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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人终成眷属,4

小说:此心安处是吾乡——香菱篇 2025-09-07 08:11 5hhhhh 2070 ℃

这话再次抛下一个重磅炸弹。厅内一片死寂,刻晴瞳孔猛缩,怒道:“政变?刺杀七星?周老竟如此丧心病狂!这是自绝于天地,为人所不容!”她拍桌而起,紫色眼眸怒火中烧。天璇星粗声骂:“这老狐狸!平时装得道貌岸然,竟敢勾结至冬国!”天玑星推了推眼镜,总是笑眯眯的脸也凝重郁结:“我还是不敢相信。愚人众的手,居然能伸到玉京台来。难怪公子轻易就拿下了黄金屋的防御......”开阳星看了两眼就合上了文书:“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凝光目光如刀,扫过众人。她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周老罪行滔天,背叛璃月,祸乱民生。我提议,废除其七星身份,交由千岩军严审,择日公开审判,以正璃月律法。其名下服务业行会,即日起解散清算,由刻晴监督。诸位意下如何?”

刻晴第一个表态,洪声道:“我赞成!周老叛国欺民,罪无可赦,废除其位,严惩不贷!”天璇星粗声附和:“这老东西,欺行霸市,是该清理了。”天玑星推眼镜,松了口气:“我还以为黄金屋的守备真的那么不堪,原来是家贼难防!”开阳星是最早看破两人权斗的七星。航海资本和本地服务业总归要分个主从地位出来的。他深知多说无益。

吃虎岩的早点摊上,市民挤得水泄不通,包子香混着海风,摊贩忙得满头汗。老李头啃着包子,口齿不清地说道:“周老这老东西,敢刺杀七星,还想嫁祸旅行者!幸亏凝光大人挖出他的窝点,不然璃月变了天了!”卖鱼大婶点头刀刀刮着鱼鳞:“可不是!香菱那丫头清清白白,周老还泼她脏水,呸!”旁边的小贩嚷:“旅行者砸店是为卯师傅出头,还顺便让七星查出来周老这个国贼,我看该直接放了!”

绯云坡的茶肆里,文人推杯换盏,书生们围坐一桌,桌上摊着刚抄写的告示,字迹未干,记录着周老的罪行与七星的决议。老书生李先生亲眼见过旅行者火烧琉璃亭,捋着胡子,叹道:“周老竟勾结愚人众,伪造账本,还要刺杀七星!啧,枉他平日道貌岸然,真是璃月的耻辱!”旁边的年轻书生挥毫泼墨,激动道:“旅行者真乃当世第一大英雄!七星查清琉璃亭黑幕,他这回得无罪!”茶肆老板端着碧螺春,插话:“可不是!凝光大人拆分服务业行会这招太绝,这回怕是把商界全抓手里了。”另一个商贾冷笑:“她早想清算周老,旅行者不过是个由头罢了,不过旅行者倒也是条汉子......”遭到禁演许久的云堇再次粉墨登场,新编曲目《火烧琉璃亭》有言:“我仗腰间三尺剑,涤荡魑魅绯云前。初以祝融炼琉璃,复以风刃破新月——老狐狸阴谋败露,英雄一怒正民心!”观众鼓掌叫好,梆子敲得震天响。

往生堂的小厨房里,钟离亲自下厨,为庆贺旅行者沉冤得雪。事实上后面的所谓审判根本就是走个过场,象征性的配了一笔小钱,就到此为止了。钟离端上来了一锅热气腾腾的腌笃鲜。竹笋的清香混着咸肉的浓郁,汤汁浓白醇厚,令人垂涎。他又炒了几个清淡小菜,清炒笋尖、凉拌黄瓜,色泽淡雅却透着细腻的用心。屋子里顿时弥漫起饭菜的香气,一解众人的紧张与疲惫。

胡桃闻着香味却不干了,叉着腰抗议:“客卿!你这手艺这么好,平时怎么不给本堂主做点好吃的?太偏心了吧!”她鼓着腮帮子,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钟离无奈地笑了笑,温声道:“好好好,回头给你做一碗仙跳墙,行了吧?”胡桃这才转怒为喜,拍手道:“这还差不多!堂主大人可是很记仇的哦!”一旁的旅行者和香菱看着这对“老少组合”斗嘴,不由得轻笑出声。

饭菜上桌,钟离的手艺乍看并不惊艳,没有绚丽的摆盘,也没有繁复的调味,但入口之后,那种回味悠长的滋味却让人欲罢不能。腌笃鲜汤汁鲜美,竹笋脆嫩,咸肉入口即化;小菜清爽可口,恰到好处地中和了汤的浓郁。旅行者大口喝着汤,香菱则细细品着小菜,两人吃得满嘴流油,几乎想把盘子舔干净。卯师傅虽伤势未愈,也端起碗来,小口啜着汤,脸上露出久违的满足。

钟离坐在一旁,手持茶盏,目光温和地看着这对小夫妻狼吞虎咽,宛如一位慈祥的老父亲。他放下茶盏,以他一贯低沉而稳重的语调开口:“旅行者,此番乱局之中,你临危不乱,护住家人,颇有担当。真是个好男儿。”这话虽平淡,却满含赞许。旅行者闻言一愣,随即挠头笑了笑:“钟离先生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胡桃则偷偷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客卿平日从不轻易夸人,这可是很高的评价了。本堂主也就听过一次而已!”

晨光如金,透过玉京台议事厅的高窗洒进,在地板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七星面前是厚厚的人名和资料,这与今日的议题有关。周老伏法,但瑶光星不可空缺。凝光再次召集七星会议,意在商讨此事。凝光依旧坐于主位,气定神闲。她心里早有主张。

刻晴依旧率先起身,洪声道:“瑶光星掌商界,需德才兼备之人。飞云商会根基深厚,世代经营航运与纺织业,信誉卓著。其长子行云,精通商道,品性端正,深得商户信任。我主张,由行云接任瑶光星,稳定民心,重塑璃月商业秩序!她目光坚定,紫衣猎猎,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锐气。刻晴与飞云商会交好,行秋的侠义她素来欣赏,行云作为长子,早已在商界崭露头角,接掌瑶光星在她看来顺理成章。她顿了顿,扫视众人:“周老倒台,服务业行会解散崩塌,飞云商会可填补空缺,免使商界一家独大。”多声共鸣。”她瞥了眼凝光,见她淡笑不语,暗道:“凝光,你会如何应对?”

天玑星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起身,手指敲着名册,沉声道:“玉衡星之议虽有道理,然飞云商会偏重航运,并非服务业出身,恐难服众。周老之乱,商界已动荡,瑶光星需温和之人,以安抚商户。我主张,从服务业选拔新星。这类人贴近民生,熟悉市井,易得民心,可避政治风暴再起。”他声音平稳,透着老成的谨慎,眼底闪着算计。他翻开名册,指着一页:“不卜庐的白术大夫,妙手回春。若他接任瑶光星,可以个人声望调停商界,。”他瞥了眼刻晴,眼中暗藏锋芒:“白术人脉广泛,且不威胁我等势力,凝光也难反对。”

天璇星笑着摆手:“说得轻巧!服务业?哼,白术大夫是个好医生不假。可他未必懂经济吧?我看还是要术业有专攻。”开阳星点头附和,慢悠悠道:“严铁统领在千岩军三十年,历任后勤部门大小职位,账目分毫不差。他若接任瑶光星,可借军方威信,震慑商界宵小,防至冬国再渗透。”二人早已达成一致,严铁是多与他们合作过。初来乍到必然会听他们的建议。这下三人成虎,凝光也得掂量掂量。

凝光端坐主位,金眸微眯,静静地听着这场争执,嘴角却隐隐挂着一丝笑意。她心中早已有了人选——旅行者。这个外乡人自来到璃月以来,屡次化解危机,又在周老的乱局中展现出过人的担当与智慧,无论是能力还是品性,都足以胜任开阳星之位。然而,她并未急于开口,而是选择冷眼旁观,等待时机。她的计划很明确:让其他七星先斗得不可开交,彼此消耗殆尽,到那时再抛出旅行者的名字,既显得顺理成章,又能堵住所有反对之口。她手指轻敲椅背,心中暗忖:“这群人啊,总要争到筋疲力尽,才肯接受最好的结果。”

争执愈演愈烈,刻晴拍桌:“你们一个个挑三拣四,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人!”开阳星毫不示弱地回怼:“总不能随便拉个人来凑数吧!”甘雨试图劝和却无人理会。会场乱作一团,七星各自拉帮结派,眼看就要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凝光轻轻敲了敲桌子,清脆的声响瞬间压下喧嚣。她缓缓起身,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争了半天,可有定论?”见无人应声,她微微一笑,继续道:“既如此,我倒有个提议。不知大家觉得,旅行者如何?”此言一出,会场鸦雀无声。天玑星愣住,喃喃道:“旅行者?他一个外乡人……”话未说完,却被凝光打断:“外乡人又如何?他护璃月于危难,平乱局于无形,论功绩,谁人能及?”

刻晴闻言,心中一震,暗道:“果然如此!”她松了一口气,旅行者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试图从黄金屋扩张势力的天玑星和想要借千岩军东风抱团取暖的开阳星僵持不下,也只好无奈接受。凝光再一次大获全胜。

乱局平息后,旅行者和香菱终于回到了吃虎岩。万民堂虽在之前的冲突中化作一片废墟,但两人并未气馁,反而振作精神,决心将其重建得比以往更加辉煌。他们请来了璃月港手艺最好的工匠,修缮屋子、重建灶台,忙碌的敲打声与工人们的笑语在吃虎岩上空回荡。为了招待这些辛勤的工人,香菱亲自下厨,端出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水煮鱼香辣扑鼻、蟹黄烧卖鲜美可口,还有她拿手的绝云椒椒炒肉,香气四溢,引得工人们连连称赞。旅行者则在一旁帮忙端菜倒茶,脸上挂着久违的轻松笑容。

然而,卯师傅却站在新搭起的灶台前,皱着眉头叹气。他拍了拍空荡荡的灶面,无奈道:“东西都好说,屋子修修也就有了。可那两口白铁矿大铁锅,还有我那把金钢菜刀,全丢了……那可是万民堂的命根子啊。”香菱闻言也有些失落,低声道:“是啊,没了那两口锅,总觉得少了点魂儿。”旅行者看着妻子和岳父的模样,心中一动,忽然想起自己曾为求婚准备的一件事。

当初,为了给香菱一个惊喜,他四处接委托,风餐露宿地攒下了一笔不小的摩拉。那笔钱本是打算用来打造一枚戒指,再办一场像样的婚礼,可如今,他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快步跑回住处,从藏在床底的木盒子里取出那袋沉甸甸的摩拉,回来时一把塞到卯师傅手里,爽朗笑道:“爸,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这钱本来就是留着娶香菱的,现在刚好拿来重建万民堂。不仅能买回锅和刀,还能把铺子修得更好看一点!”

卯师傅一愣,接过钱袋的手却往回推,急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是你的菱儿本,哪能花在老头的铺子上?你和香菱留着自己用吧!”他语气坚决,满脸的不舍。旅行者却一把抓住岳父粗糙的手,眼神真挚地看着他,认真道:“爸,万民堂是我在璃月的家,您和香菱是我的家人。给家里花钱,有什么不值得的?再说,香菱嫁给我了,咱们就是一家人,这钱花哪儿不是花?”香菱站在一旁,听着这话,眼眶微微泛红,轻轻拉了拉卯师傅的袖子,撒娇道:“爹,您就收下吧,夫君说得对,咱们一起把万民堂弄好,比什么都强!”

卯师傅被小两口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心头一暖,眼角也有些湿润。他终于不再推辞,拍了拍旅行者的肩膀,叹道:“好小子,真有心……那这钱,我就先收下了。”他顿了顿,又笑起来:“不过重建好了,第一个菜得我来做,给你们露一手!”

有了这笔钱,万民堂的重建如火如荼地展开。新买的白铁矿大铁锅锃光瓦亮,金钢菜刀锋利无比,灶台也换成了更结实的青石材质。屋顶刷上鲜艳的红漆,门前还挂上了新刻的匾额,字体遒劲有力,透着一股蓬勃生气。香菱突发奇想,在门口加了个小露台,摆上几张桌子,让食客能一边吃饭一边看街景。工人们手艺精湛,连窗棂都雕上了祥云图案,比从前更加时髦气派。

几天后,万民堂重新开张那天,街坊四邻都来捧场。卯师傅亲自掌勺,端出一锅热腾腾的秘制炖汤,香气飘满整条街。旅行者和香菱忙着招呼客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着焕然一新的万民堂,卯师傅倚在门框上,喃喃道:“这下子,比以前还像个家了……”夕阳西下,红彤彤的光辉洒在吃虎岩上,万民堂的炊烟袅袅升起,温暖而安宁。

夜色如墨,吃虎岩的街巷静谧无声,万民堂内却灯火摇曳,灶台上残留的柴火余温还未散尽,淡淡的烟气混着食材的香味在空气中缭绕。新修的木窗半开,月光如水般洒进来,落在香菱赤裸的肩头,勾勒出一层柔美的银边。她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围裙,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裸露的后背在微光中白得晃眼,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旅行者站在她身后,目光顺着她的脊线滑下,心跳不由加速,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块滚烫的炭。

香菱转过身,手中端着一碗刚出锅的鱼汤,汤面上漂着几片翠绿的葱花,热气氤氲。她笑得俏皮,眼角弯成月牙,嗓音轻软:“夫君,忙了一天,尝尝我做的汤吧?”可她话音未落,旅行者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上前一步,双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颈侧,鼻尖蹭着她温热的皮肤,嗅到一股混着汗水与体香的味道。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急切:“汤晚点再喝……我先尝尝你。”香菱轻呼一声,身子一颤,碗差点落地,却被他眼疾手快接住,随手搁在灶台上。

他将她推向灶台,粗糙的木边抵住她的腰,围裙下的曲线在他掌心下清晰可感。旅行者从身后抱紧她,双手探进围裙,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上,直到握住那对柔软。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灼热,呢喃道:“香菱,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看着你,都忍得有多辛苦……”香菱脸颊绯红,咬着唇低声道:“夫君……你别这样说,我、我心里也想你……”她的羞涩与坦白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的欲望。

他不再犹豫,解开自己的腰带,扶着她的腰直接后入。香菱惊呼一声,双手撑住灶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旅行者动作激烈却不失温柔,每一次挺进都带着满腔的情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灶台微微晃动,木头与木头摩擦的吱吱声混着她的喘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里,俯身舔弄她的脚丫。那脚趾小巧圆润,带着一丝汗湿的咸味,他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舌尖在她脚心打转。香菱又羞又痒,身子扭动着娇嗔:“夫君,别、别舔那儿……脏……”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沉迷,另一只手在她腿间挑逗,动作愈发深入,直至她声音破碎,满眼水雾。

做到一半,他抱起她,跌跌撞撞回到卧房。新铺的木床上,棉被还带着阳光的味道,月光从窗缝钻进来,照亮两人纠缠的身影。他将她压在床上,双手扣住她的细腰,从上而下一下下猛干,床板吱吱作响,像一首急促的乐曲。香菱仰着头,长发散乱在枕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夫君……我、我好爱你……”旅行者心头一热,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缠绵间,他低声道:“我也爱你,香菱……你是我的命。”这份炽热的爱意,让他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灵魂的重量。

香菱的足交功夫如今出神入化,她喘息着抬起双脚,夹住他轻轻揉弄。脚趾灵活地滑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像在灶台上调味般精准。她学得快,早已摸透他的喜好,偶尔还故意放慢节奏,抬头看他难耐的表情,狡黠一笑:“夫君,这样舒服吗?”旅行者咬牙喘息,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压,低吼道:“你这小妖精,真是要我的命!”她咯咯笑着,满心欢喜,知道自己能让他如此失控,是对他深爱的最好证明。

夜色渐深,香菱翻身骑到他身上,主动掌握节奏。她娇小的身子上下起伏,围裙早已被扔到床脚,长发如瀑布般披散,随着动作甩动。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眼神迷醉,低声道:“夫君,我想让你开心……”旅行者仰躺着,看着她因情动而泛红的脸,心底涌起无尽的柔情。他托住她的腰,配合她的节奏,呢喃道:“你这样,我已经开心得要疯了。”她闻言笑得更甜,俯身吻他,两人气息交缠,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着倒在床上。

月光静谧,屋内春意正浓。旅行者搂着香菱,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心中满是满足与安定。他想,这世上再没什么比得上此刻——他的小厨娘,他的妻子,他的家,全都在他怀里。

清晨的万民堂,阳光透过新修的木窗洒进来,落在灶台上,映出一片暖黄。香菱早早醒来,头发随意挽成一个松散的髻,身上还穿着昨夜那件薄薄的睡裙。她轻手轻脚地爬到旅行者身旁,见他还在熟睡,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抹温柔的笑。她俯下身,轻轻拉开被子,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裤带,低头含住他,开始了她的“早安问候”。旅行者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温热惊醒,睁开眼时正对上香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调皮与爱意。他低喘一声,伸手抚上她的头发,声音沙哑:“香菱……你真是早上也要折腾我啊……”她抬头冲他一笑,含糊道:“夫君醒得快一点嘛,早饭还等着你吃呢。”她的动作轻柔却熟练,舌尖灵活地打转,不多时便让他彻底清醒,带着满腔的满足迎接新的一天。

到了晚上,忙碌了一天的万民堂终于安静下来。食客散去,香菱坐在小凳子上,揉着有些酸胀的小腿,嘀咕道:“今天人真多,脚都站麻了。”旅行者心疼地走过去,端来一盆热水,蹲在她面前,卷起她的裤腿,将她一双白嫩的小脚放进水里。他用手轻轻搓洗,温水漫过脚踝,带走一天的疲惫。香菱舒服得眯起眼,靠着椅背哼哼:“夫君,你真好……”他低头一笑,捧起她的脚丫,细细清洗后,竟俯身舔了上去。舌尖滑过她光洁的脚背,含住脚趾轻吮,带着几分痴迷。香菱又羞又痒,缩着脚笑骂:“哎呀,夫君你又来了!脏死了!”可他却抬头认真道:“你的脚不脏,我喜欢。”这话说得她脸红心跳,只能捂着脸不再挣扎,任他宠溺地舔弄,直到她脚底发烫,心也跟着软成一片。

白天,万民堂的生意红火依旧,食客们络绎不绝,门外排起长队。街坊邻居们挤在窗口点菜时,总不忘打趣几句:“哟,香菱这大姑娘如今变成小媳妇啦,瞧这小脸红扑扑的,肯定是被滋润得好!”几个婶子拉着香菱的手,笑眯眯地问:“丫头,啥时候要个孩子啊?你家那位床上功夫咋样,能不能给我们透个底?”香菱起初羞得满脸通红,低头只顾摆弄围裙,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可时间一长,她也学会了应对,俏皮地回道:“婶子们别急,孩子总会有的!至于我家夫君嘛……哼,厉害得很,你们羡慕不来!”这话一出,婶子们笑得前仰后合,直夸她伶俐。

另一边,旅行者去冒险家协会交任务时,也没逃过朋友们的调侃。会长岚姐倚在柜台上,手里转着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哟,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攒了那么多‘精华’,一发就让香菱怀上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啊?”旁边的冒险者们哄笑起来,有人拍着他的肩起哄:“是不是全交给香菱那双小脚丫子啦?听说你天天舔得不亦乐乎,精气都浪费那儿了吧!”旅行者被说得面红耳赤,挠着头辩解:“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我跟香菱好着呢,孩子的事……随缘吧!”可他越是解释,岚姐越是笑得意味深长,挤眉弄眼道:“随缘?那你可得加把劲,别让脚丫子抢了风头!”众人又是一阵爆笑,旅行者无奈摇头,心里却甜滋滋地想着:只要香菱开心,怎么都好。

如今香菱已是旅行者的妻子,旅行者钟爱她在床上叫他“哥哥”。夜深人静,万民堂的卧房内,月光从窗缝洒进,香菱骑在他身上,娇喘着俯身,声音颤抖又甜腻:“哥哥……我、我这样好不好?”她的长发散乱,脸颊潮红,那声“哥哥”带着当年的纯真,又多了几分缠绵。旅行者搂住她的腰,眼神炽热,低声道:“好,哥哥最喜欢你这样……”他每每听到这称呼,心底便涌起初识时的悸动——那个在篝火旁晃着脚丫、叫他哥哥的小丫头,如今成了他怀里最爱的人。

月夜静谧,万民堂的卧房内春意盎然,木窗半掩,月光如薄纱洒在床上,勾勒出香菱骑在旅行者身上起伏的娇小身影。她长发散乱,脸颊潮红,双腿夹着他,围裙早已被扔到床脚,只剩一身白皙的肌肤在微光中若隐若现。旅行者双手扣住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弄,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啊……哥哥……慢、慢点……”床板吱吱作响,像在应和两人的节奏,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的气息。

旅行者喘着粗气,眼神炽热地盯着她,腰部发力不停,声音低哑中带着几分回忆:“那会儿咱俩刚认识,你晚上老是脱了靴子跟我晃荡小脚丫,弄得我心里又乱又痒……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吃饱了就睡!”他一边说,一边狠狠顶了一下,像是要把当年的煎熬都发泄出来。香菱被他撞得喘不过气,娇哼着回应,声音断断续续:“那会儿……我真的不知道哥哥是足控变态……啊……真的是跑了一天,脚很累嘛……”她咬着唇,满脸羞红,眼神却带着几分狡黠,显然是故意逗他。

旅行者听她这么说,嘴角一勾,动作更猛了些,喘息着道:“现在知道了吧?你找上了一个大足控哥哥!那会儿我馋你的饭,更馋你身子……你知道吗,有一晚你在山洞里睡得死死的,我把你靴子偷拿出来,闻着那味道撸鸡巴,完事儿再偷偷放回去!”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她的腿,捧着她一只脚丫送到嘴边,狠狠舔了一口,舌尖在她脚心打转,咸湿的汗味混着她的体香,让他眼神更加迷醉。

香菱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羞得满脸通红,身子一软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她撑着他的胸膛,喘着气娇嗔:“哥哥!你、你真变态……居然偷我的靴子……啊……还闻那味儿……”她嘴上骂着,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节奏,脚趾在他手里蜷缩又舒展,显然也被这羞耻的回忆撩拨得心跳加速。她低声道:“那靴子臭烘烘的……你怎么下得去嘴啊……”语气里满是羞涩,却又藏着一丝好奇。

旅行者咬住她的脚趾,含糊道:“臭?那是你跑了一天的香味,我闻着就硬得不行!”他放开她的脚,双手又扣住她的腰,猛地一挺,把她顶得尖叫一声。他喘着粗气继续道:“你那会儿睡得跟猪似的,还打小呼噜,我就在旁边闻着你的靴子,想着你那双小脚丫,差点没忍住把你弄醒!”香菱被他肏得七荤八素,脑子一片迷雾,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哥哥……你、你真是……变态……啊……我、我以后不脱靴子了……”可这话说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撒娇,惹得旅行者笑出声。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摁住她的腿架在肩上,俯身猛干,低吼道:“不脱?晚了!你这双脚丫我馋了好几年,你跑不掉了!”香菱被他撞得满眼水雾,双手抓着床单,喘息着喊:“哥哥……饶了我吧……我、我明天还得做饭呢……”可旅行者哪肯停手,低头在她耳边道:“做饭归做饭,晚上归我,你这小厨娘,脚丫子和身子都得给我用!”

旅行者双手扣住她的腰,喘着粗气,眼神炽热地盯着她,低哑道:“那会儿锅巴就在我旁边,看着我掏出鸡巴,闻着你的靴子撸……它也不知道我在干啥,就歪着头盯着我!”他一边说,一边狠狠顶了一下,撞得香菱尖叫一声,身子一软差点瘫下去。

香菱听了这话,羞得满脸通红,脑子一片迷雾。她咬着唇,声音颤抖地娇嗔:“哥哥!你、你怎么这么变态……锅巴还在旁边……啊……羞死了……”可她嘴上喊着羞,身体却被他肏得舒服得不行,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迎合着他的节奏。旅行者看着她那副又羞又媚的样子,嘴角一勾,捧起她一只脚丫送到嘴边,舔弄着她的脚心,舌尖在她脚趾间滑动,咸湿的味道让他更加兴奋。他喘息着继续道:“你那会儿啥也不知道,睡得跟猪似的,还打小呼噜……香菱,你真不知道保护自己!我要是坏人,你早被吃干抹净了,摁着你肏穴,脚丫子也被玩弄个遍!”

这话像火上浇油,香菱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子却被他顶得一阵阵发软,脑子里全是他在山洞里偷闻她靴子的画面。她喘着气,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哥哥……你、你是最好的大英雄……不是坏人……啊……我、我爱哥哥……”她满眼水雾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依赖与爱意,带着几分求饶,“我要给哥哥生个孩子……”这自家媳妇的求饶与赞美,像蜜糖一样灌进旅行者心头,让他既得意又亢奋。

旅行者听她这么说,心头一热,动作愈发用力。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架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狠狠顶弄,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床板吱吱作响几乎要散架。他低吼道:“好,哥哥是大英雄,就让你这小厨娘生个孩子!”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道:“你爱哥哥,哥哥也爱你……这脚丫子,这身子,都是我的!”香菱被他肏得神魂颠倒,声音碎成一片,娇喘连连:“哥哥……啊……我、我不行了……”她的双手胡乱抓着床单,指甲在布料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整个人像是被撞散了架。

旅行者使出浑身力气,顶得又深又狠,香菱终于承受不住,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紧,随即瘫软下来,丢了身子。她满脸潮红,喘息着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里呢喃:“哥哥……好厉害……”旅行者见她这副模样,心满意足地放慢节奏,最后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厨娘,哥哥疼你一辈子。”他搂住她汗湿的身子,两人相拥着平复呼吸,月光静静洒在床头,映出一片温馨与缠绵。

旅行者虽接下了瑶光星之位,成为璃月七星之一,但他性子依旧朴实,从未因这高位而摆架子。他的生活节奏几乎没变,每天清晨仍旧披上那身熟悉的冒险装束,去冒险家协会领任务,或是出发跑委托,风尘仆仆地穿梭于璃月的大街小巷。下午,他会抽空去玉京台点个卯,履行瑶光星的职责,但从不拖泥带水,坐在会议桌前多半沉默寡言,只有在涉及民生或商贸的议题上,才会多问几句,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犀利。到了晚上,他便匆匆赶回吃虎岩,推开万民堂的门,闻着香菱和卯师傅做的饭菜香气,笑着喊一声:“我回来啦!”然后一屁股坐下,和家人围着桌子吃饭,聊聊白天的见闻。他从不参加那些繁琐的公务宴席,推说“家里饭菜好吃”,实则是不愿离开香菱和卯师傅那份温馨。

只有每周一,他才会稍稍讲究些,换上一身深蓝镶金边的长袍,腰间别着象征瑶光星的玉佩,头发也整整齐齐地束起,去玉京台参加正式的七星会议。那模样虽不张扬,却透着一股沉稳的气度,颇有几分七星的威仪。可一散会,他便又恢复成那个随和的冒险者模样,扛着剑往家赶,半点架子也无。

吃虎岩的街坊邻居们哪见过七星这么接地气?旅行者第一次以瑶光星身份回来的那天,街上挤满了人,连卖菜的大娘和跑腿的小孩都探头探脑地来看热闹。他穿着那身长袍站在万民堂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有人忍不住喊:“哎哟,这不是香菱家的那位吗?怎么成七星啦?”旅行者听罢哈哈一笑,挠着头道:“大家别这么看我,我虽是七星,更是吃虎岩的女婿啊!跟你们一样,都是家里的一份子。”这话说得亲切,街坊们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纷纷笑开了花。

他顿了顿,又半开玩笑地补了一句:“再说,我为了香菱的饭和她的脚丫子,也得扎根在这儿啊!”这话一出,满街哄笑,婶子们捂着嘴乐得不行,李婶子还拍着大腿喊:“好家伙,都当上七星了,还惦记着媳妇的脚丫子,真有你的!”张婶子挤眉弄眼地接话:“香菱那丫头有福气,找了个七星还这么疼她!”香菱在屋里听见,脸红得跟辣椒似的,端着菜出来嗔道:“夫君!你瞎说什么呢,羞死人了!”可她眼里却满是笑意,显然对这句调笑甜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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