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传承,1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8770 ℃

“马特,生日快乐!”

希尔达姑妈微笑着把一块烤得焦香的肋排放在了我的面前,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步伐上下晃动。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结实的手臂上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

也难怪,她毕竟是小城的刽子手,唯一有斩首资质的处刑人。那污渍估计是行刑时溅上的。

“谢谢姑妈。”我低头闻了闻,肉香浓郁,带着一丝微妙的甜味。肯定不是牛肉,应该某个女人的,而且年龄并不大。“这肉是?”

“那个纵火犯,才二十岁出头,倒是细皮嫩肉的。”

“她家人没来认领吗?”

“早跑了。”姑妈哂笑了一声,“来认领干嘛?教堂的十五间房,赔偿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种情况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被斩首的女犯尸体通常由她们的家人领走,但若是她们的家人不愿意处理,或者她们根本就没有家人,姑妈也会利用职权之便,把一部分肉带回家,由莉兹表姐做成各种美味佳肴。

莉兹表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锅刚炖好的肉。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亚麻衬衣,领口随意地敞开,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以及沟壑两旁大片雪白的山坡。她的腰肢纤细,臀部却饱满得几乎撑破布料,走路时带着刻意的扭动。

“尝尝这个,马特。”她俯身盛了一碗炖肉,放在我的面前,胸脯几乎贴到我脸上,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只用了肚皮上和大腿内侧最嫩的肉,加上布伦森太太早上刚摘的几个番茄。”

我舀了一勺,把炖得酥烂的肉放进了嘴里。柔软的肉质带着番茄酸甜的味道,几乎入口即化。

“好吃吗?”表姐坐在我对面,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冲我期待地眨眼。

“嗯。”我迫不及待地又塞了一口肉,对她点点头。

姑妈也在我对面坐下,粗壮的手臂熟练地切割着她面前的肉块:“马特,你已经十五岁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又来了。

我低下头,拿起刀叉切起了肉排。浓郁的肉汁不断从刀刃划过的位置流出,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肉香。

“要是你父亲还活着,他差不多该教你用斧头了。”

我咀嚼着口中的美肉,避开了姑妈殷切的视线。

“可惜他走得太早,”姑妈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开了一瓶葡萄酒,“你母亲也是。”

我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握紧了手中的叉子。

“别摆出这样的表情,开心一点,今天你可以喝点酒,年轻人,”姑妈笑着给我倒了一杯酒,“你母亲是自愿的,那天是圣诞节,她就喜欢出这种风头。你父亲只是……满足了她的心愿。”

表姐抢过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舅妈是笑着被放在圣诞树的顶端的,她当时真的出尽了风头。”

“我没在想母亲的事。”

“那是你父亲?”

“也不是。”我有点不耐烦地抬起头,看向姑妈,“我只是不想当刽子手!不想学斩首!”

“为什么?”姑妈有点震惊,“马特,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你注定……”

“注定什么?注定接下这份鬼差事,然后像你和父亲一样,永远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我站了起来,越说越激动,手中的刀叉在空中飞舞。

“好了好了,”表姐拦住了正要说话的姑妈,打了个圆场,“马特,今天是你的生日,开心一点。妈,我们今天能不谈这个话题吗?”

晚餐在沉默中继续,口中的美味佳肴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表姐开始聊起了镇上的八卦,我和姑妈机械地应和着。

“我吃完了。”我把刀叉并排放在盘子里,推开椅子站起来。

“等等,”姑妈叫住我,“把酒喝了。”

我仰头灌下那半杯红酒,酸涩的味道让我皱了皱眉。表姐轻笑一声,伸手想揉我的头发,我偏头躲开了,闷头往楼上走。我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从十岁起就住在这里。我躺在床上,随手翻了几页书,但是一点也看不进去。

斩首、刽子手、家族传统,我不是没考虑过它们。从小到大,我一直耳濡目染地接受这所有的一切,左邻右舍和学校里的同学老师,也都默认我将来会接过姑妈的衣钵,继承刽子手的岗位。但我也确实被同桌格蕾描绘的大城市的种种所吸引,也眼见着姑妈从一个窈窕的丽人变成了现在粗壮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

“马特?”姑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比平时柔软许多。

我没应声,但她还是推门进来了。

她换了一身衣服——如果那也能算衣服的话。薄如蝉翼的黑色睡裙贴在她丰满的躯体上,乳头在布料下清晰可见。她浅褐色的头发散落在肩上,嘴唇涂得鲜红,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掩盖了她身上那股常年不散的血腥气。

“还在生气吗?”她坐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回来担任刽子手吗?”

“因为家族传统。”我闷声说。

“不,不是那么复杂的理由。”

我没有说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那些女犯在行刑前,最渴望什么吗?”

我转过头,透过浓密的睫毛,看到了她深邃的眼睛。

“是……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安慰。”她的手指解开我的裤带,“她们害怕死亡,但她们更害怕孤独,害怕没有人碰她们。这么多年,我没有见过一个死前不自慰的女人,一个都没有。”

“那又怎样?”我忍住了想要转头看她的冲动,不以为意地哂笑了一声,“而且你也是个女人,能怎么安慰她们?”

“我有我的办法,但如果是你,”姑妈神秘地笑了笑,“她们会感激你,会求你,会为了获取你的安慰,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就像这样——”

她粗糙的手掌脱下了我的裤子,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跨坐在我身上,黑色的睡裙已经滑落到腰间,正好露出了她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胸脯。

“姑妈,你……”

理智在催促我推开她,但本能却让我鬼使神差地抱紧了她结实粗壮的身体。姑妈笑了笑,一把抓住了我勃起的阴茎,大腿向前一蹭,我顿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温暖之中。

狭长的甬道温热紧致,夹得我头皮发麻,舒畅的电流不停地涌遍我的全身。洞穴的深处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在牵引着我不断向深处探索。姑妈的脸上浮现着我从未见过的红晕,骑在我身上不停上下起伏,一双白色的大奶子晃得我眼花。汗水从她乳沟里流下来,滴在我胸口。

“操……姑妈……”我忍不住骂出了声,理智渐渐淹没在汹涌的快感之中。

“嘘,别叫我姑妈,我不是你的姑妈,”她俯下身,那对奶子沉沉地压在我的脸上,“叫我希莉。我是你的生日礼物,是你姑妈雇来贿赂你做刽子手的妓女婊子,希莉。”

汗味混着香水味,还有那股子永远洗不净的血腥气,钻入了我的鼻腔,熏得我神魂颠倒。我一口咬住她奶子上的黑葡萄,她疼得“嘶”了一声,大腿夹得更紧了。

“小崽子……还挺野……”她喘着粗气,仰着头开始呻吟,肥大的屁股扭得更快了,一对肉腿夹得我脊柱发麻,我很快便把持不住,精液一股股往外喷涌。姑妈也颤抖了一阵,低吼了一声,死死压着我,阴道一阵阵收缩,把我射出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

等我缓过神来,她侧躺在我的身旁,摸着我的胸膛,手指绕着我的乳头打转。

“爽吗?”她问。

我点点头,说不出话。

她探出舌头,舔上了我的耳垂:“只要你答应姑妈做刽子手,像这样的游戏,以后还有得玩。”

她的手又摸上我半软的阴茎:“那些女犯,临死前什么都肯做。你想怎么玩都行,操她们的嘴,操她们的屁股,让她们把你的精液喝下去……反正第二天就砍头了,她们只会比那个希莉更疯狂。”

我咽了口唾沫,那玩意儿在姑妈的摩挲下,很快又硬了起来。

“姑妈……”我伸手抱住了她,姑妈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又想要了?”

我点了点头。

“那学手艺的事……”

“我答应你!”胯下的怒胀的阴茎,让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姑妈的请求。

姑妈跪坐了起来,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撅起了她的肥臀,伸手用力打了一下,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来吧,小崽子,快来操你的肉婊子希莉。”

我几乎是扑在了她的身上,愉快的刺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龟头直直地滑入了她温热的阴道。姑妈扭着腰,迎合着我的动作。那一夜,房间里一直充盈着我们的浪叫声。我不知道在她的身体里射出了多少次,我只知道不停地操她,狠狠地操她,没有心思想任何其它的事。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的,醒来的时候,表姐正端着餐盘杵在门口,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还有我旁边赤裸着身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姑妈。

“肉汤和烙饼,两人份的,给你们放这儿了。”

她重重地把餐盘丢在床头柜上,碗里的肉汤溅出来了不少。

“表姐……”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冷淡,想对她说点什么,可她已经转身走了,只留下她摔门发出“砰”的一声响。

“别理她,”姑妈醒了,伸了一个懒腰,伸手拉了拉我的手臂,“吃点东西,一会儿去后院,你昨晚答应我的。”

草地上,穿好衣服,拿起斩首斧的姑妈,像是变了一个人。

“腿分开!站稳!”

“腰绷直!歪歪扭扭的怎么发力?!”

“握得太靠后了!手往前!再往前!”

“不对!手再往上!举高!再举!”

一整天的时间里,我都在和这把斧子较劲。说是练习斩首,可姑妈只是不停地纠正我的姿势,直到太阳快落山,她才终于指了指一早便拿出来的那截粗木头。

“砍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挥下斧头——

“咔!”

斧子没有劈开那截木头,斧刃卡在木头里,纹丝不动。我使劲拔了两下,非但没能拔出斧子,反而扯得我手臂生疼。我彻底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颤抖的双手连拳头都握不紧,更别提握住斧子了。

姑妈叹了口气,捡起一块石头,在斧背上“铛”地敲了一下,木头“啪”地裂成两半,挣脱束缚的斧子掉在了草地上。

“你还是太依赖手臂了,腰力一点没用上。”她摇摇头,语气却没那么严厉了,“不过第一天能练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她伸手把我拽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晚上好好休息,明天继续。”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在后院和那把斧子较劲。我再也没有像第一天那样筋疲力尽过,手臂和腰背逐渐适应了斧子的重量,但每次姑妈让我劈开木头的时候,斧子还是会卡在木头里,一次都没能劈开。

晚上,那个“肉婊子希莉”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有一天晚上试探着去找她,她的房门锁着,我敲了敲门,里面明显有动静,但没人应声。我又敲了两次,最后只听见她隔着门板说:“早点休息,马特,明天还要接着练。”

她的态度让我很不开心。明明前几天她还骑在我的身上淫叫,现在却连门都不让我进。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晃着奶子骑在我身上的样子。

第五天下午,姑妈突然来学校接我放学。我摸了摸酸痛的胳膊,想假装没看到她,但她一眼就看到了我。

“走,跟我去监狱。”她抓住我的手腕,拖着我就往校门外走。

“监狱?”我努力跟上姑妈的脚步,手腕被拉得生疼。

“有个女犯要处刑,你去给她做刑前安慰。”

虽然“刑前安慰”让我兴奋了一下,但一想到这几天练习砍木头的挫败感,我还是退缩了:“但……姑妈……我还不会用斧子……”

“用斧子和用你的那根东西是两回事。”姑妈终于停下脚步,松开了拽着我手腕的那只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看着我,“这几天你斧子练得不错,今天休息一天,练练你下面那根东西。”

繁冗的登记和检查之后,监狱的守卫领着我们穿过了那道沉重的铁门。监狱的走廊很暗,昏暗的灯光在低矮的天花板和逼仄的墙壁上留下了斑驳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霉味,令人窒息。

我们走到了走廊尽头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前。透过铁栅栏,我看见一个瘦小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她听见了我们的脚步声,抬起头,凌乱的头发中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看起来和表姐差不多年纪。

“时间……到了?”她战战兢兢地试探。

姑妈没有回答,示意守卫打开牢门。“进去。”她推了我一把,“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到了我来接你。”

我踉跄着被推了进去,后脚刚迈入牢房,身后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年轻女人警惕地看着我,双手抱在胸前。

“你……你是谁?你来干什么?”她问。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姑妈从没教我应该说什么。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穿着的囚服领口很大,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胸前有两个突起,再仔细看,甚至可以看到单薄的布料下透出的肤色,还有身体隐约可见的轮廓。

“我……我是来……”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突然注意到她的手指正夹在大腿中间,无意识地摩擦,裤子上的布料隐约有一片湿痕。

就和姑妈说的一样。

我多少有了点底气,挺直了身体:“刑前安慰。”

女人的脸一下子红了,但她没有停下动作,身体软了下去,靠在冰冷的石墙上。

我向她走近了几步,她瞪大了眼睛,没有躲闪的意思,手上的动作甚至还加快了。

“你想要,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然后立刻脱掉了身上的囚服。她的身体比我预想的要干净,可能是不久前才洗过。我抓住了她的手,她的皮肤很凉,瘦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但这不是害怕,她也没有躲开,反而主动把身体贴了上来,踮着脚想要吻我。我推开了她,她低下头,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直到我指了指我早已硬到发疼的下体,她的眼中才恢复了狂热的光彩,急不可耐地扯开我的裤子,几乎是把我推倒在地上。她的下半身早已湿透,动作很生涩,但特别用力,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求生的绳索一样,整个人死死地缠住了我。

“用力……嗯……再深一点……”

她骑在我身上,看似瘦弱的双腿出奇地有力,紧紧夹着我的腰,她那纤细的腰肢疯狂地上下摆动,胯骨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撞在我的身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她的身体里面烫得吓人,湿滑的肉壁痉挛着绞紧,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的紧缩伴随着她狂野的呻吟,汗水和她的体液混在一起,在我们交合处泛着淫靡的水光。

“啊……啊……”她高亢的叫声突然带上了颤音,背脊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一头黑发垂在我的脸上。她突然僵住了。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一股热流浇在我的龟头上。她仰起头,眼睛瞪得极大,整张脸扭曲成一个既像是痛苦又像是狂喜的表情。

她瘫在我身上,全身都是汗。我轻轻推开她,发现她在哭,但脸上带着奇怪的笑。

“谢谢。”她红着脸,细声说道,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搂着我不放,“你还没射精吧,能不能.……再来一次?就一次……"

我没有拒绝,在她短促的惊叫声中把她按倒在地上。她的眼睛里闪烁兴奋的神采,是对生命的最后一丝渴望,是对死亡的恐惧转化成的病态情欲。她的双腿攀上了我的腰,夹紧了我的身体。虽然不像姑妈那么熟练,但她青涩的身体也有着独特的魅力。柔软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光滑的皮肤,紧致的身体,以及既想表现得经验丰富,又掩饰不住处子般的青涩的扭捏姿态,都让我沉迷其中。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用力顶在了她的最深处,感受着她的每一寸嫩肉。

“轻……轻点……”她突然小声哀求,眼角渗出泪水,可双腿却将我夹得更紧了。这种口是心非的反应让我心头一热,动作反而更加粗暴起来。她咬住下唇,浪叫声变成了呜咽,身体又一次开始痉挛,在疼痛中达到了另一次高潮。

“呃……嗯……啊……别停……还要……啊……啊……”

呻吟声渐渐变得支离破碎,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她推到了极限,但她的蜜穴一直在贪婪地蠕动着,拼命地纠缠着我。残忍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我粗暴地掐住她的喉咙,更加凶狠地往里顶,她发出断气般的尖叫,散乱的头发间,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充满了恐惧,却又夹杂着病态的期待。

“咳……咳咳……”

她的脸渐渐涨红,嘴唇泛起不自然的紫色。在缺氧的状态下,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引发剧烈的颤抖。她的眼睛开始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可腰肢却还在本能地迎合我的动作,湿热的甬道死死地绞在我的肉棒上,随着我的用力越绞越紧。终于,在她失去意识的边缘,濒死的身体爆发出了最激烈的颤抖,我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脊椎直冲而下,精门一松,精液像熔岩般喷射进她身体深处。

她的身体瘫软了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嘴角溢出白沫。我松开手,看着她脖子上浮现出清晰的指痕。她大口喘息着,咳嗽着,却露出一个恍惚而满足的微笑。

“谢……谢谢……”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双腿依然维持着张开的姿势,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液体正从红肿的肉缝中缓缓流出,在地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铁门突然打开了,我们俩都吓了一跳。姑妈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时间到了。”

我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女人仍然躺在地上,脸又变得惨白,刚才的潮红褪得一干二净。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姑妈突然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想了想,老实回答:“和想象中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以为……”我看着姑妈调笑的表情,犹豫着继续往下说,“……会像你一样。”

“你是说希莉?”姑妈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十分刺耳,“她和那些犯人不一样。她爱你,想让你快活,但那些犯人,只想自己快活。”

姑妈说得有道理,我在希莉身上射精的次数,远远多于今天的这个女囚,尽管她更年轻,身材更好,叫得也更好听,但她带给我的体验,确实不如希莉那样舒服。

那一晚,姑妈的房门虚掩着。我推开了门,月光从窗口照了进来,洒在希莉健硕的身体上……

“马特,穿好衣服,该走了。”

天还没亮,姑妈就穿戴整齐,把我叫醒了。她背着那把锋利的斩首斧,带着我来到了刑场。那是教堂附近的一块空地,刑场上,有一个神父拿着圣经装模作样地在进行祷告,几个守卫已经铺好了稻草,摆好了木桩,拿着武器守在周围。昨天我见过的那个女囚就跪在木桩前面,她身上的麻绳绑得很紧,深深地勒在她的肉里。她看到了我,苍白得像个死人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和昨天她骑在我身上的时候的表情,别无二致。

“妮基·奥尔森,盗窃罪,拒捕伤人,判处斩首,即刻行刑!”

欢呼声突然在人群中炸响,我甚至没看清姑妈的动作,只听到“咔嚓”一声,斧子精准地斩断了女犯妮基的脖颈。她的头飞了出去,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而皱起,然后释然地舒展,最后随着眼神的空洞定格在了一个诡异的微笑上。那双逐渐变得空洞的双眼,似乎一直凝视着我。

姑妈的靴子重重地踩在妮基抽搐的尸身上,断颈处喷出一条血柱,飞向围观的人群,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有人在躲闪,也有人兴奋地凑上前,对着血柱张开了嘴。

“好!!”欢呼的声浪从四面八方涌来,口哨声、鼓掌声、叫骂声混作一团。一颗不知从哪儿飞来的苹果核砸在妮基失去血色的大腿上,随后是更多的投掷物:石子、鸡蛋、粗硬的面包……

姑妈弯腰拎起了妮基的人头,交给监斩官验明正身。守卫拖走了妮基无头的尸体,简单清理了空地,但妮基的鲜血已经渗入了泥土,浓重的血腥气飘着空中,提醒着过往的行人刚刚发生的一切。

“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凝视着姑妈手中斧头上滴落的鲜血,诚实地摇了摇头:“没看清。”

“没关系,我也没看清过。”姑妈把手中的斧头甩到肩上,血珠被甩到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她的表情,你看到了吗?”

“她最后……是在笑吗?”

“那说明她对你的‘服务’很满意。”姑妈眨了眨眼,把斧头递给了我,“你先回去,我还要去处理一点手续。记得把斧子擦干净。”

我只做过日常保养的那些操作,从没有处理过沾着鲜血的斧子。我扛着斧子回到家,用湿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斧子,但总有一些暗斑擦不干净。就像妮基最后那个诡异的笑脸,在我的眼前始终挥之不去。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姑妈回家了,她的肩上扛着一个麻袋。

“马特,过来!”

麻袋的表面渗出了暗红色的斑点,看来妮基也是个没有亲人关心的女犯。她的尸体已经没有了血色,比活着的时候看上去更瘦了。

姑妈突然伸手抓了一把我的裤裆:“怎么,对她还有兴趣?”

“练习什么?”我故作镇定,强行扯开话题,“不会让我继续对着她练‘刑前安慰’吧?”

“那种事不需要练。”姑妈把妮基丢在木桩上,“砍断她的大腿,你要是能做到,晚上我就让希莉陪你好好爽爽。”

我恍惚间抬起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眼前站着的是妮基。不过妮基并没有姑妈那样傲人的胸脯,也没有姑妈那样凶狠凌厉的目光。姑妈扯开了她的领口,雪白的胸口带着致密的汗珠上下起伏,和身上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往下,甚至可以看到浑圆的……

“别看我,看她!”

我拿起了斧子,握紧斧柄,盯着那两条不久之前还缠在我的身上的腿。我伸手摸了摸已经变成青灰色的皮肤,像死物一样冰凉,但仍然带着柔软的弹性。

“注意用腰,别光用胳膊发力!”

斧刃劈入皮肉的瞬间,我立刻感受道了和砍木头的明显不同。砍木头时是一声干脆的断裂,而这次斧刃陷进皮肉时,发出的是一声绵软闷响,力量没有沿着斧刃一直传递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斧刃顺滑地向下分开红色的肌肉,直到“咔——”的一声撞上坚硬的腿骨,震得我虎口发麻。

“操!”我忍不住骂了一声,腿蹬在木桩上,用力拔出了斧子,然后对着切口又一次斩了下去。这一次,腿骨被顺利斩断了,斧刃把大腿彻底分成了两截,深深地嵌在了木桩里,飞起的血点和骨渣溅了我一脸。

姑妈捡起断腿,检查了一下断面:“力量差了点,技巧练得不错。”她的脸上,我看不出她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她随手把断腿扔在妮基的身上,转身回屋了:“我一会儿去肉店上班。你拿她的身体自己练,晚上想吃什么自己处理,等莉兹回来让她给你做。”

姑妈很快换了身衣服离开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妮基。我独自把妮基的另一条腿斩断,这次比刚才顺手多了,但仍然用了两次才斩断骨头。我坐在地上,看着妮基无头断腿的尸体,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冲动。我脱下了裤子,抱住了她的身体,她的双手意外地抱住了我,就像昨天晚上一样。断腿处的伤口在我的冲击下不断挤压出暗红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流到地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妮基正趴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她的身体暖洋洋的,抱起来很舒服。直到乌云挡住了太阳,微风吹过,带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温度。

莉兹表姐回来的时候,我把妮基的肋排和去骨的大腿肉装在了一个木盆里递给了她。她看到了满身血污的我,笑着接过了木盆:“看来我们的小马特已经是个真正的刽子手了。”

莉兹表姐的手艺还是那么棒,但那香味四溢的烤肋排和炖大腿肉却总是让我想起妮基的那个微笑。我机械地用面包蘸肉汁,机械地咀嚼着。

“好吃吗?”姑妈问我。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就多吃一点,”姑妈继续说,“明天开始加练上肢力量。”

接下来的日子,姑妈的训练越来越严苛,手中的斧头感觉越来越重,每天的训练都以我的手臂颤抖到握不紧斧头结束。我甚至没有力气去推姑妈的房门,哪怕这几天她的房门这几天一直虚掩着。

我咬着牙坚持了几天,终于受不了了。

我溜进了谷仓,几只老鼠被我吓得到处乱跑,跑了很久才镇定下来继续吃谷子。它们啃谷粒时发出的“吱吱”声,很烦,但比姑妈的骂声要动听多了。我听到姑妈在外面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蜷缩在角落,完全不敢出声,直到天黑了很久以后才回到家。

“怎么这么晚?”

我回家的时候,姑妈独自坐在餐桌前等我。

“学校补课,老师留堂到现在。”

我不敢直视姑妈的眼睛,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我知道撒谎是不对的,但姑妈的训练实在是太狠了,换谁都受不了。这永无止境的挥斧练习,又枯燥又累人,一点也没意思。

第二天,我又躲进了谷仓。这次,老鼠们只是抬头瞥了我一眼,就继续忙各自的事情去了。谷仓里很安静,我仍然能听到姑妈在外面喊我的名字,但她没有像前一天喊得那么久,天黑了以后,老鼠们也休息了,周围只剩下一片死寂。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回家的时候,谷仓的门被推开了。

“你果然在这儿。”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门口站着的身影,是莉兹表姐的。

“姑妈派你来的?”

“不是。”她摇了摇头,“你小时候就这样,一挨骂就往谷仓里钻。”

“我这就回去,你别告诉姑妈。”

“那你今天最好换个理由,”她轻笑了一声,说,“妈妈昨晚就去了学校,根本没有老师留堂,对吧?”

我心里一震,原来姑妈昨晚就知道我在撒谎,但她没有当面揭穿我。

“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你和妈妈晚上太吵了,”她突然推了我一把,“我也想让她尝尝失眠的滋味。”

我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几只老鼠瞬间吓得到处乱窜,最终跑没影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晚上是怎么对她的,现在就怎么对我。”

她掀开了衣服,月光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倾泻而下,原本白皙的皮肤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她的唇吻上了我的嘴,我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像是盛开的丁香花,比起姑妈身上的血腥味、妮基身上的霉味要好闻许多。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没有害怕,反而对我温柔地笑了。

“马特已经是个大……啊!”

我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肆意蔓延。自从开始练所谓的“上肢力量”,我就再也没有力气发泄过,一次也没有。

“啊!啊……轻……轻点……”

莉兹嘴上抗议,手上把我抱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嵌入了我的背,掐得我很疼。修长的双腿缠住了我的腰,臀部也迎合着我向上挺动,想要让我顶到更深。她仰着头,毫不掩饰地发出放浪的喘息,口中发出的呻吟声在狭小的谷仓里格外刺耳。

“唔……”

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掌心立刻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小声点,姑妈会……”

莉兹的双手松开了我的身子,用力掰开了我捂在她嘴上的手,挑衅般地说道:“我就是要让她听到!你要是想让我安静,除非——”

我低头封住了她的口——用我的嘴唇。她的舌头毫不犹豫地伸了进来,双手又重新抱住了我,比刚才更紧了一点。我被她夹着紧紧贴在她火热的身体上,感受着她的每一次起伏。

“用力……马特……再用力……对……哦……”

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与此同时,她的体内涌出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包裹住了我的肉棒,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收缩,我又抽插着撞了她几下,眼前一阵恍惚,精液被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全部绞了出来。

“你不怕我怀孕吗?”她从自己红肿的阴唇间里扣出白浊的精液,抹在我的身上,温柔的巧嘴含着我的肉棒,灵巧的舌头在不断地清理上面的液体。

“我有什么好怕的。”

“未婚先孕是死罪,你知道的吧?”她吐出了我逐渐疲软的阴茎,用脸颊轻轻磨蹭着。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