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照片中的细节，我们怀疑使用的是一种强效致幻剂和欲望增强剂的混合物。"老王解释道，"李明正在对秦玉菲的血液和组织样本进行毒理分析，希望能找到具体的药物成分。"

林峰放下手机，环顾农舍的每一个角落。现在他明白了，这里不仅是性虐和拍摄的场所，更是一个药物试验室。结合秦建国的医药代表身份和他那些医生朋友，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林峰脑海：秦玉菲不只是一个受害者，她可能是一个实验对象。

"查一下秦建国的药物销售记录，特别关注精神类药物和管制类药品。"林峰对助手小周说，"另外，安排对那四名医生的调查，明天我要亲自去见他们。"

回到警局已是深夜，但林峰毫无睡意。他再次仔细检查了案件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被忽略的线索。然而案情依然扑朔迷离，照片提供的证据虽然震撼，但缺乏明确的指向。

凌晨三点，林峰准备离开办公室时，秦若曦的电话打了进来。

"林警官，我发现了一些东西。"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冷静，"我在父亲的电脑里找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有一些视频。我想你应该看看。"

"你现在在哪？"

"我家。我一个人。"

林峰立刻驱车前往秦家。二十分钟后，他坐在秦家的客厅里，面前是秦若曦的笔记本电脑。

"我偶然发现父亲的电脑密码。"秦若曦解释道，"他的密码提示是'我最爱的日子'，我试了几次，发现是我出生的日期。"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有意思，不是吗？我原以为他们只在乎他们自己。"

林峰没有接话，注意力完全被电脑屏幕吸引。秦若曦打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视频文件，命名是日期和一些代码。

"我只看了一小段第一个视频，然后就关掉了。"秦若曦说，"我想你作为专业人士，应该更知道如何处理这些。"

林峰点开第一个视频文件，画面中是秦玉菲，她坐在一张椅子上，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意识清醒。镜头外传来秦建国的声音："亲爱的，只是一个小实验，不会有任何伤害。这个新药可以帮助你放松，缓解你最近的焦虑。"

视频中的秦玉菲勉强笑了笑，"真的只是这样吗？上次那个药让我头痛了三天。"

"这次不同，这是一种全新的配方，已经经过临床测试了。"秦建国的声音充满诱导性，"只是最后的家庭测试阶段，你知道公司一直很信任我。"

秦玉菲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随后镜头晃动，似乎是被放在了三脚架上。秦建国出现在画面中，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深呼吸，放松。"他说着，将针头刺入秦玉菲的手臂。

接下来的画面令人不安：药物开始发挥作用，秦玉菲的表情从紧张变为困惑，然后是短暂的痛苦，最后完全变了——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呼吸急促，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身体。

"感觉怎么样？"秦建国的声音充满期待。

"热…好热…"秦玉菲的声音变得沙哑，"我感觉…奇怪…"

"哪里奇怪？告诉我具体的感受。"

秦玉菲开始描述自己的感受，用词越来越露骨。她的理智似乎完全被药物控制，开始展现出一种与其平日形象完全不符的淫荡状态。

视频的后半部分变成了一场荒诞的性事，秦玉菲主动索求，而秦建国则冷静地记录下她的每一个反应，偶尔参与其中，却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实验而非夫妻之间的亲密。

林峰关掉视频，深吸一口气。秦若曦坐在一旁，表情复杂。"这只是第一个视频，时间是两年前。"她平静地说，"剩下的我没看，但文件创建日期越来越近，最后一个是一个月前。"

"你父亲……他一直在对你母亲进行药物实验？"林峰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秦若曦苦笑了一下，"看起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母亲近年来的异常行为是心理问题，现在看来，她是被毒品和药物摧毁的。"

林峰点开更多的视频文件，快进浏览。每个视频都记录了秦玉菲在不同药物影响下的反应，随着时间推移，药物剂量和种类似乎在不断调整，而秦玉菲的反应也越来越极端。在最新的几个视频中，她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更像是一个被欲望和药物控制的躯壳。

"这些药物是什么？"林峰自言自语。

"我不确定，但我在父亲的笔记中找到了一些记录。"秦若曦递给林峰一个笔记本，"这是他的实验日志。"

笔记本上记录了详细的药物配方和秦玉菲的反应。大多数药物都是精神类药物的混合物，有些还添加了一些未知成分。秦建国用冷酷的科学语言记录着自己妻子的每一个变化，从生理反应到心理状态，精确到可怕。

"这不只是变态行为，"林峰合上笔记本，"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犯罪实验。你父亲和那些医生朋友，他们可能在研发某种非法药物。"

秦若曦点了点头，"所以我母亲是他们的小白鼠？那她为什么会被杀？是实验出了问题吗？"

林峰摇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视频和笔记是关键证据，我需要带回警局进行分析。"

他正准备将电脑和笔记本装入证物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条匿名短信，内含一个网址链接，没有任何说明文字。

林峰犹豫了一下，决定查看这个链接。打开后是一段视频，画面中的秦玉菲看起来神志不清，瞳孔放大，但与之前照片中的恐惧不同，她展现出一种病态的兴奋。她主动与一名男子发生关系，动作狂野而不受控制，口中不断呻吟着令人脸红的词句，恳求对方给予更多刺激。

男子的脸被刻意模糊处理，但体型和动作特征与照片中的其中一人相符。最令人不安的是，视频中的秦玉菲看起来是如此享受，与照片中被强迫的受害者形成鲜明对比。

视频的最后，画面转向一面镜子，短暂地映出了掌镜者的身影——秦建国的脸一闪而过，随即视频结束。

"这是谁发给你的？"秦若曦看着屏幕，声音有些发抖。

"不知道，匿名号码。"林峰立刻联系技术部门追踪短信来源，但预计很难有结果——这种匿名短信通常使用一次性号码，几乎无法追踪。

"所以我母亲既是受害者，又是...参与者？"秦若曦的声音透着困惑。

林峰摇摇头，"这不是自愿的参与。你母亲被注射了改变意识的药物，她的行为不受自己控制。这是一种极其恶劣的操控和虐待。"

他再次检查了那个匿名短信，思考着发送者的身份和目的。是凶手在挑衅？还是案件中的另一个参与者试图提供线索？

离开秦家时已是凌晨四点，林峰带走了电脑和笔记，准备交给技术部门进行全面分析。他驱车回家，打算简单休息几小时后继续调查。

然而，刚到家门口，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法医李明。

"林队，我们完成了进一步的尸体分析。"李明的声音里带着专业的冷静，但林峰能听出一丝不安，"你的猜测是对的，死者眼球确实是她自己的，并且是在生前被摘除的。"

"什么？"林峰握紧了手机，"你能确定是生前？"

"根据组织损伤和血液凝结状态，我可以确定。而且，根据眼眶周围的伤口特征，这个过程是缓慢进行的，使用的是精细的医疗器械，很可能是由有专业知识的人操作。

"根据组织损伤和血液凝结状态，我可以确定。而且，根据眼眶周围的伤口特征，这个过程是缓慢进行的，使用的是精细的医疗器械，很可能是由有专业知识的人操作的。"李明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最令人不安的是，我们在眼球周围的组织中发现了大量镇痛剂和兴奋剂的残留，这意味着受害者在整个过程中可能保持清醒，但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可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

林峰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这不是一般的谋杀，甚至不是简单的变态杀人狂行为，而是一种有计划、有目的的医学实验和性虐杀人结合体。

"还有，"李明继续说，"我们在死者体内发现了一种新型合成药物的痕迹，它的化学结构与某些强效致幻剂和性欲增强剂相似，但有明显的人工改造痕迹。这可能是一种尚未被列入管制的新型毒品。"

"能追查来源吗？"

"很难，因为它似乎是特制的。但根据分子结构，制造这种药物需要相当专业的化学知识和设备，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林峰思考着这些信息，一个更加清晰的轮廓开始在他脑海中形成。"好的，明天我要走访秦建国的那些医生朋友，特别是那个李博士，他是药剂师对吧？"

"是的，李正源，市中心医院药剂科主任，同时在医学院兼职教授药理学。"

第二天一早，林峰没有回警局，直接驱车前往市中心医院。路上，他接到技术部门的电话，他们对秦建国的电脑进行了初步分析，发现了更多加密文件，正在尝试破解。

李正源的办公室位于医院最安静的角落，远离喧嚣的急诊区。门牌上"药剂科主任"几个字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林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请进。"

办公室井然有序，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医学和药理学著作，墙上挂着多个荣誉证书和奖状。李正源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是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容儒雅，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一副学者的做派。

"李博士，我是市刑警大队的林峰，想就秦建国一家的案件向您了解一些情况。"林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李正源的眼睛微微眯起，但表情依然平静："秦建国的案子？那真是太可怕了。我听说了他们一家的悲剧，我和秦建国是多年的朋友，实在无法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您和秦建国的关系？"林峰坐下来，直视着李正源的眼睛。

"我们是大学同学，后来他进入制药行业，成为医药代表，我们的联系就更加频繁了。他经常来医院洽谈药品供应事宜。"李正源的声音平稳，但林峰注意到他的手指开始轻微地敲击桌面，一个紧张的小动作。

"据我所知，你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往来，还经常一起参加'私人聚会'？"林峰故意加重了"私人聚会"这个词的语气。

李正源的眼皮跳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是的，我们有时会一起吃饭、打高尔夫，这很正常不是吗？医生和药企代表的社交是这个行业的常态。"

"那么，这种'社交'是否也包括在私人会所里进行的活动？比如，涉及药物和女性的活动？"林峰直接切入核心。

李正源明显地僵了一下，眼神闪烁："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只是普通的社交活动，没有任何不当行为。"

"李博士，我们有理由相信秦建国一直在进行非法药物实验，而且这些药物可能与你的专业领域有关。"林峰决定不再兜圈子，"我们在秦家发现了大量记录和视频，显示秦玉菲长期被注射不明药物，而这些药物改变了她的意识状态和行为模式。"

李正源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手指不再敲击桌面，而是紧紧抓住了桌沿："这...这太荒谬了。秦建国是我的朋友，他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我是一名医生，我遵循希波克拉底誓言，绝不会参与任何伤害病人的行为。"

"那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秦玉菲体内发现的新型合成药物恰好与您研究的药理方向高度相似吗？"林峰抛出了一个诱导性的问题——事实上，他们还没有确定药物的具体成分，但他需要看李正源的反应。

效果立竿见影。李正源的表情完全崩溃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研究完全是合法的，都发表在学术期刊上..."

"李博士，我需要查看您的电脑和研究资料。"林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正源，"如果您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就不应该有任何问题。"

李正源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勉强点了点头："当然...但这需要医院行政部门的批准..."

"我已经得到授权了。"林峰拿出一份搜查令，"现在，请您暂时离开办公室，我的同事会进行调查。"

李正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默默地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林峰立刻联系了技术组，请他们过来检查李正源的电脑和文件。

技术人员很快到达，开始对李正源的电脑进行检查。他们发现了一个隐藏分区，里面有大量已删除的文件。经过恢复，这些文件包含了多种实验性药物的配方和测试记录。

"这些配方看起来是某种精神活性物质的变种，"技术组的小李说，"有些分子结构与已知的致幻剂和兴奋剂相似，但经过了修改，可能是为了增强效果或绕过药物检测。"

林峰翻阅着这些资料，其中一份文档特别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份实验记录，上面详细记载了一种代号为"梦境之眼"的药物的效果：

"测试对象在注射药物20分钟后开始出现瞳孔扩张、心率加速，随后报告视觉增强、触觉敏感度急剧上升。30分钟后，测试对象完全丧失抑制，进入高度性唤起状态，同时表现出极端服从性，愿意执行任何指令。值得注意的是，药物似乎尤其影响了视觉中枢，测试对象报告'通过眼睛感受快感'，这一现象值得进一步研究..."

"这些记录没有提及测试对象的姓名，但时间与秦玉菲被药物控制的时间相符。"林峰沉思道，"看来李正源不仅知道这些实验，很可能是主要研究者之一。"

正当技术人员继续搜索时，林峰的手机响了，是鉴识科的老王："林队，第四张照片修复完成了，但内容...非常disturbing。你确定要现在看吗？"

"发给我。"林峰的声音坚定。

第四张照片很快出现在他的手机屏幕上，画面令人窒息：秦玉菲被固定在一张手术台上，她的眼睛被一种特殊的器械撑开，无法闭合。照片清晰记录了一把精细的手术刀如何一点点切开她的眼球周围组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眼球完整取出的过程。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秦玉菲的表情——尽管眼泪不断流下，但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仿佛在经历某种扭曲的愉悦。

照片的角度刻意避开了操作者的脸，但能看到一双戴着手术手套的手，手腕上隐约可见一块与李正源办公室内看到的那块相似的手表。

林峰强忍着不适，仔细观察照片中的每一个细节。背景是一个类似手术室的环境，有专业的医疗设备，这不可能是在农舍或秦家地下室完成的。

"王队，能确定这张照片的拍摄地点吗？"

"我们正在分析背景中的细节和反光，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初步判断，这可能是在某个私人诊所或非正规医疗场所拍摄的。"

林峰挂断电话，告诉技术组继续搜索李正源的电脑，自己则离开医院，驱车前往秦若曦的住处。他需要再次询问她，看是否能获取更多线索。

秦若曦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林峰的到访，她平静地为他泡了一杯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姿态优雅而从容。

"我想你有新发现了。"她直接开门见山。

林峰点点头，观察着她的反应："是的，我们发现你母亲的眼球是在她清醒的状态下被摘除的。而且，我们有理由相信，李正源博士参与了这个过程。"

秦若曦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轻轻呷了一口茶："我不感到意外。李博士经常来我们家，他看我母亲的眼神总是很奇怪，充满某种...欲望和好奇。"

林峰注意到秦若曦谈论这些可怕事实时的异常冷静，这不符合一个刚失去父母的年轻女性应有的反应。

"秦小姐，你为什么对这些事情如此平静？这不仅仅是你父母的悲剧，而是一个涉及药物实验、性虐待和谋杀的重大案件。"

秦若曦放下茶杯，直视林峰的眼睛："林警官，当你从小生活在一个充满谎言和黑暗的家庭，你要么崩溃，要么学会用冷静来保护自己。我选择了后者。"

她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取下一个相册："我父亲不仅仅是一个变态，他还是一个高度功能性的变态。表面上，他是一个成功的医药代表，一个热爱摄影的艺术家，一个体面的丈夫和父亲。"她翻开相册，展示了一系列看似温馨的家庭照片，"但实际上，他一直在观察，记录，实验。不仅是对我母亲，对我也是。"

林峰感到一阵寒意："什么意思？"

"他没有对我进行药物实验，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但他一直在观察我，就像观察一个实验对象。我的情绪反应，我的思维模式，我的社交行为，全都被他记录下来。他想看看，在一个扭曲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孩子，会变成什么样。"秦若曦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林峰能感觉到其中的痛苦。

"你知道你父亲和那些医生朋友在私人会所的活动吗？"林峰转向正题。

"我知道一些。他们有一个固定的地方，在城郊的一个会员制俱乐部，名叫'曙光'。表面上是高端商务人士的社交场所，实际上……"她停顿了一下，"我曾偶然看到过父亲准备去那里的装备：摄像机，三脚架，还有一些药物和注射器。我原以为他是去拍摄什么商业广告，现在想来，恐怕是另一回事。"

"你能带我们去那个俱乐部吗？"

秦若曦摇摇头："我从未去过那里，也没有会员资格。但我知道它的位置，就在湖畔大道尽头的那片私人庄园区。"

林峰记下了这个信息："还有什么你认为可能与案件有关的事情吗？"

秦若曦思考了一会儿："有一件事。我父亲和那些医生朋友，他们似乎在研发一种新型药物，计划投入市场。我曾听他们谈论过'眼界'这个词，说这将是一种能彻底改变人们感官体验的革命性产品。"

林峰再次感到一阵寒意。"眼界"——这与李正源电脑中发现的"梦境之眼"药物似乎有关联。他开始怀疑，秦玉菲的眼球被摘除是否与这种药物的开发有关，也许他们在研究眼球对药物的反应，或者更可怕的是，他们在测试药物对视觉中枢的影响。

告别秦若曦后，林峰立即组织了一个小组，前往"曙光"俱乐部调查。这是一座隐藏在绿树环抱中的现代建筑，外观低调奢华，门口站着两名训练有素的保安，神情警觉地扫视着每一位来访者。

林峰出示警官证后，俱乐部经理不情愿地接待了他们。这是一个身材矮小但目光锐利的中年男子，穿着剪裁精良的西装，举止优雅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警官，我们是合法经营的高端会员制俱乐部，所有活动都符合规定。"经理边带领他们参观，边解释道。

俱乐部的公共区域确实无可挑剔：豪华的餐厅、专业的健身中心、宽敞的会议室和精心设计的休闲区，一切都彰显着奢华与品味。但林峰注意到，有几个区域被标记为"仅限特殊会员"，门口有专人把守。

"这些特殊区域是做什么用的？"林峰指着其中一扇门问道。

"那是我们的VIP休息室，只对钻石级会员开放。"经理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需要看看。"林峰坚持道。

经理犹豫了一下，最终在林峰出示搜查令后，不得不让步。

VIP区域与俱乐部的其他部分截然不同。奢华依旧，但风格更加私密和暧昧。几个套房装修得像高级酒店，每个房间都配有大床、豪华浴室和各种娱乐设施。最引人注目的是，每个房间都安装了先进的音响和视频设备，包括高清摄像机和三脚架。

"这些设备是做什么用的？"林峰问道。

"有些会员喜欢记录自己的...私人活动。"经理含糊地回答。

林峰继续检查房间，在其中一个套房的衣橱里，他发现了一系列道具：手铐、眼罩、各种情趣用品，以及——最令人不安的——几套医疗器械，包括注射器和药瓶。

"这也是会员的'私人活动'的一部分？"林峰冷冷地问。

经理额头上渗出汗珠："我们只提供场地和基本服务，不干涉会员的个人活动，只要是双方自愿..."

"秦建国是你们的会员吗？"林峰直接切入主题。

经理明显地震惊了一下："是的，秦先生是我们的钻石级会员，经常来这里。"

"他通常和谁一起来？做些什么？"

"通常是和几位医生朋友一起，有时候会带一些...女伴。他们大多在私人套房里活动，很少使用公共区域。"经理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些女伴是什么人？"

"我不清楚，俱乐部不过问这些。但她们看起来都是自愿的，没有人被强迫。"

林峰环视套房，目光落在床头的一个小型保险箱上："打开它。"

经理犹豫了一下："这是会员的私人保险箱，我们没有钥匙..."

"现在就找到方法打开它，否则我将以妨碍司法调查的罪名逮捕你。"林峰的声音不容置疑。

最终，经理叫来了技术人员，打开了保险箱。里面有几张房卡、一些现金，以及几个小药瓶，药瓶上没有标签，只有一些看不懂的编码。

林峰将这些物品一一记录并收集为证据，同时派人询问俱乐部的其他工作人员。其中一位年轻的清洁工提供了重要信息：

"秦先生确实经常来，总是带着各种摄影器材。有一次我进去清扫房间，看到他在电脑上剪辑视频，画面上是一个女人...被绑在床上，看起来不太清醒..."

林峰让技术组对俱乐部的电脑系统和监控设备进行全面检查，希望找到更多证据。调查持续到深夜，他才疲惫地返回警局。

刚走进办公室，他就注意到桌上有一个陌生的U盘。没有附言，也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林峰警觉地环顾四周，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他小心地插入U盘，启动了病毒扫描程序确认安全后，打开了里面唯一的一个视频文件。

画面开始时是一间朦胧的房间，光线昏暗，只有一盏红色的灯照亮了中央的一张床。秦玉菲躺在床上，四肢被牢牢固定，她的眼睛——或者说曾经是眼睛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眼眶，周围的皮肤还带着手术的痕迹。

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似乎并不痛苦，反而在轻声呻吟，身体扭动着，仿佛在期待什么。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走进画面，他全身赤裸，下体已经勃起。他俯身轻抚秦玉菲的脸，然后做出一个令人窒息的动作——他将自己的阴茎插入秦玉菲的一个眼孔中，开始缓慢抽动。

更令人震惊的是，秦玉菲的反应——她没有痛苦的挣扎，反而发出愉悦的呻吟，仿佛这种扭曲的性行为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男子的动作越来越快，同时轻声说着什么，但声音太小，无法辨认。

视频持续了大约五分钟，记录了整个令人作呕的过程，最后男子达到高潮，将精液释放在秦玉菲的眼孔中。画面定格在秦玉菲脸上，她的表情是一种诡异的满足和喜悦，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而眼孔中流出的白色液体与血液混合，形成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视频结束前，画面突然切换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只是开始。眼界，将改变人类感知的未来。"然后屏幕变黑，视频结束。

林峰坐在那里，震惊得无法动弹。这不仅是一起谋杀案，而是一个涉及非法药物研发、人体实验和极端性虐待的庞大阴谋。而更可怕的是，这个U盘的出现意味着有人在监视着他的调查，可能是想向他传递信息，也可能是在警告他。

第三章：《迷离真相》

林峰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手指颤抖地关掉了视频播放器。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胃部一阵翻腾。U盘里的视频内容比他预想的更加令人震惊——秦玉菲被多人轮奸的画面清晰可见，但与照片中流露出的恐惧和痛苦不同，视频中的她表现得极度享受，甚至主动配合那些男人对她的侵犯。

"这不可能是自愿的，" 林峰喃喃自语，眼前仍浮现着那些画面。秦玉菲荡妇般的呻吟声，扭动的身体，以及那种病态的狂喜表情，与她生前的形象完全不符。

他立刻联系了技术部门，要求追查U盘的来源。同时，他调出了办公室的监控录像，想看看是谁把这个U盘放在了他的桌子上。然而，令他惊讶的是，当天早上8点到10点的监控录像已经被删除了。

"有内鬼，" 林峰眯起眼睛，脑海中闪过几个可能的嫌疑人。这个案子涉及的层面似乎比表面看起来要广得多。

正当他沉思之际，法医科的电话打破了沉寂。

"林队，尸检报告有新发现，" 法医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秦玉菲体内有大量镇静剂和致幻剂成分，配方非常特殊，不是市面上常见的药物。经过比对，这种配方与李博士研究的药物高度吻合。"

林峰心中一紧，"李博士？那个在市中心生物研究所工作的李博士？"

"没错，他的研究方向是精神类药物，专门用于治疗某些精神疾病。但这种配方还在实验阶段，没有获得批准投入市场。"

"马上带人去抓人。" 林峰挂断电话，立即组织了一支小队前往生物研究所。

李博士被带到审讯室时，他的双手仍在不停颤抖。这位年约五十的学者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秦玉菲的体内发现了你研发的药物，" 林峰将尸检报告摊在桌面上，"解释一下。"

"我...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提供药物，" 李博士的声音嘶哑，"我不知道他要用来做什么。"

"他？谁？"

"秦建国，" 李博士仿佛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他来找我好几次，说需要这种药物做研究。他给了我一大笔钱...我...我不知道他要用来杀人。"

李博士崩溃了，他痛哭流涕地承认了提供药物的事实，但坚决否认参与杀人。根据他的说法，秦建国曾多次来研究所寻求帮助，表示需要一种能够让人放松并增强感官体验的药物，用于"私人研究"。

"那种药物的效果是什么？" 林峰追问。

"它会先让人完全放松，丧失反抗能力，同时大脑会产生强烈的愉悦感。使用者会变得异常敏感，任何刺激都会被放大数倍。痛苦可能会被体验为快感，这也是它被禁止的原因之一。"

林峰想起视频中秦玉菲反常的表现，一切开始变得合理起来。

就在审讯进行的同时，技术部门传来消息，第五张照片修复完成了。林峰匆匆赶回办公室，打开了修复后的图像。

照片清晰地显示出秦玉菲的舌头被活生生撕下的过程。她的嘴巴被某种装置强行撑开，血液从口腔中涌出，而她的眼睛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林峰注意到，照片的角度精心设计，巧妙地避开了行刑者的面部和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特征。

"这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 林峰喃喃自语，"不是普通的杀人狂。"

考虑到新发现的线索，林峰决定再次搜查秦家。这次，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秦若曦的房间。女孩不在家，据说是去了朋友家暂住，无法面对家中发生的悲剧。

搜查过程中，林峰在秦若曦的床垫下发现了一本加密的日记。日记使用了一种特殊的编码，但技术部门很快破解了部分内容。破译出的片段揭示了秦若曦对母亲复杂的情感：

"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以为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可笑至极。每当看到她在父亲面前装作贤妻良母的样子，我就恶心得想吐。我爱她，但我也恨她。她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

这段文字令林峰感到不安。秦若曦对母亲的情感似乎极为矛盾，既有爱又有恨。更令人不解的是"真实身份"这个说法，这意味着秦玉菲可能并不是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个人。

正当林峰思考着这些线索的含义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刑警队的同事打来的，声音急促："队长，我们接到线报，秦建国出现在了城郊的一家汽车旅馆！"

林峰立即带队赶往现场，但当他们破门而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唯一留下的是一张床上的录像带，和一台老旧的录像机。

"他故意引我们来这里，" 林峰皱眉，"他想让我们看这个。"

林峰将录像带放入机器，画面显示出令人作呕的场景。秦玉菲被五个戴面具的男人轮流奸淫，她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被强行分开。但与照片中显示的恐惧不同，视频中的她表现得极度享受，甚至在男人们短暂停下时央求他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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