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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剧情向·狩猎手记if线帕瑟芬妮被俘后调教为老法布雷加斯的性奴【2】,1

小说:【约稿】剧情向·狩猎手记if线帕瑟芬妮被俘后调教为老法布雷加斯的性奴【约稿】剧情向·狩猎手记if线帕瑟芬妮被俘后调教为老法布雷加斯的性奴 2025-09-07 08:10 5hhhhh 4230 ℃

……

专车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庄园深处的林间道路上。法布雷加斯家族从不吝啬做表面功夫,车厢内部宽敞华丽,宛如移动的贵族会客厅,深红色的天鹅绒窗帘轻轻摇曳,香槟金色的吊灯悬在天花板中央,将四周镀上一层奢靡而又残酷的黄金色调。

红木地板上铺着手工地毯,一路延伸至沙发下方。老法布雷加斯靠坐在沙发上,肥厚的身体陷进真皮软垫中,一手端着琉璃高脚杯,轻轻摇晃着其中晶莹的酒液。得胜的他那张布满油光的脸上写满了享受与傲慢,嘴角泛起冷笑。而在他的脚边,那座囚禁着帕瑟芬妮的黑色拘束箱宛如一只冷硬的金属棺材,沉默地躺在地毯上。

老法布雷加斯思索了片刻,便将自己的两只脚一起放在箱体上,像踩着某种打猎回来的战利品那样耀武扬威。脚跟缓缓地碾动,似在确认关押着帕瑟芬妮的拘束箱是否牢固,同时也在确认,被关押在里面的帕瑟芬妮是否真的顺从。一开始只是轻轻试探,最后愈加放肆地踢打,每一下,都像是羞辱般的宣示,让帕瑟芬妮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耻辱的处境。

他啜了一口红酒,发出满意的叹息:

“啧……这可是连战场都畏惧的龙骑将军啊,现在却成了我脚下的一块踏垫——我们法布雷加斯的垫脚石!帕瑟芬妮啊帕瑟芬妮,你说你这位战场上的死神,是怎么沦落成一条任人摆布的母狗的呢?哈哈哈哈哈……”

他本想维持一会族长的矜持,但想到被关在里面的帕瑟芬妮滑稽的模样,便放肆地大笑起来。虽然不能亲自手刃杀害家族继承人的苏,但羞辱他的爱人也算是成功的复仇了。

拘束箱内,帕瑟芬妮的眼睛缓缓睁开。她感受到了法布雷加斯那双肥硕的脚掌传来的压力,也听到了法布雷加斯放肆的笑声,感受到对方每一丝羞辱都如此刻意,令她怒火中烧。

她努力挣扎,尝试用自己被紧缚的身躯撞击箱体,但没有发出任何足够使人惊讶的声响,以稍稍恐吓一下外面的人。科提斯的绳缚技术和箱体的机械拘束相当牢固,口球又牢牢堵住了她的嘴巴,此时的她甚至连表达抗议都无法办到。

箱体的内部毫无光线,除了老法布雷加斯的嘲笑,陪伴她的唯有底部角落的微型排风机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如果帕瑟芬妮不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军官,受过反拷问训练,长时间留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封闭环境中就足以把她彻底逼疯。

“呼唔……呼……呜呜……唔呜呜!”

这里的空气稀薄到几乎察觉不到,她只能靠极浅的呼吸保持清醒,随着时间的推移,箱体的温度还是受到了她身体的影响,同时混杂着她唾液和汗液的气味,粘浊的空气呼吸起来愈发的困难,每一次吸入都像是在吞咽碎玻璃般疼痛。

疲惫和痛楚让她引以为傲的战斗本能消失殆尽,并非没有任何挣脱的希望。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封锁,更像是精神的囚笼。为她量身定制的恶毒陷阱。她能感受到,她的意志,她的力量,她的自尊,都在被这个黑色的拘束箱一点一点地榨干,剥夺,瓦解。

时间仿佛在此处凝滞了。她闭上双眼,尝试强迫自己睡去。像是一头受伤的猛兽,蜷缩在暗影里舔舐伤口,等待下一次的撕咬。

“别想着装死。”

可惜老法布雷加斯不会轻易让这个女人脱离苦海,他这一路上有的是时间顺便折腾他一番。看到帕瑟芬妮没有反应,他按动开关,拘束箱立刻传来了剧烈的声响,箱体开始晃动,用力挤压里面帕瑟芬妮柔软的胴体。

箱子里的固定装置开始工作,抓住她动弹不得的四肢,开始缓慢地扭转,开始一种让肌肉酸胀、神经紧绷的人为拉伸酷刑,每一道锁带都精准地将力量集中在她最敏感的韧带与关节部位上,控制着不至于致伤,却能将痛感控制在最恰到好处的界限。在如何折磨女性俘虏上,法布雷加斯的人可谓是花样百出,即便把帕瑟芬妮拘禁到这副模样也能想到办法更进一步折磨她。

“嗯呜呜呜呜呜!!!”

箱体内不断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仿佛帕瑟芬妮是一个肉做的人偶,里面的机械正在往她的身体上弦,好让她能继续感受痛楚。痛苦让帕瑟芬妮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被这般蹂躏终于让这个女将军把自己的怒火发泄了出来,对着箱子外的老法布雷加斯疯狂地嘶吼,只是她被口球堵塞的口中无法传递出任何有意义的声响。排风口的送风也随之减缓,宝贵的空气又稀薄了几分。帕瑟芬妮开始咳嗽,垂死一般地干呕,那是一种身体本能对缺氧与剧烈刺激的反应。

终于,在帕瑟芬妮没有任何力气再发表意见后,老法布雷加斯让箱体的酷刑拉伸系统停止运作,让帕瑟芬妮从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恢复成了普通的囚禁状态。

“我本来以为,作为军人你会很理解这一点……”

老法布雷加斯坐在沙发上,就着帕瑟芬妮的痛苦,又饮了一口甘甜的美酒。

“还是要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服从。”

他轻轻地转动开关的一角,开启拘束箱的另一个模式,微弱的电流开始在箱体里流窜,触手一般的机械肢开始在箱体里反复刮擦挑逗帕瑟芬妮的胴体,不会让她太痛苦,但也能让帕瑟芬妮心烦意乱,注意力涣散。

黑暗中的帕瑟芬妮努力蜷曲着身体,试图躲避这样钝刀切肉一般的凌辱,但自然是无济于事,很快她就在这更加漫长的酷刑中变得香汗淋漓,汗液在她的胴体上流淌,在黑暗中一滴一滴的滑落。

老法布雷加斯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蹲在地上,让桎梏中的帕瑟芬妮能听清楚他低沉而戏谑的嘲弄:

“三年前,我的部队抓到过一只变异野狼,很其他变异生物不同,那只狼的毛色特别的漂亮,比上好的貂皮还白……”

老法布雷加斯说到这里顿了顿,咽了一口唾液,仿佛联想起了帕瑟芬妮那同样无暇的胴体。帕瑟芬妮在黑暗中也想象得出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眼神中的贪婪。

“我看它可怜,舍不得杀它,所以把它放在笼子里静养,好吃好喝地喂着。但那畜生不知好歹,好心放它一命,不但不吃不喝还咬伤了我的手!”

法布雷加斯听到了箱子里帕瑟芬妮粗重的喘息,于是他把自己的嘴凑得更近,眼神愈加阴鸷。

“很可笑吧,明明乖乖听话就能好吃好喝的活着,可这个畜生偏偏不懂得感恩。”

法布雷斯那张布满肥肉的脸上露出愈加残酷的笑容。

“所以我不再仁慈。我把它的爪子全部拔光,还敲碎了它的牙,你都不知道那只畜生当时叫得有多凄惨。现在它的模样乖巧多了,我还给它配了一只我最喜欢最忠诚的公狗,现在它肚子里的崽子已经有七八个咧,哈哈哈……”

“……”

对方龌龊的比喻一字一句地钻进了帕瑟芬妮的耳朵里,她很清楚这个老家伙想提醒自己什么,气愤的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却还是无可奈何。

运送帕瑟芬妮的专车很快到达了一处新的宅邸,相比法布雷加斯家族古老繁复的拉尔文庄园,这里的装修更有现代建筑的冷峻。宅邸主体结构单调,就像一尊巨大的纪念雕像,由黑曜石色的合金钢材和反光玻璃构成,四周还有严密的岗哨,俨然一座防守森严的监狱。这里依然在法布雷斯家族的势力范围内,但是位置更加偏僻,甚至坐落在山脚,阳光都不怎么能照射在这阴森破旧的古堡上,作为藏匿帕瑟芬妮的牢房再合适不过。

“你的新家到了。”

老法布雷斯的语气轻快,好像在迎接某位贵客。但事实上,他说话的对象是一个被关押在箱子里的女囚——虽然是他最喜欢最想要上床的一个女囚。。

老法布雷斯的卫兵立刻将这座城堡设置了岗哨,预防有人来这里探查帕瑟芬妮的下落。两个身穿制服、佩戴法布雷加斯家族徽章的随从上前,熟练地将拘束箱从车内抬出。箱体沉重却毫无声响,被运送到宅邸侧门的一条地下通道入口前。帕瑟芬妮被连同着箱子一起带到了一处地下室里。

这里就是帕瑟芬妮未来五天的住所。

作为一座监狱的牢房,这里的陈设要比帕瑟芬妮预想中的要好一些,地下房间里的空气温暖干燥,带着某种迷人的香气,不过也变得更像是某种精心布置的陷阱。

墙面上铺着丝绒质地的壁纸,颜色是诱人的酒红,金色花纹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妙的光泽。天花板中央悬着一盏低垂的水晶吊灯,发出柔和而温吞的红光,把整个房间照得暧昧又模糊。

地上厚重的红毯踩上去柔软得像是要把人吞没,一直延伸到房间中央那张夸张的圆床。床铺足有两人横躺翻滚的宽大,床单上铺着粉红色缎面,反复冲洗后泛着淡淡的光。床头甚至还装了能调节角度的按钮,像是为了配合某些「特定用途」。而在床边的墙上,更是明目张胆地挂着一排皮鞭,手铐,绳索,假阳具,各种不忍细看的粗俗道具,即使并不精于此道,只要清楚男人的阳具该是什么样子,也能从这些器械张扬的外表猜出他们的用途。

或许对于这些的展示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吧。帕瑟芬妮的拘束箱被科提斯放置在房间中央,随后房门在背后「砰」的一声合上。

短暂的等待之后,拘束箱的锁扣次第松动,带着冰冷机械声,箱体外壳缓缓打开将一身香汗的帕瑟芬妮放了出来。

但这样也只是让她稍微透透气而已。帕瑟芬妮身上的束缚并未被解开,无论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有松动的迹象,她蠕动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试图调整自己的姿态好能稍微舒适一些地躺在这片羊绒地毯上。

突然,监牢的铁门上打开了一个窗口,一束昏暗的灯光随之投射进来,老法布雷加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依旧是那几个阴鸷冷笑着的随从。他们也只是想继续欣赏这个女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罢了,而帕瑟芬妮这幅样子也正符合他们的心意。

“别再浪费力气了。”

老法布雷加斯奸笑着,一脸的戏谑与轻蔑。

“我们不会给你松绑的,你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持这个姿势,好好休息。”

“嗯呜呜呜!呼咕呜呜!!”

帕瑟芬妮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声音,努力地挺起自己被紧缚的身体,试图挽回一点自己的尊严,但无论怎么挣扎,此时她都是被俯视的那一方,被那扇门之后的眼睛像观察动物一般注视着。

“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好好表现一下,你的小情人能不能得救就要看你是否配合了。”

“唔……”

被特意提起的苏就像一道铁钩刺透了帕瑟芬妮内心原本坚固的防御。她的身体整个僵住,然后缓缓地缩了下去。这种妥协是无止境的,能容忍一次,那自然就可以又第二次,第三次,永远被这些人羞辱。即便挣脱了这些法布雷加斯用于羞辱她的绳索,有苏作为要挟她也没办法离开这里,只能服从老法布雷加斯的安排。

“砰!”

没有给她任何回应的时间,门就这样重重地关上了,把帕瑟芬妮独自留着了一片黑暗当中。此时她也只能等待了,等待这些豺狼玩腻了自己,把自己像垃圾一样丢到一边,然后按照约定给苏足够的治疗药剂。她要付出也也不过是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尊严而已。曾经风光无两的她只希望尽快被所有人遗忘。

帕瑟芬妮蜷缩在这个情趣房间的角落,虽然羊绒地毯还算舒适,但她的身体还是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变得僵硬麻木,绳索勒住她的肌肤,如同长满尖刺的藤蔓,灼烧着她的意志。每一次尝试调整姿势,都换来肌肉被撕扯的痛感。虽然只过去了几个小时,帕瑟芬妮却感到有一整天那么久。

——苏现在在做什么呢?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忽地闪现,又死死在她的意识中扎根。苏现在应该已经恢复到能下床了,再次见到他要怎么回复他,又怎么和他解释自己在这里经历的这一切呢,苏又会怎么看这般模样的自己?

胡思乱想让帕瑟芬妮有了少许转移注意力的机会,但也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正当帕瑟芬妮快要在痛苦中昏睡过去时,牢房的门知啦一声打开,一只靴子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头上。把鞋底的脏泥涂满她因悲惨而显得更加美丽的面容上。

“起床了,小猫咪。”

来的人正是科提斯,对于他的恶意,帕瑟芬妮已经没有力气表达愤怒了。帕瑟芬妮反而开始有意地维持沉默,科提斯却不会放过这样羞辱她的机会,手抓住帕瑟芬妮的头发,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

痛苦没有让帕瑟芬妮的脸上再有什么不甘或者愤怒的表情,她的脸上只有略带不屑的麻木。或许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这一切,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抵抗方式。

“可不能让你这头母猪就这样脏兮兮地见客人。”

科提斯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继续在帕瑟芬妮的伤口上撒盐,一边把手伸进帕瑟芬妮破碎的战衣里,用力捏了一把帕瑟芬妮软嫩的乳房。被猥亵着的她没有任何怨言。

近乎羞辱的,科提斯把摸过帕瑟芬妮的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故意做出嫌弃的表情。

“你身上真是臭死了……一会要给你洗个澡,现在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吧。”

“……”

一路上被绑着塞在不透风的箱子里,帕瑟芬妮此时身上的味道自然不会好。但帕瑟芬妮她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期待,温热的洗澡水或许能为她被拘束已久带来一丝慰藉,但她也知道此时自己的处境,老法布雷加斯这个禽兽会需要自己洁净的身体做些什么。

虽然事先有约定在先,不过这些卑鄙之人自然也不会相信帕瑟芬妮不会出尔反尔。给帕瑟芬妮松绑之前,科提斯拿出两个针管,用力扎进帕瑟芬妮的脖颈。她感到全身乏力,原本恍惚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了。

帕瑟芬妮知道即便自己要求这些男人出去他们也不会从命的。于是在科提斯和其他四个卫兵的注视下,帕瑟芬妮缓慢地拔掉了自己最后的防护。把自己沾满湿汗的紧身衣扒下,露出里面白中透红的肌肤。她尽力让自己的动作显得没那么胆怯,但解开自己文胸的那一刻手指还是忍不住地颤抖。这种事无论经历多少次她都适应不了。

看光了帕瑟芬妮堪称仙品的裸体后,科提斯给她戴上了手铐还有连接铁链的项圈,然后牵到一个铺着镶金瓷砖的浴室。虽然洗浴的设施看起来十分华丽,还有镀金的水龙头,但帕瑟芬妮完全没有被温柔对待。科提斯将帕瑟芬妮的双手吊起来,水枪无情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帕瑟芬妮咬紧牙关,闭着眼睛,硬是一声也没吭。

这种沉默确实让科提斯感到有些无聊了,帕瑟芬妮的奶子和下阴再怎么摸,没有老法布雷加斯的命令,他也不能再进一步,用自己的阳具彻底占有帕瑟芬妮。对于无论被做什么,都沉默以对的帕瑟芬妮,他也没了继续施虐的欲望。于是也开始公事公办,用抹布给帕瑟芬妮擦干净衣服后,把她带到了楼上的房间里。

这里是原本宅邸里专为客人准备的化妆间,布置得极为奢华,镜子镶着金边,地毯厚重柔软,空气中弥漫着香精与粉尘混合的甜腻气味。

在这里,帕瑟芬妮接受到了最接近人类文明社会的待遇,但这一切的精致似乎反倒成为了另一种更加华丽的羞辱。帕瑟芬妮就像坐刑椅一样坐在化妆椅上,三个面无表情的女仆围拢了上来,为她换上一套崭新的经典配色的红黑相间的紧身衣,还有红色披风,但这个战衣的布料更为暴露,露出更多的胸部和完全背部,尤其是肉色的套袜,也变得更加透明和勒肉,胸部的布料完全没有了原本的仿佛功能,纤薄到可以隐约看到帕瑟芬妮巨大的乳晕和突起的乳头,比起战斗员的服饰更接近情趣服。

而且在那之前,帕瑟芬妮还需要换上一件极其夸张大尺幅的束腰,是那种几乎要把穿戴的人肋骨压碎的古典设计,绑带被粗暴地拉紧,把她原本就纤细的腰肢挤压得几乎要断裂。帕瑟芬妮默默咬着牙,任那窒息般的紧迫一点点逼近内脏。这东西简直比手上的铁链还要让她痛苦,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要精确计算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憋死。

脚上也要套上恨天高的高跟鞋,这双鞋被特意调整过,鞋跟延长到几乎垂直于地面。皮带从鞋帮延伸,缠绕固定到小腿中段,简直像是某种残酷的束缚装置。她尝试站稳,但每一步都像是在踩着刀锋前行。她不是没穿过高跟鞋和束腰出席这种贵族晚会,但这种彻底的刑具也着实令她无法忍受。

胸部,帕瑟芬妮原本就已经十分丰满的乳房被塞上了两团巨大的棉制假体,让她的乳房显得病态的硕大,乳头更加突出,乳肉仿佛要下垂到地上。化妆师还将一层又一层浓妆抹在她的脸上。猩红的唇色,鲜明的腮红,浓重的眼线,让她的五官失去了原本的青春朝气,被病态的妖艳所取代。然后是一顶金毛犬一般卷曲的假发,带着浓浓的风尘气,缠绕着金属丝的卷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完全覆盖了她原本的发色。

整个过程,她依旧沉默着。对这样的暗中羞辱,她开始失去做出反应的意愿,或许是麻木,或许是另一种无声的抵抗。无论如何,她只是如一个瓷偶般站在那里,任由那六双灵巧而冷漠的手在她的脸上摆弄,像是在雕塑一件商品。直到镜子中的自己变成了一种她完全不认识的,极尽华贵却无比丑陋的模样。

化妆完毕后,同样盛装的老法布雷加斯走进房间,和帕瑟芬妮一起注视着镜子中的她。帕瑟芬妮在镜子中一动不动,但实际上则是强忍着内心的逆火,把自己的指尖攥得泛白,如同玉制的刀子。她强忍住心头的愤怒与羞耻,慢慢张开自己已经变得如风月场所的工作者一般大而红的嘴唇,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听起来平静冰冷:

“这就是你期待的……使用我身体的方式吗?陪你玩这些无聊的贵族社交的把戏?”

“无聊么?我可不会这么认为。”

他不急不缓地低下身,捏住帕瑟芬妮白皙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油腻的从容。

“帕瑟芬妮。像你这样珍贵的战利品,如果不和家族的其他成员知会一声,一起来分享你现在的美丽,就太浪费了。”

他狞笑着,微微倾身,撅起他肥厚的嘴唇,低声在帕瑟芬妮的耳边又补上了一句:

“大家一定都想看一看你现在的样子呢。”

“哼……”

恼火的同时,帕瑟芬妮又感到有些可笑,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老法布雷斯趁机杀掉,或者直接切断四肢变成废人,甚至直接肢解成碎块,让法布雷加斯家族永绝后患。但迎接自己的却是这样庸俗至极的展示秀。对方终究只是一群色欲熏心的男人,一群以掌控和传承自诩的贵族,骨子里不过是一群披着文明皮囊的野兽。他们永远想象不了脱离下半身的事。

这也许是她的机会,这些纵欲者随着时间的流逝会逐渐放弃对她的警惕,好能让她顺利挺过这一切。还是,这种看上去的粗糙本身就是精心布置的陷阱,最后她也会变成和这些蛀虫一样可鄙的东西……

胡思乱想之中,夜幕降临,晚宴正式开始。

帕瑟芬妮被法布雷斯重新调换到了他的主宅。这里布置了华丽的餐桌和舞台,已经变得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人们欢笑着,仿佛要将黑夜和末日世界肃杀的氛围彻底隔绝在墙外。晚会维持了法布雷斯家族一以贯之的大气和浪费,长桌上摆满了银器与瓷盘,香槟在冰桶中冷藏,红酒散发着诱人的酒香,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香水味道,和他们之间各怀鬼胎的密谋相得益彰。

这场晚宴远不只是法布雷加斯家族的内部聚会。那些觥筹交错之间出现的身影,来自其他古老家族的继承人、商业寡头、地下势力的代表,甚至还有几位穿着军装、隐藏身份的高级军政人物。他们是法布雷加斯的盟友,是这个庞大权力网络中的一部分。

他们今天来到这里当然不只是来蹭一顿酒水,更是要见证法布雷斯家族一次重大的胜利,见证他们的族长对一片「处女地」彻底的征服。

这里的家族成员大多见过帕瑟芬妮战斗的英姿,也不止一次传阅过各种在家族内传播的,有关帕瑟芬妮的色情工艺品。虽然帕瑟芬妮穿着自己的战衣出席宴会,但帕瑟芬妮被打扮得实在太过妖艳,几乎没有人会觉得这个穿着情趣紧身衣婊子模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就是曾经的战场死神,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毕竟法布雷斯家族经常有人找一些妓女戴上金色假发伪装帕瑟芬妮来满足男人们意淫的需求。即便从帕瑟芬妮不凡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丝端倪,注意到旁边身躯肥硕的族长老法布雷加斯,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在私下里猜测。

不断地有人开始注意到帕瑟芬妮经典的战衣,也有人猜到了她的身份。开始刻意靠近来为老法布雷斯敬酒,顺便来看一眼束腰下帕瑟芬妮那双乳间深不见底的沟壑。帕瑟芬妮就像一个花瓶被固定在原处,被老法布雷加斯那布满油脂的手拉住,同时还要被眼神一个比一个猥琐恶心的贵族视奸,用眼神猥亵。帕瑟芬妮每分每秒都感到恶心,但她甚至做不到把这种厌恶宣之于口。

“诸位!”

在晚宴高潮时,老法布雷加斯举杯站起。提醒他们看向自己。

“今天,不只是为了庆贺我们家族的成功,更为了庆贺——我们迎来了新的「家族客人」!大家一起欢迎暗黑龙骑的著名的女将军,战场上的死神,帕瑟芬妮!”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安静了一瞬。帕瑟芬妮在战场上的疯狂和对法布雷斯家族的憎恶众人皆知,尤其是她那个叫苏的情人,更是杀掉了法布雷斯家族的顺位继承人。确认了猜测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恐惧,认为这是族长这个老不正经开得一个无聊的玩笑。

但看着族长放松的模样,还有他在帕瑟芬妮身体上动手动脚的举动,人们便不那么害怕了。无论族长怎么做那个所谓的女武神也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人们开始相信他们的族长的所言非虚,或者觉得这压根不是帕瑟芬妮本人,只不过是另一个长得比较像的演员罢了。大家马上开始窃窃私语,充满兴味的目光纷纷打量起他身边那个已经被她们打量过无数次的女人,用他们最熟悉的方式议论着这个女人身体每一个器官,然后可以在床上被怎样使用。

帕瑟芬妮顺从地站在老法布雷斯身侧,身着那身耀眼的黑红紧身衣,手臂被迫挽在老法布雷加斯的胳膊上,如同一对恩爱夫妇。她的脸上挂着勉强维持的笑容,唇角机械地扬起,像是精心摆放在橱窗里的瓷娃娃。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尽量不去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生怕对上那些审视、挑剔、甚至淫靡的目光,以此掩饰她内心的痛苦和慌乱。

她一直在恐惧自己的身份被揭露出来的这一刻,但这是早晚的事,如同她脖颈上的绞绳总有一天要收紧,将她最后的自尊一并夺走。她明亮的眼眸圆瞪着,眼圈微微泛红,脸上却依然做不出任何其他表情。

“帕瑟芬妮小姐是一位高尚的女人……”

老法布雷加斯故作亲昵地转头看向她。

“作为家族帮助她爱人的答谢,她做出了自愿的牺牲。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帕瑟芬妮小姐将是我们家族的「共同财产」。只要经过她本人的同意,大家可以对她做大家想做的任何事!”

“——哦哦哦哦哦!!!”

反应过来后人群中爆发出狂热的欢呼声,这些衣冠楚楚的贵族在此时就是一帮流氓,一群豺狼,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他们愿意成为任何人的拥趸。甚至有的贵族开始起哄吹口哨,对着帕瑟芬妮抚摸自己的裆部,他们生怕帕瑟芬妮看不出这群淫棍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大人,您把这婊子驯得太漂亮了!”

一位年轻女性贵族高声夸赞起法布雷加斯,她身上的打扮甚至比被特意丑化过的你更加艳丽,像寻欢的兽类。

“我还以为她这匹烈马永远也不会心甘情愿屈服呢!”

“哼哼,就因为是烈马才值得驯啊。”

法布雷加斯露出了他身为族长标示性的慈祥的笑容,向他忠实的族人们挥手致意,另一只手却是把帕瑟芬妮搂在怀里,同时用力揉搓她的乳房,手指嵌入帕瑟芬妮被紧身衣包裹的乳肉,向在场的所有人展示她乳肉的柔韧弹性,绝非一般奴隶市场上可以买到的俗物。

帕瑟芬妮的心脏仿佛被老法布雷加斯的大手紧紧攥住。看似面无表情之下,她的内心已经开始撕心裂肺地尖叫,她想挣脱老法布雷斯的束缚,想现在就把在场每一个看到这一幕的人碎尸万段。但帕瑟芬妮终究是一动也没有动弹,任凭老法布雷加斯将她作为战利品炫耀。

但容忍并不会换来宽容,老法布雷加斯对她的羞辱还远没有结束。

“那么,大家来和我们的客人认识一下吧。帕瑟芬妮小姐非常渴望获得大家的关心呢!”

对于老法布雷斯的暗示,所有人心领神会,他们知道老法布雷加斯想要的「关心」是什么样的。他们轻笑着排成大致的队伍,一个个走到帕瑟芬妮面前。

第一个走上前的是一位中年男爵,肚腩微凸,油光满面。他走得很慢,仿佛在故意拉长每一个脚步的节奏,好让自己享受注视她的过程。他靠得很近,眼睛几乎要贴到帕瑟芬妮的脸上。

“真是……长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精致呢。”

他低声笑着,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觊觎。

“眼神也还保留着战士野性,好,真好,看起来是个真货,这女人真是帕瑟芬妮啊!”

自己的名字被男人重新念了出来,羞愧的她本能地扭过脸去。男人趁机拍了拍帕瑟芬妮的脸蛋,和老法布雷加斯一样抚摸起她的乳房,还揉捏起帕瑟芬妮的臀部,感受了一下她久经锻炼的肌肉。

对于这一切帕瑟芬妮还是没有回应,眼神直勾勾望着前方,只是像石雕一样站在那里。但她的指尖轻微颤动,那是她努力克制住本能反应的结果。

接着走上来的,是一位打扮时髦的年轻女贵族。

“你知道吗,我一开始觉得你这样乱咬人的婊子早就该在战场上死掉了!”

贵妇人狠狠地打了帕瑟芬妮一巴掌,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手印。帕瑟芬妮执着地抬起头,继续迎接她接下来的羞辱。

“就是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的丈夫!”

她几乎是嘶吼着冲到帕瑟芬妮面前,声音沙哑得仿佛从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让他们狠狠地操死你!让你这个婊子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

疲惫而意识恍惚的帕瑟芬妮实在想不起来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是谁了,或许是在她参与过的某场行动中误伤的附属家族成员,或许只是某个在权力斗争中站错了队的倒霉鬼的妻子。但那已不重要了。帕瑟芬妮默默承受着这个女人的怒火,最后她她啐了一口温热腥臭的唾沫在帕瑟芬妮的脸上,混着酒味与胃酸的恶意黏糊糊地滑落下来,之后女人就被其他好事者给拉走了——毕竟后面的人也要和这位大名鼎鼎的女将军见上一面呢。

而接下来的节目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就像是被点燃了什么信号,人们的举动一个人比一个人激动,另一位年轻男子则肆无忌惮地伸手拉扯她的裙摆,试图窥探那华丽布料之下的屈辱痕迹。他的笑声轻浮而愉悦,仿佛自己手中的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女将军,而是一个货真价值的婊子。

最后,人们甚至拿出了餐刀。一片片地撕碎她身上的紧身衣,扯碎她大腿上性感的肉色丝袜,露出他们认为帕瑟芬妮本来应该有的模样,一个赤身裸体,袒胸露乳不知廉耻的婊子。人群继续发出哄笑,有人拍手,有人吹口哨,那声音混杂着酒气、欲望与权力膨胀的恶臭,像腐烂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大厅。

“来吧,男士们,给我们的客人身上留点纪念品!”

终于,在气氛达到顶点后,男人们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对着被扒光了衣服,扯下了假发的帕瑟芬妮打起手枪。虽然老法布雷斯说是可以做任何事,但他们依然不敢在老法布雷斯的面前僭越神器,先一步占有这个女人,但对着她妖艳的身躯发泄一番也是可以的。几个男人将帕瑟芬妮环绕着包围,用他们的龙头对准帕瑟芬妮撸动,很快,一根根银丝便喷射在帕瑟芬妮面无表情的脸上,在她的红妆和金发上染上片片白浊,显得她更加淫荡和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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