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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吉祥物當到出事啦!Happy End

小说:黃色廢料短篇集 2025-09-07 08:10 5hhhhh 4830 ℃

第十一章:血肉之脈

電視螢幕上的洗髮精廣告逐漸模糊,模特兒的燦爛笑容與我內心的不安形成刺眼對比。輪椅上的我緊握扶手,機械手因用力而微微變形,夢魘中的矽膠人偶頭和垃圾桶陰影仍在我意識中揮之不去。頭部支架擠壓著我的臉,面具下的五官扭曲成滑稽的嘟嘟臉,讓我感到無力與荒誕。我試圖推動輪椅,逃離這壓抑的房間,但笨拙的動作只讓支架更緊地壓迫我的臉頰。

門口傳來腳步聲,男人回來了,白色實驗袍在螢光燈下顯得冰冷。他推著一輛小推車,上面放著傳輸線、閃爍數據的螢幕和金屬接口。他瞥了我一眼,目光掃過我的機械手和電視螢幕,嘴角微微上揚。「找到電視了?」他語氣輕鬆,隨即轉為嚴肅,「你的神經適應得不錯,今天我們要進行更深入的測試,刺激身體器官恢復運作,為下週的手術做準備。」

我的心猛地一跳,渴望與恐懼交織。上次連接到原身體的真實回饋讓我感到自己還活著,但疼痛與羞恥也如影隨形。夢魘的陰影讓我害怕變成非人存在,但我無法說話,只能凝視他,內心掙扎。男人蹲下拿起傳輸線,將一端連接到我的機器人身體後頸,另一端插入冷凍艙內我原身體頸部的電路盤。

冷凍艙裡,我的原身體靜躺金屬台上,矽膠皮套包裹著它,頸部斷口覆蓋透明材料,電路盤線路閃爍冷光。它是我的一部分,卻像被遺棄的遺物。我凝視它,心頭湧起複雜情緒。隨著「咔」一聲,傳輸線連接完成,螢幕顯示「神經信號同步中……」。一陣電流從意識深處擴散,血肉的回饋湧入,熟悉又陌生。

這次的感覺比上次溫和。疼痛依然存在,但已減輕許多,像是傷口在身體代謝下逐漸癒合。我感到肌肉的存在,不再像凍結的繩索,而是帶著微弱的彈性。我試著動右手手指,意識集中,食指緩緩抬起,比上次更流暢。我心頭一震,激動中夾雜著希望。男人注視螢幕,點頭道:「很好,信號穩定。試試握拳,慢慢來。」

我專注於右手,五指緩慢收攏,肌肉雖僵硬,但比上次靈活。經過幾次嘗試,我握成一個結實的拳頭。「我能握拳了!」我試圖喊出,但面具封住聲音,螢幕卻顯示這句話,旁邊註記:「情緒狀態:激動、成就感。」我愣住,意識被機器赤裸展示,感到一絲不安。

男人繼續測試,拿出一組電極裝置,連著微型探針,刺入我原身體胸口的肌肉組織。我感覺不到刺入,但電流啟動時,一陣節奏湧入——我的心跳。脈動緩慢卻清晰,伴隨輕微鈍痛,像沉睡的器官被喚醒。我專注於這節奏,心跳逐漸加快,疼痛雖存,但比上次可控。螢幕顯示心電圖,波動穩定,男人低聲說:「心臟反應正常,我們再試試其他部位。」

他調整電極,移到我的左臂。我試著抬起手臂,肌肉回應雖慢,但比手指更複雜的動作讓我驚喜。手臂緩緩抬起,約十厘米,然後放下,動作雖不自然,卻是我失去身體後的重大進展。我接著試著動左腿,膝蓋微微彎曲,腳趾輕輕顫動,像在回應我的意志。我的心跳加快,不是電流刺激,而是純粹的激動。螢幕顯示:「情緒狀態:希望、振奮。」

男人突然停下,檢查我的下腹,語氣平穩:「你的身體代謝恢復得不錯,之前的塞子已經不需要了,我會取下來。」我的意識一僵,羞恥如潮水湧來。那個塞子,為了防止穢物外洩,曾讓我無地自容。他戴上無菌手套,拉開矽膠皮套的隱形拉鍊,小心取出塞子。我無法低頭,只能透過他的動作想像那畫面——拉鍊輕響,冰涼手套觸碰皮膚,塞子被緩慢抽出。空氣接觸體內的黏膜,帶來一陣陌生的清涼,我感到一絲解放,卻也無比羞恥。

他清洗乾淨,拉上拉鍊,語氣帶著鼓勵:「這是好兆頭,你的身體正在重新與大腦對接,主控權在恢復。」我愣住,羞恥中湧起一絲希望。塞子的移除不僅是身體的解放,更是大腦與血肉重新聯繫的證明。我試著專注於下腹,感到肌肉的微弱收縮,像在回應我的意識。雖然羞恥未消,但這一刻,我感到自己更接近「林鈺茹」。

男人繼續測試,電極移到我的背部,刺激脊椎神經。我試著扭動腰部,動作微小卻真切,像是身體在緩慢甦醒。傷口的疼痛已淡化,代謝讓皮膚恢復彈性,我甚至感到一絲血液流動的溫熱。每次測試,我能控制的部位更多,手臂能抬高至肩膀,雙腿能輕微彎曲,腳趾能靈活捲曲。我的意識像在重新繪製身體的地圖,每個動作都是血肉的重生。

測試結束,男人說:「你的進展超乎預期,下週手術前,你需要保持與身體的低強度連接,習慣這些回饋。」他將我從輪椅取下,放在金屬台旁的小桌上,頭部置於軟墊,頸部電路盤連上一條傳輸線,另一端接回原身體。他調整螢幕,數據波動緩慢規律,像生命信號的低語。我感到微弱的肌肉抽動和皮膚壓迫,溫和而真實,像身體在對我說:我還在。

男人檢查連接,說:「這幾天好好適應,螢幕會記錄異常,我會隨時處理。」他拍拍我的肩膀,轉身離開。房間燈光刺眼,消毒水氣味瀰漫,我凝視身旁的身體,胸口微微起伏,像個即將屍變的僵屍。

第十二章:重逢之線

手術檯旁的我,頭顱被置於一個軟墊支架上,矽膠面具緊貼著我的臉,透過狹窄的眼孔,我凝視著身旁的金屬台。那上面躺著我的身體,頸部的斷口已被清理乾淨,覆蓋著一層透明材料,隱約可見細密的電路盤和血管的痕跡。今天是手術的日子,那個將我頭顱與身體重新縫合的日子。我的意識異常清醒,卻充滿不安,夢魘中的矽膠人偶頭和垃圾桶陰影仍在腦海盤旋,但我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步,是找回林鈺茹的關鍵。

房間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手術燈冷冽地照亮一切。男人穿著無菌手術服,站在手術檯旁,身邊圍著幾個同樣全副武裝的醫護人員。他們的臉被口罩和護目鏡遮住,只露出一雙專注的眼睛。男人轉身對他們說,聲音低沉而堅定:「這是首例斬首人體縫合手術,預先感謝今天各位的協助,讓我們完成這次艱難的手術吧。」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卻也透著一絲緊張,彷彿連他也知道這場手術的風險。

他轉向我,金邊眼鏡後的眼神冷靜卻溫和,語氣帶著歉意:「不好意思,這次我們不能麻醉你的頭顱。麻醉可能干擾神經信號,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你會感覺到一些……不適,但我們會盡量讓過程順利。」我的心猛地一縮,恐懼如潮水湧來。不能麻醉?我要清醒地感受縫合的每一針每一線?我想抗議,想尖叫,但面具封住了我的聲音,喉嚨只能發出無力的氣音。我只能透過眼孔凝視他,內心翻騰著絕望和無奈。

男人沒有停頓,蹲下身檢查我頸部的電路盤。他的手指靈活地移動,輕輕拔下連接到原身體的傳輸線。隨著一聲「咔」,我與身體的微弱聯繫被切斷,肌肉的抽動、皮膚的壓迫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的孤立。我感到一陣失落,像被剝奪了僅剩的血肉回饋。他接著拿起一個透明罐子,裡面裝滿溫熱黏稠的維生液體,散發著淡淡的化學氣味。他小心地托起我的頭,將我緩慢浸入液體中。液體包圍著我的面具,氣泡從下方升起,發出細微的咕嚕聲。我的視線變得模糊,世界扭曲成一片光影,只能勉強辨認手術檯和男人的身影。

液體隔絕了聲音,我的意識被困在這狹小的罐子裡,與外界完全斷絕。我試圖移動,試圖發出任何聲音,但面具和液體讓我無能為力。我只能無聲地凝視,恐懼和孤獨像無形的鎖鏈,將我牢牢綑綁。男人站在罐子旁,低頭看著我,模糊的臉龐透著一絲安撫。他輕聲說,聲音穿透液體,斷續地傳入我的意識:「別怕,我們會照顧好你。手術很快就會開始,忍耐一下。」

手術檯旁的準備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醫護人員推來一輛儀器車,上面放著縫合針、線、電刀和一堆我無法辨認的工具。男人戴上無菌手套,檢查我的身體,確保頸部斷口的組織狀態。他低聲對身邊的助手說:「組織保存得很好,神經活性穩定,準備縫合。」

助手將我的頭從罐子中取出,液體順著面具滴落,發出細微的聲響。我被放在手術檯旁的一個特製支架上,視線正對著自己的身體。男人拿起我的頭,小心調整位置,讓頸部的斷口與身體對齊。他的動作輕柔而精確,像是拼湊一件珍貴的瓷器。他低聲對我說:「我們要開始了,會有點痛,但你要相信自己很堅強。」

他拿起縫合針和線,手指靈活地穿過針眼,開始縫合。針尖刺入我的頸部皮膚,劇烈的疼痛如閃電般竄過我的意識。我想尖叫,想掙扎,但面具和支架讓我動彈不得,只能無聲地承受。每一針都像刀割,線在皮膚間拉扯,發出細微的撕裂聲。我的視線被困在面具的眼孔裡,只能看到男人的手飛快移動,針線在我的頸部穿梭。他一邊縫合一邊低聲安撫:「很好,組織對接得很順利,再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

疼痛讓我的意識幾乎崩潰,每一秒都漫長得像一個世紀。我試圖專注於男人的聲音,試圖讓自己相信這一切會結束,但針線的拉扯和血肉的撕裂感讓我無處可逃。我回想起銀行搶劫時的恐懼,那把刀劃過頸部的瞬間,鮮血噴湧的畫面,現在的疼痛彷彿將我拉回那個地獄。我想放棄,想讓一切停止,但男人的聲音像一根細線,將我的意識勉強拉住。

手術進行到一半,男人突然停下,檢查縫合處的狀態。他轉向助手,說:「神經和血管已經初步對接,現在可以打全身麻醉了。」他轉向我,語氣溫和:「好了,現在可以讓你休息了。好好睡一覺吧。」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根細長的針頭刺入我的脊椎,冰涼的藥液注入,隨之而來是一陣劇痛,像火燒般席捲全身。我的意識迅速模糊,視線透過面具的眼孔變得扭曲,男人的臉、縫合針、手術檯,一切都化為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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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意識像從深淵中被硬生生拉回,緩慢而沉重。我感到「全身」——真正的全身,被一層緊密的矽膠皮套包裹著,從腳趾到頸部,每一寸皮膚都被這層冰冷的人造膜覆蓋。面具依然貼著我的臉,眼孔限制了視野,鼻孔的通氣孔讓呼吸沉悶,但我能感到自己的存在,不再是孤零零的頭顱,而是完整的血肉之軀。我的胸口微微起伏,心跳緩慢而規律,像是從沉睡中甦醒的鼓點。我欣喜若狂,想立刻坐起來,確認這一切不是夢,但當我試圖移動時,渾身無力,像被無形的重量壓住,手臂和腿只能微微顫動,無法完成任何動作。

房間的燈光柔和許多,消毒水的氣味依然刺鼻。我躺在一個特製的醫療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無菌布。旁邊的儀器發出低沉的嗡鳴,螢幕上閃爍著我的腦電波圖,波動劇烈,彷彿在訴說我的激動。男人站在床邊,注視著儀器,察覺到我的意識恢復。他走近我,輕輕按住我的肩膀,語氣平穩卻帶著一絲警告:「別急,你需要躺在床上恢復,至少三個月。手術很成功,但你的神經和肌肉需要時間重建。」

我凝視著他,內心五味雜陳。成功了?我真的回來了?我想問他更多,想知道自己是否能恢復正常,但面具封住了我的聲音,只能透過眼孔無聲地凝視。他似乎明白我的疑問,繼續說:「這三個月,矽膠皮套會一直套在你身上,加速術後恢復。它能穩定你的傷口,防止感染,同時刺激肌肉活性。期間,你只能用鼻胃管進食,排泄則通過人造口處理。」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更小心:「為了幫助你的下半身恢復功能,我會在你的肛門和陰道放入醫療用的假陽具。雖然這可能讓你覺得……不舒服,但每天練習夾緊肌肉,能有效防止失禁,促進神經重建。這是標準的術後康復程序。」

我的意識一僵,羞恥如潮水般湧來。假陽具?即使我知道這是醫療需要,聽到這樣的描述依然讓我無地自容。我試圖想像那畫面——冰冷的醫療器械嵌入我的身體,與矽膠皮套一起將我變成一個半人半機械的存在。我想抗議,想告訴他我無法接受,但無力的身體和封閉的面具讓我只能無聲地承受。

男人注視著螢幕,輕聲說:「我知道這不容易,但這是為了你的恢復。你的身體已經走了很遠的路,別放棄。」他蹲下身,從床邊的工具盤拿起一管鼻胃管,小心插入我的鼻孔,動作輕柔而熟練。管子滑入我的喉嚨,帶來一陣異物感,但我無法反抗,只能默默接受。他接著調整人造口的導管,確保排泄系統正常運作。最後,他拿出兩個醫療用的假陽具,表面光滑而冰冷,塗上一層潤滑劑後,小心插入我的下半身。

插入的過程緩慢而謹慎,我感到一陣陌生的壓迫感,像是有什麼不屬於我的東西強行嵌入我的血肉。羞恥讓我的意識幾乎崩潰,我想閉上眼睛,想逃避這一切,但面具的眼孔強迫我直視天花板,無處可逃。男人一邊操作一邊低聲說:「放鬆,這些器械會幫你重建肌肉控制。每天練習夾緊,幾週後你就會感覺到進步。」

他完成設置,站起身檢查儀器,確認一切正常。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溫和:「好好休息,我會每天檢查你的狀況。三個月後,我們會移除皮套,開始物理治療。你很堅強,林鈺茹。」

他轉身離開,房間恢復寂靜,只剩儀器的嗡鳴和我的心跳聲。我躺在床上,透過面具的眼孔凝視天花板,白色天花板上有一道細微的裂縫,像一條蜿蜒的河流,靜靜地訴說某個未完的故事。我感到全身被矽膠皮套緊緊包裹,鼻胃管的異物感、下半身的壓迫感、還有那層永遠微笑的面具,無一不在提醒我現在的處境。但與此同時,我感到心跳的節奏,感到血液在血管中緩慢流動,感到自己是一個完整的存在,不再是孤零零的頭顱。

三個月很長,鼻胃管、人造口、假陽具,這些都將是痛苦的挑戰。但我告訴自己,我已經走過了最黑暗的時刻,現在的每一分痛苦,都是通向自由的代價。我凝視著天花板的裂縫,內心湧起一絲希望,像一顆微弱的火種,在黑暗中緩慢燃燒。我不知道未來會帶來什麼,但我知道,我會繼續戰鬥,為了那個能摘下面具、真正微笑的林鈺茹。

第十三章:破曉之揭

躺在床上的我,凝視著天花板上的那道裂縫,它像一條靜謐的河流,見證了我三個月來的掙扎與希望。今天是脫下矽膠皮套的日子,也是我真正找回林鈺茹的日子。矽膠皮套緊貼著我的全身,從腳趾到頸部,像一層冰冷的人造皮膚,限制著我的動作,卻也保護著我脆弱的血肉。面具依然覆蓋著我的臉,狹窄的眼孔讓視野模糊,鼻孔的通氣孔讓每一次呼吸都沉悶而壓抑。鼻胃管早已在第二個月移除,人造口也已關閉,但下半身的醫療假陽具依然存在,每天練習夾緊肌肉的過程既羞恥又讓我感受到身體逐漸恢復的控制力。

這三個月,我從無法動彈到能緩慢抬起手臂,從只能顫動腳趾到能勉強彎曲膝蓋。每一次微小的進展都像一場勝利,讓我相信自己正在回歸。男人每天檢查我的狀況,調整皮套的壓力,監測神經活性,他的冷靜與專業成為我堅持下去的支柱。然而,今天的行程與以往不同——我將被帶到一個國際醫療峰會,在來自各國的專家面前展示這場首例斬首人體縫合手術的成果。

這一切的決定始於第二個月。那天,男人取下我的鼻胃管,冰冷的管子從喉嚨滑出,帶來一陣解放的清涼。他接著關閉了人造口,細心地縫合皮膚,確保傷口癒合。他的動作一如既往地輕柔,語氣卻帶著一絲試探:「鈺茹,你的身體恢復得很好,遠超我們的預期。我們有個提議,想問問你的意願。」他停頓了一下,注視著我的眼睛,透過面具的眼孔,我感到他的目光真誠而嚴肅。

「我們計劃在國際醫療峰會上展示你的案例,這是人類醫學史上的突破,能啟發更多研究,造福其他患者。如果你願意參與,我們會確保你的隱私,並提供一筆補助金,足夠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他頓了頓,補充道:「當然,這完全取決於你。如果你不願意,我們會尊重你的選擇。」

我的意識一震,內心湧起複雜的情緒。補助金對我來說無疑是誘惑——那些年在銀行扮演「小雅」的日子,為了支付房租和逃離家庭的壓迫,我放棄了自己的臉和名字。現在,這筆錢能讓我重新開始,過上真正屬於林鈺茹的生活。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到這場手術的意義——它不僅救了我,也可能救更多人。我回想起銀行搶劫的刀光、罐子裡的孤獨、機械軀體的怪誕,以及每一次與血肉重新連接的痛苦。這一切若能成為他人希望的火種,或許是我對這個世界的回饋,也是對男人的報答。

我緩緩點頭,面具下的嘴唇微微開合,雖然無法發聲,但我的決心透過眼神傳達。男人點頭,嘴角揚起一抹溫和的笑:

「謝謝你,鈺茹。你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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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會的會場燈光刺眼,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和咖啡的混合氣味。我被提前裝進一個透明的水晶棺材,頭顱依然戴著面具,身體被矽膠皮套緊緊包裹,躺在柔軟的白色襯墊上。水晶棺材被推到會場中央,四周圍滿了來自各國的醫療專家,他們的聲音低沉而熱烈,討論著手術的技術細節和未來的應用。我的視線透過面具的眼孔,模糊地掃過人群,內心既緊張又期待。棺材的透明表面讓我感到赤裸,彷彿連靈魂都被暴露,但想到這場展示的意義,我努力讓自己冷靜。

男人站在水晶棺材旁,穿著一身乾淨的西裝,金邊眼鏡反射著燈光。他對著麥克風說,聲音清晰而充滿力量:「各位,這是人類醫學史上的里程碑——首例斬首人體縫合手術的成功案例。感謝這位勇敢的患者,她讓我們見證了生命的韌性。」他轉向我,眼神溫和,像是給我一個無聲的鼓勵。

助手推開水晶棺材的蓋子,男人小心地托起我的頭,將我移到手術檯旁的一個支架上。我的視線正對著自己的身體,那具被矽膠皮套包裹的軀體,頸部的縫合傷痕已幾乎癒合,只剩一圈淡淡的紅痕。他低聲對我說:「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了。」我無法回應,只能凝視他,內心既羞恥又堅定。

他先蹲下身,輕輕拉開皮套下體的隱形拉鍊,小心取出醫療假陽具。冰冷的器械從我的肛門和陰道滑出,帶來一陣陌生的解放感。我的意識瞬間被羞恥淹沒,感覺整個會場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下半身。我試圖閉眼,試圖逃避,但面具的眼孔強迫我直視現實。男人的動作快速而專業,迅速蓋上拉鍊,語氣平穩:「這些器械幫助她重建了下半身的神經控制,現在她的肌肉功能已接近正常。」台下的專家點頭,低聲討論,筆記本上寫滿數據,沒有一絲猥瑣或嘲笑。

接著,男人開始脫下我的矽膠皮套。他從腳部開始,緩慢拉開隱形拉鍊,矽膠像一層乾涸的膠水,從我的皮膚剝離,發出細微的撕裂聲。腳趾、腳踝、小腿逐漸暴露在空氣中,皮膚蒼白卻光滑,帶著久違的溫熱。我感到一陣清涼,像是從一個密閉的牢籠中解放。皮套被剝到大腿、腰部、胸口,每一寸皮膚的重見天日都讓我既羞恥又激動。台下的專家專注地記錄,偶爾低聲交流,語氣充滿敬佩。

當皮套完全脫下,我的軀體赤裸地躺在手術檯上,只有頸部的縫合痕和淡淡的瘢痕提醒著過去的創傷。然後,他開始脫下面具。他的手指順著面具的邊緣移動,輕輕剝開矽膠,黏合的物質被軟化,面具緩慢脫離我的臉。當它完全脫下,空氣直接接觸我的皮膚,帶來一陣冰涼的解放。我的視野不再受眼孔限制,變得開闊而清晰,會場的燈光、人群的臉龐,一切都如此真實。

男人退後一步,宣布:「現在,她已完全恢復,準備站起來。」助手扶起我的身體,我試著控制肌肉,緩慢地從手術檯上坐起,然後站立。雙腿顫抖,幾乎無法承受身體的重量,但我咬緊牙關,靠著意志力站穩。赤裸地站在會場中央,我感到無比脆弱,羞恥像潮水般湧來,想用雙手遮住身體,但手臂無力,只能垂在身側。

然而,台下的反應讓我愣住。專家們的眼神專注而純粹,沒有絲毫性慾或嘲笑,只有對科學的熱情和對生命的敬畏。他們低聲討論:「這是神經重建的奇蹟」「她的肌肉控制幾乎完美」「這將改變創傷醫學的未來」。一個白髮蒼蒼的教授站起來,鼓掌說:「這位女士,你是人類醫學的英雄。你的勇氣和這場手術的成功,將為無數人帶來希望。」

掌聲如潮水般響起,我愣在原地,羞恥漸漸被一股暖流取代——那是自豪。我不再是銀行裡的「小雅」,不再是實驗室裡的頭顱,也不再是夢魘中的人偶頭。我是林鈺茹,一個用自己的血肉書寫奇蹟的女人。我的犧牲、我的痛苦,化為了一場改變世界的展示,這一刻,我感到自己前所未有地完整。

男人走近我,遞上一件寬鬆的醫療袍,輕聲說:「你做得很棒。」我披上袍子,遮住赤裸的身體,內心依然激動。他轉向台下,總結道:「這場手術證明了人類生命的韌性,也為未來的研究開啟了新篇章。感謝大家的參與。」

峰會結束,專家們圍上來,向我致敬,稱讚我的勇氣和手術的成果。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低聲說:「謝謝……謝謝你們。」我的聲音沙啞而微弱,卻是三個月來第一次真正從喉嚨發出。我感到一陣熱意湧上眼眶,但淚水未流出,只化為嘴角的一抹笑。

我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摸了摸後頸,指尖觸到一圈光滑的皮膚,縫合的痕跡幾乎不可察覺,像一條隱形的線,將過去的我與現在的我連繫起來。我回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刀光、血跡、罐子、機械軀體,以及無數個被羞恥和恐懼吞噬的夜晚。但現在,我站在這裡,沐浴在掌聲和敬意中,感受到血肉的溫熱和心跳的節奏。

我低頭,發自內心地微笑。

那不是面具上永恆的淺笑,而是屬於林鈺茹的、真實的笑容。它帶著疲憊,帶著傷痕,卻也帶著無比的希望,像破曉時的第一道光,溫暖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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