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后，越终于在大帅的授意下被放了出来，他只受到了象征性的盘问，但这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越完全看不懂对方在干什么，他被带到校场附近的废弃仓库里，虽说破旧但也能遮风挡雨。随后，两个士兵将方霞抬到越的身边，她的身体在白天被数百人残暴地使用，但除了遍布精斑没有丝毫损伤，肌肤似乎还更加晶莹剔透了。

越急忙将方霞抱住，就像溺水者抱住救命稻草一样。越不知道方霞身体的异变，但这对他来说是将心中的寄托变得更加真实，欢喜大过方霞又被淫辱的痛苦。不如说，经过一整天身心疲惫的适应，越已经对方霞尸体被奸淫没那样大的反应了。妈妈还在就好，越心想。反正妈妈已经死了，她已经把最后一次性交给我了，尸体什么的也不重要了……想到这里越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剧烈的撕裂感，强烈的负罪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越还没有完全适应方霞已逝的事实，现代的道德观也仍在束缚他。

两个士兵将方霞送来后并没有离去，他们拿来两大桶水，踹了越一脚让他注意自己，然后指指越怀里的方霞，又指了指水桶，手里捏着两个馒头。越想了一下，试探着用手从水桶中舀水，浇在方霞身上。两个士兵满意地点点头，将馒头丢给越，离开仓库并把门锁了。越明白，这些人希望自己把方霞清理干净，凭此换取他们的食物，他咬紧牙关，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怒火，越已经开始麻木，这是心理的一种保护机制。

越静下心来，舀出水，泼在方霞身上，将她身上的精斑搓掉。方霞的丝袜因为触感奇特，被大帅认为不凡早已被拿走，但方霞的上衣只是普通羊毛制成，没有被在意，方霞的丁字裤也因为完全不妨碍性交而还搭在她的皮肤上。越将方霞的衣服脱掉，扔进一个水桶中，他没有现代的洗衣粉，这些衣服根本洗不干净（宝珠并不参与衣服的自净，只会吸收进入方霞体内的精液恢复能量，因此方霞体内的精液、尿液无需担心），何况还有方霞的血渍，但越又不太舍得将它们直接丢弃，他想尽量洗干净，晒干后自己私藏，这是他与现代社会不多的联系了。

眼前曾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现在成了冰冷的尸体，赤裸着躺在越的面前。越不是没看过方霞的裸体，方霞生前换衣服时从不避讳越炽热的目光，但这样毫无生气的裸体的确是第一次，和身上残存的精斑相衬反倒有种凄冷又淫荡的感觉，让越的阴茎微微勃起，背德感、孤独感涌上心头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静静地清洗方霞的身体，想在清理完成后试试自己母亲死后身体的滋味。经历母亲被多次奸尸后越的心理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越将湿漉漉的手直接插入方霞的阴道，方霞的身材娇小，阴道也很窄，平时根本不可能将整只手插入，但现在她没有任何反应，腹部因为手掌的深入微微鼓起，像个皮薄馅多的包子。方霞的小穴内壁因为某种奇异的力量仍具备弹性，随着越的手掌进入与肉壁摩擦，空旷的仓库内回荡着“哗哗”“啪啪”的潮水声，更显得冷清，少年打了个哆嗦。

越其实是想把方霞子宫里的精液扣出的，他料想方霞经历一整天的轮奸，子宫里精液一定满的要溢出了，但他没料到宝珠将方霞体内大部分的精液都吸收了，越扣弄半天，只弄出些稀薄的精水。越又检查了一下方霞的嘴巴和菊穴，发现嘴的情况与小穴如出一辙，体外的精斑证明她曾用这个为不少士兵服务过，而嘴里喉咙里却没有精液的痕迹。

至于菊穴，方霞的菊穴至今没人使用过，还在现代时越曾提出用方霞的菊穴做爱，被方霞坚决的拒绝了，理由是那里脏，怕越得病，因此她的肛门也从未为了性交打开过。原本若方霞仍是一具普通死尸，因为肌肉松弛菊穴可以轻松插入，但现在她的部分肌肉恢复紧致，所以士兵们不会放着上好的小穴和嘴巴不用，而费劲地打开她的菊穴。经过越的检查，方霞的肠道出乎意料的干净，甚至没什么气味（宝珠的作用，方霞体内的脏东西也被吸收了，这部分能量用作给方霞的部分肌肉供能和分泌体液，并保持头发柔顺，头发不会再长）。这倒给我省了不少功夫，越心想。他将沾满方霞淫水、肠液、口水和其他男人精液的双手从方霞体内抽出，方霞的肚子立刻回复平坦，好像没有经历过越和其他人的轮奸一样。

方霞的身子被越清理完毕，越将她平放在草垛上，月光从仓库破损的屋顶射下，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极为神圣端庄。因为死亡，原本因为年老而有些发黄的肤色如今洁白似雪，隐隐透露着肉色，如同美玉。越跪在她身前，痴痴地端详着，抚摸她的肚子，方霞的身子比较瘦，越能直接感觉到她的肋骨，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越又怔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思念转化为性欲，站起身，压在方霞的尸身上，嘴里喃喃道：“母亲啊，我要归乡。”于是挺身，将早已胀大的肉棒插入方霞的小穴。的确，现在方霞的身体就是越唯一的故乡了。越开始抽插得很慢，后来速度便逐渐加快，理智不断离他而去，性欲占据他全部的思维，越不愿想眼前的美尸是自己的母亲与妻子，只将她视作自己重要的泄欲工具。肉棒不断从越的来时路上穿过，即使这条路越早已走了数十次，此次的体验却截然不同，没有方霞的叫床声和调戏为伴，越是疯狂地抽插，越能感觉到自己的孤独与寂寞；越是将方霞视作与自己无关的肉便器，越能感受到身不由己的绝望。

越将自己还未射精的阴茎猛地从方霞小穴抽出，随即在她身前磕了个头，流着泪说道：“妈妈…对不起，儿子要不顾你当初的反对，用妈妈的菊穴性交了…如果我不用，明天那群狗杂种可能就要对你的菊穴开苞了…妈妈菊穴的第一次，不能让这群畜牲夺去，儿子不能保护妈妈的身体不受亵渎，是儿子的过错，但这第一次，儿子必须守护住，妈妈在天之灵…如果有在天之灵的话，请原谅儿子。”越又磕了个头，以掩盖自己龌龊的心思，他的肉棒可不听这荒唐的言语，昂的更高了。

越深吸一口气，将方霞的双腿分开，方霞的私处在他面前一览无遗，他将方霞的腿摆成M型，越的肉棒上还有方霞小穴的淫水，无需润滑便直接插入方霞的菊穴。越能清晰地感受到方霞的菊穴如花瓣般张开，每一丝褶皱都撑开，与他的阴茎紧密贴合。但方霞的菊穴从未被开发，还是太紧了，越使出最大的力气，双手按着方霞的肩膀，仅全力将自己的小兄弟怼进方霞的肠道，隐约能听到方霞的身体在越的大力之下发出“咔咔”的声音，越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越的肉棒插入之后立即感觉到龟头被一股温湿的液体所包裹，这便是他的精液了。体验了方霞的双穴之后越立即就缴械，他喘着粗气向后踉跄两步，借势将肉棒拔出，顿时失去所有力气，坐到地上。

越休息了一下，爬上草垛，在方霞身边抱着她，不一会儿进入梦乡。

梦里是一片白色的场景，越看到了方霞，她既非赤裸也非穿着原先那套暴露的服装，而是一套朴素的长裙，脸上既有屈辱又有无奈，看着越走过来，方霞放下所有责备的心思，抱着越，嘴里不断念着“好好活”“好好活”的话，原先越一直对方霞这样的唠叨极为头疼，觉得妈妈哪里都好，就是话太多太容易被骗，此刻却只觉得亲近、亲切。越躺在方霞怀里，心里却没有一点性欲，方霞解开衣裳，喂越喝自己的奶水，而越则安稳地躺着，一切安好。

第二天清晨，越被迫从美梦中醒来，怀里的美人被迫不及待的士兵强行夺去，这次越没有丝毫反抗，吃着简单的早饭，麻木地看着士兵奸淫自己的美母，心里甚至有些期待晚上与方霞独处的时光。如此五日，方霞白天被当做军妓轮奸，晚上和越温存，越是“子凭母贵”，获得了一口吃的。就在这一天早上，士兵来到仓库，这次他们不止将方霞夺去，还将越一同带走，送到大帅的帐下，这些士兵不知是连续奸淫五日已经对方霞的身体腻了还是其他原因，没有一个士兵对方霞投来先前那样饱含性欲的目光，他们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什么。越和方霞被下人换上一整套华服，撒上军中珍贵的香薰，就这样准备了一日。

两天后，皇帝来到军营慰问，军容肃穆，一些突发疾病但无大碍的士兵都被安置在军医院，这倒不是什么大事。这位一统天下、驱逐外族的天子如是想到，眼下自己正年轻，年富力强，从微末时一直伴随身边的好友就在身边，率领最强之军，天下皆平，再无人可拦住自己的帝国，历史必将记载这浓墨重彩的一笔。心情好，因而这位皇帝也显得极为随和，并未治自己好友没有追穷寇的责任，与普通士兵一同饮酒作乐，为留下与民同乐的美名，但也倒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此时大帅，天子的至交却神秘兮兮地说要单独献给他两件宝物，当今圣上起了好奇心，自己这位好友的眼光很高，不知是什么这么入他的眼，他对自己朋友很是信任，不担心他想趁现在干出夺权之事，于是放下酒盏，来到帐中。皇帝走入内室，一下变看到身着华服的方霞和跪在一边的越，他的眼睛一下睁大，立即被方霞此时的容貌所吸引。

方霞如一片未融的雪，静卧于雕花楠木床榻之上，肤白胜玉，仿佛月光凝成的脂露滑落人间。一袭朱砂色织金云纹曲裾深衣裹住纤秾合度的身姿，衣襟交叠处缀着银丝绣制的缠枝莲纹，领缘蜿蜒如流淌的星河，与她的冷白肌肤相映，更显矜贵如神女临凡。裙裾层叠如云霞堆砌，石榴红锦缎外袍下透出月白薄纱中衣，若隐若现的袖口绣着青鸾衔花的暗纹。衣袂垂坠如流水漫过床沿，金线勾边的广袖半掩素手，指尖微蜷似拢着一瓣未绽的睡莲。腰间束着玄色织锦缎带，垂落的流苏绦子与乌发交缠，发间一支鎏金点翠步摇斜插，坠珠轻晃，似在梦中与风低语。

烛火透过茜纱灯罩晕染暖光，为她苍白的双颊染上薄绯，长睫如蝶翼垂落，投下一弧淡青的影。枕畔散落的青丝如墨绸铺展，与绛红锦衾上的牡丹刺绣交融，恰似水墨丹青中洇开的朱砂与黛色。衣领微松处露出半截雪颈，一枚翡翠璎珞坠子悬在锁骨凹陷处，碧色莹润如凝冻的春水。

皇帝一下看呆了，连旁边大帅的介绍都如耳旁风，慢慢走上前，触碰眼前的仙女，冰冷的触感让他一下回过神来，他猛地转过头，看到了大帅促狭的笑容。“早知道陛下有喜欢这种冰物的爱好，战场上竟天降此宝，合该归陛下。况且陛下建立大业之时，常与我忧心后宫外戚之乱，此宝只有一子，且无法与常人沟通，一并献与陛下，使陛下玩乐之余借此节制后宫。”天子缓缓转头，瞥了我一眼，并未在意，坐到方霞床前，伸手抚摸她的脸庞，眼中的迷恋再也无法抑制。

大帅一见此景，熟谙同伴心性的他最后交代了一句“棺椁早已备好，陛下随时可以打包带走佳人”便领着我出门。门外士兵喧哗，无人听见帐中的喘息，也无人敢靠近那天子居所。越在一段时间后再被领入房间，天子早已离开，只留下衣衫不整的方霞，袒胸露乳倒在地上。这样的场景越早已见怪不怪了，最后准备的那几天大帅常让他收拾这样的残局，越身上的华服只换上一次，而方霞身上的衣服越至少为她重新穿戴了六次，这期间能接触方霞的唯有大帅，因此是谁干的不言而喻。然而哑巴有哑巴的好处，若是天子知道自己的佳人早被轮上无数次，碍于脸面也要重惩大帅，因而方霞与越被赠出是秘密进行的。士兵只会认为美人尸体腐烂而无法再用，因而这秘密只有越知晓，但无法开口说话的人不必顾虑。

不久后，天子离开，越陪着装有方霞尸身的棺椁，乘着快车一并进入后宫，对越而言，他以为至少能吃饱穿暖了，然而更加残酷的现实正在等着这可怜的母子，越甚至连与方霞尸身温存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只能成为一个普通的清理工，甚至有着陪阉割的危机……这便是后话了。

此时，军中也有聪明人，意识到大帅送尸的秘密，自以为掌握把柄的他们志得意满；军中的其他士兵认为自己的战功能让自己终于可以富贵归乡；大帅在天子眼中的地位更高了，更得亲近，他今日有些咳嗽，但这不是什么大碍；天子收复旧山河，志得意满，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大帅完全臣服于他，且似乎身体抱恙，有利他兵不血刃掌握军权，还有天降美尸，他认为这一定是祥瑞。

在去往京城马车上，越知道自己将被送往更加富贵之处，没有了冻死饿死的危机，还能继续和妈妈在一起，心里觉得是苦尽甘来，反正自己早就习惯了母亲被奸淫的屈辱。方霞也不必再担心自己被轮奸，虽然她也不可能担心这个，她已经死了。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在向更美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边塞的军营里一个老兵逝世了，一匹被孤立的老马病死了，没人关注他们，这些事物在那个时代都不会有大多数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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