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抬头，正好对上她含笑的蓝眼睛。雨幕中，她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像是撒了碎钻。

　　I'd love to."（"我很乐意。"）我听见自己说。就在这时，Winthrop家的马车停在了路边。Sarah从车窗探出头："Miss Winthrop! Hurry, you'll catch cold!"（"温特沃斯小姐！快上车，你会感冒的！"）Charlotte把伞倾向我这边："See you tomorrow."（"明天见。"）她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即使隔着手套，那一小块皮肤也像被烫到般发热。马车上，Lucy八卦地凑过来："What happened? You're blushing!"（"发生什么了？你脸红了！"）"Nothing."（"没什么。"）我转向窗外，雨中的校园渐渐远去，但心跳的鼓噪久久不能平息。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被Charlotte碰过的地方，我突然意识到，这套维多利亚服装带给我的，或许远不止外表的变化那么简单。它给了我全新的人生，全新的身份，还有——一份我从未奢望过的，少女的悸动。

　　清晨五点半，当第一缕晨光刚刚染白金丝雀鸟笼的栏杆时，我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床头的鎏金座钟发出细微的齿轮转动声，我伸手抚平真丝睡裙上的褶皱，指尖触到胸口时能感受到急促的心跳。

　　梳妆镜前，我小心翼翼地用珍珠发夹将棕色的长发挽起，每一缕发丝都散发着昨晚用玫瑰精油护理后的光泽。衣柜的雕花门缓缓滑开，我犹豫的手指在几套衣裙间徘徊，最终落在那件藏蓝色的日间裙装上。这件由伦敦最好的裁缝制作的裙子，领口缀着布鲁塞尔进口的蕾丝，每一处褶皱都经过精心熨烫。我记得上周四的拉丁文课后，Charlotte的目光曾在这件裙子的腰线处停留了整整三秒。

　　"Miss Winthrop, your breakfast is ready."（"温特沃斯小姐，您的早餐准备好了。"）Sarah的敲门声伴随着银质托盘与骨瓷茶具的轻碰声。她将托盘放在桃花心木的小几上，晨光透过琥珀色的红茶，在亚麻桌布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You seem particularly excited today."（"您今天看起来特别兴奋。"）她说话时，眼角细密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最上等的威尼斯拉毛丝绸上的纹路。

　　我抿了一口掺了蜂蜜的伯爵茶，茶香中佛手柑的气息在舌尖绽放："I've been invited to assist the Student Council with a French delegation! Charlotte personally asked me yesterday."（"我被邀请协助学生会接待法国代表团了！是Charlotte昨天亲自邀请我的。"）说话时，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抚过放在床头的那本法语词典，烫金的书脊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Sarah为我系上珍珠项链时，冰凉的珍珠贴着锁骨滑落："That explains why you've polished your French dictionary three times since last night."（"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您从昨晚起已经擦了三次法语词典。"）她熟练地将我的长发从项链中撩出，发丝扫过颈后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马车的车轮碾过碎石路时，我透过蕾丝窗帘看到晨雾中的玫瑰园。露珠在花瓣上滚动，像是最精致的钻石。Lucy坐在对面，新买的草帽上，矢车菊的花瓣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颤动。

　　"Someone can't stop smiling since yesterday."（"有人从昨天开始就止不住笑容呢。"）她促狭地用手肘碰了碰我，丝绸手套与我的裙摆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假装整理裙撑上的褶皱，却摸到口袋里那张被反复展开又折起的纸条——Charlotte昨天塞给我的，边缘已经有些起毛了。

学生会的橡木大门上，黄铜门把被晨光晒得微微发烫。我推开门时，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中起舞，像是一场微型的光之芭蕾。Charlotte站在落地窗前，晨光为她金色的发辫镀上一层光晕，发丝间穿插的珍珠发饰随着她的转身闪烁着柔和的光芒。"Right on time, Emily."（"真准时，艾米丽。"）她说话时，窗外的白鸽扑棱棱飞起，羽翼划过蓝天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走近时，裙摆扫过波斯地毯上的玫瑰花纹，薰衣草的香气混合着某种我说不上来的气息——像是雨后的青苔，又像是古籍书页间的墨香。我们坐在桃花心木的长桌前，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桌面上投下斑斓的光影。Charlotte展开羊皮纸制作的日程表，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泛着健康的粉色。"They'll arrive at 10 o'clock sharp, and we'll begin with a tour of the campus."（"他们会在10点整到达，我们先带他们参观校园。"）她说话时，胸前的珍珠胸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折射出的光芒晃得我有些目眩。

　　我低头记录时，发现自己的羽毛笔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一滴墨水在羊皮纸上晕开，像是一朵小小的乌云。"Should I use formal or informal address when speaking to them?"（"和他们说话时该用正式还是非正式的称呼？"）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要轻，几乎被窗外知更鸟的啼叫盖过。Charlotte调整胸针的动作让阳光在她的锁骨处跳跃："Formal, always. Madame Lefèvre, their headmistress, is quite particular about protocol."（"永远用正式的。他们的女校长Lefèvre夫人非常注重礼仪规范。"）她说话时，嘴角浮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我从未在这么近的距离观察过这个细节。

　　练习法语对话时，她突然靠近了一步。我们的影子在墙面上重叠，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垂，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Your French pronunciation has improved remarkably."（"你的法语发音进步显著。"）她的评价让我手中的笔记本差点滑落，"That rolled'r'is perfect."（"那个卷舌的'r'音很完美。"）。

　　窗外的钟声敲响十二下，我望着自己在茶水中的倒影，看到脸颊上还未褪去的红晕："I've been practicing every night before bed."（"我每晚睡前都在练习。"）没有告诉她，有多少个夜晚，我都是对着她去年舞会留下的照片，一遍遍练习着那些她可能喜欢的词句。档案室的橡木书架散发着淡淡的樟脑香气，午后的阳光透过高窗，在地板上画出金色的矩形。我正在整理一叠泛黄的文件，突然听到"啪"的一声轻响——一本墨绿色皮质封面的小册子从最高层的架子上滑落。

　　拾起时，一缕金发从书页间飘落。翻开的第一页，熟悉的字迹让我的手指僵在了半空："Dearest Diary,"（"亲爱的日记，"）那优雅的斜体字写道，"Today Emily Winthrop wore her hair in that charming braided style again. When she passed me in the corridor, the scent of rosewater trailed behind her like a promise..."（"今天艾米丽·温特沃斯又梳了那个迷人的编发。当她在走廊经过我时，玫瑰水的香气如承诺般萦绕..."）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羊皮纸的书页在颤抖的指尖沙沙作响。往后翻去，几乎每隔几页就会出现我的名字——记录着我某天佩戴的珍珠耳坠，记录着我在文学课上背诵济慈诗歌时的神情，甚至详细描写了上个月我在音乐室弹奏的那首肖邦夜曲..."Miss Winthrop?"（"温特沃斯小姐？"）Charlotte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慌乱中碰倒了墨水瓶。

　　深蓝色的墨水在文件上蔓延，像是一片微型的地中海。"Are you quite alright? You look flushed."（"你还好吗？你看起来脸很红。"）她走近时，裙摆扫过地上的墨水，在裙角染上一抹深蓝。我手忙脚乱地把日记塞回书架，却碰倒了另一摞文件。"Y-yes, just... warm in here."（"没、没事，只是...这里有点热。"）我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上的蕾丝，"I've finished organizing the guest list for tomorrow."（"我已经整理好明天的宾客名单了。"）Charlotte的目光在书架上游移了一瞬，然后落在我通红的耳尖上。

　　"Excellent work."（"做得很好。"）她轻声说，突然伸手拂去我肩头的一缕灰尘，这个动作让我的脊椎窜过一阵电流，"Shall we take tea in the garden? You do look like you need some air."（"我们去花园用茶点好吗？你看起来需要透透气。"）玫瑰园的香气在午后变得格外浓郁，蜜蜂在花丛间嗡嗡作响。我们沿着碎石小径慢慢走着，我的裙摆不时擦过她的，两种不同的丝绸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阳光透过她的草帽，在她脸上投下细密的光斑。

　　"Emily,"（"艾米丽，"）她突然停下脚步，一只蓝蝴蝶停在她肩头的蕾丝上，"I've been meaning to ask..."（"我一直想问你..."）她罕见的犹豫让园中的鸟鸣都变得遥远，"Would you accompany me to the Summer Ball? Not as a student, but as my partner."（"你愿意陪我去夏季舞会吗？不是作为学生，而是作为我的舞伴。"）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她等待回答时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沾着一粒金色的花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童话里仙女施下的魔法。夏夜的风裹挟着玫瑰的芬芳，Charlotte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手背，丝绸手套的触感若有似无。她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清凉，混合着马德拉葡萄酒的甜香，在与我仅剩寸许的距离间萦绕。"May I?"（"可以吗？"）她低语时，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阴影。没等我回答，她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比想象中柔软百倍，带着微微的颤抖，像初绽的花瓣不堪露珠的重量。我的后背抵上爬满蔷薇的凉亭立柱，花刺透过薄纱衬裙传来细微的刺痛。Charlotte的手掌贴着我的腰线游走，鲸骨束腰的系带在她指尖一寸寸松动。她的金发垂落在我颈间，发丝间缠绕的珍珠与我的锁骨相撞，凉得让我轻颤。

　　"Your heart is racing."（"你的心跳得好快。"）她的唇贴着我的耳垂低语，温热的气息钻进耳廓。我的应答被突然加深的吻堵在喉间，化作一声模糊的呜咽。她的舌尖描摹着我的唇形，熟练得让人嫉妒——天知道她究竟在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像我现在这样幻想过这一幕。不知何时我的手套已被褪去，她的指尖穿过我的指缝，将我的手按在爬满青苔的石壁上。湿润的苔藓蹭过手背，凉意与她的体温形成奇妙的对比。束腰终于散开的瞬间，我急促的呼吸让胸前的珍珠项链剧烈起伏，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Shall I stop?"（"要我停下吗？"）她明知故问，牙齿轻轻磨蹭着我颈间的脉搏。我的摇头让发髻彻底散开，棕色的鬈发与她的金丝在夜风中纠缠。她的膝盖顶进我的裙撑之间，层层叠叠的衬裙发出窸窣的抗议。

　　远处传来管弦乐的残章——舞会尚未结束，但我们早已找到了更好的消遣。当她的手指终于探入我松散的领口时，夜莺突然在玫瑰丛中啼啭，惊落一捧带着夜露的花瓣。月光透过藤蔓的缝隙，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Charlotte的唇沿着我的颈线游走，每一处触碰都像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她的发间，珍珠发夹应声而落，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Someone might hear us..."（"可能会有人听见..."）我的警告被她用吻封住，她的手掌覆上我的胸口，隔着丝绸感受我失控的心跳。

　　"Let them hear."（"让他们听。"）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与平日里的优雅判若两人。她的指尖挑开我领口的第一颗珍珠纽扣，冰凉的指尖贴上我发烫的肌肤，让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背脊。夜风突然转强，吹散了远处舞会的乐声。Charlotte趁机将我拉进凉亭更深的阴影处，那里铺着侍女们午后小憩时留下的羊毛披肩。我的后背陷入柔软的织物，她的重量压上来时，我闻到了她发间残留的茉莉发油香气。"Have you ever..."（"你有没有..."）她的问题没有说完，但我的脸颊已经烧了起来。我摇头时，她的眼睛在月光下变得幽深，像暴风雨前的大海。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衬衣的蕾丝系带，冰凉的空气立刻贴上裸露的肌肤。我下意识想遮掩，却被她捉住手腕按在头顶。

　　"So beautiful..."（"真美..."）她的赞叹化作一个落在我锁骨上的吻，湿润而灼热。当她的唇终于覆上我胸前时，我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月光将她的金发镀成银色，发梢扫过我的腰腹，带来一阵战栗。她的手掌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丝绸衬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我们同时僵住。Charlotte迅速用披肩裹住我半裸的身体，她的金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嘴唇因为亲吻而红肿。

　　"Stay here."（"待在这。"）她低声命令，自己却向凉亭入口走去。我蜷缩在阴影里，听到她与某个迷路的宾客周旋的声音。她的语调恢复了平日的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在我身上留下吻痕的人从未存在。当脚步声终于远去，她回到我身边时，眼中还残留着未褪的情欲。

　　"Emily..."她念我名字的方式让我的脊椎窜过一阵电流。她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We should go back."（"我们该回去了。"）但当她试图帮我重新系上束腰时，我的手却抓住了她的手腕。"Not yet."（"还不要。"）我鼓起勇气将她拉近，主动吻上她的唇。这个吻笨拙而生涩，却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们的位置颠倒过来，这次换我俯视着她。月光描摹着她精致的五官，我从未见过这样的Charlotte——发髻松散，眼眸湿润，礼服的前襟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曲线。我的手指颤抖着解开她礼服上剩余的纽扣，每露出一寸肌肤都要停顿片刻，生怕这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当她终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时，我屏住了呼吸——她的肌肤在月光下如同上等的大理石，胸前的起伏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Touch me..."（"碰我..."）她的邀请让我再也无法思考。我的掌心贴上她温热的肌肤，感受到她同样剧烈的心跳。我们相拥着倒在披肩上，肢体交缠，分不清是谁的喘息更急促，谁的心跳更剧烈。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我们才勉强整理好凌乱的衣衫。Charlotte用发夹重新固定我的发髻，她的手指温柔地梳理着我打结的发丝。"You're trembling."（"你在发抖。"）她低声说，将我搂入怀中。

　　晨露打湿了我们的裙摆，但谁都没有在意。她的唇贴在我的额头，许下一个无声的承诺。远处传来早起的仆役打扫庭院的声音，我们不得不分开。"Meet me tonight in the west wing library."（"今晚在西翼图书馆见我。"）她临走前在我耳边低语，手指轻轻勾了勾我的小指，这个孩子气的动作与她方才的大胆判若两人。

　　我独自站在晨光中的玫瑰园，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晨雾里。我的嘴唇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肌肤上还印着她的痕迹。束腰下的皮肤因为摩擦而隐隐作痛，但这疼痛却甜蜜得让人想要落泪。回到卧室后，我对着镜子解开衣衫。镜中的少女脖颈和胸前布满淡红色的印记，棕色的鬈发间还缠着一缕不属于自己的金丝。我小心地将它解下，缠绕在日记本的锁扣上——这是我们的第一个秘密，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当Sarah敲门送来早餐时，我匆忙披上晨衣，却遮不住锁骨上那个明显的吻痕。她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一瞬，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托盘。"The blue silk gown has been pressed for tonight's ball."（"蓝色丝绸礼服已经熨好，准备今晚的舞会。"）她说话时嘴角带着了然的微笑，轻轻带上了门。暮色刚刚笼罩圣保罗女校的尖顶，我便悄悄溜进了西翼图书馆。月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橡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蓝色光影。我的丝绸拖鞋踩在古老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但心跳声却大得仿佛整个图书馆都能听见。Charlotte已经在那里等候，她背靠着哥特式书架，金发在烛光中如同流动的蜂蜜。看到我时，她手中的皮革装帧书"啪"地合上，惊起一缕尘埃在光束中飞舞。

　　"You came."（"你来了。"）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上的烫金花纹。我注意到她今天换了一条墨绿色的天鹅绒发带，与她眼睛的颜色完美相配。我的回应被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Charlotte迅速吹灭蜡烛，将我拉进两排书架之间的阴影里。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隔着层层衣裙都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Someone's coming."（"有人来了。"）她的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我膝盖发软。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抵在Charlotte的胸前。她的心跳通过薄薄的丝绸衣料传来，快得不可思议。

　　当脚步声终于远去，我们同时长舒一口气。黑暗中，Charlotte的指尖抚上我的脸颊："Your skin is so warm..."（"你的皮肤好烫..."）她的拇指轻轻摩挲我的下唇，突然俯身含住了它。这个吻比玫瑰园里的更加炽热，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我的后背抵在书架上，古籍的书脊硌着肩胛骨，却丝毫减轻不了体内升腾的热度。Charlotte的手滑到我的后腰，熟练地解开束腰的丝带。

　　"Wait..."（"等等..."）我微弱地抗议，却被她突然收紧的手臂打断。她的手掌贴着我的脊椎缓缓上移，每一节椎骨都在她的触碰下战栗。"Shhh..."（"嘘..."）她的唇沿着我的颈线游走，舌尖尝到我锁骨上细密的汗珠，"I've waited so long to touch you like this."（"我等了太久，想这样触碰你。"）我的束腰终于松开，沉重地落在地板上，惊起更多尘埃。

　　Charlotte趁机将我推倒在旁边的阅读桌上，羊皮纸和墨水瓶被扫到一旁。她的膝盖顶进我的双腿之间，层层叠叠的衬裙发出窸窣的抗议。"Look at you..."（"看看你..."）她喘息着解开我衬衣的珍珠纽扣，冰凉的空气贴上裸露的肌肤，"More beautiful than any painting in this library."（"比图书馆里任何画作都要美。"）当她的唇覆上我胸前时，我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金发垂落在我腰腹，发梢扫过肌肤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我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不小心扯松了她的发带。

　　月光突然穿过云层，照亮了Charlotte俯在我身上的身影。她的眼眸在暗处呈现出深邃的墨绿色，唇上还沾着我的口红。她抓住我试图遮掩的手腕，将它们按在头顶。"Don't hide from me."（"不要躲着我。"）她的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我的挣扎在她咬上我内侧大腿时变成了颤抖的呜咽。丝绸衬裙被推到腰间，她的指尖沿着吊袜带的边缘游走。"Charlotte, please..."（"夏洛特，求你了..."）我的哀求带着哭腔，却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

　　是停下？还是继续？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更多的触碰。

　　她回应我的是一记落在膝盖内侧的吻，然后是更往上的地方。当她的舌尖终于找到那个隐秘的角落时，我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古籍的书名在视线中模糊成一片金色的漩涡，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没有尖叫出声。她的手指与我十指相扣，将我拉入情欲的深渊。

　　在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我恍惚看见书架顶端的大理石天使雕像似乎也在俯身注视着我们，它冰冷的石质面容上竟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当余韵终于平息，Charlotte将我拥入怀中。我的脸颊贴着她同样汗湿的胸口，听到她的心跳依然快得惊人。"My turn."（"轮到我了。"）我鼓起勇气仰头看她，手指颤抖着解开她礼服的纽扣。我的指尖触到Charlotte礼服的珍珠纽扣时，能感受到她胸口的剧烈起伏。每一颗纽扣解开都像是打开一扇神秘的门扉，露出更多令人窒息的风景。

　　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锁骨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像是谁用画笔特意点上的印记。"Have you ever..."（"你有没有..."）我的问题消失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Charlotte的轻笑带着薄荷的清凉拂过我的耳廓。"Only in my dreams."（"只在梦里。"）她的回答让我指尖发烫，礼服的最后一颗纽扣应声而开。天鹅绒面料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堆砌在图书馆古老的地板上，像一片深绿色的湖泊。我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另一个女性的身体。

　　Charlotte的曲线比雕塑课上那些古典作品更加生动，每一处起伏都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当我颤抖的手指终于贴上她的腰线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声音立刻点燃了我体内更深处的火焰。"May I?"（"可以吗？"）我笨拙地模仿她昨晚的问话，换来她一个带着宠溺的挑眉。她的手指覆上我的手背，引导着我向上探索。

　　"Don't be afraid to touch me, Emily."（"不要害怕触碰我，艾米丽。"）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令人腿软的沙哑，"I want to feel your hands on me."（"我想要感受你的双手。"）

　　当我的掌心终于完全覆上她的柔软时，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Charlotte的肌肤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细腻，在我指尖下微微发烫。她的心跳通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快得像是受惊的小鸟。我的探索被突然响起的钟声打断。

　　Charlotte迅速将我拉到书架更深的阴影处，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能感受到彼此每一寸曲线。钟声敲到第七下时，她的唇突然覆上我的，这个吻带着不顾一切的急切。

　　"Someone's coming."（"有人来了。"）她在我唇间低语，手指却更加放肆地探入我松散的衬衣。我的理智在警告危险，身体却背叛地更加贴近她。脚步声在图书馆门口徘徊，管理员Old Thompson的咳嗽声近在咫尺。

　　Charlotte的手突然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却继续着邪恶的探索。我的呜咽被她吞入唇齿之间，眼前炸开一片片彩色的光点。

　　"Breathe, darling."（"呼吸，亲爱的。"）她在Old Thompson转身离开的瞬间松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缺氧带来的眩晕让我更加敏感于她指尖的每一次触碰。当确认危险已经过去，Charlotte突然将我转了个方向，我的后背贴上冰凉的书架。

　　"Let me show you..."（"让我教你..."）她的声音带着令人战栗的诱惑，手指轻轻解开我衬衣剩余的纽扣。月光此刻正好照在我们藏身的角落，将Charlotte的金发镀上一层银边。她俯身时，发梢扫过我的胸口，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So sensitive..."（"真敏感..."）她的评价带着得意的轻笑。

　　她的教学从最基础的触碰开始，指尖像羽毛般轻抚过我的锁骨。"Pressure here..."（"这里的力度..."）她的示范让我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呻吟，"And here..."（"还有这里..."）她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肩头，恰到好处的疼痛带来奇异的快感。

　　我的学习能力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期。当我的指尖模仿着她的动作抚上她的腰侧时，Charlotte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Good girl."（"好女孩。"）她的奖励是一个深吻，薄荷与马德拉酒的味道在唇齿间交融。她的教学很快变得更具实践性。我的衬裙被推到腰间，Charlotte的手指沿着吊袜带的边缘游走。"This lace..."（"这蕾丝..."）她的指尖勾起一根细带，"Is too tempting."（"太诱人了。"）当她终于触碰到最私密的那处时，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礼仪教养都在这一刻崩塌，我死死抓住书架边缘，古籍的书脊硌痛了我的掌心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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