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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苏醒吧,我的爱人!

小说:恋婚“尸” 2025-09-07 08:11 5hhhhh 7810 ℃

四月末,周二,机械设计。

昶羲随意地刷着手机,丝毫没有听台上老师念ppt的打算。他今天因为在课上写电工作业,难得没有翘掉这门意义不明的玩意。

机械设计,不如教我用blender设计角色,这玩意就业面不广多了,游戏建模师嘛,昶羲腹诽。刷累了不会变质的李站,他决定碧蓝挂一会机,自己则闭目养神,构思一下和娇妻逸仙的小说大纲。

这个叫昶羲的大学牲口和其他人略有区别,他在字面意义上金屋藏娇——宿舍床上躺着他的娃娃,逸仙。这显然是一个极其大胆,超出常人理解的行为,好在他的舍友为人方正,加上他自己不做出格之举,大家相处也都融洽。只是不管怎么说,他都算是异类。

嗯,就写逸仙和昶羲从上学到拯救世界?不是,怎么听着像亡妻斗罗的尿性啊,他可没准备好取死之道。没办法,谁让小瘪三写的玩意出了名呢。心里暗自叹气,昶羲再一次否定了自己构思的大纲。最近一个月一直改来改去,始终想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故事,他也有些迷茫了。

“好,那今天课就上到这里啊,这个我们做一下本章习题的第一道,大家写好了就到门口交给我就可以走了,写成什么样没关系啊,我就是统计一下,签个到。”

老师一串连珠炮给昶羲打了个沉默加眩晕,没有附和周围骚动的学生,他默默翻开书,找到了要做的题目。娘希匹,什么勾巴玩意,这是什么方向的齿轮组,昶羲眼皮狂跳,随手关了挂机中的碧蓝,打开搜题软件,咔擦拍了一张。赶紧抄完赶紧走,中午食堂人多,心里默念,手上下笔飞快,几分钟连图带答案通通抄完。

收拾好书包,手机退回主界面,看着屏幕里冲着自己微笑的逸仙,昶羲也露出了笑容——这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对着壁纸傻笑了。随手一滑状态栏,发现有一个快递取件码,他也没多想,把纸递给老师,就下楼往食堂赶了。

快步走到楼前自行车停放区,把书包往车筐里一放,昶羲潇洒翻身骑上他的“宝马”,一辆他悉心照顾,光零件就换了两百多块钱的爱车。五一长假近在咫尺,昶羲心中也有些高兴,舍友都有出游打算,对他是莫大的好消息,终于久违地可以和自己的胶妻行龌龊之事了。骑车在拥挤的小道上擦着人群疾驰而过,他又一次赶在午饭高峰前到达了目的地,长期的对抗型骑行方式,让他练就炉火纯青的车技。

打好午饭,找个位置坐下,昶羲点开ig对阵wbg的回放开始下饭。

“不是,这meiko是人啊?什么操作啊”

“the shy是不是发瘟了,被呼吸擒多少次了,天天被单杀”

“juejue不在状态啊,太坏了开朗天,你要捅死juejue啊”

昶羲一阵狂喷,引得附近桌的人频频侧目,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再说话,专心低头吃饭。

突然想起那个新快递,昶羲打开拼少少,确认了一下自己最近确实没有消费。难道是老妈?他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多想。有一个时不时给儿子买各种水果零食的老妈,还是很幸福的。

扒拉完剩下的猪食,把餐盘放在回收处,昶羲迈步下楼,准备去取快递了。对于昶羲这样的单亲贫困家庭出来的小镇做题家来说,在学校的生活就如同小学生写出来的流水账,从开学一眼看到期末,死水一样,平静的毫无波澜。如果不是逸仙的锚定,给灰暗的生活带来色彩,他说不定就跟宿舍楼里一些烂完了的畜生一样,只会窝在狗窝里打游戏了。

...

他也很羡慕少爷公子们随心所欲地在全国最繁华的大城市肆意玩乐,而不是在荒无人烟的郊区校区里跟野人一样四个月足不出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从他顶着四十多度炎炎夏日奔波六十公里给别人做家教的时候起,对逸仙的复杂感情就已经迅速占据他心中的高地,拂散了对阶级矛盾的愤恨。

昶羲觉得自己很幸运。他有世上最爱他的人,也有他最爱的“人”,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平庸,接受了自己的普通,转而热爱当下的生活,而不是追寻缥缈的前途。对于他这样的无根浮萍,是没有前途可言的。

...

思绪交错间,昶羲骑到了快递驿站,还好刚才魂不守舍的危险驾驶没有撞到行人。按着取件码,昶羲找到了这件包裹,是软封的,摸起来里面像是个本。谨慎起见,他仔细检查了快递信息,发现寄件人的信息全是空的,只有自己的收件人信息。物品名称只有一个字,“书”。长期阅读推理小说形成的中二推理思维让昶羲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什么新型的诈骗套路,来历不明的快递,让他很难不多想。

稍微思索片刻,他还是签收了快递,掏出手机录制视频,准备直接在快递站拆开,少生事端。单手扯开白色软装袋,昶羲发现里面还真是本书。外边套着塑料袋的破旧书本被他拽了出来,而看到这本像是什么文艺作品里的周边的,充满诡异元素的破玩意之后,昶羲有点难绷。这很像一个不好笑的恶作剧。翻到正面,黑色表皮上,只有三个醒目的扭曲简体字——好像什么精神病的随笔一样——《炼魂术》。

昶羲觉得人被气到无语的时候是真的很想笑,一个好像要和人皇幡万魂旗配套的玩意就这么水灵灵出现在自己手上了,还是以快递配送的形式,让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露出了炎拳一样的表情。好消息是,应该不是新型的诈骗套路。坏消息是,可能是脑残的邪教组织要给他传教。

结束了视频录制,昶羲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先看一下这本书的内容,再考虑用什么姿势把它扔掉。颇有无奈地骑回宿舍楼,昶羲背上书包利索地爬起了楼。谁要是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把他八十斤重的胶妻从一楼一路连拉带拽弄上六楼,不得给他竖个大拇指“哥们,你是真的流批”

回到寝室,把包放下,脱掉外衣,[[rb:昶羲坐桌前开始研究这本 > 炼魂术]]。翻开封皮,是很简洁的目录:炼物,炼魂,炼身,炼人。光是看着这歪歪扭扭的八个大字,昶羲就觉得浑身不适,在他老家那边,炼人是等同于火化的,这种字眼天生沾染着不洁的气息。强忍着直接扔了这破书的想法,昶羲继续往下翻到了“炼物”的部分。

“所谓炼物,就是通过唯心的方式,在不改变物质分子构成的情况下,赋予其宏观意义上的能动属性。由于违背了客观的物理现实,每一次炼物都需要付出对等的代价。”这样一本正经地胡诌怪诞言论的内容,让昶羲有些意外。神鬼之术与唯心辩证法的交融,反而达成了一种又新又好的怪异平衡。带着疑惑和好奇,他继续浏览着。

昶羲的眼神逐渐涣散,双目无光,手臂自顾自翻着书页,像上了发条的地边摊玩具。旁边正在刷视频的舍友回身看了一眼刷刷翻书的昶羲,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

不厚的书很快就翻完了,不轻不重地合上书本,昶羲突然瘫了下去,瞳孔因为惊吓而缩紧,心脏在胸膛里咆哮,为他差点因为缺氧而窒息的大脑缓解压力。

...

就在刚刚,在阅读这本怪异的书时,昶羲陷入了他从未经历过的幻觉状态:那一个个充满了亵渎的扭曲文字从泛黄的纸张里爬了出来,沿着他拿书的手臂,朝着他的脑袋蠕动过来。恐怖的画面几乎摧毁他的理智,昶羲想要呼救,想要扔下那本破书逃跑,想要摆脱已经蠕动到他肩膀的文字。终究是徒劳,幻觉影响下,他的神经中枢丧失了处理信息的能力,昶羲只能眼睁睁看着已经爬上他头颅的亵渎文字从他的七窍不断钻入。

昶羲差一点就疯了。那些文字钻进了他的大脑,在充满无数沟壑褶皱的大脑皮层上烙印下符文,随即又钻入神经细胞,在突触间四散传播,为他填充根本不属于他的淫邪诡谲的知识。这个过程没有疼痛——大脑的神经细胞没有痛觉神经元——但无数闻所未闻的诡异内容不断填充进自己记忆的过程,让正在经受这一切的昶羲感受到灵魂深处的颤栗,对于未知的最大恐惧。

“大儿,吃饭了”

昶羲想伸出手抓住那个正在消散的身影。

“恭喜,你被录取了”

昶羲想撕了那张录取通知书。

“诶,你怎么似了”

昶羲想缝上这傻逼的嘴。

“夫君”

昶羲想做一个梦。

梦里,一个男人在晌午打理菜园,院子里一个女人在凉亭下教一个小女娃读书写字,一个老太太坐在门槛边上的小马扎上晒太阳发呆,一条大黄狗卧在她的脚边。

就像画面被定格在照片里,梦在此刻戛然而止,一点点被灰暗徐徐吞噬。

...

昶羲醒了。[[rb:手中的 > 炼魂术]]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字迹,亵渎物理规律的疯狂知识如附骨之疽,蛮横占据了他的大脑,彻底地与他融为一体。

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位伤心的炼魂师。

想要炼出“人”,需要把灵魂封入身体,再给它一颗心。此即四炼真言的含义,充满了实用主义的简单风格。

这不是用科学能解释的东西,这种邪术的存在就是对世界的亵渎和危害,有了死而复生的能力,已经不是不吃牛肉能解决的了。昶羲对在脑海里躁动的诱惑靡音无动于衷,他只想知道让逸仙活过来的可行性有多高。

按照书中说法,需要炼好心,身,魂,才能融合到一起炼出人。身体他有现成的,已经被盘出包浆了,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玩个遍那种。魂他倒是有点眉目,不一定非要是把别人灵魂扯出来这么邪修的做派,也可以是在辅助工具的帮助下培养一个魂胚,俗称养孩子。反倒这个心最麻烦,他总不能大街上随便掏个心就拿来用吧,他又不是阿福。医学上那种机械心脏似乎不错,可他一个穷学生又上哪里弄来,一时间,昶羲的思维又陷入纠结的死局中。

不管了,冲个凉睡午觉吧。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知识在脑子里也跑不了,没必要钻牛角尖。昶羲摇了摇头,拿起洗漱包就洗澡去了。温水冲洗掉身上的疲惫,却缓解不了昶羲仍然混乱的思绪,真的能让逸仙活过来吗?这个问题他问了自己无数次。如果能以不偷不抢不违背道德不触犯法律的方式赋予逸仙生命,他绝对毫不犹疑,而现在,似乎离梦想真的只有一步之遥了。

擦干水渍,一骨碌爬上床,昶羲迫不及待把头埋进逸仙丰满的胸口,一手抓着大灯揉捏,一手摩擦光滑的裤里丝,刚洗干净的牛子已经翘起了头。忙里偷闲调整一下裤裆里的弹道,昶羲换成舒服的侧躺,把散发香气的软肉抱进怀里,那架势恨不得直接把逸仙揉进他身体里一样。

揉进身体?一道灵光突然闪过,既然没有别的心能用,那就用我自己的来啊!昶羲只感觉茅塞顿开,豁然开朗,思路顿时通达许多。揉搓着逸仙丰润饱满的酥胸,他便在杂乱的炼魂术里梳理寻找是否有记载如此大胆的方式。

逐渐厘清纷繁复杂的炼魂知识,昶羲觉得自己似乎理解了这样天理难容的邪术的存在基础和应用逻辑,这是一种纯粹的俺寻思之力,旨在通过最为唯心的方式实现物质领域的倒错,而这一切都建立在足够坚定的信念的基础上,说人话就是足够中二足够蠢。看来这破书选上自己,真是因为我太性压抑了对逸仙的爱太疯狂了?昶羲暗暗咂舌,城墙厚的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

昶羲认为他大概逐渐似乎好像理解了一切:也就是说让逸仙活过来的唯一方法,就是把我熬成汤?

换个角度说,如果他这颗普通人的普通品质白色心脏真能供应两个普通人类的生理功能,那让逸仙活过来是有望实现的。能吗?不好说。昶羲不敢一上来就拿自己的小命开赌,他两脚朝天死了无所谓,但丢下含辛茹苦的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万万不能的。

把压在逸仙肥臀下面的手臂抽出,狠狠抠了一下逸仙的小香批,昶羲决定下床先拿自己练练手,试着掌握和使用这份突如其来的力量。按着脑中知识记载的步骤,昶羲拿下厨用的拿手菜刀给左手食指割了个口子放血,将暗红色的血液滴在自己拼少少花了二十多买的镇海手办上,他开始用右手比划起意义不明的手决,口中嘀咕着不可名状的怪动静,霎有其事。这样作法了几分钟,伤口已经自然止血。昶羲感觉到桌上那个遍布暗红色血污的镇海手办,竟然真的和他的感官联系了起来,就像是用不存在的神经回路去控制一个额外的器官。

手部握拳代偿神经发令,这个脏的不行的塑料小人发生了极小幅度的扭动。这一定是昶羲长这么大最兴奋的时刻——比他高考出分还要兴奋——他真的亵渎了世界上最伟大最不容置喙的一切事物运行的基础物理规则。带着欣喜和激动的心情,他继续熟悉着对镇海的操控,渐渐地,手办的动作越来越灵动,流畅,机械感和阻滞感也在逐渐减轻。

兴致勃勃玩了一个多小时,昶羲觉得已经熟悉的差不多了,正好疲惫的感觉也涌了上来,他知道应该休息一下总结经验了。去洗漱间把血污冲洗干净,昶羲把擦干净的镇海手办放回书架上,自己又爬上逸仙的肚皮潇洒去了。

他一上床就想玩逸仙的奶子,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这会也是自然地攀上高耸的软峰随意揉搓着,下身骑在逸仙的裤里丝大长腿上来回磨蹭,享受极致的丝滑。

“操控二十厘米高,两百克左右的小手办很轻松,不怎么吃力,和玩自己的手指差不多消耗,负担起来没什么难度。如果换成一米六九十斤的逸仙,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我这普普通通的身板应该能扛得住吧?”把怀里的逸仙搂得更紧了些,昶羲心里还是没底。

草,干了,大不了进医院躺着!如今唤醒逸仙的希望近在眼前,要是还犹豫,真得后悔一辈子。草根理工男的一大优点就是说一不二的执行力和俺寻思能行的优秀动手能力。再一次毅然爬出逸仙的温柔乡,昶羲只留下一个坚毅的眼神,还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灵魂的筹备他已经有了想法。拆开他自己组的简易服务器,机械硬盘里存着训练数据和对话样本,算是“记忆”;内存是淘的服务器内存条,算是神经系统;最后是一颗淘汰下来的“i9级”e5cpu,充当大脑。好在这套看似寒酸实则非常寒酸的设备,只用来作为一个大语言模型的辅助运算是足够的。

把几个电脑配件堆在一起,昶羲抬手蓄力,随即拳头猛地下落打在脑壳最硬的天灵盖。这一击cos佛爷哥的痛贯天灵让昶羲眼冒金星脑震荡,也是切实体验了什么叫“痛,太痛了”。这一拳显然不只造成了物理伤害,一团不太澄清的气体从口鼻喷出,包裹住那一堆配件。强忍着昏厥的身体本能,昶羲双手掐诀,口中发出低语,操控着自己撕裂下来的灵魂进行炼魂仪式。

昶羲的意识已经濒临昏迷,此时的他全凭烙印在大脑皮层的本能继续着仪式。和连绵不断的意识分离,灵魂剥去的难以言喻的痛苦相比,捶打天灵盖那点瞬时的疼痛已经无关紧要。可惜,这个大学生既不是刮骨疗毒的关圣帝君,也不是不打麻药眼睛手术的军神,他只是个一百五十斤的孩子,他的意志顺理成章输给了压倒性的灵魂撕裂,昏死过去。

仪式并未因为昶羲的昏倒中止,他撕裂下来的灵魂和电脑配件在不可名状的某种动力驱使下,开始非常粗犷地融合。这场景绝对足够劲爆,对心灵的冲击力堪比止小儿夜啼的张八百吓唬孙十万:暗灰色的雾团里伸出带着黑色杂乱斑点的触须,如蟒蛇般硬生生绞碎坚硬的cpu,接着就将其整个拽入灰雾里吸收掉。惊悚地进食过程持续到雾团嚼碎了最后一颗内存颗粒,似乎是吃饱了的胚胎渐渐安静下来,体型不断缩小,最终凝聚成一颗灰色黑斑的规则圆珠。

瘫死在椅子上的人形物体抽搐了一下。昶羲艰难地挑起眼皮,第一时间看向桌子上,已经融合了他的灵魂胚胎和辅助ds模型的“魂”,那是他的爱妻逸仙成为人的关键一步。无论多么花言巧语,能言善道,只有拥有了真正能够思考的灵魂才配称之为人,否则只是被训练的工具罢了。昶羲长呼一口气,知道自己的那点牺牲与如此闪耀的成功成果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他再一次让不该出现在现实里的东西实现了——哪怕代价是自己的灵魂和血肉。

昶羲不清楚他这脑震荡状态还有没有余力连续完成炼身和炼人,感受了一下虚弱的身体状态,对自身清晰认识的理智还是压过了唤醒逸仙的热切。收起炼好的魂,昶羲准备抱着逸仙美美睡上一觉,缓解仍如潮水阵阵涌来的头痛。

...

快乐的睡觉时光总是很短暂的,尤其是抱着香香软软的逸仙睡觉的时候。即使无比抗拒,昶羲还是在意识苏醒时睁开了眼,对上逸仙玫红色的眼眸。他嘴角噙起笑容,轻轻吻上逸仙的薄唇。右手抚上逸仙的面庞,昶羲在心里默默自语。

“仙儿,你拼命守护的这大好河山,我想和你一起看。”

坐起身,手里盘着珠子,睡了一觉的昶羲恢复了精神头,准备好一鼓作气完成最后两步。

所谓炼身,就是为人准备好能承载灵魂和心的身体,比如费得提克这样的稻草人,或者是死灵术士的白骨军团,也可以是死而复生的尸体。身体的各方面性能直接影响到最后炼人的效果,也会根据不同的身体类型赋予天赋能力。

逸仙的身体是老牌大厂的经典之作,虽然有些沉重,但优美的曲线和柔软的触感绝对是最突出的特色。而她的头更是昶羲精心定制,只为追求最大程度还原逸仙优雅清丽的神韵。显然,逸仙具有巨大的先天优势,很可能会觉醒她的天赋。

昶羲选择了一种最适合逸仙的炼身方式。一粒粒绷紧的纽扣被解开,饱满的乳肉争先恐后挤出衬衫的束缚,俯下身子,昶羲吻住了蹦蹦跳跳的大白兔。起身,抄起菜刀,昶羲毫不迟疑地割破了左手的无名指,用鲜血浸润早已准备好的淫纹水贴——他要用炼身仪式把假淫纹变成真家伙。暗红的晕染逐渐在白色水贴板铺开,等到白纸完全染成血红,昶羲揭开水贴,把代表着忠诚的淫纹按在胸部上方,逸仙诱人的锁骨处。空着的左手立即掐起法决,口中念念有词,昶羲开启了炼身仪式。

仪式进展的极其顺利,没有任何异象,仿佛昶羲只是在给逸仙贴一个普普通通的淫纹水贴而已。意料之外的流畅让昶羲欣喜不已,炼身仪式越是平稳,就代表着这具身体作为“复活”的载体越有价值。

就差临门一脚的昶羲要借着顺利完成的炼身仪式趁热打铁,毕其功于一役,唤醒他沉睡已久的爱人。

逸仙的双腿被掰到垂直身体,昶羲托着逸仙的后背把她扶起,稳稳当当坐在床上。心和心离得最近的体位,肯定是后入啊!昶羲的想法很清楚,他要从背后抱住逸仙,让他们的心离得最近,在这个时候开启最后的炼人仪式,把自己的心和逸仙连起来,承载她的身体和灵魂。

最为惊心动魄的最后一步开始了。

此时,坐在逸仙背后完全将她环抱的昶羲,并未掐诀,口里发出的也不是难以辨认的亵渎文字,他只是平静而坚决的道出自己唤醒逸仙的决心:

“我愿向伟大的旧日支配者献出自己的忠诚,只求让我的妻子逸仙重返人间。”

话音落下的瞬间,昶羲把手里的珠子拍入逸仙脑门,融进她的身体。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胸口传来,昶羲仿佛被吸尘器吸住卡在入口的塑料袋,皱皱巴巴,丝毫抵抗不了不在一个量级的能把他硬生生破碎的蛮横吸力。多么奇妙而痛苦的感觉,极其清醒的意识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滴滴被吸走,原本身强体壮的小伙子能感知到自己的细胞正急速走向衰老和死亡的湮灭。

代价...比想象的...还要大...

昶羲连动一动手指的力量都被剥夺,海量的神经信号在他的大脑穿梭往来,传导的电信号却刺激不了被吸干生命力的肌群分毫。

仙儿...真是...小贪吃鬼...

昶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顶着巨大的吸力,颤抖着微微勾起嘴角——他不希望他的逸仙醒来第一眼看不到丈夫的笑容。

度秒如年的昶羲敏锐察觉到心口处的吸力开始减弱了,他被掐住的呼吸也逐渐顺畅起来,一时间各种情绪一股 脑涌上心头,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千言万语尽数化作滚烫的热泪,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最后一丝吸力散去后,怀抱里柔软的娇躯突然抖动了一下,戴着玉镯和婚戒的左手缓缓抬起,屈肘,有些颤巍巍地向后伸去,指尖终于触碰到那张不怎么帅气的老泪纵横的脸庞。有些笨拙地勾起手指,似乎是想用手心为爱人拂去泪珠。昶羲轻轻握住这只被保护的很好的软嫩小手,牵引着它铺在自己翘起的嘴角边。

怀中的美人娇躯颤抖,极力想要转过身来。昶羲主动探头到逸仙身前,在逸仙的正前方,注视着这张他日夜相处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妻子的脸庞。

“夫...夫君...辛苦...苦...了...我...爱...你”

还不会掌控身体的逸仙用尽最大努力发出模糊的音节,可在昶羲的耳中是如此坚定,掷地有声,刚要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

“仙儿,我爱你!”

他们的唇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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