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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 缘起

小说:《转运番外·崇阳纪事》 2025-09-07 08:11 5hhhhh 2470 ℃

  正月十五刚过,天还带着一股没散尽的年味。清晨的云净镇薄雾未开,街道两侧挂着残灯残彩,偶有一串鞭炮残屑被风卷过石板缝隙,沙沙作响。远处云净山的山顶笼着淡蓝色的雾带,像一条沉默不语的巨兽俯卧在这片新开发的旅游区边缘。

  李感坐在派出所的值班桌后,他穿着春季常服制服,外披深蓝警用夹克,衬衣纽扣扣得一丝不苟,警号在胸前整齐端正地挂着。腰间挂着警务通和对讲机,黑皮执勤鞋踩在水泥地面上。此时的他低头看着手中的保温杯,杯口不断冒出热气。他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下意识在桌面轻敲,一下、两下,有些不耐,也有些空虚。

  1米82,78公斤的他块头不算所里最高最壮的,但肩背笔挺,体格结实,制服下勾勒出警校里练出的肌肉轮廓。利落的寸头下面是一张还带着少年气的脸,五官正,皮肤干净,下巴线条清晰,嘴角没笑,但眼神却不显冷漠,反而透出一股年轻警员特有的认真、克制,以及掩不住的“想做点大事”的冲劲。

  他今年二十三,警校刚毕业不久。去年底被“借调”到这个镇派出所,说是支援基层三个月,其实他心里明白,这种“支援”多半就是变相发配。他在市局原本分到的是刑警实习岗,但因为一个流程责任的黑锅,被顺势踢下。所里那位年岁已高的所长已经半只脚踏进退休,整日泡茶晒太阳,派出所的事大多由治安队长程伟说了算——一个看似圆滑,实则说一不二的中年警官。

  李感刚来的时候程伟拍着他肩膀笑说:“干好三个月,回去也得有点本事才行。”可现在一个月过去了,他连市局那边的问候都没等到一次,心里也早已没了当初“回去”的信念。

  但他还年轻,骨子里那股要强劲儿还没被彻底磨平。每天的鸡毛蒜皮虽然琐碎,却从未让他彻底放弃。他时常在晚班后一个人站在所门口抽烟,看着云净山山影轮廓出神,想着自己迟早要在这地儿挖出点东西来。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

  “同志!同志!我儿子……我儿子失踪了!”

  话音未落,一位穿着褐色呢子大衣的中年女人已冲进门厅,脸颊通红,眼眶通红,语气发颤。她怀里抱着一个塑料文件袋,进门就哆哆嗦嗦地掏出几张打印照片和身份证明。

  “您先坐——慢慢说。”李感站起身,语气平静,语速却明显加快了几分。

  他接过照片,视线刚扫过去,整个人微微一震。

  照片中,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青年站在教室窗边,侧脸分明,阳光打在锁骨上,皮肤白皙透实,胸肌微鼓,肩臂匀称结实。五官阳刚俊朗,有种邻家教练型的亲和感,目光望向镜头却又透出几分严肃和训练有素的气质。

  “谭成赟,”女人努力压抑情绪,“今年28岁,镇中体育老师。昨天晚上八点多还在家里吃饭,说下楼买点酸奶就走了,再没回来。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都是关机。今天一早我去学校找他,也没人知道他的消息。”

  李感低头记下关键信息,眉头却越皱越紧。

  他记得这个人,确切地说,他巡逻的时候在隔着围墙在镇中学操场上见过他几次。身形挺拔,带学生绕圈跑步的姿势比新兵还标准,配着一身肌肉紧实的运动体格,走到哪儿都引人注目。这样的人突然失踪,确实有些蹊跷。

  他没出声,只在心里将这件事悄然划进了一个单独的区域。

  而这个早春的清晨,云净镇的空气忽然变得沉重。他没想到,那一张照片,会是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

  镇高中的教学楼的走廊里空空荡荡,只有几间教室里有老师讲题的声音。年节刚过,整个学校还没完全开学,只有高三的几个班提前返校补课,另外还有些教职员工提前返岗处理开学前的准备工作。天井中央的盆栽枯黄,春节贴的红色对联还未撕下,显得年味未散,人气却冷清。

  李感穿着普通便服,兜里揣着证件,斜背着单肩包,脚步稳健地走上教学楼二楼。他站在教工办公室门口轻敲门后推门半掩而入。

  “你好,我是镇派出所的民警李感,关于谭成赟老师有些情况想跟你们了解一下”,语气不疾不徐,神情谦和但不掩骨子里的严肃。

  办公室里此时坐着三四位老师,正一边翻着寒假资料一边泡着茶,有人抬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口应道:“是体育组前几天失踪的的那个?”

  小镇不大,这种失踪案早就在学校老师间传开了。

  一位年纪稍大的老师接话:“对,我还在初十的时候还在超市碰到过他,说过正月十五一过就回学校的。怎么突然就失踪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气氛不太沉重,但也没提供什么有效的信息。

  忽然,一个语文老师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随口插了一句:“哎,你说起来啊……我们这地方啊,隔三差五就有人突然不见了。不是跑路打工的,就是说出去旅游的,最后都没人找回来。”

  “真的假的?”

  “唉,我哪知道,年年都有,挺邪乎的……。”

  李感没有当场追问,毕竟涉及到警方的办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将这些话静静记下。他没有忘记这些只字片语,尤其是那句“年年都有”,像石头扔进他心湖里,泛起一圈又一圈的冷波。

  李感后面又去体育室和谭成赟的办公桌调查了一番,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做了记录和拍照后就回去了。

  夜幕缓缓落下,镇派出所值班室的白炽灯噼啪作响,像是头顶的某种旧时代残响。李感独自坐在办公室的角落,眼前那台老旧的联想台式机屏幕泛出幽蓝的光,照着他微低的脸。鼠标在他手下缓缓移动,桌面上摊着一叠他刚复印出来的卷宗,边缘还残留着热气。

  李感借调来这个靠旅游开发维持生气的小镇,说是度过三个月的轮岗,等满时间就能调回市局。可越到后来,他越意识到,这“临时”两个字,大概率就是个永久借口。程队没明说,但话里话外早透了这一层。除非自己有什么重大立功表现,而眼前似乎就有一个希望。

  他翻着手边的失踪案简报,划出笔记。三年内的男性失踪案,总共十五起,平均每年四到五人。无案发地、无监控记录、无尸体,甚至连报警人都显得有些疲惫。结案意见几乎千篇一律:“无明确他杀线索,暂列失联,待后续信息补充。”

  像是被谁拿剪刀裁过的卷宗模板,一刀一刀,割得干净利落。

  他没出声。只是身子前倾,手中的签字笔笔尖悬在纸上,久久未动。思绪像压在耳膜里的水声,沉闷、难耐,又无法忽视。

  忽然,门被人推开。

  “还不下班呢?”一个声音低沉地响起。

  是程伟,派出所的治安队长,比李感大了快二十岁,镇上的人管他叫“程哥”或“程队”,也有些老百姓私下叫他“老狐狸”。

  李感立刻起身,拢了拢桌上的档案,“整理白天走访的记录。”

  程伟扫了一眼桌面,目光落在那页打印出来的案件统计表上,没说话。他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带上,点了一支烟,坐在李感对面的椅子上,语气温和地问:

  “查这些干嘛?”

  李感顿了顿:“谭成赟的事。我去学校调查时,听老师提到镇上年年都有几个男人突然不见了……我就随便翻了翻。”

  “谁说的?”

  “几个老师闲聊,不记得具体是谁了。”

  程伟吸了一口烟,靠在椅背上,吐出的烟雾把他眼神都遮了三分。他语气变得像是在说天气:“你来这儿才几天?”

  “一个多月。”

  “档案室的那些老案子啊,你翻着也没用,都是结过的。案子不是我们结的,是上面一层一层批的。你要觉得有什么不对,写个情况说明,按流程走——我们小地方啊,小地方没法越级。”

  他抬眼,盯着李感,“不是说不让你认真,是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动的。”

  “我知道。”李感低声说。

  程伟没再追问,只是站起身,把烟头摁进墙角的烟灰缸里,转身时留下一句:

  “我会把谭成赟那个案子照例报上去,你就别再管了,也别翻那些老档案了。”

  说完,门又被轻轻带上。

  程伟离开前留了一句话飘进了门里:“好好干,别死太早。”

  房间恢复了寂静,只剩电脑的低鸣。

  李感没有马上坐回去。他靠着桌沿,盯着窗外那片灰蓝夜色,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重新落座。他在那张失踪统计表的最下方,用钢笔写了一行字:

  “报上去”的意思是,不会有人来查。”

  写完这句,他轻轻圈起“谭成赟”三个字,然后抬头望着屏幕深处,像是望向一个无人能解释的黑洞。

  这个地方很小,文件可以被归档,疑问可以被搁置,声音可以被消音。

  但他——李感,还年轻,还没学会把好奇心压下去。

  哪怕没人叫他查。哪怕没人希望他查。

  晚饭后,天彻底黑了。

  镇子上的夜来得干净利落,没什么霓虹,也没车流喧嚣。街道两旁的路灯间隔很远,光圈在地上画出一环一环的淡黄涟漪。李感穿着一身便服,外面套了件派出所发的灰色抓绒,口袋里揣着早上打印好的笔记本。他没有开警车,而是骑着一辆电瓶车,顺着地图绕进了那片熟悉的老街。

  谭成赟家住在镇东的老居民区,一栋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红砖楼。墙上有些斑驳,雨痕像神经一样渗透进石缝里。李感站在门口摁响门铃,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一条缝。

  一个女人探出头来,是谭成赟的母亲。

  她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却还有一种不服老的执拗气,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米色毛衣,眼下有明显的青黑。看到李感,她犹豫了一下才把门完全打开。

  “李警官,你……又来了?”

  “嗯,不好意思阿姨,这案子还在跟进中,我想再了解一些细节。”他顿了顿,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问:“成赟家里有备用钥匙吗?我想再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她一怔,下意识地望了望屋里那面墙上的挂钟。

  “你说他是不是跟谁吵架了?”她喃喃地说,“成赟最近心情是不好,学校事多,年纪也不小了……有时候回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说着眼圈就有些红了,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李感时手微微颤着。

  “你……要是能找到他,就告诉他,妈不怪他,不催他,也不逼他相亲了。就让他回来就好……”

  李感接过钥匙,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道谢,转身下楼。

  出了楼道,风大了些,楼前晒衣绳上的毛巾被吹得啪啪响。李感手握着钥匙,站在台阶上沉了一会儿,才朝不远处那栋一梯两户的单元楼走去。

  谭成赟住在五楼,老单元楼也没有电梯,李感只能靠双腿走上去。

  楼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李感打开手机手电,踏着水泥楼梯缓缓往上走。脚步在楼道间回响着,一声声空寂发闷。他用钥匙打开门,门轴发出轻轻一声“吱呀”。

  屋子里一片漆黑。

  他没急着开灯,而是先关上门,拉上窗帘,才开了客厅的顶灯。

  是个普通单身男人的家,简洁、清爽,有点冷清。灰白调的布艺沙发,角落里有个拉力器和瑜伽垫,阳台晾着几件运动衣。墙上挂着一张谭成赟和学校学生们的合影。他站在中间,一身白色运动服,干净、阳光,笑得自信又张扬。

  他走进卧室,抽屉打开翻了翻,没发现什么异常。书桌上倒是有一台平板电脑,屏幕蒙着一层灰,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动了。他试着点亮,提示输入密码。他尝试了几组生日、电话号码、身份证,全部错误。

  他忽然想起学校教师工号似乎也可以试试。他翻出走访记录,输入工号编号。

  “滴——”

  解锁。

  平板里保存了不少照片与运动App。李感快速点开那个熟悉的橙色图标,一串轨迹记录随即跳出。

  他找到了失踪前那天的记录。

  最后的活动轨迹停在了——

  【云净山半山腰,信号消失。】

  他屏住呼吸。

  又看了看App里前几日的运动轨迹,却都十分正常,没有任何共通的异常。

  谭成赟那天是上了云净山之后消失的。

  这,就是突破口。

  李感站在昏黄的灯下,望着那张标出轨迹终点的地图截图,心跳像被悄悄按快了一拍。

  他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真相的一角。

  李感靠在谭成赟客厅的沙发扶手上,手里还拿着那台已经略显老旧的平板,光线映在他脸上,将眉眼下的影子拉得更长。他静静地看着那条红线终止于“云净山半山腰”的运动轨迹,没动。

  窗外的风声掠过阳台,晾着的运动衣无声飘动。他忽然觉得,这种山风的味道,好像在几天前的梦里也闻到过。

  一种微微发冷的青草味,混着潮湿泥土,像是将人拖入某个未被命名的深处。

  他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生活痕迹太鲜明了——冰箱上贴着中学的运动会日程,书桌边挂着一串钥匙,床头柜上有一瓶护腰的药酒。

  ——不像一个要“离家出走”的人。

  他心里某一处被这种反常触动了。

  回派出所的路上,他没有急着回宿舍,而是在值班室蹭了台电脑。灯光下,他重新翻查起卷宗,尤其是近三年的失踪人口案。那些早已盖上“已结”红戳的案卷,一个接一个被他打开。

  酒后走失、落水意外、旅游途中迷路……事发地形散乱,但有个问题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

  所有这些“意外”,没有一个人被找到,无论是尸体,还是活人。

  那这“意外”到底算不算意外?

  他写下一行又一行线索,又删除,又重写。

  接近凌晨两点,值班室已经只剩他一个人。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关了电脑,出了门。

  夜色浓重,整个派出所都沉浸在静谧中。

  他站在院子里抬头望了一眼那轮沉默的月亮。

  “云净山……”他低声念出那个名字,声音几不可闻,“你,到底藏了什么?”

  他知道——想等上面来查,永远都不会有人来。

  明面上,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在继续协助处理镇里的鸡毛蒜皮。但背地里,他已经开始调取所有与云净山有关的民事记录、旅游记录。

  接下来的几天,镇上的天气像突然换了脾气,连日阴雨,气温骤降。

  白天,李感照旧穿着警服在镇子上处理些“谁家狗丢了、谁家孩子和邻居吵了架”之类的鸡毛蒜皮。他跟着程队巡过菜市场,也帮着调过便利店的监控。每次程队拍他肩膀时,都会说一句“年轻人别太拼了,要懂得适当休息”,而他都挂着一脸谦恭的笑,说“我知道,我知道。”

  可夜里,他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点开自己偷偷做的失踪人口表格。

  一行行,一夜夜,这是他在宿舍房间里铺起的迷宫。地板上堆着打印的记录和地图,墙角别着圆规与胶带,床头的夜灯下,红蓝交错的笔迹像蛛网一样蔓延。越来越多的失踪者轨迹被他标注出来——但越看,他越陷得深。

  而每当他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点开「佳佳」的头像。

  胡佳佳,李感在警校时的同班同学,虽不在一线专业,毕业后却凭着家里关系,才22岁就直接进了市局机关。她脾气温温的,说话轻飘飘,坐办公室敲报告为主,一双腿细长笔直,爱穿小白鞋,也爱在夜里和他讲废话,说自己是“机关女兵”。

  李感被派到云净镇后,两人就成了异地恋。她说不远不远,就几百公里,说不定哪天请假去看看他。他嘴上说别来,其实心里早已想疯了她。

  但他不敢说自己在查案——尤其是在程队那边全然不支持他“钻牛角尖”的情况下。

  他只想靠近她,在她熟悉的喘息里找一点喘息。

  这天夜里,雨下得最猛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嘟——嘟——嘟——屏幕亮起的瞬间,他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被突然放进草原。

  胡佳佳刚洗完澡,靠在床头,小吊带贴着胸部,被热气蒸出微微的湿痕。她翘着腿,光裸的小腿白得晃眼,脚趾在棉被边轻轻勾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嘴角一弯:“怎么了,憋坏了?”

  李感喉头滚了两下,嗓子干得像刀子刮过。他没回答,反而缓慢地抬起手,抓住自己胸前那件已经湿透的背心,一把扯过肩头,丢到脚边。他的胸膛骤然裸露,肌肉在呼吸中一收一张,大片的热汗顺着锁骨滑过乳头,一路淌下小腹,最后停在灰色棉睡裤上,浸出一圈深色的印痕。

  “能把吊带脱了吗?”他低声请求。

  胡佳佳微怔了一下,随即嘴角一挑。她没说话,手却伸进吊带下,动作缓慢而带着故意的挑逗,将小背心一点点卷下。白嫩的肩膀、饱满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在光影中一点点呈现出来。

  李感瞳孔一缩,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他伸手按住自己睡裤上突起的一团,那根炽热已经硬得发疼,顶着布料高高耸起。

  他像是再也憋不住似的,左手撑在大腿上,右手迅速伸进裤腰,将内裤一并褪下。肉棒“啪”的一下弹出,被压抑太久的勃起怒张如柱,整根布满青筋,顶端已有晶莹的透明液缓缓渗出。

  他咬牙低吼一声,右手一把握住,顺着根部一寸寸撸起,动作慢而有力,像在捶打一件真正的器械。

  “你看看我。”他喘息粗重,声音嘶哑,“它就这么想你。”

  胡佳佳咬着唇,羞得脸颊泛红,但手已经探入裤底,腿慢慢张开,轻轻摩擦着早已湿润的花瓣。她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鼻息渐渐粗重,唇边溢出轻颤的喘音:“你想插我吗……像那晚一样……把我顶得哭出来……”

  李感低吼一声,整条臂膀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出,汗珠从肩头滑落,划过胸前突起的乳头,顺着他一块块起伏的腹肌淌下,最后滴落在裸露的大腿根部。他腰背紧绷,整个人几乎半跪在床上,像只要她一句话,他就能破屏而出,将她压在床头狠肏。

  “说……你是不是也想被我操。”他的手加快了,根部到前端上下撸动的节奏变得急促,龟头顶端红得发亮,前列腺的涨痛压得他呼吸断断续续。

  胡佳佳呻吟一声,拇指按住敏感点,花唇被她自己揉得又红又肿:“我每天晚上都幻想你从后面插进来……咬着我耳朵不让我叫……”

  “我操……”李感眼睛几乎冒火,整个人身体都在发烫。他用大腿夹住手机,让她正对着他的性器,手掌在怒胀上快速撸动,肌肉一块块绷紧,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

  她喘得越来越急,双腿夹紧枕头,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整根没入身体中,唇瓣红得发紫:“李感……我快了……快了……”

  “等我——一起!”李感低吼一声,手臂抽动,整条腰腹狠狠一收,龟头猛地一颤,一股热烈白浊在瞬间爆出,喷洒在腹肌与手臂之间。他整个人都在轻微痉挛,胸口剧烈起伏,汗水与精液混在一起,顺着手臂滑落,沿着他绷紧的大腿滑进床单。

  胡佳佳也猛地一声低叫,整个人往后一仰,腿抖着夹紧,指尖深埋在体内,水声滴答滴答,湿透了大腿根。她眼神朦胧,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胸口起伏如潮。

  视频另一端,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已无他物。

  良久,李感的手还停在自己性器上,拇指轻轻擦着前端,像是不舍这片被满足过的余热。他靠在床边,胸肌因剧烈起伏还在抽动,整个人像刚从雨中爬出,狼狈、灼热,却满足得近乎发烫。

  他低头看了眼胡佳佳。

  她半躺在枕头里,额头冒着汗,发丝凌乱,嘴角却带着一点点甜意。她看了他一眼,轻声说:“李感,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真一个人玩坏了。”

  他笑了,眼神却依旧黏在她裸露的身体上,像看什么珍宝。

  “等我。”

  ——等我破案,等我摆脱这一身烦事,等我亲自回来,把你肏得三天都下不了床。

  但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因为他知道,这段温存,是他眼下唯一能触碰到的温暖。

  视频挂断。房间一片沉寂。

  李感靠在桌前,呼吸仍未平稳,手心还残留着那片温热。但他的目光已经转向桌上的地图。

  炽热退去后,是更深的焦灼。

  他越查,越感到不安。

  那些失踪者之间,没有共通的生活轨迹、职业背景,更没有明确的活动圈重合。有人是本地人,有人是路过游客;有人在饭馆吃完饭上厕所后失联,有人是在接了一个深夜网约车订单后消失。地点散乱,时间分散,连事发方式都像是被精心打乱的线条。

  “像是……有人故意不让人看出模式。”

  他喃喃低语。

  可偏偏,有一个点——云净山,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浮出水面。

  不是因为所有案件都和它相关,恰恰相反,大多数案发地都离它毫无关联。但在他查阅谭成赟的平板运动记录时,那条突兀地终止在云净山半山腰的小红线,却如同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口。

  那个坐标,在云净山西侧的一片未开放林区附近。正月十五的那天傍晚,谭成赟在那里停留过——或者说,停留到了记录中断的那一刻。

  “其他人没有留下这么明确的线索……但谭成赟不一样。”他把平板和地图重新对照了一遍,“既然找不到共通点,那我只能先查这个最清楚的。”

  他心中有些挣扎。

  毕竟,即便是这个线索,也不能断言“云净山就是失踪地”。那段轨迹或许是他误入山中,也可能只是锻炼时的一次临时改变线路。但在一切都模糊的时候,这片1200米高的山林,是目前唯一一个还能追查的方向。

  他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云净山一带的地图上。

  除了官方开发的旅游路线,还有不少被本地山民或香客走出的野路,纵横交错。他在地图上用黄色荧光笔勾勒出其中几条旧道的入口,然后用小红旗在终点轨迹位置做了标注。

  在这个节点上,云净山成了他唯一的突破口。

  “也许……我应该亲自走一趟。”

  这个镇上的山、雾、风和人情,都让他感到隐隐不安。他知道,如果不趁现在深入一步,这些线索也许会永远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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