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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米艾尔的驯服_3,1

小说:泰米艾尔系列 2025-09-07 08:10 5hhhhh 8820 ℃

  他在那里的时光,如同一潭沉沦堕落的泥淖,每日都在重复着相同的淫糜与凌虐。有时候他会被带到驯龙场外的露天训练场,得以窥见其他和他一同前来、正处在早期驯服阶段的龙类们,那些景象无一不在提醒他自己如今的下贱地位。基地的主人似乎没怎么在他身上花费时间,但泰米艾尔不指望他们,因为他们有着更重要的事情:那些优秀种龙和母龙们,那些确保不列颠群岛拥有源源不断优质后裔的宝贝们,才是他们全部的心力所在。

  

  泰米艾尔的身上,烙满了被鞭笞、棍击、虐待的印记,每一寸身躯都被勒入了枷锁的最后一份力量,锁链重重地缠绕着他的身体,有时候甚至——当他的鸡巴被绑在其中一头母龙体内、在被当作泄欲的工具使用到翻白眼快高潮之时又硬生生被拔出鸡巴被迫打回原形的那数日时光——他感觉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即使当他沉浸在一头母龙又热又紧的淫穴中、拼尽全力渴望被那里的肉穴榨干他每一滴精液时,束缚依旧死死勒在他的腰身上,残酷地阻止他任何能够排出精液的行为。

  “快射!”一头俯趴在泰米艾尔身上的母龙,长着一身如同燃烧烈焰的鲜红鳞甲,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疲惫,对在她腹下的泰米艾尔嘶吼着。她同样深陷折磨,尾穴被一个粗大的玩具塞得鼓胀,整具身体都在被迫的催情下高烧滚烫,像发情的母畜一样剧烈喘息、痛苦扭动,同样得不到任何快感。她的痛苦与呻吟如诅咒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快……这样,这样他们或许会……停下。我不想…不要……哦……哦——!太爽了!”

  对泰米艾尔来说,她濒临崩溃的求饶宛如天籁,令他畸形的大脑兴奋到战栗,仿佛浸泡在共享的痛苦与淫荡的快感海洋之中。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狠狠享受着操干她火热淫润的肉穴,在她饱受凌虐的呻吟声中却像在聆听最美妙的歌曲。当自己那粗大的欲望被狠狠地套弄、包裹、摩擦却依旧得不到纾解时,他那卑微的内心反而感到了一股扭曲至极的愉悦。每一次深进都是对她和自己灵魂的鞭挞,也是对他体内高涨欲火的酷刑,这反而令他更加变态地渴望得到——更低的地位、更淫贱的称呼、以及所有可能玷污他灵魂与身躯的虐待。而她的呻吟——即使充满痛楚——也像是对他扭曲渴望的纵容,令他更加变本加厉。他拼命压榨着这可怜的同类,即使他知道这无法带来真正的解脱,但每一次强制的磨蹭与拉扯,都是对他神经的极乐拷打。在她痛苦欲绝的哀嚎中,泰米艾尔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与变态的满足。他与她一同沉沦,一同挣扎,只是他是在痛苦中寻找那变态极致的快感,而她,只是想要逃离炼狱。

  即便是那些一开始并不乐于被这样虐待、调教并被迫参与繁殖的龙,最终也会被磨去棱角,顺从驯服,像他一样卑贱地讨好自己的主人,这样他们才能在训练结束后获得更加自由长久而健康的淫畜生活。这和接受空军或信使的严苛训练一样——无论怎样,训练必须严厉彻底。之后,当它们变得温顺听话,只知侍奉,就能获得更多的“自主权”——即使对泰米艾尔而言,他所谓的“自由时光”,只不过是从人类主人的淫弄中解脱出来,被投入到更兽性,更无下限的,任由其他巨龙肆意使用糟蹋的放荡生活罢了。

  自他抵达这里的那一刻起,未曾有过孤身一刻,他的身躯如同共用的淫具,日日夜夜被公龙、母龙交替蹂躏。然而,即便是这样高强度地被肏弄与榨精,也从未被允许真正地高潮释放。他的皮制挽具上多了一道醒目的红线,那是象征着“禁止高潮”的烙印,连基地的其他训练中的龙也都深知这条标记的含义,在玩弄他时恪守这条残酷的规定。

  直到一天,他被带进了一个全新的房间——一个巨大的谷仓,天花板上悬挂着一套复杂的空中束缚系统。泰米艾尔被沉重地吊起,肚子朝下,他那可怜兮兮的阴茎如往常般从挽具中垂吊在外,虽然一个护理员用湿布温柔地擦拭着它,因为就在今天的训练开始前,那群混蛋逼迫他在休闲区的泥地里磨蹭着阴茎,把他像狗一样肆意玩弄糟蹋,将他们的黏腻恶臭的体液涂抹他满身都是。他颤抖着回想起被玩弄的每个细节,淫贱的回忆让他在疼痛与屈辱中找到变态的极乐,这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刻都更加渴求、更加淫贱。被他们任意用身体液涂抹玷污的感觉让他如堕云端,那些浓烈的腥臭气味钻入他的鼻腔,提醒着他作为淫具母畜的卑微地位。他需要这份污秽的玷污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得多,多得他都想为自己的贪婪而跪下来,亲吻他们沾满泥土的爪子,去舔食那肮脏不堪的足底。

  然而,无论内心如何波涛汹涌,他还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顺从地发出哀求与低泣,完全按训练员的要求做出反应。他的前爪被牢牢捆绑在身体两侧,直伸向前,像是正在翱翔的姿态,又像是随时可以迎接任何一只野兽强暴。后腿同样被拉伸向后,翅膀紧贴收拢——他们决不能让他受伤,因为一旦挣扎拍打翅膀,柔嫩的翼膜就会裂开,耽误后续被用来生崽交配。全身都在为一次高潮而剧烈疼痛着,可他早已不奢望,只是带着那渴望被利用的表情发出轻柔的低喘。他张开了顺从的嘴,垂下了舌头,为接下来的凌辱与操弄做足准备。

  泰米艾尔低低呻吟着,尽管不知即将面临何种屈辱,他仍然喃喃出乞求的话语,淫靡、甜腻,仿佛是蜜水在滴落:

  “求你……使用我。”他的喘息粗重急促,身体抑制不住地渴望被填充,“我想服务,哦……只是一个肮脏的天龙贱货……不再有什么高贵了……”

  “噢,你这头淫荡的蜥蜴,用不了多久,你会说更多更贱的东西的,尽管放浪去吧。”

  他的训练师温柔而娴熟地给那根低垂的鸡巴抹上了黏腻的润滑液——直到此刻泰米艾尔才恍然发觉,自己的身躯正悬挂在完美的高度,恰好可以任由他们方便地上下其手,而粗壮的链条更是将他的身躯牢牢固定在半空中,脚爪甚至无法触碰到冰冷的地面。他愉悦地翻起眼睑,如同纯粹的、虔诚的淫荡信徒般发出沉沉的咕哝与呻吟,尽情享受着此刻每一次被触碰的刺激。对他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就算在那样的境地下,他那淫荡的性感知觉也不会关闭,那些渴望被填满的感知器官在高度警戒中狂热跳动,渴盼着有谁能来肆意享用他这副荡淫的身躯。

  即便到了现在,他已蜕变成了比初来时更为卑微、更深陷其中、只知取悦他龙的放荡母畜,像头狗一样在被调教舔鸡巴的艺术中变得炉火纯青,无论是含鸡巴的深喉技巧,还是如何在被母龙碾压操弄时保持完美配合,确保不会在高潮来临前射出半滴淫水,他都掌握得炉火纯青。当然,他已经连续几天(或是几个星期了?)都没有真正的高潮过,他只能任由身体被边缘高潮的痛苦电流穿梭而过,每一次强忍着欲望而产生的抽搐都积攒着更疯狂的释放冲动,在他体内堆砌出近乎炸裂的渴望。

  然而,这残忍的边缘高潮并未来临,他的欲望如同涨潮般涌向巅峰,又在最后一刻被冰冷无情地拉回。他的身体如同受潮的船锚,痛苦地在空中胡乱晃动,企图用尽全力向任意一侧倾斜重心,试图挣脱束缚,而每次的努力只能引来更为剧烈、痛苦的身体撕裂感,让粗重的喘息和哽咽如同破败的风箱,从喉咙里嘶吼而出。

  “随便你怎么说,贱蜥蜴,”训练师冰冷的话语穿透他颤抖意识的混沌,如同来自地狱的判词。“无论什么……都无所谓。尽情下贱吧,尽情肮脏吧,你就是个纯粹的贱畜,仅此而已。你不可能逃脱这命运。”

  这是泰米艾尔尚未完全领会的一课:他永远都做不到最好,永远无法逃离这无尽的凌虐;他已永陷此处,他所被给予的任何一点点所谓的“自由”,都不过是建立在他们的“仁慈”(如果那也配得上这个词的话)之上。他必须领悟,他被捆缚的不只是身体,更是灵魂;他的余生将永远与过往天差地别;他所沉沦的深渊与将被使用的尺度,将在这里真正地被撕扯开,达到没有止境的极限。即使是他的训练师们,最终也会仅仅看到这头新晋的最受欢迎的淫奴身上,能挖掘出怎样公共的、下流的使用价值,这都需要时间来开发。毕竟,此刻的泰米艾尔,尽管顺从,却仍只是个初入门槛的“业余淫奴”,未来还有更广阔、更深邃的被虐与堕落之道等着他去探索。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欲望的狂潮在他体内构建,涌向巅峰。每一次,泰米艾尔都在心底颤抖着,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低声呻吟,泪水模糊,喘着粗气。他渴望他们听到,渴望他们看到,渴望他们知晓:他愿意做任何、做一切他们曾经想从他这里得到的东西。他大胆地、羞耻地奢望,他们能够垂怜,允许他从这濒死的快感边缘得以解脱,特别是当他们的手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地在他垂吊的肉棒上来回套弄时。这动作毫无半分浪漫可言,全然冰冷如机器,然而这头龙毫不在意——对他而言,当身躯紧紧被束缚,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变态快感,他根本无需多余的刺激。每一次被精准拿捏的、如同酷刑般的机械套弄,都让他如痴如醉。

  热量在他的阴茎深处汹涌燃烧,前列腺随着粘稠的精液不断翻涌而渴望地阵阵搏动。下腹,那是他脆弱睾丸所在之地,传来了异常美妙的抽痛……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到了极致。他痛苦地咕哝,扭过头……

  当然了,高潮像被线拉扯的风筝,又一次滑离他的指尖,那股濒死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当然了,这份怜悯从不属于他。训练师收回了手,只留下了另一次记录在他淫贱档案上的刻痕。

  这种永无止境的煎熬与拒绝,在他早已残破的腹部深处激起了一阵火星,那是属于极致渴求的欲望之火,而非愤怒。泰米艾尔绝望地咬紧颌骨,发出磨牙的咔咔声,他想嘶吼,他想冲破桎梏,但那欲望的火苗并未引导他走向抗争,而是指向更深的臣服,他想求饶,他想被更多更猛烈地使用糟蹋。

  “求求您了……”他的气息如同被打碎的玻璃般零散而尖锐,绝望地低语,期盼这一次乞求能够生效,毕竟他已经被禁锢、被压榨太久了,太久太久,久到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那股憋在体内的欲望给彻底炸开,四分五裂。“拜托您……拜托了,我恳求您,让我高潮吧!我会变成您期望我变成的任何东西。我这个低贱无能的奴隶除了乞求被玩弄、被凌虐、被彻底榨干外什么也不懂。我就是为了被您、为了被其他龙肏弄而生,我将永远侍奉您、取悦您……”

  “闭嘴吧,烂蜥蜴。如果你以为光凭这点乞求就能射出来,那你还得等更久呢。”

  那个男人对他发出了轻蔑的嘲笑,与此同时,另一名女子走进了谷仓。今天的训练看来是要双管齐下,两人合力对付他这头又淫荡又好强的杂种。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粗鲁地捅进了泰米艾尔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尾穴里。他忍不住发出痛苦而扭曲的吱叫,那声音像是一种更低等生物绝望的呜咽,被从他嗓子眼里生生扯出。

  她粗暴地捅刺、研磨着假阳具,用手臂的力量将其狠狠地向里送。当然,这次他们还是用了润滑油——当然不是为了他这头贱畜,只是为了让自己能省力一点。毕竟,泰米艾尔是用来长期使用的“商品”,他将在这里一次次地被折磨到快感边缘,再一次次被拉回来。

  泰米艾尔的前列腺痛苦地尖叫着,他的下巴大张,嘴里发出阵阵连绵的哀求:

  “噢,求您了,求求您……拜托了,让我射吧,让我……噢噢噢——!”

  “继续说,贱龙。谈谈你有多喜欢身上紧紧的束缚,谈谈你将如何侍奉我们。”

  他们太清楚如何刺激到他那淫荡的大脑,让他自己将灵魂都剥光了献给他们的邪恶意志。他那张淫荡的嘴巴拼命运作着,用污言秽语乞求着被更多的凌虐与支配,努力回忆出能让他们满足的所有被凌虐的场景:全身像个肉垫般被彻底扒光吊在半空中,向每个经过的龙露出私密处,任由他们观赏、触摸,或者肆意往他的穴里插点什么东西进去。又或者被锁进“荣耀洞”的小箱子里,只有裸露在外的下半身从洞里垂落,让外面任何人都可以来免费享用他的烂屁股与骚嘴,嘴吻被撑开环形口枷死死扣住,他的尾穴也被对准了另一个被抠烂了洞口……甚至是被摆成淫荡雕像般,展示在训练基地的入口处,身躯拗成扭曲的“C”字形,嘴巴、阴茎和尾穴都被展露无疑,化为被所有人熟知、人人都可以唾弃糟蹋的性爱地标。

  即便如此,他们仍然反复将他推向高潮的悬崖边缘,一次次、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地折磨着。那粗大的、振动的、在他体内疯狂抽插着的大型假阳具时不时被另一位训练师过来,用手接力、操控,或换成一只套在他鸡巴上,无需太多力气即可推拉的龙用自慰套。驯服他这样变态的龙需要耐心和毅力,但即便对于经验最丰富的训练师来说,这都是一项他们乐在其中、充满了乐趣与刺激的任务。

  当这些训练师累了,或者想要将折磨时间再拉长些,从他嘴里再榨取更多变态的污言秽语时,他们会由另一批具有相似经验水平的训练师接手,继续对他的淫贱身体进行无休止的玩弄。

  泰米艾尔全然没有察觉这一切的交替,他的意识早已深陷那无尽的快感漩涡,迷失得无法自拔,他只会一边流着口水一边低低地呻吟,他的头软软地垂下,尾巴则在束缚中无力地耷拉着。阴茎此刻只剩下锥心的酸痛与灼烧感,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残存。如果疼痛与快感能够交织,他或许还能再撑得更久,但他如今只能勉强维持清醒,只为了能说出那些最淫荡、最卑微的字句,以此换取他们对他的怜悯,哪怕只是短短一瞬的解脱。

  “拜……拜托您了……求您,让一头龙来干……嗯嗯……我……”他的喉咙干涩疼痛,尽管渴望水分,却没有一滴清水送到嘴边,“需……需要粗硬的鸡巴……我需要……侍奉……一个肮脏下贱的淫荡贱货……是一个只配被凌虐的淫具……”

  “喜欢你的阴茎电击了吗,母狗?”一个男人嘲笑地问他,同时将龙用自慰器更用力地压在他的阴茎上,让泰米艾尔发出尖锐但被束缚压制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他强忍住被电流流过尿道而引起一阵抽痛感。“喜欢你的鸡巴被这样无情地鞭打和夹击吗?”

  “哦哦……!”泰米艾尔痛苦地呻吟着,“痛……不行……!侍奉……要……!”

  泰米艾尔的身体随着他所承认的欲求而战栗,但这无法帮助他缓解丝毫痛楚。更糟的是,又一根更大、更粗的假阳具滑入了他已被过度开发、饱受折磨的尾穴中。那是至今为止进入他体内的最大物体,他的身体剧痛不已,每一寸都像是过度刺激后濒临崩溃,尖叫着,却没有任何解脱来临。

  那痛苦夹杂着快感的浪潮在他体内构建,不断叠加,仿佛永无止境……

  “求求您,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母龙,我需要射出来……哦——!”他颤抖着,沉重地喘息,从大张的嘴里排出所有可能释放的热量——因为对龙来说,这是他们降温的唯一方法,他的大脑现在已经沸腾到快要融化了——甚至连一句足以进一步贬低自己的词汇都找不到。“求求您……拜托您了,让我射吧……我需要……需要……高潮……我需要……侍奉您……对不起,太对不起您了……求您……求您了……求求您……”

  他已记不清自己确切是在哪个瞬间被剥夺了理智,巨大的、猝然降临的压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吞没。在悬空的束缚中,他猛地痉挛了一下,一时间以为自己又将被从快感的悬崖边上强行拽回,然而这次的感觉更加奇异、复杂——假阳具以更加疯狂、粗暴的方式在他体内猛烈抽插,他的肛门几乎被撕裂,假阳具侧边设计用于虐待与增强快感的环状凸起更是如同研磨机般,随着每一次的猛进,都在他前列腺上狠命刮擦。

  泰米艾尔的心脏猛烈一颤——然而这涌来的快感并非真正的解脱。它只是短暂地——如同一瞬间的心跳,短暂地缓解了他的痛苦,但很快,之前持续的折磨与强行地将他推向崩溃边缘的举动累积在一起,最终将他彻底压垮,他不再能自主控制自己的身体,阴茎自顾自地挺立,然后开始颤抖,他被强行带入了高潮,在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快感抽搐中,被他们粗暴地,彻底地榨干了体内的每一滴精液。雪白浓稠的淫液无法射向虚空,而是被冰冷、精确地射进下方用来收集他卑贱龙精的金属桶里。

  他们向下压着他的鸡巴,使其精准地瞄准着用来收集精液的桶,让他一次次,一遍又一遍地将精液全部浪费到里面。泰米艾尔绝望地扭动着他破败不堪的身体,在束缚中挣扎,他已然分辨不出,此刻是该拼尽全力去争取更多的高潮,还是该拼命抑制,企图从中获得喘息。因为对于一头贱淫的性奴来说,高潮得太多,和彻底被拒绝高潮一样,都属于极致的痛苦折磨,是任何一头未经足够训练、心智不够淫贱低俗的龙根本无法理解和承受的酷刑。

  而这正是他们所追求的效果。当泰米艾尔浑身抽搐,只能无意识地乞求着,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求什么,他的理智已经被完全撕裂、吞没,只知道在他大脑最深、最黑暗的角落里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这就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他的训练师们在对他施虐、玩弄、使用他身体的同时,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将他的精液导流进桶里,听到那溅开的声音,厚重的液体拍打着金属桶壁,发出一声声如同催命般的敲击。当一个桶装满了,立刻被换走,另一个新的接了上来,他的睾丸被不停地,不停地挤压榨取着精液,就仿佛他体内藏着无穷无尽的性腺体一般,怎么也无法榨空。

  即便他早已崩溃得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呜咽、呻吟、哀嚎、翻着白眼的肉泥,即便他浑身剧痛,身体像他一生从未感受过的肌肉一样扭曲抽搐着,身体涌动着一阵阵的热流——但这是一种冰冷的、矛盾的热流,在他身体内部形成互相抵触、疯狂绞杀的力量,他们也从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强迫他在高潮达到干射,被彻底榨空后继续颤抖、呻吟。

  他的嘴唇已无法组织成任何有意义的语言,只剩下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与低泣——在他扭曲的意识里,他以为那是话语。高潮过后的过度紧张感与刺激感依然充斥着他全身,即使那个该死的玩具已经被从他的鸡巴上取下,即使现在没有任何手、任何东西接触他的鸡巴,那玩意依然肿胀、酸痛、一片绯红,在过度使用下可怜地滴落着液体。而他尾穴里的那个该死的假阳具根本没被取下来——它被巧妙地利用身上的挽具和附件锁定在里面,在他的肠道深处肆意跳动。

  谷仓的门框里,阿米丝正站在那里。她将头发整洁地挽成一个严丝合缝的发髻,神态端庄,如同在欣赏她收藏的最珍贵的艺术品,俯瞰着她这最骄傲的、最新驯服的“藏品”——一个遍体鳞伤,被玩弄至无力呻吟、只会像狗一样在地上喘息的怪物。

  她的嘴唇微微弯起,绽开一个如同捕食者狩猎成功后的,满意的笑容。

  “他是完美的。”

  “他,准备好了。”

  ---

  “他将被圈养在这里五年,也可以选择十年期的合约。”

  阿米丝将视线扫过露天拍卖场下那群早已跃跃欲试的看客,阳光洒在每个人渴望、贪婪的脸上,熠熠生辉。这是个绝佳的拍卖日,尤其是当他们有好几头格外优秀的“商品”要进行流拍时——当然,其中有一头,她是宁愿只从中获取经济收益的。

  泰米艾尔被领了出来。他是今日的明星,那头淫贱顺从的贱货——真正地,是所有人不远万里前来想要一睹风采、想要购回家作为性奴的传奇天龙。每个人都渴望知道他是什么、他能做些什么、他会怎样取悦他们。

  他们已经确保在他的生理高峰期收集了足够的精液——这是必须的,因为他们需要一代又一代地繁殖天龙这种珍贵的龙种,而这个设施远不止是简单的繁殖基地,他们的训练计划还在不断拓展。这是全国最顶尖的繁殖中心,但他们野心更大,不断吸引新的买家前来,亲眼见识经他们之手驯养出的最优秀的“货物”。

  在繁殖龙的同时,他们也热衷于扩展他们的训练。这意味着,他们需要卖掉那些天性中缺乏支配力的龙——即便他们的精液可以通过其他手段方便地采集,即便它们也是优秀的种源,但一个不能作为真正雄性支配交媾的龙,其商业价值也因此会降低一些,而训练正是用来提高这种价值的方式。

  泰米艾尔在皮革挽具中摆出姿势。黑色的皮革闪耀着淫荡的光泽,与他黑曜石般的鳞片形成对比。他的每一寸身躯,从头到脚,都已被精心涂抹了油脂。他按照被训练好的每一个动作,如同表演动物般在圆圈内轻盈地踱步、摇晃着他丰腴的腰臀,每一个步伐都充满了刻意的勾引意味。他必须完美地摆出姿势,必须淫荡地高拱起尾巴,毫不羞耻地将那糜烂红肿、被操弄过的尾穴赤裸裸地暴露在看客面前,勾引着他们买下他的渴望。一切都必须完美,而他已经被训练至能毫不偏差地做到这些。

  他的每一个部分都必须被看到,泰米艾尔被训练得甚至不再需要刻意逼迫才能将鸡巴外露——现在,他能在被示意时,仅仅靠自己的本能就可以勃起并将鸡巴像准备撒尿那样从体内主动弹出,颤颤巍巍地低垂晃动。但他深知,绝不能因为肉体的需求而优先于此刻的表演,尤其是在有这么多人在场,只为欣赏他下贱的酮体与被训练出的乖顺淫态。

  他必须像条被拉出来表演的狗,必须表现出“完美”,即使是向所有人毫不保留地展示自己那根因高强度调教而过度敏感、肿胀不堪的鸡巴。

  然而,这头纯黑色的天龙并非仅是展示他可操弄的肉体,他还要展示他的“技艺”——这后者需要其他龙的配合,这是看客们真正渴望目睹的表演。一头身披深色鳞甲、体型高大的温彻斯特龙被领了进来,它的表情写满了对泰米艾尔的蔑视与征服欲。而泰米艾尔只需对着它的庞大身躯颤抖,并发出低贱的呻吟,他的身体在看到如此高大的公龙靠近时,就已不受控制地被那变态的、想要被彻底摧毁蹂躏的冲动完全控制。

  他……他已经变得如此被动、如此孱弱了吗?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都仿佛只是一场正在他身边、在他身上发生的戏剧,而他只是一个无法控制自身、只能顺其自然演出的可悲演员。但他还是顺从地低下了头,迎上那头深色龙刚刚从鞘中抽出的炽热肉棒——它顶端滴落着黏腻的、散发浓郁骚味的腺液,缓慢地舔舐、蠕动,任由那腥甜浓稠的欲望液体在他的舌头上流淌、玷污他干净的口腔。吸吮龙根,已成为他炉火纯青的顶尖技艺之一,虽然泰米艾尔内心深处,似乎仍然更偏爱那些强悍母龙们的淫穴——能将他整根巨大的肉棒一次性吞进滚烫柔软的深处。

  台下的看客们发出吸气般的惊叹,而泰米艾尔带着微妙而扭曲的“自豪感”咕哝着,但作为一头彻底臣服的性奴,作为所有龙都知道他是个怎样的贱货,他其实并不需要这种无意义的自豪感。他像舞台上的下贱娼妇一样,呻吟着,流着涎液,嘴吻被那根在其中肆意抽插的巨大鸡巴堵得满满当当,眼睛因情欲半睁半闭,然而即便如此,泰米艾尔依然竭力去感受并记住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贯穿、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在他口腔和喉咙深处研磨带来的濒死快感。他训练有素地微微偏头,恰好向看客展示了那头公龙那夸张得如同肿瘤一般的、在他脆弱喉管里造成的性器官轮廓——这是一个标志性的、带有高度性暗示意味的展示,显示了他的技艺与配合程度。

  “当然,这头龙对于取悦雄性和雌性都拥有丰富的经验,能在我们尊贵的其他龙族寄宿期间,将它们最巅峰的状态——特别是情欲旺盛的交配状态,给维持得稳稳定定的。”

  那头雄龙猛地一顶,深深地捅入了泰米艾尔的喉咙,台下的看客们爆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包含赞许的窃窃私语。他感到一股股灼热粘稠的精液从喉管直冲向下,这感觉让他整颗心都因为某种畸形的骄傲而颤动。然而,他的反应依旧是高效、冷静得如同执行任务:当那头龙退出后,他立刻本能地舔舐自己的嘴唇,快速而彻底地清理掉残留在吻颊和舌头上的精液——这是奴隶在完成服务后的基本职责。接着,这头龙被迅速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体型娇小的雌性灰翼龙,来展示他如何为这样的母龙提供服务。这头灰翼龙比他小巧得多,却趾高气扬地踱步过来,胯间带着扭动的妖娆,预示着“麻烦”的到来。

  她娇小的体型在泰米艾尔眼里格外诱人,一种本能的渴望在他体内涌动,但即便如此,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身体型的弱势,她的嘴吻上挂着不羁的坏笑,尾巴轻佻地摆动。当然,她戴着项圈,但这明确标示着她在这种场合中的支配地位,她扭着身体背对他,将私密处送到他的嘴边,带着鼻音低吼,要求他取悦她。如果不是因为还需要进行其他的展示,他那早已为这只母龙蠢蠢欲动的阴茎也会被她玩弄。

  他顺从地将舌头深深探入她私密的地方,而与此同时,他的尾巴被勒得更高,阿米丝还在高声宣布着他的能力,全然不顾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客们甚至在他演示结束前就开始出价竞拍了。她身体分泌的爱液如此甜美、如此浓稠,让他仿佛贪婪地无法满足。他的舌头在她体内上下翻卷,用一种执着得如同狩猎的、单一专注的决心,竭力寻找着她体内那个特别敏感的、会让她全身酥麻的敏感点。

  这一刻对那头母龙而言简直如同触电,她的前爪猛地伸展向前,身躯弯曲,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狠狠地撞在他的嘴吻上,尖叫声刺破空气。

  “噢——啊——!”

  她充满欲望的吼叫响彻露天拍卖场,惊起了远处树林里的鸟儿。而泰米艾尔不为所动,心无旁骛地只想着如何取悦她,完全忘了周围的看客。他的身体在这里是为了满足他们的偷窥欲,但他娴熟的舌头与嘴吻则专注于高效、完美地诱导出她的高潮,确保周围所有的龙都能“共享”到这股强烈的刺激与情欲。

  在他的身下,那根被忽略许久的阴茎疼痛而抽搐着,粘稠的前列腺液如同油滴般落在地面,但他尚无法使用它。只有当他的驯兽师允许时,对,当然,只有那时,如果他们甚至能够仁慈地给予他这样的允许的话。那头灰翼龙母龙伴着痛苦又崩溃的呻吟达到了高潮,她的阴道收缩,潮水般汹涌的液体溅湿了他的嘴唇和下颌。这景象在向所有人证明他已被调教到了何等炉火纯青的地步,泰米艾尔已经“进步”了多少。

  “翻过身来,泰米艾尔。”

  龙如令行,翻过身来,呈四脚朝天的屈辱姿态,而这次束缚略有不同:他的尾巴被捆绑在他脖颈上的项圈上,将他整根尾巴都牢牢固定在身体上方,令他的尾穴赤裸无遗。如往常一样,他的翅膀也被紧紧地束缚在一副专门为他定制的皮革翼夹中,这套夹具在出售后也将归属他的新主人。然而,按照他现有的契约,他仍将留在驯龙基地提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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