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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於此世只為愛你-上篇-

小说:行於此世 2025-09-07 08:10 5hhhhh 6010 ℃

簡介:

「北境」,一個全境非常大,無法探測邊界也無人能完成此項任務,因此唯有一個被天高山嶺圍繞的國土——「雪國」幾乎代表了整個北境。

雪國是三分地,被一個橫斷的高聳壁崖劃分成南城、中嶺地及斷崖北邊的北城,每年只有六個月會停雪。

北城分別由三大貴族統領:掌管祭祀與政治的椿家、掌握所有兵力與武裝的槿家和負責商貿與物資的櫻家。

南城僅有一個王室掌握所有權利、已併吞部分中嶺地。

南北城的關係向來不佳,礙於唯一進入北城的道路在南城上,北城經常默許南城的胡作非為,唯二進入北城的方法則是通過由椿里歐劈開橫斷壁崖的狹谷,全長5公里的山谷吊橋。

夾在北境與南境之間的超大長型海島——「東島」人口最多,資源豐富,因地形時空特殊,有來自世界之外的怪物在這遍宜居島嶼出沒,有所謂的地下城與副本討伐的冒險協會、教會、王室、司令部、中央審議庭等坐落在此島。

「南境」,長年烈陽高照,漫沙風塵,不斷有火山灰籠罩的土地,曾經是龍族的地盤,鬆散的沙土上能建起雄偉的建築全是靠龍族的遺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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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南境最北的城市——沙城,土地貧瘠,寸草不生,民生食品全仰賴僅隔一條細海的東島,即使生活條件不佳,沙城仍是南境最多人居住的城市。

「號外!號外!重大新聞!」孩童拿著幾卷紙到處發放。

炎瑯拿起今日的第二份報紙,上面寫著一些簡要的大字「北境南北兩城談和失敗-戰爭即將爆發?!」

「北境第一大貴族新任繼承人年僅14歲!」上面印著華火面無表情的大頭照。

炎瑯盯著上面的照片看了許久,炎瑯知道這個人,即使沒有見過面也從未聽聞過,但這個熟悉的樣貌,彷彿在夢境裡早已知曉他的聲音、氣味與感覺。「我想要見他!」炎瑯下定決心未來的目標。

「爸、媽!我想要到北城去!」

炎瑯15歲,家裡已經有11個兄弟姐妹,排行老五的他在家裡不需要忙活,不用跑商隊維持家計,每天跟著四姊玩劍,想著將來到東島去當個冒險者看看世界。

「小瑯,北境是個很冷的國度,你想去那兒做什麼呢?」

炎瑯拿出號外單:「我想見見他。」

炎瑯的父母對視了一眼,拿起號外單思考了很久,「他是大貴族呢!不是一般人能見的大人物,你上去沒有人能夠幫助你見到他,除非……」

「北城有在招募騎士與侍衛,你想去參加看看嗎?也許有機會進入椿家做個守衛也說不定。」母親天真浪漫的笑著。

「爸爸不想限制你太多,你也到了該出門闖闖的年紀,爸爸可以幫你報名看看,如何?」

人生第一次找到一個明確的方向,收拾好行李,帶上唯一的長劍,乘上去往東島的船隻,開始了第一輪選拔。

兵力招募主要由槿家負責,專門挑選東島的冒險者,冒險者職業很多,等級劃分清楚,冒險證上也能一目了然該應徵者的經歷與資料。

招募原因不外乎近期與南城的關係差起,也因三大貴族均有新任繼任者上任與選定。

有一個最高級別的職位為貼身侍衛,顧名即全天候近貼守護領主的騎士,炎瑯的目標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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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島冒險者協會以劍士的職業混跡連續第五年,每一年的選拔皆失敗告終,「也許我根本沒有當騎士的料……」炎瑯沮喪的拿著成績單,每一年不斷的降低自己的目標,從貼身侍衛到普通守衛,每一年和自己比試的對手強大到讓他產生想放棄的念頭。

「嗨!炎瑯先生,你好。」一個披著散髮,眼神柔和帶著病弱身軀,穿著奢華卻低調的日式和服男子叫住炎瑯。

炎瑯轉身看向男子,眼神驚恐詫異,他知道這個人,就說每年選拔北境騎士都會出現的槿家家主——槿 夜鶯。

「我看你參加好多年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執著呢?」

被突然這樣一問,炎瑯瞬間也答不上委婉的話語,面對眼前這位非常有權威的男人,炎瑯支吾半天只好把最初的目標告訴男人。

「呵呵!你想見椿少爺?我可以幫你,但條件是來槿家服侍我,可以嗎?」

那個即將消散的目標,跟漫無目的訓練卻得不到想要的職業,在此刻一次被滿足,炎瑯欣喜狂歡的表情藏也藏的展露在夜鶯面前。

「明早九點在中央噴泉旁有一輛我專屬的馬車,收拾好簡便的行李跟我走吧!」

本身就說輕簡型來到東島的炎瑯如約準時出現上了馬車,裡面空間不大,只有夜鶯與他的貼身侍衛兩名,炎瑯只剩一個坐在面對夜鶯的位置。

「那個……我叫炎瑯,你們好。」禮貌性的打聲招呼,看著兩名凶神惡煞的保鏢,炎瑯更加確信昨晚自己思來想去不透的問題。

出發行駛一段時間後,安靜到可怕的車內炎瑯還是選擇打破,「那個夜鶯先生,我一直想不明白您為何會找上我。」

「我覺得你不是做騎士的料,但你很細心,我觀察你兩年了,我身邊正好缺一位心思細膩且會點劍技的傭人,如何?到槿家來,不會虧待你的,比起你拿著A級劍士會賺的更多。」

也許目標什麼的可以以後再說,至少能在北境落腳,見上心心念念的人一面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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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火新上任椿家家主之位後五年的時間裡,南北城的摩擦幾乎降到最低,南城城王對華火的評價:「沒事不要往來,有事順著來」,看得出華火即使年紀很小,老臣老謀也不太敢與他打交道。

但礙於華火年紀實在太小,經驗上來說,肯定無法讓另兩位大貴族家主滿意,上一任椿家家主——華火的父親椿 里嵐無法將權力全部放給華火,里嵐只能對外解釋,椿家還有內部的大事情要處理,外部的交涉與決策只能交給華火,而事實也是如此。

南北城長期以來的衝突經常是三大貴族不願退讓太多,南城僅有一主管理,很多事經常吃大虧,金源方面無論是南城商人還是一般居民,都會被櫻家商隊狠狠抽薛一筆,兵力資源全部被槿家收攏,南城城主只能適時抗議一下,不是封路就是故意刁難,華火上任後第一件事就是肅清這些亂相。

北城稅收、課徵、分糧等全部平等,把南城也當成自己子民一般對待 。

長期大食量的櫻家與槿家很早就不爽華火很久,礙於里嵐還有在管事的面子上,只能默默摸著鼻子,畢竟華火還是有解決北城自己內部的矛盾和糾紛。

「今天椿家家主會來這與我開會,你不是想見華火嗎?上來幫忙吧!」夜鶯試探性的想看炎瑯的反應,其實在夜鶯心裡,他還滿喜歡炎瑯這位年輕小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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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火穿著著西式法袍與佩劍,走過偌大的日式前庭,穿過滿是木槿花的玄關,被引領進一間大和室,夜鶯早恭候多時。

華火很配合的正坐在榻榻米上,夜鶯讀不出華火的情緒,華火向來面無表情,很少有情緒語調,華火不知道是第幾次來請求夜鶯幫忙。

「你還是這麼嚴肅呢!跟同齡相比,你看起來很不快樂。」夜鶯揮手示意炎瑯上前倒茶。

炎瑯的出現讓華火面癱的臉上出現了一些夜鶯不曾看過的表情,下一秒華火便收攏恢復。

內心原本平靜的水突然振盪一波,類似一見鍾情的感覺,靈魂像是被沖擊到,華火很驚訝這種感覺,目光仍會不時投像那位此世不曾見過但卻又好像見過無數次面的炎瑯。

傭人事物來到槿家炎瑯學習的很快,一般接待貴客的禮節跟隨著夜鶯,細膩的炎瑯不曾犯過錯,可在第一次親眼見到華火本人的那一刻,炎瑯呆滯住了,夜鶯喊了好幾聲才回神,替華火倒茶的手不停的抖,將水灑於桌面。

華火乾咳了一聲示意這位傭人別再倒了,「我只是簡單的來說一下我這次的需求,我需要你十天內將二十分之一的兵力派往北城的商貿大道,維護秩序。」

「派兵的錢你要出?」

這問題華火不太滿意,盯著夜鶯沒再回答。

「給我幾天時間考慮吧。」

「你只有十天的時間,預算你自己拿。」

「孩子!我不太喜歡你用命令的口氣對我指使,麻煩你請里嵐先生來吧!」

南北城商貿大道的各種亂象問題已經不是華火第一次來找夜鶯幫忙了,作為通往北城唯一的道路狀況頻出,椿家人力單薄,更沒有武裝,只能不斷派人去協調溝通但本質上還是解決不了問題,槿家似乎對這事一點也不上心,華火只能隔三差五的來找夜鶯喝茶。

很明顯夜鶯也都以請里嵐出面這事終了。

華火知道無果,不再廢話,起身,準備離開。

「華火!」炎瑯一聲大喊,全場所有傭人侍衛皆愣。

華火看向炎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道出:「請加先生。」離席。

炎瑯也被自己的一聲大喊嚇傻,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喊住華火,華火雖然來過槿家好幾次,但這可是夜鶯第一次准許自己來到和室接客,華火的離席化解了炎瑯的尷尬,炎瑯內心默念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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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問問你為什麼想看椿少爺嗎?」

「呃……」炎瑯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說無妨,你不惜為了見他一面努力了好多年,甚至賣命到我家來甘願任我差使也就只是為了見他一面嗎?」夜鶯打趣問道,本來就不期望從炎瑯嘴裡說出什麼實情,至少幾個月下來,炎瑯可是非常聽話乖巧的在幫自己做事。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報紙上,我…就喜……」

杯子摔破在地上的聲音打斷了炎瑯的話,夜鶯清楚的知道炎瑯接下來要說什麼,故意摔破杯子打斷,「等等到我房間來。」

夜色已深,炎瑯如約時間到夜鶯的臥房,夜鶯的兩位凶神惡煞體型壯碩的貼身保鏢也在此。

「過來呀!」夜鶯側躺在日式矮床板上,炎瑯只能用下跪的姿勢匐行來到夜鶯面前,以保持比家主更低的位置。

「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很可愛,挺疼你的不是嗎?可惜你心心念念的人一直是我不喜歡的人,你知道嗎?」夜鶯抓起炎瑯的頭髮讓其只能看向自己的目光。

炎瑯正想說點什麼話,被夜鶯用力的甩下頭,大力撞向床板,一陣暈眩讓炎瑯來不及思考發生什麼事,突然被兩位保鏢抓著強行脫下水干衣袴和襦袢。

當褌也要被褪下,炎瑯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您要對我做什麼?」

「我不忍心看了,你們自行處理吧!」夜鶯起身離開臥室。

「抱歉,主子交代的。」一位保鏢開口說完便對炎瑯開始瘋狂輸出。

被打到骨頭斷了幾根後,炎瑯渾身瘀青,痛到爬不起來,此時另一名保鏢解開自己的褲頭,從後面抓起全身赤裸的炎瑯。

「不…不是……你們要做…不…不要……」炎瑯驚恐的看著保鏢那直挺的私密物。

「主子有交代不要太殘忍。」另一名保鏢拿出潤滑液,就往炎瑯的後穴灌。

灌完後兩名保鏢便開始合作,一個壓制一個侵犯,炎瑯全身疼痛,但凡動作大一點,炎瑯便開始哀嚎 ,他始終不明白夜鶯為何要這樣對他,身為男孩子長大的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強姦,而且還是輪姦。

有一個不受自己控制的硬物在身體裡來來回回,即便全身疼痛難耐,那一隻狼牙棒仍還是直了起來,炎瑯淚流滿面,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閉上眼睛,腦袋無法在思考,想著華火的容貌,也許能減輕一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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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家大宅

「我沒幫你,你還是能解決事情的呀!這次是來求我什麼的?」夜鶯盤翹著腿,對於接待,這相當看不起對方。

華火正坐著閉目,面對夜鶯的態度,華火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

「上茶啊!愣什麼?」夜鶯對著自己的傭人大喊。

炎瑯小心翼翼的在夜鶯杯裡添上熱水。

「我們合作到此為止如何?」華火有些無奈的試探性問著。

這句話讓夜鶯的心裡極大不滿,他本以為華火還能堅持陪他耗下去,他想看著這個年紀輕輕的少爺失敗後受到挫折的樣子,結果換來的卻是主導控制的宣言權。

一飲盡剛下的熱茶,被燙了滿嘴,無處發洩的憤怒,搶過熱茶壺,直接往炎瑯身上澆灌。

大量的熱水傾瀉在炎瑯身上,本能的蜷縮大叫,炎瑯腦袋一片空白,全身劇烈疼痛,主人在眼前,他卻又不知道該不該離場。

華火見狀馬上起身,來到炎瑯身邊,將熱水冰化,並替炎瑯治癒全身的燒燙傷。

「瘋子。」華火邊替炎瑯治療邊罵夜鶯,少有情緒的華火此刻就像個會生氣的小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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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後。

這是華火第數次來到槿家大宅,一樣正坐在夜鶯對面,不同以往,華火臉上明顯有不悅的神情。

「公文有收到吧!解釋一下什麼意思?」

「解釋?不是很白話嗎?」夜鶯再次示意炎瑯上茶。

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經過數月的摩擦已經到臨界點了。

「算了!這是上好的花茶,喝一杯消火氣,我們來正式談談吧!」

椿家管政無人力幫忙,槿家養兵請不動財政分配,各種事物上的矛盾已經讓兩人氣憤值拉滿,一封公文不合理的要求,讓夜鶯決定佈死局。

炎瑯知道這茶有被動過手腳,倒給華火茶水時眼神飄忽不定的看向華火又看向遠方。

華火每次來的時間都不長,更不會去碰任何友善的招待,炎瑯看向遠方的眼神讓華火遲疑了一會。

「老實說,我還是無法認可你的執行力,你父親應該管管外部的事,他放縱你這麼任性的隨便亂搞嗎?」

「注意你的用詞。父親他還有要事在身。」

「那你倒是說清楚因果!別一大堆無厘頭的要求。」

「南城……」華火本想說開,但看到夜鶯輕蔑的態度,決定閉上嘴巴省得後面又拿里嵐來壓自己。

華火曾一度想放軟態度,將自家內外部的近況分享給兩大貴族,華火雖然掌握了很多情報,但槿櫻兩大家主似乎對華火都充滿不信任及怨恨,華火沒辦法坦露太多資訊,各方事情的壓力已經快把華火壓垮,華火少見的嘆了一口氣,起身準備離席。

夜鶯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他明白眼前這位自己栽培了半年的傭人剛才在做什麼事。

華火走出和室,走廊出奇的安靜沒有半點傭人,華火閉上眼睛脫下手套,抽出腰間的配劍,緩慢的往大門庭院走去。

華火突然一個停頓,一個短匕飛天劃過前髮,接著一位刺客突然現身到華火面前,一束猩紅的液體拉開了戰鬥的序幕。

整個槿家大宅庭院躺滿了各種刺客的屍體,華火白色的長袍上沾染了不少紅色的血跡,一條一條的血液順著白銀劍鋒滑落時,從遠處的和室傳來的強力魔力波動,法陣還沒發動完成,華火劃破空間,穿越到和室內,一雙嬌嫩的雙手被砍下,華火看了一眼這位法師少女便頭也不回的快速往大門離去。

淒厲的少女尖叫聲很快引起夜鶯的驚恐,起身出房探外發現庭院一片猩紅死寂,設下十二位刺客刺殺華火,竟然在華火沒發動大規模魔法的狀況下全部慘死,夜鶯的妹妹作為最後殺死華火的一道保險從淒厲的尖叫聲可以判斷,華火不僅沒死成,甚至對他妹妹做了對法師最殘忍的事。

雙手對法師來說尤其重要,那是體內魔力輸出輸入的通道,失去雙手不僅讓法師無法再發動魔法,體內的魔力無處洩出,便會蠶食心智與身體,讓法師陷入生不如死的痛苦。

夜鶯知道這是炎瑯給華火打的暗號,槿家出刺客聞名,十二位刺客都是槿家的高手,華火的實力很強,但若在毫無防備下,華火不可能全身而退,也許是夜鶯低估了華火的實力,他甚至不惜讓妹妹攤上最後一道保險也要給華火造成傷害,誰知華火不僅毫髮無傷,自己還賭輸的一踏糊塗。

這件事完全不能搬上檯面,如果槿家先對椿家開戰,那麼大機率櫻家會支持椿家,一般百姓若知道這事,恐怕槿家會被直接剿滅,夜鶯只能將所有的憤怒全發洩在炎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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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城的紛爭遇發大難,本來就勢不兩立的兩城在椿家得不到槿櫻兩家的支持下越演越烈,北城許多人民紛紛站出來抗議一開始就不該給南城任何款待,南城也開始引發暴動。

「華火,你能老實的跟我說全部的事情嗎?」里嵐看著事情已經快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皺摺眉,他不認為華火沒辦法處理這些事。

華火一五一十講敘這些年來的事情以及近期得知的情報,並告訴了父親,夜鶯要索命一事,長達四個多小時的敘事,里嵐聽的非常驚恐。

不是自己逼不得已,他不會將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放給自己唯一僅剩的親人,里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處理,關於禁忌山大門,這個只能由椿家現任家主執行,攝政方面只能放給接班人,在節骨眼上,里嵐若抽身消失,北城早在五年前就被南城消滅了。

「我幫你找一個貼身侍衛吧!」里嵐清楚的知道華火還能站在自己面前絕不是僥倖,「尹管家,我記得你的大孫還沒有被買下吧?」

「南城聯合了西島,我想先將北城的百姓撤離,我該怎麼做?」華火的情緒在自己的父親面前不需要掩飾,華火上任後知曉的東西實在太多,他想做的事卻力不從心,各種壓力和情緒一瞬間湧上來,華火抱著父親用哭來宣洩這些年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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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嵐花重金買下尹家目前實力最強的青年——尹 伊凡來做華火的貼身侍衛,每年的選拔是槿家負責,可槿家始終沒有派給新上任家主位的華火貼身侍衛名單,大概從那一刻起,華火就知道沒有任何話能和槿家家主溝通下去了,防備心也許早在華火14歲時就有了。

幾個禮拜下來華火與伊凡的磨合還算不錯,伊凡也很盡力的在執行合約內容。

里嵐用近天價的20億金給尹家,買斷伊凡這位劍士,合約是伊凡對里嵐的契約,某天偶然的情況下,華火拿著那張合約紙不可置信的看著上面內容。

「終身守護我?不得嫁娶?我若身亡,你必須向里嵐以死謝罪?」華火看著眼睛都快掉出來,對著伊凡唸著合約上那些不合理的契約條款。

「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簽這種不合理契約?」

「是的。」

華火看著伊凡呆滯了許久,決定去找父親問清楚。

「少爺,有一位司令部的司令官想見您,我請他在大廳等候中。」尹管家畢恭畢敬的對華火說道,看起來來頭不小,不然尹管家應該是可以直接拒絕掉。

「我要找的是里嵐,不是你,小鬼。」

「司令官先生,我現在是椿家家主,請問您大名和貴事?」

「臭小鬼,你不是家主,別跟我擺架子。」

華火不悅的看著眼前這位穿著怪異奇特的法師。

司令官塔辛看著身高矮自己一大截的華火,那不屑的表情沒有惡意,就像在看情敵一樣。

「長得也沒里嵐好看,個性還差的要死,你姓椿?」

感覺自己被冒犯到了,但他要先阻止的不是自己的情緒,而是準備動手的伊凡。

「噗哈!」里嵐從旁邊冒出,聽著自己兒子和自己情人的對話發笑。

塔辛見到里嵐二話不說的直接擁抱上去。

「抱歉,我以為您想找現任家主。」年邁的尹管家在旁邊樂呵呵笑著。

「我來不是要和你們說笑的,里嵐,你現在,立刻馬上離開北境!」塔辛神情十分嚴肅,「你可以帶上華火,我現在能保你們離開,拜託,動作快點。」

「能說明情況嗎?」伊凡挺身護著華火,不讓塔辛想對華火做任何華火不想做的事。

塔辛倒吸了一口氣,打量著眼前這位貼身侍衛,能進司令部的都是世界佼佼高手,塔辛確信他自己打不贏眼前這位年輕的侍衛。

環顧了四周確定都是椿家自己信任的人後,塔辛開口:「西島委託司令部參與攻打北城的戰爭,但西島要拿下的並不是北城,而是整個雪國,其重點就是你們守護的東西。」

「塔辛,你知道的,我是沒辦法離開北城的。」里嵐其實透過魔力早就隱約看到戰爭蠢蠢欲動,一直感覺到有一股視線盯著自家身後的那座禁忌山。

塔辛身為跟里嵐同等級的法師,在里嵐這席話下,自己也感覺到那股視線投射在椿家上,塔辛緊抓著里嵐的手,「把責任給華火好嗎?求你了,跟我走。」

「抱歉,我做不到,你帶華火走吧!」

塔辛非常了解里嵐,知道在這硬拗下去也沒用,「我在半月山口上留了座標,華火,我希望你永遠用不到。」說完便劃開時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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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我有個地方要去,請你陪著我。」

華火再次踏入槿家大門內,不同以往的是這次身後跟著一個看起來不太好惹的貼身侍衛。

「啊啊!椿少爺呀!您是來喜提禮物的嗎?」夜鶯身上到處都有未乾涸的血漬,正在前庭院中央抓著一個稀巴爛的人形。

華火掏出一個裝滿金張的錢袋,扔給夜鶯。

夜鶯接過錢袋數了數,一腳將被打到已經不成人樣的炎瑯踹了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伊凡用大毛巾將炎瑯裹了起來扛回椿家,華火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在幫炎瑯治療,過度使用精神力治療使華火數度昏迷了好幾次,伊凡在旁邊看的內心是不捨卻一點忙也幫不上,稍稍有點怨恨炎瑯。

椿家已經將所有的服侍者全數解職,並讓他們回家,無家可歸的則給予安置地,整個偌大的西式城堡僅剩下里嵐、尹管家、華火、伊凡及剛帶回來的炎瑯。

里嵐看著華火努力治療炎瑯的樣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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