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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宁篇~,2

小说:“青芽驿站”——独属于女孩子们的呵护港湾~ 2025-09-07 08:10 5hhhhh 6340 ℃

  诶,我想说不行还来得及吗?!

  琳琳姐掏出了一个小瓶,里面装着的,是周老师特制的增痒油,闻起来像是茉莉花,涂在身上感觉像是薄荷…

  一滴、两滴、三滴……清清凉凉的液体被她点到我的脚上,随着手掌从上到下地一涂,特质的增痒油开始体现它独有的效果——让皮肤感觉清凉放松、重置体感、然后润滑…

  这种清凉油一般搭配着,护工姐姐们长长的指甲——琳琳姐的指甲先是在空气里乱舞,接着,她把那十根“恐怖的刑具”伸了过来。

  “嗷哈哈……?!”我可没想到会有这么痒!涂抹了润滑增痒油的两脚忽地感受到十根异物,那是尖锐又硬邦邦的指甲,只这么一扎,我就已经感受到十个痒点,而随着指甲开始的不规则移动,痒点开始在我的静脉里游走。

  好像有本书,说人体内的穴道是在运动的…痒穴会不会也是?我严重怀疑这款增痒油把痒穴全都集中到了我的足底,然后给了琳琳姐集中刺激这些怕痒穴道的机会。

  一时间,我开始激烈地摇着头,试图把脑袋里涌入的痒信号甩出去,肉乎乎的小腿本能地激烈挣扎,木制足枷在摇晃下显得微微颤抖。我的嘴角溢出口水,洋溢着我笑语的口涎沿着下巴流下,一切全都源于我娇嫩的足底被指甲残忍地刮挠着。

  “乖,别甩晕了哦——”琳琳姐笑道,暂停对我挠痒,她抽了一张纸,拭去我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泪花,“小脚丫太嫩了,只挠了这几下就出红痕了~”她抚摸着我的足底,泛红的痒痕记录着残存的欢快,一经手指的触碰,便会让我再一次被动地复习其中的内容。

  “呼……哈…太痒了吧……”我珍视着短暂的休息时间,琳琳姐摸摸我的手臂,“让小脚丫休息一下吧~”她笑起来,隐藏含义我明白,上身要遭殃咯!

  大手执拗地伸进我半张开的腋窝,痒感几乎是马上就撬开了我的嘴。衣食无忧的生活让我的胳肢窝也有饱满的肉感,与瘦猴似的孩子自然不一样,不过可偏偏生长在我腋窝里的都是痒痒肉,给琳琳姐胳肢人的手指提供了便利。

  “手感真棒,怪不得小珞那么喜欢抱砚宁…”顽皮的手指拂过侧胸,那里…太娇嫩了!只一碰,我的身子就一抖,琳琳姐不怀好意地开始集中攻击这里。

  噢,好痒啊!为什么,每一次用指肚搔这里的时候,都像是有羽毛在抚摩我的心脏似的,思路清晰的头脑在被挠痒痒时也会变乱如麻,我一时间竟迷茫到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挣扎。

  “很嫩的肉肉。”又是一句夸赞,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前胸,两颗乳头不知道为什么微微地立起身,侧胸被指肚按出的红痕好像是两只小乳鸽的腮红…我也脸红了。

  “放轻松,这是小身体具有的正常现象哦~我们女孩子的身体非常神奇对不对?”琳琳姐感受到我的娇羞,用她细嫩的大手安抚着我的脸蛋,也轻轻地点压了一次我的乳头…“小砚宁儿,不用和琳琳姐害羞吧?想一想,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啊?”

  被这么一说…那还真是羞涩的回忆呢,一会儿再回味过去好了,因为马上,琳琳姐就通过挠我痒痒的方式阻断了我思考的功能,这一次受痒的是隐藏在嫩肉之下的两排肋骨。琳琳姐对付我的腰肋,独有一套,她特别喜欢使用大把抓的手段,每一次都是着连肉牵着筋再带上骨头一把抓,让它们在摩挲与挤压中产生极大的痒感。

  这与唐珞姐姐挠我肚子又不太一样——或者说本质上的区别,唐珞姐姐的主要动机是享受我肚皮的手感,所以一般来说都是用很轻很轻的动作来一点点地蹂躏;而琳琳姐的重点放在让我感觉到痒,所以她的手段刚硬,尽可能地保质保量让我痒入心尖。

  “哈哈哈哈不要挠嘻嘻嘻不要…!哈哈诶嘿嘿……!!”话语断断续续,但笑声是连贯的,我吸气、呼气、扭腰,一切生理运作仿佛都被打乱,痒感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单凭口腔的发笑完全无法代谢这些奇痒,只能任由它们越积越多,痒得浑身发软。

  我忽然想到了青芽驿站的安全词:“茉莉花开”。那是每个小孩子初次体验这项服务前,都被要求必须记住的词语,毕竟,要是真挠得笑断气了,对哪一方都不好…周老师和我们说,只要在受不了的时候喊这个词,身上的挠痒痒就会停下来,会让我们好好休息。

  要喊安全词吗?真的好痒,可是才过去没一会儿呢,要不再忍忍吧……

  宋温言那边好安静,貌似是羽毛搔肚皮这种很放松的挠痒痒。

  还是不喊了…我相信琳琳姐有分寸!不过她的分寸或许对我而言有些太长了,当手指从我的肋骨上恋恋不舍地移开,我已软成了一块小肥肉,而琳琳姐就在那边捂嘴笑:“可爱鼠了…”

  “看在砚宁笑得这么累的份儿上,姐姐就不上刷子了~”我算是松了口气吧,琳琳姐提到的刷子可真是大杀器了,我曾经被那东西刷过脚,唐珞姐姐说我的笑声她隔着两层楼都能听得见。

  我喘着粗气休息,果然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看看宋温言呢…阿夏姐把保鲜膜缠在了她的脚上,排干净空气后,拿出了一把塑料梳子。虽说我没有体验过这个玩法,但单看温言笑的惨烈程度,我就能猜到这个有多痒了。

  下次问问琳琳姐能不能复刻好了…

  那么,之前说好的羞涩回忆,也在这里一并放送。

  那件事情可以说是我与青芽驿站的缘起了:前年夏天的六月末,云理二小进行了每学期末的考试,期末考,更像是寒暑大假前的守门员,它吊着你的胃口,又让你盼,又让你怕。

  我只记得当时,我很倒霉地在期末考试前夜感冒,考数学时,我正发着高烧——原本,妈妈说,一次小小的期末考试,我就不要带病去了,不考就不考,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我就是想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又一个学期的努力学习没有白费…

  我没有听妈妈的,而是去参加期末考试,头脑发热让我的思路紊乱,注意力很难集中在数学题上,困意扰着我的解题思路…可偏偏那次的出卷还最难。

  数学本该是我最擅长的学科,结果在那次考试中,我连卷子都没有做完…

  我感觉自己完了,考完试之后就高烧不退,病得厉害,好不容易挨到病好、不发烧了……结果学校正好在那一天发成绩。

  八十分,红笔的痕迹在卷子上醒目甚至刺眼,但更被系统的是我的心…尽管数学老师知道我是没有发挥好并且安慰我没关系,那些知识我都明白就行——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

  一连好几天,当时的我都把自己封闭在小房间里不愿意出门,每天妈妈给我送来的饭菜我都只是简单地吃几口,我不说话,就对着墙壁发呆。

  这让我的妈妈很担心,多次试图让我振作起来,可是她屡屡碰壁,见我的小脸饿瘦了,她心疼得不得了。

  我妈妈后来对我说,她当时搜遍了全网,就为了找到一个能够让我放松下来的方法。她说,是个教程也好,是个可以带我去玩得地方也好,只要有用就行…

  那一天的午后,妈妈忽然提出要带着我出门:“砚宁,想不想出门走走啊?”虽然嘴上是在问,但是一双温柔的大手已经把遮阳帽套在了我的头上。

  “妈妈…我不太想……”我抱着膝盖,一身白色的睡衣不知道被我哭出了多少泪痕,要是把它拧出的液体蒸干,或许能够得到一小座盐川呢…“就当陪妈妈好不好?”大手轻轻地将我披散的碎发拢到脑后,熟练地扎了马尾辫后,还抓抓我的头皮,“舒服不?”

  我点点头,脸蛋尚存泪痕,此刻的我或许一点都哭不出了,泪水好像早就流干,流在那猩红的试卷上、邦硬的桌板上、柔软的床铺上……温热的毛巾拭了拭我的脸蛋,擦干那浅浅的鼻涕泡痕迹,妈妈能一下子带这么多东西进来,到底是考虑了多少…

  我要懂事做好孩子,不能麻烦妈妈给我穿衣服,可我刚要起身,就被妈妈扶着腰坐好:“让妈妈帮你吧…”她的声音透着丝宠爱和心疼,她找来了我的白T恤和黑短裤,为我脱掉睡衣。

  爱抚我的后背之后,像照顾小宝宝一样把T恤从头给我套上,“砚宁要不要穿新的凉鞋?”她问道,一边给我喷花露水一边扶着我站起来。

  我就这样被妈妈推出了门,妈妈牵着我的手,一路来到阴凉的地下车库,又开车载着我行驶在日光照耀的马路上,穿过不知多少个红绿灯,我们来到了城郊。

  “为什么来这儿啊…”我小声问,“我想要让宝贝儿女儿高兴起来——”妈妈透过后视镜,朝我抿嘴一笑,我看着路边的小别墅,整齐又美观地分布着,让这片区域看起来和谐又安宁,要让我开心起来…妈妈费心了,可我还是不解。

  直到车子开到一处停车场,妈妈牵着我的手手走下车,我看到对面的一处别墅比其他的都要大…牌匾上写着“青芽驿站”四个字,并且还有着一个两瓣嫩叶的logo。

  我没有说话,只是被领着到驿站的门口,她敲了敲门,半晌,门被打开,我看到了一张和蔼的面孔,她与我的妈妈握手,又蹲下来和我打了招呼。

  她身上的围裙绣着好多首字母,我当时并不明白,那是她对于每个孩子的爱,“你们好,我叫周皖,青芽驿站的站长。”她笑着说道,空调冷气中,我们在会客室被招待了热热的红茶。

  “这位小朋友,就是前一天预约的陈砚宁同学吧?”诶,我吗?我看了看妈妈,她点点头,“这孩子考试吧,没发挥好,看她好几天都不乐呵…在网上看到咱们这的宣传视频,就想要,带着她来放松一下……”妈妈说道,我也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心里暖暖的,可是,在这陌生的环境我还是很拘谨。

  “放心,孩子在这里,给我们一个下午和一个夜晚,肯定能得到良好的放松~服务项目已经准备就绪,砚宁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开始。”

  我不清楚这位阿姨口中的服务项目,而且她说一个下午和一个夜晚,是要我晚上也留下吗?她察觉到我拘谨的目光,朝我笑笑:“别紧张,你妈妈给你选了我们这最年轻的护工哦~”她又抬头看着我的妈妈:“那,先把孩子领去?”

  我的妈妈搂住我的脸,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舍:“嗯…我的宝贝,很抱歉擅作主张就把你送过来…但妈妈也是真的很想让你开心一下,明早妈妈来接你好不好?”

  真的要住在这吗…我低了低头,但我最后还是搂了搂妈妈的腰:“谢谢妈妈…那……明天见…”

  一个头发像是树莓果颜色的姐姐走了过来,她肤色白皙,满脸都是活力与俏皮,身上却穿着朴素的灰——那是护工装吧?我在进来前瞄到了工作人员的仪容仪表检查图…

  她看到我,朝我伸伸手:“小姑娘长得真好看,来叭,和姐姐走——”

  我顺从地跟了上去,走过走廊,离妈妈越来越远,我们走进一间更衣室,里面有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小姐姐,扎着辫子坐在一边吃苹果。看到我来,她说声:“诶?新客人吗?”

  “你、你好…”“你好吖,我是唐珞,这里站长的女儿~”她热情地向我打招呼,忽地,我觉察一只手抓住我的T恤下摆往上掀,我赶忙挣扎一下。

  是刚才的那个粉头发姐姐在掀我的衣服:“怎么啦?一会儿要泡澡,不脱衣服怎么泡澡。”我紧张地摇着头,毕竟,隐私教育我可是从小就接受过的,不能给陌生人看自己脱衣服,同性也不行…

  “你别紧张啊,我们这里很正规的~我们只负责把快乐拐卖进你的身体,这么说能明白吧~?”唐珞姐姐笑道,掰了一小块苹果到我的唇边,“你自己脱也可以的。”

  最后,我是面向墙角,扭扭捏捏地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物,脱内裤的时候,真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最后,我一手护着胸前,一手捂着胯部,转了过来。

  我红着脸,闭着眼睛,我到底是怕谁看到自己的裸体呢…“一开始怕羞是正常现象,没关系~”这个声音,是带我来的粉发姐姐,“那我不打扰你们咯,琳琳姐好好带这个小妹妹玩哦~”这是唐珞姐姐。

  发觉我闭着眼,那姐姐很善解人意地慢慢扶着我前进,我们一点点踏进散发着潮湿水汽的浴室,我偷偷睁眼,看到了很干净的地砖和涂着可爱图案的墙壁,以及面前的大浴桶。

  桶底铺着一小层浴盐和玫瑰花瓣,随着那位姐姐的一盆热水浇下去,浴盐被冲散,花瓣浮起来,而她慢慢地用热水将浴桶灌满,这才扶着我的手:“来,下水。”

  我迈着小腿,跨进热水中,慌忙地坐下,直到热水浸过我的脖子,盖住我隐私的三点部位。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这么客气啊,没关系哦,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都要由我照看你的~”粉发姐姐摸摸我的脸,“陈、砚、宁,对吗?是叫这个名字?”

  我点点头,并问:“嗯,你是…琳琳姐,我可以这样叫吗…?”“当然可以,这是我的通用称呼~”

  “那么砚宁,我听说你是因为考试没有考好而伤心…何必呢,一次小小的期末考,对不对?”琳琳姐开导着我,“更何况,那不是你的错,而是发热症状惹得祸——瞧瞧你的小脑瓜儿,看着就聪明,要不是头晕脑热怎么可能考得不好。”

  这些话,其实妈妈也有安慰过我…

  “谢谢琳琳姐安慰…哈欠……噢,抱歉…”“这款浴盐有安神功效,看来效果还挺明显的……不过,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啊?”这最后一句话,却似问责,“要好好爱惜自己,不能因为失手打翻了热牛奶就不停地惩罚自己,这不对…”

  琳琳姐的手掌温和地给我按摩着后背,却促进我的困意,在玫瑰花香的安神洗浴中,我睡在了这片温暖里。等再度醒来时,我已没有泡在浴缸中,而是身披柔软的绒毛浴巾,坐在一块带扶手的沙发上。

  身上的水渍被擦干了,头发轻轻爽爽,大概也被帮忙清理了一下。

  “醒啦?”面前的琳琳姐笑着,走近我,“你真是累坏了,洗了几分钟就睡着了哦。”“实在是困了…没忍住……”我有些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我看到沙发的两侧扶手分别被皮带一样的东西勒住,有些好奇地伸手摸了摸。

  “嗯,休息好了的话,我们的服务可就要正式开始了——”

  啊?原来还有项目的吗?琳琳姐剥开我的浴巾,握着我的两手搭在扶手上,随后,我刚才发现的皮带被分开,在我的手腕被放进去后又一次合拢,将我的两臂固定在扶手上。

  “诶…怎么……为什么绑起来……?”

  见我害怕,琳琳姐忙摸摸我的头:“这只是必要的安全措施,怕你高兴过头滚下来,放松就好~”

  我将信将疑,但也只能顺着琳琳姐的动作,由她将拘束带勒住我的腰,分开两条大腿,从下方抽出两条拘束带分别箍住膝盖上端的部分,最后,将我的两只脚踝也贴着沙发下沿绑好。

  我的身体,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活动,而且,胸前的隐私和胯间的风景再无手臂遮拦,彻底暴露。羞赧逼红了我的脸颊,好像又一次发起烧,若不是那只大手给予我温柔的抚摸,我简直要委屈地哭出来。

  “别怕别怕,不需要担心,接下来你只管放松…”她从小桌子上拿来了一根白色的软羽,在我的眼前轻轻地挥动,“羽毛,你不怕吧?”

  这种柔软的物品确实很难与我惧怕的疼痛相关联,我松了口气,可又好奇拿羽毛是要做什么…

  我看到软软的羽毛靠近我的右手,最后,羽毛的前段顶住了我的手背,琳琳姐用羽尖,轻轻地给我的手背…挠痒痒?

  “是不是不痛?”“不痛…就是,有点痒………”“痒就对了,这就是接下来的放松方式。”

  我有些惊讶,原来,挠痒痒也可以作为放松方式,我感受着软羽的侧面轻轻地滑上我的手背…微痒在沙沙的摩擦声中滋生,我不禁抖了抖肩膀,可羽毛仍旧不紧不慢地滑上来,就像是小蚂蚁爬上树干。

  “小砚宁,胳肢窝怕痒痒吗?”“怕的嘻嘻嘻嘻………”急于求证的琳琳姐在我回答之前就把羽尖捅入了我半开的腋门,她手指轻捏羽毛根蒂,让绒羽和羽锋在我的胳肢窝里轻轻地挑拨。

  与刮手臂截然不同的是,腋窝里产生的痒感似乎更大,而且还牵动了嘴唇的肌肉,做出张开的动作。我没忍住,想要夹着胳肢窝,可是手腕被固定在那,我很难自主移动,就只能忍着痒痒说:“嘻嘻…不行……这个嘻嘻嘻………”

  “小砚宁,很遗憾哦,你没办法反悔~”琳琳姐吐了吐舌尖朝我做鬼脸,小羽毛从胳肢窝溜出后,横着对准侧胸,随后沿着这一竖趟刮下来。

  “噗呵…!”我的身子颤了一下,同时,嘴角喷出几点唾沫星子,一切都是拜那根羽毛所赐,“这只是热身,先好好适应一下这种感觉对你一会儿很有帮助哦。”

  羽毛以同样的方式将我的另半个上身也挑逗一通,随后还搔弄我的脖颈、刮蹭我的肚皮,鸡皮疙瘩直起的酥麻感与痒痒一并进入我的大脑,让我只会一会儿扭腰,一会儿缩脖。

  琳琳姐没有再与我对话,而是摆弄着羽毛将她挥向我的下身,在两条腹股沟的凹陷里拉拽过后,旋转跳跃地揉动着我的大腿内侧。这里明明是我洗澡时才会自己碰一碰的柔软部位,此刻竟然被羽毛逗着,所产生的痒感大得超乎我的想象。

  我一直在憋笑,上身的手臂、肚皮被搔我都能勉强憋住,只是腋下破功,而下身,从刚开始在腹股沟拉拽羽毛开始,我就没忍住过。

  之后,羽毛来到脚底,“小脚丫很好看哦,让姐姐试试怕不怕痒~”琳琳姐笑道,羽毛安闲自在地伸入我的一只脚趾缝儿,再轻轻地抽出,可我却一点也不淡定,仓惶地往回收腿,不用说都知道不行。

  “敏感到这种程度啊…要不小脚脚咱就不热身了,一会儿直接挠会更有趣~”无论如何,我只能“自愿”接受这个提议,琳琳姐放下羽毛,做了个掰骨节的动作,随即向我在空气中伸展起手指…

  “哇噗哈哈哈别嘻嘻…!别嘿嘿嘿嘿哈哈……!!!胳肢窝不行啊哈哈嘿咳咳嘿…肋骨别捏嘿嘿肚子哇哈哈……!!”我尖叫起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两只在我身上安闲自若抓挠着的大手,它们时而攀爬进腋窝,把指腹扎入痒穴,时而盘旋在腰腹,如一只蜘蛛一样爬行,每一次的挠痒,力道都恰到好处,让我能够开口大笑,一丝都没法忍住。

  “咯吱咯吱,你好怕痒啊~那给你停一下。”从开始用手指到现在,十六秒,对我而言不亚于十六分钟,我的激烈挣扎和狂笑融进每一秒,使这段奇痒相当漫长。好在,琳琳姐停了手,她用手指点点我的下巴:“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接下来告诉你我们的安全词。”

  “这个安全词代表着…你一点也忍受不了了,难受得死去活来了,再多一点都要断气了…在你真的产生了这些感觉的时候,不要犹豫,大声喊出来,这个词是‘茉莉花开’。”琳琳姐很认真地说,“和我念,茉莉花开。”

  “茉莉花开…”

  “对,就是这个词,受不了了就喊这个——不过,也不要乱喊哦,某些时候你要承认,你的忍耐力比自己想象中强大。”

  我明白了,点点头,琳琳姐冲我挤眉弄眼,随后,她的大手又回来了!

  这一次,她揉搓着我的大腿,把双手伸进我肉肉的腹股沟里面,可短暂地戳动后又转移到腰腹,随性子地胳肢着我的小肚子、侧腰、脐眼,又在我忍不住躲避时出其不意地偷袭侧臀,我动弹不得,她灵活万分,挠起痒痒我肯定是占下风的那一方,毫无疑问。

  我尖叫地度过了这段大手揉捏痒肉的时光,我的目光紧锁着眼前的钟表,刚刚过了五分钟——我的口涎流着,进气多出气少的处境让我满脸通红,汗水也不知不觉染湿了黑发。

  秒针滴滴答答,不知有没有将我的无助记下,琳琳姐给我倒了杯蜂蜜水,送到嘴唇的边缘,“辛苦了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我品味着甘美的蜂蜜水,糖分为我提供了一些体力,水分安抚了我燥热的喉咙,琳琳姐在说:“小砚宁已经很棒了,姐姐见过很多初次体验的孩子,她们基本上每分钟都要喊一次安全词,而你能坚持住——”

  不知为何,明明她是让我痒得笑出鼻涕泡的罪魁祸首,我却一点也不讨厌她,反倒是在她的夸奖下有些沉溺。见她拿起了刷子,我又一颤。

  “下一个项目是刷脚底板,左右脚各一百~”“八十行不行…”“行,听你的。”没想到,我的提议会被采纳呢,我一边后悔着没有说七十,一边又有些期待这个东西刷在脚上会有什么感觉。

  “来,脚趾抬一下,不要收着哦,容易抽筋…”琳琳姐边解释,边扳起我的五根脚趾,将凹陷的脚心窝趁现在她手中刷子的面前,但她没有着急刷,而是先在我的脚掌处用手掌一涂,温润清凉的液滴漫上来,“润滑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随后,在琳琳姐刚把刷子贴住我右脚的一瞬间就叫了起来:“哈哈哈啊嘿嘿!!”

  白花花的坚韧刷毛一根根地排成紧密队伍,在琳琳姐手腕的顶级操作下,成群结队地爬过我的足底,润滑油形成的一层保护膜让刷毛的驰骋更加顺畅,每一次,千个万个伸直上千万个痒点都会在我的足底奏响那狂痒的交响曲,而我越是想要摆脱,那残忍的痒就越像是附骨之蛆一样赖在骨髓里。

  “停嘻嘻嘻嘻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嘿嘿痒死了嘻嘻嘻痒死了哈哈哈……!!!”我高喊着,泪水从眼眶汩汩流出,可琳琳姐不为所动地给我计数:“7、8、9………”我明白,她不听到安全词是不会停下的,可我又不想轻易将那个词呼出,我只好忍耐着痒感。

  足底的痒在一次次地叠加,刷毛在消耗着我足底的防御,在数十次的刷动后,痒感估计都要叠加到了十倍左右…

  强烈的痒感让我汗滴流淌,肌肉收缩着,一路不知名的感觉也在小腹中酝酿…那源自于我开始这项服务前喝下去的水,在身体的高度运动下,液体在向下流淌,逐渐酝酿形成在下腹中的洪荒之力…

  “哈哈哈嘿嘿咳咳咳……!!”我试图表示自己想要上厕所,可是我那比不上的嘴,舌头早就打结,根本发不出除了笑以外的任何声音。

  我有了危机感,试图憋着尿意,可是我的每一块肌肉都痒得软下来了一般,包括控制自己小便处的那两块…热流在穿越我的下身,随着脚底的痒感,激流勇进般从我的嘘嘘处漏了出来,热流在沙发上流淌着,最后在我的惊慌中接触到了琳琳姐的后领。

  “诶…”她略显错愕地停住手,回过头,看到沙发上的淡黄色尿滋和尚未被吸干的尿流。我的泪水也不争气地落了下来,生理反应过后的身体是脆弱且无力的,我的心里一下充斥了委屈,同时还含有对可能到来责备地不安。

  “没事没事…”琳琳姐没有责怪我,而是眨眨眼,微笑着抚摸起我的下巴,“砚宁不是第一个在这沙发上痒到尿出来的孩子——大家都会有这种情况,并不是因为砚宁很差劲什么的…”

  “而且,其实姐姐也预料到你会…这样……毕竟你真的很怕痒。”她笑了笑,“真的…没关系吗呜呜……?”我抽噎着,“真的没关系,而且,嘘嘘这种行为也可以帮你缓解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负担吖,你说对不对?”

  “被痒到嘘嘘,也能算作是一种可控范围内的压力释放——这是我们站长说的哦,她研究儿童心理学六年,博士毕业,说得肯定是没错的~”

  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我竟真的觉得有些酥软,坏情绪也部分离开身体。

  “你要学会把羞耻感和让你不高兴的坏情绪分成两个概念呢~在这里,有羞耻感是正常的,不过你多来几次之后,就不会那么怕羞了。”

  “所以,尿干净了吗?”琳琳姐坏笑一下,用那根软软的羽毛抵住了我嘘嘘的地方,左右轻拖拽着,刺激着那块稚嫩的肌肉,我的脸色红透,从侧颊蔓延到耳根,但在这一点点的挑拨中,我品到了一丝快乐。

  “乖哦,一次就好。”琳琳姐猛地一伸手,食指直戳尿心,尚未排尽液体的小肚子又一阵颤抖,把残留的小便也喷了出来,好舒畅啊,只不过,羞耻感没那么容易对付……

  那天,我被解开后,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块小肥肉,琳琳姐姐拿来了适合我尺寸的睡衣给我换上,就像是照顾小婴儿一样怀抱着我,把我送进一间星空主题的卧室…我在睡眠中回味着这次经历的甘美,内心中的观念已经悄然改变。

  饭点,我和其他孩子一起坐在晚餐的餐桌边,周皖阿姨做了香喷喷的蛋炒饭,盛给我们每一个人。

  “怎么样,砚宁,琳琳的服务还到位吗?”周皖阿姨在给我盛饭时问道,“嗯,很到位……周老师…”我红着脸说出这句话,并称呼她为“周老师”。

  晚间,我与唐珞姐姐聊天,她问我笑得舒不舒服,我点点头,她又邀请我以后常来。我们聊天后,我才知道这里还是个儿童服务中心,说实话,我挺喜欢这里…

  于是,从那个暑假开始,我成为了这里的一员,与大家交朋友,相处生活中,大家改变了我的性格,让我对待考试没有那么紧张严肃了…这对于我来说,是不折不扣的积极影响,我也愿意用自己的方式,去帮助青芽驿站的其他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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