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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撕裂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1 5hhhhh 2630 ℃

禁閉室內空無一物。

沒有床、沒有椅、沒有燈,只有四面冰冷的鐵牆與一扇永遠不會主動打開的鐵門。地板濕冷而硬,空氣壓抑,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意義。

背上的鞭痕還在發熱,肌肉緊繃,但你深吸一口氣,把疼痛壓進呼吸裡。

你撐起雙臂,手掌貼在粗糙的水泥地板上,開始做伏地挺身。

每一下都穩,動作筆直,鞭痕在背上拉扯,每次下壓都是一記抽痛,但你沒有停。

數不清第幾下時,汗水從額角滴落,打在地面,成為這個寂靜空間裡唯一的聲音。

接著你起身,做深蹲,腿部肌肉繃緊,額頭沁汗,你的雙腿仍記得艾莉亞夾緊你腰時的顫抖——你要讓這份記憶,化成下一次更深的承受與主動。

然後你轉向牆邊,靠牆支撐與單腳平衡,只為讓身體記住——在黑暗裡也能保持戰鬥的線條與感覺。

黑暗中只有你自己的呼吸、汗水打地的聲音,還有骨節與意志碰撞的節奏。

還有三天。

第四天的黑暗仍舊沉靜,空氣潮濕、牆壁冰冷,唯有你的呼吸與練習聲不斷。

直到這一刻,鐵門無預警地打開。

外頭的光斜斜灑進來,映出一道人影,一名你從未見過的獄卒走了進來。

他穿著制式黑衣,手臂纏著粗布,肩上斜掛著警用皮帶與不知名的工具包。

他不像常規看守,也不是你曾經在標記過程中見過的人。

但他臉上的笑意,卻讓你一瞬間警覺。

他沒說廢話,腳步緩慢卻穩定地走進來,手裡拖著一張鐵椅,椅腳在地面磨出尖銳的聲音。

「P-05,來,坐這裡。」

你站著沒動,目光銳利地盯著他。

他笑了笑,低聲補了一句:「這不是請求,是『項目延伸』。」

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你沒有出聲,只是緩緩走向那張鐵椅,轉身坐下。

你身體筆直,背貼冰冷金屬,雙手伏於大腿。

然後,他從腰間拉出束帶,從你手腕、手肘、胸膛、腿部一處處固定,

每一圈都繫得緊實、穩固,為了讓你徹底無法動彈。

你沒有反抗,只是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等你睜眼時,他已站在你身前,低頭看著你全身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姿態,嘴角仍帶著那種讓人無法預測的弧度。

「接下來這幾小時,你不需要回答什麼,」

「只需要挺住,讓我們看看……這副已經被標記過的身體,還能被挖出多少層反應。」

你沒說話,也不需要說。

你只是將呼吸調整、脊椎撐直、讓自己進入那個——你早就準備好再次沉入的狀態。

你坐在那張冰冷的鐵椅上,雙手被束帶緊緊固定,雙腿同樣被繫住,胸膛挺立、背脊筆直。你沒有掙扎,甚至連呼吸的節奏都穩定得近乎冷靜。

那名獄卒走近,動作不快,卻帶著某種精確、熟練的節奏。

他沒多說一句廢話,只是手指一伸,扣住你囚服的領口。

撕——!

布料被粗暴地撕開,伴隨著衣物破裂的聲音,你的上半身被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鞭痕仍舊清晰地刻在你的背與側腰,胸膛微微起伏。

緊接著,他順勢拉開你下半身的布料,囚服被扯至膝彎,你整根性器、睪丸與大腿內側的線條全數裸露。

他站在你面前,看著你全身一絲不掛地綁在椅子上,胸膛與性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但你——目光冷靜、沒有屈服,沒有羞怯,甚至沒有迴避。

你直視他。

獄卒微微一笑,像是對這一眼表示讚許,然後不帶任何情緒地從工具袋裡抽出一條黑布。

你沒有掙扎,只是仰起頭,讓他輕易地將那條布繞過你額後,蒙住雙眼。

視覺瞬間被奪走,周圍陷入漆黑,聽覺與皮膚的觸感瞬間放大。

你感受到黑布收緊、貼住眼皮,你現在只能聽、只能感受,而他——完全掌控你感官的下一步。

黑布遮住你的雙眼,視覺被奪去後,整個世界只剩下你身體的反應——與那陌生獄卒的手。

你感覺得到他靠近了。呼吸貼近你的胸口,然後——指腹碰觸你的乳尖。

他沒有急著揉捏,只是先用一根手指輕輕劃過那早已敏感的紅腫,然後緩慢地按下,揉動,像是在觀察你神經的觸點反應,他用拇指與食指夾住,輕輕地轉,慢慢地捏,讓你那乳頭一點一點收緊、挺立。

另一隻手已經滑過你下腹,毫不避諱地握住你垂落的性器。

他手掌溫熱,動作不急,只是輕輕地撫弄,指節滑過龜頭下緣,掌心掠過整根性器的下側,

然後手指回來,輕撫睪丸,像是在估量你能撐到什麼程度。

你全身緊繃,呼吸明顯加重,胸膛微顫,但你的嘴唇緊閉,喉頭未發出一聲喘息。

他刻意慢下來。乳頭被不斷刺激,抽出、揉捏、捻轉;

性器也開始慢慢漲起,在他手中逐漸變得炙熱、硬挺,你身體早已誠實地開始反應,

但你臉上仍然——沒有一絲掙扎、哼聲、顫音。你用的是意志在鎖住整個人。

用身體接受一切,卻不讓任何反應奪走你「選擇反應」的權利。

你在說:

「你可以逗弄我,但不代表你能主導我。」

黑暗裡,他沒說話,但你聽得到他的呼吸變重了一點,像是對你這份沉默與冷靜產生了某種無聲的讚許,甚至挑釁。

他的手指不斷交替,時而輕揉、時而按壓,精準地掐住你那敏感的點,反覆磨擾,像是要將那股在你體內盤旋的電流一點一滴逼出來。

同時,你那根性器早已高昂挺立,整根滾燙發脹,龜頭微紅,滲著透明的液體,他的手沒有停,只是輕輕套弄,指腹轉過敏感下緣,掌心緩慢覆上整根性器,將你帶到邊緣。

你呼吸愈發急促,胸膛起伏劇烈,汗水從鎖骨滑落、順著鞭痕流下腰側,

你咬緊牙關,雙唇緊抿,沒有一聲呻吟,沒有一絲顫音。

他似乎知道你快到了,但他沒有加快,反而更慢。

乳頭持續被刺激著,幾乎快感與疼痛交疊;性器在他掌心裡被慢慢揉壓,每一下都像在把你榨進極限的邊緣。

然後——你射了。

沒有警告,沒有吶喊,只是整根性器猛然一顫,你渾身一緊, 一股白濁劇烈噴出,打在你裸露的大腿、腹部與胸膛,熱得像火,強勁而失控。

精液一發、一發地射出,濺在你自己身上,沿著肌膚滑下,

濃稠、黏滑、毫不留情地暴露著你這副被徹底逼出的身體。但你仍然無動於衷。

眉頭微皺,唇角不動,眼罩下的你彷彿仍然凝視著前方、毫無一絲退讓。

你沒有喘息,沒有叫喊,只有那一身沾滿自己精液的身體,

與你那份如石般的意志,構成一幅——「身體洩了,靈魂仍未倒下」的極致對比。

獄卒站在你身前,看著你那仍在微微跳動的性器與胸膛上的精液痕,

沉默了片刻,輕笑一聲:「……真他媽讓人興奮啊。」

你沒回話。

這天。

你被綁在那張冰冷的鐵椅上,全身赤裸,雙眼被黑布遮蔽,手腳被束帶緊鎖,無法移動一分一毫。

空間封閉,只有你、那名陌生的獄卒,以及你那具不斷被逼入極限、榨乾、操弄的身體。

射精只是開始。

他沒有停。

你的性器剛射完還在顫動,他就用冷水潑濕,直接套弄再起,逼你不斷反應;

乳頭被夾、被拉、被扭轉到泛紅發脹,疼與癢交錯,讓你整個胸口像燃燒;後穴被擴張、灌注、反覆刺激,冷熱交替的物品深入你體內,撐開你內壁,逼你無數次收縮、高潮、洩出;你不知被插了幾次,不知被逼出幾發,精液從你龜頭滑落又被擦掉再揉起來,直到整根麻木還被繼續操弄。

汗水、體液、潤滑劑、甚至血絲混在一起,

沿著你胸口、大腿、後腰、甚至椅腳四處滴落。

他不打你,卻比任何一場鞭刑更折磨你。

因為這一切都是——不讓你崩潰,卻也絕不讓你輕鬆喘息的撕裂式調教。

你不知道時間,

你只知道,身體早已過了極限,

但你的大腦——你自己,仍沒有倒。

你始終不說話。

哪怕被迫射出第五次、哪怕全身痙攣、哪怕雙腿抽搐到骨頭都在痛,

你從未出聲喊停,也從未哀求,連一聲求饒都沒有。

你只是呼吸沉重,肩膀滲血,眼罩下的你仍然緊咬著牙,靜靜等那最後一輪結束。

直到傍晚。

他停了。

不是因為你崩潰,而是——你沒崩潰。

你全身濕透,精液與汗水混在一起,乳頭發紅腫脹、性器疲軟卻仍殘留腫脹,後穴發麻但緊實回收,整個身體像被拆解又重新組回來。

第四天結束時,那名獄卒站在你面前,看了你片刻,忽然低聲笑了。

「……我喜歡你這副樣子。」

然後——他再度動手,他封住了你所有的感官。

像是整個身體的神經突然被切斷一樣,你陷入了一個有意識、卻無法感知任何東西的空洞裡。

你無法看見,也無法聽見。

但你還活著。你知道你還清醒,但你什麼都無法掌握。

他在你封閉感官之前最後的那一句話,低沉而模糊地殘留在記憶中:

「第五天,讓你真正消失一次。」

時間在黑暗與沉默中緩慢地推移,你不知道他是否還在你面前,是否在你體內留下什麼,

你也不知道這漫長的一夜是否真的還會結束。

你唯一能做的,是呼吸,是在這片與身體徹底失聯的空間中,守住你自己的意志。

第五天的早晨,黑暗仍未退去。

你的視覺、聽覺完全斷絕,彷彿整個人被困在一個無限延伸、無聲無形的空間裡。

你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時間是否真的流動。

你只靠著呼吸的節奏,死死守住「我還在」這個意識。

然後——某一瞬間。

感覺,像被利刃撕裂般地回來了。

沒有預警地,你乳尖忽然被一指按住,輕輕一捻。

就在那一瞬間,你整個人像是觸電一般,

身體驟然一震,胸口瞬間繃緊,腿根反射性抽動,

那道觸感如洪水決堤,直接灌進你全身每一寸神經,痛覺、快感、敏感、羞恥、慾望,全數放大十倍湧入。

你還沒喘過氣,另一隻手已撫上你性器,指腹輕滑過你的下緣。

你的性器瞬間脹硬。

沒有過渡,沒有預熱,只是一下撫弄,就讓你整根跳動、滲液,像是整晚的壓抑全在這一刻爆發。

你被感官剝奪了一整夜,

如今的碰觸,所有反應都放大到了極致,讓你根本無法抵擋。

你聽見他聲音,像是在你靈魂深處響起:

「醒了?」

他輕笑著,語氣帶著明顯的愉悅與嘲諷,

指尖依舊輕柔地一下一下撫弄你乳頭與性器,

但對此時此刻的你來說,這每一下都像重擊,讓你整個人控制不住地顫抖。

你的背拱起,腳趾蜷縮,額頭出汗,喉嚨不自覺洩出一聲斷裂的喘息——

而你什麼都沒說,什麼也不能說。

因為你知道,這是第五天最後的試煉——當你被奪去一切,又被強行「還回」時,你是否還能控制自己。

你是身體的一部分,還是身體是你的一部分?

乳頭被反覆輕扯、按壓,每一下都像電流劈進胸膛;

性器被他的手緊握、緩緩套弄,掌心滑過濕潤的前端,

動作不重,卻精準到令人崩潰——像是每一下都剛好劃過你最無法抵抗的位置。

而你,再次被逼到了邊緣。

龜頭發脹,整根性器在他手中脈動、痙攣,體內熱流滾燙翻湧,

穴口甚至在未接觸下不自覺收縮,你感覺整個骨盆都在抽動,

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起伏,額前濕汗貼在臉側。

你咬緊牙,肩膀繃到顫抖,肌肉抽痛,但你死命忍住,不讓自己崩潰地呻吟出聲,

——你想挺住。你還在撐。

但你的身體誠實。

你還是射了。

一瞬間的頂點,精液從你性器爆出,

一發接一發,濃烈而洶湧,打在你腹部與大腿內側,甚至濺到胸口,每一下射出都帶著你身體深處積壓了一整夜、還未釋放的本能反應。

你身體猛然一抖,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手腳被綁住的肌肉發緊,

口中終於洩出一聲低沉、沙啞的喘息,隨著快感強烈蔓延。

你咬緊牙關,額頭低下,讓汗與精液沿著肌膚滑落,眼神仍藏在黑布下,咬住那最後一口意志。

他看著你,仍在射精時維持挺直脊背、強撐著不崩潰的樣子,

低笑出聲:

「你這副表情……比高潮還讓人興奮。」

時間無比漫長,你不曉得自己被逼到了第幾次高潮。

一次、兩次、五次、十次……

身體早已痠軟麻痺,穴口在抽縮中泛紅發熱,性器無力卻被強行再度刺激,硬挺、再洩;

乳頭早已腫脹泛痛,連輕撫都帶來抽搐的快感。

你失去了時間感。

只知道那一根手指、那一根器具、那一記舔弄、那一聲命令,

都能讓你瞬間洩出、顫抖、整個人猛然崩潰,

但你仍咬緊牙,不吼、不求、不垮。

你身體反覆高漲、崩解、重組——

你整個人像被榨乾、再充滿、再榨乾。

直到你以為,這份被強制「活著高潮」的狀態將無止盡持續下去時——

砰!!!

一聲巨響打破整個空間。

鐵門被猛地撞開,鐵與牆壁碰撞的轟然一聲讓空氣震動,

你還綁在椅子上,精液滿布胸前與大腿、後穴依舊濕潤抽動,蒙著黑布的眼看不見,但你感覺到——

他們來了。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步伐,甚至——熟悉的殺意。

傑斯。

他的腳步最急,踏進來時帶著幾乎壓制不住的怒意。

你聽見那名獄卒還沒說完一句話,空氣中就響起一記「砰!」

拳頭落在肉上的聲音沉悶而猛烈。

不帶警告。

緊接著是馬爾科的腳步聲,沉重、帶節奏。

奧利輕笑的聲音卻冷得像刀:「這就是你覺得能躲過紀錄的方式?」

凱勒沒說話,但你能感覺到他的靠近,沉默壓迫如夜。

你還坐在那張椅子上,四肢被束帶緊緊纏住,全身赤裸,體液與汗水沿著皮膚一層層滑落,穴口還在抽搐,性器仍掛著最後一次射出的餘痕,乳尖腫脹泛紅,胸膛起伏幾不可察。

你聽見他們衝進來的聲音,聽見拳頭砸在肉上的低響,聽見那名獄卒被拖到牆邊、壓制、重擊的聲音。

你知道你守到了最後一刻。

守到了他們來找你。

那一刻,你緊咬的牙鬆開了。

整個人,像是一根繃到極限的弦,終於在確認安全之後——鬆了下來。

你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微微低下頭,額前濕髮落下,遮住眼罩下終於不再緊繃的眼角。

然後,你整個人慢慢地,安靜地昏了過去。

頭低垂、身體無力,汗與精液交織成痕,

四肢依舊被束帶綁緊,傷痕與腫脹明明白白地暴露在他們眼前。

傑斯第一個動了。

他走近你,眼神陰沉得幾乎壓不住怒火,手一把扯開你的眼罩。

你睫毛顫了顫,沒有醒,但呼吸還在——十分微弱。

馬爾科解開你胸前與腿部的束帶,動作沉著,但手背青筋繃起。

奧利笑意早已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不尋常的靜默,他蹲在你腳邊,看著你腿間那些流乾又被操濕的痕跡,眼中帶著某種壓抑已久的殺意。

凱勒站在椅子另一側,一刀一刀地割斷束帶,

動作準確、快速,像是他早就重複過這動作無數次——只為等這一天。

當最後一條束帶解開時,你的身體整個陷入傑斯懷中,他接住你,什麼都沒說,臉上沒有一絲戲謔,只有冷沉壓抑。

而在這空間另一邊,那名獄卒仍站著。

他沒逃,也沒慌,只是靠牆站著,嘴角帶著血跡,依舊掛著一抹極輕的笑。

「……還不錯嘛。」

他的聲音低而緩,語氣輕挑,像是在欣賞一件自己親手打造後仍未裂開的作品。

「你們來得剛剛好。」

「要是再晚一個小時,可能他就真撐不住了……」

空氣瞬間凝固。

馬爾科轉身,朝他走了一步,低聲道:

「你再說一句,下一秒你就不會站著說話了。」

「這是誰允許你動手的?」凱勒終於開口,聲音低冷,「誰批准你進來這間禁閉室?」

獄卒聳了聳肩,語氣依舊不急不緩:

「上面沒寫不准。」

「我只是做了你們不敢做的事。」

傑斯的手還撐著你下背,眼神沒有從他身上移開,嘴角終於勾起一點笑意——但那笑,極冷。

「那你現在,要不要賭我們接下來做的事,會不會有人『記錄』?」

沉默了一秒。

奧利笑了。不是玩笑,是預告。

「好啦,反正你撐得住他兩天,想必也撐得住我們一夜吧?」

氣氛一觸即發。空氣迅速降到冰點。

就在空氣幾乎要被引爆的那一秒——

門再次砰然被推開。

一道銳利的女聲穿破空氣:「夠了!」

艾莉亞。

她走進禁閉室的速度不快,但氣場一出,整個房間像瞬間被冷凝。

她身後,是戴斯、雷伊、賽恩——

你曾經在檢查室裡見過的那一群高階獄卒,

每個人臉色陰沉,神情冷峻。

艾莉亞站定,看了一眼你那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卻仍緊靠在傑斯懷中的模樣,

眼神如刀,立刻轉向那名站著的獄卒:

「你是誰批准的操作?」

那人一愣,但還沒開口,雷伊已從後方扣住他肩膀,整個人被按得動彈不得。

「他沒通報。」 賽恩的聲音冷冷響起,翻著終端資料板。

「沒有任何官方授權,也沒有登記動作。這是……」

艾莉亞語氣冰冷地接上:

「擅自進入禁閉室,對標記囚犯進行私下控制級調教。」

「你想死嗎?」

她一步步走近,身形筆直,語氣毫不留情。

「這不是紀律問題,這是——違規入侵。」

「你以為這裡是誰都能玩的樂園?」

獄卒終於笑不出來了,嘴角抽了抽,正想辯解,

傑斯冷聲插話,嗓音沉得近乎冰層下的怒火:

「他是我們的。」

「從現在開始,和以後!」

艾莉亞點頭,冷聲命令:

「拖出去,隔離收押。等待上級裁決。」

雷伊一拳砸上那人的腹部,他整個人被壓下、拖離現場。

整個禁閉室只剩下你和他們,以及——你那副撐住,如今終於陷入安靜的身體。

艾莉亞走到你身邊,蹲下來,伸手輕撫過你額角,然後她站起身,轉身,冷聲吐出:

「帶他回去。」

傑斯點頭,動作小心地抱緊你,馬爾科開路,奧利一手覆在你頭上,像是在保護你不受更多騷動,

凱勒跟在最後,確保你們之間再無任何人靠近。

你什麼都不知道,但他們——每個人都記住了你是怎麼撐住的。

你值得被接走,值得被守住。

醫療室的門被撞開時,醫療人員早已準備好,

艾莉亞一路領入室內,聲音低冷如命令:

「緊急處理,深層感官刺激後期恢復流程,優先保護神經反應與器官完整性。」

傑斯一言不發,將你抱上那張潔白的醫療床,小心地放下,卻始終不願鬆開你手腕。

直到醫療人員開口:

「我們會接住他。」

他才慢慢放開手,站在床側,目光落在你臉上。

馬爾科則交代你所有的狀態,冷靜、清晰、無一遺漏;

奧利無聲地掃過醫療設備一圈,低聲說:「別搞砸。」

凱勒沒說話,只站在門口,冷靜地鎖住整間醫療室的入口。

你被迅速處理。

醫療人員先清洗你身上的體液、血跡與潤滑殘留,再對你背部與會陰部進行冷敷、消炎與神經修復,

針頭扎進你手臂,輸入穩定劑與神經鎮靜,他們動作精準、穩定,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隱約的敬意。

他們不是第一次處理傷者,卻是第一次,處理一個撐過這等極限,仍沒崩潰的「例外」。

你昏迷著,臉上沒有痛苦,只有疲憊的沈靜。

胸膛起伏規律,喉間偶爾輕顫,像是夢中仍在記得那些折磨的觸感——

但你沒有驚恐,沒有失控。

你的身體現在躺著,

但他們都知道——你,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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