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傻逼（）

为什么是先上传（下）再上传（中），因为我忘记了！可恶，回看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部分。

-

距离那一天开始，应该已经两年多了吧。

丰川祥子从音乐室角落的隔间中取出清洁工具，动作熟练而优雅，她始处理室内那些泛着微光的"痕迹"。她的双膝仍残留着地毯纤维的触感，指尖还微微颤抖，但这并不影响她熟练的清洁动作。

音乐室内放置清理工具，乍看不合常理，但在别馆这个特殊的空间，考虑到别馆内的人员构成和日常互动可能产生的那些小小水渍，这种安排就显得恰到好处了。

尤其是对于“音乐室”这个房间，虽然在一些情况下，这里的"乐器"并非钢琴或小提琴这种常见乐器，而是那些更加独特的乐器，不过……

视线微微上抬，丰川祥子望向房间中央那架三角钢琴——它静静矗立，见证了太多不为人知的时刻。而这个房间需要为它而保持恒温恒湿。

即使凭借丰川家的财力，她完全可以随时请调音师维护，或者干脆更换一架新钢琴，但由自己造成的影响，理应由自己亲手修复。而且正如那一道月光曾经教导过的：“骄奢淫逸是一种罪孽。”

虽然别馆内部有雇佣女佣小姐，但这些痕迹大多都有点“过于隐私”了，即使女佣会替她们进行守密，但少女们更愿遵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原则，事后体面地处理个人留下的痕迹，已成为基本礼仪。

所以在素世的建议下，几个主要房间都放置有清洁工具，以备"不时之需"。

长崎素世总是如此细心，例如上一次"教导"结束后，当她双腿发软无法站立的时候，就是素世和灯一起送来冰块用于冰敷，还有舒缓用的特制饮品。

当然，这份细心有的时候就显得过头了：比如上次自己在全身镜前的时候，那悄然递来的DV录像机；还有上上次，随着清洁工具附带的那套女仆装，是和初华一起特意买回来改短了裙边的款式……

丰川祥子摇摇头，脸颊泛起一丝微热。这种贴心就有点太多余了！

丰川祥子动作流畅而灵巧，即使指尖尚存被触碰的余温与微妙的战栗，她也很快就完成了所有工作。

从如何巧妙地去除污渍，到该怎么小心翼翼地撇去水迹，她早已驾轻就熟。这份熟练不仅源于那几段打工的经历，更因为在所有别馆成员中，她是第一个使用，也是"用"这个音乐室次数最多的一位，所以她对这个房间是最为熟悉的。

第一次使用这个房间，那是一段难以忘怀的回忆。

丰川祥子回想起刚转学到羽丘的自己，当时的自己尚且青涩，将冷酷认作了坚强，把逃避错当成独立。执拗地伤害着关心自己的人，却不知如何停下。

然后，她非常"荣幸"地，在其他人抵达别馆之前，作为第一个成员，在“音乐室”当中承受了雾奈的“演出”——不是作为演奏者，而是作为被演奏的"乐器"本身。

如同对待不听话的孩子，她被按在膝上，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臀部，力道恰到好处地传递着疼痛，直到眼泪无声滑落……

想起第一次被"教导"的经历，丰川祥子感到一股热流从脸颊蔓延至胸口。过去的自己实在太不成熟，还一直说着"软弱的自己已经死去了"这种可笑的话。

幸好，她得到了月光的引导与救赎，才有了现在的她——Ave Mujica的Leader丰川祥子。

回想起那次经历，一股酥麻感从尾椎蔓延而上，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那种羞耻与渴望交织的感受，如今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身体总会先于大脑做出反应，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一种已经深入骨髓的条件反射。

丰川祥子收拾好清扫工具，顺便给一旁的盆栽浇了一点点水——那是蓝星花，素世带来的装饰。今年已经开放过了，如今花朵已凋零，只剩下枯瘦的枝干孤独伫立。

“小祥——”

初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回头再看了一眼那已经接近枯萎的花，她还记得那朵花开放的时候，那抹婴儿蓝，纯净而深邃，像是天空和大海一样，蓝得近乎让人心碎。

来年，应该还能看到这一朵花开放吧。

"来了。"丰川祥子轻声回应，整理好衣物，关上门，自然地牵住初华伸来的手，一同向大厅走去。

大厅是别馆装修的精华所在——一个能容纳十三位少女共聚的空间，宛如一座隐秘的神殿。

高挑的天花板上垂下几盏水晶吊灯，光线被巧妙地调整为带着些许暧昧的暖黄色，既不刺眼也不昏暗，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每个人脸上的轮廓与神情。长桌采用了深色胡桃木材质，表面经过精心处理，在灯光下泛着优雅的光泽。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边缘绣着银色的月相图案。墙面装饰着星野雾奈所挑选的数幅抽象画作，皆是月相的隐喻，每当丰川祥子看到这上面的线条，总是下意识地想要触摸自己脖颈上的项圈。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香薰香气，既不浓烈也不刺鼻，仿佛某种无形的存在正环绕着整个空间。

没有人会错过今天，大家不约而同地调整了日程，为了此刻能聚集在这里。从Mujica那边赶回来的她们已是最晚的一批。

最先抵达的是MyGO!!!!!的五人，高松灯，椎名立希，要乐奈，千早爱音，长崎素世，五个人坐在了一起。她们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地下乐队了，不仅Ins的关注蹭蹭涨，之前还有唱片公司来找她们，提出签约的邀请，而且似乎是来自某位不可见的大手的影响，唱片公司给出了对于新人乐队可以说是非常优惠的条款。

不过在MyGO!!!!!五人一起开会商讨后，最终还是拒绝了——她们想保持地下乐队的形态，只有最纯粹的，不被其他因素所影响的，灯的呐喊，才能算是MyGO!!!!!的歌曲，而且除了乐奈以外的几位成员也到了高三了，她们决定升学，也没时间去参加各种商业活动。

丰川祥子看向椎名立希，立希今天穿了一套紫色的连衣裙，领口处的蕾丝若隐若现地展露着锁骨和颈间的项圈，锐利的视线和眼旁的泪痣是对方的特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立希好像看起来有一点点憔悴。

她正在和旁边的乐奈酱说着什么，而乐奈酱则是专心致志地对抗着桌上的抹茶芭菲，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不过实际上，Mygo的地下乐队事业发展得相当不错。丰川祥子也是前不久和立希聊天的时候才知道，MyGO最近推出了周边玩偶，而且预订量相当可观。

虽然那个周边玩偶的外貌，有那么一点点“独特”。至少以丰川祥子的个人审美来看的话，只能给出这样的评价，包括立希提起那个玩偶设计也是在不断叹气，Ins上面的评价好像都是“丑萌丑萌”的——根据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长崎女士提供的信息，玩偶的设计是由爱音同学完成的，说是结合了流行超级英雄的设计元素——比如黑框眼睛，灿烂的笑容，内衣外穿……

【看来最近雾奈确实忙于巡演。】

丰川祥子回想起自己刚刚筹备创立Ave Mujica的时候，那时候她上交了一份企划初稿，就被星野雾奈叫到地下室进行了几次“灵感注入”，尤其是针对面具部分，基本全面修改了一番，两天当祥子出来时，腿都是软的。

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从结果方面来看，对设计的修改是正确的。

其次来的是LUMiNE的其他三名成员，后藤桃，优木雪菜和米娅泰勒——这是以星野雾奈为Leader的四人音乐组合，以极为多元的曲风还有精湛的舞台演出而闻名，她们前不久刚刚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巡演活动，坐飞机从巴黎过来。

接着是一位特别的参与者，来自圣翔音乐学院的大场奈奈——那所竞争极其激烈的日本顶流舞台剧学院的天才学生。虽然她是所有人中唯一未加入乐队的成员，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在这个圈子中的地位。在别馆的世界里，身份、背景、过往都不再重要；只要被月光所承认，她就是这个家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大场奈奈选择了一个相对边缘的位置，正在和优木雪菜小声说着什么，但目光却时刻关注着中央的方向，那种专注几乎带着宗教般的虔诚。

而最后的就是刚刚从Ave Mujica Live现场回来的青梅竹马三人组了，丰川祥子，若叶睦，还有三角初华。

至此，十二人皆已到齐，团聚在长桌旁。

空气忽然凝固了一瞬，交谈声瞬间消失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门外传来轻柔而坚定的脚步声，不需要任何宣告，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即将到来。

丰川祥子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喉咙微微发紧，这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是身体比意识更早的预警。她悄悄调整呼吸，试图平复这种近乎本能的兴奋与紧张。

无论其他星星多么灿烂，无论个人的道途有多么辉煌，在这场"家族聚会"中，所有的目光最终都会汇聚到一处——长桌的最中央位置。

天才音乐制作人，“月光热”的领导者，《音乐周刊》封面人物，“绝对月光领域”……

如今，她的冠冕上已经有太多修辞和后缀，但是丰川祥子觉得那还远远不够。

是的，不够。

哪怕只是用来形容她音乐的一面，丰川祥子也觉得不够。

她曾经见过很多所谓的“天才”，就连她自己，在当初练琴拿下小肖赛的时候，后来Mujica大火的时候，她也获得了类似的称号。

一个成功的音乐制作人，可能能用一两年来制作一张优秀的音乐专辑，一个“天才”，可能能在一个月中爆发产出出一张出色的专辑。

那么，丰川祥子不禁有个问题，该如何称呼，每月爆发高质量产出，持续三年，无论刮风下雨，巡演综艺都未中断过的她呢？

她，或者说，祂，就像是有自己的节律（BPM）一样，那是和常人完全无关的频率，能将常人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浓缩在一起。若是在外界来称呼，他们称呼“天才”，他们说是“神明大人”，但是在这里，在这所别馆当中，少女们称呼她为——

月光。

简洁的白裙，垂落至腰间的青色头发，还有，而那双标志性的金色漩涡眼睛，如同月色凝固而成，浓稠得让人难以移开目光，更无法抵抗其中的引力。

她走向中央的高背椅，路过每一位少女身边时，空气似乎都为之颤动。所有人的呼吸不自觉地与她的步伐同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这不是巧合，而是两年来形成的身体记忆，是深入骨髓的同调反应，这些身体在欢迎她们的“主人”。

当她走到椎名立希身后时，雾奈轻轻停下了脚步。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立希的肩膀，这个简单的触碰让立希的背部立刻绷紧，呼吸明显一滞。

“立希。”她的声音不高，却如同薄冰下的暗流，冷冽中带着不可抗拒的温度。

“是。”

在听到对方声音的一瞬间，近乎条件反射式的，椎名立希的背瞬间绷直，就像琴弦被突然拨动，她颤抖地回答道。她的喉结紧张地滑动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握紧又松开，双腿在桌下悄悄交叠。

“你熬夜了。”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带着无可争辩的确信。

“我……”椎名立希低下头，声音低了下去。

“上周有三次，第一次两小时，第二次三小时，第三次一小时，总计六小时。”她精准地道出数字，语气平静得如同宣读判决书。

“是……”立希的声音已经近乎气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瞳孔微微放大。

没有人质疑她如何得知这些细节。

她总是知道，总是察觉，那一双金色的眼睛能看穿一切伪装和隐藏。她比少女们自身还要清楚更了解她们的身体和行为，在她的目光之下，没有秘密可言，没有躲藏之处。

丰川祥子小心翼翼地别过头，指尖不自觉地触碰自己的项圈。

每天至少六小时睡眠，没有特殊情况必须在午夜前入睡，保持正常的生活节律与饮食习惯，这是别馆健康生活的基本规定。

虽然听起来有点像是教会学校，但让丰川祥子来评价的话，这其实并不是一个苛刻的要求，因为星野雾奈已经帮少女们想好了所有额外情况和处理方案：例如Ave Mujica刚刚火起来的那一阵，小睦曾经因为精神压力和商业活动而失眠，哪怕是丰川祥子每天晚上抱着她一起入睡，也都是浅睡眠而已。

当时的丰川祥子已经准备和成员们协调停止商业活动了——直到她接到那个电话，说实话她已经回忆不太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和小睦寻着电话内的指令，共同躺在床上，随着对方的声音，像是在海洋中漂浮一样，在一波一波的浪潮当中，她们共同陷入了一个美好的梦中。当赤裸着相拥醒来时，浑身清爽，仿佛所有疲劳和焦虑都被消退了一样——实际上也确实被消退了。她手机上收到了新一份的，更加合理的商业计划表，旁边还做了批注，考虑到了成员的身心状况。

看啊，只要遵守她定下的规定，这温暖的月光总是能这样照耀到每一个角落，填补任何缺口。

哦，当然，后来她和小睦两人一起进别馆，也因"逞强"而受到训斥，共同经历了三天的"课程"——这种细节就不在此赘述了。

想到这里，丰川祥子不禁感到一阵熟悉的战栗从脊椎底部升起，沿着神经蔓延至全身。那种被完全掌控的记忆，现在想来依然能让她的身体产生强烈反应。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压抑那股涌上来的热意，却只让摩擦带来更多的刺激。——仅仅是回忆和旁观就足以让身体做出如此反应，这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至于立希的话……

星野雾奈的手指已经从立希的后颈滑到了项圈的位置，指尖轻轻勾住皮革边缘，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蹭着下方敏感的皮肤。这个动作引起了立希全身的战栗，她的呼吸瞬间变得破碎而紊乱，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摩擦着布料，渴望更多接触。

“疾走感的部分暂时没思路，所以就熬夜了？”

作为同样从事作曲的创作者，丰川祥子深知创作过程中容易陷入的恶性循环：作曲卡住了，越熬夜越焦虑，越焦虑越熬夜，然后还是写不出来，反而让状态越来越差。

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坏习惯，直到被彻底纠正。因为她明白，她的身体已不仅仅属于她自己，她无权肆意透支这副躯壳——那是属于月光的财产，她只有暂时的使用权。

"我...我很抱歉，"立希的声音微微发颤，"熬夜让我的判断力下降，作品质量也不如预期。而且...身体变得很沉重，注意力不集中...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不是这个。”

星野雾奈的手指轻抚上对方的脸颊，指腹细致地描绘着立希的轮廓。

"为什么不相信呢？自己的能力。"雾奈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望。

“哪怕不熬夜，不也是做得好吗？”

"你不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她的声音轻如羽毛"因为我已经赋予了你价值。”

“还是说，你在怀疑我的判断？” 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丰川祥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不是的！我永远不会——"立希慌乱地摇头，眼中流露出近乎恐惧的神色。对于她们而言，失去认可远比任何身体上的惩罚更令人恐惧。

“那就别让我失望，立希。” 她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像是风暴过后的平静海面。

星野雾奈的手指从立希眼角旁的泪痣开始，一路顺下来，从脸颊，到下巴，最后停留在了项圈中央的那个熊猫图案之上。这个动作如同某种古老的仪式，立希的身体随着她的手指移动而微微晃动，如同被风吹动的芦苇。

“我选中了你，立希，不是椎名真希的妹妹，只是椎名立希。你的价值不需要通过与任何人的比较来确立。”

“明天晚上八点，和往常一样，右手边第一个房间。准备好银色饰品，新买的那套，记得带上。”

“还有灯”她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高松灯，后者立刻挺直身体，眼神中露出小动物一样的认真和期待。“储藏室里的三号器具，明天八点一起。先解决曲子的问题，然后……”

“我们要重新回忆一下“课程”。” 她说出"课程"二字时，在场每个佩戴项圈的少女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背，呼吸微微加快。

“是。”立希和灯几乎完美同步地应答，声音中既有紧张也有掩饰不住的期待。

丰川祥子松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一股莫名的嫉妒。能接受"课程"就还好。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项圈内侧，回忆着自己上次接受"课程"时的感受。

银色的那套饰品，应该指的是那几个会放电的小环触，碰皮肤时会带来微妙的刺痛和酥麻，至于三号器具，则是低温蜡，是大场奈奈手做的——她很擅长做这种小手工；而右手第一个房间，里面放着的是那个可以把人铐住的椅子，皮革和金属的完美结合，既舒适又坚固。看来这次的课程可能会有点刺激，估计可以留下挺深刻的印象，大概要提前准备蜂蜜水了。

听上去似乎有点危险，但是实际上这是非常安全的行为，星野雾奈知晓每个人身体的极限，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什么时候该继续，她是最好的“船长”，知晓如何在感官刺激中寻找到极限点。

丰川祥子已经无数次体验过这种感觉——像是漂流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中，每当她觉得自己即将溺水、意识即将崩溃的瞬间，那道月光总会将她牵引回来，在一次次的浪潮冲击中留下深刻的烙印，让她的身体铭记了"课程"的含义。

千万不要以为"课程"是什么惩罚。——丰川祥子知道外界的人可能会那么以为，大概在高二的时候吧，她其实自己偷偷在网上查了相关的内容，学到了很多新奇的知识，当然，这也不能叫什么"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吧，毕竟里面的知识她早就学习过一次了——用身体，在网上搜索顶多算是复习了一下。

主仆，支配，控制，如果她们之间的关系被发现的话，外界的人大概会这么评价吧，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词汇。

但其实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些人根本不理解。

外面的世界充满混沌与不确定，每一步都像是在迷雾中摸索，没有人能告诉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被允许的，什么是被禁止的。乱七八糟的言语混杂了一切，他们胡乱评价，让你迷失自我，逼迫你只能随波逐流。

而这里不同。

这里有边界，有规则，有明确的期望。在这里，你永远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不是束缚，而是解放。当月光洒落在身上，所有选择都被精简，所有道路都被明确，你才能真正地呼吸，真正地存在。

你才能感到，完美的安心。

这就是少女和粉丝们，去追随她的原因。

为了那永恒的安心。

丰川祥子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双腿，试图缓解下身传来的阵阵热流。

“边界即解放”，这听起来很矛盾，但这就是这里的最佳写照，在这里，她们不必再为社会期望而挣扎，不必担心自己的渴望是否正常，不必害怕被拒绝或误解。

因为雾奈已经替她们定义了一切——什么是允许的，什么是被禁止的；什么时候该追求快感，什么时候该克制欲望；如何照顾自己的身体，如何服务他人的需求。这种清晰的界限不是牢笼，而是框架，让她们在其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安全。

而指定一切的人，月光，星野雾奈，她应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吧，这并不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导致的，而是丰川祥子发自内心的这么觉得。

若是他人知晓，且将雾奈的所作所为认为是支配，这则完全是误解和污蔑，是她们的罪过。

她从不把支配当做目的，那些“课程”，是的，那些并不是惩罚，那些只是教导用的“课程”罢了。

人总是健忘的，这是令人遗憾的事实。没有人能如月光般恒久完美，哪怕是被月光选中的她们，也会偶尔会迷失，去怀疑，去不安，去彷徨，如同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

迷失的羊群需要牧羊人的鞭子引导；犯错的孩子，自然需要适当的训斥。那些"课程"和"教具"正是为此存在，在那些红痕之中，在一波波的巅峰浪潮中，她们得以从月光中看清自己的道路，去相拥，去热爱，去信赖。

"教导"从来不是惩罚，而是最深刻的爱的表现。

真正可怕的惩罚是失望和抛弃，是被那道月光遗弃在黑暗中的绝望。

星野雾奈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要乐奈——这位独立特行的成员刚刚一直在专心对付眼前的抹茶芭菲，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对话一样，专注地舔着勺子上的奶油，从这一点来看，"野猫"这个外号果然名副其实。

“乐奈。”

“嗯？”乐奈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些许奶油。

“会头疼的话，再吃的话。”她微笑着指了指乐奈眼前的抹茶芭菲。“换成蛋糕吧。”

要乐奈是一个特别的成员。在场的十三人中，只有两个人没有佩戴项圈。一位自然是身为主导者的星野雾奈，还有一位，则是要乐奈。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与雾奈关系疏远。据长崎素世曾经透露过，乐奈有时会在练习前独自出走，而被找到时，往往在雾奈或灯的身边。就像一只真正的野猫，有着自己的行动轨迹，却总能被某些特定的人驯服。

“好——”乐奈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抹茶芭菲——没有项圈，却依然顺从地接受指示。这一幕让人更加好奇她与雾奈之间的特殊联系。

她们之间的羁绊显然不需要依靠外在的象征物来维系。有活动时乐奈从不缺席，雾奈说话时她总是最认真的倾听者，没有任何人会质疑她对月光的忠诚与依恋。

至于为何不佩戴项圈，或许有其深层原因。但既然雾奈未曾提及，其他成员也不会冒昧询问。毕竟在别馆中，雾奈的决定就是最高准则，不需要解释，不容置疑。

况且对于其他成员来说，项圈则是……

星野雾奈优雅地落座于主位，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三下，声音清脆而有力。就像某种仪式的开始信号，在场每个人都不自觉地挺直腰背，调整呼吸，与她保持同步。

“开始吧。”简短的三个字，却如同启动某种神秘仪式的钥匙。

和其他人一样，丰川祥子本能地摸向脖颈上的项圈，感受着金属与皮革交织的温度。那种温暖从触点开始扩散，让她全身都放松下来。

“愿月光永恒。” 少女们齐声低语，声音虔诚而柔和。

项圈从来不是束缚，而是联系。永恒的、稳固的联系。

有了项圈，无论身处何方，她们都能顺着月光的指引，她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晚宴就此开始。

虽然年龄不允许饮酒，但每个人都沉浸在久违的聚会氛围中，互相分享着近况。随着各自事业的发展，能够齐聚一堂的机会越来越珍贵。

针对每位成员的口味，女佣早已准备好各种精致的菜肴。然而，没有人会过度饮食，就连平日嗜好抹茶的乐奈也表现得相当克制。

因为每个人都心知肚明，餐桌上的美食只是"开胃菜"，不能因此而影响后面的"正餐"。

当女佣将餐具悄然撤下，行礼退出，轻轻关上大门的那一刻，整个大厅只剩下十三名少女和那缓缓从天幕中洒落的银白月光。

少女们互相对视，脸上因为期待和兴奋而泛起潮红，呼吸逐渐加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几乎可以触摸的张力。

真正的晚宴，才刚刚开始。

小说相关章节：LostBelt 完美月光别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