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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禁錮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1 5hhhhh 5630 ℃

天剛亮,囚室的鐵門被「喀啦」一聲拉開,光線灑進來時,你已經清醒了。

你不知道昨晚他們四人還有談話,你只記得你是帶著真正的安穩睡過整晚,沒有噩夢,也沒有身體疼痛驚醒。

你跟著其他人列隊,早點名、發餐、例行的幾句命令。

流程依舊,一切彷彿如常。

但——放風時間開始沒多久,你發現了異樣,你的身體,又硬了,從禁閉室那場連續強制高潮與感官重塑之後,你身體留下的——反射性慣性,陽光打在你裸露的鎖骨與頸側,薄薄的囚衣根本遮不住你早已膨脹的性器形狀,

它不受你意志控制地挺了起來,甚至還微微跳動。

你僵了下,喉嚨微緊,低頭看了一眼,結果這一幕,周圍的囚犯看得一清二楚。

「欸欸欸,那不是他嗎?又硬了?」

「操……現在一看到陽光就反應?」

「那禁閉室裡到底被幹了幾次啊?」

「說不定是還沒操夠,身體記得那感覺了。」

「他是不是想再被用了?」

哄笑聲、低語聲、起鬨聲在你耳邊此起彼落,有人笑得大聲,有人一臉曖昧地看向你,有人甚至靠近了兩步,語氣帶著戲謔:

「你是不是……還想被操一下?」

你站在那裡,額前的髮絲被風吹動,胸口起伏穩定,卻怎麼都壓不住那根高挺的陽具。

你現在終於明白,那場試煉結束後,你活著出來了,但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脫離那場支配。

你站在場中央,四周的目光與笑聲像一圈圈不斷擴散的波紋,但你只是靜靜地站著,望了他們一眼。

沒有怒火,沒有羞恥,沒有解釋,只是那一眼,冷靜、沉默、透著一絲壓抑。

那不是被注視的不安,而是——你正在判斷誰值不值得你開口。

你沒有遮掩,沒有逃避,那根性器依然挺立,清晰地頂在囚衣前襠,甚至已經開始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順著肉棒滑落、濕了布料,一滴滴落在你腳邊的水泥地上。你能感覺到那股鈍熱與張力,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仍在延續那段極限調教後留下的深層回響。

你微微皺眉——那股悶熱的敏感開始煩擾你行動與思緒。

你的性器高挺滲液,整個人被無數目光包圍,但你沒有退、沒有遮,身體如實呈現,卻因你的沉默與冷靜,讓那些原本起哄的聲音一個個收斂。

就在此時——

「P-05,過來。」

那是戴斯的聲音。冷靜、低沉,不容拒絕,你一怔,微微抬頭,只見他站在遠處,語氣沒波動,但眼神銳利如刀,你沒多想,只是迅速地將視線從人群中抽出,邁步走了過去。

他沒多說話,只是帶你穿過監區的走廊,拐了幾個彎,最後停在一間空曠、早已封閉多時的舊囚室。

鐵門打開那一刻,你踏進去,裡頭的空氣明顯不一樣,傑斯、馬爾科、奧利、凱勒,全在。

站姿散得鬆,但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不尋常的安靜,他們沒有交談,也沒對你開口,只有目光淡淡地落在囚室中央的那張椅子上。

你視線一動——那名獄卒,被綁在椅子上。

雙手反扣在椅背後,手腕上束帶勒得緊,他身上的制服已被半解,脖子微垂,唇角破裂,臉頰上還有一道已乾的血痕。

整個人比你見他最後一次時,少了囂張與笑意,只剩下沉默與不安。

他睜開眼,看到你時,那目光閃過一瞬驚愕,然後迅速地閃避。

戴斯開口,語氣冷靜:

「全程不錄、不問、不審。結果由我回報。」

「動手可以,但留命。」

「——剩下的,交給你們。」

說完,他轉身離開,把門砰地關上,鐵鎖上鎖的聲音響起。

你站在門口,背後的鐵聲剛落,房內只剩下你和四人,以及——他。

你站在原地,沒說話,囚室裡的空氣靜得幾乎凝固,只有燈光從高處灑下,照在那名被綁在椅子上的獄卒身上,

他頭微垂、呼吸急促,眼角餘光斜斜瞥向你,又迅速閃開。

你——靜靜地看著他。

然後一步一步走近,鞋底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在這片沉寂中格外清晰,你走到他面前,停住。

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半步,你低頭,視線落在他臉上。

他緩緩抬起頭,與你對上視線,那眼神不再囂張,取而代之的是強撐著的冷靜,和藏不住的警惕與自知。

你沒開口,只是——看著他。

一瞬間,時間像倒轉回禁閉室裡。

你被蒙眼、被綁在椅子上、被插入、被榨乾、高潮一次又一次強迫來臨,你不知道幾點,不知道誰在碰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你站在他面前,靜靜地看著。

那雙眼曾經高高在上地審視過你,如今卻避開你的目光,低垂著,無聲無語。

你緩緩抬手,解開了褲頭的拉鍊。

咔——聲音清晰,回盪在整個空曠的囚室裡。

囚衣的前襠被拉開,你早已脹紅難耐的性器瞬間彈出,筆直挺立,在冷空氣中微微跳動,透明液體已順著前端滴下。

你沒遮,也沒掩飾,站在他面前,讓他看他親手「留下的東西」。

你語氣壓得極低,低到像是快沙啞的哼聲:

「怎麼恢復。」簡單四個字,冷靜得可怕。

他沉默了一下,像是早就預期這會發生,

喉頭動了動,聲音不帶任何自豪、也沒試圖掩飾, 只是低聲回答:「……沒辦法了。」

你眼神一頓,像是冷靜地等他說完,他停頓片刻,眼神閃避地補上一句:

「……禁錮鎖……可以試試。」

那句話落下後,你沒動,整個囚室陷入一瞬間的死寂,你站在那裡,性器高高挺立,透明液體仍在滴落,

呼吸不快,臉色平靜,只是沉默地看著他,什麼都沒說。

思緒在短短幾秒裡翻過了無數畫面:

禁閉室裡的自己、射到崩潰、無法控制的硬挺、身體記憶深植的快感、

再到現在,每一次光照、每一次呼吸、都能讓這根性器無預警地反應。

而他——只說了一句「沒辦法了」,你低頭,看著自己的性器,還在滲出。

你沉默了好一會,你的身體——真的無法自行恢復了。

你沒有轉頭,只是盯著他,低聲問道:

「東西在哪。」

他愣了一瞬,眼神閃爍,然後低聲道:

「……我房間,鐵櫃最下層,有一個箱子,密碼是0891。」

話一說完,傑斯、馬爾科、奧利、凱勒便已不發一語地轉身出門,沒人再問多一句,他們知道——「現在就要解決」。

他們很快回來了。

傑斯打開那箱子時,整個囚室陷入短暫的壓抑。

箱子裡,不只一個禁錮鎖,還有各種調教工具,一層層翻開,全是「實驗對象」才會出現的東西,

這是——預謀、長期準備、完整規劃的行為。

你彎腰,從那木盒裡撿起那只黑色的禁錮鎖,冰冷、重,帶著明顯的束縛感。

你握在手中掂了掂,指腹滑過那金屬內側的弧線,感覺到那種「只要戴上,就再也無法輕易勃起」的封鎖性。

但你現在還在硬著,透明液體順著你早已腫脹的性器滑落,滴在地上,聲音清晰,甚至連指尖輕掃過都會顫動一下。

你靜靜地看著手裡的禁錮鎖,然後,視線一轉,目光落到他臉上,那雙眼閃了閃,呼吸短了一秒。

你沒有多餘的情緒,只是緩緩走近——將你的性器,直接抵在他嘴前。

濕熱的氣息貼近他嘴唇,你低頭看著他,聲音低啞,卻冷得幾乎無情:

「讓我高潮、軟下,」

「你不是很擅長這種事嗎?」

「……現在該輪到你動嘴了,不難吧?」

他眼神抽了一下,喉頭上下滾動,你看到他那張曾經高傲冷靜、在你身上進行「試驗」時無比沉著的臉——

現在顯出一瞬猶豫與恥辱的扭曲。

但你沒有移開,你的性器仍緊貼著他唇邊,脈動著、滴著、發燙, 就像你這幾天被迫硬挺著度過所有折磨一樣——現在,你親手把這段反應——壓回到他嘴裡。

你的性器頂在他唇邊,透明液體不斷滴落,他的嘴微微顫著,卻始終沒敢張口,眼神慌了一瞬。

你看著他那張曾經冷靜、曾經主導你所有感官的臉,如今卻因你站得筆直、硬挺又毫無遮掩地抵在他面前,而顯得低微、羞辱、無所適從。

而你,輕輕側了下頭,語氣淡淡地落下——

「……或者,」

「讓我後面的人處理?」

你沒回頭。

你根本不需要回頭。

那名獄卒臉色變了,呼吸亂了,你看著他,給他最後一個選擇的機會:

「自己處理我,還是……讓他們來教你怎麼做。」

他微微顫抖,雙唇緊閉,眼神閃爍、閃避、像是在死撐最後一點自尊。

你的性器還抵在他唇邊,濕潤、滾燙、隨著心跳微微脈動——但他始終沒有張嘴。

你靜靜地看著他那副在椅子上拘束不動、卻寧願承受也不肯主動開口的模樣。

然後,你動了。

你低下身,伸手解開他手腕與腳踝上的束帶,繩索滑落,鐵扣鬆開,他的四肢終於恢復自由,但他沒有掙扎,沒有逃,甚至連眼神都驚懼地僵在你手指的動作上。

你鬆完最後一圈束縛,站起身,語氣壓得極輕,幾乎像是你在說悄悄話,但卻是句判決:

「……那麼,」

「他們會處理你。」

你退開半步,站在光影與陰影交界的地方,

然後,你聽見了第一個拉鍊被解開的聲音。

咔。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一連串的拉鍊聲,在沉默的囚室裡清晰響起,像是一道無聲的審判鐘聲。

你看著他,他眼神亂了、手臂顫了,四人圍了上去,那一瞬間——他終於明白,這一次,沒有回頭路了。

你站在一旁,背靠牆,雙手交疊在胸前,安靜地看著那一場——持續了數個小時的「審判」。

不是怒吼,不是發洩,而是一場徹底、有秩序地,把他逼進你曾經走過的深處的過程。

傑斯最先動,他的節奏狠、深,每一下都重重頂入,逼得那人整個人抖著、肩膀顫抖;

馬爾科壓著他雙腿撐開,把整根硬生生塞入早已紅腫發脹的後穴,不斷開擴,讓他別想夾緊;

奧利笑著舔過他耳邊,但手卻捏緊他乳頭、在高潮邊緣反覆刺激,逼他不斷洩、不斷求饒——

凱勒壓在最後,一聲不吭地操進去,慢慢推到底,動作冷靜卻沉重,像是一把刀子,穩穩地刻進他最深的那層羞辱裡。

你沒動。

只是坐著,看著,眼神裡沒有快意,沒有殘忍,只有一種——深深的平靜。

幾個小時後,地上已是一灘濕滑。

那男人癱在椅子裡,整個人被撐開、被射滿,後穴已經紅腫外翻,完全合不起來,精液沿著他腿根、內壁不斷流出,滴在地面,與汗水、體液混在一起。他早已失聲,嘴角沾著不止一人的痕跡,胸口全是咬痕與指印,整個人像是被「使用」到喪失原貌的工具。

但你知道,這還遠遠不如你那兩天所經歷的。你被封閉過感官,斷過意識,射到整個人麻痺還在高潮,但你沒有崩潰。

而他——只是剛剛開始體會,你撐過的地獄,就已經潰不成形。

你站在他面前,低頭看著他那副被四人操到全身癱軟、後穴合不起來的模樣,他嘴角還殘留著精液,雙腿微微顫抖,整個人早已失去了任何體面,但你,只是靜靜地望了一會。

沒有再多說一句也沒有再碰他,你只是慢慢轉身,走到囚室的角落,燈光打在你濕透的囚衣上,

背影筆直,沉靜得近乎克制,然後,你解開褲頭,掏出那根從放風場開始就沒軟過的性器。

它還是那麼硬,滾燙、脹紅,滲著透明的液體,從早晨到現在,一直在燃燒,從未平息。

你靠著牆站定,一手握住那根熟悉又陌生的陽具,開始抽送。

一下一下,手掌帶著濕意,那種快感早已不是愉悅,而是一種壓在體內無法退去的火。

「……哈……」

第一輪,沒多久你就射了,精液猛然噴出,濺在牆上、地板,你整個人顫了一下,額前濕汗滴下。

但你沒有停。

你喘著氣,抿著唇,第二輪繼續套弄,迅速脹起,敏感度不減反增,你整個人咬牙撐著,你又射了。這次的精液量少了些,但更濃、更熱。

整個人濕透,汗順著下巴與脖頸滴落,乳頭因持續摩擦而紅腫發燙。

但那根性器——依舊沒軟。

你手顫顫地放下,看著自己早已脹紅、敏感到幾乎只要一碰就會射的陽具,

然後,你拿起那只禁錮鎖。

「咔…」

你想扣上,卻扣不上。

它裝不進去,你那根還在跳動,還在滲液,還在強硬地「存在」。

你低下頭,身體全是汗,後背濕得像剛被從水裡撈起,喉嚨喘著,聲音低低地從你胸口滾出:

「……哈……還是軟不下來……」

你全身濕透,汗水與精液交織地從你體表滑落,喉嚨發乾,氣息亂了,性器在你手中還硬得可怕,腫脹滾燙、發紅抽動,禁錮鎖被你拿在手上——就是無法裝上。

你站在角落,整個人像快被燒盡,但你還沒有倒下,你抬起頭,額前的濕髮滑落,眼神裡混著疲憊、忍耐、與最後一層壓抑未爆的渴望。

你看向他們四人,他們站在那裡,沒逼你、沒開口,只是靜靜地等你。

你喉頭一震,聲音低啞到幾近破碎:

「……幹我。」

這句話一出口,空氣像瞬間被拉緊。

你沒帶羞恥,也不是挑釁,你只是——真的撐不下去了。

這是你從那場調教中被扭曲出來的「反應記憶」,你不能再靠自己關掉它。

你需要他們。

你那一句「幹我」落下,空氣在瞬間沉寂。

四人原本站在你身後,靜默地看著你一次次試圖自己解決,看著你射出、喘息、抬頭、發抖、仍撐著,卻始終軟不下。

直到你那聲低啞、喘息間交出的「請求」,空氣像是被什麼點燃了。

傑斯先動了,唇角微挑,眼神一如既往地壞,但那笑裡卻透著清晰的壓抑與回應。

「所以現在的意思是……」

他語氣緩慢,走近你一步,低頭看著你那根仍高高挺立、還在滴著透明液體的性器,

「要讓你『軟下來』?」

他一手撐在牆邊,眼神掃過你那已經被汗水濡濕的臉、胸膛與大腿內側,

聲音低得幾乎挑釁:「……這請求,可比那個獄卒還要刺激啊。」

你還來不及開口,奧利已經從你身後貼近,語氣帶著一貫的輕笑,卻不像平常那麼輕浮——反而低得像要貼進你耳裡:「之前都撐過那種折磨了,現在是想試試……我們四個一起,讓你真正軟?」

馬爾科沒說話,只是走到你側面,伸手抓住你的下巴,強迫你抬頭與他對視,眼神壓著強烈的侵略,聲音低沉而直接:「你自己說的,我們現在要的不是你撐,是你……徹底放。」

凱勒站在最後,他的聲音穩,腳步沉,走到你身後的同時,只說了一句:「開始吧。」

他手掌穩穩按上你腰側,那一瞬間,你整個人像是被什麼壓下去似的,背部瞬間緊繃,體內那股還未洩完的慾望像是被點燃。

你知道這一次他們不會溫柔,因為你不是在求撫慰,你是在請他們——親手,把你從那場餘波中徹底拽出來。

你已經給了信號,而他們——也正準備好,操到你再也硬不起來。

這一次,你不會被留下,你會被填滿、撐開、頂穿——然後,真正地「收斂」下來。

傑斯最先進入,雙手穩穩撐住你腰,一記直挺到底,整根陽具直接狠狠撞進你後穴最深處,你沒來得及喊,只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往前撞在牆上,你指尖發顫,雙腿瞬間發軟,卻還死咬著唇、撐著不叫出聲。

馬爾科緊接著接上位置,動作毫不留情,同時頂進將你撐得更開、更滿,他的節奏穩、狠、深,每一下都像是要將你頂進牆裡,骨盆一撞一頂,讓你穴內抽搐不止,你的聲音終於破了防,「啊、啊……哈……」從喉嚨洩出,快感像潮水沖上頭頂,你喘著、顫著,胸膛貼著冰冷的牆面,雙手無處可握,只能任憑自己被他們一次次填滿。

奧利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從你身前靠近,手指握住你那根仍沒軟下的性器,一邊套弄一邊舔你胸前的乳尖,語氣在你耳邊輕笑著:「都這樣了,還這麼硬?真是……。」

你還想回嘴,但又一次突入讓你整個人往下癱去,你喘息著、嘴唇顫著,喉嚨只剩下模糊的「嗯、啊……求……啊…!」

凱勒走到你前面,他沒急,他蹲下來,然後,他一語不發地挺進你嘴裡——第三根,同時。

你整個人被撐得幾乎合不上,雙腿發顫,後穴像是要被活生生撐裂,一陣猛烈的快感瞬間席捲整個腹腔——

你再也忍不住了,你聲音失控,喉嚨裡洩出一聲近乎呻吟的喘:「啊、啊啊啊啊…哈……我…哈…」

你被一次次地頂穿、撐開、塞滿,快感不是一波,是一層一層往上堆疊、碾壓、撕裂再灌入,

有時他們故意粗暴,像是還原你被壓回第一天、坐在椅子上呻吟不止的模樣,但下一刻,他們又刻意慢下來,每一下都深、每一下都磨你的內壁,讓你快感一點一點累積,無處可逃。

你被操得再也撐不住那一絲意志,終於,整個人徹底放開自己。

不再忍、不再撐、不再壓抑,你壓抑的喘著、叫著、身體緊貼著牆壁被他們一個接一個地頂進去,穴口濕得一塌糊塗,抽搐不止,你的身體終於在他們之下,徹底沉浸。

「操…我操……啊!!!」你的聲音在囚室裡炸開,顫抖、破碎、再也撐不住的真實。

後穴被撐開到極限,腫脹、敏感得可怕,每一下撞擊都像要把整個人掏空,你甚至分不清哪一根正在撞你最深處——你全身濕透,汗水、體液、精液從你身上流淌,沿著大腿、乳尖、下巴,一路滑落。

你雙腿癱軟,只能靠牆撐住,一邊被操、一邊呻吟,陽具高挺、濕滑,連高潮都像無法中斷地一波又一波洩出,你整個人已經完全陷入一場四面八方的佔有裡。

你再也忍不住,承接他們的頂入、撞擊、低喘與溫熱的洩出,承接那場你自己開口請求的——真正的結束。

你再也無法撐著說話,只剩下一聲聲喊到破音的:

「啊……啊啊啊……操……幹死我……啊啊啊!!」

你剛喊出那聲「啊!!操死我……」卻突然——整個節奏改變了。

不是加快,而是——慢了下來。

傑斯仍插在你體內,卻不再抽送,只是慢慢地來回摩擦你最敏感的點,每一下都深,卻不狠,每一下都讓你體內的快感攀到邊緣——然後停下。

馬爾科的手繼續握著你陽具,卻不再快速套弄,只在你龜頭下緣輕輕劃圈,指腹的觸感讓你整根抽跳不止,精液已經逼在前端,卻就是不讓你射,奧利伏在你耳邊,語氣像火燒似的燙:

「想射了?你剛剛不是叫得很爽?現在這副樣子,就差那一點了對吧…?」

但他手指只是貼著你乳頭,不重,只夠讓你敏感泛漲、卻無法爆發。

凱勒冷靜得可怕,靜靜地堵著你的嘴,讓你收縮、顫抖、想夾緊、又無法得到撞擊。

你的身體像是被四股火焰團團包圍,每一寸都在刺激、都在呼喊、都在顫抖,卻始終——射不出來。

「哈…啊…求…求你們…」你嘴裡斷斷續續,根本說不清是呻吟還是哀求,你快感被堆上山頂,又被推下,反覆數次,卻始終沒讓你翻過那道臨界線。

你整個人幾乎瘋了,腰彎著、指節發白、喉嚨啞了,

但他們只是繼續慢慢碰你、操你、摩你——

你不知道自己被邊緣了多少次。

只知道那根陽具早已脹得發紫,敏感到只要指尖輕撫都會全身一震,體內被來回操弄、磨擦、堵塞,卻一次都不讓你真正跨過,你一直在快感的最高點打轉,射不出、退不下、濕得像被浸在液體裡。

你呻吟變成破音,雙腿發顫、雙手顫抖、胸口發紅,整個人像是快從身體裡炸開,你扭動、喘息、甚至哀求,但他們四人都沒有動怒,沒有加快,只是讓你繼續一點一點地,被拉、被攀、被困在那個永遠差一點的高潮邊緣。

你被操到失語,快感積壓到全身每一條神經都在顫,眼眶濕了,腿軟了,穴口濕到幾乎滴出聲,陽具還在跳,還在滴,連精液都像不甘願地逼在那裡不出。

你不知道多久,只知道你已經快不能呼吸,喉嚨裡只剩下破碎的聲音:「啊…啊…拜託……讓我…」

然後——

他們動了。

那一瞬間,四人同時狠頂、深插、套弄、壓下,所有刺激一口氣全部撞上來,沒有留情、沒有過渡,一記頂到最深、一掌抽在你臀上、一根手指轉過你乳尖、你全身一震,聲音直接炸出:「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射了。

不是單純的射,是——爆發。

那根陽具像是被壓抑了太久,終於洩洪,精液一股又一股地狂噴而出,濃稠、滾燙、洩在他們手上、你自己胸口、腹部、地板,像是你體內所有快感、屈辱、忍耐、期待與渴望全數炸裂開來。你的腿直接軟了,身體抽搐、腰彎得像要癱倒,喉嚨喘得沙啞,手腳無力,整個身體終於——被釋放。

「操!……我操!!! 啊啊啊啊啊——!!!」

你的叫聲在整間囚室裡迴盪,破碎、顫抖、帶著幾近崩潰的絕頂快感, 全身像是被火灼過、燒盡後炸開,精液從你陽具狂洩,濺得滿身都是,整個人彎腰、抽搐,喘到發不出聲音。

身體還在顫,穴口一縮一縮,像在記住剛才那四根帶給你的撐滿與佔有,你雙手顫著,撐不住地靠著牆,腿發軟、胸口泛紅,整具身體精疲力竭,卻像終於從一場無法結束的瘋狂裡醒過來。

你喘著,汗水從額角滴下,眼神模糊中,你看到了它——那只禁錮鎖。

你顫抖著伸手,將那冰冷的金屬握在掌心,陽具還殘留著精液,但終於軟了。

你咬著牙,手抖得不成樣子,但還是把它——扣上。「咔噠——」

那一聲鎖上的聲音,清脆、乾脆,像是整場地獄的終章,你的性器,被鎖進去,再無餘地。

那一瞬間,你整個人徹底癱軟,腿直接跪下去,膝蓋撞上地板發出一聲悶響,上半身前傾,額頭貼在地上,汗水混著體液滴落,你全身發燙、顫抖,卻安靜了。

你跪在地上,額頭還貼著冰冷的地板,汗水、精液、呼吸聲都還未完全平息,

禁錮鎖冰冷的觸感牢牢鎖在你那根終於軟下來的陽具上。你身體在顫,心跳仍亂,但那種無法遏止的快感洪水——終於平息了。

你緩緩抬起頭,頭髮黏著額角、嘴唇微張,眼神半睜,卻清楚地望向他們四人。

他們還站在那,有的還喘著,有的扣上了褲頭,有的站定一旁一言不發,有的輕笑。

你看著他們,嘴角抽了一下,明明連力氣都快沒了,卻還是擠出一聲,低啞又沙啞的——笑。

「……幹……你們這次……來真的吧……」

聲音顫著,像是還沒完全從高潮裡抽出來,語尾甚至破音,但那笑,卻是你真正「被接住」後——第一次放鬆的苦笑。

那是你累到要死、被操得跪在地上、身體被抽乾,卻還是能說出來的一句:

「我活著。」

傑斯走近一步,蹲下來,手指從你後頸緩緩滑過,語氣懶散,卻壓不住他嘴角那句壞笑:

「你自己開的口,我們只是完成而已。」

你聽著他們的話,嘴角那抹笑撐著沒垮,卻也壓不住整個人疲憊到快癱軟的肩膀。

你沒說出口的話,他們都懂,你沒求出聲的那一口氣,他們也幫你完成了。

你讓自己被接住了。

你低頭看著禁錮鎖,冰冷的金屬鎖緊緊地束縛著你,那種無法忽視的存在感在你的性器上牢牢占據,不容你逃避。

它讓你感覺到自己曾經那種無法掌控的反應,像是無論如何,你的身體終究被它標記、被它限制,而這次——你是自己選擇接受這一切。

那鎖,會留在你身上,像是一個永久的標誌,提醒著你曾經做過的所有選擇,你低頭看了一會,深吸一口氣,手指微微顫抖,你知道自己無法再回頭,慢慢地,你站了起來,放下那股早已壓下來的疲憊,輕輕地拾起毛巾。

你開始擦拭身體,從肩膀到腹部,再到大腿與性器,你仔細擦乾每一寸肌膚,每一條流過的精液痕跡都被你輕輕擦去,整個身體在毛巾的摩擦下,感覺像重新回到了你自己。

你沒有多想,只是默默地做著,然後,你穿好囚衣,動作不急,但每一下都穩。

你轉頭,看向那個癱倒在椅邊、身上滿是精液與痕跡的獄卒,他早已說不出話,雙眼失焦,後穴紅腫泛白,還在滲著精液,你走過去,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伸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

他身體整個一軟,撐不住地倒在你手裡,但你穩穩地抓住,你把他拖到牆邊,放進角落,他癱坐在那裡,全身無力,腦袋低垂,像個廢掉的器皿。

然後,你轉身,走出囚室,外面是平靜的監牢走廊,光線灑落,空氣中還飄著你身上帶出的餘熱與氣味,

但你沒停,目標明確——拿清潔工具。

你回來時,囚室還殘留著剛剛的氣息、濕痕、體液、踩踏過的痕跡與那片混亂的空氣。

你沒開口,也沒命令誰幫忙,只是——親手開始清理你擦地,拖過牆角與椅腳、手掌按在冷硬的地板上,

一塊塊抹去精液痕跡、腳印、汗水與血點,清潔液的味道漸漸蓋過那種濃烈的淫靡氣味,你的動作安靜而乾淨。

他們四人站在一旁,沒有阻止你。

你擦乾最後一塊地面,把工具放回桶裡,手上的毛巾還殘留著一點濕,但你站起身時,整個人——是乾淨的、安靜的、收拾完的你自己。

你站在那房間中央,看著一切恢復平靜,然後,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氣。

你掃視了一眼那角落裡的男人,你彎腰,撿起一條乾淨的布,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抬手,隨意地一丟。

那條布,帶著你最後一絲「選擇性尊嚴」,落在他臉上、肩上,慢慢滑落。

他沒有伸手接,也沒能力反應,你看了他最後一眼,沒有再說一句話。

然後——你轉身。

「走吧。」

聲音低啞,卻格外安靜、平穩,四人站在門邊,誰都沒插話。

傑斯眼神一挑;奧利輕輕吹了口氣,輕笑;馬爾科只是微微點頭,站在你右側一步;凱勒最後回望了一眼那角落,然後推開門。

你們五人,一個接一個,走出那間被清理乾淨的囚室。

門在你們身後「咔噠」一聲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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