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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神话——钟馗 身死存道,2

小说:黑神话——钟馗 2025-09-07 08:10 5hhhhh 8690 ℃

第十二章:天威难测

天空骤然撕裂,金光如瀑倾泻!

一列金甲仙将踏云而出,击鼓鸣钟,震得群山战栗。

更骇人的是——数十名罪仙如阶梯般跪伏空中,颈套金圈,脊背平展,硬生生铺成一条“天阶”。

一个身披金甲的肥硕神将踏步而下,每一脚都踩得罪仙们浑身剧颤。却没一罪仙敢动一下。

等那仙将站到钟馗正刚面前,才看到这人身形和钟馗一般无二。神将的胸膛厚实,浑圆的将军肚将战甲撑得紧绷,裙甲下露出粗壮大腿,威压如山岳倾塌!他三目怒睁,额间金瞳如烈日灼人。

这仙将张嘴,声宏如钟,震得地动山摇:“阎王擅离职守,抓回诛仙台斩首。”

正刚听了激动的抱紧钟馗,总算天道好轮回,可抱着正刚的钟馗却面色凝重。

那仙将向钟馗方向抬手,可钟馗却没有伸手去接。

霎时间,金色捆仙绳从那仙将袖中飞出,缠在钟馗身上,将钟馗的上身又切成一块块鼓胀的方肉,甚至富裕出一节将钟馗的仙根也再次绑紧,又勒成一串紫青珠子。

钟馗闭目闷哼,汗如雨下:“果然,为捉半死阎王,何劳大人亲至!”

正刚瞪大了眼睛,他猛地扑向那仙将,那仙将却根本没动,仅凭周身真气就将正刚振飞出去——

二人之间的差距有如云泥。

“罪仙钟馗,此事诸多变化,介因你而起。收监天牢听候发落。”天将的声音毋容置疑。

从那天将身后,窜出一个胖乎乎的仙童,走近钟馗,拿手托起钟馗胯下那早就射的软趴趴的肥大仙根,捏了几下:“就是为了根东西,差点颠覆三界?”

仙将冲着那仙童屁股踹上一脚:“毛手毛脚!滚!”

那仙童被踢的在地上翻了个跟头,可还是赔笑着看向天将:“哎呦,主人主人,小的不敢了。”他蹑手蹑脚,又退回胖仙将身后。

正刚从地上爬起来,手攥紧了斩鬼剑,站到钟馗和那仙将中间:“这就是天庭的手段吗?我家老爷为了黎明苍生都已豁出命去!得来的就是这样的福报吗?这世上还有公正二字吗?”

那天将只是笑笑:“天庭千万年,向来如此。”

正刚牙咬出血来:“那我就捅破天去!”

“咚!”

一声砸地的声音从正刚背后传来,他转头,他的老爷驱魔帝君钟馗已经赤身裸体的撅着屁股,双膝跪地,用他脑袋重重敲在地上。

“真君息怒,劣徒年少轻狂,口无遮拦。”

正刚从来没见过他低过头的男子汉,今天却五体投地,头一次次敲在地上如同捣蒜,发出“咚咚”的声音。

额头上的金色仙血已经流淌下来,正如他生前最后一刻一般。

正刚手里的斩鬼剑也终于脱手,他也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他明白老爷这样的行动,是知道他们师徒二人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再看那仙将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握着一杆三尖两刃刀。

仙将轻叹一声:“无妨,毛头小子火气旺,当初我落难时,我家那畜牲,也为了我豁出命去。”

————

钟馗抱紧正刚,他知道此去一行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钟馗捧着正刚肉乎乎的脸,眼水滴到胖少年的鼻尖:“正刚,我这次去天上,不知多久,我不在时,你要替我降妖捉鬼。若我回不来,你就替我做钟馗。”

正刚捧着钟馗的双手:“老爷,你得回来,正刚做不得的,得要老爷再教我。”

天将拍了钟馗肩膀,钟馗明白已是时辰。钟馗挣开徒弟,爬上天阶,那宽厚背影如山岳倾颓,如畜牲般苟延登上天去,没再回头一次。

那人组成的天梯慢慢收回天上,在金光散去前,正刚听到那天将的声音。

“若你杀上天来,我亲自斩你,才不算辱没。”

第十三章:罪 仙

十年,正刚也愿意等,只因老爷告诉他,要相信正道不会有错。

可今日钟馗庙送来一道天纸,正刚看完,就瘫在地上,两眼无神。来庙里帮忙的张虎子看他这反应,赶紧来扶,转头看那纸上两个大字鲜红“诛仙”。

“难道真是上天无路?”

————

这正刚杀进地府,可不知该剑指向谁,新来的阎王这十年安稳本分。那生死簿一笔笔清清楚楚,从来没出过差错。

那阎王看着杀气腾腾的正刚,也只能叹口气:“小英雄,本王知道你不忿。”而阎王面前打开的生死簿上分明写着钟馗的名字。名字后也有个时辰——明日午时。

正刚在地府里一通乱砸,那阎王也知道他撕心之痛,命鬼差们一起退下,任他发泄就是了。

正刚大骂他不知到底哪里出错,老爷一生为人刚正侠义,救过生命何止万人。为挫上任阎王阴谋,几次徘徊于生死,究竟他的人生哪里出了差错,今日非要身死殉道不可。

“正刚,你真不知道钟馗错在哪里吗?”一个清秀和尚凭空出现,那人手持一木杖,一身带补丁的袈裟,好似只是一凡间和尚。

“你放屁!我家老爷有什么错?我看就是你们地府又无中生有,污他清白!”这正刚眼神越来越浊,甚至泛出凶光。

“我知道了,就是你!就是你冤枉我家老爷!”正刚咬牙切齿,脸上的泪久流不止,“我管你是什么罗汉菩萨,今日我也杀的!”

这正刚飞身挥起斩鬼剑,便要砍杀面前那和尚,他是全力挥砍,卷起的紫色电光轰鸣不止。

从那和尚袖中突然钻出一狮状猛兽,那畜牲头生一角,身批龙鳞,神性不弱于天上金仙。只一爪就将正刚拍飞出去。

神兽护在和尚身前,却似有人形,狠狠瞪着正刚。

正刚从碎石中爬起:“我认得你,你是地藏!”

和尚不置可否。

“不可能,你如果觉得我家老爷有错,那日在死境你又何必救他!”正刚脑子中飞快理过因果,“不对,你是叫老爷救我!”

“你果然有慧根。而钟大人,也得吞下他自己种下的因果。”和尚望着正刚,眼中满是悲悯。

————

“菩萨,我家老爷一生光明坦荡,从不屑任何邪门歪道!正刚求菩萨指点,我家老爷究竟因何遭难,弟子真的想不明白。”正刚咣当一声跪在地上,俯身便拜。

“人仙殊途。”

短短四个字,正刚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他大喝出来:“可我已经成仙!”

“呼——”那龙狮又呲牙发出低吼。

“不止——”和尚只是摇头,“他同你又是父子,又是师徒,又是主仆,你可曾想过你们二人要越过多少伦理纲常?”

“去他鸟的伦理纲常!我和老爷一道,究竟会伤害到谁?”

“那你为何入魔?”和尚威严质问,那面容似有罗刹之形。

正刚怔住,他低头看自己手上的雷电,与那日折磨自己老爷的是如出一辙的阴邪紫色。他这才一身冷汗,若面前这人不是圣人,自己早就铸成大错。

“你心不安,那汉子也是一样。”和尚望向高处,他目光仿佛能从这地狱最深处望到天庭。

“那惩罚我就好,和老爷有什么关系?”正刚眼角又沁出眼泪。

“与他何干?你可曾想,诸多磨难都并非平地生风。此村并非他管辖地界,他何必非要和阎王斗个鱼死网破?”

“因为我家老爷心怀天下,为公理可豁出命去!”

“你跟你家老爷二十年,还想不明白?”和尚第一次皱眉。

正刚再拜:“求大师指点!”

“有私心才有大义,只因此地是他捡到你的地方!”

正刚愣住,缠绕在身体周围的紫电也瞬间消散。

————

那龙狮耳朵转动,似放下戒心。

和尚叹口气:“世间因果远比你能听的到的复杂。钟馗过去云游四方,了无牵挂,阎王就是心有不满,却也难以施展。可他在这儿一住就是二十年,也给了阎王包藏祸心的机会。对钟家村五百余口人,就是飞来横祸。”

“这是什么歪理?哪有人能面面俱到十全十美?”正刚摇头。

“他是仙。”和尚冷然。

“仙?仙就要被架在火上,仙就要为这莫名其妙的理由散魂丟魄?”

“没人逼他,这是他自己选的。”

“我家老爷何时选过?”正刚怒吼。

和尚不语,只是手指那把斩鬼剑。

正刚望着那剑,才明白,自老爷将自己骨灰砸进这宝剑,又将剑递给自己时,就已经知道有今天。

“他也不确定,只是隐隐觉得此地会受到阎王荼毒,是因你俩的孽缘而起。不消了此障,其中因果缠你一生,你难离魔道。”

“不止因为他是仙,更因为,他是你的……”和尚的手已俯在正刚头上。

“他想救的不是你,是你以后。”

正刚坐在地上,只是摇头:“我该怎样做?”

第十四章:日上三竿

今日钟馗庙大门紧闭,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虎子在门前招呼,说是他正刚哥今有要事,求百姓不要叨扰。村民看这铁匠神情严肃,目有悲色,就没有多问,各自散去。

正刚坐在正殿,面朝钟馗像,盘腿打坐,斩鬼剑放在膝上。

那瘟君说过,钟馗半仙半鬼,骨灰和仙体互相牵动。

判官也讲过,斩鬼剑日夜伴着钟馗,一人一剑早就同格。

正刚上不得天去,只求魂游太虚,能再送老爷一程。

正刚一缕神识飘到九重天,飘到天界的法场——诛仙台。此地却寂静无声。正刚也不知是否来对了地方。

这时从天牢方向传来铁链声哗啦作响,正刚随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老爷。

钟馗那一身赤裸的肥肉赤红黝黑,在这整个白凄凄的天庭显得格格不入。颈上绑着金锁链被一天将牵着。

正刚看得出,那天将还不似老爷般肥壮,却能叫那八尺巨汉,被拉扯着乖乖爬着。钟馗双眼无神,似七窍已被封住,在天牢里到底每日如何生活?正刚无法想象。

钟馗身上绑着捆仙绳,那绳子长度超过以往,不止是身体,连四肢都缠上余出的绳索,全身各处肉块上都有那绳索交错勒出的网格。唯独在厚乳和肥臀处,绳索错开环绕勒紧,使这四坨肥肉勒的鼓胀欲裂,更加色情。这金绳将这魁梧壮硕的武仙,捆得像是招揽客人的男娼。

在那胖汉的肩胛骨处,有两道金血流淌下来,两根金钉砸进了他的琵琶仙骨。按理说有着捆仙绳的桎梏,钟馗早就用不出法力,只是他力气颇大,在受刑中难免重挣扎起来,加上他的大体格,惹出许多麻烦。废去他的筋脉,叫他有力使不出,多受这残忍的一遭,也只是狱卒们为图个方便。

胸肌上,肚腩上,全身的体毛,连同头发眉毛,甚至胯部的耻毛都被剃个精光,只为每日用刑后方便刷洗他一身的秽水。毛发旺盛的钟馗身上常年带着汗味,这清清白白的天庭,就是牢房里也容不得任何满身男人味的腌臜物。

只是这么对待一个大胖男人,每日被几个小童把他当畜牲般拿毛刷刷洗,实在耻辱。那毛刷每日也要清理这头“仙猪”的硕大夸张的龟头,每每都让钟馗浑身震颤,却也不敢乱动,不然那红肿的屁股上就要再挨一鞭。若在洗刷中,被激的失禁出来,便更要多刷几遍。可早就被虐玩的早泄严重的中年胖仙,难以自持,每日光是这场洗涮就能再要钟馗半条命来。

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对这古板倔犟的中年父亲,这一身无毛的惨状,是他已不配为人的证明。他续着象征着成熟和阳刚的络腮胡的下颚如今光洁如卵,下巴堆着赘肉,将他的雄性魅力也一并夺走。他还记得那娃娃说过就是喜欢他胡子拉碴的粗犷样子,如今的他哪还像那个中年胖爸爸?

钟馗爬行的这一路,地上都拖出一道金色精痕,钟馗虽胯下被一道金锁镇住,可仙精元阳的泄露早就因为时刻不停的刑虐成了一种本能,每日从不挺歇的滑精泄阳。

天上的仙人不会叫他没汁可流,每日固定时辰喂其丹药,只因这光腚废仙的时刻漏出金水的惨状,就是对意图违反天条者最好的警告。

在那肥臀的臀缝中能看到半截白玉嵌在里面,天庭是真是出手阔绰,那囚奴塞屁股的东西,都是最上等的玉料。

————

此刻的正刚只觉心被撕碎,他如今和钟馗心意相通,却知觉老爷心室像已蒙尘,那代表着,他那誓死不屈的自尊已经被彻底粉碎干净了。

正刚轻声呼唤钟馗,可那御畜只是怔住,张开嘴发出的却是猪的咕噜声。

被日夜以肥猪贱畜相称相待,即便讲出人言也不会有任何人理睬。这无毛黑猪就这么被精神凌虐了十年之久,早就发不出人声。反倒是卖力的猪叫能让一日的狱食饭盆里多添一勺粥水。

正刚看着老爷这身心俱残的反应,知道这天庭看着比地府光鲜干净,实际折磨人的手段更加无情残酷。

————

钟馗被拉扯着上了邢台,他四肢被绑好,去除一身的囚具,向看台下的一众来刑台仙人们展示。除去了捆仙绳的扭曲,钟馗的身子又显得饱满有力。正刚看着老爷这身千锤百炼而成的肉身,感慨万千,天下百姓谁看了这一身好肉为自己挡住妖邪,不会觉得放心安全?

台下的众仙各个仙服齐整,和那诛仙台上跪着的赤裸钟馗,形象天差地别。众仙的视角却和正刚大不相同:

“这黑皮就是那个驱魔帝君钟馗?这大块头,好生肥美健壮。”

“天天在下界忙活难怪看着这么粗鄙俗气,五大三粗的像头畜牲。瞧他那双下巴。满面油光,要呲出一对牙来,面容不活脱脱就是那转世后的天蓬元帅?”

“这种山野村夫,鲁莽淫邪的很,你看他那胯下肉棍,听说接连不停的流精十年了,还莽的有那尺寸。不敢想这肥猪还是人时有多气派。”

“哼,畜牲般丑陋的玩意,也配进这干净圣洁的天宫?怪不得今日我们能站在台下看,而他要被扒光衣服吊在上面。”

这群养尊处优的仙人几时为百姓出过力流过血?钟馗这质朴亲民的体貌在这些真“老爷”嘴里倒成了粗俗!

而正刚飘在钟馗一侧,看着钟馗被侩子手抻直了那软垂仙根,将那根棍子摁在了钟馗所跪位置前方的斩板上。

正刚愣住,不是说今日要斩杀老爷,这是做甚?

监斩官在上方宣告:“罪仙钟馗,生性淫邪,管不住自己的那根臭棍,乱播仙元,惹下诸多祸事,因此罚其连续射精十年悔过。可至今日依旧屡教不改,欲望如兽不知收敛。”

说到此,邢台上侩子手掌掴钟馗肥臀,随着臀浪翻涌,这胖仙腹下又喷出一股稀水。

台下仙人哄笑起来。

正刚咬牙,屁股正是老爷软当,叫他如何忍耐!加上在天牢里日夜对老爷调教,这种连续的虐法,才让那个矜持的每次与自己交合都会脸红的老实汉子,变得这么敏感。这群始作俑者却反说是老爷淫邪!

“因此,今日午时将犯仙钟馗仙根斩断,毁其根基,除去仙格,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监斩官念着判决书,却也难掩对钟馗的嘲笑挖苦,“来人,让这肥猪早些硬挺,赶紧上路。”

————

一颗丹药塞进钟馗嘴里,那药性及烈,根本不顾钟馗意愿就叫这帝君胯下肥软垂糜的仙根猛地涨起,像是要爆炸!

这天庭毫无人性,明明已是钟馗最后一次,却不愿给他一点尊重。明明用正常的挑逗也能唤起钟馗,却直接用丹催情,仿佛没有一人愿再献身给这下贱到极的天畜。

正刚看钟馗这惨状,心如刀绞,他从钟馗背后紧紧抱住钟馗,只是不知道只有神识的他,钟馗能否感应?

随正刚那道魂灵的胸膛紧紧贴着这男人宽阔坚实的后背,钟馗的身体怔了一下!

或许因为钟馗本就是鬼仙,对这与魂灵相似的神识更有感知。或者是……

正刚与老爷朝夕的二十载,早似他半身魂魄……

天牢里传言这驱魔帝君入牢不到一年就被虐至神元不稳,内心崩溃,往后九年未说过人言。

可在二人灵魂触碰的刹那,钟馗的喉头还是叫出了:“正……刚……”

那钟馗满脸是泪,与那侍童一别已过十年,如今他都已三十岁数,不再是少年!

钟馗口中只低吼两字:“操我!”

正刚明白,过去破窑里,老爷说过只想着正刚,就能减轻痛苦,如今已是最后一面,钟馗希望走前最后记得的不是那合欢丹药,而是他最念的正刚。

但台下的仙人没人感应到正刚的存在,他们都只以为是丹药放大了这黑汉子的淫欲。一个个笑得前仰后翻:

“死前还贱穴发痒?”

“到底是畜牲,只知那下三路的事情!”

————

正刚从后抱紧吊在那里的钟馗,从小到大他一直憧憬,仰慕,爱着的钟馗的身体。

正刚抵住钟馗臀缝,闭眼,那钟馗又在他的幻想中变回那威武罗刹的模样:一身肌肉鼓胀虬节,胸肌高挺,肚腩浑圆,四肢粗壮,周身毛发浓密,浓密的络腮胡,长满面颊。那个他日日爱着,日日伴着的驱魔帝君。

正刚的魂体顶撞着钟馗的屁股,钟馗的灵魂感受的到那熟悉又久违的尺寸。

钟馗后悔,觉得过去的日子都是虚度,自己为何没能再陪正刚哪怕再多一日!

正刚一下下抽插着钟馗,他想着自己所能再强一些就能改写老爷命运,与他再厮守哪怕一日!

两人有一肚子话想说,此时此刻,却只能沉默着流着眼泪。

随着正刚最后一次猛顶钟馗屁穴,钟馗也浑身一抖,他那根仙根在心里日夜思念的正刚的攻势下,久违的恢复了往日的雄风,那雄起的巨根宽大粗长,让台下目睹的仙人们都瞠目结舌,他们一生也没见过这么霸气的男人根茎!

那巨大仙根抖动着,接着钟馗全身猛地抽搐,巨量的金色精元喷洒出来。

而站在一旁的侩子手却高高扬起了大刀,大刀挥砍而下,将那仙根连着那两个干瘪的卵蛋一起剁了下来!

金血从钟馗胯下喷出,从裆部一直喷上他的肚腩、胸膛……

正刚愣住,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那温热的仙根从邢台上掉落下来,还硬挺的笔直。

那群故作矜持的仙人们一个个扑上前去争抢那根无主的仙根,虽嘴上羞辱钟馗,他们心底这知道,被榨取十年阳气依然能充沛至此的仙根,到底有多刚烈。这仙体精华,无论是炼丹还是炼制法器都是千年难遇的宝贝!

天宫最上层传来一声叹息。

“想不到将这玩意剁了,还能引起这么多祸事!”

天雷轰下,将那仙根轰成粉末。

争抢的仙人们这才停下,一个个跪在地上,为刚才的失态赔礼。

正刚却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他看着怀里的老爷眼睛越发混浊,他抱紧的那壮实身体逐渐冰冷……

根基粉碎,连转世都不再有机会。

正刚只觉自己从高空中不断坠落,他伸手向天,不断抓着,却再碰不到老爷的残魂一下了……

————

入夜,正刚才浑浑噩噩的从地上爬起,却看见门口的灯笼还在亮着。他拖着脚步走向庙门,脑子中只记得地藏王菩萨给他说过的最后一句:“度过此劫,才是大道。”

他推门出去,门口守着他的张虎子已经坐在门框边睡着。

而庙门地上,是村民送来的瓜果点心,他们不知是病是灾。不知是为自己祈福还是为了钟馗和正刚。

正刚释然,他流泪望向天边,原来这就是当神仙的滋味。

后记 未尽

是夜,一个凶鬼正要吞食路边一个采花的小姑娘。

一阵电流奔涌而来。

女孩抬头时,只看一个身着暗红官服的胖壮青年,踩在一团逐渐成雾的恶鬼身上。看个头至少有七尺。

青年手中那柄长剑,剑刃光洁能照出人影,剑柄上雕着蟠龙纹,整柄宝剑还在闪烁着金色的电光。

青年转过头来,方正的脸上留着络腮胡,胡子末端修剪的十分整齐,却也显出了超出年龄的成熟。那青年十分壮硕,官服紧紧绷在身上,能看出胸脯像两个小山挺着,将军肚更是圆润。加上勒在肚腩下方的腰带,让腹部的官服被撑得圆鼓鼓的。

女娃手指伸进嘴巴:“叔叔是官老爷?”

那青年笑了,蹲下身来摸着女娃的头:“叔叔是神仙。”

女娃娃摸摸这胖神仙的下巴:“胡子和爹爹一样的,你是哪个神仙?”

胖仙回答:“我叫钟馗。”

————

“正刚哥?”远处跑过来一个青年胖汉子,拖着草鞋,一身壮肉抖动着。

“是钟馗!”正刚黑着脸。

“哦哦哦,钟馗爷。”这人正是张虎子,抱起来那女娃娃。

“爹爹他是哪个钟馗爷啊?”女孩抱着虎子的脸。

“就是咱们去庙里拜的钟馗老爷啊。”

“庙里的钟馗爷比他老。”小姑娘不信。

“那他就是——小钟馗爷。”

“钟馗”听这父女拿他打趣:“我说你啊,都当爹的人了,怎么闺女都看不住。刚刚可是有厉鬼,差点把这毛丫头给吃了。”

虎子听了一愣:“哪个不长眼的鬼敢来咱村子?嗨,这不是在前面抓药吗,一眼没看到,这小兔崽子就跑了。”虎子说着瞪了女孩一眼。

小姑娘只是咯咯笑。

“怎么还抓药啊,你娘的病不是前几年好了?你家铁铺都快成药铺了。”

虎子一拍脑袋:“正好,这是你们钟馗庙的庙祝托我给他带的,说他最近腰不好。”

“钟馗”接过药:“怎么托你带?”

“白天你早跑去外地抓鬼了!对了。”虎子捂住女儿的耳朵,“那庙祝也岁数一大把了,你每周少折腾他几回,你怎么也不知敬老啊”

“呸,跟这挨得上吗?” “钟馗”气的脸红。

“我也听说,最近地府跑上来好多鬼,怪怪的,你当心点儿啊。”

————

“钟馗”回到庙里,打开厢房的门,就看到那“庙祝”光着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席上,从旁边的碗里抓几粒花生送到嘴里。

那“庙祝”生的肥壮威武,身高足有八尺。黑色卷毛,从胸膛一直连到肚腩。两块圆润饱满的胸肌,和圆滚滚的将军肚。四肢粗壮,像个归乡的将军。那饱满的蛋囊沉甸甸的垂在胯下,上面是一根瘫软肥粗的肉根,虽还蔫着,尺寸看起来就不小。

那“庙祝”抬头撇了“钟馗”一眼,踢了一下脚边的铜壶:“茶。”

“钟馗”叹了口气:“我好像才是这庙的主神,而你是伺候我的庙祝,怎么还使唤我给你倒茶?”

那胖“庙祝”看了一眼“钟馗”大人,扶着腰坐了起来:“哎呦,使唤不动小鬼爷了,老夫自己来。”

“行了行了,你歇着吧。我给你倒就是了,老爷。”正刚看那大块头因为腰疼笨拙的样子,也摆不起架子了。

那庙祝就是真钟馗。

钟馗知道苦肉计奏效,接过正刚抵来的茶水,嘿嘿笑着:“老夫就知道你心疼我,还记得那年我被阎王暗算,法力全废,动都动不了。你天天给我擦身体,喂我吃饭。那时候你日日哭的撕心裂肺的,邻人还以为快死的是你呢。”

正刚把那包药扔给钟馗,撅着嘴:“你怎么托虎子给你带药啊?”

钟馗从正刚话里听出酸味儿,苦笑起来:“那张虎子娃娃都三岁了,你吃的什么邪醋啊?”

正刚还是不满:“你还给人家胡说,什么我不敬老?”

钟馗听了,脸臊得通红:“不然你让老子咋说,总不能承认是想做回丈夫,就把腰闪了吧。那我的老脸还往哪儿放啊!”

正刚听了被逗的笑出声来,可还是装作严肃:“还有!你在庙里能不能穿条底裤,天天赤条条的,哪有神仙的样子!”

钟馗挠挠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天庭那十年,我日日光着屁股,早就习惯了,现在穿衣服倒不舒服了。”

原来那年钟馗被抓去天庭问罪,天庭早知这胖仙无罪,只是天庭内部腐根错杂,在抓出相关人等前,为掩人耳目只能将计就计。玉帝也知这肥汉子有些喜好,就用性虐代替刑虐,钟馗在天牢那十年,洋相百出,不过好在没受什么重刑。

最后为能让钟馗有些自由,便做戏一场,当众剁了他的仙根。实际下了刑台又立马让太上老君为他复原。之后叫钟馗假死,脱身回到人间。玉帝也亲自施了幻象术法,让三界都确信钟馗已死,也算给驱魔帝君的一点补偿。至于行刑那天钟馗的惨状,也是这老顽童的手笔。

正刚还是不依:“你每天下身只穿一条大裤衩在庙里布道,那裤衩又薄,来的香客哪个看不清你阳根的轮廓?村里多少寡妇都在传言你那根好了不得!上身的马褂也袒胸露乳的。”

正刚说到兴起,在钟馗胸膛狠狠抓了一把!

钟馗看这小友半气半笑的样子,也给他台阶:“那,那明日起,我多穿一条兜裆布在里面就是了。”

“再,再说,天天看着你光着身子,我哪儿忍得住。”正刚结结巴巴。

钟馗这才注意,正刚胯下那布料被顶起许久了。

钟馗眼珠一转:“那今日,老夫还给你!行了吧?!”钟馗把正刚的手按在自己阳根上,嘻嘻哈哈,连哄带骗。

正刚却吃这一套,他这心气高的老爷愿意哄他,比蜜都甜。他忙扑过来,抱紧钟馗,冲着这巨汉的脸颊就猛亲一口。

钟馗接着说:“等明日老夫腰好了,陪你一起去捉鬼怎么样?”

正刚一听,皱紧眉头:“你少打主意!老君说了,那次虽是做戏,但重铸之后你也仙根受损,没了一半修为,要安心调养,不然会留下旧疾。”

钟馗拍拍胸脯,举起强壮的胳膊,弯起手臂,顶起饱满的二头肌。那肩膀上的三角肌也一并隆起,像一块肩甲。这钟馗!强壮的真像一头巨熊:“你还不知道老夫的体格,早就好了。”

正刚不依:“不行,起码,起码得等到……”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能做丈夫,把我伺候舒服的时候!”正刚坏笑。

“嗨!反了你了!”

钟馗脸又一下涨红,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神仙根确实不如往日威风,想把这臭小子治的心服口服,还得修养些日子。

半晌钟馗又臊着脸挤出一句:“那,今天你要还不要?”

正刚又被逗笑,一把抱紧钟馗:“干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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