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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祭前的夜晚,绝望之中的两人,1

小说:她与她——情感与身份交织的爱恋 2025-09-07 08:10 5hhhhh 6970 ℃

我指挥着学生们布置着各班的摊位,心中却是无比的失落。

明天的文化祭,我有试着去邀请学姐跟我一起逛,不过她说有别的事情。

真是苦恼啊……本来打算在文化祭上找个机会告白的说……

不论是暗恋的事,还是俱乐部的事……

“不对哦,九天凪流”心中的声音正否定着我。

“现在的你,真的有勇气告诉她一切吗?”

“我……”

说实话,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脑海中一出现学姐的脸,我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加速。

在俱乐部以“俱利伽罗”的身份与她相处时,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意识的告白。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宛如被一只大手攥紧,胸口闷闷的。

就在我发呆时,手机传来震动,有人给我发消息。

(会是她吗?)

我擅自抱持着期待,点开手机屏幕。

{池姐:今天下午五点到六点半的预订,大和}

我长出一口气,不是学姐发来的信息,我既失望又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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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更衣室的沙发上,对着镜子慢慢的系紧束腰。

明天就是文化祭了……三岛老师应该也很忙才对……为什么在今天会来预订?

我甩甩头,将杂念从脑中甩出去。

戴上头套,含住口塞,现在的我是那个名为俱利伽罗的无言巫女,专注在工作上。

我站在调教室的门口,这样为自己加油打气后,推开了房门。

三岛老师正站在房间的中央,手里拿着一卷胶布和几条皮带。

“来了吗?”他露出那个标致的微笑,但是眼神中分明闪烁着危险的渴望。

我默默的点点头,踩着步子缓慢的靠近他。

【客人今天想要什么玩法?】我的手在写字板上快速的写着。

“完全拘束~我的小巫女……”他晃了晃手中的胶布,声音中带着一丝下流。

(今天的三岛……不对劲……终于释放本性了吗?)

我如此猜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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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坐在地上,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巫女服被三岛要求脱下,整齐的叠放在一旁,看着三岛在置物架上翻找着东西。

他用胶布缠裹我的双手,强迫它们握成拳头,几条皮带分别将大小腿捆在一起,大腿根部和小腿上各有两圈。

我也试着挣扎,不过手指被多层的胶带完全封锁,没有任何伸展的空间,腿部的皮带在我的发力下也只是发出“嘎吱”的摩擦声而已。

手臂倒是暂时自由,不过手指被封锁,我能做的也只有用拳头蹭蹭。

三岛翻找半天,在一堆拘束具中挑挑拣拣,找出一件黑色皮革拘束衣,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

“最后是这个”他将那件拘束衣拿过来,示意我举起双手。

我自然是乖乖照做,这件拘束衣是非常严厉的款式,不仅扣好后拉的非常紧,在外还有许多条皮带可以进行加固,一般是用在重刑犯身上的。

他将拘束衣张开,从身前将我的双手穿进拘束衣的袖子里,袖筒没有开口,不过因为毕竟不是真正的刑具,出于自缚的考虑,封死的袖筒末端有拉链,只需要用手指拉开拉链就能使双手获得自由。

(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把我的双手用胶带缠上的啊……)

手指无法活动便无从拉开袖筒末端的拉链,这唯一的逃脱手段也被封锁。

拘束衣的开口部分则在身后合拢,系紧拘束衣自带的细绳。再慢慢调整拘束衣领子的松紧,使其紧贴我的肌肤。

他逐渐收紧拘束衣各处内置的松紧带,使这件原本宽松的衣服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宛如我的第二层皮肤一般。

“再就是……”他抓住我仍然可以自由挥动的双臂,拉到身后,那里有一个没有扣好的铁环,他引导着我被袖筒包裹的双臂从相反的方向穿过那个铁环,还使劲的推挤了一下,疼的我发出一声闷哼,确定我的双手已经被推到极限,无法再前进一丝一毫,这才满意的扣上了那个铁环,这样一来我的双臂就被迫在身后交叠摆放,无法动弹。

不过只是这样的话我还是有可能依靠蛮力强行把双臂抽出来,所以他拿出一条皮带,连接上我左手袖筒末端的铁环,从身前拉回身后,与我右手末端的铁环连接在一起。

三岛再用两条皮带分别从胸部上下把我的大臂与身体绑在一起,进一步的限制身体的行动。

“最后一步”他引导着我用膝盖支撑起身体,将拘束衣正面的下摆上附带的一条皮带从胯下拉到身后,不知固定在哪里,拉紧的皮带深深的勒进我只穿着内裤的下体,一个圆圆的凸起顶住了我秘丘的位置,冰凉的触感刺激的我身体一颤。

“完成了……我的至高杰作……试着挣扎看看~”他挂着标致的微笑。

(被绑成这样还指望我能自己挣脱?)

我试着活动被强扭到身后的双臂,被反扭到极限的关节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水平方向的活动被扣死的铁环完全阻止,想要纵向抽出手臂却从另一边传来力道完全相同的反馈,大臂也被皮带捆住动弹不得,我的自由活动真正意义上被完全剥夺。

(不同于之前所有的拘束……这次实在是严密过头了……三岛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学姐正在调查他……还说我有危险……难道说?!)

混浊的思绪突然清明,我猛然发现自己身处的险境,如果三岛大和真是一个变态绑架犯,那我此刻被他亲手绑了起来,失去一切的反抗能力,完全丧失自我解脱的手段,那么眼下的情景,对他可谓是压倒性的有利。

想到这里我便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焦躁,奋力的挣扎起来,寄希望于拘束衣某处的皮带突然松脱。

“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吗?俱利伽罗小姐~”他捏住我的下巴与我对视。

(不对,根据学姐所说,三岛大和的目标是我,是九天凪流,但是他却把“俱利伽罗”完全拘束起来,难道说?)

最坏的想法钻入我的脑袋,我浑身因为这种可能性而禁不住的发抖,冷汗从我的额头冒出,浸湿了头套,还不等冷静下来加以否定,三岛便抢先开口。

“或者说……九天凪流同学?”

预想成真,受到巨大打击的我就连挣扎都忘记了,只是愣愣的看着三岛的眼睛。

看到我的反应,三岛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知道你肯定有许多问题要问,比如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不过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他掏出手机,不知在翻找些什么。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勉强自己接受现实。

(三岛大和确实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我的真实身份也已经暴露……现在要尽可能寻找办法逃脱……)

我沮丧的扭动被重重束缚的身体,拘束衣反馈回来的只有紧绷感。

(为什么他做出那些反常的严密拘束时我没有觉得不对劲呢……甚至感觉有些……舒服)

是的,即使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我的身体仍然因为这严密的拘束而兴奋,乳头和阴蒂早已充血立起,浑身上下挤不出多少力气,与拘束衣的每一次摩擦都忍不住走漏出呻吟,反倒是燥热完全压抑不住。

(一直以来,我都是顺从我自己的爱好和快感……)

(这样,是不是错误的呢?……)

没有给我机会自我责备和沮丧,三岛找到了他要的东西,将手机屏幕转向我。

手机里是一个少女,她侧躺在地上,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双脚上拷着一副皮拷,穿着学校制服的身体上,由黑色皮带组成的龟甲缚深深的勒进她的身体,制服短裙被恶趣味的掀起,一个震动棒穿过大腿处铐着的皮拷上的皮带连接的圆环固定在她的胯下,直直的顶住她穿着黑色胖次的阴处。

少女的双手被一个白色皮革的单手套绑在身后,双手被拉到极限,从身前除了交错的皮带以外什么也看不见,看起来少女就像是个无臂人一样。

她的嘴被一个马具口球塞住,纵横的皮带勒住了她的下巴和脑袋,将那个红色的口球紧紧的固定在她的嘴里,脸上浮现出淫靡的表情,双颊早就红的透血。

看着看着,我的小穴不自觉的湿润起来,微微打湿了穿着的白色胖次——我不禁为光是看着其他人遭受凌辱就会擅自兴奋的淫乱身体感到害臊。

屏幕上的画面像烙铁般灼痛我的眼睛,那个被紧紧束缚,满脸潮红的少女,分明就是千枫雪。

虽然遭受磨难,但是那双棕色的眼瞳中却擒着泪水,闪烁着我熟悉的坚强光芒。

“看来我们的小巫女认出来了~”三岛坏笑着划到下一张照片,学姐被关在一个铁笼里,脖子上拴着狗链,眼神涣散。

这下我知道了,为什么这几天学姐既没有再来俱乐部,与我的对话也仅限于Line上的打字,面更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原来学姐早就遭了他的毒手。

“千枫雪……或者说雪鸮,比我想象中更耐玩啊~”

我的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被口塞堵住的尖叫化作闷哼。身体先于理智行动起来,我猛地用头撞向三岛,却因拘束衣的限制重重摔在地上。胯下的凸起随着撞击更深地顶入敏感带,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拘束衣的皮革在剧烈挣扎中发出悲鸣,胯下的振动器不知何时被启动,酥麻的快感与身体的痛楚像两条交尾的毒蛇顺着脊椎攀爬,三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挣扎,突然蹲下来扯住我的头套“你猜猜她高潮时喊的是什么?”

“明明被捅的神志不清,居然还在喊‘九天同学快跑……’”

“怎么样,想不想听听她的声音?她哭起来像只小猫,可怜的很……”

他发自内心感到有趣的看着徒劳挣扎呻吟的我,突然脸色一变。

“游戏就玩到这里吧,接下来该进入正戏了……”

他走出房间,不知去了哪里。

理智告诉我不能错过此等良机,若是想要脱缚,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唔呼嗯……”我尝试着将双臂抽出皮带的拥抱,不过这个动作却瞬间引爆了被拉伸到极限的肩关节,传来的刺痛几乎让我的呻吟突破深喉口塞的封堵。

不可能,三岛完美的履行了他先前说的“完全拘束”主题,无数皮带与恰到好处的额外拘束完全封死了我自我脱缚的所有可能,或许从外面看起来,我的拼死挣扎也只是一团肉货发疯似的自暴自弃吧。

“喲,还不死心?”仿佛嘲笑着徒劳挣扎的我,三岛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容器。

他拿起先前藏起来的大型行李箱,强行压制住我的挣扎,将我塞了进去,我被迫蜷缩起身体,被紧缚在背后的双臂再次遭到挤压,痛的几乎脱臼。

三岛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我的世界就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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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枫雪站在门前,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她深吸一口气,指节轻轻叩响了那扇漆皮剥落的木门。

"三岛老师,是我。"

门内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接着是皮鞋踏在地板上的沉闷回音。门开了,三岛那张油腻的脸出现在门缝里,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令人不适的光。

"啊,千枫同学,请进请进。"他的声音像黏稠的糖浆,"把门…锁上吧。"

千枫雪的手指在门把上收紧了一瞬。她注意到办公室里没有其他老师,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空调发出嗡嗡的噪音。她转身锁上门,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坐。"三岛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自己则慢悠悠地踱回办公桌后。他的手指在抽屉把手上流连,像是在享受某种前戏。

千枫雪端正地坐下,制服裙摆抚过膝盖。她注意到三岛的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了太久。

"千枫同学…"三岛突然从抽屉里抽出几张照片,像发牌一样摊在桌面上,"这些照片,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照片上的少女穿着与千枫雪今天一模一样的制服,正从俱乐部的后门溜出来。千枫雪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她某天与俱利伽罗接触完离开时被偷拍的。

"这,这个,我……"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三岛突然站起来,阴影笼罩着她。他的气息里有廉价的薄荷口香糖和更深处腐败的味道。"真是没想到啊…品学兼优的千枫同学,居然会去这种地方呢。"他俯身,声音压得极低,"要是让学校知道的话.…"

千枫雪低下头,牙齿陷入下唇。她不能在这里暴露身份,上级安排的调查任务才进行到一半。但眼前这个男人眼中闪烁的东西让她胃部绞痛。

"唔唔……"她发出含糊的呜咽,同时用余光扫视办公室﹣﹣文件柜旁的消防斧太远,桌上的钢笔或许可以……

三岛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他的拇指在她唇边摩挲,指甲缝里有黑色的污垢。"不过...老师可以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他的嘴角扭曲成令人作呕的弧度,"只要你…听话的话。"

千枫雪猛地抬头,眼中的厌恶如刀锋般闪过。但下一秒她就收敛了表情,任由那只手在她脸上游走。

三岛从公文包取出皮革单手套时,呼吸变得粗重。"来..让老师帮你戴上这个。"他突然掐住她的手腕,"别想着反抗哦,否则这些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校长办公桌上。"

千枫雪转身,将双手背在身后靠拢。皮革贴上皮肤的触感冰凉粘腻,三岛的手指在系紧皮带时不住颤抖。当最后一道搭扣锁死时,三岛露出满足的笑。

"试着挣脱看看?"他的声音突然拔高,"让老师看看你有多努力~"

"老师…请您……不要这样……"千枫雪轻轻扭动身体,同时感受着拘束具的结构﹣﹣手腕处的皮带扣似乎有些松动。

"给我认真点!"三岛突然暴怒地拍桌,抓住她的肩膀摇晃,"我要看到你拼命挣扎的样子!否则现在就公布照片!"

"是……是……"千枫雪剧烈挣扎起来,被束缚的双臂在背后绷出优美的弧线。她听到手腕处的皮带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三岛陶醉地看着这一幕,突然凑近她耳边:"你知道吗?老师最喜欢你这样优秀的学生了…"

千枫雪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伪装。"老师,求求您…不要这样…."

三岛突然拿出一件宽大的风衣: "乖,把这个穿上。"他像打扮洋娃娃一样为她披上衣服,"老师带你个更..安静的地方慢慢聊。"

风衣掩盖了她背后的束缚。三岛搂住她的腰往外走时,千枫雪闻到一股混着汗臭和古龙水的气息。她的余光瞥见走廊监控摄像头﹣﹣如果现在呼救…

"别想着逃跑哦~"三岛的手指掐进她腰间的软肉。

校园小路上樱花纷飞。千枫雪突然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九天凪流,她下意识的想要挥手打招呼,但是却被束缚限制的一个趔趄,高声的招呼也卡在喉头,没有出口。

(不可以,三岛的目标本来就是九天同学,不能主动把她引入危险之中。)

九天凪流正与其他人商量着文化祭的事情,没有察觉到三岛与千枫雪,看着千枫雪欲言又止的模样,三岛露出得意的笑。

在去往目的地的路上,三岛将千枫雪拉入一个暗巷,把她推倒在地上,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带有口球的口罩“不听话的小家伙就是要好好管教才行~”

千枫雪惊愕的看着那个口罩样式的口塞,拼命的摇着头。

“不要……老师……求求你……”她是真的很不愿意,所以也不再演戏,而是认真的挣扎起来。

(没有松脱?)感受到自己双手的活动空间正缓慢的扩大,不过这种程度要面对眼前的三岛实在是太勉强了,她只好任由三岛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打开嘴。

“唔咕噜……”塑胶小球顶住上下鄂的感觉令她干呕,她立刻尝试用舌头顶出去,不过三岛马上将固定用的棉绳挂在了她的耳朵上,无论她如何甩头试图摆脱这个口罩都是无济于事。

三岛紧接着掀起少女的制服短裙,千枫雪的私密部位转眼间除了内裤外毫无遮掩,凉飕飕的下体令她感到十分的羞愧与难受,奈何身体动弹不得,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抗。

一对皮拷束住了她的大腿根部,短短的链子限制了她的步伐,千枫雪现在只能像个真正的淑女一般小步走路,若是想要迈开步子快速奔驰就一定会被绊倒。

“别磨蹭了!”三岛扶着她重新站起,带着她重新往校外旧校舍的方向走去。

不知走过几多步伐,被伪装束缚的千枫雪被三岛大和带到了一栋破旧的公寓下,三岛打开门,从后面一推,失去了支撑点的千枫雪下意识的迈开步伐,却立刻被大腿拷勒住,脚下重心不稳,重重的侧摔在地上,发出被口塞闷住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因为外来的压力,单手套的皮带应声而断,发出刺耳的断裂声。

“!!!”

(啧,时机太差了!)

千枫雪在心中暗道不妙,她原本准备找其他的机会挣脱拘束的,不过三岛恐怕已经注意到了这个致命的漏洞。

(那就将错就错!)

她顺势奋力挣扎起来,单手套挂在双肩上的皮带因为挣扎而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仿佛下一刻就会断开,而用于固定的皮带一旦松开,解除这个烦人的单手套只不过是瞬间的事。

当她无限接近于成功时,一块带有乙醚气味的手帕却捂上了她在口罩下的口鼻。

虽然她反应迅速屏住呼吸,不过终究不能长久,背在身后的双手也被三岛压制住而无从挣脱。

三岛用力的把手帕往她的脸上按,过了一会,缺氧的少女只能被迫恢复了呼吸,高浓度的迷药随着空气一起被吸入,千枫雪只感觉自己的体力瞬间全被抽走,她再也无力反抗,只能不停的喘着气。

明明吸入了如此大剂量的迷药,她的意识却依旧清明,只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就像植物人一样。

确认少女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三岛从她身上起来,收起他紧急拿出来救场的手帕。

“放心吧,这种药不会剥夺你的意识,只会让你全身无力而已,毕竟接下来要做的事你要是昏过去了不就没意思了嘛~”

千枫雪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怒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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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呜嗯嗯……咕唔呜呜……唔嗯嗯嗯嗯……”

光线昏暗的小房间内,千枫雪仍然穿着那身校服制服,不过袖子和短裙已经因为久未整理而变得皱皱巴巴的。

少女的双手,双脚,腰肢和脖子分别被套上一个金属圆环,而几个圆环之间又通过金属杆连接在一起,将千枫雪固定成一个跪在地上,身体前倾以手撑地的羞耻姿势。

她的身体在K9架的固定下挺的笔直,就连一丝一毫的扭动放松都不被允许。

脸上被戴上一个马具口球,几条皮带勒过少女的下摆和脑袋,将一个红色的小球死死的卡在她的嘴里,小球压迫舌头使得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被掀起的短裙下,少女用来遮羞的胖次已经被脱下。与拘束架连接在一起,两个粗犷的棒棒分别插入千枫雪的小穴与后庭之中,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硬质颗粒,少女只要尝试扭动腰肢试图脱出拘束就会使得棒棒更加紧密的摩擦自己的敏感地带,惹得她不断的发出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她的制服下,胸罩也同样被脱下,两颗粉色的无线跳蛋被胶带粘在她充血立起的乳头上。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三岛走了进来,眼中是放肆的笑。

“咕唔呜呜呜呜嗯!”

“哎呀,怎么?我的小狗想说话吗?这会我心情好,就破例允许你这次吧!”

他解开固定皮带,将那个口球从千枫雪的嘴中抠了出来。

“唔咳咳咳……”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千枫雪抓紧活动了一下僵硬的下巴。

“三岛老师……你,到底想做什么……”

“像这样把我囚禁在这里……很有趣吗?”

还不习惯自由的舌头有些笨拙,说话断断续续的,发音也有些混杂。

“哈啊?我想要做什么?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早就知道吧?”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三岛在被拘束的少女面前蹲下,伸出手不老实的揉捏着她早就暴露在外的蜜桃臀。

“唔噫啊……”

“还在装蒜?演戏演过头别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啊!校园侦探雪鸮小姐!”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三岛云淡风轻的道出她的另一个身份,她那瞪大的褐色瞳孔将她的内心显露无疑——惊愕,震撼,呆愣,绝望。

三岛满意的欣赏着少女扭曲的表情,突然一拍脑袋。

“你看我,就是容易忘记事情,我有预订来着”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露出那个恶心的笑容。

“等……等等!唔哈啊!”发现三岛准备开门离去,反应过来的千枫雪刚想追问,双乳之上的跳蛋和身下双穴中的棒棒却突然开始工作,跳蛋直接开始最高强度的震动,棒棒则是不断变换着强度和深度一边在少女泥泞的小径中旋转抽插着,共同用可怕的感受淹没了少女的理性。

“不要……别走啊……救救我……求求你……唔咕哈啊……唔嗯哈啊啊啊!!!”

“至少……至少把这个停下来!!”

千枫雪哪受的住如此摧残,分布在敏感地带的小玩具正加足马力开发着她未经人事的敏感带,为她带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浪潮。

(这算什么啊……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那我这么多天遭受的磨难和屈辱……又算什么啊?……有什么意义啊……)

想起这么多天恐怖的凌辱和折磨,千枫雪的意识在快感浪潮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就这样动弹不得的被小玩具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被塞紧的小穴中都开始有蜜液溢出——那根粗大的棒棒已经堵不住汹涌的浪潮了。

“对不起……九天同学……凪流……”

体力耗尽前,少女眼前出现学妹扎着侧马尾的身影,她拼命的伸出手想要拥抱她入怀,却只听到了冰冷的金属撞击声,随即,她的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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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被打开的瞬间,昏暗的光线刺痛了蜷缩在箱子里的我习惯黑暗的眼睛,在明灭闪烁的吊灯下,学姐正被绑在房间中央的一个立柱上,她上身立直,双臂被平行捆绑在立柱两侧,双膝跪在地上,固定在地板上的两个棒棒径直捅入她的下体,时不时传出淫靡的水声,她的脚踝被拷上一对镣铐,她的秀发束成的高马尾被锁链连接到脚踝上,强迫她抬头挺胸,两颗圆润尖端有着不自然的椭圆状凸起,顶的校服的扣子几乎崩开,脸上是那张照片中的红色马具口球,我看到学姐涣散的眼瞳瞬间凝成针尖,她正用混杂着惊愕和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三岛邪笑着打开行李箱的瞬间,我的眼睛被箱内的少女刺痛,一个娇小的少女被塞在里面,她的身上被套着一件黑色的皮革拘束衣,两道皮带勒住她的大臂和胸部上下,双手背到身后,挤压在身体和坚硬的箱壁之间。下身除了一条连裤白丝和白色胖次以外便再无他物—如果不算上那些黑色的拘束皮革。少女的双腿被分别折叠捆绑,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腿上各有两道皮带,不允许她的膝盖打开,勒过下身的皮带甚至时不时嗡嗡作响。少女的小脑袋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头套,脖颈上的小锁正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摇晃。

毫无疑问,学姐看到了我。(毫无疑问,她正是“俱利伽罗”)

三岛的目标不是我吗?学姐为什么会被他绑架?(三岛的目标不是九天同学吗?为什么俱利伽罗会被绑架?)

学姐的喉咙中溢出的呜咽和呻吟被口球堵住,锁链晃动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

(俱利伽罗痛苦的呻吟闷在头套底下,她尝试依靠自己的挣扎解开束缚,至少先离开那狭小的箱子,皮革摩擦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

“老实一点,你们两个”

或许是看够了,一旁的三岛启动了我身下的振动器,我只感觉身下再次传来难以抵御的酥麻快感,积蓄许久的体力瞬间流失殆尽,我再也无力挣扎,只能在深喉口塞下发出强忍着欢愉的呻吟。

(或许是看的不耐烦了,三岛启动了我胸部的跳蛋和下体棒棒的开关,突然再次袭来的剧烈快感让我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拼命的想要抑制住脱口而出的下流淫叫。)

就在我抵御不住快感的冲刷,即将踏上那阶梯的尽头时,三岛恰到好处的关闭小玩具。

(就在我马上又要抵达下一次高潮时,所有的小玩具不约而同的停下。)

我刚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高潮,三岛就抓住了我的头套,强行把我拎起来,皮革撕裂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刚刚放下心来,总算不用再一次被高潮榨干体力,三岛就突然拎起被捆成一团蜷缩在箱子里的少女,玩弄着她脖子上的小锁。)

“我觉得,我们就应该开诚布公嘛~只有俱利伽罗小姐可以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太狡猾了~”

意识到三岛想要做什么,我拼命的挣扎着。

(发现了三岛的意图,我愣愣的看着俱利伽罗小姐徒劳的拼死反抗被严密的拘束全数压制)

“小雪鸮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你跟俱利伽罗小姐见过这么多次了,却从来没有听过她的声音。”

“现在,就由我来揭秘吧!我们的巫女小姐一直隐藏在面具下的真面目~”

三岛用不知哪里来的钥匙打开了小锁,不顾我的含糊哀求与反抗,猛的将头套连着口塞一起抽离,假发也随之离开。被冷汗浸透的真发一丝一缕的贴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受到学姐的视线正一寸一寸烧灼我面罩下的皮肤。

(当那个白色的头套离开少女的脑袋时,她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一个尺寸恐怖的假阳具口塞也随着一起离开了少女的小嘴,她猛烈的咳嗽着,似乎被捅的相当难受。而面具底下的少女,正是九天同学……九天凪流,这个瞬间,我脑中交缠的思绪终于解开,为什么三岛的目标是九天凪流但是却要绑架无关的俱利伽罗小姐?)

“因为啊,九天凪流,就是俱利伽罗哦~”

三岛看着绝望的俱利伽罗……不,九天凪流和表情扭曲的千枫雪,露出发自内心感到喜悦的笑容。

———————————————————————————————————————

学姐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拘束的锁链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从未见过她露出这种表情,就像是亲眼看见美丽的樱花在手心腐烂,又像是发现珍藏了许多年的手帕沾满血污。

“不……是的……”我徒劳的摇头,干咳的喉咙传来一阵麻痒。“学姐你听我说……”

三岛突然将振动器一下子调到最高档,我被拘束衣裹紧的身体在地上猛的反弓,发出幼猫一般惹人怜爱又脆弱无比的呻吟。

(振动器的嗡鸣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九天同学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地上扭动,拘束衣的皮革在挣扎中发出嘎吱的声音绷紧,三岛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手指敲打着遥控器。)

“我想,只有我们的小巫女能说话也太不公平了~”他顺势捏住学姐的下巴,解开了马具口球繁复的拘束带,把那个撑开她樱唇的红色小球抠了出来。

“来吧,跟你可爱的学妹打个招呼?”

———————————————————————————————————————

千枫雪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被溢出的唾液打湿的嘴角闪烁着水光,她抿住下唇,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少女。

“俱利……伽罗?”她气若游丝,“为什么……会是你?”

她话语中带着不可置信和脆弱,“那岂不是……从一开始就……”

九天凪流的嘴无力的开合,却吐不出任何回应的话语,三岛的手指趁她犹豫直接插进了她的嘴里,食指与中指顶住她的口腔,在湿润的口腔软肉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面前少女害怕的颤抖。

“开不了口吗?”他夹住九天凪流的小舌头,随意的强迫它舔舐那根刚从她嘴里拔出来,沾满了自己唾液的口塞。

“那就这样吧~”他嘴角勾起坏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点子。

他掏出一个金属制的开口环,强行把它卡在九天凪流的上下鄂之间,把卡扣调整到最大,顶的少女的下巴几乎脱臼,嘴巴张大到不正常的角度。

“额呼嗯啊……额啊啊啊……”九天凪流难受的试图闭合小嘴,无所适从的小舌头尝试推出那个死死卡在自己牙龈上的金属圆环,但是只是加快了自己唾液的流出,透明的粘稠液体在少女的身下凝聚出一摊小小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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