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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 言

小说:晨曦 2025-09-07 08:10 5hhhhh 1810 ℃

謠 言

文:悠砂

 殤不患拉著浪巫謠進入離屋,關上門,輕輕推開窗戶,讓月光照進屋內後輕聲問。

「剛剛主屋裡有人醒著?還看到我們走到離屋?」

「嗯,是小清。」

「啊?難道她的耳朵也……」

「因為她的房間剛好緊鄰著後門。就算隔著牆壁,還是能聽到門的聲音。況且這裡很安靜,如果她還沒睡著,就會聽見。」

「呃,還很早嗎?可是天命說她想休息了。」

「她只是顧慮到你而已。她很高興你回來,因為你這次相隔特別久。」

「還不是凜雪鴉那傢伙。他找不到我的時候就開始到處說書,這次換成了什麼魔界歷險記,不用聽也知道應該有大半以上都是胡扯。再更之前的什麼南北方大冒險肯定也是他的傑作。」

「聽起來,他跟著你真的很愉悅呢。」

「……他只是覺得自己亂搞處理不來時,有人可以幫他善後罷了……我可以把這句話解釋成你在吃醋嗎?」

「我只是覺得你還得幫他善後,實在辛苦。自己做的事情就該自己承擔,他應該要有把握才去做他認為『愉悅』的事情。但顯然,他似乎有時沒辦法做到。」

「嗯,他確實在某些事情上還挺意氣用事的──所以你是不是在吃醋?」

 浪巫謠不發一語,睜著那雙翠綠眼睛看著殤不患,照進屋內的隱約月光讓那雙翠綠眼睛浮現異樣的色澤。最後是殤不患屈服了,他把浪巫謠抱進懷裡。

「欸,說你在吃醋讓我高興一下嘛。」

「嗯,如果孩子長大翅膀硬了想飛走,做父母的想攔也攔不住啊。」

「我沒有。是那隻煩人的烏鴉自己跑來的。」

「嗯,所以這裡,是你對外面世界感到厭煩時,讓你可以躲避休息的地方。」

 浪巫謠邊說,邊回應殤不患的擁抱。殤不患則是把臉埋進浪巫謠的頸項間,就算浪巫謠的髮絲和耳朵耳飾的流蘇總是讓他覺得很癢──雖然浪巫謠也常說自己的鬍子讓他覺得很癢。

「你果然,還是不想讓我有任何期待嗎?」

「我只是,不想束縛你罷了。我也說過,我不會要求你,我讓你自己決定。」

「明明能束縛我的,只有你。」

「所以,我對你說出每一句話都要很謹慎。因為我不想剝奪你選擇與決定的自由。」

 殤不患沉默了一會兒,臉依舊埋在浪巫謠的頸項間,問:

「我可以親吻你嗎?」

「嗯。」

 獲得允諾,嘴脣立刻貼上近在咫尺的頸部肌膚,然後,輕輕吸吮著,同時慢慢往上移動。下顎、臉頰,最後來到對方的嘴脣。

「巫謠……」殤不患低語,瞇著眼凝視近在咫尺的翠綠。

 浪巫謠沒有發聲,但是用行動回應。他閉上眼睛,微啟的脣輕觸對方的。

 殤不患就像瞄準獵物後猛力撲上前的老虎,但並非狠咬,而是貪婪地吸吮那雙紅脣。一隻手從浪巫謠的背部移動到肩膀、撥開髮絲、垂墜耳飾後順著頸部往上,撫摸著為人父後依舊戴著耳飾的耳朵,然後掌心捧著臉頰。

「嗯……」浪巫謠回應殤不患的親吻,發出陶醉似的低吟。「不患……」

 就是這個反應,和以前一模一樣的反應,總讓殤不患覺得浪巫謠應該喜歡自己,才會同意自己對他這樣做。然而,浪巫謠從來沒有明確表示喜歡自己(其實浪巫謠也未明確表示喜歡睦天命,但能從言語舉止察覺)。以前應該是顧慮到睦天命,現在則是因為他倆有血緣關係嗎?

 不,不對,就如浪巫謠方才所言:「我對你說出每一句話都要很謹慎。因為我不想剝奪你選擇與決定的自由。」

 細想這句話背後的涵義,殤不患停下親吻,稍微拉開兩人距離,看著浪巫謠那雙翠綠,仔細藏起隱約慾望的翠綠。殤不患在浪巫謠臉頰上的拇指輕輕撫摸著,柔聲問:

「我想和你做,可以嗎?」

 浪巫謠點點頭,露出微笑。

 踏著類似舞蹈的步伐,殤不患以摟抱的姿勢領著浪巫謠來到床邊。

※※※

 雙方明白彼此真正的關係後,殤不患初次想與浪巫謠有肌膚之親而一一詢問浪巫謠時,果然換得浪巫謠困惑的詢問表情(但並未拒絕)。殤不患解釋睦天命的條件──「徵得浪巫謠的同意後才能有所行動」──的真正含意就是指這件事情。浪巫謠聞言,一臉了然於心。

 睦天命會提出這樣的條件應該是好意,怕浪巫謠在不知不覺間又被殤不患拐去做奇怪的事情。怎知,這份好意卻被殤不患刻意過度解讀,反而變成某種……閨房樂趣?

 例如現在,分明前戲已做盡,彼此的慾望也膨脹難耐,偏偏殤不患還不想進入最後步驟,不對,他很想,但是他刻意等待浪巫謠主動表示。

「嗯,不患……」浪巫謠發出渴求似的嗓音,飢渴難耐似地輕輕扭動身軀。

「巫謠,你想要什麼?」殤不患柔聲問,帶點鼓勵的語氣。「說給我聽。」

「嗯……」浪巫謠瞇起那雙翠綠眼睛,那模樣彷彿在說:「你明明知道,為何不立刻行動?」然而看久了卻又覺得應該是:「你也很想,為何不快點?」

 殤不患在內心告誡自己,這次一定要成功,一定要讓浪巫謠親口說出那句話。「巫謠……」這次換成懇求的語氣。

「不患……」然而,浪巫謠依舊只低呼殤不患的名字,雙手搭上殤不患的肩膀,拉近與對方的距離,在耳邊繼續低呼名字。「不患……」

「唔──」千言萬語抵不過在耳邊呼喚自己名字的這一聲。殤不患投降,這是重拾情人關係後第……他已經不想記住次數。「巫謠,我想進去了,可以嗎?」

「嗯。」這聲允諾帶著無可奈何的輕笑,就和重拾情人關係後已經不想記住的次數一樣。但立刻換成帶著快感的呻吟。「嗯……嗯……啊……」

 殤不患將自身推進浪巫謠體內,暗想著待會兒一定要好好「懲罰」身下人,就和重拾情人關係後已經不想記住的次數一樣。當全部進入,享受片刻緊密包覆的觸感後,殤不患在浪巫謠耳邊輕聲說:「可以,動了嗎?」

「嗯、啊!啊!」浪巫謠才點頭,就隨著殤不患的擺動發出呻吟,而且,愈發激烈。「啊!不患!」

「可惡,可惡。你為什麼不──」殤不患狠狠進出身下的軀體,口中說著氣憤話語。「你只要明確說出來,我就──可惡!」抽送的動作稍嫌粗魯,殤不患對此有所自覺,但無法克制將自己內心的氣憤轉化為動作發洩。

「啊、啊,不患……」浪巫謠閉著眼睛呻吟著,喘著氣。沒有其他表示,承受殤不患的發洩,甚至,雙腿纏上對方的腰桿。

「巫謠……」

 殤不患回神似地放慢速度,拉開兩人的臉部距離,看著浪巫謠在自己身下的模樣:弓著背、仰著頭,從緊閉的眼角流出自然反應的淚水,微啟的脣發出喘息,原本抓著自己肩膀的手現在落在床鋪上抓著被褥,凌亂敞開的內襯衣下散布著自己留下的紅色吻痕。(一開始還很懷念浪巫謠以前穿的馬甲,但現在的交襟內襯衣也不錯──他再也不必與那排直盤扣奮鬥了。接著殤不患突然想到裂魔弦現在的衣著……難不成露出肩膀和上手臂是聆牙/裂魔弦的癖好?!所以浪巫謠才會穿馬甲嗎?!)

 殤不患伸手抹去沿著臉頰流下的淚水。浪巫謠睜開眼睛,翠綠的湖漾著情愫。殤不患認得那眼裡的感情。

「巫謠……」

 殤不患其實隱約知道為何浪巫謠從不親口說出要求自己的字句,因為浪巫謠深知自身嗓音所蘊含的魔力,他擔心是這魔性嗓音控制了殤不患的心智。殤不患也說過,初次聽聞浪巫謠的歌聲,若未穩定心神,確實會被奪走魂魄,然而──

 就像婁震戒著迷於七殺天凌反而能抵抗它的魅惑,殤不患其實已經能夠抵抗浪巫謠魔性嗓音的魅惑,不過,凡事總有例外,殤不患方才就無法抵抗浪巫謠在耳邊低喚自己名字的聲音。殤不患認為那聲音當時蘊藏的意思是:「快點,我想要你。」只是最終下決定與行動的人還是自己。

 ──我對你說出每一句話都要很謹慎。因為我不想剝奪你選擇與決定的自由。

 殤不患明白了,這句話背後代表的意義。

 就像自己想保護浪巫謠的真心誠意,浪巫謠也以行動──克制自身發言──回應自己。浪巫謠以做得到卻不這麼做的自制力表達他的心意。這是浪巫謠表達心意的方式。

「巫謠……」

 殤不患低喃著浪巫謠的名字,臉接近浪巫謠,就在兩人脣瓣近在咫尺時,浪巫謠主動湊上前。兩人有默契地閉眼深吻,然後,殤不患再次加快抽送速度,溫柔地,將兩人推送至歡愉的高潮。

※※※

 殤不患抱著躺在身上的浪巫謠,很想就這麼直接睡去,但是不行,他還得進行最後的處理,否則明天浪巫謠整日在床上昏睡(廣義),小清的問題肯定又多了一條──雖然過去他臨行前浪巫謠也會如此,但總是以「餞別喝醉酒」塘塞過去,明天恐怕無法這樣敷衍粉飾。

「唉……這也是甜蜜的負荷嗎?」

「……什麼?」

「沒什麼。欸,如果等一下處理的時候突然又想做,可以做嗎?」

「不行,我想睡了。」

「巫謠……」

「不行……不然我自己處理。」

「好啦好啦,不要動。我要弄了。」

「嗯……嗯……啊、不患……!」

「呃、不是我的錯。欸,等等,好像是我的錯。呃,總之,我沒料到會這麼裡面。」

「快點……」

「好、好……好了,應該吧。」

「……」

「如果你明天能醒來應該就是好了;如果一直睡或者想睡的話……呃……抱歉……」

「……算了。如果小清問起,再想想理由吧。」

「嗯,喝醉酒這理由應該行得通吧?」

「又沒有帶酒瓶、酒杯過來。」

「呃,就說放在懷裡之類的?」

「……好吧,就先這樣吧……」

 浪巫謠無奈似地點點頭,然後依偎在殤不患的懷裡,睡著了。

 殤不患抱著浪巫謠,回想。

 雖然這情形從西幽時期就開始了,但是當時殤不患只單純認為是前一晚的情事導致浪巫謠疲累想睡。

 然而當他倆明白彼此真正的關係,殤不患初次與浪巫謠有過肌膚之親後,浪巫謠同樣在隔天昏睡整日,聆牙/裂魔弦卻說出驚人真相。

 他倆的血緣關係導致殤不患若將精液殘留在浪巫謠體內,浪巫謠就會昏睡整日。畢竟,在力量至上的魔界中,父親會被兒子幹就代表父親的能力不及兒子,所以兒子殘留在父親體內的精液會讓父親昏睡,任由兒子擺布。

 ──那如果是相反的情形呢?殤不患私下偷偷詢問。

「這個嘛……」聆牙/裂魔弦只給了推測的回答。「或許兒子同樣會昏睡,或者其他情形。誰知道會怎樣呢?」雙手一攤,示意自己也不得而知。

 因為浪巫謠不可能對殤不患做這種事情,所以殤不患偷偷實驗,反正最糟的狀態就是自己與浪巫謠睡一整天罷了。殤不患在某次情事時,暗中把浪巫謠射出的精液塗抹在自己的後穴,怎知──

 就跟吃了龍角製成的解藥一樣,殤不患感覺有百倍精力,不,在其之上。所以當晚就把浪巫謠操得乒乒乓乓,當然也忘了處理一事,結果就是浪巫謠整日昏睡,而且長達兩天。

 睦天命發現殤不患做的好事後,勒令暫時不准與浪巫謠共寢,若日後再犯,就要打斷他的腿。

 之後殤不患細想,直接的體液接觸居然有這種功效(?),難怪他與浪巫謠當初偶然透過逢魔漏來到魔界時,浪巫謠以歌聲擾亂敵人經脈之餘,也加強他自身的能力,使出前所未有的招式。這麼一來,在魔界偶然遇到睦天命和天工詭匠,睦天命的歌聲加上天工詭匠的魔道邪術(?)同樣能提升他的能力,或許也是血脈的影響吧。

 原來過去的種種跡象早已顯示他倆的血脈關係,只是他們從來不知道。

 殤不患想著,摟了摟懷中的身軀。那麼自己會愛上浪巫謠,也是血脈的影響嗎?

 殤不患思索著這個問題,在恍恍惚惚中跟隨浪巫謠的腳步進入夢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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