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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三章 劫狱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7 08:10 5hhhhh 2730 ℃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我匆匆赶到编辑部,找到凯特,低声说:“我有布痕瓦尔德的新消息,得马上告诉普列施涅尔。”凯特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低声说:“跟我走。”我们穿过几条僻静的小巷,来到一个隐秘的接头点——一间破旧的杂货店后院。我压低声音,把昨夜从伯恩特嘴里套出的情报一字不漏地告诉她:“布痕瓦尔德的重刑犯会在8月5日离开,7日在柏林处决。你得让普列施涅尔知道。”

凯特的神色一凛,低声说:“我马上转告。”她转身离开,步伐急促,像一阵风消失在巷口。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卡尔的性命悬于一线,这条情报或许能为他的救援争取一线生机。

傍晚时分,我在编辑部处理完稿件,正准备离开时,凯特找到了我。她把我拉到角落,低声说:“普列施涅尔有话要转告你。他很重视布痕瓦尔德的消息,但行动计划还没定。他要求你继续从伯恩特嘴里挖出更多细节,尤其是押送的具体时间和柏林的关押地点。他打算在犯人被押送到柏林的路上劫狱。”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低声说:“我明白。”我的心跳加速,脑海里浮现出卡尔遍体鳞伤的身影。普列施涅尔的计划让我燃起一丝希望,可要从伯恩特嘴里套出更多情报,我必须再冒险一次。我咬紧牙关,转身离开,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再次利用伯恩特的弱点。

回到公寓时,夜色已深,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伯恩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喝了不少。我关上门,脱下外套,换上一件薄透的黑色睡裙,蕾丝边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我的曲线。我走到他面前,柔声说:“诺伯特,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有什么烦心事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低声说:“烦心事?多了去了。你不是不在乎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可声音已经软了几分,显然酒精让他放松了警惕。我趁机靠近他,坐在他身边,身体故意贴近,低声说:“怎么会不在乎?你回来我就放心了。说说吧,押送死刑犯的事怎么样了?”

伯恩特哼了一声,仰头灌了一口酒,低声说:“还能怎么样?一堆叛徒,押到柏林处决而已。”我假装好奇,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低声说:“那你一定有计划吧?你这么聪明,总不会只是走个过场。”我的声音柔媚而诱导,手指划过他的胸口,像在撩拨他的自尊。

他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笑了起来,低声说:“计划?当然有。我有个天才计划!”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眼中闪着狂热的光,“我打算提早一天,把那些犯人转运到柏林西郊的伍斯特马克,关在奥运村军营里。那儿离奥林匹克体育场近,沿路空旷得很,没什么建筑,劫狱的家伙根本藏不住。到时候,我押着他们进城,谁敢来抢,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的心猛地一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低声说:“诺伯特,你真是天才!这样谁都想不到。”我假装崇拜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肩膀,鼓励他多说几句。他显然很受用,得意地哼了一声,低声说:“那是当然。8月6日一早,我就把他们从布痕瓦尔德运出来,下午到伍斯特马克。7日处决之前,谁也别想动他们一根汗毛!”

我低头掩饰住眼中的寒光,心里迅速记下每一个字——8月6日,伍斯特马克,奥运村军营。这情报太关键了,我必须立刻传出去。我假装娇笑,低声说:“你真厉害,元首一定得重用你。”伯恩特哼了一声,伸手揽住我的腰,低声说:“那当然,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

我强忍住恶心,迎合着他的吻,心里却一片冰冷。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用身体从他嘴里套话。情报到手后,他对我就再无用处。

天刚亮,我找到凯特,把昨夜从伯恩特嘴里挖出的情报一字不漏地告诉她:“他计划8月6日一早从布痕瓦尔德出发,下午到伍斯特马克,关在奥运村军营。”凯特点点头,低声说:“我立刻告诉普列施涅尔。”她转身离开,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普列施涅尔会在犯人到达奥运村之前动手,卡尔有救了。

回到公寓时,伯恩特已经在收拾行李。他看到我,脸上挤出一个疲惫的笑,低声说:“明天我就去布痕瓦尔德执行任务了。如果干得好,说不定仕途还有转机。”他顿了顿,眼神变得炽热,靠近我,低声说:“今晚陪我一次吧,海伦娜,我想你恢复对我的感情。”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阵冷笑。这是最后一次,只要确认关押地点,我就可以彻底摆脱他。我甚至想着,在劫狱行动中亲手打死他,然后顺理成章转投库彻勒。我假装柔情,低声说:“好吧,诺伯特,今晚我陪你。”我靠近他,吻上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腰。他立刻回应,呼吸急促地把我压到沙发上。

他的手粗暴地撕开我的衬衫,纽扣散落一地,露出白皙的胸脯。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尖,牙齿啃噬得我皱眉,可我假装呻吟,低声说:“嗯……诺伯特……”他的动作更加急切,扯下我的裙子,分开我的腿,硬挺的小弟弟顶在我的蜜穴口,猛地撞进去。我咬紧牙关,迎合他的节奏,心里却在冷笑。这是我最后一次忍受他,只要他死了,我就可以自由。

他喘着粗气,低吼着释放,瘫倒在我身上。我推开他,低声说:“你会成功的。”他哼了一声,闭着眼睡了过去。我起身整理衣服,心里一片冰冷。明天,他将去布痕瓦尔德,而我,将为他的死铺路。

5日晚上,夜色如墨,柏林郊外的伍斯特马克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中。冷风从远处的森林吹来,带着松针和泥土的潮湿气息,低低地掠过废弃的火车站,卷起几片枯叶在铁轨间打着旋。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只偶尔透过缝隙洒下几道惨白的光,映在站台边缘生锈的铁皮上,泛着幽冷的反光。火车站周围一片荒凉,远处隐约可见奥运村军营的轮廓,黑黝黝的建筑像蹲伏的巨兽,静默地等待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像暴风雨前的压抑,低沉而令人窒息。

我站在柏林的公寓窗前,手指紧扣着窗帘边缘,望着远处模糊的夜色,心里像被无数只手揪着。白天,我试图说服普列施涅尔让我参与劫狱行动,可他冷硬地拒绝了我:“你是女人,太危险。大局为重,你留下。”他的话像刀子刺进我心里,我咬紧牙关,无言以对。可我无法接受——卡尔在布痕瓦尔德,艾琳不知生死,我怎么能在这儿坐以待毙?我转身离开时,低声说:“我明白了。”可我的脚步却从未停下,我知道,我必须去。

入夜后,我换上一件黑色外套,裹紧围巾,悄悄溜出公寓。柏林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雾气中挣扎着发出微光。我来到火车站,利用自己的国防军时报记者证,登上了一班前往西部的火车,赶往伍斯特马克。普列施涅尔计划今晚动手,我无法袖手旁观。我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枪,冰冷的枪身贴着我的掌心,像是唯一的依靠。

抵达伍斯特马克火车站附近时,已是深夜。普列施涅尔和他的游击队员们早已埋伏在站外,我远远看到几十个黑影散布在铁轨旁的灌木丛和废弃货车后,枪口隐在阴影中,像伺机而动的猎豹。火车站的站台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破旧的煤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映出斑驳的铁轨和堆积的木箱。

风吹过时,站房的破窗发出低沉的呜咽,像死者在低语。我蹲在一节废弃车厢旁,借着阴影掩护,低声喘息,目光紧盯着站台。普列施涅尔的身影隐约可见,他站在一堆木箱后,低声指挥着队员们。埃尔文站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一把步枪,眼神锐利如刀。

我孤身独自蹲在一节废弃车厢的阴影中,身子紧贴着冰冷的车身,手指握着一把手枪,枪身贴着掌心,冰凉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黑色的外套裹住我的身体,围巾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雾气中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站台上空无一人,煤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晕,映出斑驳的地面,像一团随时会熄灭的鬼火。我的呼吸在雾中凝成白汽,浅浅地散开,又迅速被冷风吹散。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枪,枪口的寒光在雾中微微闪烁,像是唤醒了我深埋的记忆。就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倒流,我的身影与记忆重叠,站台的雾气变成了列宁格勒的雪原,铁轨旁的木箱变成了被炮火炸毁的树桩。那时的我,不是海伦娜,那个用身体换取情报的纳粹记者,而是阿列克谢,一个为祖国浴血奋战的侦察兵。

1943年1月,我们曾在列宁格勒郊外的雪林中潜伏数小时,在冰天雪地里准备发动突击。我和战友们埋伏在林间,口含木片防止牙齿打颤暴露行踪。约定时间到了,我们用冻僵的手指扣动扳机,子弹划破雪雾,枪声与炮火交织成一片,空气中满是浓烈的硝烟和刺鼻的血腥味。那时的我,心中只有信仰,只有对胜利的炽热渴望,没有屈辱,没有伪装,只有手中冰冷的枪口和胸膛里燃烧的信念。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片白茫茫的雪原,爬过战友尸体,只为让列宁格勒听见春天的声音。可就在这一刻,我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海伦娜。她穿着红军的军大衣,破旧的毛帽下露出一缕金发,手中握着一把步枪,眼神坚定而冷冽。她与我并肩伏在雪堆后,她的呼吸化作白雾,与我的交融在一起。她低声说:“阿列克谢,冲!”她的声音与我的战友重叠,像一道命令点燃了我的血液。

雪原上,枪炮声继续炸响,我和她似乎同心共意,同时跃起向德军哨岗冲锋。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雪花被炮火掀起,像白色的火焰在空中飞舞。我一枪击倒一名敌人,鲜血染红白雪,她紧随其后,枪口喷火,击倒另一名德军。我们的身影在雪雾中交错,她的动作与我如出一辙,像一个灵魂的两面。我们冲过敌阵,雪地上的脚印交叠,血迹与硝烟在我们身后蔓延。就在一次冲锋的尽头,我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她的身形与我重合,像水融入水,光融进光。她的红军军装与我的融为一体,金发与我的黑发交织,枪声与心跳合拍。

那一刻,海伦娜就是阿列克谢,阿列克谢就是海伦娜。我不再是一个在敌人心脏里用色诱和交易换取情报的女人,也不再只是一个为信仰而战的侦察兵。我们合二为一,她是我,我是她。雪原上的枪声渐息,我站在德军的尸体旁,低头看着手中的步枪,鲜血滴在雪上,像红色的花绽放。我的信仰是她的信念,她的伪装是我的坚韧。我们并肩战斗,雪林中的硝烟见证了我们的融合。那时的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今天这样,可现在,我明白,海伦娜从来就在我体内,她是我在雪原上的影子,是我在这肮脏战争中的另一张脸。

一股冷风吹来,我回过了神,那种奇异的融合似乎也来到了现实。海伦娜的狡黠和伪装,是阿列克谢的坚韧和信念的外衣;阿列克谢的枪口和热血,是海伦娜在这肮脏战争中坚持的根基。

凌晨时分,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像闷雷滚过地平线。我屏住呼吸,眯眼望去——车队的灯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一串鬼火逼近。十多辆军车缓缓驶入火车站,车轮碾过铁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引擎的轰鸣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车队停下后,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卫兵跳下车,靴子踩在碎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们的枪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一群嗜血的狼围着猎物。

囚车停在车队中央,铁栏后隐约可见几个佝偻的身影。我的心猛地一跳,目光死死锁住那辆车——卡尔就在里面。我咬紧牙关,低声呢喃:“撑住,我来了。”

普列施涅尔举起手,应该是准备下令开火。枪声骤然炸响,像雷霆撕裂了夜空。第一枪从游击队员的步枪射出,子弹划破空气,带着尖啸正中一名卫兵的胸膛。他闷哼一声倒地,鲜血溅在站台上,瞬间染红了一片碎石。

紧接着,游击队员们从埋伏点冲出,枪声如暴雨般密集,子弹在夜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卫兵们迅速反击,机枪的哒哒声震耳欲聋,火光在雾气中闪烁,像无数流星坠地。一名游击队员被击中,惨叫着倒在铁轨旁,血流如注,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普列施涅尔端起步枪,冷静地瞄准,一枪爆头击倒一名卫兵,低吼道:“冲囚车!”埃尔文紧随其后,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划出一道血痕,可他毫不在意,抬手还击,枪声精准而狠辣。

我从车厢后冲出,手枪连开数枪,子弹呼啸而出,一名卫兵应声倒地,鲜血喷溅在我的脚边。我咬紧牙关,冲向囚车,耳边是枪声和惨叫的混响,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刺鼻气味。

可就在我们逼近囚车时,更多的敌人从车队后方涌出。机枪扫射声如狂风骤雨,子弹密集地打在木箱和铁轨上,火星四溅,碎木飞扬。一名游击队员被扫中,身体像破布般摔倒,鲜血喷涌而出。

普列施涅尔的脸色一变,低吼道:“陷阱!他们早有准备!”我愣住了,心沉到底——这不是劫狱,是纳粹的圈套,他们想借此一网打尽德共地下党。

卫兵人数远超预期,车队周围的埋伏点亮起灯光,枪声从四面八方袭来。游击队员们接连倒下,鲜血染红了站台,空气中满是死亡的味道。

普列施涅尔被一颗子弹擦中手臂,血流如注,他咬牙低吼:“撤!掩护囚车!”埃尔文掩护他撤退,步枪连发,击倒两名敌人,可她的腿也被子弹划伤,踉跄着倒下。

我冲到囚车旁,子弹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擦着我的外套划出一道火星。我砸开车锁,铁门哗啦一声打开,卡尔的身影映入眼帘。他遍体鳞伤,脸上满是血污,可那双眼睛依然坚定,看到我时闪过一丝光。我低喊:“卡尔,跟我走!”他挣扎着起身,我扶住他瘦弱的身躯,低声说:“撑住!”他低声呢喃:“海伦娜……”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温暖。

枪声愈发密集,卫兵围了上来。我举枪还击,子弹精准地击中一名敌人的额头,他应声倒地。我拉着卡尔撤退,普列施涅尔和埃尔文跟在我身后,血迹在站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红线。

就在此时,一辆军车从车队中冲出,车灯刺眼如刀,引擎轰鸣如雷,撕裂了雾气。伯恩特跳下车,军靴踩碎石发出脆响,他看到我,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低吼:“海伦娜!你居然真是布尔什维克的间谍!”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手中的枪迅速抬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我冷笑,动作快如闪电,抢先扣动扳机。子弹划破夜空,带着尖啸正中他的额头。鲜血喷溅而出,像一朵猩红的花绽放在他眉心。他瞪大眼,身体僵直,枪从手中滑落,摔在碎石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踉跄两步,膝盖一软,倒地不起,身体抽搐几下便彻底不动,血水淌了一地,染红了雾中的地面。

我冲到他的车旁,拉开车门,低吼:“卡尔,上车!”我扶着他挤进后座,他虚弱地靠在我肩头,气息微弱。埃尔文搀着普列施涅尔一瘸一拐跑来,普列施涅尔的左臂血流不止,脸色苍白。我低喊:“快上!”

他把普列施涅尔推上后座,自己跳上驾驶位,手指颤抖地发动引擎。车轮碾过碎石,轰鸣着冲出站台,卫兵的枪声在身后炸响,子弹击中车身,火星四溅,车窗玻璃被打出一道道裂纹。

普列施涅尔喘着粗气,挣扎着低吼:“回去!台尔曼同志还在里面!”他试图推开车门,血迹染红座椅,眼中满是焦急。卡尔抓住他的手臂,虚弱却坚定地说:“普列施涅尔同志,台尔曼不在车上!我亲眼看到,他压根没离开布痕瓦尔德!”普列施涅尔愣住,眼中闪过痛苦与震惊,随即低声说:“好吧,我们先撤。”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奈,像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车子猛地冲进浓雾,引擎的咆哮如野兽怒吼,撕裂了伍斯特马克火车站外的沉寂夜色。埃尔文紧握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锐利如刀,透着一股不屈的坚韧。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轮碾过碎石,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嘎吱声,车身在颠簸中剧烈晃动,像一头脱缰的猛兽冲向未知的前方。浓雾如厚重的纱幕扑面而来,遮住了视线,车灯的光束在雾中散射成一片模糊的白晕,只能隐约照亮前方几米的路面。冷风从破裂的车窗灌入,夹杂着硝烟和血腥的刺鼻气味,卷起我的头发,刺得脸颊生疼。

我半跪在后座,身体探出车窗,手中的手枪紧握,枪口对准身后追来的敌人。车内的空间狭窄而混乱,卡尔虚弱地靠在我身旁,他的呼吸微弱,血迹从他破烂的军装渗出,染红了座椅。普列施涅尔坐在另一侧,左臂被子弹擦伤,血流如注,他咬紧牙关,低声喘息,眼中却依然燃烧着斗志。身后,卫兵的怒吼被风声吞没,枪声渐远,可追击的军车灯光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群不肯放弃的恶狼,紧咬不放。子弹擦着车尾飞过,尖利的啸声划破空气,一颗子弹击中车门,火星四溅,留下一道扭曲的弹痕。我咬紧牙关,低吼:“坚持住!”

我探出身子,一手抓住车窗边缘,另一手稳稳举枪,瞄准雾中闪烁的追击车灯光。风吹得我头发乱舞,雾气模糊了视线,可我眼中的敌人却清晰如刻。那一刻,我不再是海伦娜,而是阿列克谢,那个在列宁格勒雪原中百发百中的侦察兵。我的呼吸平稳下来,心跳与枪声合拍,食指轻轻扣动扳机。枪口喷出火舌,子弹划破浓雾,带着尖啸精准击中一辆追击车的驾驶员。鲜血喷溅在挡风玻璃上,那辆车猛地失控,撞向路边的木箱,轰然翻滚,火光在雾中一闪即逝。

追击的卫兵怒吼着还击,子弹如暴雨袭来,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肩膀飞过,撕裂外套,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我闷哼一声,身体险些失衡,可立刻稳住,咬牙再次开枪。另一颗子弹击中一辆车的轮胎,轮胎爆裂的巨响撕裂夜空,车身打滑,狠狠撞上旁边的军车,两车纠缠着翻滚,碎片飞溅,火花在雾中绽放。我的神枪手本能让我百发百中,每一枪都如死神的镰刀,精准地收割着追兵的生命。身后追击的火力被我压制,枪声稀疏下来,灯光渐远,像是被雾气吞噬的幽魂。

埃尔文低吼:“坐稳!”他猛打方向盘,车子急转弯,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鸣,车身倾斜得几乎要翻倒。我迅速缩回车内,扶住卡尔,他虚弱地靠在我肩头,低声说:“海伦娜……”我咬紧牙关,低声说:“别说话,撑住!”车子冲上了一条泥泞的小路,引擎轰鸣着撕裂夜色,浓雾吞没了车身,像一张巨大的幕布掩盖了我们的踪迹。身后追击的军车灯光终于消失,卫兵的怒吼被风声彻底吞没,只剩雾中隐约的爆炸声,像一场逐渐远去的噩梦。

我喘着粗气,靠在座椅上,手中的枪依然紧握,枪管滚烫,掌心满是汗水。子弹险些要了我的命,可阿列克谢的冷静和海伦娜的坚韧让我活了下来。我低头看向卡尔,他虚弱地闭着眼,血迹在他脸上干涸成暗红色的纹路。

我咬紧牙关,眼泪滑落,低声说:“都怪我,我中计了,大家损失这么惨……”我的声音颤抖,愧疚像刀子割着我的心。游击队员的鲜血和惨叫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普列施涅尔低声打断:“不只你,其他情报员也说了这件事。这是希姆莱的阴谋,不怪你。”

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带着一丝安慰,“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们全都要死在伍斯特马克。”

埃尔文低声附和:“你救了我们。”

卡尔虚弱地握住我的肩,低声说:“海伦娜,你救了我。”

我愣住,泪水模糊视线,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雾气弥漫,鲜血染地,车子冲出包围,驶向未知的前方。我擦掉泪水,咬紧牙关,低声说:“我们走。”

我是阿列克谢,我也是海伦娜,我救下了卡尔,可战争未尽,我会继续战斗。车轮轰鸣,夜色吞没一切,我们逃出生天,身后是纳粹的怒吼和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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