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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谈论后庭时我们在谈论什么,2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07 08:11 5hhhhh 3400 ℃

筱晴语带双关的轻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说起来,本来每天只需要一个小时,但文静同学已经连续佩戴了二十个小时又七分钟了诶。”

中午如厕时,他刚在马桶前脱下裤子,肛塞便自然地滑了出来,完全不需要他用力。排泄物被完美包裹在白色的黏膜球里,用纸巾擦屁股时也完全没有污秽的痕迹。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用湿巾擦拭干净器械,又缓缓推了回去——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日常流程。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文静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桌上,金属器械随着坐姿变化微微调整了角度,像是在温柔叩问自己:明明可以随时摘掉,为什么还它留在那里。

"今天只是要测试一下是否功能完好,并没有天天要这样对文静同学的意思哦。不过文静同学现在应该明白了吧?"学姐从保温袋里取出马卡龙,"戴在身上的不是枷锁。"杏仁香气随着她打开盒子弥漫开来,"如果你自己选择了的话。“

文静立刻想到昨晚看的《地下室手记》里的那段话,人会故意做自己有害的、愚蠢的,甚至是愚不可及的事情,只要能捍卫自己的任性。后穴传来细微震颤。这次是温和的按摩,他意识到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不会让自己惊慌失措了——就像逐渐适应项圈的宠物,开始把禁锢当成温暖的拥抱。

“此情此景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绝佳导读呢。”学姐从书架上拿出了厚重的《罪与罚》。

这本我还没有读过…“,文静看着那本筱晴手里那本很有分量的书,未免有点犯难:他昨晚总算是把《地下室手记》读完了,没想到学姐出牌完全不按章法。

“没读过吗?那就现在开始读吧。正好上周是《涅朵奇卡》,陀思妥耶夫斯基研读会,不如就定为文学社每周一次的固定活动,怎么样?”

文静觉得不坏,接过厚重的精装本。他总觉得翻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时会有种幽深的气息随着书页翻动漫溢开。学姐也坐回她惯用的位置上,手中是一本《群魔》。杏仁与柑橘的香气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存在。

文静专注地阅读起来,在笔记本上认真记录主人公与几位主要人物的关系——马尔梅拉多夫,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索菲亚,彼得·彼得罗维奇…俄国小说里一个人往往有多个名字,像是主人公拉斯科尔尼科夫又叫罗季昂或者罗佳,将出场人物进行整理是他养成的阅读习惯。他在笔记本上不时记录,又在旁边标注:"与地下室人的异同?"

活动室的挂钟滴答作响,阳光从西窗斜射进来。"文静同学,"筱晴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该做阶段性总结了。"

"我读到了第三部分第四章。"文静的指尖抚过书页边缘,停在索菲娅前来邀请罗佳参加安魂弥撒,碰见罗佳的母亲和妹妹的场景上,"拉斯柯尔尼科夫拿出二十五卢布帮助马尔梅拉多夫一家处理后事......"他停顿了一下,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圈,"我没有明白的是,他既然是一个敏感而有同情心的人,为什么会杀人?特别是,要让他杀害无辜的莉扎薇塔。精神病不是答案吧。"

”第四章…也就是说,还没有读到主人公分析犯罪动机?很好的断点呢,剩下的部分留到下周再读吧。文静同学觉得,人的行为必须逻辑和心理上自洽吗?"

"至少该有动机......虽然我不太读犯罪小说,也许以犯罪者为主视角的话,把动机隐藏起来也是诡计的一部分?"文静的声音渐弱。

"那么,如果把犯罪做一下分类:出于动物本能的原始冲动犯罪;因为精密理性设计的犯罪;以及被私欲驱使后又用理性来粉饰——这三种模式,在文静同学看来会产生不同的道德评判吗?"

"听起来似乎第二种最可怕,但我没怎么想过犯罪心理——"他不安地握住项圈上的吊坠,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陷阱属性,自己生活中最接近于“犯罪者”定义的人物,正笑意盈盈地等待他做出评判:

"——如果做不容于社会的事算做’犯罪‘的话,可能我自己也有...第三种的成分。没有仔细自我解剖的话,就没有评判的资格了。"

"好机灵的文静同学,虽然这种对犯罪的定义有点随意了。"学姐倒出第三杯红茶,"那我就等着文静同学的自我解剖了,这是留给下次研读会的思考题。"

钢笔的银尖突然点在他摊开的笔记本上。那里抄着的句子是:“在监狱里修补自己袜子的女王倒像个真正的女王,甚至要比在最豪华的庆典或接受朝见时更像些。”

"文静同学想吃蛋糕了吗,我刚好还有半块Cheesecake?"筱晴从保温袋里拿出盒装的蛋糕和叉子。

柔软绵滑的芝士蛋糕触碰舌尖的瞬间,后穴突然传来微量电流,激得他差点打翻红茶:"学、学姐!"

“怎么了?文静同学不喜欢我的甜点?”学姐装作专心在品尝蛋糕,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起来,文静同学记下了那个句子,是有什么感想吗。”

文静知道这种时候抗议根本没用,只好顺着学姐的话头说道:"我觉得…这大概不仅仅是对所谓贵族气质的赞颂吧,是说人在被剥夺所有装饰后,反而更接近本质。虽然女王和监狱都离我很远很远,完全没法想象。"肛塞随着他调整坐姿微微转动,像在某种心照不宣的隐喻。

"很好的切入点。"学姐用纸巾擦掉他唇边的奶油,"每个时代都有所谓的精英,但像Ancien régime的断头女王一样,将整个制度和时代的重量内化到举手投足之间的人物,却很难得一见呢。“

当筱晴学姐这样描述时,宇野克莱尔的面影闪过文静的心头。她摘下墨镜的样子,确实就像承载着“美”这个概念的重量。可是,美的符号会扮成男高中生跑到奶茶店打听亲戚的生活吗。

”嘛,想要接触女王可能比较难,但文静同学要不要通过生活实践去加深一下对《罪与罚》的体验呢。"

"体、体验?"文静猛地站起,膝盖撞到桌板。差点把蛋糕盘子撞翻,"学学学姐是要……"

让他像拉斯柯尔尼科夫一样杀人?!

"啊啦,文静同学听到体验就自动代入男主角了?"学姐的笑意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愉悦,"我说的是索尼娅的部分——文静也认识吧,拿黄色执照的人,去打打工接触一下怎么样?"

学姐是说…La Petite Fleur吗?"文静脸颊微微涨红。

"端茶倒水,整理更衣室,帮女孩子们系腰带这些工作,文静同学应该能胜任吧。"筱晴将茶匙浸入红茶,带起一圈涟漪,"当然,如果有客人想和文静同学聊《金阁寺》,应该也能计入打工时长。"

文静不禁想起那天作为猫女仆递送点心的体验,想起那些甜美的女仆装,但真要作为工作,而且是在知道那里是风俗店的本质后……

"我反对将人商品化——"学姐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杏仁香气随着她前倾的动作扑面而来,"但陀思妥耶夫斯基让索尼娅拿黄色执照,并不是为了去羞辱她的灵魂。"

文静低头看着自己在茶杯里的倒影,他简单地接受了La Petite Fleur是风俗店的事实。但是,自己是否在内心里,还是对那些亲切的姐妹做了隐秘的道德审判。

"菲丽丝最近在忙,店里暂时由莉莉代理。"筱晴恢复往常的语调,"文静同学倒是不太需要担心被捉弄了哦。”

这倒让文静安心了一些,他确实有点怕菲丽丝店长。记忆突然闪回那天更衣室的场景:女仆们用银质梳子为他打理假发时,镜中倒映出四五个相同装束的身影。她们讨论美甲颜色时的亲昵耳语,让他错觉自己真是某个姐妹会的一员。

"我去。"脱口而出的瞬间,不自觉地夹紧了后庭的肛塞,仿佛在契约书上盖下印章,"时间上…他们那种店应该收临时工吧?"

"这你不用担心,那边好像挺缺人手的。如果有冲突的话我们也可以调整社团活动时间。需要我帮你预约面试吗?"

"我自己去就好,毕竟…和莉莉姐还算熟。"

“的确,毕竟上次你去帮忙的照片她都发在ins上了。”学姐轻点手机,切到La Petite Fleur的页面,文静扮演猫女仆时的侧影以及那天穿着女装搬东西情趣用品散乱在身边的照片并排放在一起,配文是:“捡到的流浪猫娘,尝试了一次就回不去了~”,虽然脸是没有露出来…

当真发出去了吗!那学姐你说的,“不需要担心被捉弄了”云云,根本就不可信啊?!

筱晴把《罪与罚》放回书架,收拾起东西,文静意识到今天的社团活动大概就到这里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环,生出某种莫名的失落,然而如果自己真的表现出对”特别社团活动“的期待,学姐说不定又会觉得自己太不会忍耐。

"那个…面试的服装,学姐可以给我些建议吗?"他把笔记本抵在胸前,轻声说道。

"文静同学提要求越发自然了呢。就像你也知道的,店里有制服,不过——"她指尖点着下巴,"穿上次的情趣水手服去说不定会被当场录用,免去培训呢。"

“学姐又来了……”文静碎碎念道,却没有打退堂鼓:“我想认真对待面试。就像…就像普通女生求职那样准备。"

普通女生会去伪娘风俗店求职吗?文静说出口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荒谬性,但学姐却投来了嘉许的目光。她拉开雌堕角的竹纹帘布,十指交扣举过头顶做了个舒展动作:"那我们就一起来挑吧,虽然这里的衣服更偏情趣向……"

文静在挂满衣裙的金属架前主动拿起一套灰蓝色的套裙,这让他想到图书馆里自习的女生们。

"腰线收得太紧会暴露盆骨曲线哦。"筱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虽然伪娘咖啡厅可能不介意。“

更衣镜前的文静解开衬衫纽扣,乳尖在空调风里微微发硬。他背对学姐套上调整型内衣,现在他已经能轻巧地扣好背后的挂钩。衬衫的下摆收进裙腰,浅咖色外套住遮盖肩膀的轮廓,羊毛裙和黑色连裤袜搭起来,虽然还是显得学生气,但和昨天那套情趣搭配比是截然不同了。

"应聘服务业的话,腮红位置要靠上,营造元气感。"学姐倚着化妆台,看文静用发抖的手画眼线,化妆还是文静最生疏的部分。"唇釉选豆沙色,太鲜艳会显得轻浮。"当文静涂出界时,她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放松,像在书页上画重点线。"

晚高峰的电车摇晃着钻进隧道,文静并拢膝盖坐在位置上,边上商务男的公文包扣抵着他小腿。每当车身颠簸,肛塞尾端的晶石就会轻轻撞上座椅——这个认知让他耳尖发烫,仿佛全车厢都能听见异物的碰撞声。

玻璃窗映出他的倒影:软帽压住柔顺的假发,银丝眼镜下透出淡淡的腮红,他想起学姐最后说的:”多少有点像个普通的学妹了“,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走出电车,沿着记忆中的街道转过街角,La Petite Fleur的招牌映入眼帘。这曾是他逃避现实的童话城堡,如今却要成为浸入其中的演员。

推开玻璃门时,风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正厅里漂浮着焦糖玛奇朵的甜香,壁灯在暮色里晕染出暧昧的光圈。他望着那些的客人——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用银匙搅动红茶泡沫,女学生们举着手机拍摄草莓芭菲,穿着各色女仆装的伪娘们穿梭在桌椅间,娇笑着与客人交谈——也许自己从未真正看清过这个地方。

"欢迎回来~"可可踮着脚从吧台后探出头来:“啊,这不是静静吗?今天不是休息日,也有空来玩吗?”

“那个…莉莉姐在吗?我是想…来求职的。”

“求职?”可可歪了歪头, “求职要打扮成优等生的样子吗?应聘女仆的话,至少先换成吊带白丝哦。”

”这…“文静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扮相越是平凡,在这贩卖幻想的地方反而越格格不入。

可可朝通往后台的门努了努嘴,“往休息室走就好啦。” 可可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 莉莉姐今天心情不错, 打工战士要加油哦~”

文静推开休息室的帘子,莉莉正摆弄着虹吸壶,桌上堆着未拆封的情趣内衣快递箱。她今天也是一副端正的女仆装,衬托得她身姿挺拔修长,颇有几分女仆长的韵味。看到文静进来,她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静静今天穿得好乖呀,是要去当图书管理员了?"

"莉莉姐,我想应聘兼职…不提供特殊服务的那种。"文静稍微有点拘谨。

莉莉轻轻转动手上的戒指:"嘛,静静和姐妹们都很熟了,想来的话大家都会欢迎的。不过还是走一下面试的流程,毕竟我可是代理店长——"她突然前倾身体,指尖勾住文静的领口,"静静觉得我们店是做什么生意的?"

"给客人提供…情感和梦想。"

"满分答案!"莉莉松开手指时顺势抚平他的衣领,"不过呢,再怎样的奸商,也没有办法在把商品交到顾客手中时,不减少自己的库存,这一点我希望你在正式入职之前就能够明白。"

她将咖啡推过来,面上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即使只是在前边工作,有时候也会被客人扯掉假发,还要跪着擦干净打翻的圣代——这样的工作能接受吗?"

文静的指尖轻轻掐着手心:"我会努力适应。"

"上周有个新人被客人摸了大腿就哭着辞职了。"莉莉用银匙搅动着方糖,"如果遇到要求看内裤的客人怎么办?"

"我会…会按照员工手册处理。"

”根本没有员工手册这种东西啦。我们店的店规只有三条:不给客人留真名,不私联,不怀孕。记住这两条,保护好自己。明天或者后天上午有空吗?上午客人不多,带你熟悉一下店里环境。或者现在不急着走的话要不先去前面帮忙?算工时哦。“

“明天早上可以来,今天...“文静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做三个小时可以吗?”

文静跟着莉莉穿过吧台后的员工通道,虹膜扫描仪在视网膜上投下蓝光时,他下意识眨了眨眼。"指纹采集需要按压三次。"莉莉抓着他的手腕将拇指按在感应区,金属台面传来冰凉的触感,"储物柜是12号,密码是你生日加店长三围...开玩笑的,默认是0,自己改。"

更衣室的暖光灯下,文静对着全身镜解开衬衫,制式女仆装的束缚感并没有体验日强烈,却更真实。

“静静今天不戴猫耳发箍?"由奈突然把毛茸茸的饰品按在他头顶,"上次那样很可爱哦~"

“今天刚刚开始,不想太惹人注意…”文静努力让自己的营业声线不要太像太监。莉莉提醒过他,体验日时用的那款外置喉部变声器并不常用,而且也有些不自然。如果女声还没有练到位的话,用平时的声音就好。

文静双手伸到背后,给腰带打了几次结都不太对劲。小夏嚼着口香糖凑过来,食指勾住他的腰带:"新人特权,最后一次机会哦。"她灵巧的手指在文静后腰穿梭,系成标准的蝴蝶结,又低声告诉他,由奈从来都系不好。

文静托着甜品走向卡座时,穿格子衫的年轻男人正用手机拍摄桌上的限定款蛋糕,镜头却随着文静的靠近缓缓上移。当他用营业声线说出"主人大人久等了~"时,客人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大腿袜:"小姐姐的腿环好色哦,能不能让我拍张照?"

文静后退半步:"主人大人,这、这样会触发惩罚机制..."他心思一动,模仿起学姐惯用的语气,睫毛快速扇动两下,"待会抽选喂食环节可能会被取消资格哦~"

等到文静端着空餐盘回到后厨,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可可拍了拍他的肩膀:"应对得不错嘛。"

托盘里的伯爵红茶在行走时泛起涟漪,文静经过靠窗卡座时校服女生突然举起手机:"可不可以用猫咪姿势捧住这个蛋糕说咒语!"

与学姐那天同样的要求,但在她们面前,自己没有懈怠的余地。

下班打卡时电子钟显示22:03,文静瘫坐在员工休息室的绒布沙发上。肛塞随着坐姿变化顶到敏感点,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令小腿肌肉猛然抽搐。由奈笑着把扫帚塞进他手里:"拜托扫一下休息室,最后一项工作哦~"

他望着更衣镜里妆容斑驳的自己,喘了口气——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他只是静静,是蕾丝与奶油构筑出来的,会行走的甜蜜幻影,他甚至还没有接触到黄色执照的重量,就已经与那天满怀期盼的猫女仆已经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东西。虽然,如果他撑不下去,可以随时辞职,这个事实既是他坚实的后盾,又让他意识到:如果应对王子变成了一项工作,那么灰姑娘的水晶鞋也可以是锁住脚踝的铁链。

自己的储物柜里孤零零挂着来时的衬衫裙套装,配套的贝雷帽压在挎包底层起了褶皱。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男装还整整齐齐地叠在文学社活动室的衣柜里,完全忘记了带替换的日常衣服——或者说,潜意识里已经将女装视为出行的日常着装了。

晚班电车的荧光灯管嗡嗡作响,文静缩在座椅边缘,羊绒裙随着车身晃动,挎包横在膝头。每当车厢门在站台开启,他就有些神经质地检查裙摆。

旧音乐楼的大门紧锁着,门上贴着一张白纸,【旧音乐楼施工维护,夜间10点后封闭。】

校园管理处上周刚发的通知……文静的大脑一片空白。

学姐…一定已经回家了吧。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昨天的"晚安"——如果给学姐发信息呢?她一定会有办法,只是未免也太麻烦她了,而且难免自己又要被整蛊一通,说不定还会被要求穿着这身去她公寓过夜。

叹了口气,文静最终还是选择认命。事到如今,似乎也只剩下穿着这身返回宿舍这一个选项。

宿舍房间的灯光刺破夜色,阿云在,肯定还在打游戏。要怎么向室友解释自己穿成这样在深夜返回宿舍?说是社团活动的角色扮演?还是在伪娘店打工?无论哪种理由听起来都荒谬至极。阿云会觉得自己是变态吗?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少,要先回到房间再说。

他如同做贼般,小心翼翼地溜进宿舍走廊,摸到门把手时,突然听到花洒声与荒腔走板的《直到世界尽头》,此时如同天籁拯救了文静。

文静闪身冲进房间,反手将房门紧紧锁死,随后便朝着自己的床铺冲过去。解开羊毛裙塞进衣柜深处,黏着汗液的连裤袜被他粗暴地向下扯去。他不待更换内衣,一把抓起堆放在椅背上的宽松卫衣胡乱套在头上,眼镜和假发差点卡住领口。

当阿云哼着不成调的歌曲,裹着一条浴巾推开浴室门时,文静恰好背对着门口,正慌乱地系着运动裤的抽绳。他装作弯腰捡笔俯下身去,迅速将褪下的丝袜卷成团塞进运动鞋内侧。

"今天回来这么晚?"阿云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凑近,"怎么有股奶油味?"

"去咖、咖啡厅打工沾上的,新开的试营业……"

“新开的哪家啊?怎么都没听你提过打工?"阿云擦着头发凑近,"改天带我去捧场?"

"就…新开的连锁店,在商业街那边…下周可能就不做了。"文静赶紧找出换洗衣物冲进浴室,门锁发出咔哒轻响。镜面蒙着水雾,卸妆棉粗暴地擦过眼睑。

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时,他背靠瓷砖缓缓蹲下。手指探向股间,将肛塞缓缓抽出,水流顺着腿根滑落。肠道被抽空时发出细微的吮吸声,后穴骤然收缩的空虚感让他膝盖发软。

低下身去擦洗大腿时,水流意外冲刷过裸露的穴口,惊得他打翻了沐浴露。后庭的空虚令他感到不安。自己竟然有了…某种被填满的渴望。究竟源于心理依赖,还是对失控快感的病态渴求?他胡乱冲洗掉泡沫,湿漉漉的手指伸向置物架上银白色的金属锥。

重新塞入的肛塞顶到敏感点的瞬间,他发出一声闷哼,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略带自嘲的微笑。他又可以期待学姐的突然礼物了。

文静钻进被窝拉紧床帘,手机屏幕的冷光刺得他眯起眼睛。拇指在聊天框删删改改,最后发送出简短的汇报:【在咖啡厅工作了三个小时,莉莉姐说我合格了】。

他故意省略了被客人骚扰的细节,附上一张歪头猫猫的表情包,把手机贴在胸口等待回应。

十分钟过去,聊天框仍停留在已读状态。

说不定在洗澡……他翻转身体时臀缝压住温热的晶石,肠道应激收缩的力道让后腰泛起酸麻。丝质睡裤滑过发硬的乳尖,布料摩擦的刺痒感催使他弓起脊背。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甜腻香薰的气息,按摩器顶端敲击前列腺时的战栗,最终的失禁,以及学姐看自己的眼神……坦白说,那种体验绝对不算愉快,但身体已经记住了那份异样刺激。食指沿着尾椎骨向下游走,抵住肛塞凸起的晶石。

"这队友的机枪他妈是对空的?"下铺传来的骂声惊得文静手肘撞到护栏。他屏息听着薯片袋窸窣的响动,直到碳酸饮料开罐声响起才敢继续动作。指尖捏住晶石尾端向外拔出一公分,再借着肠壁吸力缓缓推回。汗水顺着股沟流进后穴,金属与黏膜摩擦的触感变得格外清晰。学姐有在看自己吗?这个念头让快感陡然飙升,前列腺液涌出导尿管,浸湿了浅灰色的睡裤。

臀缝夹紧又放松,贪婪地吞噬着每一点刺激,快感像过电般在骨盆乱窜。他想起看到的凯格尔训练教程上说,收缩时想象用那里夹住笔写字——此刻他正用颤抖的括约肌在虚无中写下筱晴的名字。学姐一定在看着自己。他甚至能想象出她倚在沙发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机,屏幕上同步显示着自己的心率、体温,以及后庭的收缩频率——想到这里,快感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下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吱呀声,阿云大概是要下床上厕所。文静心脏骤然悬空,连忙屏住呼吸。 黑暗中,只有指尖触碰乳首的感觉和后庭隐秘的异物感依旧清晰。

当阿云去厕所的关门声传来时,文静猛地将肛塞完全抽出,又颤抖着把器具顶到最深。前列腺骤然遭遇再次粗暴的挤压和顶撞,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瞬间沿着尾椎一路向上,令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地维持任何伪装,只能把脸死死埋在枕头上,压抑住自己的呜咽。意识失控的瞬间,尿液混着前列腺液涌出,大腿内侧瞬间变得黏腻湿热。他立刻想刹住涌出的液体,但收缩括约肌的刺激却让更多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导尿管外流,浸湿身下的床单。

自己…竟然在宿舍里尿床了?

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手机却突然震动了起来。

【筱晴:坏孩子玩得很开心呢,明天来活动室接受惩罚❤】

他盯着消息提示蜷缩成一团,后穴还在无意识地吮吸着金属器械,快感余波让脚趾反复蜷曲伸展。明明因为失禁而狼狈不堪,羞耻地想要立刻从阳台跳下去, 心脏跳动的节奏却分明染着隐秘的欢愉。脑海中闪现过的,是《地下室手记》的第一行字:

我是个...有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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