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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的交易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9950 ℃

晚上,浙江千金阿宁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室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她苍白的脸。三天前她在放学路上被人迷晕,醒来就被困在这个散发着霉味的小黑屋,手上的钻石手链早被扯走,身上只剩件皱巴巴的校服。正盯着手机琢磨怎么联系外界,突然弹出个血红弹窗,黑底上几个白字蹦跶:"顶级货品,豪门贵女,精通英法双语,起拍价 50 万,买主无忧!" 下面跟着个模糊的二维码,右下角还有行小字在闪:"点击解锁自由通道"。阿宁心里彭彭直跳,这明显是把她当商品在黑市卖呢,可除了这部被监控的手机,她没别的办法。

咬牙点进去,页面乌漆嘛黑的,中间绿色字写着 "暗夜交易----高端货品中转站"。招聘启事变成了 "诚聘特殊运输员",报酬写着 "成功送达一单,现金 100 万起,要求无亲无故无牵无挂"。阿宁后颈发凉,这不就是在找帮人运送 "货物" 的马仔吗?可广告里附的货品照片,怎么看都像她今早被迫拍的素颜照。APP 图标不知何时变成了血色的 "B"。阿宁攥紧手机,这次弹出的不是广告,而是条短信:"您的货品编号 007 已上架,起拍价涨到 80 万,买家要求 48 小时内送达----来自黑市管理处"。潮湿的墙角滴着水,混着她脸上的泪,把校服领口印出大片阴影。

手机屏幕突然剧烈震动,那条短信末尾的 “黑市管理处” 几个字还在闪,阿宁就看见 APP 订单列表里突然蹦出个新条目,买家姓名:涩糖小姐,收货地址:未公开,特殊要求:需将货品缩小至 10 厘米,运输途中禁止货品发出声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颈猛地一阵刺痛,像被蚊子叮了却没停手,疼得她眼前发黑。再睁开眼时,阿宁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赤裸,雪白的皮肤夹杂着伤痕。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变小了,指甲盖大的手掌拼命拍打地面,喊出来的声音却像蚊子哼哼:“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地下室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推开,穿高跟鞋的脚步声嗒嗒响进来。阿宁仰头望去,走进来的女孩有着粉蓝双色的长发,眼睛呈蓝紫色,身材纤细,腰部线条流畅,小腹平坦,但阿宁还是听见了少女咕噜噜叫的肚子。可她开口说话时甜美无比,手精准抓住阿宁后颈的校服衣领:“哎呀呀,007 号宝贝真可爱,比照片上还精致呢。”阿宁被悬空拎到亮处,女生凑近了左看右看“我是涩糖哦。” 她指尖划过阿宁僵硬的胳膊,像在检查玩具有没有瑕疵,“不过要是敢哭鼻子,就得去和上回那个喊破嗓子的小哥哥作伴啦,他现在还在下水道里呆着呢。”涩糖突然松开阿宁,她蹲下来时,肚子又发出声音,蓝紫色眼睛弯成月牙:“说起那个小哥哥呀,刚吞进去的时候可不听话了,在胃袋里拳打脚踢,害得人家胃酸直往上冒。”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像是回味某种美味,“他一边哭一边喊‘姐姐我错了’,声音闷在胃里,可有意思了。”

话音未落,涩糖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阿宁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团粘稠的黏液从她嘴里涌出,啪嗒摔在地上。黏液里裹着个浑身黏糊的小人,阿宁看着与自己同体积大小的男孩,顿时愣了一下。他的校服被胃酸腐蚀得破破烂烂,皮肤肿得发红,“看,他出来啦,只不过他是我早上刚吞掉的。”涩糖用指尖戳了戳男孩抽搐的后背,男孩立刻像触电般蜷缩起来,“刚才在胃里,他的眼泪和胃酸混在一起,害得人家胃袋里都是咸咸的味道。”她突然捏住男孩的后颈提起来,蓝紫色眼睛几乎要贴上对方惊恐的脸,“不过哭也没用哦,胃袋里黑咕隆咚的,只有消化液陪着你。”下一秒,涩糖猛地张开嘴,粉嫩的娇舌卷住男孩的双腿。阿宁清楚看见男孩的双手深深陷进那柔软的舌面,却只换来涩糖喉咙里愉悦的呜咽声。“呜唔!救......”男孩的求救在满是唾液的口腔里逐渐模糊,他的脸被死死压在泛着口水的娇舌上,五官因挤压而扭曲。

就在男孩快要窒息时,涩糖突然“呸”地把他吐回手心。男孩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沾满口水。“别急嘛,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涩糖笑着,故意把男孩举到月光下,看着他颤抖的身体在冷风中瑟缩,“外面的月亮好看吗?可惜你马上又要回去啦。”说完她再次张开嘴,这次直接将男孩整个塞进喉咙。阿宁眼睁睁看着男孩的小腿在粉色口腔里蹬了两下,就被蠕动的喉管吞没。涩糖的喉结剧烈滚动,锁骨下方凸起,随着吞咽动作缓缓滑进胸腔。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对着阿宁露出甜腻的笑:“听,他又在胃里求饶了,说“姐姐我不想被消化”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明天早上,他就会变成恶臭的粪便被我拉出去哦,所以,身为贵族大小姐的你,一定要乖乖听话哦。”便伸出粉嫩黏糊糊的娇舌在阿宁裸露的身体上留下一道粘稠的口水痕迹。

涩糖的舌头刚离开阿宁的皮肤,后颈就被捏住提了起来。她整个人悬空晃荡着,看见涩糖从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个玻璃罐,罐底铺着粉色天鹅绒。“回家要乖乖呆在罐子里哦” 涩糖把阿宁丢进去时轻笑一声,“要是掉出来被踩到,人家会伤心的,踩扁了的话地面是很难清理的”玻璃罐被塞进帆布包,拉链拉到一半时,阿宁看见涩糖把手机屏幕亮起来,黑市 APP 上显示“运输完成,报酬已转入账户”,金额后面跟着好几个零。包外的风灌进来,混着汽车尾气的味道,帆布包随着脚步晃动,罐子里的天鹅绒摩擦着她赤裸的后背,让她感受到一丝“惬意”?再见到光时,阿宁被倒在个镀金的鸟笼里。鸟笼挂在天花板下,笼底铺着蕾丝桌布,正中央摆着个拇指大的瓷盘。透过笼子,她看见涩糖的房间堆满毛绒玩具,“这是你的小窝哦。”涩糖穿着粉色睡衣凑过来,头发散成粉蓝两团,“晚上要锁门的,钥匙在人家脖子上。”她晃了晃胸前的银色钥匙,链子上还挂着 001 到 006 的小银牌,“昨天006号想逃,结果卡在床缝里,被人家用睫毛膏刷子戳出来啦,现在在我的肚子里呢,所以现在006是你的编号。”

等涩糖关灯上床,阿宁才敢用抠笼子的栏杆。镀金的金属泛着光,她突然想起被扯掉的钻石手链,缩小时攥在掌心的碎钻还在,此刻正硌着大腿根。只要撬开就能推开,可她现在只有十厘米高,碎钻的棱角勉强能刮出痕迹。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照见涩糖腹部鼓起的人形轮廓,被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阿宁确定她睡着了。碎钻在锁扣上划了七下,终于勾住了金属环,她咬着牙拼命扳,指甲缝里渗出血,咸腥味混着铁锈味在嘴里打转。“咔嗒” 一声,锁扣松了。阿宁刚探出半个身子,水晶铃铛突然发出细碎的响声。她浑身僵住,看见涩糖的身体动了动,蓝紫色眼睛在黑暗里亮起:“006号在做什么呀?”甜腻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床头灯 “啪” 地亮起,照亮她嘴角沾着的口水渍,“想逃的话,就要去和之前的006号作伴哦,他现在正在马桶里泡着呢,下水道的臭味可难闻啦。”

阿宁慌忙缩回笼子,碎钻从指尖滑落,掉在蕾丝桌布上没发出半点声响。涩糖赤着脚走过来,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不听话的小宝贝,要戴项圈哦。”她指尖捏着根银色细链,链尾的小圆环刚好能套进阿宁的脖子,“明天带你们去阳台晒太阳,玻璃柜里的 003 号都快郁闷死了呢。”项圈扣上的瞬间,阿宁摸到颈后凹凸的痕迹,编号 006。她盯着涩糖转身时晃动的钥匙链,深夜里,涩糖的呼吸声混着远处的汽车鸣笛,阿宁蜷在蕾丝桌布上,指尖偷偷抠着项圈的接缝。就算变成十厘米高的小人,就算脖子上戴着编号项圈,她也要回到那栋有落地飘窗的别墅,回到爸妈喊她“宁宁”的餐桌前,而不是困在这个堆满毛绒玩具的疯女人房间里,等待着被她吞进肚子里。第二天早上,阿宁听见涩糖在卫生间哼歌,牙刷碰着杯子叮当作响。她从蕾丝桌布缝里抬头,突然凑近笼子露出尖牙,舌尖舔过唇瓣:“要是敢碰玻璃柜,就把你塞进奶油蛋糕里一起吃掉哦。” 门“咔嗒”关上的瞬间,阿宁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整栋房子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她数着分针走了三圈,确定涩糖真的走了,才敢用指甲扒拉项圈。昨晚涩糖扣得太紧,颈后的编号 006 硌得生疼,碎钻掉在笼底后,她偷偷用蕾丝边角裹住藏在袖口,说是袖口,其实是校服撕下来的布条,缩水后刚好能当腰带捆在腰间。

鸟笼的锁扣昨晚被撬松过,这次用碎钻尖轻轻一挑就开。阿宁踩着蕾丝桌布慢慢往下爬,十厘米的高度现在像爬悬崖,笼栏上的水晶铃铛被她用布条缠住,总算没发出声响。落地时膝盖磕在地板上,疼得她吸气,却顾不上看伤口,墙角的玻璃柜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里面的 003 号正贴着玻璃朝她摆手,嘴巴一张一合在喊 “危险”。她贴着墙根往房门挪,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咔嚓”声,是涩糖房间的风扇在转,扇叶带起的风差点把她吹翻。好不容易蹭到床头柜,上面摆着涩糖的手机,屏幕上黑市 APP 还亮着,订单列表里她的编号 006 旁边标着“已签收”。

房门的钥匙孔在视线以上,阿宁踮起脚也够不着。正不知所措,看见涩糖换下来的裙子搭在椅背上,口袋里露出半截银色钥匙。她咬着牙爬上椅腿,裙摆上的蕾丝勾住头发,疼得她眼泪打转,终于在口袋里摸到冰凉的金属钥匙。钥匙孔比她的头还大,插进去时歪了三次,才听见“咔嗒”一声。门刚推开条缝,客厅传来电梯运行的 “叮咚” 声,阿宁瞬间僵住了,涩糖肯定是忘了带东西,这时候回来,她连滚带爬躲进床底,看见粉色帆布鞋的鞋尖从门缝里伸进来。涩糖的声音带着笑,脚步声越来越近,阿宁贴着床底的灰尘,看见她的裙摆扫过地板,钥匙链在阳光下闪了闪,“006 号有没有乖乖呀?让姐姐检查一下鸟笼~”突然响起玻璃罐摔碎的声音,涩糖“哎哟”一声:“003 号你敢推罐子!看我不把你吃掉在胃袋里呆一晚上,等胃酸把你的骨头都消化掉” 趁着她骂骂咧咧去收拾玻璃柜,阿宁从床底溜出来,顺着门缝挤到客厅。门口的鞋柜上摆着她的帆布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玻璃罐,那是装过她的罐子,现在里面空着。电梯又 “叮咚” 响了一声,这是下楼的提示音。阿宁咬着钥匙冲出门,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来,照亮墙上贴的 “201 室” 门牌,原来这里是 20 楼,窗外的风灌进来,吹得她直晃。她攥紧钥匙往消防通道跑,楼梯台阶有她半个身子高,每跳一步都像在跳高。

跑到 19 楼时,听见楼上的门 “砰” 地推开,涩糖的脚步声嗒嗒响在楼梯间:“006 号你逃不掉的哦,上次 004 号躲在快递柜里,被人家用舌头卷出来吞进肚子了” 阿宁不敢回头,但10厘米的身高怎么可能跑得过一个正常人呢。阿宁后颈的校服布条被指尖勾住,整个人悬空晃荡。粉蓝长发垂下来扫过她肩膀,混着洗发水的清香味,却盖不住对方呼吸里泛上来的酸腐气。“让姐姐看看小逃犯的鞋底有没有脏呀。”涩糖突然把她倒提起来,鼻尖几乎贴上阿宁的脚心。湿热的呼吸洒在脚趾缝里,不等她挣扎,粉润的舌尖已经舔过脚底,舌苔上的小颗粒刮过脚心,黏糊糊的唾液顺着脚踝往下滴,在她小腿上拉出透明的丝线。阿宁浑身起鸡皮疙瘩。003号的惨叫从玻璃柜方向传来。涩糖另一只手正把那个缩成鸡蛋大小的男孩往嘴里塞,“呜...别...”阿宁的求情混着哽咽,话没说完就被涩糖捏住嘴巴。白色膏体灌进嘴里,刺鼻的化学味冲上鼻腔,像舔了口油漆,是防酸涂层,糊在舌尖上辣乎乎的,她忍不住咳嗽,却看见涩糖正把003号往舌根处送。男孩的半个身子陷进粉色的舌肉里,指尖抠进舌面上的纹路,却被涩糖突然合嘴。接下来轮到阿宁了。涩糖把阿宁横放在舌尖上,温热的舌面纹路间积着没咽干净的口水,黏糊糊地裹住她的身体。头顶是粉白色的上颚,悬雍垂在视线尽头晃荡,每次呼吸都能带进潮湿的热气,混着刚才003号的味道。突然,舌尖猛地抬起,她顺着舌根滑向喉咙,食道口的肌肉“咕噜”一声,整个吞了进去。

食道里的温度比口腔高得多,四周的肌肉一下下蠕动,推着高达十厘米的她往下滑。每蠕动一次,就能听见上方传来涩糖的吞咽声,“咕噜咕噜”,像喝珍珠奶茶时吸珍珠的响动。黑暗中,食道壁上细小的凸起擦过皮肤,火辣辣地疼。突然,前方出现像菊花一样打开的门,贲门打开了,不等她反应,“噗通”一声,整个人摔进胃袋里。胃袋里比想象中更挤。黏糊糊的胃酸呈透明,表面浮着一层泡沫,凑近了闻,是发酵的酸臭混着血腥气。阿宁摔在胃黏膜上,掌心触到的地方滑腻腻带着弹性,指尖按下去会留下淡淡的红印。墙角蜷缩着003号,他的校服只剩几片碎布挂在身上,胸口皮肤溃烂得能看见下面的血管,膝盖以下完全泡在胃酸里,小腿肚的皮肉正一点点剥落,露出白花花的骨头。“救...救我....”男孩的声音含混不清,左眼被胃酸腐蚀得睁不开,右眼布满血丝,盯着阿宁时,眼角流出的眼泪刚滴到下巴,就被胃酸蒸发。阿宁想爬过去,膝盖刚碰到胃酸,防酸涂层就“嘶”地冒起气泡,好的涂层本来能撑到下午呢。”胃袋突然剧烈收缩,胃酸翻涌起来,阿宁被冲得撞在胃壁上,听见“噗嗤”一声,003号被胃酸冲得滑进胃袋深处,他的手在乱挥,抓住阿宁的校服布条,想把她也拽向胃底。温热的胃液漫过腰部,“啊!”003号突然惨叫,他的后背贴上胃黏膜,溃烂的皮肤立刻被黏液黏住,胃酸顺着伤口渗进去。阿宁看见他的右耳“噗”地脱落,漂在胃液里,耳洞里还在冒血,血珠刚出来就变成褐色。男孩的身体在缩小,从十厘米缩到五厘米,露出下面只剩骨架的躯体,肋骨间的脏器还在蠕动,却被酸液一点点溶解。最后,003号的头歪向阿宁,剩下的半只眼睛还盯着她,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阿宁突然摸到自己颈后的项圈,编号“006”的凸起硌着掌心,而眼前的男孩,编号已经被胃酸溶得只剩“00”两个数字。胃袋又开始收缩,这次更剧烈,酸液涌上来没过她的头顶,防酸涂层只剩零星几点白色。她尝到嘴里的苦涩,不知道是胃酸还是眼泪,只听见涩糖的笑声从上方传来,混着胃袋里“咕噜咕噜”的消化声,似乎很满意这顿午饭。

“七个小时哦,小宝贝。”涩糖的指尖隔着肚皮戳了戳,阿宁看着漂浮在身边的校服布条,想起妈妈煮的番茄汤,可现在,她只能蜷缩在黏腻的胃袋里,看着003号剩下的骨架慢慢沉底,逐渐被胃壁揉碎,挤入小肠。防酸涂层在第六个小时开始成片剥落。阿宁盯着自己的手背,白色膏体下的皮肤先是泛起细密的红点,接着“滋滋”冒起小泡,透明的胃酸渗进去,瞬间溶出指甲盖大的凹坑,能看见下面粉色的肌肉在抽搐。她把手指含进嘴里想止痛,却尝到咸腥的酸味,舌尖已经烂了个小口,舌苔上的味蕾被腐蚀得发焦。回马灯在胃袋的黑暗里炸开。她看见爸爸在落地窗边看报纸,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西装上投下条纹,妈妈端着番茄汤从厨房出来,瓷勺碰着碗沿叮当作响,还有上周生日,她戴着钻石手链吹蜡烛,火苗映得手链上的碎钻像小星星。七个小时整,腹部周围的涂层破了。胃酸灌进腹腔,内脏猛地收缩,疼得她在胃黏膜上打滚。此刻她光着身子,能清楚看见自己的乳房正在融化,乳头先变成半透明的薄膜,接着整个乳房像雪糕般往下滴,粉白色的组织液混着胃酸,在胃袋里拉出长长的丝。

“啊——!”阿宁的惨叫在胃袋里沉闷闷的。她的右腿从膝盖处断开,肌肉“噗”掉进胃酸,露出白花花的骨头,可骨头也在快速软化,用指尖一戳就凹进去。左手臂只剩层皮连着肩膀,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血管突然爆开,暗红色的血珠喷在胃壁上,立刻被胃壁吸收,留下褐色的斑点。涩糖的笑声从上方传来,混着马桶抽水的声音。阿宁听见她哼着歌走进卫生间。“小宝贝准备好了吗?”涩糖的指尖隔着肚皮揉了揉,胃袋剧烈收缩,把她往幽门挤。阿宁看见自己的左脚正在消失,脚趾头先脱落,只剩脚踝处的编号项圈还挂在骨头上,“006”三个数字被胃酸蚀得坑坑洼洼。幽门打开,阿宁被挤进小肠。这里的消化液没那么酸,却黏糊糊像米汤,可她的身体已经烂得只剩骨架,肋骨间的肺早化成糊糊,心脏还在微弱跳动,每跳一下就从破掉的血管里挤出几滴血。她躺在肠液里,看见前面有个模糊的影子,是003号的骨架,正被肠壁上的绒毛慢慢分解,脊椎骨一节节断开。

回马灯又闪了一次。这次是被绑架那天,放学路上的桂花香特别浓,她低头看手机,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嘴,薄荷味的手帕蒙住眼睛,接着后颈一疼,世界就黑了。而现在在胃里的酸臭、肠液的腥,都成了她死亡的味道。最后进入大肠时,阿宁只剩个头骨和半截脊柱。涩糖坐在马桶上,粉蓝长发垂在膝盖上,手机屏幕亮着,正在刷黑市APP。“哎呀,006号消化得差不多啦。”涩糖笑着戳了戳肚子,大肠猛地收缩,把她推向肛门。肛门括约肌挤压她的头骨,黄褐色的粪便夹杂着碎掉的牙齿,混着粪便的臭味涌上来。“噗嗤”一声,涩糖放了个响屁,接着温热的粪便裹着她滑出体外,臭气熏天,她的头骨陷在粪便里,头骨的眼眶中塞满了恶臭的粪便,项圈还挂在颈椎上,编号“006”被粪便染成棕黄色。“再见啦小宝贝~”涩糖用马桶刷戳了戳粪便里的头骨,项圈“叮”地掉下来,滚进排水口。冲水时的漩涡卷着她的碎骨,编号006,和之前的001到005一样,永远消失在下水道的臭味里,而阿宁的父母,还在天真的认为阿宁出国旅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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