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九章 醒來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1 5hhhhh 8040 ℃

醫療室的燈光柔和而寧靜,你被安置在最深處、隔絕一切干擾的獨立床位,四周只留下必要的監控與照護設備。

你昏睡了一整個禮拜。

那是身體與神經在經歷極限摧殘後,被迫進入的深層修復狀態。

你的肌肉在自我重建,皮膚在緩慢癒合,神經訊號在重新連接——那些曾被過度刺激的乳尖、性器、後穴神經,

如今漸漸平息,不再時時抽搐。

醫療人員每日進出兩次,進行藥劑注射與身體檢測,

冷敷、消炎、電解質與深度睡眠維持,全程無聲,他們不打擾你,只維持你的生命、讓你安穩地…沉下去。

而你最熟悉的那四人——傑斯、馬爾科、奧利、凱勒,每天都會來。

不一定說話,有時只是坐在床邊,有人替你調整毛毯,有人輕生調侃,有人低聲說了句:「等你醒,別再硬撐。」

有人只是握住你手腕,不說一句話,這七天裡,他們誰都沒問你為什麼撐那麼久。

因為你早就用那副毫不動搖的姿態給過答案。

第七天的晚上,醫療儀器的提示燈閃了三下,代表你的體溫、心律、腦波——終於,進入穩定恢復階段。

你還沒睜眼,但指尖動了一下,呼吸微微變得深了一點,像是身體正慢慢地、從沉睡中回到現實。

這一週過去。

你緩緩睜開眼,視線還有些模糊。

天花板的燈光柔和,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冷涼的床單觸感,全都清楚而陌生。

你花了一點時間才確認自己真的醒了——然後,你往側邊一看。

傑斯、馬爾科、奧利、凱勒,全都在。

他們就站在你床邊,沒有說話,也沒有催你,只是那麼安靜地看著你。

四雙眼神不同:傑斯一臉「終於醒了」的放鬆,馬爾科眼底仍有壓住的火氣,奧利笑得一臉欠揍,卻眼圈泛紅,

凱勒——他只站著,但你知道,他從來沒離開。你感覺喉嚨乾澀,眼皮還有點重,但終於,還是開口了。

「……軟不下來了……」

語氣沙啞又虛弱,但語尾的停頓,像是你自己也沒預料會先吐出這句話。

然後——你腦袋一空。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瞬間,臉整個僵住。

傑斯愣了一秒,然後低頭嗤笑出聲,馬爾科抬手蓋住眼睛,一臉無奈,奧利笑到直接把臉埋進你被單邊,肩膀抖個不停,凱勒則只是不動聲色地開口:「你可以選擇哪個地方先冰敷。」

你臉整個發燙。

喉嚨像卡著什麼,想笑又笑不出來,想收回話也來不及,

嘴角抖著,眼神在四人之間逃竄,最後整個人陷回枕頭裡。

你真的覺得——很好笑。

但又……真的不該笑。

你的臉上寫滿了「算了我已經沒臉了」,身體還疼,肌肉還抽痛,後穴可能還沒恢復,但你撐過了禁閉、撐過了極限、撐過了封閉感官和意志榨乾的兩天,最後醒來時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軟不下來。

這一刻,比你撐過所有折磨都還讓人確信——你回來了。

你的聲音很輕,幾乎只是一縷氣音從喉嚨裡滑出來。

「……謝謝。」

話一出口,你自己都愣了愣。 你從來沒這樣對他們說過,因為這裡是一個「說謝謝」會被當成弱點的地方。

但此刻你說了,是因為你終於清楚,他們真的讓你——撐到你能倒下。

房間忽然安靜了一瞬。

傑斯挑了挑眉,語氣懶散地補了句:「別那麼正經……我會以為你要向我求婚。」

馬爾科沒出聲,只是走過來,將你滑下的被單往上拉了點,幫你蓋住肩膀。

奧利那雙笑眯眯的眼,這時居然沒調戲,輕聲道:「還好你還讓我們來得及做點什麼。」

凱勒站在最遠處,看著你許久,終於點了點頭,只說了一句:「還行。」

這句話一落,像是一整段撐著不肯軟下來的內在,終於,找到了著陸的理由。

你在床上安靜地躺了一會,喉嚨乾澀,身體還隱隱抽痛,

你慢慢撐起身子,從柔軟的被單中坐起來,

然後——下了床。

腳一踏地,肌肉緊繃,背部與腰間的鞭痕隱隱拉扯;你吸了口氣,忍著不適調整姿勢,下一秒你動作一頓——

你低頭,看見了。

性器高高挺立,筆直、紅腫、還帶著明顯的脈動。

你眉頭狠狠一皺,像是被這場毫無預兆的「早安反應」背刺了一刀。

「……」

而就在你陷入無語的一瞬間,傑斯開口了:「對,你剛說的沒錯。」

奧利一臉忍笑:「從你被送進醫療室那天開始,就沒軟過。」

馬爾科補了一句:「醫療紀錄都備份了,你要不要自己翻?」

凱勒仍是一臉淡定,只淡淡看你一眼:「連昏迷都還在硬。」

你當場語塞,整張臉瞬間冷到發燙。

你明明什麼都沒做,剛醒過來、剛想呼吸,卻被這根早就「有自己生命」的東西搶先了一步,當眾立場。

你想遮,又知道沒意義,想裝沒看到,又根本藏不住。

你喉頭動了動,最終只擠出一句沙啞到破裂的自言自語:

「……這他媽……」

傑斯毫不客氣地笑出聲:「這叫堅持精神不滅。」

奧利直接坐在醫療床邊,笑得像看戲看到最高潮:「要不…我們就當它是在舉旗歡迎重生?」

馬爾科淡淡捂著嘴微笑。

凱勒仍是最冷靜的那個,只輕聲道:

「至少證明了一件事——你現在,真的『什麼都能撐』。」

你真的無言了,明明剛從地獄回來,現在最撐的居然是這根還沒消腫的性器。

你低著頭,看著那根高高挺立、從你甦醒到現在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性器,整張臉都寫著:「操。」

你眉頭緊皺,手指微動又不敢伸去壓,像是怕碰一下它就更驕傲地昂起頭。

你低聲咕噥,像是自言自語,最後一絲理智崩潰:

「不是啊……我不能這樣出去……」

「他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說得很小聲,但偏偏——四人全聽得一清二楚。

奧利差點從床上笑翻下去,馬爾科淡淡道:「我們真的查過…他對你做了些神經刺激延伸實驗,沒登記,理論上…可能會維持一陣子。」

凱勒那句更致命:

「你的身體反應系統記住了。」

你瞬間石化。

你看著自己還挺得筆直的性器,內心崩潰到極點,這根東西現在不只是沒睡,根本還在排隊等上場。

你無語地轉過身背對他們,簡直想把自己摔回床上假裝沒醒過,

但你還沒動,傑斯的聲音就跟著響起:「不然你現在出去,我們走在你前面,幫你遮?」

奧利一臉配合:「我可以掛塊牌子——請勿驚擾,這是堅持的象徵。」

馬爾科沒說話,只默默抽出醫療車旁的冰袋晃了晃。

凱勒終於補了一句:「或者我們先幫你『解決掉一次』?」

你:「……」

你整張臉都紅透了,剛撐完極限、剛流過血與汗,

此刻卻因為自己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陷入了最無助的困境。

你不是撐不住折磨,你只是現在——軟不下來。

而你最無言的是——他們很樂。

你正低著頭,滿臉尷尬地想著現在怎麼辦,結果——

傑斯那句話,毫無預兆地落下:

「打出來,現在。」

語氣不重,也不帶什麼情緒,

就像是在叫你吃飯一樣自然。

但你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

你一怔,眼神空白了半秒,甚至連那根還驕傲挺立的性器都像察覺氣氛凝固,輕顫了一下。

你轉頭看向傑斯,他那張臉一派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懶洋洋的確定感,彷彿你現在若是不照做就不能活著從這間醫療室走出去。

馬爾科眉頭動了一下,但沒阻止。

奧利整個人靠著牆,笑到像在看某場荒謬劇上演:「欸欸,我要不要幫你倒水?」

凱勒依舊那副「這沒什麼」的表情,只補了一句:「如果這是唯一讓你回歸正常的方法,那就執行。」

你想說點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你剛醒、全身都還疼、肌肉抽痛、穴口隱隱發燙,

結果你現在要面對的問題不是誰欺負你、不是誰背叛你——

是你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肯下線,你眼角抽了一下,視線緩緩飄回下方,

你喉頭乾澀,內心吶喊:

「老子剛從煉獄回來啊——你現在叫我自己、打、出、來?」

然後你又看到傑斯那張臉,淡定、理所當然,像是在說:

「不處理掉,今天就別想走出門。」

你整張臉從蒼白變紅,再變死灰,心裡只剩一句:……我要死了。

你沉默了好一會。

視線盯著那根仍然不肯軟下來的性器,臉上一層層的表情變換,

從羞恥、到無奈、到……徹底放棄。

你低聲嘀咕了句:「反正…當初也不是沒被輪著幹過……」

說出口的那一瞬,你竟自己都笑了下。苦澀又諷刺,你慢慢伸出手,帶著一種接受命運般的淡定與放空,

開始——自己動了起來。

手指一點點握住那根早已滾燙硬挺的性器,掌心滑過前端時你不由自主地一顫,體內還殘留著那段感官記憶,你慢慢地,一下一下開始抽送自己,動作不快、不急,是安靜、壓抑、甚至有些機械的「執行」。

整個醫療室陷入一瞬的靜默,你不敢抬頭,不想看任何人的臉。

但傑斯,卻在這時開口:

「抬頭。」

語氣不帶命令,也沒帶情緒,只是理所當然。

你微微抬眼,看見他解開褲頭,性器已經挺起,帶著熱度與熟悉的壓迫感,

下一瞬——他站在你面前,陽具筆直抵在你嘴前,你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熟悉的形狀、熟悉的氣味、熟悉的存在感,你喉頭一緊,呼吸亂了半拍,身體比你反應更快地軟了膝蓋,跪了下去。

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嘴唇微張,呼吸貼著他的龜頭,

你的手還握著自己,仍緩慢地套弄著,而那根熟悉的性器——就這麼緊緊抵在你唇邊,等你自己張口。

你的臉還紅,心還跳,但你沒有逃。

你低下頭,輕聲吐氣,讓嘴唇靠得更近了一點——你沒有遲疑。

你俯下頭,嘴唇自然地張開,將他含了進去。

傑斯的陽具脹得滾燙,你的唇貼上龜頭的瞬間,整根微微一跳,你舌頭順勢貼住下緣,喉嚨自然地收縮,將他那熟悉的形狀滑入自己口中。

含得穩,含得深,含得乾淨。

你沒有表演、沒有矯情,只有極致自然與習慣——而你另一隻手,仍緩緩地套弄著自己。

你的性器在你掌心裡滑動,滲液、腫脹,指尖觸過龜頭時,整根都像抽搐了一下,你清楚地感覺到快感又一次湧上來,這一次是混著羞恥、悶熱、和某種說不出口的釋放。

你嘴裡緊含著傑斯那根滾燙的陽具,喉嚨一收一吸,喉肌自然地服貼著他的形狀,

手下那根屬於自己的肉棒也在規律的抽送下快要洩出,整個人跪伏在醫療室的地板上,汗貼著額,喘息低啞。

就在這沉靜又濃烈的空氣中——

咔——

你聽見了拉鍊的聲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你不用抬頭也知道,那是馬爾科、奧利、凱勒。

他們也走近了,從你身後、兩側圍住你,

拉鍊一個接一個地解開,陽具挺出、貼近你身體的每一處可以接納的空間。

他們沒有催你,沒有強迫,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像是早已習慣這場你們之間——獨屬於傍晚的儀式。

你沒有停下。

你繼續含著傑斯,唇舌服貼,喉嚨一緊一放,任他進出,任你自己慢慢被填滿,手下的性器抽動愈發急促,逼近頂點,而你的身體,也早已在這一圈熟悉的壓迫與呼吸中,做出了選擇。

你主動轉頭,伸手扶住第二根陽具,輕舔其尖,唇角掛著精液與唾液交融的黏絲。

你低聲悶哼了一聲,聲音不自覺地從喉間洩出,帶著點顫,也帶著一絲難以壓抑的震顫。

陽具滑入你口中的那一刻,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熟悉的重量,讓你整個人下意識地收緊喉嚨迎接,

後穴同時被另一人貼上,龜頭緩慢壓入,那灼熱的撐感讓你腰都不自覺地彎了幾分。

這一切都那麼熟悉。

肌肉的拉扯、唇舌的包覆、體內那種被填滿的緊迫感、乳尖輕微摩擦床面時的悸動——

你曾一次又一次在這樣的包圍與交融中迎來高潮、迎來臣服。

但這次…

「……不太一樣……」

你幾乎是喘著把這句話從喉間擠出來。

整個人彷彿陷入一種更深層的灼熱與反應之中,

「怎麼…這麼熱……」

你感覺自己的後穴被陽具撐得一抽一縮,內壁緊緊貼合著那根炙熱的肉棒,體內像是被燒開、翻滾、刺激到極限。

你嘴裡含著的那根陽具也在顫動,滾燙如火,你幾乎忍不住顫著腿,淚水因快感與體溫差衝擊悄然在眼角聚起。

乳尖也像燒起來一樣敏感,一丁點擦過衣料的殘角,就讓你全身顫了一下。

你的身體不只是熟悉,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誠實、更飢渴、更——渴望被擁入這場多重的佔有裡。

這一次,你再也不是單純的承受,

你是在享受,真正地、主動地——投入其中。

你悶哼一聲,聲音被嘴裡那根滾燙的陽具堵住,只能從鼻尖與喉間洩出一點帶著喘息的顫音,但那聲音裡的顫抖,已經藏不住快感湧至的真實。

你手沒停,依舊握著自己那根早已充血脹紅的性器,從最初的緩慢撫弄,到此刻節奏明顯加快,掌心濕潤、指尖緊扣,整根在你手裡跳動不止,像是早就等不及要釋放。體內被充得滿滿的感覺、嘴裡陽具不斷頂入的重壓、胸口一下一下地貼在溫熱的床面上——所有刺激混合交織,將你整個人推上那道再熟悉不過的頂點。

你喘著氣,身體一僵,手臂猛然收緊。

然後——射出。

整根陽具在你手中劇烈抽動,精液猛地自龜頭噴出,

濃稠而滾燙,一發接一發地射在你自己的腹部、大腿內側,甚至濺上床邊,洩出的瞬間,整個人像被電流貫穿,全身肌肉緊繃、背脊反彈、喉嚨顫動。你沒停,仍含著那根陽具,喉嚨深處被頂到不能呼吸,卻死死咬住沒放,

體內同時也被狠狠撞了一下,後穴整個收縮包裹著,將那人逼到更深的刺激。

你射得太猛,太深,整個人像是被快感撕碎了一次,

而你沒崩潰、沒喊、沒逃,你只是射著,喘著,接受這一切。

四人輪流深頂,身體緊貼你的每一寸肌膚,精液在你體內、口中、胸膛與背上毫無保留地噴發,溫熱、濃稠、滾燙,像是四股壓抑許久的佔有,在你完全臣服、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之後,徹底地佔據了你。

你嘴裡還含著傑斯,直到他最後一次脈動後你才慢慢退開,喉頭緊了緊,精液順著唇角滑下,你用舌舔了一下,也沒多想。後穴還在痙攣,體內那灌得飽飽的熱流還在溫著你,大腿與小腹上都是他們濺出的痕跡,濕答答地、滑膩膩地沾著。

你整個人跪伏在床邊,喘著,身體還有些發顫,然後,你微微眨了眨眼,語氣迷迷糊糊、沙啞地低聲咕噥:

「……我等會是不是……要清一下這裡……?」

空氣頓了半秒。

傑斯低笑一聲,還帶著沒完全退去的喘:「你現在還有力氣清?」

奧利一手撐著椅子坐回去,樂得要命:「我本來想幫你擦,現在你說這句話……我有點想看你自己試試。」

馬爾科一臉無奈地抬眉:「自己清?」

凱勒輕聲補一句:「這裡會消毒處理,但你要是堅持自己來,我可以給你一條抹布。」

你:「………………」

你跪著,身體還淋滿精液,剛高潮完、後穴還在滴,

喉嚨也還有些精液味沒完全吞下去,

一邊喘著一邊看他們一臉「你自找的」的表情,

你突然有一種——「我是不是其實還沒逃出地獄?」的錯覺。

但你沒說出口。你只是撐著快軟下來的手臂,整個人癱回床上,臉埋進被單裡,整張臉都紅透了。

你低聲再補了一句:

「……好啦……晚點我再擦……」

你趴在床邊喘了幾口氣,後穴還在微微顫動,體內的灼熱尚未完全消散,喉頭有些發緊,唇角仍沾著精液,整個人渾身濕滑,一片狼藉。

但你動了。

你撐起上半身,撩起床邊的毛巾,先一一走到他們身邊——你沒有被催促,也沒有被要求。

你是自己選擇跪下、清理每一個人。

你先走向**傑斯,雙手溫柔地握住他那根還在微微跳動的性器,低頭張口含住,一點一點把他射出的殘液舔淨,連根部都不放過;他看著你,沒說話,只是掌心撫過你後頸,像是在默許、也像是在確認: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然後是馬爾科,你握住他的陽具,一邊舌舔一邊用指腹擦過,細細清掉沾在龜頭下緣的液體,他原本還想說點什麼,最後只是垂下眼,任你慢慢收拾他那尚未完全退熱的堅硬。

奧利整個人靠坐在椅子上,手肘支著,笑得不輕不重,但當你跪在他面前,含住他陽具、輕吮龜頭、舔掉他濺在自己腹上的痕跡時——他的笑聲收斂了,只剩下眼神裡一絲難掩的凝視。

最後是凱勒。

他沒說話,你也沒開口。

你只是跪下,握住那根仍有微微溫度的性器,細細將他擦淨,

一點一滴,都不留下,動作安靜、純熟、乾淨——卻極度誠實。

你收完四人身上的痕跡,接著回到床邊,你沒有第一時間清自己,而是先低頭看著醫療床與地板上那些你剛剛洩出的白濁、滴下的汗水與濕滑腳印,撿起一條乾淨毛巾,蹲下身,像是處理某種神聖的場地一樣——開始慢慢擦拭。

你擦過自己的洩痕、擦過他們射出的痕跡、擦過你趴過的位置、你膝蓋跪過的點,

一吋一吋,全都處理乾淨。

最後才站起身,深吸一口氣,走進盥洗區,清理自己。

你將精液從大腿根部擦掉,將穴口殘留的液體用溫水沖乾淨,用冰敷包敷住仍敏感的乳頭,將嘴邊擦過,確認再無殘留。

等你重新穿好囚衣,站回他們面前時,你不再是剛剛被多人射滿的樣子。

你是一個剛用身體親手完成歸屬確認儀式,然後自己處理、自己收尾、自己整理好一切的男人。

這是你自己,親手打理自己的臣服與歸屬的方式。

你穿好衣服,整個人站定,空氣中還殘留著精液與汗水交融過後的淡淡氣味,

但你的呼吸已平穩,眼神清晰。

你難得地抬起手,指尖落在自己後頸——那裡還帶著剛才傑斯手掌按住的餘熱,

你的動作不大,只是靜靜地摸了一下, 像是在確認什麼,也像是在——認下了。

然後,你笑了。

那種真正從試煉中撐過來,終於回到「自己位置上」的帶著一點釋懷的笑。

你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傑斯沒說什麼,只是順手把手插回褲袋,一副「走啊」的眼神。

馬爾科默默幫你調整了一下肩上的囚衣線條,沒發聲,但動作直接。

奧利笑著走在你另一邊,伸手搭上你肩:「走了走了,明天繼續幹。」

凱勒仍走在最後面,淡聲提醒:「回去記得冰敷。」

你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步伐不快不慢,隨著他們一起往囚房的方向走。

一路無言,但每一步都穩。你回來了,不只是身體——是帶著選擇與認可,真正「屬於這裡」的你。

你肩上的傷還在,腿根仍有些隱隱痠,但你走得很穩,因為——

他們在你身邊,這是你願意走回去的地方。

回到囚室時,天已暗下。

黃昏的餘光從高處那道小小的鐵窗灑下來,整間房間染上一層沉靜的橘紅色,你踏進熟悉的空間,腳步沒多說話,身體還在發熱,但意志前所未有地沉穩。

你只是安靜地脫下外衣,動作緩慢而習慣,然後——直接爬上自己的床,沒看他們,也沒出聲。

整個人一貼上那早就習慣了的薄床墊,你的身體瞬間鬆了下來。

不像之前在醫療室那樣陷入無意識的昏迷,這次是真正的放鬆。

你的呼吸漸漸緩下來,胸口起伏均勻,整張臉安靜地埋在枕頭裡,額前的碎髮隨著微弱的呼吸輕動。

沒多久,你就睡沉了。

你這次沒有做夢,也沒有再被身體的殘留反應逼醒。

你只是——睡著了。

而在你熟睡的下鋪,四人並沒有散開。

他們沒有打鬧,也沒有像平常那樣調侃你,只是自然地坐下,各自靠著牆、靠著床角。

「……撐了那麼久,現在才算真正睡著吧。」馬爾科低聲開口,手裡握著水杯,沒喝。

「清得很乾淨。」凱勒語氣平靜。

「哪像我們幾個,射完就坐著發呆。」奧利翹腳坐著,一手撐著腦袋,「那動作……完全是他自己選的。」

「他選的。」傑斯懶懶地靠在床柱邊,語氣輕,卻毫不含糊。

四人短短幾句,沒人笑、沒人戲謔,

語氣都低,帶著一種只有在看見你真正走過地獄的人,才會有的理解與尊重。

窗外的光漸漸暗下來,夜降臨。

而你——這次不再是獨自醒著的人。

你睡在這間囚室最熟悉的角落裡,

四人守著,沒打擾你,只是——靜靜地陪你度過這第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夜晚。

你贏回來的平靜,現在就在這裡。

夜色已深,整座監牢沉入沉寂,只有偶爾巡邏獄卒的腳步聲在遠處低低迴響。

囚室裡,你睡得極沉,呼吸均勻,眉心放鬆,像是第一次真正允許自己無防備地交付給這個地方。

而在你熟睡的上鋪與床邊,那四人沒有離開。

他們沒開燈,只靠著微弱的夜光,彼此的輪廓模糊,氣息卻彼此熟悉到不需要多言。

過了好一會,馬爾科低聲開口,語氣壓得極低:

「那傢伙……你們覺得呢?」

奧利坐在床邊,單手抱著膝蓋,聲音沒了白天的輕浮:

「如果照流程——非法進入禁閉區、未通報調教記錄、對標記囚犯使用感官試驗……這不只是越權。」

「這是私刑。」凱勒淡聲補上,語氣冰冷。

空氣頓了一瞬。

傑斯靠在牆邊,手指慢慢轉著一枚金屬環,語氣極輕:

「他知道他在幹什麼。」

「不通報、不留紀錄、不叫人,直接選他……」

「他就是衝著這種『不會被救出來』的空間下手的。」

「他以為他能碰。」

傑斯話音落下後,沒人立刻接話。

奧利過了幾秒才低笑了一聲,但那笑意極冷:

「看來有人把我們放太遠了,覺得他還是個『共用品』。」

馬爾科眉眼低沉,語氣冷硬:

「他沒經過我們的允許,動手,就是找死。」

凱勒緩緩抬起眼,眼底那道光暗得近乎冰層下的沉冷:

「我不管他用什麼藉口。」

「處理。」

短短幾句話,不激動、不高聲,但每一個人眼裡的那道壓力卻明確如刃。

傑斯最後看了你一眼,低聲說道:

「他以為他把你撕碎了……」

「但我們看到的,是你從他手裡,站起來了。」

那名獄卒怎麼處理,早晚會有答案。

但在這個囚室裡,他們已經給了他最終的定義——「他動錯人了。」

小说相关章节:《地獄犬:服從之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