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主任的语速稍微加快了一些，“如果你同意，我们将为你提供一个全面的解决方案。我们会通过手术，帮助你移除体内功能已经衰退且可能引发未来健康风险的男性生殖器官残留组织，同时，尽可能地完善和引导你身体的女性化发育，让你成为一个生理上完整的女性。”

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我顿时打了个冷颤。而赵主任还在继续自顾自地介绍“当然，这需要你全面配合我们的研究。包括定期的身体检查、数据记录、心理评估，可能还需要一些组织样本的采集。”

看着我还是一脸麻木，赵主任也不多废话：“当然，我们肯定不会让你白白来参加实验，给你准备了优待条件。”说着，他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一笔五十万元人民币的研究补偿经费。这笔钱足够你开始全新的生活。”五十万？这句话让我的心脏剧烈地跳了一下，把我从麻木重拉了出来。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我之前在老家干销售，一个月才3500块钱，五十万，那可是我十几年的收入啊！

接着，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我们会动用研究机构的资源，为你办理一个全新的、合法的身份。新的名字，新的户籍信息，与‘林文轩’这个身份彻底切割，没人会知道你的过去。”全新的身份？彻底告别过去？告别被邻里嘲笑、被父母嫌弃的糟糕的人生吗？

紧接着是第三根手指：“第三，考虑到你未来的发展，我们可以为你安排一个一本院校的金融专业学士学位。有这个学历，加上你的新身份，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不成问题。”一本大学学历？金融专业？这……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信息量和突如其来的选择砸得我晕头转向。钱，新身份，高学历……这些似乎能解决我目前所有困境的东西，就这样摆在了我面前。但代价是……彻底变成一个女人，还要像个小白鼠一样被他们研究？

赵主任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总结意味：“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你来说非常困难，也非常突然。这等于要彻底否定你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选择一条完全未知的道路。”他看了看手表：“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你来找我，告诉我你的决定。”

他顿了顿，最后说出的话像是在下最后的通牒：“选择权在你手里。要么，接受我们的帮助，拿上钱，换个身份，以一个全新的女性身份，去过上一种可能远超你现在想象的生活。要么……你就只能拖着这个正在不断变化、既不男又不女的身体，可能还要面对未来各种并发症和健康风险，在绝望和痛苦中过完下半辈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会选择参加研究。”说完，赵主任不再看我，转身回到了他的办公桌后，开始整理桌面上的文件，仿佛刚才那番足以颠覆一个人一生的谈话，只是他日常工作中的一个小插曲。然后，他拿着手中的文件离开诊室，扬长而去。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但我却感觉自己被困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困在了这个残酷的选择题面前。一个全新的女人，还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我该怎么选？我还能怎么选？

小说相关章节：我反手和她弟弟订婚被捞女害得变成女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