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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希】只是想要而已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1650 ℃

  晨光隔著窗戶透進來,在椎名立希的床頭劃出一塊方形的地盤,床鋪的主人揉了揉長年熬夜形成的熊貓眼,睡眼惺忪的抓起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

  好像不是自己的。

  按下電源鍵看到一大串訊息通知和陌生的桌布之後才發現電子時鐘顯示出一個不太妙的時間。

  完了完了上學要遲到了為什麼鬧鐘沒響——

  對喔,已經放長假了。

  幸好在翻下床之前有想起來,心安理得的立希正打算睡回去,已經逐漸清醒的腦袋卻好死不死在這時候開始運作。

  ……所以那支手機是誰的?

  還有,為什麼被窩裡這麼溫暖?

  還有為什麼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Rikki……」

  懷裡的貓剛好發出半夢半醒的呼嚕聲,把飼主嚇得彈下床,順便把整張被子捲走裹在身上。

  嗯,事情還是先從前一天說起好了。

§

  放長假之前,MyGO!!!!!舉辦了最後一場LIVE。

  更正一下,是「近期的」最後一場LIVE。原因無他,主要是愛音受到燈的鼓勵,決定再挑戰一次短期留學,而爽世說要跟著媽媽學習公司的業務,五人討論過後決定在放假期間暫停樂團活動——當然,主要指的還是排練與LIVE,畢竟燈仍然時不時會到水族館、公園或是街上去,口袋裡裝著撿到的石頭和落葉時筆記本裡也夾著新的詩,於是立希依舊熬夜譜曲,有的時候一個晚上就做出來了,然後在早晨呆呆地望著作曲軟體。

  ——說到底也沒有急著要練習啊。

  就算這樣還是不辭辛勞的做出曲子了,其實只是一看見歌詞就靈感泉湧而已,燈的詩就是有這種魔力,第一次在沒有時間壓力的情境下作曲,椎名立希才終於發現這件事。把初版的譜丟到群組之後,立希爬上床只是閉眼一下子就睡著了,再醒來時窗外是被夕陽餘暉染色的紅,還有一隻白色野貓和她的吉他。

  「……樂奈?」

  立希一邊疑惑一邊拉開陽台的門,樂奈像走進自己家一樣走進來,立希在她背後把門關上,一臉狐疑:「你怎麼在我家陽台?」

  「Rikki家,按門鈴,沒人來。喵咪說,這裡。」

  「蛤。」

  早知道就別問。

  「新歌,彈不夠。沒有盡興。」

  「啊啊,是這樣嗎,所以才帶著吉他來……你等我一下。」

  立希一邊紮起烏黑的長髮,一邊走向電腦按下開機,樂奈拿著吉他試了幾個和弦,感覺自討沒趣又放下了。

  「爽世跟愛音不在。」

  「是啊。她們不是說有事嗎……」所以是這樣才彈不盡興嗎?立希直到現在也還沒搞懂樂奈在想什麼,剛要點開作曲軟體卻被貓抓住了手。

  「又怎樣?」

  「無聊。Rikki打鼓。」

  「蛤?我家又沒有鼓,而且在家裡打的話會吵到鄰居。」

  「去RiNG。」

  「不行,假期的錄音室預約都滿了,現在去也沒空位。」

  「無趣的女孩子。」

  立希翻了一個白眼。

  野貓總是這樣,擅自出現又擅自消失,擅自對自己要求這要求那,擅自演奏還擅自改譜,還得被說一句無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還沒把野貓攆出家門。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就是沒辦法真正對要樂奈這個人生氣。

  「Rikki,有這個。」

  被呼喊聲喚回現實,立希第一眼就看到她在櫃子亂翻,剛要開罵卻看見一個木箱鼓滑到面前。不太記得那是什麼時候買的東西,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吧。畢竟木箱鼓不是能獨奏的樂器。

  樂奈越過散落一地的雜物走回床邊,拿著吉他坐了下來,還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立希也過來。

  「幹嘛?」明知故問。

  「彈吉他。Rikki打鼓。」

  「就說會吵到鄰居了……沒辦法,只能到日落喔。」

  回應她的是一串掃弦聲,立希皺著眉頭湊上前把音量旋鈕轉到最小,然後就這樣在樂奈身邊坐下。

  隨心所欲的貓隨心所欲的彈吉他,飼主只能用鼓聲緊緊跟在後面,節奏的牽繩一次次被拉長又縮短,只有吉他手突然暴衝的時候才讓身後的鼓手踉蹌了一下,盡責的飼主很快就調整好腳步跟上貓的速度;如此一來一往沒幾次,貓的體力反而先透支了,像小孩子一樣靠到身邊人的身上,毫不保留地將全身的重量託付給對方。

  「喂,野貓……」

  「果然,跟rikki合奏,很開心。用盡全力了,真滿足。」

  樂奈疏於整理的白髮翹到立希面前,搔得她感覺鼻頭癢癢的,紫色的眼眸因皺眉而瞇起,接著就感覺到身後的長髮散開了——野貓一抬手,把她的髮圈扯下來。

  椎名立希本人肯定沒有注意到,她以為這只是野貓又一次的心血來潮、又一次擅自動手動腳,而不是為了讓她能更加清晰的嗅聞到房間的微微存在的,名為椎名立希的氣味。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恐怕要樂奈一輩子也不會去思考這個問題吧,在很久很久以後,她只會記得生命中最重要的幾件事物:抹茶、蕎麥麵、柚餅子、吉他、LIVE、還有某天突然出現在這個清單上的,將這些全部串連在一起的擁有黑色長髮和銳利紫瞳的少女。

  毫無理由的,只是靠在這個人身邊就會覺得舒適,像貓待在紙箱裡一樣。

  「Rikki,暖暖的。」

  「……蛤?」

  隨著貓爪開始不安分的環上她的腰,立希的眉頭再次皺起,卻提不起力道甩開她。

  ——喜歡待在rikki旁邊,而且想要更多、更多的跟rikki接觸。

  金藍異色的瞳孔彷彿這麼訴說著。

  要樂奈突然直起身子,起身把吉他靠著牆放好,立希還在疑惑她要做什麼,布料落地的聲音卻早了疑問一步給出解答。大概是衣服原本就很寬鬆的原因吧,從立希愣住到身上只剩下內衣褲的樂奈抱到她身上,只間隔了不到幾秒,她只來得及把手放到樂奈肩膀上擋著她,卻一點用也沒有。

  呼吸、體溫、觸感、氣味全都一瞬間湧上來,樂奈把臉埋在立希肩膀小口小口的吸氣,大片裸露的肌膚與衣服摩擦著,模糊的體溫隔著布料從另一端傳來,手臂緊緊環抱住纖細的腰,像是想把自己嵌進身下人的身體裡,永遠合而為一。

  也許隱約察覺到她動作裡的意念了吧,立希紅著臉,艱難的吐出一句:「野貓,你到底在幹嘛……」

  我會被警察抓走吧,對樂團裡的國中生出手也太惡質了一點,雖然客觀上來說被襲擊的人是我才對——不對啊!椎名立希你想這些幹嘛,趕快把野貓推開啊!

  實際情況是儘管腦內的常識人吐槽役在耳邊崩潰大喊,立希的身體也使不上一點力氣,倒不如說,身體本身在抗拒著「推開要樂奈」這個指令,於是立希只好看著樂奈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從這個角度低頭看的話,只能看到一團白色毛茸茸的頭頂,凌亂的髮尾翹去一些奇怪的方向,她忍不住伸手為自家吉他手順毛,彷彿看見頭頂不存在的貓耳朵抖動了兩下。

  本以為這樣就會停下的,結果沒過多久貓爪又開始不安分的到處遊走,摸進後背的衣服裡面,往上悄悄走了幾吋,摸上內衣的扣子又往下逃跑,猶豫了一下,最後輕輕捏起衣服下擺,和平常拉著她要抹茶芭菲的動作一模一樣。

  「想要rikki。可以脫嗎?」

  可以脫嗎?

  這算什麼問題?野貓打算做什麼?為什麼?大量的疑問塞滿了椎名立希的腦袋,超速運轉的大腦開始過熱,耳尖和臉頰都變得紅潤起來,事到如今逃走的想法早已經被排除在選項之外,立希只能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用氣聲回答:

  「可、可以……」

  

  可以個鬼,椎名立希一直到很久以後都還是很想穿越回這個瞬間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但無論在之後的時空裡再怎麼後悔,都阻止不了要樂奈不到三秒就把她脫光,連內衣褲都甩到床下,立希根本沒有機會尖叫著用手遮住重要部位,因為樂奈在她反應過來以前就整個人貼上來緊緊抱住她,再用嘴唇徹底封住立希發出任何聲音的可能。

  身上的每一吋肌膚都貪婪地渴求感覺到的每一絲體溫,嘴唇上的柔軟觸感和散開的長髮飄出的洗髮精氣味,微微顫抖的身軀,皮膚互相摩擦的感覺,近在咫尺的吐息……一切的一切都說明著「椎名立希就在此處」,但是對要樂奈來說還遠遠不夠。

  還遠遠不夠。樂奈伸手解下自己的內衣褲,隨手甩開,又貼回立希身上,這一次軀體與軀體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阻隔了,卻還是不夠;究竟為何會如此渴求呢?貓不在乎,貓只是想要,還有想要緩解這種想要而已。

  「Rikki……」

  燥熱,躁動。在體內翻湧的某種情緒促使她將身下人抱得更緊,想在一起的心情悄悄與本能掛鉤,樂奈微微張著嘴,讓唇從立希脖頸上的皮膚滑過,然後輕輕咬下。

  一小點紫紅的色彩很快就暈開,微弱的嘖聲不知怎的挑起了貓的神經,於是吻如雨點般落下,細碎的覆蓋從脖子到鎖骨再到肩膀的每一個角落,又像是補償一樣伸出舌溫柔的舔過那些地方。

  還不夠,還是不夠。

  身下的鼓手用手臂遮著眼睛,咬緊牙關的嘴仍時不時有喘息聲逃逸,吉他手長滿厚繭的手試探地摸上柔軟的胸,得寸進尺的揉捏,攀上山峰擷取那嫣紅的果實;嬌柔中帶著一點怨怒的呻吟聲給了好奇心強的小貓繼續下去的信號,於是再度張嘴,將另一邊的果實收入口中,靈巧的舌輕點著充血挺立的頂端,再以舌面大力壓過,用唇輕輕叼住,再放開讓氣息吐在被唾液打濕而更加敏感的蓓蕾上。

  「嗚……」

  椎名立希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被樂奈壓在身下的感覺,乳尖被蹂躪的感覺,明明是很糟糕的事情,卻莫名其妙感覺很舒服,該不會自己其實是個很糟糕的人吧?這種念頭一旦冒出來就管不住漲紅的臉了,想伸手推開在身上作亂的野貓,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卻不聽指令,擅自沉淪在舒服的感覺裡。

  羞恥得要命,不管是被小一歲的吉他手扒光了的事實也好,發現自己喜歡這種事情也好,嘴巴裡溢出的越來越甜膩的呻吟聲也好,椎名立希恨不得現在就失去意識,就不必忍受臉上燒得發燙的溫度。

  野貓又親了上來,唇印在臉頰上,一雙奇異的瞳眨了眨,依舊是那個平淡的語調。

  「Rikki,好燙。」

  「廢話,你也不想想你做了什麼……」

  「可是rikki看起來很舒服。」

  「還不是因為你——嗯!野貓……」

  話還沒說完又被捏了一下,立希狠狠瞪著樂奈,眼框裡的淚水卻抹消了氣焰,只剩下委屈;樂奈的食指伸進嘴裡舔濕又摸上立希的胸前,指尖在乳暈上打轉抹上她的標記。

  Rikki就像抹茶芭菲一樣,好吃,而且要全部吃完。

  樂奈的雙手繼續搓揉乳尖,身體卻向上移,把臉靠在立希的臉旁邊,這樣更能聽清楚那有意壓抑的甜美聲音;香氣更明顯了,樂奈盯著立希的耳朵,突然用唇包住,小舌稍稍探頭沿著耳廓舔過,又像不滿足一樣整面舔過,黏膩的咕啾聲讓立希的臉又更熱了。

  「野貓,你到底想幹嘛……」

  「嗯?想跟rikki貼在一起。」

  「你說的跟你做的完全不一樣啊。」

  「沒關係。」

  沒關係個頭,我有關係!

  這次也來不及抗議,因為樂奈又用吻抵在她的唇上。

  「喜歡rikki。」

  沒有給她機會回答,嘴又被堵上,這一次她伸出了舌,推開立希的唇侵入到她的領域,立希想把她推出去,舌頭卻纏綿在一起,發出色情的水聲;要樂奈肆意掠奪著椎名立希的一切,她的體溫,她的氧氣,她的津液,而立希只能無力的任由她對自己為所欲為。

  好奇怪,這是什麼感覺,胸口裡面好像有羽毛在搔癢,心臟跳得好快,暖熱的感覺聚集在下腹,漲漲的……

  樂奈的右手沿著身體中央滑下,指尖輕柔的撫過胸口和腹部敏感的皮膚,落在兩腿之間一片濕潤的地帶;纖細的指沿著那縫隙滑動了幾下,一下子就沾滿液體。舉起被沾濕的貓爪,她疑惑的歪頭看著分開的兩指間牽絲的銀線,在立希羞恥到快要死掉的注視中放進嘴裡,將那些液體一口吃下。

  味道算不上好吃,但是rikki的表情超級美味。樂奈伸出鮮紅的舌舔了舔嘴唇,跨坐在立希的大腿上,併起食指和中指放上腿間的縫隙,分開那片軟肉,隱藏於其中的粉嫩不斷分泌出水液,代替一言不發的主人表達渴求。

  「Rikki,好濕。」

  「你閉嘴……」

  受不了,腦袋已經昏昏沉沉了,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擅自用腿夾住野貓的手臂像在催促她繼續,樂奈的另一隻手肆無忌憚地揉捏她的胸部,小小的貓爪完全抓不住豐滿的乳肉擠在張開的指縫間,唇又再一次碰在一起了,每次樂奈吻上來時都會無法呼吸,不是因為嘴被堵住,而是在那一瞬間感覺整個大腦連同呼吸中樞一起當機了,心跳越來越快,分不清楚是因為缺氧還是興奮,接吻的啾聲像煙花一樣在腦袋裡炸開,舌頭從嘴裡退出時還牽著連綿的線,野貓放開了玩弄胸乳的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眼閃著奇異而危險的光芒,讓人想起野獸,口中卻吐出令人不知該評為禮貌或是無禮的詢問。

  「Rikki,我可以,跟rikki做愛嗎?」

  「……都做到這了才問?」

  「不想做rikki不想做的事。Rikki不想的話,就——」

  話還沒說完,就被立希按著後頸吻上去。

  椎名立希你真的有夠糟糕——在彷彿被拉長了數十倍的接吻裡,黑髮紫瞳的少女如此在內心譴責自己。明明這種事是不行的,就算樂奈再怎麼要求,對國中生出手根本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可她還是接下了自由的貓叼過來的牽繩,領受了這份關係,這下子被人說煉銅的傳聞要變成真的了,但是管他的,椎名立希已經不想忍了。

  「樂奈……動一動。」

  情慾的色彩染上紫水晶似的瞳,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決絕,貓並不知道身下的人經歷了什麼心理掙扎,只是隱約感知到她的心情,只是知道她也喜歡自己。於是兩指併起,撥開沾滿淫靡液體的唇肉,在穴道入口處打轉著,才探入一個指節,未經人事的穴道就緊緊絞住,接著便聽見身下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不住顫抖著。

  立希微微張著嘴,像是在索取一個吻,於是樂奈的唇又貼上去,左手又回到胸前用按弦按出繭的指尖刺激乳尖,纏綿在一起的感覺像一劑鎮定劑,讓身體不自覺的放鬆下來,樂奈看見立希緊繃的肩膀稍稍鬆開,手指不再被絞緊,於是又試探著再深入了一個指節,結果再次引起一陣顫抖。

  「哈……樂奈,你先退出去,不要一次就進來兩根……」

  「唔嗯。」

  含糊地應了一聲,乖乖聽話抽出了食指,只留中指在穴道內慢慢畫圓,探索著溫熱柔軟的內壁,摸到一處與眾不同的皺摺時看見那雙紫色的眸子被淚水折射得破碎,於是有些壞心眼地輕輕按壓,就聽見鼓手重重的哈氣聲;又一次輕輕吻上乳尖的紅點,小小吸吮了一下,哈氣立刻融化成嬌嫩的喘息,穴裡的手指趁機以掃弦的速度搔弄敏感點,很快就將椎名立希送上頂端。

  高潮時濺出的水液打濕了床單,要樂奈抽出手指,舔舐著飼主的甘露,嘴角掛著意義不明的笑丟出一句:「Rikki,去得好快。」

  立希除了耳根發紅以外做不出任何反應,高潮的餘波在身體裡迴盪,使她只能微微喘著氣而無法開口反駁野貓。還遠遠沒有滿足,第一次的經驗遠比想像中的更短更強烈,悄悄在她不願承認的心裡撕開了一道新的飢餓的裂縫,但椎名立希的羞恥心讓她暫時還不想開口要求第二次,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也是,立希要到很久以後才終於拋得開這樣的自尊。

  貓不存在的鬍鬚顫動了兩下,以某種近似於電波的方式察覺到了飼主的心情,於是手指再一次覆上腿心的秘處,磨蹭了幾下。

  「繼續?」

  「隨便你……」

  得到飼主的許可,貓便再次伸出一指探入穴口,剛高潮過的身體仍十分敏感,立希稍微扭了扭身子,樂奈便放慢腳步,一手撫著身下人的身體,像在摸貓一樣,手指根部也沒入的時候感覺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徹底結合在一起的事實到了此刻才顯出實感,樂奈愣了一下,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Rikki的裡面,暖暖的。好緊。」

  「嗚、這種事不用你說……」

  望著滿臉通紅的身下人,樂奈的嘴角突然彎起,整個人趴到立希身上,遲鈍的鼓手猝不及防的攤開了手,不確定的抱住身上的吉他手。

  「喜歡Rikki。」

  「蛤,突然說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樂奈繼續說下去。「只是喜歡,所以想要。」

  一句話就把椎名立希還在盤算該何時如何說出口的那句「為什麼喜歡我」給永遠堵了回去,儘管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貓不需要理由。

  還未來得及思考她話語背後的意義,體內的手指就開始作亂,細細描繪過每一吋內壁又標記出每一個未曾發現過的敏感點,懸在外頭的拇指撥開花瓣輕輕按上花核,輕點,讓快感化做電流貫進腦中,手與口不懈的服侍高高挺立的乳尖,好似不擠出根本不存在的乳汁就不甘心一樣。

  好舒服,感覺全身上下都被掌握了,感覺徹底沉淪進野貓的手裡,任由她細心撫慰著自己,像彈奏吉他一樣只要精確的按上某個點就引起動人的聲音。

  就這樣墮落於不該做的事情裡,也沒關係吧……?

  椎名立希閉上了眼睛,任由要樂奈將她帶至高潮。

  高高抬起的腰濺出水花,澆在貓的手心,隨後鼓手無力地躺了回去,不斷喘著氣,而吉他手溫柔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LIVE,抹茶,Rikki。全部,都最喜歡。」

  聽不懂啊,還是聽不懂……

  在恍惚的意識裡,立希苦笑了一下,有些倔強的想著:既然你不說清楚,也不能怪我誤會了。

  椎名立希不只是待在旁邊就會有音樂和抹茶的人,而是要樂奈本來就想待在旁邊的人。

  ——就這麼擅自認定,也沒關係的對吧?

§

  「所以說,野貓你到底為什麼會那麼熟練啊……」

  早晨,立希的房間裡,依然全裸的立希抱著被子遮住身體,雙腿有點使不上力,只能維持剛剛的姿勢坐在地上,有些無奈地盯著同樣一絲不掛、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樂奈。

  「貓咪教的。」

  「蛤?」

  一束晨光從窗外打進來,照亮了立希臉上的紅暈,而揉著眼睛的樂奈好端端的坐在床上,臉上毫無一絲的羞澀。

  畢竟貓就是這樣的生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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