”

女孩没有说话，脸上和脖子红得发烫。

“再给他们看看。”男人捏了捏她的手，低声说：“要不然可不给你戴。”

女孩身子微微一抖，犹豫了一下，还是颤抖着解开裙上的扣子。她手忙脚乱地脱下裙子，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两名店员屏住呼吸，直勾勾盯着她的身体。女孩低下头，在灼热的目光中几乎站不住。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项圈，把金属吊牌挂了上去。然后他将项圈套在女孩脖子上，系得紧紧的，又从风衣里掏出一根狗绳。他把绳子扣在项圈上，拉着女孩走到镜子前，给她展示她的样子。女孩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只感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耳膜。男人拉了拉绳子，示意她转过身来。女孩顺从地转过去，朝店员们的方向走了一步。

”你们要试试遛狗吗？“男人笑着问。两名店员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最后中年店员小心翼翼地说：“愿意……愿意试试。”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红得像刚蒸出的馒头。年轻店员呆立在那里，像个木偶一般没有反应。

“给你。”男人把狗绳递到中年店员手里，“慢慢玩，夜还长呢。”他松开女孩的手，后退了一步。女孩怔怔地站在原地，仿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这么辛苦，”男人轻声说，“她会乖乖听话的。”

女孩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不定，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店员们呆滞地看着她，心跳加速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中年店员拉着狗绳带女孩出门，年轻店员则急忙锁上店门，把“打烊”的牌子挂在外面。

他们一出门，女孩便立刻低下头。

中年店员拉着女孩，目光四处张望。他带她走到一条僻静的小巷，越过几个垃圾箱，把她推倒在地。女孩顺从地趴下，双膝压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赤裸的身体快速起伏。中年店员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对她喊了一声：“张嘴。”

女孩乖乖抬起头，闭上眼睛，等待肉棒插进喉咙。年轻店员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也脱掉裤子，上前一步，把半软的龟头贴在她脸上。女孩被两边同时顶着，身体微微发抖。她自己把那根勃起的肉棒塞进口腔，另一边仍然没有放松。两个男人轮流在她嘴里猛插，女孩呕得几乎要吐出来。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响，空气中再次弥漫起熟悉的腥味。

“操，这母狗真能干！”中年店员一边喘气一边低声骂。

女孩的嘴被撑到极限，只能死命吞咽。每一次肉棒深插她喉咙，项圈上的金属狗牌就跟着晃动。它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似乎正嘲笑着她不能自已的狂热和屈辱。女孩的身体像失控了一般剧烈抖动，原本紧蜷的手指也松了开来。中年店员突然停住，猛地抽出肉棒，剧烈地颤抖几下，把浓稠的精液射满她的脸。他喘着粗气，扶着墙壁才没摔倒。

年轻店员越插越快，最后也拔出肉棒，在她脸上喷出粘热的白浊。女孩闭上眼睛，鼻梁、嘴唇、甚至睫毛上全是流淌的液体。她跪在那里大口喘气，仿佛一条快死的鱼。

女孩抹了一把脸，粘稠的液体在她嘴边拉出细长的丝。她几乎是本能地想去擦掉，可手刚刚碰到脸颊，又慢慢放了下来。“主……主人，”她声音微弱，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请主人们尿在我身上。”

店员们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年轻店员咽了口唾沫，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试探着对中年店员说：“要不……要不就试试？”

女孩跪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睁开眼用力看向他们，仿佛怕他们拒绝。中年店员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又惊又羞。他慢慢恢复过来，犹豫地对年轻店员点了点头。两人提上裤子，退开一步，对准女孩的方向解开拉链。她没有躲闪，身体压得更低，头几乎贴到水泥地上。

“来。”中年店员深吸口气。

半晌，他们还是没弄出动静。女孩抬起脸，满是精液的嘴巴微微张着，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两个店员狼狈地互相看了一眼。

“她……她真变态。”年轻店员说着，脸红到耳根。

中年店员的尿线突然喷射了出来，带着强烈的腥臊气味，洒满了她的脸和胸口。女孩闭上眼，没有躲避，嘴角带着笑意。年轻店员也跟着尿出，他的尿线断断续续，却极力对准女孩光裸的身体。金属狗牌被尿液打湿，反射出一闪一闪的光芒。

女孩舔了舔嘴角，睁开眼，用力喘息。

“谢……谢谢主人们。”她跪在地上，声音细弱，带着颤抖。混合着尿液的精斑顺着下巴滴下来，把水泥地晕染得湿漉漉一片。

女孩没有擦掉脸上的这些东西，慢慢趴到地上，把身子压得极低。她从地面上抬起头来，满脸都是那种无法自抑的狂热。然后，她用舌尖轻快地舔起来。

“操！”年轻店员看傻了，“这娘们真绝！”

女孩把每一滴尿液都舔进嘴里，直到水泥地被舔得干干净净。

她舔完最后一滴，抬起头，脸上挂着混合着精液和尿的水迹，声音微弱而急切：“请主人们干母狗的小穴和屁眼。”

中年店员怔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年轻店员抹了把脸上的汗，嘴角牵动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中年店员沉默了一下，“这可是你说的。”他蹲下身，把仍赤裸着的女孩推翻在地。

女孩顺从地翻过身，双腿分开，把湿漉漉的阴部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他们。年轻店员几乎是扑了上去，胯下那根肉棒已经再度昂扬。他用力顶进女孩水淋淋的小穴，忘情地抽插起来。中年店员在一旁解开裤子，看了女孩几秒钟，两手抓住她的双腿，把肉棒对准满是尿液的屁眼，缓缓地挤了进去。女孩尖声惨叫，身体抽搐了一下，中年店员停住动作，像是怕弄坏什么。

“没事，”年轻店员气喘吁吁地说，“你看她多爽。”

女孩鼻息粗重，在两人的夹击下身体快速颤动。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刻意让街道上的人听见似的。中年店员终于不再犹豫，开始用力挺动。他抓紧女孩的乳头，享受着第一次尝试屁眼的快感。年轻店员感觉自己随时会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还是拼命把肉棒顶到尽头。

女孩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嘴里发出不成声调的狂乱呻吟。项圈上的金属吊牌随着撞击不断晃动，上面那几个字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干死她！”年轻店员仿佛注入了新的活力，大喊着加快速度。中年店员汗流浃背，两手死命扯住女孩的身体，不让她动弹。

女孩被狠狠顶到高潮，脖子上、脸上、身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两个肉棒仍不肯放过她，轮流在前后穴猛插，不停把她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她再也承受不住，最后绝望地尖叫着，声音在寂静的小巷中回响。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两个男人也跟着将她压到尽头，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里。中年店员抽出时腿软到几乎摔倒，全身的力气像是一下被掏空。他扶着墙，慢慢坐下来，心跳得像一面擂鼓。

“我……我也射了……”他喘息着说。

年轻店员忘情地干了最后几下，终于从女孩体内拔出软下来的肉棒。两人的精液从女孩前后穴流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滑下，如同刚刷过浆糊般。

“真他妈贱。”中年店员感慨着，点燃一根烟，递给年轻店员。

“我都想天天养她了。”年轻店员吸了一口。

中年店员没有回答，盯着女孩赤裸的身体。她仿佛没有力气动弹，只是微微喘息着。过了一会，她抬起头，看他们的眼神如同乞求。

“请再给母狗......”

话音未落，她忽然止住。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小巷的另一头传来。

“做得不错。”是男人的声音，“看来我家的母狗很享受嘛。”

女孩仿佛条件反射般抖了一下，身子蜷缩起来。她撑着地面慢慢爬起，腿间仍流着白浊的液体，跌跌撞撞地走到男人面前，赤裸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男人没有理会两名疲惫不堪的店员，轻轻拉了拉狗绳。

“回家吧。”他的声音温柔，似乎在奖赏一只听话的宠物。

两名店员瘫倒在地，眼睁睁看着她被男人牵走，喉咙里发出一阵置气般的咕哝。年轻店员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双手捂着脸，好像连自己都觉得羞耻。中年店员抹了把额上的汗，目送他们消失在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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