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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2-团建下),2

小说: 2025-09-07 08:10 5hhhhh 2100 ℃

  而小雅则毫不在意地坐在那里,任由众人欣赏她几乎**的上半身,那条黑色的超短迷你裙也因为之前的活动和汗水而紧紧贴在了她的臀部上,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游戏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也越来越没有底线。

  很快,「国王游戏」已经满足不了这些寻求刺激的男男女女了。

  他们又开始了新的玩法——「贴纸游戏」。

  每个人在脸上贴一张小纸条,然后互相提问,只能回答「是」或者「否」。

  如果提问者猜对了对方的答案,则安全过关;如果猜错了,就要被罚喝一大杯烈酒。

  累计喝满三杯,就必须脱掉身上的一件衣物。

  轮到聂总提问燕子。

  他盯着燕子那张因酒精而泛红的脸庞,眼神露骨而充满挑逗,用他那沙哑的嗓音问道:「燕子,我问你,你…是不是今晚在场所有女人里面,最骚、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一个?」

  燕子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颤抖着,她垂下眼帘,避开聂总那灼人的目光,声音轻得像蚊子哼:「不……不是……」

  聂总立刻咧开大嘴,发出一声得意的狞笑:「嘿嘿!撒谎!你这小骚货明明就是!罚酒!给我喝!」

  燕子没办法,只能端起面前那杯琥珀色的威士忌,闭上眼睛,仰头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滑过她娇嫩的喉咙,带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痛感,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脸颊也变得更红了。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T 恤因为之前的活动和紧张,已经渗出了些许汗水,此刻更加紧密地贴在了她的身上,清晰地透出了里面那件黑色蕾丝内衣的精致轮廓和纹路。

  第二轮,辛总问刘姐:「刘姐,说实话,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跟别的男人鬼混了?」

  刘姐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毫不犹豫地嗲声回答:「是啊!姐姐我精力旺盛着呢!怎么?辛总吃醋啦?」

  辛总猜中了,两人都免罚。

  第三轮,王总问丽丽,问题更加露骨:「丽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用那玩意儿狠狠地搞啊?」

  丽丽那张娃娃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羞涩地低下头,声音细若游丝地「嗯……」了一声。

  王总也猜对了。

  ……

  几轮下来,似乎是运气不好,又或许是其他人有意无意地针对,燕子竟然连续输了三次,被迫喝下了三杯浓烈的威士忌。

  酒精迅速上头,她感觉头晕目眩,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按照规则,她必须脱掉一件衣服。

  在众人充满期待和兴奋的注视下,燕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双手颤抖着,缓缓地,将身上那件已经湿透了的白色紧身T 恤从头顶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T恤脱掉的瞬间,她上半身就只剩下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了。

  精致的蕾丝堪堪包裹住她那对形状浑圆饱满的C 罩杯乳房,中央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因为寒冷和羞耻而微微挺立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色泽,仿佛熟透了的樱桃尖儿。

  灯光下,她胸前、颈间和手臂的肌肤莹白如玉,细腻光滑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喔——!「套房里立刻响起了一片更加响亮的口哨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聂总更是双眼放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妈的!看看燕子这奶子!真他妈的嫩!又白又挺!看得老子鸡巴都要硬炸了!」

  燕子下意识地用双臂捂住了自己赤裸的胸脯,脸上充满了羞耻和屈辱,但眼神深处,却又流露出一种近乎认命的顺从。

  她下身那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因为之前的动作,裤腰已经有些松垮地低垂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内裤精致的细边。

  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在迷离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性感的光泽,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像一朵即将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

  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老公……对不起……我快撑不住了……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然而,游戏的尺度还在不断升级。

  赵总大概觉得之前的游戏都不够刺激,他一拍茶几,大声提议道:「光喝酒脱衣服没意思!咱们来点更刺激的!分组!两人一组,互相拼酒!可以是猜拳,可以是摇骰子,什么都行!输的一方,直接脱一件!直到脱光为止!怎么样?」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男人的热烈响应。

  聂总二话不说,一把就将身旁的燕子拉了起来,宣布道:「老子跟燕子一组!」

  辛总则自然地搂住了刘姐的腰。

  王总对着丽丽使了个眼色。

  赵总搂紧了怀里的小雅。

  陈总则拍了拍坐在地毯上的小雯的屁股。

  拼酒开始。

  聂总和燕子对阵。

  燕子本来酒量就不好,再加上之前已经喝了不少,此刻更是头重脚轻。

  她只能小口小口地抿着杯中的威士忌,那辛辣的液体让她不停地皱眉,有好几次,酒液甚至顺着她的嘴角滴落下来,正好滴在她胸前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上,深色的布料立刻被浸湿,变得更加透明,几乎能清晰地看到里面乳头和乳晕的轮廓,湿漉漉地紧贴着她娇嫩的皮肤。

  而聂总则像是喝白开水一样,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面不改色。

  结果毫无悬念,燕子很快就输了。

  按照规则,她必须再脱一件。

  在聂总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燕子咬着下唇,眼中含着泪水,缓缓地弯下腰,颤抖着双手,将下身那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给脱了下来。

  运动裤滑落的瞬间,她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就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腿上的皮肤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白皙细腻,没有一丝瑕疵,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此刻,她全身就只剩下那件湿漉漉的黑色蕾丝胸罩,和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布料少得可怜的性感内裤了。

  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让她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挺拔,但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脆弱和无助,摇摇欲坠。

  「操!」

  聂总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沙哑,「看看燕子这腿!我操!又长又直又白!妈的,比她们所有人的腿都好看!老子真想现在就上去舔一遍!」

  其他几组的战况也同样激烈。

  刘姐也输给了辛总,她骂骂咧咧地将身上那件本就快要散架的红色吊带衫彻底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那对被黑色性感胸罩托举着的、波涛汹涌的D 罩杯。

  她那条紧身的黑色皮裙,似乎在之前的活动中,侧面已经裂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辛总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在她暴露出来的白皙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嘴里还嘿嘿笑道:「骚是够骚,不过嘛,这弹性,确实跟燕子那身嫩肉没法比!」

  丽丽也输了,她羞红着脸脱下了那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露出了里面一套粉色的、带着可爱蕾丝花边的少女内衣。

  胸前的B 罩杯显得有些娇小。

  下身的牛仔短裙也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那双被黑色鱼网袜包裹着的细腿,只是那鱼网袜似乎在之前的拉扯中,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白皙的皮肤。

  小雅和赵总拼酒,也败下阵来。

  她咯咯浪笑着,将身上那件绿色紧身上衣也脱掉了(虽然之前已经脱过一次),此刻她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绿色的性感胸罩,那对巨大的E 罩杯随着她的动作晃得人眼花缭乱。

  下身那条超短的迷你裙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臀部上,几乎变成了透明的。

  小雯在和陈总的对决中也输了。

  她红着眼睛,默默地脱掉了身上那件米色的紧身上衣,露出了里面一件款式相对保守的白色棉质胸罩,但依然能看出她C 罩杯的挺翘轮廓。

  下身那条白色的百褶短裙已经皱成了一团,几乎失去了原来的形状,腿上的白色长筒丝袜更是被撕裂了好几处,露出了里面大片白皙柔嫩的大腿肌肤。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而疯狂。

  之前的游戏似乎都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主菜即将登场。

  聂总大概觉得这样脱衣服太慢,不够刺激,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而残酷的光芒,提议道:「妈的!这样玩没劲!咱们换个更刺激的!咱们四个男的(指聂总、辛总、王总、赵总)来打掼蛋!陈总,你胖,跑不快,就负责给我们发牌、监督!怎么样?」

  另外三人自然没有异议,陈总也乐得轻松。

  聂总接着宣布规则:「规矩很简单!打完一局,头游,也就是第一个打完牌的赢家,可以优先挑选在场的任意两位女士,让她们用嘴或者用胸给你『服务』!二游,可以选一位!三游就没得选了,看着别人爽!至于末游,也就是最后一个打完牌的,哈哈,那就得贡献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出来给大家『助兴』!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这个极其侮辱和物化女性的规则一宣布出来,燕子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了聂总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聂总……别…别这样玩……这…这太过分了……」

  聂总却一把将她搂得更紧,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和灼热的欲望:「过分?这才哪儿到哪儿!燕子,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是老子我的!今晚就得给老子放开了玩!拿出你骨子里的骚劲儿来!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们开开眼!」

  第一局掼蛋很快就开始了。

  牌局紧张而激烈,男人们的呼喝声和拍桌子声不断。

  最终结果,聂总手气爆棚,拿了头游。

  辛总是二游,王总三游,而运气最差的赵总则成了末游。

  聂总得意地狞笑着,目光在在场几个几乎**的女人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后毫不犹豫地指向了燕子和打扮得最风骚的刘姐,命令道:「你们两个!过来!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燕子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但在聂总那威慑性的目光下,她不敢反抗,只能和其他人一样,屈辱地跪在了聂总面前的羊毛地毯上。

  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有一边的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半边浑圆白皙的乳房。

  聂总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扯下了自己宽松的运动裤,露出了早已狰狞挺立、蓄势待发的巨大阳具。

  那玩意儿足有十七八厘米长,青筋虬结,异常粗大,紫红色的龟头闪烁着湿漉漉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的腥臊气息。

  燕子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颤抖地叫了一声:「聂总……」

  话还没说完,聂总已经粗暴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那根滚烫坚硬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她柔软温热的口腔里。

  「呜……」燕子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满了眼眶。

  她被迫张开嘴,感受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在自己口腔里肆虐冲撞,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她只能凭着本能,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那巨大的龟头,喉咙里发出屈辱的「咕噜咕噜」的水声。

  她身上那件蕾丝胸罩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

  之前脱掉的灰色运动裤被扔在了一边,只剩下那条同样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

  与此同时,刘姐也跪趴在聂总的背后,她敞开的D 罩杯胸脯紧紧贴着聂总的后背,用自己丰满柔软的乳房不停地揉搓着聂总的肩膀和后颈。

  她身上那件红色吊带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几乎变成了几根布条。

  下身的皮裙向上翻卷着,露出了里面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的黑色丝袜和浑圆的臀瓣。

  聂总舒服得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嘴里还不忘粗俗地评论着:「操!爽!燕子这小嘴儿,真他妈嫩得像蜜桃!又软又滑又紧!刘姐这对奶子,也真他妈够骚!像两团发情的母浪!」

  二游的辛总则毫不客气地选择了身材最火爆的小雅。

  小雅也是一脸媚笑地跪在了辛总面前,熟练地将辛总那同样尺寸惊人的阳具含进了嘴里,胸前那对巨大的E 罩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

  她之前脱掉的上衣早已不知去向,下身的超短裙也因为动作而裂开了一道更大的口子,腿上的吊带袜松松垮垮地挂着,更添几分淫靡。

  而输了的赵总,则只能郁闷地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裤,露出了两条肌肉虬结、覆盖着浓密腿毛的粗壮大腿,引来了其他人一阵哄笑。

  第二局掼蛋紧接着开始。

  这次风水轮流转,辛总拔得头筹,成了头游。

  王总是二游,赵总三游,而上一局还春风得意的聂总,这次却垫底成了末游。

  辛总淫笑着,目光在小雅和小雯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决定「雨露均沾」,让小雅继续用嘴服务,同时让看起来最乖巧的小雯用胸给他按摩。

  小雅依旧是那副经验丰富的模样,跪下就含住了辛总的阳具。

  小雯则显得极其不情愿,但在辛总的催促和陈总的威胁下,只能红着眼睛,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白色胸罩,露出同样挺翘饱满的C 罩杯,羞耻地用自己的乳房去摩擦辛总的后背。

  二游的王总则选择了丽丽,丽丽之前穿的那双黑色鱼网袜此刻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几乎成了一堆黑色的线头挂在腿上。

  输了牌的聂总脸色有些难看,按照规则,他需要贡献一件身上的衣物。

  但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衣不蔽体的燕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声说道:「老子今天输了,认栽!不过嘛,老子自己脱没意思!燕子!你替我脱!把你身上那件内衣给我脱了!」

  燕子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聂总,眼中充满了屈辱和哀求。

  但在聂总那不容置疑的目光逼视下,她最终还是流着泪,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背后那件黑色蕾丝胸罩的搭扣。

  胸罩滑落的瞬间,她那对饱满挺翘、形状完美的C 罩杯乳房就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因为之前的揉捏和刺激,两颗娇嫩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像熟透了的红樱桃一般挺立着,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润光泽。

  她下身的灰色运动裤早已被脱掉,此刻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近乎透明的内裤,以及腿上那些早已破碎不堪的黑色丝袜碎片。

  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也显得歪歪斜斜,仿佛随时会从脚上脱落。

  第三局,王总运气不错,拿了头游。

  赵总二游,聂总再次成了三游,而辛总则垫底。

  王总毫不客气地同时选择了刚刚「服务」过聂总的刘姐和「服务」过辛总的小雅。

  赵总则选择了看起来最柔弱、还在默默流泪的小雯。

  输了牌的辛总只能骂骂咧咧地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裤,露出了同样毛茸茸的大腿。

  几轮掼蛋下来,整个总统套房已经彻底陷入了失控的疯狂之中。

  窗外,玉龙雪山依旧在夜色中肃穆地矗立着,那份圣洁与静谧,与室内这片淫靡、混乱、肮脏的景象形成了触目惊心的残酷对比。

  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到处散落着被撕成碎片的衣物——有白色的T 恤碎片、红色的吊带布条、黑色的皮裙残片、各种颜色的胸罩和内裤,还有大量破碎不堪、如同蜘蛛网般的黑色丝袜、白色丝袜、鱼网袜的碎片。

  光滑的玻璃茶几上堆满了喝空的酒瓶——威士忌、红酒、啤酒瓶横七竖八地倒着。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浓烈的汗液腥臊味、女人的香水味,以及一种更难以言喻的、属于精液和体液混合的粘稠气息。

  燕子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瘫坐在沙发的一角。

  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只剩下一侧的肩带还勉强挂在肩膀上,另一侧的已经断裂,使得她那对饱满的C 罩杯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乳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红色的吻痕,两颗乳头更是红肿不堪,像两颗熟透了即将破裂的樱桃。

  下身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被扯得歪歪斜斜,堪堪挂在胯部,大片白皙浑圆的臀肉都暴露了出来。

  腿上那些破碎的黑丝袜更是被撕扯成了无数条碎片,稀稀拉拉地缠绕在腿上。

  她的大腿内侧,甚至可以看到有亮晶晶的、不知是谁留下的液体痕迹在灯光下闪烁。

  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其中一只已经不知去向,另一只也孤零零地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乌黑的长发早已凌乱不堪,像一蓬枯草般披散在脸颊和肩头。

  眼神迷离而空洞,嘴角甚至还沾染着一丝尚未干涸的白色浊液。

  羞耻、屈辱、恶心、迷茫,以及一种身体深处无法抗拒的、被强行点燃的奇异快感,在她心中激烈地交织碰撞着。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后一个执念:「老公……聂总…聂总他遵守了承诺,他只用了我的嘴和手……他没有碰我下面……可是…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像火一样……快要把我烧化了……我停不下来……我好像…真的停不下来了……」

  聂总像一头宣告胜利的雄狮,站在燕子身旁。

  他下身的灰色运动裤半褪在胯部,那根粗大的阳具依旧怒昂着,顶端还残留着晶莹的液体。

  他伸出手,在那双布满指痕的大腿上重重拍了一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用野兽般沙哑的嗓音低吼道:「燕子!操!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刚才那小嘴儿,真他妈会伺候人!记住!游戏到此为止!今晚,你这身子,从上到下,都他妈是老子一个人的!尤其是你那逼!谁他妈也别想碰!听见没有?!」

  燕子空洞的眼神转向他,下意识地,或者说是麻木地点了点头,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回应:「知道了…聂总…我…我听您的…」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T 恤早已被撕开,随意地丢弃在地上。

  黑色的蕾丝胸罩的残片挂在沙发的扶手上。

  腿上的黑丝袜已经完全变成了条状物,下体部位更是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形同开裆裤。

  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被她踢飞到了房间的角落。

  房间里的其他女人,此刻的状况也同样狼狈不堪,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姐几乎是赤裸着身体,倚靠在另一个沙发的扶手上。

  她那件红色的吊带衫早已不知所踪,变成了一堆破碎的布条散落在地。

  饱满的D罩杯上布满了更加骇人的青紫色掐痕和牙印,两颗深红色的乳头高高肿胀着。

  下身那条黑色皮裙早已被撕成两半,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露出大片青紫交加、惨不忍睹的臀部肌肤。

  腿上的黑色丝袜更是毁坏得一塌糊涂。

  她身上那股浓烈的玫瑰香水味早已被汗味和各种男人的体液味道彻底掩盖。

  她手里居然还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暧昧的烟圈,鲜红的唇膏在烟蒂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印记。

  她看着眼神迷离的燕子,用她那特有的、低哑而充满诱惑的嗓音说道:「燕子妹妹,别怕,也别觉得委屈。

  咱们出来混,进了这个圈子,就这样。

  哪有什么清纯玉女,最后还不都是被男人干成这样?」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在你来之前啊,姐姐我可是这里的头牌!聂总以前总说,搞我就像在抱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汁多肉甜,怎么干都干不够!」

  她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烟,心里却在暗骂:「妈的!燕子这个小骚蹄子一来,风头全被她抢光了!不行!今晚我非得拿出看家本领,把这些男人的魂儿都勾回来!我得压她一头!」

  丽丽则瘫坐在冰冷的玻璃茶几边上,她那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早已被撕成了碎片,露出里面粉色的内衣,娇小的B 罩杯上也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下身的牛仔短裙更是被扯得稀巴烂,腿上的鱼网袜彻底变成了一张破网,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身上那股清新的茉莉花香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看着燕子,用带着哭腔的娇嫩声音说道:「燕子姐……呜呜……习惯了…习惯了就好了……我…我刚开始也害怕得腿发软……可是…可是后来…真的…真的挺爽的……」

  小雅则像一滩烂泥似的,倚靠在赵总的怀里,几乎不着片缕。

  那件绿色的紧身上衣早已不见踪影,饱满的E 罩杯被汗水和男人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紧紧挤压在赵总结实的胸膛上。

  下身那条黑色迷你裙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腿上的吊带袜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处。

  身上那股麝香气息也淡了许多,被更浓烈的腥臊味所取代。

  她看着燕子,发出咯咯的浪笑声,眼神却有些迷离:「燕子姐~ !我说你呀~ !就是太端着了!放开点嘛~ !你看我们~ !多爽啊~ !简直爽得要飞起来了~ !哈哈哈!」

  小雯则蜷缩在地毯的一个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条白色的百褶短裙皱成了一团,几乎被掀到了腰部以上,露出里面同样破损不堪的白色丝袜和光洁的大腿。

  身上那股淡雅的栀子花香几乎微不可闻。

  她看着被众星捧月般围在聂总身边的燕子,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燕子姐……你…你真厉害……」

  燕子听着她们的话,眼神更加空洞。

  她柔声回应了一句:「我…我再试试…」

  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挣扎和矛盾:「老公……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想守住了……可是…可是她们……她们一个个都那么放浪……她们说的话像毒药一样钻进我耳朵里……她们那种浪到骨子里的劲儿……让我害怕……可又…又让我心跳得厉害……」

  就在这时,刘姐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曳着几乎赤裸的身体,走到燕子面前。

  她俯下身,将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贴近燕子的耳朵,呼出的气息带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灼热而暧昧:「我说妹子,听姐姐一句劝。

  别总想着家里那个男人了,没用的!到了这儿,就没有谁是谁的唯一,更没有人会怪你。

  你这身子,啧啧啧,真是天生的尤物!媚得像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又嫩得能掐出水来!说实话,姐姐我都嫉妒!听我的,放开了玩!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保管你爽到忘了自己姓什么,爽到喊娘!」

  她说着,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燕子精致的锁骨,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红痕。

  她身上那件本就摇摇欲坠的红色吊带衫的残片彻底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丰满得惊人的D 罩杯。

  燕子被她这番露骨的话语和大胆的举动惊得身体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助:「刘姐……我…我害怕……」

  刘姐却发出一声更加放浪形骸的低笑,鲜红的嘴唇微微向上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怕?怕个屌啊!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贞洁烈女!听姐姐的,跟着感觉走!今晚啊,保准让你爽到魂儿都飞了!」

  说完,她扭动着腰肢,回到了自己的沙发阵地,过程中,那条破烂的皮裙彻底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大半个浑圆而布满痕迹的臀部。

  腿上那原本性感的黑色丝袜,此刻只剩下脚踝处还有几缕残存的碎片。

  她心里得意地想着:「哼!跟我装清纯?老娘今晚就让你看看,谁才是这群男人眼里真正的女王!」

  燕子紧紧地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手心。

  刘姐的话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不想听,她想捂住耳朵,可是,刘姐身上那股子毫无顾忌、彻底放纵的风骚劲儿,却像一把无形的钩子,勾起了她心底深处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黑暗而扭曲的渴望。

  她动摇了。

  仿佛是看穿了燕子内心的动摇,又或许是急于在众人面前彻底占有这个让他心痒难耐的尤物,聂总不再满足于之前的口舌之欢。

  他一把将几乎瘫软的燕子从沙发上抱起来,粗暴地按倒在客厅中央那块昂贵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他命令她像母狗一样趴好,将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

  燕子那条早已被扯得不成样子的黑色蕾丝内裤被他一把就撕扯到了脚踝,露出了整个白皙丰腴、微微颤抖的臀瓣。

  臀缝深处,因为之前的挑逗和紧张,早已变得泥泞不堪,有亮晶晶的爱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窗外,玉龙雪山依旧冷峻地矗立着,像一位沉默的神祇,冷眼俯瞰着这总统套房内正在上演的、极致的堕落与沉沦。

  聂总分开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对准那隐秘诱人的入口,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像烧红烙铁、尺寸惊人的阳具,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巨大痛楚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燕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痛呼,「聂总!疼!好疼……!!」

  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东西毫无缓冲地侵入,那感觉简直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叫着,「你…你这家伙……硬得像根烧红的钢条!又粗又烫!烫得我……我里面都要化了!好烫……好疼啊……」

  那根足有十七八厘米长的狰狞巨物,硬生生地撑开了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紧致湿滑的甬道。

  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向里深入,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脆弱的花心上,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和痛楚。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晰可闻的「噗嗤噗嗤」、「啪啪」的水声,那是两人身体交合处,爱液被不断挤压撞击发出的淫靡声响。

  有更多的液体控制不住地从她腿间流淌出来,滴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很快就濡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重而令人面红耳赤的腥臊气味。

  聂总似乎对燕子这痛苦又夹杂着一丝被强迫快感的反应极为满意。

  他像一头发了情的公兽,伏在燕子柔软的背上,双手紧紧抓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他每一次都深入到底,然后再狠狠抽出大半,再用尽全力顶入!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不休。

  他还嫌不够,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在那两瓣因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上狠狠地拍打着,留下一个个鲜红刺眼的掌印。

  他喉咙里发出满足而粗重的低吼:「操!燕子!你这逼!真他妈的绝了!又紧又嫩!像个刚撬开的嫩蚌!水儿还他妈这么多!像蜜一样!夹得老子……老子鸡巴都要爽断了!!」

  燕子被迫承受着这狂风骤落般的侵犯。

  她双手无力地撑在地毯上,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柔软的绒毛里,仿佛想抓住一点支撑。

  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堪,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混合着汗水和泪水黏在她的脸颊和脊背上。

  她的视线早已模糊一片,只能看到眼前地毯上那些繁复扭曲的花纹。

  身上那件早已撕破的T 恤碎片散落在她身体周围,胸前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只剩下几根破碎的布条还挂在身上,腿上的黑丝袜更是彻底成了一堆废物。

  脚上那双象征着她曾经骄傲和体面的黑色高跟鞋,早已被踢飞到了不知哪个角落。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绝望呐喊:「老公……对不起……我被……我被他……他进来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像洪水猛兽一样……要把我吞没了……我守住了…我真的守住了之前的底线……可是现在……」

  就在燕子被聂总按在地毯上疯狂蹂躏的同时,房间的另一边,刘姐的处境更是「惨烈」。

  她几乎是被辛总、王总、赵总和陈总这四个男人围在了沙发上,进行着一场毫无廉耻的轮奸游戏。

  她身上那件红色吊带衫早已变成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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