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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老总潜规则怀孕后改嫁-01,2

小说:妈妈被老总潜规则怀孕后改嫁 2025-09-07 08:11 5hhhhh 7680 ℃

全叔眯起眼睛,满意地欣赏着妈妈矛盾的反应。他粗糙的大手突然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毫无预警地将粗壮的鸡巴再次整根没入。"噗嗤"一声,湿滑的蜜穴被瞬间撑开,紫红色的龟头重重撞上娇嫩的子宫口。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吟,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啊……不要……子宫口……那里不行……"

妈妈带着哭腔哀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全叔的龟头正抵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层薄薄的宫颈在可怕的压迫下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却又被残忍地阻挡在最后一道防线外。

全叔御女无数,自然看出了妈妈子宫口即将失守的征兆。但他深谙驯服之道——不能让这个女人轻易尝到"开宫"的极致快感。于是他故意控制着力度,让龟头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处娇嫩的软肉,既给予激烈的刺激又不真正突破。

"给我憋住了,骚货。"

全叔喘着粗气命令道,突然开始射精。

即便隔着避孕套,滚烫的精液依然透过橡胶薄膜传来惊人的热度。妈妈从未体验过子宫口被灼烧的感觉,当即陷入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缠上全叔的腰,又被她硬生生克制住,只能无助地在空中踢蹬。

妈妈平坦的小腹剧烈痉挛着,马甲线在汗水的浸润下清晰可见。大量的白浆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发出"咕啾"的水声。妈妈的眼神完全涣散了,粉唇微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全叔俯视着床上这具完全被性高潮征服的胴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弧度。他粗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妈妈汗湿的锁骨,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妈妈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粉嫩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红晕,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显得格外脆弱而淫靡。

他故意放慢抽离的速度,让粗壮的鸡巴一寸寸退出那已经红肿的蜜穴。锐利的冠状沟剐蹭过每一层敏感的内壁褶皱,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半昏迷中的妈妈被这种折磨般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战栗,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当鸡巴完全抽出时,带出一大股浑浊的淫水,顺着妈妈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全叔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妈妈粉嫩的阴唇已经微微外翻,粉嫩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正可怜兮兮地开合着,像是在无声地挽留。

全叔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妈妈挺立的奶头,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骚货,这就对了。想要多赚钱,就乖乖多让我操几次,听明白了吗?"

妈妈涣散的眼神微微聚焦,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她虚弱地点了点头,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全叔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粗鲁地拍了拍妈妈潮红的脸颊,留下几道明显的红痕。

"这才乖。"

全叔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妈妈赤裸的胴体——那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瓣,修长的双腿,每一处曲线都透着令人窒息的诱惑。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性爱气息,混合着汗水与体液的特殊气味。全叔最后瞥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妈妈,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留下满室的狼藉和一具被征服的肉体。

最近这段时间,妈妈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我注意到她下班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有时甚至要等到后半夜才能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家门时,脸上总带着一种异样的红晕——一种奇怪的、带着湿润光泽的潮红,就像被什么东西从内而外地蒸透了一般。

更让我不安的是,妈妈开始频繁地躲在阳台或卫生间里接电话。我时常能听见她压低声音说着什么,语气时而紧张,时而带着奇怪的颤抖。挂断电话后,她的手机总会响起清脆的"叮咚"声——那是银行到账的提示音。这些天来,这个声音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每当我试图靠近时,妈妈就会慌乱地锁上手机屏幕。

某个周六的清晨,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我看见妈妈正在衣柜前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什么。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下摆随意地掖在黑色包臀裙里,整个人看起来既匆忙又心不在焉。

"妈,今天不是周末吗?您怎么还要上班?别太辛苦了。"

妈妈像是被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时,我注意到她脸上画着比平时更精致的妆容,嘴唇涂着鲜艳的玫红色口红,眼尾还细细地描了上扬的眼线。

"宝贝,你醒啦?"

妈妈快步走过来,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发顶。她身上飘来一阵陌生的香水味,甜腻中带着一丝麝香的气息。

"妈妈最近……接了个大客户。多赚点钱,我们就能去看更好的医生了,好不好?"

就在她俯身时,透过衬衫的领口,我震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衣。两颗挺立的奶头将单薄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妈妈慌乱地直起身,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胸前。

"我、我赶时间。冰箱里有饭菜,你自己热着吃。"

说完,妈妈便匆匆推门而出,甚至忘了像往常一样亲吻我的额头。

我呆坐在床上,听见高跟鞋的声音在楼道里渐行渐远。窗外,一辆眼熟的黑色高级轿车正静静地停在小区门口。透过半开的车窗,隐约可见驾驶座上那个魁梧的身影——宽厚的肩膀,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还有那根夹在指间、正缓缓升腾着青烟的雪茄。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这分明就是全叔的座驾!

妈妈快步走向那辆车时,动作明显有些僵硬。她不自在地拽了拽包臀裙的下摆,又抬手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当车门自动打开的瞬间,我清楚地看见全叔那只戴着金表的手从车内伸出,粗鲁地拽住了妈妈的手腕,几乎是把她拖进了后座。

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等那辆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后,我像触电般从窗前弹开,手忙脚乱地套上外套冲下楼。恰巧一辆出租车正在隔壁单元楼下客,我顾不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拉开车门。

"跟上前面那辆黑色奔驰!别跟太近,别被发现。"

司机透过后视镜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终究没多问什么。车子缓缓启动,我死死盯着前方那辆若隐若现的黑色轿车,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我的思绪却比车速更快地翻涌着。妈妈深夜归家时凌乱的衣衫、身上陌生的古龙水气味、频繁响起的到账提示音……一幕幕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拼凑出一个我不敢直视的真相。

"小伙子,前面是金茂大厦了。"司机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还跟吗?"

抬头望去,那辆黑色高级轿车已经驶入了全叔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我的喉咙发紧,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就停这儿吧。"

我哑着嗓子说,递过车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站在金茂大厦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下,刺眼的阳光让我不得不眯起眼睛。趁着门口保安正叼着烟低头刷手机的间隙,我弓着身子快速闪进大厦旋转门。电梯间里挤满了西装革履的上班族,我低着头混入人群,在金属墙面的倒影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

镀金电梯门缓缓开启,我随着人潮涌入,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大墙面。当其他人陆续按下楼层按钮时,我颤抖的手指悬在控制面板上方,最终落在了那个烫金的"88层-董事长办公室"按钮上。这个动作引来几道诧异的目光,我连忙把脸埋进衣领里。随着电梯不断攀升,穿着考究的精英们一个个离开。当数字跳到60层时,轿厢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死死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心跳声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腔。

"叮——"

电梯门无声滑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铺着波斯地毯的幽长走廊。两侧墙上悬挂着价值连城的油画,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投下璀璨的光影。空气中飘散着雪茄与皮革混合的奢靡气息,每一步踩在地毯上都像踏在云端般悄无声息。

我顺着指引牌向深处走去,拐过最后一个弯角,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胡桃木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它竟然虚掩着,留出一道令人心悸的缝隙。

屏住呼吸贴近门缝,里面静得可怕。我鼓起勇气轻轻推开门,沉重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宽敞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但空气中却弥漫着某种熟悉而暧昧的气息。落地窗前,真皮沙发上凌乱的靠枕和茶几上半杯残留的红酒,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全叔的办公室宛如一座小型博物馆,四周陈列着各式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就连烟灰缸都是名贵的陶瓷制品。我蹑手蹑脚地在这些珍宝间穿行,生怕碰碎任何一件都足以让我倾家荡产的文物。

就在我转身时,手肘不慎碰到了某个机关。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我眼前的墙面突然缓缓移动,露出后面一道隐蔽的暗门。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混合着麝香与汗液的暧昧气息从门缝中飘散出来。

暗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像是有人刻意压抑却又控制不住的喘息。我鬼使神差地俯下身,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霎时间,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清晰地传入耳中——那是女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息。

从门缝中溢出的暖黄色灯光,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暧昧的光带,照亮了我身边陈列的古董瓷器。精美的瓷器在阴影中泛着冷光,与此刻屋内正在上演的淫靡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一阵比先前更为激烈的呻吟穿透了房门,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那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欢愉,让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全总……太……太深了……求您……拔出去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女人断断续续的哀求带着哭腔,回应她的是一声得意的低笑:

"嘿嘿,你的子宫真软,像团棉花似的……看看这子宫口,多有韧性,把我的龟头咬得这么紧……"

紧接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过后,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这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入我的心脏。我的双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尽管不愿承认,但这声音的音色、语调,分明就是我记忆中妈妈的声音。

我颤抖的手指缓缓伸向门把手,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那扇仿佛重若千钧的房门……

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的一幕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宽大的床上,男人古铜色的壮硕身躯正如野兽般起伏耸动。他虬结的背肌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油光,粗壮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每一次挺腰都带着要将身下人碾碎的力道。

而被压在下面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胴体,此刻正如暴风雨中的小舟般无助地颠簸着。女人标志性的齐耳短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上,嘴唇因激烈的刺激而微微张开,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顿时如遭雷击——那个被压在床上的女人、那个正在男人身下痛苦扭动的身影,分明是我的妈妈!而此刻正压在她身上肆意蹂躏的男人,那肌肉虬结的臂膀、布满汗珠的古铜色后背——毫无疑问,就是全叔!

全叔粗壮的鸡巴正如打桩机般在妈妈双腿间进出,紫红色的龟头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浑浊的淫水。妈妈粉嫩的阴唇已经被操得微微外翻,浓密的阴毛上沾满了黏稠的白浆,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更让我心惊的是,那根骇人的凶器上勉强套着一层超薄的避孕套,随着全叔每一次狂暴的抽插,橡胶薄膜被撑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裂。

"啪、啪、啪"

全叔沉甸甸的阴囊随着抽插的节奏,一次次重重拍打在妈妈挺翘的臀瓣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妈妈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被全叔粗暴地架在肩上,随着每一次深入而无力地晃荡,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

"啊……轻点……子宫……要坏了……"

妈妈带着哭腔的哀求突然拔高,变成了尖锐的呻吟。她的手指死死揪住丝质床单。全叔的腹部已经紧紧贴上了妈妈平坦的小腹——那根骇人的凶器显然已经完全没入了妈妈体内最深处。

全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壑不断滑落。妈妈迷离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她艰难地抬起潮红的脸庞,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她微微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搭在全叔青筋暴起的手臂上。

"全总……求您……少……少射一点……这个套子太薄了……您射得太……太多了……会……会破的……"

全叔闻言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粗糙的大手突然重重按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手指陷入那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中。

"装什么清纯?你的子宫口都快把我的龟头吸进去了,这么贪吃的小嘴,不就是想要我的精液灌满你吗?"

妈妈羞耻地别过脸去,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全叔的腰身。全叔满意地看着妈妈的反应,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让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鸡巴上每一根暴起的血管。

"看看你这副骚样,嘴上说不要,小穴却咬得这么紧……待会射进去的时候,你可要好好接住了……"

全叔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而急促,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起。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猛地将胯部死死抵住妈妈的下腹,粗壮的鸡巴在这一刻完全贯穿了妈妈的子宫颈口。那层超薄的橡胶避孕套被撑得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他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见输精管在剧烈地搏动。

"呃啊!"

全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第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液体重重击打在避孕套的储精囊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精液以惊人的量持续喷射着,很快就将整个储精囊撑得鼓胀起来。

即便隔着这层屏障,妈妈依然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浑身颤抖。她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像触电般剧烈痉挛起来。

"啊……好烫……太多了……"

妈妈仰起纤细的脖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修长的双腿像藤蔓般紧紧缠住全叔的腰身,粉嫩的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着,隐约可见子宫被精液冲击的轮廓。

全叔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粗粝的手指恶意地掐住妈妈挺立的奶头,看着那粉嫩的蓓蕾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坚硬。

"接好了,骚货,"他喘着粗气说,腰胯还在本能地向前顶弄,"这些都是赏给你的。"

妈妈的子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般不断收缩,拼命吮吸着全叔的龟头,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干净。粘稠的白浆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将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当最后一波精液喷射完毕时,妈妈已经瘫软在床上,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她的眼神涣散,粉唇微张,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笼罩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全叔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缓,但他依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粗壮的鸡巴深深埋在妈妈体内。妈妈苗条的身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饱满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奶头因为方才的高潮依然挺立着。最诱人的是那微微开合的蜜穴,粉嫩的阴唇因为过度使用而略显红肿,此刻正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像是在挽留那根刚刚给予她极致快感的凶器。

全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粗糙的大手缓缓下移,轻轻捏住自己鸡巴的根部。他小心翼翼地固定住那个鼓胀的避孕套,然后开始缓慢地抽离。这个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享受每一寸退出时带来的紧致包裹感。

随着他的动作,妈妈敏感的子宫壁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退出的每一个细节。当硕大的龟头终于挣脱子宫口的吸吮时,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被完美地留在了妈妈的子宫里。鼓胀的储精囊紧紧勾住着妈妈娇嫩的子宫口,散发着令人战栗的余温。

"啵"的一声轻响,全叔的鸡巴完全抽离。但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却依然被牢牢地卡在妈妈体内——子宫口像一道紧箍般夹住避孕套的前端,而长长的尾端则垂挂在微微开合的阴唇间,随着妈妈的呼吸轻轻晃动。

全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个悬挂在外的小尾巴。

"好好含着,这可是给你的特别礼物。"

妈妈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却让那个鼓胀的避孕套在体内摩擦出更强烈的刺激,惹得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汗水与体液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缓缓流动。妈妈和全叔依然沉浸在性爱后的余韵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出现。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本能驱使着我向后退去,却在慌乱中撞到了身后的置物架。

"咔嗒"

一声细微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心跳骤然加速,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青白色的物件从架子上缓缓滑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那件物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砰!"

震耳欲聋的破碎声在房间里炸开,无数青白色的瓷片四散飞溅。借着昏黄的灯光,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些碎片上精美的纹路——那是一尊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细腻的釉面上绘制着精美的青花图案,此刻却化作一地狼藉。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终于惊动了床上的两人。全叔的动作猛地顿住,粗壮的手臂撑起身体,警惕地望向声源处。妈妈则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当她终于看清站在门口的我时,那张潮红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瓷片在地板上微微颤动,发出细碎的声响。我低头看着那些碎片,每一片都反射着刺眼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三人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当全叔充血的目光与我惊恐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时,他布满汗水的脸庞瞬间扭曲。

"他妈的!"

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像头被激怒的野兽般从妈妈身上弹起。床垫在他突然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起床单遮掩身体。

全叔三步并作两步向我冲来,古铜色的身躯上还挂着情事后的汗珠,胯间那根半软的鸡巴随着步伐可笑地晃动着。

"小畜生!你是怎么溜进来的?门口那群废物都他妈是吃干饭的吗?!"

就在他暴怒的吼声回荡在房间里时,他的视线突然扫过我身后地板上的狼藉。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全叔狰狞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涨红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最后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当他终于认出那些散落的青瓷碎片上熟悉的冰裂纹路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剧烈一震。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随即爆发出更加狂暴的怒吼:

"这……这是……这是老子花重金从马·克贝将军手里收来的国宝级古董!北宋的壶!全世界就这一件!"

说时迟那时快,全叔布满青筋的大手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粗暴地将我拽到那堆青瓷碎片前,我踉跄着差点跪倒在地。他居高临下地瞪视着我,充血的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鼻翼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张合。

"小杂种!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干的?!"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令人胆寒的狠厉。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低头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碎片。我强忍着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倔强地抬起头:

"没错!就是我砸的!你欺负我妈妈……活该!"

这句话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全叔的怒火。他发疯似的拽着我的胳膊来回摇晃,我瘦弱的身躯像破布娃娃般被他甩来甩去,剧烈的晃动让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几乎要被捏碎。

仍在高潮余韵中的妈妈看到这一幕,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她不顾双腿还在因为方才激烈的性爱而颤抖,也不顾蜜穴里还夹着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就这样赤裸着身子从床上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红晕,齐耳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放开他!"

妈妈用我从没听过的尖锐声音喊道。她全然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正被儿子尽收眼底,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剧烈的心跳,以及她双腿间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随着动作来回摆动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却依然像一堵墙般挡在我面前。

"老子今天非要打断这小杂种的腿不可!"让他知道弄坏老子宝贝的下场!"

全叔随手抄起桌上的黄铜镇纸,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妈妈用尽全力将我搂在怀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上沁出的细密汗珠,以及那对因紧张而挺立的粉嫩奶头正紧紧贴着我的脸颊。她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发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和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妈妈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明显的哭腔:

"全总……求求您……这单生意的奖金……我一分都不要了……全都赔给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孩子吧……"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全叔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扇在妈妈饱满的右乳上,雪白的乳肉顿时泛起一片刺目的红痕,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妈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依然死死护着我,不肯松手。

"放你妈的屁!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老子花了三年时间,从马克·贝将军的私人收藏里搞到的珍品!看到这釉色了吗?看到这开片了吗?7900万都算便宜你了!"

妈妈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颤。她呆滞地望着满地碎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但很快,她又强撑着抬起头,声音颤抖却坚定:

"全总……我会想办法……就是把房子卖了……把地抵押了……也一定赔给您……只是……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惊吓……求您……给我们一点时间……"

妈妈滚烫的泪珠顺着她尖细的下巴滑落,一滴一滴砸在我裸露的脖颈上。那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在我皮肤上烙下印记。我能清晰地听见她胸腔里传来的剧烈心跳,那急促的"咚咚"声像是被困的小鹿在疯狂撞击牢笼。她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起伏,汗湿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更令人揪心的是,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还可怜巴巴地悬在她双腿之间,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摆动。橡胶薄膜上残留的黏液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屈辱。妈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因为要护着我而不得不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即便这样,妈妈依然用她纤细的手臂紧紧环抱着我。她单薄的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堵脆弱却倔强的墙,试图为我挡住全叔暴怒的视线和随时可能落下的拳头。全叔的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冷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慢条斯理地整理手指上的金戒指:

"呵,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讨价还价吗?"他猛地俯下身,粗粝的手指掐住妈妈的下巴,"7900万,就凭你?你还的起吗?"

妈妈的身体在他手下微微发抖,但依然倔强地仰着头。全叔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最后定格在她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奶子。他凑到妈妈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不过……"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暧昧,"要是你愿意换个方式偿还……"

话音未落,他铁钳般的大手猛地将妈妈拽了过去,同时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倒在地。我眼睁睁看着妈妈雪白的胴体被全叔粗暴地控制住,纤细的手腕在他掌中显得如此脆弱。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不顾病弱的身体,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冲上去拼命。

"小畜生找死!"

全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准时机抬腿就是一记猛踹。我瘦弱的身躯如同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还没等妈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全叔已经像拎布娃娃一样将她扔回床上。他魁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一把揪住妈妈纤细的手腕反剪到背后,强迫她摆出屈辱的姿势。妈妈被迫挺起腰身,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奶子更加突出,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全叔突然掐住妈妈纤细的脖颈,强迫她仰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他滚烫的鼻息喷在妈妈敏感的耳廓上,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和令人作呕的酒气。

"听好了,骚货,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栋别墅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要你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随叫随到。只要你每天乖乖撅着屁股等我操,把我伺候舒服了……这笔债,咱们就一笔勾销。"

全叔的目光如毒蛇般死死盯着妈妈双腿间那个被蜜穴紧紧含住的避孕套。橡胶薄膜已经被淫液浸得透亮,长长的尾部随着妈妈身体的颤抖在空中无助地摆动,时不时滴落几滴浑浊的液体。

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艰难地转过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向瘫软在地的我,眼中满是绝望与挣扎。全叔趁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妈妈吃痛地呜咽一声,被迫将身体弓得更深,雪白的臀瓣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翘起,形成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怎么样?"全叔用另一只手恶意地揉捏着妈妈挺翘的乳肉,"是要看着这小杂种变成残废,还是乖乖让老子操一年?选一个。"

妈妈对全叔的威胁置若罔闻,只是颤抖着呼唤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她湿润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半昏迷的身影,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赎。全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怒意,突然将粗糙的大手探向妈妈双腿之间。

"既然不说话,那就用身体回答吧。"

他狞笑着,手指粗暴地拨开那片湿漉漉的阴毛,精准地找到了那个仍夹在妈妈蜜穴中的避孕套。被精液灌得鼓胀的储精囊此刻正卡在妈妈脆弱的子宫口上,随着全叔的拉扯,橡胶薄膜与柔嫩的宫颈黏膜发出令人脸红的黏腻声响。

"啊……不要……住手……"

妈妈的声音骤然拔高,变成了凄厉的哀鸣。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却又因为双手被反剪而无法挣脱。那个鼓胀的储精囊随着全叔的拉扯,在妈妈敏感的子宫口上制造出可怕的刺激,让她的小腹产生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由于双手被全叔死死钳制,双腿又被迫跪趴在床上,妈妈只能无助地弓起纤细的腰肢,试图缓解子宫口被拉扯的刺激。这个姿势让她雪白的脊背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汗珠顺着脊椎的凹陷缓缓滑落。她饱满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粉嫩的奶头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看看你这副骚样,子宫口都在吸着老子的精液不放,还装什么清高?"

全叔恶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的宫颈正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像一张小嘴般紧紧咬住储精囊,这个发现让他兴奋得双眼发红。

我的视线逐渐从模糊转为清晰,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妈妈雪白的胴体被全叔以屈辱的姿势反剪着双手,纤细的腰肢被迫弯成夸张的弓形。他粗壮的手指拨开那片湿漉漉的阴毛,精准地捏住那个仍夹在妈妈蜜穴中的避孕套。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妈妈都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凌乱的短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饱满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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