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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屌榨干!白刃队长舔骚袜求插,尿道高潮顶飞钢棍,1

小说:会不会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摸鱼系列作品呢 2025-09-07 08:11 5hhhhh 7520 ℃

夜色将布吉岛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白刃的住所内更是连一丝多余的光线都吝啬给予。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巡逻艇灯光,会短暂地在地板上投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光棱。

铋宸的身影完全融入了这片夜色。他那身黑色的皮毛是最好的伪装,只有那头不合时宜的白发,在极其微弱的光线下偶尔反射出一点冷清的银芒。他像个老练的猎手,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白刃的床边,整个过程没有惊动沉睡中的屋主一丝一毫。这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白刃睡得很沉,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作为队长,高强度的工作和严苛的自我要求让他总是身心俱疲,只有在睡梦中才能得到片刻安宁。他健硕的身躯舒展在宽大的床上,白色的皮毛在黑暗中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即使在睡着时,那股子属于强者的压迫感也并未完全消散。粉色的鼻头微微翕动着,毛茸茸的虎耳偶尔会随着呼吸轻轻抖动一下。

铋宸站在床边打量着这头白虎。体格上的差距显而易见,白刃比他高出将近一个头,也壮实得多。但这并不能让铋宸产生丝毫畏惧,伸出爪子,指尖带着一丝微凉,轻轻点在了白刃宽阔的额头上。

几乎是触碰的瞬间,白刃猛地绷紧了身体!

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虎耳瞬间竖立起来,捕捉着空气中所有不寻常的响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带着威胁意味的咕噜声,像是在警告入侵者。瞳孔骤然睁开,但在适应黑暗之前,瞳孔还显得有些涣散,无法立刻聚焦。

铋宸的手指并没有移开,反而开始以一种缓慢的节奏,在白刃的额头上轻轻打着转。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情人间的爱抚,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如同无形的丝线,开始悄然渗透进白刃的意识深处。

“放松……睡吧……”铋宸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直接在白刃的脑海中响起,作用于目标的思维。

白刃的眼神锐利起来,他试图看清床边那个模糊的黑影,属于队长的警惕性和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开始抵抗这种突如其来的精神入侵。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肌肉紧绷,爪子下意识地蜷缩,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他想要张嘴呵斥,想要挣扎起身,但一股强烈的困意和麻痹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不断冲击着他的意志。

“你是谁……滚开……”白刃的声音有些含混,与其说是呵斥,不如说更像是梦呓。他的反抗显得有些徒劳,那只在他额头上打转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旋转,都让他的意识模糊一分,身体也沉重一分。

铋宸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白刃的抵抗,像是一堵坚硬但正在缓慢龟裂的墙。这头白虎比他预想的要顽强一些,不过,这反而让铋宸更加兴奋。征服强者,让高傲的灵魂在自己爪下屈服,这种快感远胜于轻易得手。

铋宸能看到白刃那双漂亮的金色瞳孔中,锐利的光芒正在一点点黯淡下去,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紧绷的肌肉也开始逐渐放松。那对竖起的虎耳无力地耷拉下来,喉咙里的低吼也变成了微弱的呜咽。

“没事的……只是睡一觉……”铋宸继续低语着,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幼崽,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得逞的光芒,“你会很舒服,很放松……”

白刃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视野中的黑影也变得越发扭曲模糊。抵抗的念头像是在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正在变得迟钝、粘稠,仿佛陷入了一个温暖而黑暗的泥潭,不断向下沉沦。身体不再听从大脑的指令,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倦意。

最终,最后一丝清明也消散了。白刃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迷茫。他长长地、无意识地呼出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完全松弛下来,重新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的“睡眠”之中。

铋宸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收回了爪子。站在床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白刃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彻底松弛下来,透着一种罕见的、毫无防备的平静。

铋宸知道,这种深度的精神控制无法永久持续,血脉带来的能力虽然霸道,但对于白刃这样意志力强大的兽人,效果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弱,顶多维持到天亮。他必须抓紧这有限的几个小时,尽可能地在白刃脑子里种下足够深的种子。

他俯下身,凑近白刃的虎耳,温热的气息拂过对方耳廓内侧敏感的绒毛。白刃的虎耳抖了一下,像是被羽毛搔弄,但并未醒来。

“白刃……”铋宸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柔,像情人间最私密的呢喃,带着一种黏腻的蛊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队内的训练场……你那时候好凶啊,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靠近你的兽人,好像谁都欠你钱似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爪子,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白刃的面颊,感受着那底下坚实的骨骼和温热的皮毛。被催眠的白虎没有任何反抗,任由铋宸的爪子在他的脸上游走。

“可我知道,你不是真的那么不好接近。”铋宸的声音像是有粘性,一点点渗入白刃的潜意识,“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就像那天晚上,训练结束,你一个人偷偷躲在器械室后面休息,结果被我撞见了,你那副手忙脚乱想藏起来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他刻意编造着细节,将一些似是而非的场景糅合在一起,试图构建一个虚假的过去。

“后来啊,我们就经常一起偶遇了。”铋宸的手指滑到白刃的下巴,轻轻捏了捏,语气带着笑意,“你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你是在等我。每次我故意晚点去,都能看到你靠在墙边,假装看风景,耳朵却一直偷偷转过来听我的脚步声。真是只闷骚的大老虎。”

他顿了顿,观察着白刃的反应。白虎的呼吸依旧平稳,但心跳变得有点快,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心弦。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嗯,亲近的时候。”铋宸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几乎吹进了白刃的耳道,“就在你的宿舍里,外面下着大雨……你一开始还挺抗拒的,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可后来呢?后来还不是乖乖软在我怀里了……”

他用爪尖轻轻划过白刃的胸膛,在那片白蓝色的皮毛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最终停留在对方胸口。“你说你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喜欢我这头白毛……说只有在我面前,你才能完全放松下来,不用绷着那张严肃的脸。”

铋宸的声音混合着虚假的温情和强烈的占有欲,不断地灌输进白刃空白的大脑。他描述着不存在的亲昵,捏造着从未发生过的对话,将自己塑造成白刃深爱且依赖的伴侣。

“你是我的,白刃。”铋宸的鼻尖几乎要碰到白刃的鼻尖,一字一句地强调,“你这头大老虎,从里到外,都是属于我铋宸一个人的。你的身体,你的味道,你训练时流的汗……甚至你那根又大又硬的鸡巴,都只能给我玩。”

白刃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潜意识对这些露骨的词语产生了反应。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的声音,我的气味……”铋宸的手指再次回到白刃的额头,轻轻点着,“我是你的恋人,铋宸。你爱我,你需要我,你想无时无刻都和我待在一起,想被我操,也想操我……”

铋宸的低语在寂静的房间里持续着,如同不知疲倦的潮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白刃的精神堤坝。

...

第一缕细微的晨光挣扎着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上投下一道狭长而模糊的光带。生物钟准时唤醒了沉睡的白虎。

白刃瞳孔睁开,锐利依旧,但其中少了平日里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警惕,反而带着一丝宿醉般的迷蒙,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

他习惯性地想伸展一下筋骨,舒活一夜安眠后略显僵硬的肌肉。强壮的虎臂抬起,肌肉线条在晨光下清晰可见,白色的皮毛泛着健康的光泽。一个结结实实的懒腰伸到一半,动作却猛地顿住了。

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谁”,正紧挨着他。

温热的体温隔着皮毛传递过来,带着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青草味和某种……犬科特有的、有点骚气的味道。白刃微微侧过头,视线向下,落在了蜷缩在他身侧的那个黑色身影上。

是铋宸。

这头黑色的狼兽人睡得正香,脑袋埋在了白刃宽厚的胸膛与臂弯之间,白色的头发乱糟糟地翘着,几缕碎发甚至黏在了他自己的口水渍上。呼吸均匀而绵长,一只爪子还不老实地搭在白刃结实的腰腹上,毛茸茸的狼尾巴圈在身后,偶尔还会无意识地扫动一下。

看到这幅景象,白刃皱了皱那对浓密的虎眉,但预想中的警惕和排斥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理所当然的带着点无奈和嫌弃的情绪。

这头蠢狼。

白刃的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冒出这个念头。昨晚又不知道熬夜捣鼓他那些破电脑到几点了,每次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然后就死皮赖脸地钻进自己的被窝,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说了多少次了,别老是占用他睡觉的时间和空间,这家伙就是不听。

他稍微动了动身体,想把铋宸搭在他身上的爪子挪开。但刚一动,睡梦中的黑狼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反而无意识地收紧了爪子,还往他怀里拱了拱,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在撒娇。

“……白刃……别动……”

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浓浓的鼻音。

白刃的动作僵住了。他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毫无防备的铋宸,总是带着点温和笑意的脸此刻完全放松,甚至显得有些稚气。这家伙平时看着挺机灵,睡着了倒是傻乎乎的。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白刃胸腔里搅动。有点烦躁,因为被打扰了清净。又有点……别的什么。大概是习惯了吧。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体温,有这么个气味,习惯了这头狼总是黏着自己。

他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铋宸,只是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人都更舒服一点。然后他就这么侧躺着,金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

这家伙……其实长得还行。白刃面无表情地想着,虎耳却几不可察地动了动。虽然比自己矮了不少,也不够壮实,性格还有点财迷和社恐,偷偷摸摸的毛病更是改不了……但,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至少,这家伙做的饭还挺好吃,而且……挺会缠着自己撒娇的。

想到这里,白刃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到了铋宸搭在他腰腹上的那只爪子上。黑色的爪子,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掌心的肉垫大概也是软乎乎的……他记得自己好像……摸过?或者被摸过?

一些模糊的、带着温度和湿度的片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像是被雾气笼罩的画面,看不真切,却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一点点让他心跳加速的感觉。

白刃皱了皱眉,试图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大清早的,想这些干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尽可能不惊动身边熟睡的“恋人”,慢慢地支起身子,准备起床。今天还有队里的巡逻任务和训练安排,不能赖床。至于这头赖在他床上的蠢狼……等他醒了再好好“收拾”他。

一会,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很快又归于平静。没过多久,白刃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回了卧室。他身上只随意地在腰间围了条浴巾,露出发达健硕的上半身,白色的皮毛上还沾着些许细小的水珠,在晨光下闪烁着微光。那张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看向床上还在熟睡的黑色身影时,少了几分平时的锐利。

他走到床边,俯视着睡得像只死狼的铋宸。这家伙,真是能睡。白刃伸出虎爪,不算温柔地拍了拍铋宸的脸颊。

“喂,醒醒。”声音低沉,铋宸被拍得哼唧了两声,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刚睡醒的眼神还有些迷茫,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口白牙和粉色的舌头。

“唔……白刃?天亮了?”铋宸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些沙哑。

白刃没回答他是不是天亮了这种废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铺。铋宸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着眼前这头只围着浴巾、浑身散发着刚沐浴完的干净气息和雄性荷尔蒙的白虎,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

然而,接下来白刃的动作,瞬间就让铋宸彻底清醒了,并且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感。

只见那头高大强壮的白虎,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一般,对着刚刚坐起身的铋宸,缓缓地屈膝跪了下来。他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坚实的地板因为他沉重的身躯而发出轻微的闷响。白刃抬起头,平静地看着铋宸,那眼神里没有丝毫被迫或羞耻,反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期待,甚至是一丝对于接下来事情的渴望。

然后,白刃伸出他那只肌肉线条分明的虎臂,宽厚的虎掌握住了自己腰间的浴巾边缘,猛地一扯!

浴巾滑落在地,露出了底下毫无遮掩的鸡巴。那根长达二十六厘米、直径惊人的巨屌软趴趴地垂落在他结实的大腿根部,乳白色的皮毛覆盖着根部,与腹部的毛色一致。即使在疲软状态下,那尺寸也足够骇人,侧面那条贯穿全长的巨大静脉清晰可见,如同盘踞的青筋。前端被包皮覆盖着,但已经能隐约看到底下粉嫩的颜色。

“玩我。”

白刃开口了,声音是那种没什么感情的低沉调子,他伸出虎爪,握住了自己那根沉睡的虎屌,将其托起。

“快点。”白刃催促道,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神却紧紧锁定了自己那根被托起的性器,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像平时那样,先用你的爪子好好给我撸硬。把水给我揉出来,用力点,知道吗?我这根虎屌就喜欢你这样狠狠地玩,越贱越好。”

这番露骨直白、甚至带着自贬意味的骚话,从以严谨、强势著称的白刃嘴里说出来,充满了强烈的违和感和冲击力。这正是铋宸昨晚花费数小时进行洗脑想要达到的效果,不仅要让他接受自己是恋人,更要让他从心底里认为,这种带着屈辱的性爱模式,是他们之间正常且理所当然的互动方式。

铋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主动将那根骇人巨根送到自己手边,还用着平静的语气说着淫贱骚话的白虎队长,心脏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掌控欲而疯狂跳动。他甚至能闻到白刃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雄性麝香的气味,尤其是那根巨屌根部散发出的、带着点腥臊的独特雄风,简直让他瞬间就硬了。

这头平日里强势严苛的白虎,现在却像条温顺的大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主动献上他最引以为傲的性器,请求自己的“玩弄”。这种强烈的反差和支配感,几乎让铋宸爽得头皮发麻。穷奇血脉带来的不仅仅是偷窃的能力,更是这种扭曲他人意志、玩弄其身心的恶趣味。

“哦?这就等不及了?”铋宸故意拖长了语调,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伸手捏了捏白刃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一大早就这么骚,真是条欠操的淫贱大老虎。”

白刃没有反驳,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眸子里闪过一丝被言语刺激到的性欲。

“少废话。”他言简意赅,催促的意味明显,“快动手。”

铋宸看着眼前这头顺从的大老虎,心里那点恶劣的趣味像是藤蔓一样疯狂滋长。光是跪着主动献上还不够,得再加点料才行。他脱下还带着点汗味的黑色内裤,抖了抖。

“张嘴。”铋宸命令道,白刃没有任何迟疑,甚至连一丝疑问都没有,只是微微张开了他那线条刚毅的虎吻,露出了里面锋利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头。

铋宸满意地笑了笑,将那条带着他味道的内裤,用裆部那面对准白刃的嘴,然后将两条裤腿绕到他脑后,随意地打了个结。内裤的布料抵住了白刃的舌头,那混合着汗水和狼骚味的味道,强制性地充满了白刃的嗅觉和味觉。这还不算完,他又让白刃把双手背到身后。

现在,这头平日里威风凛凛、让无数小混混闻风丧胆的队长,就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牲口,双手反剪,嘴里含着主人的脏内裤,赤裸着下身,将自己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恋人面前,等待着对方的恩赐。

铋宸这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回那根已经因为刚才的骚话和期待而微微抬头的巨屌上。他伸出两只狼爪,一只握住粗硬的根部,另一只则覆盖住那被包皮包裹的顶端,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搓起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有些粗暴。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那敏感的皮肤,掌心用力地挤压着柱身,感受着那底下贲张的血管和逐渐充血变硬的触感。白刃的身体因为这直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因为舌头被抵住而模糊不清的呜咽,听起来像是在忍耐。

“啧,真是根好屌。”铋宸一边撸动着,一边低声评价,像是屠夫在打量案板上的好肉,“又粗又硬,难怪你这么喜欢被玩。不过啊……”

他话锋一转,握着龟头的那只爪子加大了力道,指尖用力按压着顶端的缝隙,湿滑的顶端在空气中泛着水光,马眼微微张开,似乎已经有透明的液体开始分泌。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铋宸凑近白刃的虎耳,宣布着新的规则,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专横,“三天。这三天里,你可以硬,可以流水,可以被我玩,但就是不准射出来。听明白了吗?要是敢偷偷自己弄出来,或者在我玩你的时候忍不住射了……”

“……后果自负。”

白刃无法说话,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闷的回应,算是表示听到了。他那根被玩弄的巨屌因为这禁止射精的命令和持续的刺激,反而更加昂扬地挺立起来,青筋暴起,顶端不断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将铋宸的爪子都弄得黏糊糊的。

铋宸看着白刃这副明明渴望射精却被强行压抑的样子,心里爽得不行。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时而快速撸动,时而又用指甲刮搔柱身,时而用力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虎蛋。每一次刺激都让白刃的身体轻颤,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被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更多压抑带着情欲和痛苦的闷哼。

汗水开始从白刃额角的皮毛渗出,顺着脸颊滑落,但他依然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双手紧紧背在身后,没有丝毫反抗或挣扎,完全将自己交由铋宸处置。

就这样玩弄了大概十几分钟,眼看着白刃那根巨屌已经硬得像根铁棍,顶端流出的液体几乎打湿了他们之间的地板,整根东西都呈现出一种饱胀的、濒临爆发的紫红色。白刃的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强制忍耐而微微颤抖,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处在想要射精的边缘。

就在这时,铋宸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所有动作。

他松开那根被玩弄得滚烫硬挺的虎屌,任由它在空气中微微晃动,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铋宸站起身,拍了拍爪子,像是做完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他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语气随意地说道,“去穿衣服,上班吧。别迟到了,队长。”

他甚至没有帮白刃解开嘴上的内裤。

白刃愣了一下,那双因为性欲和忍耐而变得有些迷蒙的眸子看向铋宸,似乎有些不解,但被植入的服从指令很快压倒了一切。他点了点头,摘下内裤走向衣柜。

虽然白刃的衣服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但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的巨屌在兜裆布里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铋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接下来的三天,这头大老虎大概会很难熬吧?光是想想白刃穿着笔挺的制服,在处理公务或者训练队员的时候,底下却硬得发疼,还不能自己解决,那副强装镇定、内里却备受煎熬的样子……铋宸就觉得兴奋不已。

...

整整三天,对于白刃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那根不听话的虎屌几乎就没怎么完全软下去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身体里那股憋闷得快要爆炸的性欲。白天在队里还好,高强度的工作和训练能分散一部分注意力,但只要稍微一得空,或者晚上回到住所,那股邪火就蹭蹭地往上冒,烧得他浑身难受,两颗虎蛋更是又胀又疼。

偏偏这头该死的黑狼还变本加厉,这几天有意无意地总在他面前晃悠,有时候是洗完澡只围着条浴巾,露出那虽然不如自己但也算紧实的身体。有时候是故意弯腰捡东西,撅起那不算丰满但挺翘的屁股。甚至在他处理文件的时候,还会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虎耳边,爪子不小心地蹭过他鼓胀的裤裆。

每一次挑逗,都让白刃那根硬得发紫的大家伙更加难受,顶端不断泌出黏糊糊的液体,把兜裆布洇湿一片,黏腻腻地贴在毛发上,简直是种折磨。可他就是不能射,那道指令如同烙印般刻在脑子里,让他连偷偷用虎掌解决一下的念头都不敢有。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白刃彻底受不了了。

铋宸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个白刃的平板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屏幕的光映在他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白刃像一头焦躁的野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虎尾巴烦躁地甩来甩去。最终,他停在了沙发前,用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一下一下地带着明显力道地往铋宸的胳膊上拱。

“喂。”白刃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了三天的火气和委屈,“臭狼。”

铋宸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却没有放下手里的平板。“干嘛?大队长拱来拱去的像什么样子。”

“操!”白刃被他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彻底点燃了,也不管什么样子了,直接用身体挤开铋宸的胳膊,整个人几乎是压了上去。白刃低下头,张开虎吻,露出尖锐的犬齿,在铋宸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留下一个个带着口水印的牙痕。

“你他妈的……”白刃含糊不清地骂着,嘴里的啃咬更像是在发泄和撒娇,“都三天了!三天!老子的屌都要憋炸了!你这头蠢狼,天天就知道玩老子的鸡巴,玩硬了又不让射!是不是存心的?!”

他的虎屌隔着家居裤,硬邦邦地顶在铋宸的大腿侧面,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即使隔着布料也清晰可感。他一边抱怨,一边还用胯部一下下地蹭着铋宸,动作急切又带着点笨拙的色情。

铋宸被他咬得有点痒,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当然是推不动的。“松口,属狗的啊?脏死了。”他嘴上嫌弃着,眼神里却全是得逞的愉悦。看着这头平时威严满满的大老虎因为性欲憋得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又拱又咬,这种反差带来的满足感,比单纯的性交要强烈得多。

“我不管!”白刃不但没松口,反而咬得更用力了点,但依旧控制着力道,没真把铋宸咬伤,“今天必须让老子射出来!不然、不然老子就自己撸!憋死我了!”他说着威胁的话,但看向铋宸时,却带着一种哀求的神色。

他那根巨物在铋宸腿上蹭得更起劲了,甚至能感觉到顶端因为兴奋而不断渗出更多液体,将裤子都顶湿了一小块。

“哦?自己撸?”铋宸挑了挑眉,放下了平板,终于肯正眼看他了。他伸出爪子,捏住白刃的下巴,强迫这头大老虎抬起头,与他对视。“我允许了吗?我记得我说过,要是敢不听话……”

白刃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梗着脖子,还想嘴硬:“老子快憋疯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是吗?”铋宸笑了起来,那笑容在白刃看来简直恶劣到了极点。他伸出另一只爪子,隔着裤子,在那根怒张的虎屌上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

“嗷!”白刃瞬间发出一声变调的痛呼,更像是爽到了极致的呻吟,身体猛地一抖,差点直接跪下去。仅仅是隔着布料的触碰,就让他敏感得快要疯掉。

“看来还是挺有精神的嘛。”铋宸松开手,看着白刃因为这一下刺激而变得更加急促的呼吸和泛红的眼角,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要……”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白刃眼中带着急切和期待的光芒。

“……那就求我啊。”,“好好求我,说点好听的,说你想被我这头‘臭狼’怎么调教,怎么玩弄你这根‘快要憋炸了’的淫贱虎屌。说得我高兴了,说不定就大发慈悲,让你射一次。”

白刃因为铋宸那句“求我”而短暂地迷茫了一下。求?怎么求?他那被篡改了常识的大脑里,并没有储存多少关于“乞求”的具体方式,尤其是在这种情欲交织的场景下。

他只知道,铋宸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他流汗的样子?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混乱的思绪。他猛地松开了啃咬铋宸肩膀的虎吻,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铋宸身上爬了下来。那根硬得发疼、顶端湿漉漉的巨屌因为动作而在空气中晃动着,留下暧昧的痕迹。他没有去管,而是跌跌撞撞地冲向了墙角的那个脏衣篮。

那是铋宸平时换下来的衣物堆放的地方。白刃跪在篮子前,几乎是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用鼻子急切地在那些混杂着各种气味的衣物里翻找着。汗味、沐浴露残留的香味,还有……对了,就是这个!

他猛地抽出一团黑色的、明显属于铋宸的袜子。是穿过好几天的,上面还沾着些许灰尘和毛发,散发着一股混合了脚汗和狼类体味的气息。这股在正常情况下足以让爱干净的白刃皱眉退避的味道,此刻却像是强效的催情剂,狠狠地撞进了他的鼻腔,直冲大脑!

他双手捧着那只散发着浓烈“雄臭”的脏袜子,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急不可耐地凑到自己脸前,将整个虎吻深深地埋了进去,用力地、贪婪地吸着气。

“哈啊……哈啊……”白刃发出粗重而压抑的喘息,那声音因为被袜子堵住而显得更加模糊不清,“好骚……铋宸……你的味道……好骚……”

他一边死死地嗅闻着那只袜子,一边扭过头,用那双因为性欲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沙发上看着他的铋宸。他保持着跪姿,手里紧紧攥着那只袜子,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赎。

“我是……我是淫贱……”白刃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混合着自我厌弃,“我就是头淫贱的大老虎……”

他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将那些平时绝对不可能说出口极尽羞辱的词汇一个个往自己身上套。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符合铋宸要求的“求饶”方式——彻底地贬低自己,将自己放在最低贱的位置上。

“我的屌……我这根又粗又硬的虎屌……就是天生犯贱……就喜欢被你玩……被你这头臭狼狠狠地调教……”他挺了挺胯,那根被裤子束缚的巨物因为他嘴里的话语而更加贲张,隔着布料顶出一个更加骇人的形状,“这三天……你玩我……不让我射……我……我其实爽得很……真的……我就是这么贱……越不让我射……我这根贱屌就越硬……流水流得越多……”

汗水从他的额角、脖颈不断渗出,浸湿了那片白色的皮毛。他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骚话,一边还用脸颊在那只脏兮兮的袜子上蹭来蹭去,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又像是在加深自己的屈辱感。

“求求你……铋宸……主人……”他终于用上了这个称呼,声音颤抖得厉害,“求求你让我射吧……我受不了了……这根贱虎屌快要炸了……我保证……以后一定更乖……你想怎么玩弄我都行……想怎么调教都行……把我当成你的狗……你的精奴……都可以……只要……只要让我射一次……求你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一起滑落。那副高大强壮的身躯此刻因为极度的性压抑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既可怜又异常的性感。

铋宸静静地听着,看着。白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自贬的话语,都像是在精准地搔刮着他的控制欲和施虐欲。看着这头原本骄傲、强大的白虎,因为自己的一个命令而不得不放下所有尊严,用如此不堪的方式来乞求自己的“恩赐”,这种感觉简直比直接的性交还要让人上瘾。

他享受着白刃因为嗅闻他的袜子而迷乱的神情,享受着对方口中那些羞耻的自白,享受着这头猛兽在自己面前彻底沦陷、变成温顺宠物的全过程。

直到白刃的声音因为哽咽和喘息而几乎无法继续下去,铋宸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白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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