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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祥素abo】主人的未婚妻2

小说:嬷嬷素世的短篇集 2025-09-07 08:10 5hhhhh 2260 ℃

每隔一段时间,素世都会去丰川家的老宅参与一次简短而不失正式的家庭聚餐。和祥子一起,陪同丰川家主、也是祥子的外公,吃一餐饭,聊聊天,再逗留半个下午的时间在丰川家宅。

即使是素世和海铃发生了那样的事,周末,在仆人为主人推开丰川家老宅门时,穿着精致的丰川‘夫妇’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和睦,规规矩矩挽着手走了进来。

丰川祥子和长崎素世都穿着一丝不苟,姿态优雅,礼仪得体,在外公面前温和谈笑,那副模样比起玻璃柜中摆放的人偶也不遑多让。

素世不知道在车里打给祥子那通电话多久才被挂掉,在药物影响下她高潮了很多次,海铃也射了不少,在模模糊糊的眼神中,电话屏幕上‘丰川祥子’的名字已经看不清了,她只能确认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还是通着的。

祥子是一定知道的……

但此刻,完美的家族继承人祥子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她的眼神偶尔会掠过素世,带着一种审视和难以捉摸的平静,仿佛在评估素世的演技。她对即将到来的表演驾轻就熟,甚至有些漠然。

无需剧本,素世也熟练扮演着财阀未婚妻这一角色。但此时的面具下,她内心却极为复杂……

曾经,这样的拜访是她最期待的时刻,是接近祥子、赢得家族认可的机会。而如今这种境况下,每一个扮演恩爱夫妻的行为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外公鬓角的花白逐渐爬得更高,曾经严肃有力的声音也透出苍老,他年轻时是个身形宽阔的大个子,此时也不显干枯,但往黑皮的沙发中一坐,在更为古老的宅邸之中,显得暮色深沉。

祥子对外公像是汇报工作那样说完话,接下来的环节就该让外公休息了,只是这一次,外公在最后沉吟着提了一句:“你们的婚事该考虑了。”

祥子像是没听到似的,沉默了一会儿。

素世却比以往表现得更主动、更亲昵——她紧紧挽住祥子的手臂,微笑的弧度比以往更大,声音也更加甜蜜,她垂眼羞涩一笑:“家母也催促过几次……不过,小祥认为呢?我都听小祥的。”

而祥子回应了她一个标准的、恰到好处的微笑。她状似贴心地轻拍了拍素世的手臂,说:“好,我会让海铃看看日程安排,挑个时间一起去订流程吧。”

她如此自然地说出了海铃的名字,眼神深处没有任何温度,没有独占欲的炽火,也没有被冒犯的冰冷,只是一种近乎程序的接纳。这种不为所动比任何指责都让素世心寒。

素世曾想过祥子的反应,最好的情况,最坏的情况,她自认为做好了准备,可还是没有预料到这种比愤怒或断绝关系更令她战栗的反应。

祥子的平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一直到走出外公的茶室,来到平日消遣时间的娱乐室,素世依旧没从恍惚中恢复过来。

内心的失落和不甘在积累,祥子的持续配合演出让她感到窒息。她偏头审视祥子平静的侧脸,像在反复确认未婚夫是否还有一丝人性的反应,哪怕是负面的,也好……

而祥子一进房间就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她的手臂,从放着常用台球杆的木架上挑了一根,掂了掂。

“你也要玩?”她看向向自己走来的素世,歪了歪头,神态是十足的矜贵、冷静、无所谓。

素世顺从地点了点头,她也抽了一根球杆,走向正在摆放白球的祥子:“但我不太会,小祥可以教我吗?”

祥子点头应允,两人开始打台球。

但很快祥子就发现,素世显然心不在焉,像是在故意利用打球的姿势靠近自己,制造一些身体接触的机会。

又一枚彩球落袋,祥子起身,避开素世的接近,只是用球杆上段敲了敲素世的腰:“重心再往后一点。”

素世把身体伏地更低,仰头看向祥子,问:“这样吗?”

她温婉美丽的未婚妻此时神情似笑非笑,丝绸礼服裙垂感极佳,因此姿势而敞开胸口,露出半边圆弧形的乳肉——里面有规规矩矩穿着蕾丝衬边的内衣,但因尺寸和引力的原因还是相当色情,尤其是在净色台球桌衬布对比下,显得极为瞩目。

而丰川祥子只是弯了弯那双猫似的,眼尾上翘的眼睛,很慢也很清楚地说:“不对,你胸太大了,会让重心靠前。”

然后祥子像是确认了素世不是在认真打球,她果断结束了教学,心无旁骛把所有属于她的彩色球打进袋里,连续、精准,没有一次失误。

球台上只剩下一颗决定胜负的黑8。

而素世咬紧嘴唇,脸色在一次又一次击球落袋的声音中越来越难堪,她丧失了打球的兴趣,终于把目光投向角落里那架钢琴。

虽然时常被养护,但从蒙着绒布的琴凳和琴盖上能看出,这台钢琴许久没有被碰过了,和此时房间里不被爱的Omega一样,长久的被祥子冷落。

“说起来,这架钢琴……好久没听见声音了呢。”

“我还记得,”她故意停顿,观察祥子的反应,“以前小祥弹琴的样子。”

祥子动作一顿,一直维持的平静终于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她握着球杆的手指收紧了些许。

丰川老宅的格局从未改变过,所以祥子能轻易回忆起幼年发生在每个角落的事情。她喜爱音乐,从小就掌握了许多乐谱,尤其是和母亲一起时,母女二人常在这个房间一起打扮人偶、弹琴、练声。在母亲去世之后,她也常常在深夜无眠时打开琴盖,眼泪和手指一起落在琴键上。

但也是母亲去世之后,为了稳住公司的股价和按住蠢蠢欲动的分家,她很快被外公安排订了婚。未婚妻是一位新贵的女儿,比祥子年岁稍长,性情温和礼貌,但在祥子看来,这个对自己充满没由来的好感和憧憬的女孩像被摆弄的人生一样令人不悦,明明也是被安排的商业联姻,明明年岁也不大,却充满了被规训的气味,幻想着可以用无微不至的温柔填补她内心爱的空洞,可笑的像是会相信爱情小说的蠢货。

她不知从何处得知祥子喜欢钢琴,便也主动学习了钢琴,想和祥子说上话,甚至在订婚典礼上带来了‘惊喜’——和祥子一起弹琴给外公听,宴会厅的气氛恭顺慈爱、和乐融融。

那天,祥子完全是依靠肌肉记忆将曲子按完的。而从那之后,祥子再也没有碰过这架钢琴。

素世的话音落下后,娱乐室内出现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台球桌上彩球的光泽和外面走廊隐约传来的仆人走动声响。

祥子没有回答素世,也没有看钢琴,而是将视线落在台球桌的绿色绒面上,仿佛在研究打进黑8的线路。

“这是最后一杆了,你开的局,就好好把它打完。”祥子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平淡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居高临下的指导意味。

她突然改变了姿态,施施然走到素世身边。手越过素世拿到球桌边缘的巧粉,灵巧地在球杆皮头上撵转着勾蹭了几下。

“打球时,注意力需集中在要打的那颗球上,素世。”她站在了素世的身后,把她圈进怀里。

素世因祥子的突然靠近而微微一僵,迷茫地随着祥子的动作俯身,摆出击球的姿势。

祥子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素世肩头。她的身体几乎贴着素世的后背,一只手覆上素世架着球杆的手,另一只手则稳稳按在素世的腰侧,调整她的姿势。

这个动作从外人看来或许亲昵,但素世只感到一种冰冷的控制力和无形的压力。Alpha的信息素是冷冽而华丽的白花香气,刻意地释放出一点点,不是安抚,而是无声的警告和宣示地位。

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亲密姿态下,祥子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从冰水里滚过:

“纠结于过去毫无意义。”祥子的指尖在素世的手背上缓缓滑过,看似温柔,实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重要的是现在。”

她引导着素世的手臂,调整角度,目光却越过素世的肩膀,直视前方,“你的击球姿势需要纠正。重心不稳,容易失误。” 这句话像是在说台球,听在素世耳中,却又像在影射素世摇摆不定的越轨行为。

祥子稍稍加重了按在素世腰间手掌的力度,迫使素世更加贴近台球桌边缘,几乎无处可逃。她的声音贴着素世的耳朵,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晰。

“我们只需要扮演好各自的角色,素世。这对丰川家,对你母亲,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选择。” 她强调‘最好’两个字,惯常发号施令的声音有种不容辩驳的裁决意味。

说着,她猛地收紧握住素世球杆的手,引导着完成了一次精准的击球。‘砰’的一声,黑8应声入袋,弧线干净利落,结束了对局。

而就在这极致的压迫和冰冷之中,素世却绝望地发现,祥子的性器隔着两层布料硬了起来——被勾勒出形状,因此时下半身紧密相贴的距离卡进自己臀沟……她霎时间浑身冰凉,触碰和话语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刺入她的皮肤,直达心脏。

“对局结束了…我要起来。”她微微颤抖,想要挣脱,却被祥子的力量和气场完全压制。她马上意识到祥子想做什么,脸色因屈辱和绝望而苍白,却又被信息素强制勾起红晕。

她是想和祥子亲密,但不代表可以这样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尤其是在她们都应该遵守规矩的老宅子里,在见外公的这一天,在这张台球桌上,在……祥子刚对她吐露完冰冷话语的时候。

可素世此时被压在球桌上,重心前倾,双乳被台面压成圆饼,连双手都被按得紧紧的,无法挣脱。

下半身寸寸相贴,随着祥子那句话,素世感到身下一凉,随后是祥子拉开拉链的细小撕拉声,祥子顺着素世裙子开衩处的布料往上撩开,那热烫的东西就很顺畅地嵌进她的股缝处,开始慢条斯理地顺着小穴边缘磨动。

她再次被残忍确认了一个事实——她的未婚夫并不爱她,也不想尊重她的感受。冷淡时只在一年中的某一两次发情期履行Alpha安抚Omega的责任,兴致上来,又这样猝不及防的、随意的将她压在球桌上索求。

“不行,不要…在这里…”素世带着最后一丝期望恳求:“至少换个地方…”

“你我的对局还没结束呢,素世。”祥子在未婚妻的僵直中微笑起来,俯身轻轻一吻:“你是初学者,我想让你赢一局,所以,还有最后一颗白球要打进去。”

素世不太懂台球规则,她想要挣扎,奈何身前是坚硬的大理石台面,后面是略矮却体能优越的Alpha,两边的压迫紧的一点空隙都没有,她喘着气、使劲摆动着身体往前爬,终于远离了一点,却正好被对方利用这几厘米的空余,卵大的前端很顺畅地挤进了小穴。

素世的声音一瞬间就被侵得变了调:“你…你出去…”

不合适的场合和时间让素世很紧张,内壁也不自觉绞得很紧,祥子根据感觉衡量片刻,暂时放弃了一口气插到底的想法,她不想露怯,微微皱眉调整着呼吸,说:“鉴于你的爱好,如果你想,现在可以给海铃打电话。”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贴心地按开通讯录,把海铃的名片调出来,摆在球桌上素世的手边。

素世额头靠着坚硬的球桌喘气,大半截硬烫的柱身还在股间很有存在感地昭示着祥子尚有余力,随着呼吸起伏而不停摩擦着腿根细嫩的皮肤,极致的拉扯中,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性器血管在体内一跳一跳的搏动,像炸弹倒计时,让她不敢乱动。

她努力想要保持清明,好推开手边的东西,可未婚夫手指不疾不徐往下探,沿着Omega腹股沟顺进去,恶意地揉捻着她的花蒂。

素世拼命忍住叫声,小穴抽动着吐出一包粘稠的液体,手失力般一沉,拨去了电话。

电话几乎是马上被接通了,八幡海铃富有专业性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向主人问好,问她有什么吩咐。

素世拼命忍住声音,摸索着想把通话按掉。可祥子不让她如愿,慢慢动了起来。

“客观地说,好像比以往更舒服些。”祥子恶劣地在素世体内磨蹭着,一寸一寸往里挤,还要描述情况给素世(或者电话那边的忠仆)听,“很软,很湿,很多水,最近是有人使用过才被肏得这么软、射过很多在里面吗?”

有了充分的润滑,性器受到的阻碍就减小了很多,祥子弓起腰,按着素世的臀部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猛地一捅到了底。

素世瞬间绝顶,仿佛规整的三角形球阵被一杆抽到底的大力开球炸清了满场。她的手‘吧嗒’一声落在桌面上,模糊视线中离手机时近时远。

在这种场合下,素世良好的规训经历让她认为自己不应该这么放荡,但她却爽得浑身都在抖。

‘和祥子在非安全场合下做爱’这个意识占据了所有,祥子要抽出去一点的时候还难耐地企图咬着对方,祥子的动作并不包含怜惜,迅速地抽出再重重捅回去,让素世反复在可怕的快感边缘上挣扎。

海铃似乎意识到了电话这端的情况,长久的沉默着。

“海铃在等着呢……你不说点什么吗?”祥子亲着素世的肩头,手点按揉捏着素世的阴蒂,Omega小穴被揉得一股股冒着水,Alpha腺体则带着规律而凶暴的节奏在未婚妻身体里乱捅一气。

素世的敏感点在后入时更好擦到一些,在以往和祥子次数不多的做爱中还没有尝试过,连素世自己都不太清楚——此时却接连被圆润前端碾磨,逼得素世眼泪流了满脸,丝毫顾不上电话了,极力克制着还是连绵溢出哼叫。

“你不想说吗?那正好,让我借用一下这段时间,来安排一下我们的婚礼日程吧。”祥子自顾自说着话,动作和轻慢优雅的声音截然相反。

“不要…求你…”素世泪眼婆娑,在坚实狭窄的球台空间上被撞得连连摇头。她能清楚地感觉到Alpha热烫的腺体在自己体内劈波斩浪,每一下凿击都让滑腻的汁液溅射出来。Omega擅长生育的浑圆臀部紧贴在Alpha的小腹上,一浪一浪涌动,坚实小腹反复拍击着她,快感信号像电流般乱窜,也像彩球纯色球在桌上咕噜噜滚动着,占据了素世所有感官波段。

而祥子就在这样的场合下和沉默许久的海铃说话,她放慢了语速,像是需要很长时间的思考似的,一条一条和海铃商讨起了日程。

素世根本无意去听、也无法处理她们话语中复杂的信息,她脸颊晕红,睫毛被眼泪打湿成了一簇一簇,语不成调地求饶,“祥…不…慢一点…我、我要…”

话刚说到一半,却被祥子凿开了早已软糯的宫腔口挤进去,粗壮腺体瞬间把素世未出口的话语顶飞了,素世尖叫一声,肉壁层层紧箍着祥子的性器,猛地收紧。

身体丝毫不顾主人正在和未婚夫闹别扭的事实,忠实执行着摄入了喜爱的信息素而引起的淫乱反应。高潮到极限的身体,因生殖腔打开竟然能更上层楼,祥子的每一个动作都变成了素世另一个小高潮的触发开关,噼里啪啦将引信点燃。

素世从未想过,自己Omega本能第一次是在台球桌上触发的,一个高潮叠着一个高潮地上,爽得她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

灭顶的高潮直接抽空了素世的意识,等她喘着气悠悠转醒,热硬性器还在体内跳动的触感瞬间让她回神——

“醒了吗?正好,接下来的行程有必要让你也和我的助理确认。”祥子冷静地说着,腺体随着话语又捅进了最深处。

宫腔瓣膜再次被狠狠撞开,腺体像台球杆一样扎了进去,素世拼命捂住嘴,连叫都没叫出来就又高潮了。水流顺着Omega的大腿根蜿蜒着淌了下来,祥子俯身,把下巴靠进她的肩窝,手机听筒就在不远处忠诚记录着声音,祥子轻声说:

“丰川家想要快点见到下一代继承人,所以,除了婚礼,也要把备孕的要素考虑在内。”

“…?”素世混沌的脑子像是不能理解话语含义,她本能地想挣开,但就随着她无意的动作,祥子再也不能忍受了,她死死按住素世,下颏沉重地抵进素世颈窝里,张嘴咬住标记腺。

与此同时,白球如子弹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进中袋,包含信息素的热液冲刷着生殖腔内壁,反复射入几轮,素世的眼神已经是完全恍惚。

射精持续了几十秒才结束,祥子尽量稳住双腿,喘着气抽出腺体,混着白液的水痕从闭不拢的穴口涌出,从大腿根淌下来——数量却不多,多数都随着生殖腔闭合被锁在Omega体内。

素世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趴在球桌上吸着鼻子,颤抖着手按掉了电话。

信号遥远的另一端仿佛传来一道声音很低的安慰,但素世已无力听清。

在未婚妻抽泣的声音中,祥子松开手,直起身,姿态恢复了往常的矜贵和疏离,仿佛刚才那个充满压迫感的姿势从未发生过。

她目光略过素世看向钢琴,淡淡地说:“这一局结束了。”

台球滚入袋中,但胜利者只是沿着球桌缓缓滑落,她跪在地上捂住脸,很轻地抽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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