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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此失彼的王姐是要挨揍的

小说:渠兰国的下克上 2025-09-07 08:10 5hhhhh 7790 ℃

  却说延琳派译长奏请天子,将疏车与叛军勾结一事上达天听,又火速将信件从中原传回渠兰国。随着三军进发,延琳也正式亲征,乘着快马跟大部队去往前线。

  “我上表汉帝,请他派汉军抵御疏车的事,洛阳已经回消息了——”

  军营里挤满了人,延琳坐在座上,将信搁了下来,已经读完。

  “竟然许!都护是看疏车在西域日渐强盛,才调拨雍、凉军队急行奔赴前线!疏车如若不抑,必成大患。”

  “汉军有多少人马?”

  “圣上英明,”延琳朝东拱手道,“调拨了整整三万人马,希望疏车王这下能尽快服软吧。还有,汉长公主最近要来出使西域,卿等好好准备。”

  “长公主出使?陛下,臣生年以来,只闻天下有公主出嫁,未闻有公主出使,上国是否有别的什么意思。”

  “寡人也不知上国之意,”延琳摇了摇头。当今天子只有一位妹妹,也就只有一位长公主,必是延琳曾经服侍过的那位昭安长公主。“想是长公主要下嫁西域其他国家,想起与我有旧情,顺道来我们这儿吧。不管怎么讲,需要好好对待长公主,等战事结束,便开始筹备国宴、国礼。”

  战事进行得很顺利,自从延琳率大军出征不消一月,北地叛军便屡战屡败,一路退至他国边境。在叛军打算另找他国寻求庇护时,一件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

  “陛下,外面有叛军前来投诚……”一早,一直照顾延琳起居、也被迫来到前线的素利赞走进延琳的营帐,晃醒了她。

  “又有?不足为奇,你去招待不就好了。”延琳裹紧被子。叛军连连败退,本来被首领种奚胁迫充军的普通士兵们,见此情景也纷纷来投正军。

  “这位不同,他说他手里拿着种奚的头颅,也不知是真是假。”

  “哦?”延琳掀开被子,“素利赞,马上为我更衣。”

  一会儿后,全副武装的延琳来到营帐外,果然看见一位壮汉。他看到延琳走来,果断跪下磕头,且浑身被绳索缚住。

  “你绑的他?”延琳问素利赞。

  “并不是,他自己绑的自己。”

  两人又走进了一些。看清他的脸后,延琳大惊,将手搭在刀柄上,缓缓走到他面前。

  “来者可是……种奚之子种益?”

  “正是。”那人依旧不抬头。

  “竟然是你!陛下,危险!”素利赞叫到,让所有士兵都走了过来。士兵拿着兵器,步步紧逼,直到延琳抬手打断。

  “寡人与你年纪相仿。未去中原时,曾与你一同打猎,可还记得?”

  “陛下神射,记忆犹新。”

  “嗯,那你为何亲斩父颅,将其当作礼物赠我?此不孝之举,不怕后人议论?”

  “被议论又何妨……父亲反叛,死有余辜,于昨夜所杀,特献陛下。”他将左手提着的包裹丢了出去,正好丢到延琳脚边。

  “如此,你本人又待如何处之,是想我放你一马么?”延琳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包裹,解开一看,确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如何处置,任凭陛下。”

  “人至亲莫过于父母,他一定不怀好意。”

  “陛下千万不要放了他,将他一并斩首示众!”

  士兵们议论纷纷,闻讯而来的将军也不断请示斩草除根。延琳冥思苦想,在原地走来走去,又看向一旁的马。

  “此马是你所乘的?”延琳问种益道。

  “正是……”

  “好,寡人决定将反贼父子全部斩首!”

  延琳先是将种奚丢给素利赞,素利赞嫌弃地提着还在滴血的头。缓缓走近种益身边,将刀拔了出来,利索地斩下脑袋。

  “唰——”

  迟迟没有感受到疼痛的种益睁开眼睛,那匹他一直所乘的马轰然倒在地上,而马头早已落地。马匹在西域人眼中,是本人灵魂的一部分。

  “寡人已将反贼之子种益斩首。来人,将父子二人的头挂在营帐,就挂在那个杆子上!让所有臣民都知道反叛渠兰国的下场。”

  “陛下,臣是有罪之人,为何……”

  “……”延琳着急地跺了跺脚,怎么有给台阶还不下的人啊。罢了,解释下吧,毕竟其他将军肯定也不服这个结果,“诸位将军,请问此人何罪之有?寡人分明砍下了反贼种益的头颅——现在跪在这里的,是忠于寡人、忠于渠兰的种益将军。亏他作战勇猛,砍下种奚脑袋,为我军立了大功,赏他尚且来不及,还要治他的罪?那寡人真成桀纣之君了。”延琳突然大笑,其他将军也跟着笑了起来,“兜值叔叔,将军为主将,自然功劳最大,洗刷了冤屈。而要说这功劳第二的人,我看非亲斩叛徒的种益将军莫属。”

  延琳将兜值将军拉了过来,其他将军也连连称是,大笑起来,营帐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而在这之后,延琳为迎来新生的种益将军亲解其缚,赐酒压惊。动乱将近半年,平叛也有一月左右的北境叛乱就此结束了。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年轻的女王很好地完成了先父留给她所未竟的挑战,以胆识和智谋,赢得了所有臣民心悦诚服的效忠,“北地居民,遭兵革之难已久,引得多少人家尸陈沙场。今年北境,尽免税赋。还有那些将士,无论我军还是叛军,全部入土安葬。”

  “陛下仁德。”

  所有将军士兵、还有一旁的素利赞,都是真心这么觉得的。比起战争与城建取得了多少功劳,延琳更注重渠兰国治下的苍生。

  战争结束之后,就要回到都城了。延琳松了口气,也已经一个月都没和妹妹见面了。延琳抚了抚左臂,见面除了感动以外,那自然还有……

  

  “乖小理,先欠着好不好,饶了姐姐吧……”在王宫的惩戒室内,延琳笔直地跪在床上,一旁是挑选工具的公主延理。“你忍心姐姐大白天就挨打嘛……那么多文书没有处理……”

  “姐姐倒还有脸提文书!”延理气极了,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而延琳听她跺脚跺出极大的响声,顿时感觉不妙,内心的恐惧一时盖住了规矩,竟然破天荒地走下床,准备跑出惩戒室。

  这样的举动自然是徒劳,并且让小公主更加生气了。她一把揽住延琳的腰,用左手夹住延琳的整个身子,将姐姐锁在腋下。这种姿势正好能使延理的另一只手顺势打在延琳屁股上。

  “不准!乱动!床上!跪好!反省!姐姐!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延理一边朝着肥屁股扇去狠厉的巴掌,一边抬高音量,一字一顿地对延琳训话。

  “是……对、对不起……”

  真是欲速则不达,要是不跑的话,等妹妹挑选完工具,自己还能舒服地趴在妹妹腿上或者床上挨揍,但现在只能站着,腰也被强行锁住弯了下去,总之很不舒服。

  “明明不是很严重的错,加罚都是姐姐自讨苦吃哦。”

  延理手掌抚在刚刚被打到微红的肉臀上,捏了又捏——又是快一个月没体验到的肉感,延理并不留情,狠狠抓着臀瓣,揉成各种形状。

  “啪!啪!啪!”延理小巧的手掌,带起的掌风在寂静暗室里却也清晰,手指每次都能嵌进延琳的臀肉里,给其量足却值得细细回味的疼痛。

  “呜……”

  在不算特别漫长的挨揍生涯中,延琳了解到,没有实际记数的加罚才最难熬,幸好亲爱的妹妹只打了十几下就决定放过她。

  “那么现在才是正餐,这次再动我就把那边架子上的工具全用一遍,”延理放开了延琳,并威胁道。她从宽敞的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木质发刷,贴在延琳的光屁股上,“跟姐姐介绍一下新朋友吧!这是我请热合卓婆婆专门做的,和一般的发刷没有区别,与其他工具不同的是,它如此好携带,一下就能装进袖子里,很方便吧!”延理兴致高昂,像是在跟姐姐介绍她新写的诗词一样。

  热合卓婆婆,制作工具本领,没人敢和她相比!

  “呃……那除了小以外,和其他工具有什么不同吗?”冰凉的木质发刷贴到屁股上的感觉很令人记忆深刻,尤其是这颗被妹妹巴掌打过一遍的微烫屁股。

  可怜的是,哪怕妹妹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题,延琳也迫于淫威,不敢不接话茬而表现得很感兴趣。

  “啪!”问题问完后,延理便俏皮地挥起这柄发刷,朝屁股打上作为工具、值得纪念的第一下。

  “刚刚不是说了吗,它能藏进袖口里,携带便利,而且发刷具有隐藏性,一般不会被当成工具。这下不仅是惩戒室,到惩戒室外,只要看见姐姐有不乖的地方,小妹可以随时拿出趁手的工具,为姐姐的屁股补色。”

  “啊……这样啊,那不要被人发现哦……”

  “垂听王姐的嘱咐~!”

  “啪!啪!”延理乖巧地答应,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用力,发刷将屁股打出一层一层的肉浪,并快速地显出大红色。

  木头材质的工具,似乎是延理的最爱,只因延琳想起屁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木材亲吻了。延琳面红耳赤地感受着发刷的质感,比之前的木尺更加厚实,拍打的声音却同样清脆。让她听得很清楚、也很羞……

  而且这柄能装进袖子里的发刷确实太小了点,和延理的巴掌一样,要将延琳的一整颗打屁股全部染红并不容易,得反复打很多下,痛感却不会因此减弱。

  “好了,惩罚正式开始,”延理满意地用发刷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不停画着圈,久违的调戏令她神清气爽,“言归正传,请问自从姐姐亲征,我给姐姐送了多少信,姐姐回了多少?”

  “唔……自亲征那天开始到前天回宫,小理一共给我写了五封信……两军交战,使者是很关键的!我……寡人觉得太让信使劳累,所以一封也没回……”

  “啪!啪!啪!啪!啪!”

  话说完的那一刻,五下发刷接踵而至。速度又快,又都打在屁股缝中间,让延琳不禁屈腿,脑袋直往延理身上蹭。

  “陛下扯什么大旗呢?哪怕不回信,派出去的信使不也照样要回到宫里告诉臣妹情报,跑一个来回吗?并没有区别呀?”

  “呜,小理教训的是,因为营帐里实在太忙了,所以每次都没回……这绝不是觉得麻烦或是……真的只是,兵凶战危之故……”

  “这个我相信姐姐啦。”她抬起闲在一边的手摸了摸延琳的头,“好,念在姐姐操劳的前提下,嗯……姐姐一共去了三十天左右,三五十五,就再打十五下吧。请姐姐赐予我惩罚你的权力。”将已经拿发刷打了八下的事实抛之脑后,延理宣布正式的惩罚开始了。

  “是……请妹妹惩罚我。“

  虽然惩戒室里昏暗,但现在其实还是早上,下午昭安长公主就要莅临渠兰。延理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打得不重、数量也不多。实属于好久未见姐姐的一次私密交流而已。

  作为渠兰国为数不多的王室成员,她也会和延琳一同出席宴会,为汉长公主接风洗尘,以示渠兰国对中原王朝的臣德。只是……姐姐之前远去中原,就是服侍了这位长公主十年左右。姐姐刚从中原回来一年左右,怎么她又要来渠兰了,延理内心酸溜溜的。

  昭安长公主的车马仪仗队风头可不小。下午,延琳站在都城外的大门前,身后就是文武百官。可惜太后又婉拒了延琳的请求并没有出席,导致王室成员只有延琳与延理两人充数而已。

  马车停在延琳面前不远,长公主从中缓缓出来。

  “臣等拜见公主殿下。”

  长公主露出脑袋的那一刻,延琳便带头单膝跪地,山呼千岁。一旁跪着的延理感觉新奇,她从未见过上国的人,果然服装华美,长相端正。这位就是自家姐姐曾服侍过的长公主……

  “琳琳!好久不见,快起来,我看看你长高没。”

  ……琳……琳?延理听着诡异称呼,贴在地面的双手,指甲陷进土里。

  “殿下,”延琳尴尬地直起身子,“臣已二十有三,早不会再长。还有,众人面前,别这么叫。”

  “哦对,抱歉啦,”刘瑄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咳咳,那请渠兰王带路吧。卿旁边这位是?”

  “舍妹延理,是渠兰的公主。”延琳本想扶起延理,但延理却嫌弃的拍开了她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拜见长公主殿下。”延理鞠躬道,然后一下缩到延琳身后。

  “……啊嗯,舍妹性怯,望殿下不要怪罪。”

  “怎会怪罪?”刘瑄又走上前来,延理贴着延琳更紧了,“好可爱,难怪你随我在中原的时候一直提她呢。请多指教,渠兰公主。”

  “小邦公主,不敢与上国相提并论……”延理指向前方,“音乐齐备,请长公主殿下赶快赴宴吧。”

  “妹妹真懂礼数,卿管教得不错嘛。”

  “啊哈哈……”长公主不知道,是作为女王的她在被公主管教,“天下之治,莫过于礼乐二字。舍妹喜读汉诗,今知小可之礼,犹为粗也。”

  “你们姐妹俩,”长公主叹了口气,“主人家的,倒是比我这位宾客更不自在。”

  来到宫殿,众人入座,延琳拿出了最好的歌舞表演,以及渠兰的陈年美酒、杀猪宰羊,端上了许多渠兰国专有的美味。延琳将自己的正座让给了上国长公主,自己与妹妹并坐在次席,在旁与长公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儿——多是奉承的话,让旁边的渠兰公主又生起闷气。

  “来,殿下再喝一杯。”

  “渠兰王,我已不胜酒力……”

  “这说的哪里话?我等得胜回朝,多亏圣上这次派军阻止疏车,否则渠兰将士恐遭灭顶之灾。来,臣遥敬陛下一杯。”延琳亲自拿起酒壶,给长公主与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一饮而尽。

  “啊,好……渠兰王如此忠诚,我一定跟皇兄说。”

  “这一杯,也敬圣上。圣上宽仁恭爱,有近民之美,处中原而总领华夏万邦。臣父在时,早晚嘱臣尽心王事,今臣父已薨,臣亦与先父一样,为圣上管理渠兰,不敢须臾懈怠。”

  “渠兰之心何其光明,我确实感受到了,可……”长公主又喝下第二杯,但手刚把杯子放到桌上,渠兰女王又马上将空杯灌满酒。

  “这一杯,敬长公主殿下。幼时在中原,殿下诲人不倦,教臣四书五经。今回渠兰,每用其书,也常梦忆当年。殿下栽培,臣没齿不忘。”

  “渠兰王说笑了。闲散公主教导侍从,并非辛苦事儿,何况渠兰王如此好学,能教导卿,乃一大幸事。”长公主捏着鼻子还是将酒喝了下去。

  “这一杯,敬……”

  “陛——国君!”延理双手握住延琳端起酒壶的手,昭安长公主也歇了口气,“小妹忽感喉痛难忍,请国君陪小妹去廊下,仔细看看喉中。”

  “那何不传热合卓婆婆来……”延琳想甩开她的双手,但很遗憾甩不开。

  “国君!”

  延理又叫了一遍,虽然都护和皇帝陛下本人都默许了西域诸国继续使用‘国王陛下’的称呼,但在汉人、尤其在皇室成员面前,还是不敢这么叫。

  “真不知小公主的病情如何,渠兰王快去看看吧,我一人自饮也可。”长公主也吩咐道,并真切地感谢,终于有人给她挡酒了。

  延琳看向妹妹的眼睛,似乎非常认真,于是她也只能放下酒壶,陪着妹妹去往廊下了。

  然而一来到廊下,延理先是环顾四周,看到渠兰的所有文臣武将,以及长公主本人与带来的汉人侍从都齐聚厅堂。廊下花园现只有姐妹两人,相当安静。延理便马上扣住姐姐双手手腕,将其架在一根圆柱上。

  “妹……妹妹?”

  延琳醉酒,没有力气挣脱,双手只能被延理解开的头巾给绑在圆柱上。双手被绑,腰也被妹妹的手掌摁住压下,屁股自然挺翘起来。

  “国君,为何与昭安长公主如此要好?之前还跟小妹抱怨她不理你……”延理鼓起脸,似乎像醉话,又像吃醋的话一般说着。

  “虽然抱怨,但并不厌恶她。就像小理上午也揍了我,但不讨厌我对吧?而且宴席非我所愿,是人臣必尽的礼仪……”延琳摇了摇头,想让脑袋清醒一点。

  “这样啊……”刚刚独自喝了好几杯闷酒的小公主,已然醉了五六分,不再懂这么多的人臣规矩和礼仪,只知道失去姐姐很难受,而罪魁祸首……总之都怪昭安长公主!

  “是的,所以快解绑吧,我还得再回去招待殿下。”

  “我才是殿下……”延理嘴里不停嘟囔着,整个人趴到延琳身上,“再说了,难道姐姐就不该罚吗!”

  “诶……”延琳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撑起她与延理两个人的重量,“那我犯什么错了?”

  “我来说的话,要加罚哦。”延理双手伸出,捏了捏自家姐姐的脸。

  “又言加罚……不准威胁我……”延琳委屈地说道,无半点女王的样子了。

  “不准?现在是姐姐说了算吗?”捧住脸的手,力道逐渐变重。

  “不、不是。”延琳咬着牙,只想赶紧结束这样的闹剧,可大红色又迅速爬上她的脸颊。

  “这就答对啦——那是谁说了算呢?”她循循善诱道。

  “是小理……”

  “谁,说仔细点。”

  “现在是由小理、渠兰国的公主殿下、我的妹妹、我的惩戒师说了算……”

  “这就对了,那犯了什么错呢?”

  真是的——延琳的内心,已经把延理丢进酒缸五百次又捞回来五百次。现在面对比自己喝得更醉的妹妹,只好随便找一个错误,然后让她早点罚完,好回去找长公主。

  “我不该给长公主灌酒,多亏妹妹刚才拦住。不然长公主生气,我们全家都要遭殃了。”延琳说道,她被延理拉到廊下,酒也在妹妹的撒娇下醒了三分,才想到确有此事,等下回去可不能再给长公主灌酒了。

  “嗯嗯……”醉着的延理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国君有正事待办,就,小妹就打十下,请姐——嗝——请姐姐赐予我惩罚的权力。”

  “好,请快点打吧。”延琳扭头看向灯火辉煌的厅堂,大家都在尽兴畅饮,一时半会儿没人会找来这里。

  “啪!”

  木质的发刷在极短的时间内,再一次被延琳品尝。她终于知道的工具小巧,容易携带“好处”是什么了,这臭丫头竟然一直把发刷放在袖里……好吧,把发刷放在袖里也没什么奇怪的。

  “唔——”

  自从哈罢勒王去世,到平定北境之乱,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五月仲夏已然来临,哪怕西域深夜也是一股燥热,而冰凉又圆润的木质发刷,正好给延琳消解暑气。

  “啪!”

  延琳醉酒,又急于回到宴上招待长公主,都忘了这是她第一次在户外挨揍,就在这依稀能听到虫鸣的室外……宴会上的那些大臣绝对不会想到,女王和公主正在廊下正在做什么。

  一想到这儿,延琳脸上本就有的微红,现在不继续饮,反而更红起来。偏偏喝醉的妹妹看不清又站不稳,每一击发刷都打得很慢,更给了延琳充分感受羞耻的时间。

  “我才是……姐姐的公主……”

  “呃,小理?要不且将发刷放下,我们谈谈?”

  延琳的榆木脑袋,终于联想到了关于国政以外的事,妹妹自从听到长公主要来,整个人整个下午状态都不对。原来是因为长公主与自己曾经在中原,关系匪浅,这牵动她敏感神经了。

  “姐姐住嘴!乖乖挨揍!”

  “啪!啪!”

  “不是,呜!咿!我……小理,好好听我说两句好吗?”这两下,喝醉的延理显然没有收力,延琳吃痛地扭着屁股,大概是淤青了。

  “姐姐要是耍阴谋诡计,我就加罚三倍……”延理听到姐姐这次呻吟并不一般,也知道大概是自己打重了,于是乖乖将发刷放下。

  “小理,‘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这话是你告诉我的,还记得吗?长公主是对我有恩,从目前来看,我和长公主接触的时间,确实多过和你接触的。我可以断言,以渠兰女王的身份跟你保证,这不是最终的定局。我的现在,我的未来,都是你,好吗?”

  “唔……姐姐……”她泪水突然决堤,紧紧抱住延琳,将泪水抹在她的背上,出席宴会的华美服饰,都被延理的眼泪给染湿了一整个大块,“姐姐这样,我都下不去手了……还有六下呢。”

  ——那就别打了,延琳摇摇头,当然不能在这种氛围里说如此煞风景的话。她叹了口气,把妹妹从自己的背上拱下来,主动翘起了自己的屁股。

  “继续吧,请妹妹快把剩下的六下惩罚打完。不然真的要让长公主等到倦乏了。”

  “嗯,我马上就打完——会打得很小声的,姐姐别太害羞哦!”延理醒了擤鼻涕,她的酒因为刚才哭泣也醒了大半。于是现在重新提起精神,开始认真执行她惩戒师的职责。

  “啪!”

  ……

  “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等大双眼,回头看去,昭安长公主刘瑄伫立眼前。心跳漏了一拍,细数甚至有好几拍。延理手中的发刷也落在地上。

(虽然这一章的拍戏有两次,但都很短很浅,实是一个过度章节。本来北境叛乱是主线的,但为了后面想到的剧情能更加畅通,于是在这一章虎头蛇尾地完结了。真的非常赶啊,几乎通篇都是在用对话来推进剧情。而下一章和下下一章,身为女王却被揍了好几次的延琳,也终于要翻身把歌唱了,新角色昭安长公主刘瑄,或许也会露出大家意想不到的一面——还是姓刘,本来已经不想再贴近汉朝了,无奈想不出更好的大姓,本来心选的林又和琳撞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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