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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 逐渐浮出的真相(四),1

小说:豪想和你在一起 2025-09-07 08:10 5hhhhh 5360 ℃

“经过陪审团两周的讨论,本院宣读定罪结果。本院宣布被告一级谋杀罪成立,判处八年监禁,三年缓刑。辩方可提起上诉,退堂!”

“该!两条人命才八年,真值啊…”,浮赫看着新闻虽然解气,但是对量刑结果很是惊奇。

“肯定啊,陪审团一共十二个人,两人弃权,投有罪的人才6票,刚过半,仅一票的差距。一级谋杀量刑,如果仅微弱票数险胜,法官一般只会给不到五年的刑期。这件案子里两个人,所以八年正正好好的,为的就是给辩方上诉”,修明说。

“那,陪审团讨论了两周诶!两周的深思熟虑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浮赫反驳。

“当然有问题啊!陪审团成员讨论超过七天,不是流审就是误判,这是陪审团法则。我问你们,考试的时候做选择题,遇到模棱两可的题目,是不是越细想越迷糊?这有心理作用在里面,考虑一个问题太久,反而看不清楚真相了”,修明喝着橙汁说道。众人都点点头,军校频繁的严格笔试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费仙君会上诉的,可那些死者呢?要是这次是控方败诉,有谁会为死者上诉呢?这可太不公平了,难道死掉的人就白白的死了吗?还是孤儿寡母,有谁会为他们上诉呢?”,白雄摇摇头说。

“检方会上诉的,这是维护社会治安的重要措施,你看吧,还会二审的。这事且有得闹呢,不打满是不会停的,这件案子人尽皆知,不给个结果没人会善罢甘休的”,修明说。

“我不太懂这些,二审会换一批陪审团成员吗?”,万砾问修明。

“那肯定啊,不一样的人肯定会有不一样的看法。每次重申都会换全新的陪审团,甚至法官也要换呢”,修明点点头。

“大家喝茶”,俞朗在一旁给队员们倒茶,脸色平静。

“谢谢…队长…你没事吧?”,白雄看俞朗的脸色一般般,以为他是不满庭审结果。

“我没事啊,这件案子和我没关系,他什么结果和我有什么关系?”,俞朗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说。

“是这样,我们别管这些事了,一会儿下了班去喝点吗?”,万砾问。

(看守所)………………

“假释申请已经提交了,法官虽然批准,但是只允许你搬到豪宫的洋房里,不准踏出洋房半步,24小时会有警察在门口蹲守,算是软禁”。

“也好,我在这里闷死了”,费仙君伸个懒腰说。

“出去透透风也好,我会每天从律所过来告诉你进展。二审在下周三,老地方,我和小田已经集齐了反击的材料。一审虽然定罪,但是微胜,二审的时候我们再拿出这些杀手锏,就可以无罪释放”,律师说。

“好,我相信你”

费仙君和律师出看守所后,穿过密密麻麻的记者和摄像机,坐上警车,前往小洋房。

“小田呢?”,费仙君问。

“他在忙我吩咐他的事,这几天就不过来了。我在是一样的”,律师说。

与此同时,小田正在另一边和陈剑锐闻道笙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三人还原出了费仙权那天的经过,小田和他们约好了二审上庭作证。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二审的时候我们要把这件事还原,那就肯定要把俞朗这件事抖出来了。他能同意吗?你有问过他吗?”,闻道笙问。

“…我…我也不知道他同不同意出庭作证,凭我们三个的证词已经足够还原那一天了,俞朗就是被提到了,一点都没参与。我在想可以去试一试,既然费仙权能想到找俞朗,那就说明他们两个肯定有渊源,或许还见过面。我要去问个明白”,小田说,但是站在原地。

“那你快去啊”,闻道笙微笑着说。

“可是上次我去了之后,他不待见我,这次要是见不成,不是把后面的会面都搅黄了吗?”

“不会,我带你去,他看在我的面子上,或许会见你的”,闻道笙说。

“不不不,你为了我们夹在豪宫和西太京中间,这段时间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要是你带我去,俞朗难免会觉得你偏袒费仙君,我不能再让你置于尴尬的位置了。我自己想办法”,小田拉住闻道笙,真诚地说道。

“我很谢谢你为我着想,但是这件事…涉及到费仙权…我想尽量把这次的案件还原出真实的样子,好弥补我对他的歉意…我知道俞朗或许会对我有看法,但是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也想试一试。请你也给我这个机会,好吗?”,闻道笙看着小田说,后者嘴角挤出一丝微笑,眼眶湿润,点点头。

“谢谢…谢谢你…”

“我也可以一起去,或许我可以带头。你们两个去会被猜疑,但我们三个去就不会了。我不和基地和西太京的人联络,我出面就说明我们三个单纯就是想要还原事实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目的。俞朗要是不肯剪我们,反而证明他心里有鬼,有见不得人的事”,陈剑锐说。

“好,谢谢你们”。

三人和俞朗发了消息,然后被告知同意见面。小田在基地附近的奶茶店买了六杯奶茶,随后进入公寓。

“叮~…”,出了电梯,小田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硕鹤。

“…进来吧”,硕鹤和小田对视了一眼,然后放三人进来。

“坐吧”,硕鹤让小田在沙发坐下。浮赫脸色阴沉地端来两杯茶,只给了闻道笙和陈剑锐。

“浮赫,再端杯茶来”,俞朗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小田。

“有人不请自来,我不给不速之客端茶倒水的,要喝水自己带”,浮赫此话一出。小田把奶茶放在桌上。

“是啊,我自己带了一点奶茶,要是林队长不嫌弃,就和我们一起喝一点吧”,小田把六杯大杯奶茶放在茶几上,这下轮到浮赫尴尬了。他正正领子,赌气道,

“我不喜欢喝甜的,你们聊吧”,浮赫说着就要离开,被俞朗叫住。

“浮赫,一起来听听,无伤大雅,我又没什么好瞒着藏着的,来,大灰狼也来”,俞朗笑着对硕鹤挥挥手,硕鹤脸红地坐在他身边,浮赫一脸嫌弃地坐下,拿起茶喝。

“谢谢队长大人大量,愿意让我这个不速之客进门。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向您道歉,我和费仙君都不知道您会被提及。都是检方事先和陈剑锐和闻道笙联系出庭作证,才把信件的事抖出来了。法庭上我们几个一脸懵,所以我们今天来,就是为把这件送信的事情搞明白,还望队长可以回忆一下当年的事情”,小田温和礼貌地说,眼神恳切,浮赫看着他这幅面孔,心里恶心得都要吐了。硕鹤拿起奶茶,插了吸管,递给俞朗和浮赫。

“喝点水”,硕鹤对浮赫使了个眼色,不是命令,而是很温柔的那种眼色,暗示他不要闹孩子气。浮赫撇撇嘴,笑着接过了奶茶喝起来。

“挺好的啊,我也是希望能把这件事弄个明白,给我们五个一个交代,我最喜欢拼拼图了,你们缺的那几片拼图,我或许知道”,俞朗喝了一口奶茶说。三人开始把费仙权那一天的轨迹还原。

“…我复述一遍,你们看我说的对不对。费仙权因为和家里人吵架,离家出走半年之久,并和家里断了联系。田籁因为学业,与费仙君隔离开来,约等于费仙君完全和家里脱了联系。费仙权没办法,打电话不接,只好去找他见一面约谈。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田籁和闻道笙,但是小田也不知道。所以他先找了闻道笙,被告知可以找除了小田之外的,和费仙君亲近之人。费仙权认真想了想,觉得可以从费仙君的前男友身上入手,就想到了我,他觉得要是我出面劝劝费仙君,或许他就会回家了。所以他突然问闻道笙如何能找到我,就这么着被转到了陈剑锐那里,然后这个皮球又被踢给了基地。我不在,基地又不接收信件,所以他把信件留下了,一直珍藏起来,直到被警察搜查的时候发现。我说的对不对?”,俞朗认真听了三人的复述,然后还原出了全部的故事。三人点点头。

“所以你们其实是想问,为什么费仙权会联想到我?你们认为我会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是吗?”,俞朗笑着问。

“队长真是神机妙算,确实是这样。如果队长愿意透露给我的话,我万分感谢”,小田身子微微前倾鞠躬。

“我们也可以回避的,你们可以到书房里细说,我们不会偷听的”,闻道笙笑着说。硕鹤浮赫纷纷看向俞朗。

“不不不,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不觉得那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我和费仙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们只是在军校认识,互相了解了一下,之后交往了一阵子,大约有一年差不多。但是由于一些隔阂和性格差异,我们最后和平分手。他只和徐良俊他们说过,但是我碍于军校的环境,不愿意公开关系。我们也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连嘴都没亲过,肌肤之亲更是没有。呵呵,与其说我们是谈恋爱,不如说是对自己的性取向进行一个探索,互相成为对方的一个饭搭子,聊天搭子罢了。至于费仙权为何会认识我,我猜测有可能是费仙君私底下和他说过,连田籁都回避了。很有可能是费仙君给他看过我的照片,但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费仙权,费仙君也很少跟我提及家里的事,我甚至一直以为他是家中独子。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我没必要隐瞒,也不想隐瞒。这就是我想说的”,俞朗说完之后喝了一口奶茶。客厅陷入沉默。

“…谢谢,谢谢队长给我这个面子。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任何信息,谢谢你…”,小田点点头,诚恳地道谢。

“不仅仅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有这回事”,浮赫淡淡地说。

“接下来要二审,我觉得我没有出庭的必要,毕竟那封信都加密了。我出庭也只能回答不知道,“呃,我不知道~‘”,俞朗模仿着网上很火的唐人回答,惹得大家噗嗤一笑,气氛活跃起来。

“都凭队长做主。只是检方这几天或许也会来询问,希望大家不要把今天的谈话透露给检方”,小田说。

“那是肯定的,检方那里我也不会说什么,因为我在这件事上没什么好说的,我啥都不知道,说什么呢?”,俞朗特意在“这”字上特意重音了一声。小田立刻明白了俞朗的意思。

“队长…不知队长,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为费仙君分辨几句”,小田开口。

“又来了…”,浮赫摇摇头,抱怨道。

“诶呀你别提这事了。敏感时期你今天本就不该来,诶呀田籁你真是”,硕鹤差点没喷出奶茶,立时就要赶小田走。

“都别拦着,他不会不懂业内的规则和,他今天既然来了就请说吧”,俞朗则是点点头,礼貌地说。

“……你们一定疑惑,为什么我要做这些。这样说吧,这是我们家欠费仙君和他父亲的。我的父亲当时被张柔玉陷害,差点锒铛入狱,如果不是费仙君为我父亲说话,在老爷面前理智分析案情,死保舍下的话,按照律师的说法,我父亲一定会被判挪用公款罪,判死刑。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为了费仙君四处奔波,为了他的案子想尽办法。你们都以为我是费仙君的走狗,帮凶,也都不待见我,我都知道也理解。但是无论如何,这些我必须做的,没有他,我连我父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我知道大家经历绑架一事,心理,身体都收到了极大的伤害。不仅仅是这些,对各位的家人们,也都是不可忘却的心理阴影。我对此表示感同身受。我特别能理解面对穷凶极恶之人之事时,那种恐惧,紧张,甚至是触碰死亡边缘的那种落入深渊的窒息感,无力感……我体验过,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把钝刀挂在头顶,悬而未决,哪怕是掉下来也不会一击致命,等来的只有无尽漫长的折磨,那才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大难获救之后,随着而来的就是巨大的解脱,但是每每想起那些窒息,恐惧,耻辱的时刻,那种可怕的愤怒和怨恨感又会涌上心头,足以吞噬一个人的理智和灵魂……这种感觉我也体验过,费仙君也体验过。我知道各位队员们在生气什么,你们不是对我不满,而是对费仙君不满,你们怀疑既然他和韩冰走得这么近,他既然能指示韩冰对张柔玉下手,那也能对你们下手。韩冰虽被判极刑,但是各位心里的怨恨哪里是割韩冰一千刀就能弥补的。所以你们依然不解气,仍需要一个发泄口,用来安慰自己,哪怕有可能误伤…”,小田平静的话语却直击人心,大家也都沉默地听着,那些努力不去想的囚禁,鞭打,过狗都不如的日子,又勾起了几人痛苦的回忆。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还有对小田说的话的反思,客厅死一样的寂静。

“但是他在我面前,亲口说过,‘早知道我就让韩冰把你的队员全弄死,让他们痛苦的死掉,这样你这个队长也会心碎而死’,田籁,这是他自己亲口说的,你知道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俞朗反击。

“他只是嘴硬,因为韩冰早已经不听他的了”,小田说。

“真的吗?你要是自我蒙蔽那我也不好说什么。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很该清楚他都做了些什么,你的心思我能理解,但是也请你理解我的心情,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可是费仙君他如此害我们,我是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我知道,我目前没有证据可以证实我说的是真的。韩冰也会栽赃,不说真话。可是费仙君真的与你们的绑架案无关。至少凭我的判断和对他的了解,我不认为是他做的。况且他权利再大,也不能顶风作案,把各位一网打尽”,小田说。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反驳?!有本事让他出来和我们对峙!”,浮赫拍桌子指着小田骂道。

“可以和他对峙,但是得等他出来。至少等这件案子结束”,小田说。

“那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他做的不是一件两件,接下来我们会群起而攻之的。你告诉他吧”,硕鹤说,

“队长,可不可以和您在书房里细聊?”,小田直接问俞朗。

“有什么不好告诉我们的?!”,浮赫说。

“没事,我倒要听听你们在搞些什么。不许跟过来”,俞朗对二人说。

“哥~!”,浮赫不可置信地看着俞朗。

“没事的,宝贝”,俞朗说完就和小田走进了书房,关上门。

“队长,你可以告他。但是我想先让你听一听我们的意思,听过之后随你做主”,小田心平气和地说。

“好啊,我倒要听听你们要拿多少钱”,俞朗坐在书桌上。

“婉君愿意让你共享庄园,你就是庄园的主人了”

“什么?她怎么可能同意?为什么她自己不来说?”,俞朗觉得好可笑。

“她觉得你不会见她,就让我转达。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小田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不会去她庄园的,要见面也是她来见我。第二,我不喜欢那庄园,她可以折现给我,她做得到吗?你不用回答我,反正你也是个传话的。转告她就行了。你今天来,不会只是为了婉君的事情吧”,俞朗拥有绝对主动权,小田只觉得面前的人充满了压迫感。

“对,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商量,费仙君愿意出钱弥补你,只要你开价,我们就给”

“我可不会被你的臭钱收买!”,俞朗厌恶地说。

“姨妈买你花了两千万,我们大不了再用两千万买你的原谅”

“……然后呢?其他队员们也被韩冰害了,你们有这么多的两千万吗?”

“真要打官司,我们也不会输的。队长你知道的,这么多个两千万,全宫域的律师都可以请来为他辩护”,小田冷冷地说。

“那你请吧,婉君的事情不与你们相关。你也只是个传话的。我要和费仙君当面对峙,你安排一下吧”

“可以,等目前的案子结束,他会同意见面聊聊的,我们可以一起邀请其他队员们,一起来听听,来问问,他到底有没有绑架你们”

“我们一定会去的,你可以走了”,俞朗说。小田离开时说道,

“你可以去问问你自己的人,警方营救不力,基地不作为,至今成艺峰也只是停职,并没有开除。你只一味觉得费仙君过分。我们暂且不提他,但是基地和警方把你作为诱饵,卖了你,那是肯定的。他们有没有资本出这价钱,或者,愿不愿意出,以求你的撤诉……队长你好好分析一下吧,我们还会再见的”,小田随后打开书房的门,径直走向大门,穿上鞋走了。

“我们也该走了”,陈剑锐识趣地说,两人和硕鹤浮赫俞朗礼貌地告别后,拉着小田赶紧走。

“闻道笙心偏的不是一点点……”,硕鹤关上门后,从猫眼里看着三人进了电梯才开始吐槽。

“是啊,搞什么…”,浮赫则是一脸嫌弃。

“他和你说什么了吗?”,硕鹤关心地问俞朗。

“没什么…他只说,约我们大家一起和费仙君当面对峙,就这些”,俞朗细想想,决定先不把婉君的事说出来。

“这有什么好瞒着我们的…”,硕鹤没多想,进厨房做饭了。俞朗也借机岔开话题,帮着一起做饭。

“这不明摆着的贿赂嘛…哥不告诉我们也正常…只是…会不会有其他的什么事…”,浮赫心中默念,然后又想到俞朗刚才执意要和小田私聊时的场景。

“我就这么不被信任吗……”,他越想越钻牛角尖。

“一定是费仙君和哥哥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他们既然曾经这么亲昵,一定发生过什么。俞朗当着我们的面说陈年往事,或许正是欲盖弥彰,借田籁登门为自己开脱………对!一定是这样!我要去找费仙君对峙,我不能只信俞朗的。他之前和硕鹤在一起的时候也是瞒着我……难道俞朗真的是渣男吗?…”,浮赫眼神失落,面色凝重。他的面色凝重引起了两人注意,俞朗关心地问他。

“小懒猫,你生气了?还是肚子饿了?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嗯~?我给你蒸几个最喜欢的奶黄包怎么样?”,俞朗可爱地问浮赫,捏捏他的脸,用手挤出一个微笑。恰巧此时景繁上完烘焙课回家,带了一袋子的面包,三人立刻拿了几个品尝起来。俞朗和硕鹤开起炉灶,和景繁一起做晚饭。浮赫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看着俞朗在厨房里和硕鹤说笑的样子出神。

“哥总是和年长的人很谈得来…费仙君也比俞朗大三个月……他好像什么事都和硕鹤说…有些事…他就不和我说了……为什么要瞒着我呢?…自从回来之后,俞朗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一定是费仙君搞的…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浮赫心事重重,但是掩藏得很好,和两人的相处照旧,只是有一层莫名的失落感笼罩在浮赫心头。

“晚安~,mua~”,俞朗睡在床中央,给左右两侧的硕鹤浮赫各亲了一口,然后三人入睡。只有浮赫侧躺着,看着照进来的月光,怎么也睡不着。他悄悄转头看了看俞朗,只见俞朗背对着浮赫。他正把大腿搁在硕鹤身上,硕鹤也搂着俞朗入睡,他们二人面对面,睡的很香,而浮赫则自己一个人窝在床的一边。浮赫突然间觉得被抛弃了,他攥着被子怅然若失,一种不安的情绪涌动在体内,让他辗转反侧。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被丢下了,被隔离了,被瞒着被不信任,想到先前自己当大队长的时候,队员们多少有点不服他,就连新队员都敢和他顶嘴。硕鹤和他一开始也并不是马上就喜欢对方,要不是生死离别时两人互帮互助,现在估计还在吵架呢。硕鹤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和自己玩玩罢了。他的真心还是在俞朗那里。

“我还把身体给他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啊…他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是三人行的计划还是我主动提的……队长生病的时候他也一直把心思放在俞朗身上……难道…他对我…一点真心都没有吗…”,浮赫越想越伤心,陷入死循环。他甚至有想过会不会因为自己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所以才会被嫌弃,小时候就有人拿这件事伤他的心。他想起这事,免不得落下泪来,躲在床边偷偷掉眼泪。第二天出任务时状态很差。

“浮赫?你还好吗?”,白雄问浮赫。自从浮赫背着他从密林里回来后,白雄一直很关心浮赫,经常给他出任务前买一杯奶茶。

“哦,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浮赫回过神来,搪塞道。

“那一会儿我来开车吧,你们三个的关系还好吗?”,万砾收拾着探险装备问。

“还好吧…”,浮赫勉强挤出微笑,点点头。

“你呢?你和云台还好吗?”,浮赫随即问。

“很好啊,还是老样子”

“你们两个…有住在一起吗?”,浮赫问。

“没,云台说懒得搬,我也无所谓,反正每天都能见到,还有手机可以聊天,干嘛要住一起呢?”

“也是啊…所以,哪怕不住一起,也可以的…住在一起…反而不如不同居的了…”,浮赫心想,万砾看出了他的心事,关心地问。

“是有什么事吗?俞朗的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他挺好的,只是……万砾,你在遇到云台之前有谈过恋爱吗?”,浮赫问。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万砾单纯地问。

“你要是介意就不用说,我只是…算了…”,浮赫摇了摇头,背起探险包,和万砾走上回程的路,在树林里穿梭。

“不介意,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在遇到云台之前,的确谈过三段恋爱,都是和女孩子。你呢?你这么可爱这么帅,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万砾问。

“我…我有收到过一些情书,但是都没答应。俞朗是我第一个谈的对象”,浮赫脸红地说,语气稚嫩有点害羞。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觉得这也很好啊,我谈了三个,还是第一个记得最清楚。其他两个都有点记不住了,所以你要珍惜俞朗和硕鹤啊”,万砾听出了浮赫的扭捏,安慰他。

“真的吗?你还记得你第一个对象是什么时候谈的?”,浮赫听了这话问道。

“大概是初三的时候吧,好多年了”,万砾想了想说。

“这么多年你还记得?!”

“对啊,那可是初恋啊,第一次总是印象深刻啊”

浮赫听了这话没反应,万砾觉得很奇怪。

“怎么了?”

“俞朗的初恋是谁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呵呵”,万砾尴尬地笑了笑,明白浮赫是为了俞朗的情史伤感。

“别多想了,俞朗那家伙那么纯,第一个喜欢的肯定是你啊。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不是吗?说不定他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万砾搂着浮赫说。

“可是…俞朗说,他在军校的时候和费仙君谈过恋爱,我肯定不是他的初恋。你说他会,他还记得费仙君吗?”

“那肯定啊,况且最近费仙君人尽皆知”

“我不是说他的案子,我是说,俞朗还会记得他和费仙君谈恋爱时候的场景吗…”

“…你要是觉得好奇,不如去问问俞朗?”

“我问了,可是他说费仙君和他没什么事发生”

“那不就好了?你在担心什么呢?”

“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想,但是我打算再去问问费仙君”

“你要去问他?…”,万砾觉得不可思议,却不忍打击浮赫的积极性,脸色有点尴尬。

“不行吗?~”,浮赫可怜巴巴地问。

“当然可以啊,你可以问问费仙君,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俞朗没有骗你的必要,他也不会骗你的。原来你今天心事重重的,是为了这事”

“你知道了,别告诉他,好吗?”

“要是我偏要告诉他,你能把我怎么办~?嗯~?”,万砾得瑟地问,一脸贱兮兮的样子。

“我把你当兄弟,和你讲心事,你要是敢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我就和你绝交~!”,浮赫小拳头轻轻锤了万砾胸口一下。

“嘿嘿~,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吧”

“我知道了!如果你敢和俞朗提这件事,我就把你的情史告诉云台!让他治治你~!”,浮赫突然想到一个制裁万砾的手段。果不其然,万砾一听,瞬时就恳求道。

“好兄弟你别这样~我都答应你了不告诉别人~,你也不要告诉云台嘛~求求你了~”,万砾像只大金毛一样和浮赫贴贴,咸猪手在浮赫的战斗服上摸来摸去揩油。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基地。

“我们可以到时候约大家一起去滑雪,我爸和我说我家附近新开了一个滑雪场,可好玩了!”,硕鹤小队比万砾的更早回来。浮赫一下车就看到硕鹤和白雄在那里两眼放光的聊天,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那太好了!我还知道天光府的溜冰场,超过十个人的团队票可以打对折!我们等清明的时候一起去溜冰!我等不及要看到他们摔跤的样子了”,白雄和硕鹤捂嘴偷笑。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嗯~?”,浮赫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面前,硕鹤和白雄吓了一跳,乖巧地掩饰着。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聊玩的事情”,硕鹤乖乖地说。

“是啊…我们在聊…好笑的…”,白雄捂住嘴憋不住地笑了。硕鹤也破功了,浮赫看着他们也觉得莫名好笑。

“时间不早了,以后再说啊小熊,我先走了”

“诶,大哥明天见”,白雄和硕鹤击拳,硕鹤搂着浮赫离开。两人在车上很安静。

“怎么了?你昨晚没睡好吗?”,硕鹤看着浮赫打瞌睡的样子,觉得他很可爱。

“嗯…昨晚没睡好…你打呼噜太响了~”

“我…我真的有这么响吗…”,硕鹤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诶呀没有,我只是有心事而已”,浮赫笑着说。

“小屁孩…敢骗我…你还有心事了”,硕鹤点了点浮赫的脑门。

“嗯…”,硕鹤本以为浮赫会和他拌嘴,但是看到他看着窗外发呆,就知道他是真的有心事了。

“我能知道吗?”,硕鹤温柔地问。

“我…你说哥昨天和田籁都说了些什么?他都不告诉我们”

“或许是一些私事吧,毕竟费仙君买他回来之后有过肌肤之亲。我们和他虽然也有过,但对他来说,那毕竟是伤心的事”

“你觉得,俞朗在军校的时候和费仙君…那个过吗?”,浮赫脸红地说。

“他都说了没有过…那就是没有过吧”,硕鹤也有点猜疑起来了。

“我在想,既然费仙君让我们和他对峙,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去,和他当面说个清楚”,浮赫说。

“这可是俞朗的私事啊怎么好当着这么多人面讲呢”,硕鹤立刻说道。

“不是~,我是说绑架我们的事,我今天和万砾说了这事,他都等不及要揍费仙君一通了”

“这事儿啊,那肯定要去,我是一定要讨个说法的”,硕鹤灰色的眼眸里透出阴冷的目光。

“俞朗说先回家一趟,吃完晚饭回来”,浮赫看了看信息说。

“那我们先吃吧”

“嗯”

(俞朗家)…………………

“他家想用几个臭钱摆平我,我不服!”,俞朗爸爸得知小田昨天到访的事,气愤地不行。

“是啊,这人就是个走狗!绝对不行!害我儿子这么惨,就想这么跑了不成?!”,俞朗妈妈也生气地说。

“但是这人说的也对,我差点把顾峰忘了。儿子,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基地,我要找顾峰当面对峙,要是不给我们个交代我是不会撤诉的”,俞朗爸爸严厉地说。

“他还算是你的老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不负责任的决定。哼,为人师表就是这样对待学生的吗?”

“爸爸妈妈,我们要想一想,什么样子的赔偿算是弥补我了呢?无非还是钱多钱少而已。那要多少呢?”,俞朗问。

“那老太婆愿意出两千万买你,修明说得好,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可以那样?既然都两千万了,为什么不可以对外公布五千万?就五千万!五千万还买不来我的儿子呢!我儿子是无价之宝!”,俞朗爸爸激动地说。

“消消气,五千万又狮子大开口了。基地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也在想什么样的补偿算是到位,可是,这个标准很难找到参照物。宝宝说的很有道理,我们除了气势不能输,也要给个合理的要求”,俞朗妈妈安慰着老公说道。

“妈妈说的对,爸爸也不要太生气了。我打算……钱不钱的先放一边,我作为管理层的一分子,知道基地现钱不多,所以五千万是拿不出来的。五百万都嫌多”

“那总不能一份钱都拿不到吧。我不是在意钱,只是这口气…我的儿子这么好,却被所有人轻视,像个什么一样…随手一扔,不管了…”,俞朗爸爸哽咽着说,眼眶湿润。他把头扭到一旁,用手挡着侧脸,一家人都哽咽了。客厅被伤感的寂静笼罩。

“爸爸不要伤心,我没事就是万幸,我有个主意,可以让基地顺利接受,也可以让我们满意”,俞朗摸着爸爸的手说。

“是什么?”,俞朗妈妈擦擦眼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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