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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個吉祥物當到出事啦-Bad End

小说:黃色廢料短篇集 2025-09-07 08:10 5hhhhh 5210 ℃

第十一章:致命抉擇

我推著輪椅,試圖離開那個充斥著賣藥廣告的休息室,頭部支架擠壓著我的臉,讓面具下的五官依然保持著滑稽的嘟嘟臉模樣。夢魘的餘韻像一層陰影,緊緊纏繞在我的意識上,志豪的冷笑、人偶頭的凝視、還有那個骯髒的垃圾桶,像是無形的鎖鏈,讓我每動一下都感到沉重。機械手的動作依然不協調,輪椅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滾輪聲,緩慢而吃力地穿過門口,回到實驗室的中央。

我還沒來得及調整自己的位置,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男人推門而入,他的身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匆忙,白色實驗袍的衣角微微晃動,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手裡拿著一塊平板電腦,螢幕上閃爍著複雜的數據和圖表,臉上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焦急。他的目光掃過房間,落在輪椅上的我身上,眼神裡混雜著擔憂和決斷。

「鈺茹,情況有變,」他開口,聲音低沉而急切,第一次直呼我的本名,而不是「你」或「實驗對象」。這讓我心頭一震,意識瞬間從夢魘的陰霾中被拉回。他走近我,蹲下身,讓自己的視線與我平齊,然後繼續說:「我們一直在努力保存你的身體,但檢查結果顯示,你的末端組織——特別是四肢的遠端——已經開始出現壞死的前兆。這比我們預期的要快。」

壞死?我的意識像是被一記重錘砸中。我試圖想像那具躺在冷凍艙裡的身體,那些曾經屬於我的手臂、腿部,現在正一點點腐朽,變成無法使用的軀體。我想問他這意味著什麼,想知道還有多少時間,但面具封住了我的聲音,我的嘴唇只能微微開合,發出無力的氣音。旁邊的螢幕亮起,顯示出一行文字:「情緒狀態:震驚、恐懼。」我瞪著那行字,感到一陣無奈——連我的內心都被這台機器毫不留情地剖析。

男人看了一眼螢幕,皺了皺眉,像是對這種情緒讀取感到不耐。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我們目前的技術,特別是神經接口和組織修復的部分,還沒能完全解決頭部與軀體重新連接後的動作訊號問題。如果現在硬把你的頭接回你的原來身體,理論上是可以恢復一定的功能,但風險很高——你的神經系統可能無法正常釋放動作訊號,導致運動功能嚴重受損,甚至影響你的認知和感覺。這可能會讓你後半輩子都生活在巨大的限制中,比如半身不遂,或者更糟。」

他的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我僅存的一點希望。我試圖消化這些話,腦海裡浮現出可怕的畫面——我的頭被接回一個腐爛中身體,雙腿無法動彈,手臂像斷裂的木偶,只能躺在床上,靠別人餵食、擦拭,連最基本的尊嚴都失去。我的意識開始顫抖,夢魘中的垃圾桶又浮現在眼前,那些空洞的人偶頭彷彿在嘲笑我:你以為你能逃脫嗎?你注定是個被丟棄的垃圾。

男人停頓了一下,像是給我時間接受這個消息。他的眼神依然冷靜,但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他放下平板電腦,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聲音變得更低沉:「我們有兩個選擇。第一,硬著頭皮試試看,現在就把你的頭接回去,賭一把,看能不能在壞死擴散前恢復部分功能。但我必須誠實告訴你,成功的機率不到三成,而且後果可能是永久性的損傷。第二,放棄直接接合,尋找其他方法,比如繼續優化人工神經接口,或者……探索更長期的人體冷凍技術,等待未來的突破。這意味著你可能要繼續用這具臨時身體,或者待在維生系統裡,直到我們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案。」

他看著我,目光裡帶著一種罕見的真誠。「這是你的決定,鈺茹。我知道這很難,但我們需要你的意願。如果你想試第一個方案,緩緩眨三次眼;如果想選第二個,就什麼都別做。」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螢幕上的數據依然在閃爍,發出細微的電子嗡鳴。我凝視著男人的臉,內心像被撕裂成兩半。一邊是對「完整」的渴望,哪怕只有三成的機會,我也想找回自己的身體,找回那個能自由走動、能感受溫度的林鈺茹;另一邊是對未知的恐懼,害怕自己變成一個被軀體困住的囚徒,連最後的意識都被困在一個無法動彈的軀殼裡。我想起在銀行工作的日子,那些被矽膠皮套壓迫的早晨,那些在面具下喘不過氣的瞬間。我已經失去了一次自由,難道還要再賭一次,失去更多?

我的視線掃過房間,落在冷凍艙的方向,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到我的身體,但我能想像它躺在那裡,末端組織正一點點腐朽。我想起夢魘中志豪的冷笑,那個將我丟進垃圾桶的瞬間。我不想變成那樣,不想變成一個被遺棄的物件。但我也害怕,害怕那三成的希望只是另一場更深的夢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的目光依然停在我身上,耐心而堅定。我試著冷靜下來,回想這段日子以來的所有經歷——從銀行搶劫到實驗室的罐子,從假人頭到機械人偶,我一次次被推到絕境,卻也一次次選擇了活下去。我不知道這次的選擇會不會正確,但我知道,我不能讓恐懼完全支配我。

我的眼皮顫抖著,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我沒有眨眼,只是凝視著男人,選擇了沉默。螢幕上閃過一行文字:「情緒狀態:猶豫、決斷。」我不知道這個決定會帶我走向何方,但至少這一刻,我選擇了等待,選擇了給自己一點時間,去面對未知的未來。

男人點了點頭,像是早已預料到我的選擇。他站起身,語氣恢復了慣有的冷靜:「好,我尊重你的決定。我們會繼續優化技術,爭取在壞死擴散前找到更好的方案。你先休息一下,熟悉這具身體,我會盡快回來。」

他轉身離開,腳步聲在走廊上漸漸遠去,留下我獨自坐在輪椅上。頭部支架依然擠壓著我的臉,嘟嘟臉的滑稽模樣映在旁邊的玻璃牆上,像一個無聲的嘲諷。我凝視著自己的倒影,內心依然迷茫,但多了一絲堅定。無論未來如何,我都要活下去,哪怕只是一個頭顱,哪怕只是一個機械人偶。

第十二章:複製之軀

男人離開後,實驗室恢復了一片死寂,只剩下螢幕上數據的微弱閃爍和空調低沉的嗡鳴。我坐在特製輪椅上,頭部支架依然擠壓著我的臉,面具下的五官被壓成滑稽的嘟嘟臉,映在旁邊的玻璃牆上,像一個怪誕的影子。我凝視著自己的倒影,內心依然被剛剛的抉擇攪得翻騰——放棄硬接身體,選擇等待未知的未來,這真的是正確的決定嗎?我的身體正在壞死,時間像一把無形的刀,一點點削去我的希望。我試圖讓自己冷靜,試圖專注於這具機械人偶的動作,但夢魘中的垃圾桶和人偶頭依然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我無法安寧。

就在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伴隨著金屬碰撞的細微聲響。我轉動輪椅,試圖看向門口,但頭部支架限制了我的視野,只能勉強側過身。男人推門而入,這次他的神情比之前更加凝重,額頭上的汗珠尚未乾涸,白色實驗袍的袖口微微捲起,像是剛從某個繁忙的操作中脫身。他推著一輛移動平台,平台上躺著一具人體,被一層透明的保護膜覆蓋,隱約可見其輪廓。

他將平台停在我面前,然後掀開保護膜。我的視線落在平台上,瞬間僵住了。那具人體……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從頭髮的弧度到肩膀的線條,甚至連手指的形狀都與我記憶中的自己毫無二致。它的皮膚光滑而蒼白,像是剛從模具中脫出的雕塑,卻散發著一種不真實的完美感。我試圖尋找細節,想確認這是否只是巧合,但越看越感到一股寒意——這不僅是相似,簡直就是我的翻版。

男人察覺到我的震驚,他蹲下身,讓自己的視線與我平齊,聲音低沉而謹慎:「這具身體是用你的組織重新培養出來的。我們提取了你身體的細胞,利用生物列印和組織工程技術,重建了一個幾乎完全相同的軀體。它的神經系統、肌肉結構,甚至內臟功能,都與你的原來身體高度相符。」他停頓了一下,像是斟酌措辭,然後繼續說:「除了斷頭恢復的實驗,我們還在進行另一項研究——意識轉移。這項技術能將你的意識從現在的頭部轉移到這具新身體上,理論上可以讓你完全恢復,像是從未受過傷。」

意識轉移?我的意識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震驚、疑惑、不安交織在一起。我試圖消化他的話,但腦海裡只有一片混亂。這聽起來像是科幻小說的橋段,卻真真切切地發生在我面前。我想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想知道這具「新身體」真的是我嗎,但面具封住了我的聲音,我的嘴唇只能微微開合,發出無力的氣音。旁邊的螢幕亮起,顯示出一行文字:「情緒狀態:震驚、懷疑。」我瞪著那行字,感到一陣無奈——我的內心再次被這台機器毫不留情地暴露。

男人看了一眼螢幕,皺了皺眉,像是對這種情緒讀取感到不耐。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我知道這聽起來很離奇,但這項技術已經有了初步突破。我們成功在動物實驗中實現了意識轉移,現在正準備進入人體試驗階段。你的情況非常特殊——你的意識保持完整,頭部神經系統穩定,是理想的試驗對象。」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更加嚴肅,「但我必須坦白,這項技術不符合目前的倫理規範。我們的實驗是在秘密進行,沒有公開審批,所以風險和未知數都很大。」

他站起身,指著平台上的新身體,語氣帶著一絲試探:「意識轉移的優點是,即使失敗了,你的意識也不會受損。我們可以再試一次,或者回到現在的狀態,不會留下永久性的後遺症。相比之下,直接接合你的原來身體風險更高,可能導致不可逆的損傷。所以,鈺茹,這是你的選擇。你想試試意識轉移,還是繼續等待其他方案?」

我的視線從男人移到那具新身體上,內心像被撕裂成無數碎片。這具身體看起來如此熟悉,像是從我記憶中復刻出來的林鈺茹,但它又是如此陌生,像是從實驗室裡誕生的怪物。我試圖想像自己的意識被「轉移」進去,變成一個全新的我,但這個想法讓我感到一陣寒意——那還是真正的我嗎?還是只是一個複製的影子,帶著我的記憶,卻失去了某種無法言喻的東西?

我回想起在銀行工作的日子,那些被矽膠皮套和面具束縛的時光,我是如何一步步失去自己,變成「小雅」。現在,我連自己的身體都失去了,卻要面對一個更離奇的選擇——放棄這具已經沒有身體的頭顱,變成一個人工製造的「我」。夢魘中的垃圾桶又浮現在腦海,那些空洞的人偶頭彷彿在低語:你以為你能逃脫嗎?

男人看著我,目光堅定而耐心。「如果你願意試試,緩緩眨三次眼。如果不想,就什麼都別做。」他退後一步,給我空間思考,然後轉身從旁邊的設備櫃裡取出一個複雜的裝置。那是一個金屬框架,頂部有一個頭部形狀的凹槽,周圍環繞著無數細密的電極和傳感器,像一個科幻電影裡的機器。「這是意識轉移裝置,」他說,「如果選擇轉移,我們會把你的頭放進去,啟動程序,將你的意識映射到新身體的神經系統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實驗室的空氣像凝固了一般。我凝視著那具新身體,內心天人交戰。一邊是對「完整」的渴望,我想找回能走動、能感受溫度的自己,哪怕這具身體是人工製造的;另一邊是對未知的恐懼,害怕自己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複製品,連最後的自我都被抹去。我想起簽下銀行合約的那一夜,當時的我選擇了妥協,因為現

實的壓力讓我無路可退。現在的我,又何嘗不是如此?

我的眼皮顫抖著,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我緩緩閉眼,又緩緩睜開。一次。兩次。三次。我眨了三次眼,將自己的命運推向另一個未知的深淵。

男人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像是既欣慰又擔憂。他小心地托起我的頭,從輪椅上取下,動作輕柔得像在捧一件易碎的珍寶。他將我移到意識轉移裝置前,緩慢地將我的頭放入那個金屬凹槽。電極和傳感器輕輕貼合面具的邊緣,發出細微的嗡鳴聲。我的視線被限制在凹槽的內壁,只能看到一片冷白色,還有男人模糊的身影在裝置外移動。

「放鬆,」

他的聲音從凹槽外傳來,低沉而穩定,「程序馬上開始。你可能會感到一陣眩暈,但不會有疼痛。準備好了嗎?」

我無法回答,只能凝視著凹槽的內壁,內心充滿了迷茫和不安。螢幕上閃過一行文字:「情緒狀態:緊張、期待。」我不知道這次選擇會帶我走向何方,但我知道,一旦程序啟動,我就再也無法回頭。

最終章:意識的牢籠

金屬凹槽的內壁冷白而光滑,像是無邊的虛空,將我的視線牢牢鎖住。男人的聲音從外側傳來,低沉而穩定:「放鬆,程序馬上開始。你可能會感到一陣眩暈,但不會有疼痛。準備好了嗎?」我無法回答,面具封住了我的聲音,頭部被電極和傳感器緊緊固定,只能凝視著這片冰冷的白色,內心充滿了緊張和期待。螢幕上閃過一行文字:「情緒狀態:緊張、期待。」這行字像一個無情的旁觀者,將我的內心赤裸裸地展示出來。

我閉上眼睛——雖然這只是意識的動作,因為面具下的眼皮早已無法動彈。我試圖讓自己放鬆,試圖相信這個意識轉移的程序能讓我找回完整的自己。電極發出細微的嗡鳴聲,像無數隻蜜蜂在耳邊振翅。突然,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像是我的意識被硬生生從頭顱中抽離,世界在我眼前旋轉,變成一片混沌的漩渦。我想尖叫,想抓住什麼,但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這股力量將我吞噬。

不知過了多久,眩暈感逐漸消退,我的意識像從深海中浮出,緩緩清醒。我試圖感受自己的存在,試圖確認是否已經成功轉移到那具新身體上,但一股寒意瞬間席捲我的心——我依然被困在金屬凹槽裡,頭部被固定,視線只能看到凹槽的內壁和周圍的電極。怎麼回事?實驗失敗了?

我試圖移動,試圖發出聲音,但面具和裝置的束縛讓我毫無反抗之力。就在這時,一陣低語從凹槽外傳來,熟悉而陌生。我的視線被限制,只能勉強透過凹槽的邊緣,看到房間的景象。床上,那具複製的身體——那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林鈺茹」——竟然坐了起來。她穿著一身簡潔的白色衣物,頭髮柔順地垂在肩上,臉上的笑容溫暖而真實,像是從未經歷過銀行搶劫的噩夢。

她正在和男人說話,聲音輕柔而充滿感恩:「謝謝你,真的……我以為我再也回不來了。現在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她的語氣如此自然,如此像「我」,讓我不寒而慄。男人站在她身旁,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意,回應道:「你恢復得很好,數據顯示你的神經系統完全適應了新身體。接下來只要定期檢查,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我的意識瞬間崩塌。這是怎麼回事?她是誰?為什麼她坐在那裡,用我的聲音、我的臉,說著我的話?實驗不是應該把我的意識轉移到那具身體裡嗎?為什麼我還被困在這個凹槽裡,像一個被遺棄的物品?我試圖尖叫,試圖告訴他們實驗沒有成功,但面具封住了我的聲音,電極限制了我的動作。我的視線掃過房間,終於落在背後的螢幕上——那是顯示我情緒狀態的螢幕,現在上面閃爍著一行文字:「情緒狀態:恐懼、絕望。」

我集中全部意識,試圖讓螢幕顯示我的訊息,試圖告訴他們我還在這裡,但螢幕毫無反應,只有那行文字反覆閃爍,像是在嘲笑我的無力。我的恐懼達到了頂點,內心像被撕裂成無數碎片。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實驗並沒有失敗,只是成功的不是我。那個「林鈺茹」已經取代了我,帶著我的記憶、我的外貌,成為了一個全新的存在。而我,真正的我,被留在了這個凹槽裡。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一個細節,讓我的心徹底沉入谷底。男人轉身,背對著那個「林鈺茹」,走到一個她看不到的死角。他的動作小心而迅速,從自己的頸部下方拔出一條細長的傳輸線。那條線柔軟而隱秘,像是連繫某種未知設備的臍帶。他將線收進實驗袍的口袋,然後回過身,臉上的笑容依然溫和,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我的意識瞬間凍結。他是什麼?一個機器人?一個複製品?還是某種我無法理解的存在?我試圖回想過去的點滴,他的冷靜、他的疏離、還有那種對生命的漠然態度,現在看來都像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偽裝。他知道我還在這裡,知道實驗的真相,卻選擇了隱瞞。

他走回床邊,伸出手,輕輕拉起那個「林鈺茹」的手。「走吧,」他說,聲音溫柔得像在安撫一個孩子,「我們去檢查一下你的數據,然後你可以開始適應新生活。」那個「林鈺茹」點頭,笑容燦爛,完全沒有察覺身後的異樣。她跟著他,緩緩走出房間,腳步輕盈而充滿生機,像一個真正的人。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時,男人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像是穿透了凹槽的內壁,直達我的意識。那一眼沒有溫暖,沒有歉意,只有某種冰冷的確認,彷彿在說:你已經完成了你的使命。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然後轉身,帶著那個「林鈺茹」消失在門外。

房間恢復了死寂,只剩下螢幕上閃爍的文字:「情緒狀態:絕望、孤獨。」我凝視著凹槽的內壁,內心像墜入了一片無邊的黑暗。我試圖尖叫,試圖掙扎,但什麼也做不了。我是林鈺茹,卻又不是林鈺茹。我的意識被困在這個頭顱裡,永遠被遺棄在這個實驗室的角落。而那個「我」,帶著我的臉、我的記憶,已經開始了她的新人生。

實驗室的燈光依然刺眼,空調的嗡鳴聲像一首永無止境的輓歌。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關進另一個罐子,或者被丟進夢魘中的垃圾桶。

但這一刻,我只知道一件事——我被取代了,徹底地、毫無挽回地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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