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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艾瑟.克勞斯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1 5hhhhh 5660 ℃

你和四人剛走出那間囚室,腳步才落下沒幾步。

「讓開。」

聲音冷冽、銳利,帶著毫無遮掩的威壓——艾莉亞。

她帶著兩名獄卒走了進來,身上仍穿著那套俐落的制服,眼神毫不掩飾地掃過整間囚室。

地面乾淨,工具收好,氣味被清理,空氣裡只剩下一層被徹底整理過的寧靜。

她沒說你們什麼。因為她懂,她直接走到那角落,那個被你拖到那裡、身上只蓋了一塊乾淨布、仍一動不動的獄卒,此刻依舊維持著那副跪坐、混亂、沉默的姿態,完全不敢抬頭。

艾莉亞看了他幾秒,從旁人手中接過一個袋子,甩手將那套深灰色、帶著編號的囚服直接丟在他身上。

語氣不重,卻冰得徹底:「典獄長要見你。穿上。」

布料砸在他肩膀與腿上,發出悶響,他渾身一顫,手顫抖著扶住衣服,卻始終沒能抬起頭來。

——他已經不是獄卒,他自己,親手踏進了這個位置。

兩名獄卒將他從囚室角落拖起,衣服還沒來得及穿好,禁不住身體的顫抖,卻也不敢再掙扎半分。

他被硬生生拖入走廊,領進監牢最深處、那扇始終緊鎖的門後——獄長室。

這裡不是尋常的辦公空間。 空氣乾淨得詭異,四周一塵不染、冷冽肅穆,純白色的牆面、銀白的吊燈、堅硬如刀的光線直打在那張黑檀色辦公桌上,整個空間,安靜、對稱、無懈可擊。

而在那張桌子後

——坐著的男人,正是這座監獄的核心,艾瑟.克勞斯。

他抬眼,目光緩緩從桌上的文件移開。金邊眼鏡下的那雙眼,冰冷、銳利、沒有一絲餘溫,淡淡的看著那名被拖進來、身上滿是痕跡的前獄卒。

像是,期待這一幕很久了。

他沒有馬上開口,只是將筆輕輕放下,修長的手指交疊在桌上,視線筆直地落在那個連頭都不敢抬的男人身上。

沉默了一秒,艾瑟緩緩開口,聲音極低,卻有著穿透骨髓的清晰:

「所以——」

「你喜歡,把人關在椅子上?」

語氣裡沒有怒火,沒有質問,只有冰涼得近乎殘忍的審視。

「強行刺激、榨乾、觀察反應……很完整的計畫。」

他的聲音幾乎像在讀一份試驗報告,每一個字都帶著刀鋒,卻說得優雅、沉穩、致命,極致的壓迫感瀰漫整個房間。

那人全身顫抖,想張口辯解,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額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打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彷彿每一滴都在提醒

——他是艾瑟。

不說話就能讓整間空間停止呼吸,一個眼神就能把你壓進地板。他的命令不靠音量、不靠語言。

解剖刀般冷靜又精準的氣場——你只要站在他面前,就會明白自己還是不是「人」。

他的沉默和眼神,能把整個人壓到碎裂都說不出一個字,每個月都有囚犯從獄長室被抬出去,有時支離破碎,有時甚至毫髮無傷,僅僅只是精神崩潰死亡。

那個人跪著,雙膝貼著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整個人像被抽乾一樣,低著頭,連呼吸都難受。

而艾瑟.克勞斯,只是靜靜看著他,眼神沒有一絲焦距地掃過他凌亂的囚衣,手指輕敲著桌面,一下、兩下——

「說吧。」他語氣輕淡,像在辦公室裡詢問一份週報。

那人身體猛然一顫,,聲音沙啞:「我…我只是……測試反應……沒有……」

艾瑟沒有看他,而是隨手翻開那份記錄,裡頭是密密麻麻的感應曲線圖、神經刺激反應、禁閉區監控切片——

每一頁上,都是你。

你身體的反應、高潮數據、崩潰前的邊緣值,還有你每一次——沒叫出聲的畫面。

他沒翻快,每一頁都翻得穩、慢,指尖乾淨有力,然後,他緩緩開口:

「很精準。」

艾瑟合上資料夾,視線這才第一次真正看進對方的眼裡,語氣沒有起伏,卻像寒鐵撞進骨縫:

「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麼嗎?」

那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凍住了。

艾瑟淡淡的,語氣低到讓空氣都靜了下來:

「他怎麼怎麼從一個『被你榨乾到無法站起』的對象,還能自己戴上禁錮鎖,走出去。」

「而你現在。」

「連話都說不清楚,還敢在我面前發抖。」

這一次,艾瑟對你——那個從禁閉室活著回來的人,遠比這個失控的前獄卒,感興趣得多。

他跪在那裡,冷汗浸濕背脊,喉嚨乾啞顫抖,終於崩潰:

「是我…是我自己……我、我就是想試試他的極限……」

「我只是……只是想看他在不被打斷、不被干預的狀態下……能崩潰到什麼程度……」

聲音越說越低,近乎碎裂,像是所有撐著他的東西都徹底塌了,只剩下一個從自己設下的試驗中,被反噬得體無完膚的、失敗的獄卒。

而艾瑟.克勞斯,始終靜靜地坐著,直到對方聲音停下來,他才淡淡地放下手中的鋼筆,然後慢慢站起身,目光轉向窗外,手指輕敲著衣角。

輕聲一句:

「……有趣。」

而此時的你——正坐在囚室的床邊,身體仍有些微酸,卻早已恢復平穩,禁錮鎖貼在你體內的一點微涼感成了提醒,也成了你身體的新重心。

你不知道你早已被看見、被記錄、被一個人盯上。

你也不知道,在典獄長眼中,你已不再只是「那個被折磨的對象」。

你以為這一切已經結束,卻不知道——真正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你坐回床上,正以為這天終於可以平靜地落幕,結果一轉眼——四人已經默默圍了上來。

他們沒說話,卻一個個站定在你身邊,傑斯靠牆而立,手環胸,嘴角帶著一抹興味十足的弧度;奧利則直接坐在你對面床緣,撐著下巴笑得一臉壞勁;馬爾科站得最直,眼神筆直地看著你下身;凱勒則是最後進來,關上門後一句話都沒說,腳步沉穩。

你眨了下眼,有些困惑,坐直一點:「幹嘛?」

空氣頓了一下,然後是傑斯最先開口,語氣一貫慵懶:「我們只是……想看看你那個。」

你一愣:「什麼?」

奧利已經笑著補上:

「當然是——那個剛才你親手戴上、親手鎖住,還被你射三輪才終於『收住』的禁錮鎖啊。」

「還有你那根……我們幫你操到終於軟下來的可憐小兄弟。」

你:「……」

臉瞬間抽了一下,整張表情直接寫著「難以置信」。

馬爾科語氣冷淡但直接:「快脫。」

你剛想開口,凱勒的聲音緩緩響起,低穩但不容拒絕:「脫。」

四雙眼齊刷刷地落在你身上。

空氣裡沒有壓迫,沒有笑聲,有的只是——他們認真想看你現在那副『終於被關上』的樣子。

你沒再多問,只是靜靜地將手伸向腰際,緩緩地解開拉鍊。

「咔——」拉鍊滑開的聲音在囚室內格外清晰,你拉開褲頭,往下褪到大腿,

不急不慢地,露出了——那枚貼緊你性器根部的禁錮鎖。

銀黑色的金屬環緊扣在根部,鎖頭位置嵌合精準,牢牢地將整根性器半勃起的狀態完全收束進殼體內,那根腫脹過、射過、被你與他們共同「制伏」的性器,此刻被禁錮得整齊緊實,僅留一點尖端從縫隙中微微探出。

即使這麼短短一段裸露,仍能看見前端微微泛紅、鼓脹,你身體自然的反應——它想撐起,但被牢牢束住。

傑斯目光落下,輕聲一哼:「收得還真是徹底。」

奧利低頭一看,笑著補了句:「還在跳,這也太誠實了吧。」

馬爾科沒開口,只是低頭看了一會,語氣平淡:「還行,挺合。」

凱勒看了看,沒說話。

你站著,褲頭敞開,禁錮鎖清晰暴露在空氣中,金屬貼合皮膚,內裡那根微微發脹的性器被牢牢困住,連跳動都被壓抑得發悶。

你沒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站著,任由他們四人圍著你觀察。

傑斯第一個伸手,指尖沿著金屬邊緣滑過,溫熱的體溫與冰冷的鎖接觸時,讓你本能地微顫,他輕聲:「這麼緊,還能流點東西出來嗎……」

說著,手指往下輕壓前端,一點透明液就緩緩從鎖縫滲了出來。

奧利笑得一臉壞:「唉唷,還能滴,證明裡面那根還活著。」

他食指與中指夾住鎖體最前端,一邊輕晃,一邊用舌頭貼近舔了一下滴出的液體。

你身體微微一震,呼吸略亂,但你沒有退。你無奈地看著他們動作,眼裡帶著一點疲倦的寬容,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馬爾科雖然動作不如前兩人浮誇,卻最直接:他將手掌整個貼在你的小腹與鎖根交界處,感受血脈與熱度交疊的壓力,低聲一句:「適應一下吧。」凱勒站在一旁,並未出手。

只是靜靜觀察你身體的反應、起伏與肌肉微張的弧線。

你站在原地,禁錮鎖被一隻又一隻手碰觸、摩擦、觀察、戲弄,乳尖早已微硬、下腹緊繃、穴口甚至微微抽了一下,你胸口起伏,眼神微顫,身體還在控制——但傑斯還在用指節敲著鎖體,像在測試材質一樣,奧利舔了你前端一口後,笑得一臉餓狼模樣,馬爾科的掌心還貼著你下腹,明明動作穩,卻偏偏壓得你發熱、欲望堆積。你終於低聲開口,聲音又啞又喘,帶著快撐不住的警告:

「你們再玩我就硬了喔……」

「還不能挺……」

你喉嚨一震,雙腿繃著,指尖發麻,額上滲出一點汗,整個人像是快從禁錮下撐破出來,

語氣裡甚至透出一絲你從未有過的委屈與咬牙:「……是想折磨死我啊……」

傑斯挑眉,一臉無辜:「所以現在是在威脅還是請求?」

奧利笑到快撐不住:「你不是自己說要鎖的嗎?我們這叫幫你測試品質,懂?」

馬爾科沒笑,手反而更用力地壓了一下你腹下,低聲一句:「那就撐著,撐不住再說。」

你整個人被逼在張力邊緣,鎖裡那根陽具不斷膨脹,卻被卡得死死的,前端鼓起、滴液、脈動,你感覺到——再玩下去,禁錮鎖不會壞,但你會崩。

你咬著牙,冷聲:「再碰一下試試看」—— 結果......他們還真就不急著停手。

奧利直接用指腹輕按你鎖前端那小小的孔位,像是測試水壓似的來回按了幾次,還低笑:「咦?會滴耶,這不是禁錮鎖,是洩壓閥吧?」

傑斯則是繞到你身後,兩手搭上你腰側,在你還撐著時突然往前一推,讓你的性器貼緊他手心,

再輕壓、一揉,你整個人一震,猛地倒吸一口氣,「嘶……啊…」

馬爾科則按住你小腹,讓你挺直,同時指尖貼著鎖底根部,用極小的幅度慢慢揉、緩慢搓,

像是逼你那根在鎖內「活生生地發脹」。三人輪番來回地碰、壓、磨、點,你整個人像是被一口口撐滿、卻無法射出。

透明液不停滴落,從鎖體前端一滴、兩滴、連成線,順著你大腿內側濕了一整片。

你喉嚨緊緊鎖著,不肯發出求聲,眼神微抖、喘息愈急,身體在發燙,額角濕了整圈。

直到你整根性器都因禁錮而泛紅、腫脹、持續滴液,他們才終於收手。

凱勒是最後走近的,什麼都沒說,語氣平穩:

「穿回去。」

你沒說話,手指微微顫,將濕透的性器連著禁錮鎖小心塞回褲中,褲頭合上時,你閉了下眼,深吸一口氣,才慢慢扣回拉鍊。汗還在滴,腿還發軟,禁錮鎖裡的性器還在抽,還在滲,還沒真正冷卻。

但你已經把它——收回去了。

你穿好褲子,禁錮鎖緊貼在性器上,整根依舊泛紅腫脹,每一次心跳都讓前端抽動一下,

即使被壓得死死的,透明液仍不斷滲出,濕熱、悶黏,像身體還沒學會真正「冷靜」。

你低頭,喉嚨緊了緊,深深吐出一口氣,不是無奈,是接受。

「……哈……真他媽還停不下來……」你抬手,從旁邊的毛巾邊角撕下一塊乾淨布料,捲成小小一團,伸手塞進底褲前方,剛好墊住鎖體與褲料之間的位置, 擋住那滴滴流出的液體,布料碰上鎖體的瞬間,仍帶著一點微妙的刺激,你微微皺眉,調整好身體,將那塊墊布壓得更實,讓滲出的液體不再打濕褲底。

然後,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走向床鋪。

你動作不快,乾脆,身體雖然仍殘留疲憊與張力,但精神卻出奇的安靜。

你躺下,側身,將手臂收在枕下,閉上眼,沒多久,呼吸便平穩下來。

四人互視了一眼。

傑斯站起身,披上外套,一句話都沒說,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馬爾科接著離開,動作沉穩,步伐無聲;

奧利最後看你一眼,笑意淡了許多,悄聲:「好好睡,我們回來再說。」

凱勒關門前掃過你平穩的呼吸,輕聲鎖門,然後轉身消失在走廊盡頭。

他們分頭行動,像是早有分配。

在這短暫的深夜裡,他們分別在不同區域出現、蒐集情報、處理人、清掉未交代的尾巴, 或對一些「知道太多的囚犯」進行了不引人注目的警告。

有人被打包塞進隔離室,有人在明早醒來時會發現身邊的某位室友不見了,有人只會記得今晚有幾道可怕的目光掃過,再也不敢提起你的名字。

而最關鍵的一筆情報—— 在凌晨時分,由凱勒帶了回來。

「他被艾瑟叫去了。」

四人在走廊盡頭交會,沒有多話,

一個點頭、一聲低語,便結束了行動。

夜深了,走廊一片寂靜,只有巡邏獄卒的腳步聲偶爾劃過。

囚室的鐵門無聲打開——四人依序回來。

傑斯走在最前,步伐不急,馬爾科緊跟其後,手中還握著一張折起來的備忘紙條,奧利打了個輕聲的哈欠,從口袋裡摸出什麼丟進床底,凱勒則走在最後,進門後反鎖,轉身確認了一眼你的位置。

你還睡著,側身蜷著,臉埋在枕頭裡,呼吸平穩,整個人像完全脫離現實,陷入一場真正的沉眠。

他們站在房內,誰都沒出聲,直到傑斯坐回床邊,語氣低低地開了口:

「艾瑟盯上他了。」

空氣靜了三秒。

馬爾科輕聲:「那獄卒交代了一切,連細節都沒遺漏。」

奧利:「連被綁的時候他滴了幾次液都說得一清二楚,我笑不出來。」

凱勒:「艾瑟對他有興趣。」他的語氣依舊冷靜,卻有一種難以忽視的深意。

沉默再度落下。四人對視了幾秒。

傑斯輕敲床邊,低聲道:「要不要告訴他?」

沒人第一時間回答。

奧利搖頭:「剛從地獄出來就丟這消息給他?他會笑……但是苦笑。」

凱勒斷言:「壓下來。」語氣清晰、肯定。

「他剛站穩,沒辦法應對那種摧毀。」

四人沒有爭議,這次意見一致。

艾瑟是什麼人他們太清楚了—— 在他面前,沒有人是 「人。」

夜深,囚室的燈光只剩昏暗的備用光源,你還沉沉睡著,身體在平靜中放鬆,四人散坐在房內,聲音壓得低,傑斯靠在床邊,手撐著下巴,視線落在你那熟睡的背影,忽然彎起唇角,壓低聲音笑了出來:

「怎麼辦?艾瑟這個月殺了幾個人?」

「又是一場地獄啊……」

他語氣輕鬆,眼裡卻帶著一點壓抑。

馬爾科沒有回應,只是低聲:「先讓他睡幾天再說?」

奧利靠在床欄上晃著腿,嘴角一挑:「我們能怎麼狠,艾瑟只會更狠。」

凱勒語氣平淡,但眼神銳利,囚室裡安靜得出奇,你的呼吸仍穩定、沈睡不醒。

四人圍坐在燈光昏暗的空間裡,氣氛比起剛才更沉了幾分。

傑斯玩著手上那條快鬆斷的舊布條,似笑非笑,突然冷冷一句:

「他上次的玩具……撐不到一天吧?」

空氣頓了一下。

奧利低聲嗤笑一聲:「正確來說,是三個小時,蓋白布抬出來。」

他語氣聽起來還帶著笑,但眼底沒有半點笑意。

馬爾科靠在床邊,手肘支著膝蓋,凱勒將視線落在天花板上,輕聲吐出一句:

「那是拆解。」

四人一時無語,但氣氛明顯壓了下來。

艾瑟對「解構」與「極限反應」的興趣——是冷靜得病態的。

他能光看著就把人一點一點逼到極限,然後看著他們崩潰的過程。

上一個,只是他順手挑的對象,三個小時不到,整個人就斷了。

艾瑟從來不問你能不能,他只看你會不會在結束前碎掉。

這一次,他看上的是你。

奧利忽然語氣一轉,笑得又壞又低:

「不過我們那位現在這副樣子……要是被抓去『玩』,大概會比那個撐三天的還好看吧。」

傑斯冷笑:「不會好看。」

四人相視,眼神各有陰影,但那一瞬的共識極其清晰——這次你不是試驗品。

你是他們,親手鍛過,撐過地獄,現在守著的「人」。

「明天壓去水牢。」

傑斯第一個說出口,語氣輕快卻冷得發硬:

「讓他放過的方式,只有一個——讓他對他沒興趣。」

奧利倚在床邊笑了出聲,

「所以我們的解法就是……操到他再怎麼『硬』都不像能撐下去的樣子?」

他笑著,語氣卻像刀鋒帶著調侃與怒火。

馬爾科沒笑,他只冷冷一句:

「典獄長想看的,是撐過極限之後還能維持完整的東西,不是…活著。」

一陣沉默。

凱勒坐在最後面,語氣低沉,像一錘定音:「就這樣。」

傑斯嘖了一聲,笑得像洩憤似的道:「只能讓他慘、讓他亂、讓他不穩……」

奧利補刀:「讓他看起來不值得拿來玩。」

馬爾科低頭,語氣冷靜到可怕:

「很慘,不過是另一種活下來的方法。」

凱勒看了看你,還睡得很熟,眉頭微蹙,喉頭還有細小的喘息聲。

他最後補上:「是很慘。但起碼……不會死。」

你還沉沉睡著,呼吸平穩,眉間放鬆,在這片短暫的安寧裡,全然不知下方那四人正盤腿圍坐,在低語中,把你的命運一層層剖開——又一層層護住。

傑斯搖著頭,笑聲低啞,眼底卻透著一絲狠意:

「在監獄裡撐得住也不行,撐得住反而被典獄長盯上。」

「這什麼悲慘的命運啊?」

奧利抬頭,嘴角上揚,眼神卻一點笑意都沒有:「第一天還是顫抖著求饒的小傢伙,」

「結果現在連鎖都戴上了。」

馬爾科冷哼了一聲,語氣乾脆:

「挺住,就變研究對象;沒挺住,就變消耗品。」

「在這監獄裡,根本沒打算給人選擇。」

凱勒坐得最穩,他聲音低得幾乎快聽不清:

「連活著……都需要戰術。」

一陣沉默。

然後傑斯又笑了起來,語氣輕佻中透著壓抑不住的諷刺:

「哈哈哈……所以說,他到底是活過來了,還是…活錯地方了?」

奧利搭腔:

「說到底,監獄最不容許的——就是你活得太像『自己』。」

馬爾科望著你的睡臉,眼神冰冷卻壓得極深:

「他現在那副樣子,在這裡太顯眼了……他太乾淨了。」

凱勒一語定斷:

「讓他亂、讓他髒,讓他沒有『研究價值』。」

「……只像一個『在監獄裡撐不住』的普通囚犯。」

他們笑著,語氣中帶著無奈與一絲微妙的疼惜——因為他們都知道,你不該是這種被解構的對象。

這是他們的共識。

因為——你撐得太漂亮——太乾淨、太準確、太讓人想解構。

為了讓你從「標本」變回人。

哪怕方式是——讓你看起來比誰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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