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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洗礼,1

小说:律下行影 2025-09-07 08:10 5hhhhh 8490 ℃

希莉娅躺在简朴的木床上,薄薄的羊毛被子裹住她纤细的身躯,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清香——那是晨辉镇集市上常见的香料,是她最爱的味道。

走廊里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轻而沉稳,像是踩在石板地上,低低回响。她眯着睡眼,透过窗帘缝隙瞥了一眼,晨雾笼罩的曙光谷仍未迎来破晓的曙光,天边只有一抹灰蓝的微光。

心里想着还能偷懒片刻,她便抻了抻腿,把脚伸出了被子之外,但紧接着又蜷起身子,把脚缩了回来。

希莉娅掖紧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而温暖的被窝就如同摇篮,用着宁静的语调发出邀请,令她安心入梦。梦里的她,仿佛回到了晨辉镇的喷泉广场,梦到和父亲一起在集会上信步,求着父亲想买麦芽糖。

当扰人清梦的噪音再次响起时,希莉娅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脚步声更近了,还夹杂着木门轻微的吱呀声,紧接着,调皮的精灵就来抢走了她刚拿到的糖。

希莉娅有些不耐烦地挥动着手臂,想摆开那推搡着她肩膀的调皮鬼,可指尖触碰到的粗糙布料,让她隐隐地感觉到有哪里不太一样——不像是姐妹们在和她嬉戏打闹。耳边响起了呼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但听起来既不像玛丽,也不像罗莎莉,而是…

“希莉娅?”

声音由小变大,被喊了三次名字,希莉娅这才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是谁,她突然睁开眼睛,睡意也如潮水般退去,仿佛之前的酣睡只是短暂的小憩。希莉娅猛然坐起,床板吱吱作响,心跳在胸腔里砰砰乱撞,侧过头看去,不好的预感在一瞬间就得到了验证。

站在床边的身影在晨光中轮廓分明——格特鲁德,一位身穿着深灰色的修女长袍,看起来一丝不苟的女士。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关切,却又遮不住那令人敬畏的庄严。希莉娅的呼吸一滞,格特鲁德女士的突然出现让她的心沉入谷底——她知道,这意味着自己错过了晨祷。

“格特鲁德…” 希莉娅的声音有些沙哑,当然也有太过紧张,而没法好好发出声音的缘故在内。紧接着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连忙低下头去,急忙补上“女士”的称呼。礼仪是修道院的铁律之一,即使此刻她的内心已是乱作一团,她也不敢忘记这点教养。

希莉娅的脑海中闪过一瞬晨祷的场景,想必姐妹们现在一定在礼拜堂里齐唱着圣歌,而自己却沉浸在梦乡里,辜负了那神圣的时刻。

希莉娅的脸微微发烫,呼吸也稍稍有点紊乱,这也难怪,不过格特鲁德女士并没有介意她的失礼,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希莉娅的意外,并不是因为有人闯入了她的房间。希莉娅习惯了睡前给房间上锁,但负责巡查的格特鲁德女士,自然有每一个房间的钥匙,晨祷开始的时候还没到教堂集合的姑娘们,就会由她负责去确认情况。

眼下,希莉娅的惊慌也正是来自于格特鲁德女士——毕竟格特鲁德女士同时负责管理纪律。错过了晨祷时间,取而代之的例行活动,就会变成另一幅模样。

“原来已经过了起床时间了…”

希莉娅低声呢喃,试着梳理前因后果,目光游移在房间的墙纸上,墙边的木桌上,还放着半叠她昨晚写的的功课。

“可明明没听到晨钟…难道是敲钟的修女今天忘了?”

希莉娅的思绪有些混乱,她想要找到一个借口,又明知这个可能性荒谬。钟声前后响过了两次,玛丽和罗莎莉也在去集会之前敲过她房间的门,只不过是她睡得太沉了而已。

朋友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敲门和轻声呼唤的程度了。要是大声喊的话,希莉娅肯定还是能被叫醒的,但早上开始就大声喧哗的话,肯定是要被格特鲁德女士“提醒”了。

想来想去,睡过头了都是自己的责任,得出了这个结论的她,便只是心虚地低着头,不去和女士对上视线。

相反,格特鲁德女士则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目光宛如深潭,能够洞悉一切。希莉娅坐在床上,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满脸写着懊悔与不安。稍稍有些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洁白如新的睡裙只是贴着她的皮肤,就与它的主人一样没有活力。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格特鲁德女士的声音柔和,她的目光扫过希莉娅略显憔悴的脸庞,带着真情的关切,就像是晨雾中一缕温暖的阳光。

希莉娅抬了一下脑袋,但很快又迫于压力撇开了视线。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紧张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她低着脑袋,看着被子上的褶边,指尖无意识地磨蹭着那柔软的羊毛。

此时此刻,她可以轻易地编出一个理由——头晕,又或是疲惫。晨辉镇的女孩们很擅长用这样的话语化解尴尬,她小时候就学会了这点伎俩。事实上,希莉娅的脸色确实说不上好,真这么说的话,或许能蒙混过去,可她比谁都清楚地知道,今天睡过头的原因,只是昨天玩到了太晚的缘故。

希莉娅犹豫了片刻,顿时她想起了文化课上的教诲:虚伪是沾蜜的剑,初尝甘甜,终至灭亡。她咬了一下嘴唇,咬得粉嫩的唇瓣微微泛白,最终选择了诚实以对。

“让您担心了…唔…只是睡过头了…”

希莉娅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半张脸,像是在躲避格特鲁德女士的目光。说出真相的瞬间,她感到一股释然,而紧接着又被羞耻淹没。

格特鲁德女士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希莉娅并未察觉。修道院的女孩们在面对她时,常会下意识地编织借口——“钟声太轻”“身体不适”——但希莉娅的坦诚如晨光般纯粹,难能可贵。

“你能自己讲实话,是一件好事。”

格特鲁德女士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温暖。闻言,希莉娅缓缓抬起头,泪光在眼眶中打转。她迎上格特鲁德女士的目光,那双平日不苟言笑的眼睛此刻透着一丝温和,像晨雾散开后露出的曙光。

她的心跳稍缓,羞耻中夹杂着一丝安慰——格特鲁德女士的认可让她感到自己并未完全失格。然而,这温和的目光并未让她彻底放松,因为她知道,修道院的规矩如石墙般坚不可摧。

“不过,规矩之所以是规矩,就是因为它不能被打破。” 格特鲁德女士的声音一转,温和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虽然你并非有心,可懒惰的事实已成。”

希莉娅的呼吸猛地一停,仿佛空气都被这句话凝固。这句转折并不意外,在修道院里生活了许久,她自然很是了解格特鲁德女士之所以被尊称为女士的原因——那份威严,让所有试图对女士撒谎的心思,在最开始就全都无所遁形。

希莉娅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被子,她的指节微微泛白,掌心似乎也渗出了一丝汗水。听着格特鲁德女士的陈述,希莉娅不由得端正地坐起身子,挺直了腰背,慌乱地咽下口水,才接下去听格特鲁德女士对自己的训诫。

“主会宽恕错误,但律法不因此而弯折。”

格特鲁德女士的声音如礼拜堂的钟声,庄严而深沉。她从木椅上起身,步伐沉稳地移到希莉娅的床边,坐下时床板轻微一沉。她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高大,却又在这一刻与希莉娅的视线平齐,宛如一位既严厉又慈爱的母亲。

希莉娅的内心涌起一股奇妙的亲切感,仿佛回到了晨辉镇,父亲用粗糙的手掌轻拍她的头。然而,下一秒,她的心跳加速,砰砰声几乎要冲出胸膛——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格特鲁德女士的目光平静而坚定,她口中的话语自然更是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认为,希莉娅需要被打一顿屁股,你觉得呢?”

打屁股,是修道院世代传承的教导方式,提醒女孩们用疼痛铭记责任。可如果把这句话听作是可以讨价还价的意思,那就是太不了解格特鲁德女士的性子了。毕竟,只有在事实板上钉钉的时候,格特鲁德女士才会这样宣判。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格特鲁德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就宛如礼拜堂的钟声。而且,如果只是说“你”,希莉娅还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可被直直地叫了名字以后,希莉娅就无法不去在意,即将要被打屁股的人——要接受惩罚的对象的主体,是自己的这一羞耻事实。

希莉娅低垂着头,心跳比刚才更加强烈地提醒着她到来于眼前的,要受惩罚的事实,她的脸颊滚烫得宛如烤火一样。她攥紧被子,指甲嵌入掌心,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但这些努力都只是聊胜于无。

格特鲁德女士的训诫如石墙般坚实。希莉娅知道,修道院的打屁股传统源自圣艾琳的教义——“以律法约束,以慈悲引导”。最初只是用于管教女孩们的尝试,用短暂的身体疼痛来唤醒女孩们对信仰和纪律的警觉,效果显著,便一直流传至今,已然于这所修道院融为一体。

对希莉娅来说,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受罚了,自己犯了错也是事实,那么要做的自然是用行动,请得宽恕。

“是…请您打我的屁股,让我得以警醒…”

无论说出口的,还是没说出口的,神都能听见,而一旦说出了口,有了修女的见证,就更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当惩罚变为了既定的事实,希莉娅倒是没那么紧张了,可这样的心情只持续了一瞬间,她就又攥起了拳头。

“过来吧,希莉娅。”

格特鲁德女士的声音很柔和,但又有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她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希莉娅趴过来。

“主的宽恕需要用诚实和顺从换取。”

希莉娅的喉咙一紧,眼眶顿时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泪光。尽管心理准备做多少都不够,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现在,她现在也只能乖乖照做。

希莉娅缓缓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脚触到冰冷的石地板,凉意让她微微一颤,睡裙的褶边在腿间缓缓晃动。在房间里穿睡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现在穿在身上的睡裙,却让她感到格外的不自在。

不仅仅是因为在讲究着装礼仪的格特鲁德女士面前光腿光脚的缘故,更是因为单薄的睡裙要遮住内裤都有点捉襟见肘,裙底凉飕飕的感觉让她怎么都没法平静——一想到裙底下的内裤,等会儿要暴露在女士的眼前时,希莉娅的脸就变得燥热。

外穿用的修道院衣服的款式很是朴素,这又与女孩们天生爱美的性子冲突了。既要尊重神明,又不想彻底抹消爱美之心的折中之道,便是在里面穿的衣服上花点心思,而此刻希莉娅穿在身上的内裤,便是绣着紫罗兰花边的款式,可以说是有点鲜艳了。

毕竟,这世界上也有很多循规蹈矩的古板的人,觉得修道院的女孩们不该穿这样鲜艳的衣物。虽然格特鲁德女士不在其列,但碍于年龄的差别,希莉娅还是下意识地拉了拉裙摆,试图遮住那抹娇俏的色彩,羞耻感也不自觉间如潮水涌来。

格特鲁德女士的目光很是平静,希莉娅感觉到的只有教导的庄严。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往前挪了一步,她双腿有些发软,在格特鲁德女士的搀扶下,缓缓地趴下身去。拉着裙子的手不得不放到前面去扒床,她的指节因紧张而微微泛白,她的脚尖不自觉地蜷缩,活脱脱的像只受惊的小鹿。

注定的时刻到来,希莉娅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在那一刻,她的脸烫得几乎快要冒烟了。和预想中的一样,格特鲁德女士并没有说什么,不过这份带有理解意味的沉默,并不能让现在的希莉娅好过多少就是了。

格特鲁德女士调整了一下坐姿,伸出左手轻轻按住希莉娅的腰,稳住她的身体,然后抬起右手,隔着让希莉娅感到害羞的内裤搭在她的屁股上,就仿佛是在确认位置一样,用宽大的手掌照着希莉娅的屁股轻拍了两下。

“懒惰是心灵的锈迹,希莉娅。”

格特鲁德女士低声训诫,声音如同晨祷的圣歌,庄严而深沉。

“因主是诚实之神,他造人也赐人以诚实为衣——它的下一句是?”

虽然希莉娅已经清醒了过来,可还是被上课点名式的提问弄得慌乱。她蹙起眉头思考了片刻,才回答说。

“你若撕毁此衣,便赤裸在光中受审。”

“作为诚实的褒奖,允许你现在不用脱掉内裤。”

有了这句话,希莉娅悬着的心又放下来了不少,她暗暗地庆幸,刚才的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

原本,修道院的惩罚是要打光屁股的,但根据实际情况,这条规则也会有所调整。别看疼痛感不会因为一条单薄的内裤而改变多少,打屁股更多的是疼,可打光屁股还有羞——这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们来说,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好好记得这次惩罚。每一下都是为了让你记起神的教导。”

“是…”

希莉娅屏住呼吸,把脸埋在手臂之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泪光。她的腰腹被格特鲁德女士往上架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处在格特鲁德女士那道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之下。

格特鲁德女士的眼神严厉,但并不冷漠。她看着内裤包裹不住的希莉娅的白皙屁股,仿佛是在审视一颗需要雕琢的璞玉。在安抚了希莉娅两下之后,格特鲁德女士便扬起了手来。在同一瞬间,希莉娅的心里感受到交织的羞耻与害怕,紧紧地用手抓住了床单。

啪!

第一个巴掌落下,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房间里荡漾,宛如晨钟的余音回响,而疼痛感也如同火焰那般,在希莉娅的屁股上炸开。希莉娅抽了一口气,身体不自觉地一缩,脚指头微动,屁股也微微颤抖,带着花边的内裤更是蜷了一丝起来。

还没有进入到状态,第一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但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片刻就映出的粉红,证明了格特鲁德女士并没有放水的事实。

“晨钟已响,光已照耀。怎能耳不听诏,心不知惭?”

格特鲁德女士一边诵读着劝勤勉书的内容,一边抬起手来,挥落第二个巴掌。

啪!

第二个巴掌声依旧清脆,宽大的手掌从下之上扇在希莉娅的两瓣屁股上,打得她猛地一紧。疼痛感被唤醒了,希莉娅被远比第一下强烈的痛感弄得抽了口气,她的脚踝不自觉地交叉,嘴唇抿得比最开始还要更紧。她微微地拱了拱身子,然后就感觉到格特鲁德女士的左臂微微压实,稳住她的身体,仿佛是一道无声的提升,告诉她逃避也无济于事。

啪!啪!

接连的两个巴掌,节奏平稳,宛如呼吸一般自然顺畅。希莉娅的屁股泛起了微红,柔嫩的肌肤在巴掌的关照下微微颤动,宛如晨辉镇的农场里,枝头上挂着的蜜桃。内裤勾勒出希莉娅屁股的轮廓,贴身的款式更是让它没有一丝一毫能舒缓疼痛的作用。

她忍不住地扭动了一下屁股,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动作细微,掺着几分少女的娇羞,再一个巴掌下来之后,希莉娅又往外侧歪了下身子,如果不是格特鲁德女士拉着她的身体,希莉娅险些就要滑下去了。

格特鲁德女士的目光一沉,低声责备道。

“端正身子,希莉娅。”

格特鲁德女士拉了拉希莉娅的身体,让她更加稳固地趴在自己的腿上,而听到训斥的希莉娅,把脸埋得更深了一点,想要躲避巴掌的动作,可以说是在惩罚里失了体统——如此一来,就算被剥了内裤都不奇怪。

可毕竟疼痛感不是想克服就能克服的东西,要不然的话,打屁股的惩罚也不会如此行之有效了。所以,格特鲁德女士并没有追究希莉娅的失态,只是继续挥手打她的屁股。

啪——!下一个巴掌落下,希莉娅的眼眶里顿时盈出泪水。才这么几下的工夫,希莉娅就已经被打得服服帖帖了。明明听声音算不上特别响,也没用上平日里望而生畏的藤条,可每一个巴掌都很结实,每一分疼痛都深入皮肉。

“呜…”

又是几个巴掌下来,希莉娅的肌肤已经染上了粉色,如果不是在稍显昏暗的房间里,而是在太阳底下,肯定能透出水灵的感觉。只不过,对眼下的情况来说,这本是引以为傲的柔软成为了希莉娅疼痛的原因,她无比希望希望自己的屁股能结实一点。

啪!啪!

再是两个巴掌,希莉娅的泪水,便忍不住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她克制着声音,低低地呜咽着,声音细小地被她急促的呼吸掩盖。

粉色的肌肤散发出温热的气息,希莉娅用脚尖蹭着地板,脚踝松开又缠绕在一起。花边的内裤在女士的巴掌和身体的扭动下微微下滑,更多了一分羞耻的感觉。如果她昨天没有晚睡,早上听到了玛丽和罗莎莉的敲门,现在的她应该在礼拜堂里做晨祷,而不是在这里被打屁股受罚。

紧接着的几个巴掌,让希莉娅的屁股宛如被晨辉镇正午的烈日炙烤,疼痛层层堆积,粉红也转变向更深的霞光。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喉咙里也挤出细碎的抽泣,更多的泪水沾湿了她的发丝,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有点邋遢。

每当一个巴掌落下,希莉娅就会在疼痛下不自觉地绷紧屁股,绷直脚趾。格特鲁德女士的手掌温暖却不留情面,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柔软的屁股上,打出微微的震颤。

“呜…呜…”

希莉娅说不出羞耻的求饶,只能呜呜地发出细微的叫唤,但这并不能得到更多的宽恕。她的手指松开床单,转而攥住自己的睡裙,指甲嵌入薄薄的棉布,像是抓住最后一丝依靠。柔软的臀部在掌击下微微弹动,桃红的曲线在轻薄的睡裙下若隐若现,紫罗兰花边的内裤因她的扭动而挪动了一寸,露出更多透红的肌肤,那散着热晕的屁股,则进一步在格特鲁德女士的关照下,留下宛如山谷中盛开的玫瑰那般更深的红晕。

随着疼痛感的积累,希莉娅的挣扎也越来越明显了,不过格特鲁德女士自然有着更多的技巧,能控制住女孩们的身体。希莉娅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试图逃离那火辣辣的痛感的来源,可如此一来,只会增加格特鲁德女士拘束她的力量。

格特鲁德女士跨出右腿,夹住了希莉娅的小腿,让她无法摇动身体,同时又用着严厉但耐心的语气,教导着希莉娅。

“疼痛是必经的洗礼,承受这份疼痛,才能让你明白勤劳的重要性。”

如此说着,格特鲁德女士再一次扬起手来,用她那似乎不知疼痛的手掌,扇打在希莉娅的小屁股上。没有会逃避代价的喘息时间,有的只是温和又严肃的惩罚裁决。

啪!啪!巴掌有节奏地扇着,疼痛感如同潮水般积累。希莉娅的屁股已经泛起了明亮的红,柔软的肌肤在巴掌的照顾下微微地肿胀,散发着如同暖阳的温度,就宛如桃子成熟,垂在枝头,只待采撷。希莉娅挣扎的反应又像是抗拒,又像是顺服,她紧紧地抓着被子,脚趾头也紧紧地扣在一起,稍稍用力,但又不至于显得放肆地扭动身体。

二十下巴掌结束,希莉娅已经哭成了一只小花猫,豆大的泪水如同泉涌,刚才微弱的抽泣,已然变成了明显的哭泣。好在这个时候,姐妹们都在礼拜堂,所以除了格特鲁德女士以外,没有第三人听到她受罚时窘迫的哭喊。

格特鲁德女士的右手停了下来,但按着希莉娅身体的左手,以及压着希莉娅双腿的右腿都还没有完全放松。这有些突如其来的停顿,让希莉娅察觉到一丝微妙的不对劲。格特鲁德女士的这一句话,也在顿时印证了她的猜想。

“希莉娅,你犹豫过要不要说谎,这是对信仰的动摇。”

一半是因为疼得说不出话,一半则是被说中了的心虚,让希莉娅没有任何反驳,只是垂下了脑袋。

“就像训诫录里说的,你若撕毁此衣,便赤裸在光中受审。”

听着格特鲁德女士重复了一边训诫录的训言,希莉娅顿时想起了刚才她说的“现在不用脱掉内裤”是什么意思了。事情也如希莉娅所想的那样,她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勾住了,紧接着她就感觉身体被往上一抬,内裤被从脚踝边抽了出来。

希莉娅的下半身顿时变得光溜溜,凉飕飕的了。格特鲁德女士将那包含着少女心思的内裤,放在希莉娅的床上之后,开口说道。

“我要你好好地记得诚实的重量,可以吗?”

格特鲁德女士的训诫如刀锋般锋利,严厉却又不失教导,希莉娅自然也乖巧地点头认错。毕竟,她的确是辜负了辛勤的教导。

“是的…”

虽然疼痛感早已占据了主导地位,可此时此刻光屁股的羞耻感瞬间将其反超。毕竟,这不是惩罚的刚开始,而是露出自己挨过二十下巴掌以后的红屁股——这种羞耻感,远超最开始就光屁股的处罚。

“坚持住,孩子。”

说着,格特鲁德女士便照准了希莉娅裸露的小屁股,又一次抬起手来。她的左臂轻抚希莉娅的背,动作轻柔如晨风,可右手却是截然相反的凌厉,宽大的掌心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弧线,

紧接着响亮的巴掌声便又一次在房间里响起。

“呜!”

不知是疼,还是打在光屁股上的感觉让希莉娅有些不习惯,亦或是二者都有,希莉娅顿时叫出了声来,有些沙哑,楚楚可怜。

希莉娅的身体猛地一颤,臀部的灼热如烈焰攀升,她忍不住又扭动了一下,柔软的皮肤在巴掌的直击下泛起更深的红晕,即便是在昏暗的房间里也格外显眼。希莉娅压低了脑袋,吃痛地咬着床单,做出这副不太符合淑女举止的粗鲁行动来——若是被格特鲁德女士注意到了的话,大概得要再多教育几下了。

啪!啪!

巴掌落在希莉娅光滑的屁股上,泛起一阵红晕的波浪。桃红色的屁股在睡裙下若隐若现,柔软的肌肤在结实的手掌下微微弹动,散发着迷人的温热。希莉娅的牙齿陷入粗糙的棉布,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羞耻感如潮水涌来——光溜溜的臀部暴露在格特鲁德女士的注视下,红肿的痕迹毫无掩饰,比惩罚之初的羞涩更甚。

虽然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希莉娅也几乎感觉不到差别,但看着希莉娅乖巧受训的样子,格特鲁德女士的力道也稍稍放轻了一些,她的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犯了错不重要,犯了错以后的态度,是重中之重,而显然希莉娅的态度,很让格特鲁德女士满意。

希莉娅感觉自己的屁股又麻又疼,绯红的肌肤散发着持久的温润,宛如玫瑰,娇嫩却饱经洗礼。她的抽泣渐渐平息,泪水干涸,只剩鼻尖的红晕和湿漉漉的眼眶诉说刚才的挣扎。

她不再扭动身体,双腿放松,脚趾微微蜷缩又舒展,像是接受了惩罚的信徒。睡裙的褶边静静垂落,遮不住光洁的臀部,绯红的痕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带着令人心动的脆弱美感。格特鲁德女士的左臂轻抚她的背,动作如晨风拂过,低声鼓励。

“你的诚实已显露,孩子,这疼痛是救赎的代价。”

啪!啪!格特鲁德女士的目光柔和了几分,但挥动手掌的动作依然平稳。

希莉娅的手指松开床沿,转而轻抚自己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寻找一丝安慰。她的屁股柔软地弹动,深红的皮肤在掌心下泛起细微的涟漪,令人心动的娇嫩与惩罚的痕迹交织。她咬紧下唇,鼻尖泛红,内心却生出一丝释然——自己承受了疼痛,接受了代价,证明了自己的勇气。

格特鲁德女士的节奏如同诵唱祷文一样流畅,每一记巴掌都掷地有声地打出必要的声响。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希莉娅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稳下来。泪水也慢慢地止住,她用手指轻抚床单,像是感受着那份疼痛背后的教导,而格特鲁德女士的温柔的声音也再次在耳边响起。

“你的姐妹们在礼拜堂祈祷,你将与她们同心。”

偶尔因为疼痛,希莉娅的屁股紧绷的像是鼓面,格特鲁德女士并不会着急,只是用左手轻抚希莉娅的背,让她放松下来,紧接着才继续扮演鼓手,打出完美的一击音符。最后,又是几个巴掌落下,希莉娅呜呜嗯嗯地低吟了好一会儿之后,惩罚终于迎来了尾声。

啪!

就像是宣告结束的钟声,最后一个巴掌格外的响亮,也疼得希莉娅差点不受控制地大声吼叫出来——不过刻在身体里的礼仪,还是让她努力克制住了不成体统的反应。在默默地咽下苦涩之后,希莉娅终于能让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了。她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就像是完成了洗礼的信徒。

只不过,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屁股,和自己的脸一样,像食堂里刚刚出炉的烤面包,还涂抹着草莓味的果酱的时候,她便羞得从格特鲁德女士的腿上爬起来,努力地站稳身子,咬了咬牙,后知后觉地克服住屁股牵连身体的疼痛。

看着眼前的女孩伸手拉着睡衣裙摆的羞赧模样,格特鲁德女士也一改刚才庄重的模样,露出了一丝笑意。从床边起身,整理了一下深灰色的长袍,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对满眼泪痕的姑娘说道。

“好了,洗个脸就在房间里补上晨祷吧,以后可不许再晚起了。”

“是…谢谢您的…指导。”

来不及穿上内裤,屁股上的疼痛也还在持续,但希莉娅顾不得那么多,而是礼貌地向格特鲁德女士行了个礼,看着对方轻轻地合上门,留下一室的寂静。

窗外,曙光谷的晨雾正缓缓散去,明媚的阳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落在床沿,还有地板上,像是主的宽恕,温和又不失庄严。

希莉娅步伐小心翼翼,挪步到房间角落的铜镜前,每走一步,都让屁股和睡裙微微摩擦,带来细密的疼痛。镜子里映出她凌乱的棕色长发,散落在肩头,泪痕未干的脸颊苍白而娇怯,鼻尖泛红,像是晨辉镇初绽的紫罗兰。她咬了咬下唇,唇瓣微微泛白,背过身去,掀起睡裙一角。

镜中映出她屁股的绯红,大腿的白皙与屁股的红晕碰撞交织,只是看一眼,就让她又想起了挨揍时的痛感,想起自己刚才趴在格特鲁德女士腿上的扭动和呜咽,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

希莉娅轻触皮肤,指尖刚一碰到,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揉了揉,动作轻柔却带着少女的娇羞。灼热感让她皱眉,羞耻与懊悔交织——她辜负了姐妹们的齐声圣歌,辜负了晨辉镇父亲送她来修道院的期望。

二十下屁股,加二十下光屁股。此刻,屁股上的灼热是惩罚,也是提醒,她在心中默念忏悔祷文,羞耻渐渐化为释然,像是晨雾散去后露出的曙光。

希莉娅走向床边,准备收拾一下被弄得乱糟糟的床铺,而第一眼,她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内裤,明明是自己买的东西,可娇俏的款式却让她又一次脸上泛起热浪。

希莉娅拿出了衣服,打算换上衣服就开始晨祷,却还在考虑要不要穿上内裤。毕竟刚刚才挨完打,再柔软的布料对于现在敏感的屁股来说,也都会变成额外的惩罚。

她正这么想着,又一次听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想必是晨祷已经结束了。心想着自己已经晚起了,现在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希莉娅准备换下睡衣换好衣服就开始晨祷。可正当她把衣服脱得举过头顶,身体一丝不挂的时候,她听到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希莉娅,我们给你带了燕麦饼哦!”

活泼声音的主人是罗莎莉,而在这声音响起的下一刻,房间的门就突如其来地被打开了。紧接着,转过脑袋去的希莉娅,和站在门口的活泼的罗莎莉,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面面相觑的表情来,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样,而很快注意到了现状的希莉娅赶忙把睡衣又穿了回去,然后转过身来,把挨过揍的屁股藏在身后。而优雅地站在罗莎莉身旁的玛丽,只是带着微笑微微侧头,依旧是一副宁静的模样。

虽说被打屁股在修道院里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今天没去参加晨祷,玛丽和罗莎莉自然能想到希莉娅的狼狈模样,但这自然不能与刚挨完揍的屁股被看到的羞耻感相提并论,她们也没想到时间竟然能如此凑巧。而除了这分感觉以外,希莉娅还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忘记在格特鲁德女士出去的时候,去把门锁上了。

不过,罗莎莉和玛丽——又或者说,罗莎莉并没有识趣地直接把门关上离开,当作无事发生,而是拉着玛丽直接“闯”进了希莉娅的房间,然后细心地帮希莉娅把门锁上,而玛丽则是一边微笑着,一边把早餐的燕麦饼递到希莉娅的手上。

“晨祷完了,就吃吧?”

于是在这意外巧合之下,希莉娅没有机会换上衣服,也没有机会穿上犹豫了许久要不要穿的内裤,只能直接在床边直直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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