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红发少女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愣愣地盯着发丝，眼神却早已透过少女、飘到更远的地方，嘴里如同梦呓般念个不停，久久都一动不动：

“谁又不想呢？可有些精神上的东西，和身体天赋一样，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样也练不出。”

“我也曾幻想着，在那些命运分水岭的夜晚里，如果我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如果我赶在Klay包夹前过掉Steph完成绝杀，如果我没有选择那种愚蠢的出手方式被老Manu盖掉，如果我能在27连铁时打进一个英雄球，如果我没有推Draymond那一把，如果我能在Kevin将雄鹿所有人一一打爆的时候多提供哪怕一点帮助，如果我能在迈阿密多carry一场，如果我能多防住Luka哪怕两次......如果我能做出哪怕一次改变，一切是不是就都会不一样？”

“可现实没有如果。现实就是，我就是抓不住那些时刻，就是会在重压下一次又一次被压垮，永远打不出自己平时的、身为领袖应该打出的、所有人期盼我打出的、我知道自己必须打出的表现。”

“我不是那种人啊......”

红发少女最后轻轻抱住璃雨，健壮丰满的双腿与纤细修长的黑丝玉腿缠在一起，在她耳边痛苦低念着，两行泪珠从眼角滑落：

“我就是做不到那些，那个家伙能做到的、大家期盼我也能做到的英雄事情啊，就是在命运面前不敢出手，就是——不配赢、不配赢、不配赢啊！”

“能不能......呜......放开我再说这些......”

“你们都不知道，那个娃娃脸看着瘦弱，可骨子里就是一头真正的怪物！永远不因失败动摇、永远不因质疑退缩、永远不因重压放弃；”

“为什么，没有力气，推不动......”

黑红灵球光华突然一闪，哈嬁某些视觉上的认知被悄然修改，眼前的黑发少女突然变成了某个熟悉的身影；红发少女浑然不觉，继续喃喃道：

“联盟最近在给球星们选对应的‘心之花’，Steph呼声最高的是黄玫瑰，因为象征优雅与高贵，与她灵动的球风相合；可我却觉得最适合的是东方的梅花，看似因美丽生于严寒而脆弱易折、实则因傲骨磨于冷风而坚韧不倒！”

“可我没有那种怪物的心。我的心之花只是一朵街边随处可见的小花，会在阳光下尽力绽放，当凛冬降临时却也永远都会无法自抑地瑟缩，和每个普通人一样，在重压下就是顶不住，不怪比不过那些真正的怪物。”

红发少女最后悠悠一声叹息，在璃雨越发惊恐的目光中将她越抱越紧，赤裸的肌肤相互接触，弹软嫩滑的舒畅触感传来；哈嬁悠悠叹了一口气，直视着黑发少女紫水晶般的瞳孔，漆黑眸子中映出的却是另一个人，一个穿着30号球衣的娃娃脸身影：

“不知不觉，都当了十几年对手了；我是真的、真的很羡慕你啊......”

这、这不对吧？

可是确实快要成功完成了......

不、果然还是不行吧，这样下去，真的会被......

“我的宿敌，我的挚友，我的梦魇，我是真的很想......吃掉你、吞噬你、成为你啊！！！”

红发少女眼底光芒大盛，整个人仿佛突然回魂了一般，压在黑发少女的身上，腰肢用力向下一送，原本就紧紧缠绕的身体便彻底零距离接触，阴阜与阴阜互相贴合到一起——

“呜？！不行，这个真的不行，您等一下咿啊啊❤？！！”

璃雨在下身贴合的一瞬间就傻眼了，可还没来得及编出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红发少女便卖力地转腰画起了圆，私处与私处贴紧摩擦起来！

激烈的快感一瞬间充斥了脑海，璃雨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大脑像是融化在下身的火热感觉中一样，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思路，逻辑系统彻底崩坏熔解，最后反而下意识扭动起自己的柔弱纤腰，迎合起红发少女的动作，相互索取着快乐起来。

“还说不行，怎么扭得这么爽？”

磨镜才刚刚开始，清冷幽静的少女便被下身刺激得丢盔卸甲，一副媚态尽现的淫乱样子，水雾氤氲的美目泛着情欲，粉嫩樱唇张开想要辩解，却只能在冲击下吐着胡乱的呻吟：

“咿，不、不是的，只是咕嗯，好难受哈啊啊，可是，好舒服噫哦哦❤......”

太丢人了，到头来，还是要靠卖屁股赚钱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噫哦哦哦哦——唔？

伴着一声微不可闻的低笑，极乐的快感突然停止了；

问心灵球突然变色，由黑红色变为原本的纯白，红发少女眼底的纹路随之消去，身体表面突然升起一缕黑雾，顺着空气缓缓吸入灵球之中，整个人瞬间气质大变，一切激烈的情绪似乎都随雾散尽了，心中只剩无际的平静。

于是她轻轻抬起腰，让纠缠的水润性器相互分开；难耐的空虚感突然传遍四肢百骸，黑发少女下意识挺起纤腰、恋恋不舍地想要继续追寻那份快感，却再也感受不到那份温度。

“......哈嬁小姐？”

红发少女却不理会她，突然间变了个人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长长叹息一声：

“也许我这辈子都这样了，剩下的时间都已没有意义；我老了，巅峰的时候都一直把握不住，现在又怎么可能去超越自己？大概只会一年年失败下去，直到某天彻底打不动了，灰头土脸地选择退役吧。”

“其实我现在就想退役了。我的职业生涯就像一张彩票，现在已经刮出了谢谢惠顾的前三个字，最后一个‘顾’字刮不刮又有多大区别呢？”

“可我还是得刮完。”

红发少女披上球衣，声音低沉有力，隐隐透着某份从未有过的决意：

“那些粉丝还在支持我，那些球迷还在期待我，即便这些年跟着我经历了这么多次令人失望的失败，看了我这么多次丑陋软弱的表现，还是执拗地相信我能行，还在默默等待着我用表现打碎质疑的那天。”

“大家都还在注视着我，我又有什么理由提前放弃？我已经不行了一辈子，可不试到最后，谁知道下一次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我要去赛场上战斗，去再一次挑战命运，去证明我哈嬁不是个软蛋，是个顶天立地、堂堂正正、哪怕输也要打光最后一颗子弹，死也要站着死的战士！”

“谢谢你们的解忧，我想我心里也清明很多了。钱过几天就会打过来，可爱的女孩，祝你未来好运。”

解忧很成功，客人小姐现在心情甚是舒畅，虽然璃雨也搞不清楚怎么就突然舒畅了；红发少女最后摆摆手，潇洒走出门外，房间中徒留一片静寂。

一片狼藉的软床上，黑发少女面色潮红，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呆呆看着红发少女消失的背影，似是还没从刚才的接触中缓过神来。

结束了......吗？

我的第一次委托，就这样，完成了？

好奇怪。

好差劲。

好恐怖。

可为什么，又会觉得，有些不想结束掉？

呜，下面，好难受......

以后，都会是这样的经历吗？

......

事实上，璃雨直到半年前都还在象牙塔里上着学，之所以会来这里做什么解忧师，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和这世上的所有人一样，璃雨有两个直系血亲，一个是母亲，另一个也是母亲。

璃雨已经记不清其中一个母亲的模样了。从小到大，她都是与另一个母亲相互陪伴着长大，母亲起早贪黑打工支撑生活，女儿在学校乖巧老实、努力程度更是可以用拼命形容，一是不想给母亲添忧、二是知道自己就是母亲未来最大的盼头了，希望能用好表现多让她露出一点笑容。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璃雨读大一的时候，病魔突然侵入母子俩本就不宽裕的生活，母亲累倒在打工的路上，经检查患上一种恶性炎症，需要紧急手术治疗。

事态紧迫，璃雨只能匆忙借了笔贷款，勉强算是渡过了难关。

接下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手术很成功，母亲后续只要保持静养，不做剧烈运动就能逐渐康复，未来也不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坏消息是美莉姦如今的高利贷利率简直是天文数字，看着手机里每日剧增的欠债，璃雨只觉天都快塌了，可还得挤出笑脸耐心劝母亲在家静养，骗她说自己在网上直播赚过一大笔钱，不仅足够手术费用，未来一段时间里也能支撑起两人的生活费。

于是璃雨现在需要钱，非常需要，需要到在欠款清零之前，她看书时都会看着看着就烦躁到看不进去。

她的成绩倒是非常理想，只不过这年头，一个没有人脉的普通学生，脑中的知识与兜里的财富，其中距离可太远太远了；

于是璃雨当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甚至一度动了利用美色赚钱还债的念头：

正好美莉姦最近挺流行大学生卖屁股的，璃雨认真做过调研，发现自己这种不到20岁、身怀精致飞机场的病弱少女在当下卖沟子市场里属于小众宝藏类型，乍一看不是很受欢迎，但只要找准了客户，爆大米的概率还是相当乐观的；

就在少女纠结是否要出卖尊严换钱的时候，一位全身闪光、真的是物理意义上闪着金光的白发御姐突然出现，气势汹汹堵在璃雨那天回家经过的小巷里，如同圣光环耀、手执刀剑的天使般，威风凛凛降临在她面前！

天使名叫雪葵，自称是掌管解忧百合店、具备操纵凡人心灵能力的“大能前辈”，看璃雨天资聪颖、心灵手巧，甚为自己所喜，向她承诺只要拜自己为师，接过这家店的衣钵，自己不仅能让她拿到亟需的钱财，帮她渡过眼下的难关，而且等她学成出山、手艺活儿做熟练了，还能该读书读书去，不会影响正常生活；最关键的是还能教导她成为神秘高贵的“解忧师”，学会使用只在传说中存在、凡灵所不可视的玄奥灵力！

这一大堆话劈头盖脸轰下来，走投无路的少女愣愣看着闪耀美丽的天使，如同看着圣母玛利亚恩赐光泽普渡众生，激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然后理所当然地把这位天使当成神经病or传销骗子or宗教狂热信徒or脑子有泡的疯子，理都不理转头就走，小皮鞋在石子路上踩得蹬蹬作响，嘴里还一边激动地念叨着“我都这样了还要骗我，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大骗子，迟早骗到自己家人身上！”，给还在原地摆帅气pose的雪葵噎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后来的故事反而很简单：

白发御姐从后面抓住璃雨的手，打死也不让她走，说要给她简单露一手催眠大法，求她至少看完再做决定；想象着自己卖钩子时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恐怖画面，实在无奈，璃雨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却没想到前辈她没骗人，解忧是对的，世上真的存在凡人肉眼不可见的神秘丝线，加以术式引导，就能隔空操纵其他人的内心，简直是玄之又玄的魔法！

再三确定前辈没有偷偷使用致幻型毒品、没有利用障眼法、世上也没有跟耶稣降世一样亮得刺眼睛、还能随个人心念瞬间开关的UHD64K圣光特效后，璃雨彻底信了，把这当成她此生仅有的机遇，发誓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于是她拿玉玉症当理由跟学校请了个长假，书也不读了、学也不上了，全心全意跟着前辈学技术，顺便把原本简陋杂乱、惨不忍睹的店面打理得美观一点儿，沉浸在学习操纵灵球的世界中，感觉每天都在蒸蒸日上，距离学成出师、靠精神幻术爆有钱人大米的日子越来越近，每天早上啃面包都啃得更甜了！

一周前，雪葵给她发放了第一个委托任务。按照前辈的教导，只要璃雨按她教的方法一点一点来，利用问心灵球与自己灵力的引导，就能把客人全程掌控在安全范围内，不会出什么岔子，所以也无需做更多准备。

这也是璃雨之前气定神闲的原因。她实际上也是毫无解忧经验的新手，但对自己苦练出的基本功扎实程度十分自信。依前辈所言，只要操作没问题，解忧过程中对方是完全受她掌控的，事后也不会留下详细记忆，所以没有任何慌张的必要。

就算是大明星也只能乖乖任她操纵，哼哼，璃雨这辈子都没这样爽过，她早就想体验一把当高岭之花是什么感觉了，当然要好好摆摆高冷架子，看着红发少女当时惊疑不定的眼神，心里爽得都快飞起来了！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一片狼藉的房间里，只剩下衣冠不整的黑发少女。赤裸的上身露出小巧乳鸽，一对长腿表面的黑丝褪到膝盖处，露出纤细白嫩的大腿；双腿呈内八字紧紧并拢，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呆滞，满脸迷蒙。

“吱悠——”

门框摩擦的声音突然响起，铜色木门被缓缓推开。

雪色发丝调皮地先一步甩进门缝，紧接着从门后探出一张妙龄女子的俏脸，脸上带着促狭笑容：

“哈喽呀，小璃雨......”

“雪葵前辈......咿呀！”

璃雨下意识回答道，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声惊叫，急忙抓过一旁的小被子，将全身藏在粉红被褥里，刚褪色的小脸又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雪葵打了个哈欠，推开门扉，缓缓走到床前。女子上身穿着白色的毛绒睡衣，下面是松散的泡泡棉短睡裤，修长美腿肤白胜雪，冰白长发随意散落到腰间，精致的五官如天使般圣洁绝美，弯起的眉眼却似灵狐妩媚狡黠：

“为什么要害羞，小雨刚才完成的不是很好吗？我看客人小姐出门时可甚是舒爽呢——”

“呜——”

不说还好，她一提，璃雨又想起刚才的丢人事情了，清丽紫眸羞耻地埋下视线，又突然带着怒火抬起，怒气冲冲地质问起对方：

“我还没跟前辈算账呢，客人小姐刚才为什么会失控,冷却情绪的咒语也不生效，前辈为什么要骗我？我不明白！”

“其实是生效了的。作为第一次实操的新手，小雨的咒语完成度都相当可观，比姐姐当年似乎都要胜过半分呢，真是又有天分又努力的好孩子，实在是令人感叹啊......”

“不要转移话题！也不要说废话拖延！”

“唔，真是个难糊弄的孩子......”

雪葵抚着额头，有点头疼地嘟囔着：

“其实是因为姐姐把问心灵球偷偷换成了死机形态，就像这样——”

白发御姐指尖一动，空气中的灵力丝线变幻形状，纯白的灵球顿时又变为诡异的黑红色：

“喏，就像这样，灵球就死机了，念什么咒语都不管用啦，只有隐藏咒语才可以生效——”

“为什么要这么做？”

璃雨不可思议地看着黑红圆球，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掌控这颗灵球了，可实际上前辈好像还藏着许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原因啊......”雪葵指尖抵在雪白下巴上，想了想，一歪头，圣洁的金眸眼波流转：

“大概是想看到小雨现在的可爱样子吧？”

“——咿？！”

璃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下意识缩到床脚，侧脸躲避对方的视线，语气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这、这算什么回答？这样子......哪、哪里可爱了？”

“可我觉得就是很可爱呀。”

雪葵浅浅一笑，笑容看上去呆萌真挚：

“可爱到我都想和小雨好好地做一次了呢，嗯，最好还要小雨主动求我才好——”

“前辈不要胡说八道了！”

璃雨镇定心神，勉强撑出副认真姿态：

“而且，这些东西......跟偷偷把灵球弄坏，让我被客人小姐......那样，有什么关系？”

“因为正常情况下，小雨这么老实保守的好孩子，一定不会同意主动跟我做的呀。”

白发御姐说得理直气壮，嘴角挂起一抹坏笑：

“何况还是像现在这样主动献媚。”

“什、什么主动献媚？”

黑发少女声音陡然高了八度：

“我已经看清楚了，前辈是骗子，骗子前辈最讨厌了，绝对不想要和你做那种讨厌事情......呜嗯❤？！”

“可小雨好像只是在嘴硬，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哦？”

雪葵突然欺身靠近，抢在少女反应过来之前轻轻捏住她的耳垂；黑发少女全身一颤，下意识发出可爱的哼声，刚刚冷静一点儿的身体又开始重新升温，下身的热流又开始讨厌地蠢蠢欲动起来，全身在暧昧的火焰中越发酥软无力，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

“明明下面已经湿透了，却还撒谎说不想要，这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哦？”

雪葵比璃雨高半个头，此时轻松地将黑发少女抱在怀中，轻缓而有力地把被褥一点点扯到旁边，露出少女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雪白穴瓣。

“这样是，是不对的，我才不想要，前辈也不要......咿咿咿❤？！”

雪葵不理会对方的嘴硬之语，纤长的冰白食指伸入腿心，在阴核上熟练地挑拨转动，黑发少女便一溃千里，倒在她怀里徒劳地扭着纤腰，下身流水潺潺不止，小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噫噫噫......不、不要这样激烈呀......这样下去，很快就要......呜？为什么，一、一直差一点......”

“因为姐姐想让小雨主动求我呀。”

雪葵仔细观察着黑发少女潮红小脸上的表情，刻意控制着指尖的力道，维持刺激施加在一个范围内，刚好只差一点，不足以使黑发少女登上极乐的高潮。

“呜，不要妄想了......这种事，不可能的......”

璃雨死死咬着银牙，与难耐的欲望苦苦对抗着，心中不停默念清心之语，说什么也不肯让对方如愿。

“真的不可能吗？”

雪葵一边继续手指的活动，一边好笑地看着她，突然不知从哪儿掏出个小镜子，将镜子摆到璃雨面前，镜中顿时映出一位黑发披散、满脸通红、眼神迷离、柔美的五官一片痴媚神色，樱唇甚至还不经意间流下一抹清涎的绝美少女：

“呜？！”

镜中少女的媚态比什么都有说服力，璃雨再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在白发女子又一次忽然急促的挑逗下彻底被击溃防线：

“噫❤，我、我、我.....想......想要......”

“想要什么？”雪葵在她耳边坏笑着问道。

“想要，想要......”黑发少女嗫糯了半天，最后双眼紧闭，羞红着脸开口：

“想要雪葵前辈，让小雨去......咕噫噫❤❤？！！”

挑逗的过程中，雪葵不知何时已经把内裤偷偷摘下，在璃雨把请求说出口的下一刻，赤裸的雪白阴阜便用力贴合在了一起，比刚刚更加激烈的快感猛地袭来，黑发少女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紧接着樱唇就被朱红唇瓣紧紧堵住，被雪葵用灵巧的香舌挑逗得丢盔卸甲；

璃雨的大脑仿佛被电流支配了一般，提不起任何其他念头，只是下意识抱紧雪葵，黑丝长腿与白发女子的雪白美腿相互缠绕在一起，甚至主动扭腰迎合起对方的节奏。

太丢人了......

不仅卖屁股，还是主动求着别人卖屁股.......

可是......真的好舒服，真的好爽......

噫？！要，要不行了，要去了......呜？

雪葵不急不缓地摩擦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般，竟又在璃雨达到绝顶的前一刻突然停下了动作，转而让两人下身稍稍分开，圣洁的金眸带着笑意看向黑发少女。

呜......

反正，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黑发少女心中无奈地想着，任由自己的小嘴顺着欲望张开，说出不知廉耻的索求:

“不要分开......雪葵前辈，小雨想要，请您给小雨噫噢噢噢噢❤❤？！！”

白发女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突然用力一顶，本就发情充血、挺立到极限的阴蒂被猛烈挤压摩擦，黑发少女顿时在全身触电般的快感下丢掉所有矜持，通红的清冷小脸高高昂起，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在对方身上，柳腰弓起，丝足绷直，小嘴泻出声声高亢莺啼——

“呜......不行了，要丢了咿咿咿咿咿——❤❤❤！！”

......

断片过后。

“还想要吗？”

散着甜腻余味的空气里，雪葵抱着璃雨，让后者包裹在自己身体散发的清新香气中，用极轻的声音问道。

......

“想要，但是，不想要。”

半分钟后，黑发少女给出了一个别扭的回答。

“为什么精神上会抗拒呢？”朝夕相处了半年，雪葵能理解对方想表达什么：

“小雨在厕所偷偷自慰的时候，姐姐可是发现了好几次哦，声音，很甜美呢。”

“呜......”

璃雨把脑袋深深埋进雪葵怀里：

“还偷听这种事情.....前辈不仅是骗子，还是坏人，很坏很坏的人！”

“可骗子教你的东西都是真的，坏人也从未想过要害你哦。”

雪葵伸出手指，在少女清瘦的脸颊上划着圈：

“说到底，小雨不是也很享受吗，释放欲望又不是什么过错，为什么要强忍着呢？”

“因为我......害怕自己沉浸其中。”

璃雨垂下紫眸，抱在白发女子背后的双手握紧拳头：

“妈妈教过我，人可以穷，但一定要洁身自好，不能自己打心底里轻贱自己。这种事情......应该是只跟特殊的人做，才对的，我不想做一个放荡的人。”

“难道姐姐对你来说不是特殊的人吗？”雪葵歪歪头。

“......前辈是坏人。”

“唯独在小雨面前不是坏人哦？”

“......我对前辈而言，有什么特殊之处，我想不出。”

“喜欢这种事，哪有那么多原因啦？”

“呜？！不、不要说这种话了......”

“可我就是这么想的呀。”

雪葵最后把璃雨抱在自己身上，轻抚着少女的柔顺长发，顺手拨开窗帘，让月光倾洒室内：

“我不会对你不好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小雨愿意相信我吗？”

夜半冷风幽幽吹入屋内，璃雨打了个寒战，往雪葵怀里凑紧了些，没有开口回答。

风很冷，怀抱很暖。少女默默感受着此刻的安宁，紧绷的内心悄然松了弦，压下的疲惫涌进脑海，竟不觉睡了过去。

“......”

雪葵看着少女的睡颜，听着均匀可爱的呼吸声，不由浅浅一笑，缓缓闭上灿金色的美目，融入静谧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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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写完了的一篇，没想到快船勇士都打到了抢七，害怕被打脸，于是拖到现在才发。

等待到最后的结果，嗯......只能说很熟悉，一切都还是那个味道。

陪我度过中学岁月的这一代球星都老了，但有些东西好像跟当年大家正值巅峰时也没什么区别，不行的人还是不行，行的人还是行，有的人永远都会自我放弃沦为笑柄，有的人永远都会咬紧牙关成为英雄。

本觉得今年的哈登跟以前不一样了，最后却还是一样的结局，还是只能哭笑不得地说出那句错哥，我们登了。

但我不觉得不认输、坚持下去的想法本身是错误的。就像威少，身上背着的刻板印象一点不比哈登少，也是多少年来所有人都觉得他不行。可人家今年就是行了呀，不试到最后，又怎么清楚下一个行的不是你呢？

勇士今年感觉也希望渺茫，阵容太薄了。归根结底，这一代人的故事就是快结束了，也不只是篮球，许多领域里曾热闹我青春的人与物，都快到散场的时候了。

但我还是期望着，在曲终人散之前，还能上演一些美好的、不一样的故事，让我还能恍惚着好像又回到曾经的教室里，当个傻傻的中学男生，和记忆中的那些身影一起欢呼雀跃，嬉笑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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