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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王授军的儿子

小说:凯撒波的妻心如刀同人续 2025-09-07 08:10 5hhhhh 4340 ℃

第2章 王授军的儿子

第二天是周六,林茜起得比平时早,站在镜子前换上那件白色雪纺裙,扣子已经补好。她细腰翘臀的曲线在晨光里格外醒目。她站在窗边,阳光透过薄纱裙,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和柔软的腰身,像一幅流动的画。我躺在床上装睡,眼角瞥着她收拾东西——一包化妆品、一瓶水,还有手机被她熟练地塞进包里。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动,轻声说:“我去内衣城有点事,回来给你带你爱吃的烧麦。”她的声音轻柔,像往常一样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可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却让我觉得有些陌生。说完,她就出了门,脚步轻快得像要去赴什么约会,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远去,留下一片安静。

林茜周末加班这种借口用得太多,我没法不怀疑。她在家电城只是个柜长,哪来这么多额外的事务?艾沫沫是她的老板,也是我们家的一员,只要我随便问一句,就能戳穿她。她就这么肯定我不会这么做?好吧,她是对的,我真没打算这么做。有些事,我宁愿自己去弄清楚,即使亲密如艾沫沫,我也下意识地把她排除在外。这是属于我和林茜的秘密,我不想让第三个人掺和进来,哪怕这个第三人是怀了我孩子的艾沫沫。

我等她走远,翻身起来,屋子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我走到客厅,却发现扔在沙发上的平板的屏幕亮了一下,我瞥见一条消息:“林小姐,我已经到了,老地方。”发信人备注是“供货商W”,语气熟稔得让人起疑。屏幕很快暗下去,可那句“老地方”像根刺扎进心里,尖锐得让我喘不过气。家电城周末会有什么客户要见?她平时聊工作都是直接说“店里”或者“仓库”,从没提过“老地方”这种暧昧的词。我伸出手想点进去看,可指尖悬在半空,最终还是收了回来。直觉告诉我,这不是普通的客户。

我没急着出门,坐在客厅等艾沫沫起床。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地板上,泛起一层暖黄的光晕。她还没显怀,却挺着肚子,走路慢吞吞的,穿着宽松睡裙,手扶着腰从房间出来,笑着说:“你怎么起这么早?林茜呢?”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眼睛弯成月牙,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我随口答:“她说去内衣城处理点事。”语气尽量平静,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艾沫沫哦了一声,没多问,窝进沙发里吃早饭,手里拿着一块面包,慢条斯理地咬着。她是老板,要是有加班安排,她肯定知道,可她没提,显然林茜没跟她报备。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她只是低头吃东西,偶尔抬头冲我笑笑。这两个女人都是心机深沉,我很快颓然放弃了这种无用的努力。艾沫沫怀着我的孩子,和我们同居,可她对林茜的秘密似乎根本不在乎。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她们俩隔在了一片薄雾之外。

“你别这么看着我,”艾沫沫突然抬头说道,“我把内衣城全权授予林茜了,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安排。”

我只能假笑着点头。

中午,我借口去公司,也不管艾沫沫阴沉的脸色,开车出了街上,打开了手机里林茜的定位。这习惯是她自己新设的,说是怕我担心。她这次出门也没有关掉共享位置,现在成了我窥探她秘密的钥匙。定位最后停在城郊一片房屋附近,我拉起手刹,熄了发动机,心跳得越来越快。

这地方挺偏僻,我记得这里是本城大学旧园区的绘画系所在。林茜带我来过一次,说是她以前常来的画室,可我从没真正进去过。现在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墙皮剥落,窗户上蒙着一层灰。

忽然我远远看见一个白色雪纺裙在一个屋子的窗口飘过,心头一紧,下了车,蹑手蹑脚地摸过去,凑到窗边偷眼往里看。

屋里光线很亮,窗缝里透出一股松节油和霉味的混合气味。只见林茜站在屋中央,白色雪纺裙在几个聚光灯灯光下泛着粼粼的亮光。地上摆着一堆摄影灯,电线杂乱地缠在一起。

她面前几步站着个满脸油光的中年,戴着厚厚的黑边眼镜,气质奸诈市侩得像个八十年代影视剧里的港商,头发稀稀落落的,身材就是正常的有点儿胖发福的中年男人的样子,穿着松松垮垮的暗红色POLO衫和淡黄色的西裤,手里拎着相机。此时他正递给林茜一叠照片,她接过去翻了几页,脸色冷得像冰,手指捏着照片边缘,指节微微泛白,眼神却有点复杂。

眼镜男低声说:“林小姐,你是我爸当年最得意的模特吧?你真的天生适合人体摄影。”

屋子又大又空,有点儿回音效果,眼镜男的声音虽低,让我能听清楚他的话。

他的声音带着点谄媚,嘴角挂着油腻的笑,眼睛在她身上打转,像在打量一件珍贵的商品。

林茜没接话,只是冷冷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语气平静,可我听得出里面藏着一丝颤抖,像在试探,又像在压抑。

眼镜男嘿嘿一笑:“我搞人体摄影,看见我爸当年拍的这些东西,觉得你太完美了。”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你不想这些照片传出去吧?”

我站在窗外的阴影里,心跳得厉害,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王授军的照片和视频不是都被林茜删了吗?当然,除了云盘上那些。我知道那些东西——她赤裸的身体,色情的姿势,诱人的呻吟,甚至还有高潮的体液,是她和王授军的秘密。她以为我不知道,可我早就发现了。那些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

现在,这个眼镜男是谁?我突然想起来,在王授军的告别仪式上,那个死要钱的眼镜男——王授军的儿子。他在拿照片威胁她?我攥紧拳头,指关节咔咔作响。那些照片和视频,她删了本地,可云盘里的备份呢?难道眼镜男也拿到了?

林茜不语,只是盯着眼镜男看,过了很久,才点点头。她的动作很轻,像在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决定,可眼底闪过一丝光,像被点燃了什么。

眼镜男脸上顿时笑开了花,退后两步,手忙脚乱地调整镜头,低声说:“林小姐,你放松点,就像当年给我爸当画画模特那样。”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兴奋,手指在相机上滑来滑去,像个迫不及待的孩子。

林茜没说话,只是摆了个侧身的姿势,冷着脸,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半截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她站得笔直,腰身微微后仰,像一尊雕塑,可我看出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在克制还是在兴奋。她的腿也在轻颤,不像是害怕,而是那种熟悉的悸动,像电流从她脚底窜上来,通了电的她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眼镜男的相机咔嚓一声,林茜的身影被定格。他放下相机,走近她,低声说:“林小姐,你裙子再拉高点,腿露出来效果更好。”

他的手伸过去,像要帮她调整裙摆,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大腿。林茜没躲,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刀,可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点戏谑。她自己伸手,慢慢把裙摆往上拉了一寸,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动作慢得像在挑逗,又像在试探他的反应。

眼镜男咽了口唾沫,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声音都哑了:“对,就是这样,太完美了。”

他退回去,按了几下快门,又凑过来,蹲下身调整她的姿势:“腿再分开一点,腰塌下去,头微微抬起来。”

他的手这次真的碰到了她的小腿,指尖在她皮肤上滑了一下,像不小心,又像故意。林茜身子一僵,可没推开他,只是照着他的话做,腿微微分开,腰塌下去,长发滑过肩头,遮住半张脸。她抬头时,眼神亮得吓人,像在盯着猎物,又像在享受这场暧昧的拉扯。

眼镜男满脸油汗,呼吸急促,手忙脚乱地按快门,嘴里还念叨着:“林小姐,你太会了,跟我爸说的一样,天生就是镜头里的尤物。”

林茜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但不容反驳:“闭嘴!”她的话像根针,扎得眼镜男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起来:“我爸是老派了,画画太慢了,不如我的摄影快。”

他站起来,凑得更近,手里的相机几乎贴到她脸上,低声说:“要不你把肩带拉下来一点,露点肩,效果更棒。”

林茜没动,只是盯着他看,过了几秒,才慢悠悠地伸手,把雪纺裙的肩带往下滑了一寸,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歪着头,冲他笑了一下,那笑冷得像冰,却又勾人得要命。

我站在窗外,风从破旧的建筑间隙里钻进来,凉飕飕地吹过我的脖颈,可我却觉得全身发烫,像被火烧着了。她的动作,她的眼神,我太熟悉了。她和杨桃子那时候也是这样,表面掌控他,可一旦被挑起,她就沉迷其中。

她的腿在颤,眼神在亮,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又像个被玩具操控的傀儡。

我知道她和王授军的所有事。他用画室里的画笔和相机,把她变成了他的“模特”。那些视频里,她的身体在那里扭动,眼神迷离,像在享受。说是胁迫,可我看得出,她那时既恨他,又离不开那种感觉。后来王授军死在浴缸里,她松了口气,可那些照片和视频却像幽灵一样跟着她。现在眼镜男拿这些压她,她没拒绝,反而迎了上去,旧日的放纵又似被点燃了。

屋里,眼镜男还在喋喋不休:“林小姐,你再往前倾一点,对,手撑着桌子。”他指了指旁边的旧画桌,林茜走过去,手撑在桌沿上,身子前倾,裙摆被拉得更高,甚至都能看到大腿最上部的曲线。眼镜男蹲下来,镜头对准她,咔嚓咔嚓地拍,嘴里嘀咕:“太美了,比我爸的视频里的还美。”

林茜没理他,只是撑着桌子,头微微侧着,长发垂下来,像一幅画,

眼镜男还在喋喋不休:“林小姐,你再侧一点,对,就这样,腰再塌点。”他满脸油汗,手忙脚乱地按快门,像个小孩得了新玩具。

林茜依旧沉默,只是照着他的话摆姿势,动作机械。她微微低头,长发滑过肩头,遮住半张脸,可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像在嘲弄眼镜男,又像在嘲弄自己。

我咬紧牙关,指甲几乎掐出血来,想起她早上出门时的轻快脚步。她早就知道今天要干什么,家电城的谎言编得自然而然。

眼镜男突然把手搭在了林茜的腰上,低声道:“林小姐,你这里……”他的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滑了一下,像在调整她的姿势,又像在试探她的底线。那只胖乎乎的手在她雪纺裙上停留了几秒,指尖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肤。

林茜身子一颤,但没有退缩,只是冷冷地、漠然地盯着眼镜男手里相机的镜头。她的眼神像刀,锋利得能割人,可嘴角的笑却没散,反而更深了,像在享受这场危险的拉扯。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想冲进去质问她,可脚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眼镜男咽了口唾沫,声音哑下去:“林小姐,你这腰真软,跟我爸视频里一样。”他站起身,凑得更近,手从她腰上滑到裙摆边,指尖勾住布料,轻轻往上提了一点,露出她大腿根部的弧线和内裤的边缘。林茜没动,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冰,可她没推开他的手,甚至微微抬了抬腿,像在配合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雪纺裙下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再往上点,”眼镜男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手指继续往上拉,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她白皙的臀部和白色蕾丝内裤的下半部分。他蹲下去,镜头对准她的下半身,咔嚓咔嚓地拍,嘴里还念叨:“太完美了,林小姐,你天生就是镜头里的尤物。”他的手没停,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滑过,像在调整角度,又像在故意挑逗。

林茜终于开了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带着点嘲弄:“你爸当年也喜欢这么拍,可他没你这么下流。”

眼镜男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起来:“我爸可比我下流多了。”

他站起来,手里的相机几乎贴到她脸上,低声说:“林小姐,你不要急,咱们一步一步来。要不你把内裤拉下来一点,露点出来,效果更棒。”他的眼神里满是贪婪,手指蠢蠢欲动,像要亲自动手。

林茜盯着他看,过了几秒,歪着头,冲他笑了一下,那笑冷得像冰,却又勾人得要命,接着慢悠悠地伸手,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了一寸。肉色蕾丝滑到大腿中部,她的耻毛暴露在灯光下,白皙的皮肤和暗影交织,就如一幅色情的油画。她的手指挑衅式地在裸露的腹股沟上轻轻划了一下

眼镜男的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手抖着按下快门,嘴里嘀咕:“太美了,太美了,跟我爸说的完全一样。”

他蹲下来,镜头贴得更近,几乎要碰到她的浅草,低声说:“林小姐,再分开点腿,往前倾一点。”

林茜照做了,腿微微分开,身子前倾,手撑着桌子,裙摆完全堆在腰上,下半身暴露无遗。她的眼神亮得吓人,像在盯着猎物,又像在享受这场暧昧的掌控与被掌控。

眼镜男满脸油汗,快门乱按一气,念叨着:“林小姐,你太会了,我爸要是看到这个,肯定嫉妒死我。”

林茜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他嫉妒你干嘛?他要什么没有?”她的话极具引诱,微微扭动身子,臀部在灯光下晃了一下。

眼镜男的手停在她腿上,指尖在她大腿的肉丝上划来划去,呼吸越来越重,像要扑上去。

他蹲下来,镜头贴得更近,几乎要碰到她的浅草,低声说:“林小姐,再分开点腿,往前倾一点。”他的手伸过去,搭在她大腿内侧,把内裤又往下拉了一把,一直把它拽到了林茜的膝盖上。黑色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膝间,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暗影,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更加醒目。

林茜毫无抵抗,裙摆完全堆在腰上,下半身暴露无遗。在我的距离都可以看见她的湿润的花唇,就更不用说眼镜男了。她的眼神炽热得像一团火,像在审视眼前的猎物,又像在沉醉于这场暧昧的拉锯。灯光洒在她身上,她裙摆和内裤之间的女性隐秘在暖色的照明光线下纤毫毕现,像一幅勾魂的画卷。

眼镜男满脸油汗,快门按得像失了控,粗重的呼吸得好像一头按捺不住的野兽。他突然站起来,擦了把额头的汗,低声说:“林小姐,这衣服拍得差不多了,要不……我给你换套新的,效果更好。”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可眼里跳动的欲望却暴露无遗。

林茜侧过头看他,眼神锐利得像能刺穿人心,可嘴角却微微弯起,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换衣服?你还有什么新花样?”她的声音轻柔而悠长,仿佛在逗弄一只笨拙的小狗。

眼镜男咧嘴一笑,从旁边的旧皮箱里翻出一套东西,抖开给她看:“这是广告商送来的,说是拍情趣内衣的样片,特别适合你这种身材。”

他手里拿着一套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薄得像一层纱,胸前只有两片小小的三角布料,下身是条细若游丝的丁字裤,旁边还缀着几根吊带,像专为勾引而生。他递过去,低声说:“林小姐,你换上这个,绝对惊艳。”

林茜瞥了一眼,手指轻轻捏住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像在掂量它的价值,然后漫不经心声说:“你眼光倒是不错。”语气里的揶揄分明在说,也就那样。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最后没拒绝,转身走向画室角落,那里有个破旧的、低矮的、半透的屏风,可以挡住眼镜男的部分视线,但在我的位置却可以看到内里的全貌。

眼镜男搓着手,满脸期待,大声道:“林小姐,你放心,我在这儿等着,绝不偷看。”他的话说得一本正经,可眼睛却黏在她身上。

林茜没搭理他,只是走到屏风后,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雪纺裙被她一把掀过肩头,滑到满是灰尘的地上,像一团白雾散开。她的背影暴露在灯光下,脊椎的弧度柔美得像流水,臀部饱满,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她弯腰脱下内裤,动作慢得像在勾画一幅画,肉色丝袜从膝盖滑到脚踝,她轻轻一踢,赤裸的身体在屏风后展开,好似一具活生生的雕塑。

我站在窗外,心跳得像擂鼓,血直往脑子里冲,几乎要炸开。

眼镜男站在屏风外,手里的相机垂下来,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盯在林茜在屏风上部露出的赤裸的肩颈上。喉结上下滚动,拼命在吞咽口水。

我攥紧拳头,想冲进去砸烂他的相机。

林茜把她雪纺裙从地上捡起来,挂在屏风上,然后拿起那套情趣内衣,慢条斯理地穿上。先是丁字裤,她抬起一条腿,细绳滑过她的皮肤,勒进臀缝,像一条黑线勾勒出她的轮廓。接着是上半身,两片薄薄的蕾丝三角勉强遮住胸前,露出大半的曲线,吊带挂在肩上,松松垮垮,像随时会滑落。她转过身,走出屏风,站在灯光下,身体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更加妖娆,胸前的布料被拉得几乎透明,丁字裤勒在胯间,毛绒绒的阴毛若隐若现,像一朵盛开的暗花。

眼镜男的呼吸一下子停了,眼珠子瞪得像要爆出来,低声说:“林小姐,你……你这太绝了。”他的声音巨抖,手里的相机差点掉地上,汗水顺着脸淌下来,像个失魂落魄的傻子。

林茜没说话,只是走回画桌旁,手撑在桌沿上,身子微微前倾。那套情趣内衣几乎遮不住什么,胸前的蕾丝被她水滴形的丰乳拉得更薄,露出深邃的沟壑,丁字裤的细绳勒进皮肤,勾勒出她的私处的深壑。

她侧过头看眼镜男,低声说:“还愣着干嘛?不是要拍吗?”语气淡然而从容,像在指挥一个笨拙的仆人,可眼神却炽热得像熔岩。

眼镜男回过神,忙不迭地举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拍,嘴里念叨:“太美了,林小姐,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他蹲下来,镜头贴近她的下半身,手伸过去调整她的姿势,指尖在她大腿内侧划了一下,低声说:“腿再分开点,对,就这样。”

林茜不声不响地把腿分开,丁字裤的细绳勒得更紧,几乎嵌进皮肤,浅草在灯光下黑得愈发醒目。她的手指在桌沿上轻轻划动,似在抚摸木头的纹理,又似在压抑内心的涟漪。昏黄的光晕笼罩着她,那套情趣内衣薄得近乎虚幻,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道弧线,宛如一幅未完的素描,透着诱人的残缺。

眼镜男猛地站起身,凑近她,低声说:“林小姐,要不……你把吊带拉下来一点,我爸当年最喜欢这个。”他的手伸过去,指尖在她肩头停留了一瞬,就顺着那光滑的皮肤向下滑进了那薄薄的胸罩里。

林茜身子轻闪,动作迅捷而微妙,宛若风中摇曳的柳枝。

眼镜男的手僵在半空,眼底掠过一抹惶然,嘴角的笑意凝固,似个闯祸的孩子,怀疑自己是否操之过急,触碰了她的底线。

林茜站直了身子,气质突然完全变了,宛如冰冷的大理石女神像。只听她寒声道:“我回去了。”说完,就作势迈步向屏风后走去。

眼镜男的眼神闪烁,显然是在思考什么破局的方法,他舔了舔嘴唇,喉结剧烈滚动,忽然咬牙低声说:“林小姐,我认识杨桃子。”

林茜一惊,眼睛里泛起惊惧,从进入这个屋子到现在,她第一次惊慌失措起来。

杨桃子是她的软肋,没错,但那个家伙已经死了啊?为什么林茜会如此心虚的模样。我很不能理解。不过我下定决心,如果她被这个王授军的儿子胁迫而做什么违心的事情,我一定会出面制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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