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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带娃的拉特兰铳骑被孙女搅拌一下性器也是可以的(下),2

小说:传奇构思大师迟晷的短篇小说集 2025-09-07 08:10 5hhhhh 6410 ℃

她的另一只手突然下滑,指尖精准地捏住爷爷的阴囊,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着其中一颗蛋蛋。

“这里面的小球球……”她的指甲轻轻刮蹭着囊袋表面,“是不是又装满了想射出来的东西呀?”

仿佛作为一种无声的回应,帕特里奇昂的肉茎在铁棒的堵塞下疯狂跳动,青筋狰狞地凸起,却因为无法释放而胀得更加粗壮。

“菲……”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尾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停……停下……”

菲亚梅塔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指尖的力道,铁棒在尿道里猛地一搅——

“唔——!!”

帕特里奇昂的腰猛地弓起,战术靴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的大腿肌肉绷得死紧,阴茎在极度的刺激下剧烈跳动,却因为铁棒的堵塞而无法射精。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将他的理智再次崩断。

——太棒了……

——爷爷的声音、他的颤抖、他拼命忍耐的样子……

——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她的指尖突然掐住输精管,感受着里面粘稠液体的流动。

“爷爷的精液……”她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的毒药,“是不是已经流到这里了呀?”

不等身下人反应,她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铁棒在尿道里狠狠一转——

“啊……!嗯……呃……!”

帕特里奇昂的鸡巴疯狂跳动,却依然无法释放,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几乎要将他逼疯。

菲亚梅塔看着爷爷濒临崩溃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才刚刚开始呢。

19.

菲亚梅塔的手指继续灵巧地转动着铁棒,金属在爷爷灼热的尿道内壁缓缓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每当铁棒旋转到特定角度时,老铳骑的喉咙就会挤出幼猫般的呜咽。他的阴茎呈现出可怕的紫红色,柱体表面暴突的血管像老树根须般狰狞盘踞。被强行撑开的马眼边缘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不断渗出混合着血丝的透明黏液。

“爷爷的里面...”菲亚梅塔突然将铁棒抽出一截,再猛地捅回去,“...比源石反应炉还要烫呢。”

“噫——!!”

帕特里奇昂的腰肢像上岸的海嗣般弹起,腰带上的铳械配件叮当作响。他的十指深深陷进沙发内部,抓出大团发泡的海绵碎屑。

菲亚梅塔用空闲的手掰开爷爷颤抖的嘴唇,将沾满尿道黏液的手指塞进去。“尝尝看,”她模仿着幼时爷爷喂她吃药的语气,“这是爷爷自己流出来的哦?”

帕特里奇昂的舌面下意识裹住那根手指,头盔下的脸颊浮现出醉酒般的酡红。

突然,铁棒突然以惊人的频率开始震动——原来不知何时,菲亚梅塔启动了嵌在金属内部的微型源石振动模块。高频震颤顺着尿道黏膜直冲前列腺,帕特里奇昂的瞳孔瞬间扩散成漆黑的圆。

“呜....!啊啊...不要...会坏掉的...”

帕特里奇昂的阴茎在铁棒的高频震动下疯狂抽搐,尿道内壁的黏膜被冰冷的金属摩擦得发烫,每一丝细微的颤动都化作尖锐的快感,顺着神经直冲大脑。

但就算如此,菲亚梅塔的手指仍稳稳地握着铁棒,感受着爷爷尿道内壁的痉挛。她的指尖能清晰地察觉到,那根粗壮的肉棒正在她的掌控下濒临极限——输精管剧烈收缩,精液在根部疯狂涌动,却因为铁棒的堵塞而无法释放。

“爷爷~”她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的毒药,“要射了吗?”

帕特里奇昂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战术护甲下的肌肉绷得死紧,像是即将断裂的弓弦。他的思维早已被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几个零碎的意识在脑海中闪烁:

——不行……要射了……

——可是……堵住了……

——好难受……好舒服……

——菲亚梅塔……停……停下……

但他的嘴唇却无法完整地说出任何一个词,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尾音颤抖着消散在空气中。

菲亚梅塔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铁棒在尿道里狠狠一搅——

“唔——!!”

帕特里奇昂的腰猛地弓起,做出要射精的架势,但自己的精液被堵在根部,无法释放的快感在短暂地失神后立刻化作尖锐的疼痛,却又诡异地催生出更强烈的欲望。

前列腺在铁棒的刺激下疯狂收缩,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快感如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戴着头盔的脑袋猛地后仰,撞在沙发靠背上发出“咚”的闷响。战术头盔的完全,终于暴露出他崩溃的真相——

帕特里奇昂那灰白的鬓角完全被汗水浸透,一缕湿发黏在涨红的颧骨上。总是紧抿的嘴唇此刻无力地张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尖。最触目惊心的是那双眼睛——曾经令敌人胆寒的锐利目光,此刻完全被泪水模糊,瞳孔扩散成两个漆黑的圆,倒映着菲亚梅塔恶魔般的身影。

“啊...哈啊...”

菲亚梅塔透过松动的手臂护甲缝隙,看到他小臂肌肉正以惊人的频率抽搐。腰腹处的散热格栅不断喷出白雾,像过载的蒸汽机械。最可笑的是裆部的护甲——原本设计用来防护要害的金属挡板,此刻正因为阴茎的剧烈跳动而不断发出“咔嗒咔嗒”的滑稽声响。

菲亚梅塔突然俯身,嘴唇贴上他暴露在头盔外的耳廓:“原来爷爷的盔甲...”湿热的气息灌入耳道,“...里面藏着这么淫荡的身体啊?”

“——不过没关系,就算爷爷是个被玩弄尿道就被快感俘虏的贱狗,我也会全心全意爱着爷爷的。”

“毕竟......爷爷的表情……”菲亚梅塔的指尖轻轻刮过他的龟头,“真是可爱到让人想欺负呢~”

她的指尖突然掐住他的根部,力道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即将到来的释放。

“不行哦~”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宣布某种审判,“爷爷的惩罚……还没结束呢。”

帕特里奇昂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肉屌在她手中痛苦地跳动,却因为她的掐握而无法释放。

菲亚梅塔看着爷爷濒临崩溃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20.

也许是过去一万年,也许只是过去了几秒,当菲亚梅塔终于松开手时,帕特里奇昂的阴茎在半空中剧烈抽搐,浓稠的白色精液不停顶撞着堵塞的马眼棒,硬是将马眼棒缓缓推开,随后,爷爷的种精喷射而出,第一股直接溅在她的制服领口,后续的几波甚至溅到了自己的头盔上,黏稠的白浊顺着面罩的缝隙缓缓流下,滑过他的鼻梁,最终滴落在微微张开的嘴唇边。他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舔舐到了自己的体液,咸腥的味道让他在恍惚中皱了皱眉,却又因为过度的高潮而无法做出更多反应。

而他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在沙发上,头盔歪斜地挂在脸上,露出那双彻底涣散的瞳孔。帕特里奇昂的阴茎在经历了极致的痉挛后,终于缓缓软垂下来,像是一杆耗尽弹药的老旧铳械,失去了方才的狰狞气势。几分钟过去,残余的精液仍不断从马眼处渗出,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那根原本粗壮挺立的柱体此刻软塌塌地耷拉在腿间,尺寸几乎缩回了平时的三分之一,像根用旧的枪管,包皮褶皱里积攒着淡黄色的包皮垢,散发着类似生锈铁钉般的金属腥气。紫红色的龟头也褪去了充血时的深色,变回略显苍白的粉红,马眼处仍时不时渗出几滴稀薄的精液残余,在龟头顶端凝结成珍珠状的浊滴,带着明显的腥咸气息。柱体表面的青筋不再暴突,而是像退潮般隐没在松弛的皮肤下,只留下几道淡淡的青色纹路。包皮无力地耷拉下来,半掩着敏感的冠状沟,边缘处还残留着被铁棒撑开后的轻微红肿。

那对曾经沉甸甸的囊袋此刻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皱缩起来,两颗睾丸在菲亚梅塔的残酷玩弄后几乎缩小了一圈,无力地悬在松弛的阴囊里。表面的血管网络不再明显,摸上去像是两颗温水泡过的葡萄干,带着种年人特有的松软质感。

只是每当帕特里奇昂无意识地挪动双腿时,这两颗饱经蹂躏的睾丸就会在囊袋里轻微晃动,发出“咕啾”的水声——那是输精管里残余精液流动的声音。

过了许久,帕特里奇昂的尿道口仍保持着被铁棒扩张后的微微张开状态,边缘泛着不自然的深红色,时不时抽搐一下,像是在抗议先前的粗暴对待。整根鸡巴和阴囊都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混合着干涸的精斑,在腿根处形成一片黏腻的沼泽。

菲亚梅塔的指尖轻轻掠过这些战利品般的痕迹,看着爷爷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皱眉轻哼。她突然捏了捏那对萎缩的睾丸,感受到它们在掌心里可怜地颤动——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被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精力。

不知过了多久,菲亚梅塔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制服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斑。她轻轻拍了拍爷爷的脸颊,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

“真遗憾~”菲亚梅塔拔出铁棒时带出几丝血珠,“最后还是射出来了呢。”

早已变成碎块的沙发上,帕特里奇昂的战术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每一块护板都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健硕的身躯,铳骑制式的漆黑涂装此刻却映出淫靡的水光——那是从他脖颈处不断滚落的汗珠,顺着胸甲的沟壑蜿蜒而下,最终消失在剧烈起伏的腹甲缝隙中。

他的瞳孔依然涣散,呼吸粗重而紊乱,原本银白色象征拉特兰之纯洁的头盔,如今则沾满了精液与汗水的混合物。他的身体仍在不自觉地轻微痉挛,大腿肌肉偶尔抽搐一下,像是还未从极致的快感中彻底脱离。

菲亚梅塔静静地站在他面前,红色的眼眸注视着他狼狈的模样。她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抹去一滴挂在睫毛上的汗珠。

——真是……不堪入目呢。

——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铳骑副团长,现在却像条被玩坏的狗一样瘫在这里。

——但是……

她的目光扫过他潮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嘴唇、仍在颤抖的指尖……

——这样的爷爷,反而更加真实了。

菲亚梅塔叹了口气,开始伸手解开爷爷的盔甲。帕特里奇昂的盔甲内部早已被汗水浸透,浓烈的雄性体味混合着金属的锈腥,在空气中蒸腾成一片浑浊的雾霭。爷爷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没有抵抗地,被菲亚梅塔卸下那厚重的胸甲、腿甲、臂甲。

这位拉特兰铳骑腋下的战术衬里完全湿透,散发出类似陈年枪油般的酸涩汗臭。汗液顺着灰白的鬓角流到脖颈,在喉结处积成一小汪咸涩的水洼。最浓烈的气息来自腹股沟——常年被护甲包裹的密林地带,此刻正蒸腾着类似火药受潮后的刺鼻体味。

她费了不少力气才将这一身笨重的装备卸下,完整地露出了底下那具健硕却疲惫的身躯——帕特里奇昂的皮肤泛着高潮后的红晕,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因为疲惫而松弛下来。他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马眼处仍时不时渗出几滴残余的精液,滴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菲亚梅塔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冰凉的蜂蜜啤酒,轻轻掰开爷爷的嘴唇,将金色的液体缓缓灌入他的口中。帕特里奇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无意识地吞咽着,甜腻的酒液顺着嘴角溢出,滑过下巴,滴落在胸膛上。

“喝下去……”菲亚梅塔低声说道,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喉结,“好好睡一觉吧,爷爷。”

帕特里奇昂的眼皮越来越沉,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他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陷入深沉的睡眠。

菲亚梅塔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帕特里奇昂熟睡的脸。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疲惫却满足的轮廓。

她轻轻笑了笑,伸手替他盖上一条薄毯,然后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21.

帕特里奇昂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射入,直刺他的瞳孔。他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战术目镜歪斜地挂在床头——这不对劲。

他从来不会睡过头。

作为拉特兰的铳骑副团长,他的生物钟精确得像守护铳的扳机,无论多疲惫,黎明时分必定会自然醒来。可今天……他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赫然指向中午十二点五十分。

“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喉咙,脑袋里仿佛灌了铅,沉甸甸的,连思考都变得迟缓。他试图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菲亚梅塔的生日,蛋糕,蜂蜜啤酒……

然后呢?

一片空白。

通讯器突然响起,教宗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带着罕见的严肃。

“帕特里奇昂,你缺席了今早的战术会议。”

帕特里奇昂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

“我……抱歉,阁下。我……睡过头了。”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睡过头?”教宗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难以置信,“……你生病了?”

帕特里奇昂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微微颤抖着,像是经历过某种极度的疲惫。

“我……不知道。”

挂断通讯器后,菲亚梅塔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

“爷爷,你终于醒了!”她眨了眨眼睛,“你昨晚喝得太快了,刚切完蛋糕就醉得不省人事,害得我一个人收拾了好久。”

帕特里奇昂皱眉,努力回想——蛋糕,啤酒……然后呢?

“我……喝醉了?”

菲亚梅塔耸耸肩,把蜂蜜水递给他。

“对啊,你连站都站不稳,直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沙发还被你的盔甲搞得坑坑洼洼的,都快碎了。”她歪着头,露出略带责备的表情,“我还以为你酒量很好呢。”

帕特里奇昂揉了揉太阳穴,试图从混沌的记忆中挖掘出一点线索,但无论如何努力,昨晚的画面始终停留在切蛋糕的那一刻,之后的一切都像被某种力量硬生生抹去。

等爷爷离开房间后,菲亚梅塔从抽屉深处摸出一条手帕——那是昨晚她用来擦拭爷爷身体的。

白色的布料上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在阳光下呈现出淡黄色的痕迹。她将手帕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还混合着那晚蜂蜜啤酒的甜腻,还有一丝微妙的铁锈味,像是战场上的硝烟与体液交织在一起。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些痕迹,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

几天后,帕特里奇昂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眉头越皱越紧。

“奇怪……”

他明明记得自己把那部珍藏的成人电影放在书架第三层的暗格里,可现在,那里空空如也。

他反复检查了几遍,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位置,但最终一无所获。

“难道……被人拿走了?”

这个念头让他脊背一凉,但很快又自我否定——不可能,菲亚梅塔根本不知道他有这种东西。

而在走廊的阴影处,菲亚梅塔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一张光盘,封面上赫然印着《荒野激情:特别版》。

她轻轻笑了笑,将光盘收进自己的口袋,转身离开。

尾声

【数年后】

(罗德岛入职档案室)

博士翻阅着帕特里奇昂的履历表,钢笔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代号……‘信仰搅拌机'?”

老铳骑坐在对面,灰白的鬓角在灯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他微微皱眉,似乎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突然选择这个称呼。

“是菲亚梅塔小时候取的。”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战术手套的接缝处,”具体缘由记不清了……但既然是那孩子想的,应该不错。”

【数年前】

一个狂乱的夜晚。

菲亚梅塔的指尖正旋转着没入尿道的铁棒,金属与黏膜摩擦不断发出“咕啾”声响。

“信仰……搅拌机……”

这个突然蹦出的词汇让少女自己都怔住了。铁棒在尿道里搅动的触感,精囊在指尖下痉挛的跳动,爷爷崩溃般仰起的脖颈——确实像极了某种残酷的料理仪式。

她突然俯身咬住男人发红的耳尖:“以后就叫爷爷'信仰搅拌机'吧?”在对方茫然的呜咽中,她恶意地转动铁棒:“毕竟我现在……正在搅拌爷爷的信仰呢~”

【数年后】

菲亚梅塔靠在舷窗边,指尖把玩着一根熟悉的金属通条。阳光透过她指缝,在合金表面折射出冰冷的光斑。

“你爷爷的代号登记好了?”路过的干员随口问道。

“嗯。”她凝视着窗外云海,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很适合他的名字……不是吗?”

金属棒在她掌心轻巧地转了个圈,像在搅拌看不见的液体。远处传来帕特里奇昂的咳嗽声,老人穿戴着全套拉特兰铳骑的笨重盔甲,正不自在地调整着自己胯部的那条红色布带,而在那下面,则藏匿着菲亚梅塔最大的秘密,以及比绿色头发的万国信使被萨卡兹雇佣兵俘虏这种事更隐秘的耻辱。

本文完结

本文的反转xp(即女s男m反转为男s女m)见《淫荡的黎博利少女被拉特兰铳骑爷爷灌满也是可以的》一文

以下为写完但意犹未尽后来补加的xp片段,与上文剧情无关联。

【精液的管理(贞操锁,短小化)】

金属的冷光在菲亚梅塔的指尖闪烁,她慢条斯理地调试着手中的贞操锁,纤细的手指拨弄着锁芯,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帕特里奇昂跪在她面前,内衬凌乱地敞开,粗壮的腰腹肌肉紧绷,而曾经傲然挺立的性器却显得格外可怜——它仍然半硬着,青筋微微鼓起,却已经被菲亚梅塔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准备套上那冰冷的枷锁。

“爷爷,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菲亚梅塔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的毒药,她晃了晃手中的金属笼子,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帕特里奇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头盔早已被摘下,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罕见的动摇。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贞操锁,专门用来驯服不听话的雄性,剥夺他们最基本的支配权。

“菲亚梅塔……”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但她只是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捏住他的龟头,感受它在掌心微微跳动。“嘘,别紧张,爷爷。”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我只是觉得……您最近太放纵了,需要一点小小的……约束。”

菲亚梅塔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将那冰冷的金属笼缓缓套上他的阴茎。龟头刚刚被纳入其中,冠状沟便被锁环紧紧箍住,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大腿肌肉。她满意地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指尖轻轻敲了敲笼子,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看,多合适。”她歪着头,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您连硬起来的资格都没有。”

帕特里奇昂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但他没有反抗——或者说,他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资格。菲亚梅塔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锁具的边缘,感受着它紧紧束缚着他的性器,剥夺他最后的自由。

日复一日,菲亚梅塔严格管控着他的“使用权”。每当他的身体本能地试图勃起,金属笼便会无情地压制它,让他在痛苦与欲望的夹缝中煎熬。渐渐地,曾经粗壮傲人的尺寸开始萎缩,肌肉记忆被强行改写,他的性器甚至开始习惯被禁锢的状态,连充血都变得迟缓而微弱。

菲亚梅塔喜欢在这个时候俯身在他耳边,用甜腻的嗓音轻声嘲讽:

“看啊,爷爷……您的大屌现在变得这么小了。”她的指尖轻轻弹了弹金属笼,发出清脆的声响,“是不是很怀念以前能随便使用它的日子?”

帕特里奇昂的咬肌绷紧,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他的性器,曾经象征着力量与支配的权柄,如今却被锁在这小小的金属牢笼里,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被剥夺。

菲亚梅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别担心,爷爷。”她的笑容甜美而残忍,“只要您乖乖听话……说不定哪天,我会大发慈悲,让您再硬一次。”

她站起身,金属锁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嘲弄般的声响。帕特里奇昂沉默地跪在原地,低垂着头,任由那冰冷的枷锁宣告他彻底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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