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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吕凤先书房戏文姬,曹阿瞒濮阳斗温侯,1

小说:吕凤先传 2025-09-07 08:10 5hhhhh 1030 ℃

  次年正月,在长安的刘协行加冠礼,改元兴平,大赦天下。同时刘协因吕凤先大破白波军与南匈奴,拜她为镇东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假节,总揽河南军政事宜,又增食邑一千户,并前封两千户。

  吕凤先是看出来了,皇帝,或者说执掌权柄的王允,是准备把自己当成与关东诸侯的缓冲带,不过吕凤先欣然接受了这个定位,眼下刚刚收编了万余大军,治下人口也多了不少,该沉淀一番了。

  这些日子,吕凤先有点烦躁,汉帝允她总览河南尹军政事宜,此次北上河东,带回来的除了白波军和匈奴降卒,还有数万白波军老巢里来不及转移的家眷妇孺,被吕凤先一起迁走。

  原本吕凤先以为这种事就像放羊一样,把人带到地方,让他们自己想办法生存就好。然而现实给了吕凤先一记耳光,安置这些人口的过程中需要考虑极多,如何选址,如何分配土地,如何组织生产,如何防止和原住民引起冲突等等。

  地方上汇报此事的文书如雪片般飞到镇东将军府,看的吕凤先头大无比。而她现在虽然有开府征辟署吏的权力,但或许是她的名声太差,又是一介女流,故而那些士大夫都瞧不上她,纷纷拒绝出仕。

  而吕凤先麾下也多是些舞刀弄枪的粗人,贾诩长于军略,对这种庶事政务向来不感兴趣,该干嘛还是干嘛的样子让吕凤先也无可奈何;王凌身为洛阳令,还要兼顾重建洛阳的本职工作,无暇他顾;贾逵倒是个能吏,在河东郡做过田曹,精于庶务,但正是因此,吕凤先更需要他去地方上执行安置事宜。

  好在,她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在河东偶然救下的大儒蔡邕的女儿,蔡琰蔡文姬。

  此时蔡琰在府上养胎,说来也神奇,明明延产了这么久,还被匈奴人蹂躏孕肚,现在她这大肚子反倒没了动静,一点要生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吕凤先干脆把蔡琰唤来,将这些地方上送来的文书全部交给蔡琰,让她帮着分类,把重要的挑出来放到自己的桌案上。渐渐的,吕凤先会询问蔡琰对文书所奏之事的看法,蔡琰总能条理清晰,对答如流,让吕凤先颇为惊喜。

  几日的考察后,吕凤先对蔡琰十分满意,便想给她一个正式的职位,但长史、主簿、司直等署吏从来都是男子担任,若是贸然授官吕凤先怕蔡琰被人记恨。而本朝虽也有女尚书、女御长、女史等女官,但都是宫中所置,有僭越的风险。

  最终,吕凤先决定为蔡琰独创一个官职,秘书妤,秩四百石,负责掌管文书和奏报,伴侍左右,也兼顾问之责,专由女子担任。

  时间来到三月,随着人口安置工作逐步进行,吕凤先总算能缓口气了。这日,她将蔡琰叫来,蔡琰出身名门,自幼修养极佳,哪怕身前缀着一颗三胞胎十九月的孕肚,依旧仪态娴静,款款而来。

  不过,蔡琰到底是个长在深闺的娇弱千金,不似吕凤先这般自小在边郡驰骋,身子骨硬。吕凤先特意为蔡琰安排了最近的房间,但蔡琰生性要强,不愿让侍女搀扶,这几步路走来,已是香汗淋淋,娇喘微微。

  “女君,唤妾前来可有要事?”蔡琰跪坐在一侧,将身前那颗沉重的巨肚搁在并拢的双腿上,挺了挺被肚腹重量压得酸软的腰肢,一双粉雕玉琢的素手轻抚孕肚。

  看着蔡琰身前那颗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的大肚子,吕凤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相比之下,果然还是自己的更大一点。如今吕凤先肚中的羊水里,正泡着一个延产满十月的单胎,一对延产四个月的双孪子和一个孕足九月的单胎,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要生了。

  “文姬这胎孕育多久了?”吕凤先总不能说是闲着无聊找她来聊天吧,于是笑着关心起蔡琰肚中的胎儿来。

  蔡琰垂睑看了一眼腰间高耸的孕肚,挺在身前已然超出自己两个身位,“实不相瞒,自怀胎起已有十九个月,多谢女君挂念。”

  “听闻来到洛阳后,文姬就不再服用延产药物,为何至今未见发动?可有寻郎中看过?”

  “自是问诊过,”蔡琰娇羞地点点头,白净的葱指隔着厚厚的衣料温柔地抚摸着身前硕肚,而肚皮上也适时地凸起一个包,似是在与肚内孩儿对话,“郎中说孩儿在妾肚中一切安好,妾想着或许是那日遭贼人侮辱,肚内三个孩儿受了惊吓,不愿出来。妾便随了它们心意,顺其自然,不过近些日子小家伙们闹得紧,害的妾夜里总睡不踏实,怕是要憋不住出来了。”

  话虽如此,但这几日蔡琰的胎肚总是不时地抽痛一阵,时间不久,力道也不强,可毫无规律又来得频繁。加之肚腹日益向下坠,腰背酸痛,盆骨发胀,估摸着是要临产了。

  “如此也好,”吕凤先看着蔡琰腰间挂着的那颗圆润的大肚子,喜欢的紧,便又鬼使神差地向她招招手道:“文姬,近前来说话。”

  蔡琰自然照做,扶着大肚,腰肢摇晃间来到吕凤先身畔跪坐。此时已是三月,天气渐渐回暖,但吕凤先不喜在屋内穿着厚衣服,依旧让人烧着暖炉,她则穿着一身深衣薄衫。

  不过蔡琰怕孕肚受凉,身上所穿衣物依旧较厚,来时析出的淋漓香汗依旧闷在内衣里,在屋内说话的功夫身子又热了出来,白皙的脖颈上也泛出了一层细密汗珠。

  虽然蔡琰努力装得若无其事,但吕凤先还是注意到了她的窘境,拿起帕子轻轻拭去蔡琰颈间香汗,“你看你,都热得出汗了,也和我不说一声。”

  “女君...”

  感受着颈间轻柔的擦拭,蔡琰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自己只是个孤苦无依的飘零之人,生死荣辱全在眼前的女子一念之间,她不仅救了自己和肚中丈夫的遗腹子的性命,还十分信任地给予自己权力。

  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自己竟如此幸运地遇到了愿意侍奉终身的赏识自己才华的人,蔡琰一时语塞,正要感恩戴德,以明己志时,吕凤先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愣住了。

  “既然这么热,就把衣服脱了吧。”看着蔡琰呆呆的表情,吕凤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里又没外人,你我都是女子,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蔡琰轻咬丹唇,想着当时吕凤先从匈奴人手里救下自己的时候,早把自己身子看光了,只当是女君关怀自己,便伸手解扣,衣衫渐展。

  看着被一层层撩开的衣料,吕凤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一双贼手直接伸向蔡琰饱满的胸脯,将一对软嫩的蜜乳抓在掌中,细细揉捏,感受着乳肉的温香,还不忘看着蔡琰娇羞的表情问道:“文姬可有涨奶?”

  “自是有的...”蔡琰声如蚊呐,俏脸泛红,一双纤手不知所措地抓着展开的衣襟悬在半空,将亵衣和其下包裹的娇乳和软肚更进一步地展示给吕凤先。

  “唉,我也涨奶的难受,不如我帮你吸,你帮我吸,如何?”

  “妾惶恐。”

  吕凤先揉了一阵蔡琰丰满的双乳,便不再为难她,继而挺了挺自己身前的四胎大肚,与蔡琰的三胎孕肚贴在一起。

  蔡琰的肚形是典型的尖肚,两侧窄而前凸。大抵是因为她身形瘦小,又是初产妇,肚中三胎延产日久,胎儿发育过程中往左右两边没了延展空间,故而只能向前顶,从侧面看起来便显得尖尖的。不过蔡琰精心呵护,孕肚上倒也未见明显的妊娠纹,白皙软糯,相貌可人。

  而吕凤先身形高挑,放在一群男人里都不算矮,肚内空间充足。又多次生产,肚腹肌肉和胎宫肉壁坚韧厚实,可以更好地承载包裹胎儿,肚中胎儿可以横向纵向生长,故而孕肚生得圆润。加之吕凤先细心保养,这硕肚便好似那刚从蚌壳中剥出的珍珠般镶嵌在她腰间,但凡见过的男人无不为之心动。

  吕凤先微微扭动腰肢,孕肚尖端轻轻地摩挲着蔡琰的肚皮,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柔软的肚皮、坚韧的胎宫肉壁和浑浊的羊水,七个大小不一的胎儿似乎能感受到相隔不远外的对方的体温和心跳,蔡琰的肚皮表面好似沸腾的水面,咕嘟咕嘟地凸起一个个小肉包而后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看来妾肚中的孩儿已经等不及要和女君的公子碰面了呢。”看着鼓动不断的硕肚,蔡琰虽腹腔难受,但嘴角还是挂着温柔的笑。

  抚摸着蔡琰略微有些发硬的硕肚,吕凤先甚是喜爱,几根纤指顺着肚腹鼓囊囊的轮廓向下滑去,伸入腹底隔着亵裤轻轻揉搓蔡琰的阴阜。吕凤先毕竟是经产妇,一摸便知,蔡琰这胎已然入盆,左右不过这两天就要出产。

  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吕凤先脑中,她的手指毫无掩饰地继续深入幽谷,准确地找到那粒隐匿于芳草中赤珠,轻轻揉捏,沿着周边的肌肤摩挲游弋,不断挑逗这粒红豆的情愫。

  面对蔡琰的隐忍不发,吕凤先得寸进尺,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将两根纤长的手指轻轻探入蜜穴一截,指节弯曲试探性地抠挖两下,便激得蔡琰一个颤栗。

  “唔...女君...妾,妾就要生了,请怜惜...”蔡琰看向身前的女子,眼中漾着粼粼秋波,皓齿轻咬红唇,挤出几声似拒还迎的呜咽,与绯红的脸蛋组合在一起,显得愈发诱人。

  丈夫早亡,独自操持庄园的蔡琰已许久没有排遣胸中情欲了,也就是上回被匈奴人猥亵之时,哪怕苦苦忍耐,在被指奸时身体还是不争气地泄了。这次也不例外,敏感的下身在吕凤先这般挑逗下,又泌出了些许淫汁。

  以至于当吕凤先将手从蔡琰的腿间抽出时,哪怕隔着亵裤,凤先的指尖还是沾上了些淫靡的晶莹汁液。吕凤先却笑着将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缓缓磋磨,而后又特意将手掌伸到蔡琰面前,两根纤长的手指渐渐分开,竟从指腹间扯出根根淫丝,让本就被挑逗得有些晕乎乎的蔡琰愈发无地自容。

  “哎呀,文姬原来也是个小浪蹄子呢,轻轻一揉就出了这么多水,这会儿怕是亵裤都要泌湿了吧~”

  蔡邕是海内大儒,家风极严,蔡琰嫁到卫家后,哪怕与丈夫行房也是规规矩矩的,吕凤先这般撩拨自然让她不知所措,加上对方又是效忠的女君,蔡琰逐渐消亡的理智又让她恪守臣节,不敢反抗。

  蔡琰这番明明已经被勾起焚身欲火却还要苦苦忍耐装作无事的矜持模样,让吕凤先愈发地兴奋起来,此时,她瞥见桌案上的毛笔,旋即想到了一个恶趣味的法子,不由得露出狡黠的笑意。

  “彦云前几日和我抱怨说,洛阳城中珍藏的很多古籍都被董贼一把火烧毁了。听说文姬家中藏有很多古籍,现在还能记起来吗?”

  见吕凤先不再撩拨自己,蔡琰松了口气,但心中又隐隐有些落寞,不过问起书籍之事,蔡琰显然有了信心,脸蛋上的红晕稍稍淡去了几分,“当初父亲留下来的书籍有四千余卷,但因为战乱流离失所,保存下来的很少,现在妾能记下的,只有四百余篇。”

  “那不如为我写下来,用于重建洛阳藏书阁。”

  “妾这就回去着手准备此事。”说着,蔡琰便扶着大肚,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准备离开。

  “唉,别急着走,我突然对这些古籍很感兴趣,让我也有些参与感。你背诵其中内容,我依照你的口述写下来,如何?”

  蔡琰看了眼吕凤先真诚的表情,只当是她突然来了兴致想研究经学了,便点头应允。却不想,吕凤先早已准备好对她的进一步淫虐。

  “文姬,请。”吕凤先拉着蔡琰的手,笑着指向身前桌案。

  蔡琰一时有些疑惑,不是由自己背诵对方写吗,看这架势还是要自己默写啊?

  吕凤先笑吟吟地继续说道:“文姬,脱了亵裤,在桌案上跪坐,将双腿岔开。”

  尽管很荒唐,蔡琰还是照做了,她跪在那方桌案上,瞧见脱在一旁的亵裤上果是晕开了大片的水渍,又羞红了面颊,努力夹紧下身,避免没了亵裤后残留的淫汁直接滴落在桌面上。

  吕凤先很满意蔡琰的姿态,便取来一卷空竹简在蔡琰两条撑开的白腻玉腿下的桌面上摊开,又拿起一根毛笔沾了沾墨,便要准备书写。

  蔡琰虽因为身前硕肚阻碍视野看的不真切,但她害怕自己的下身会蹭到毛笔的笔杆,便双手环着孕肚,托着腹底,挺直了腰背,将沉重的肚子向上抬了几寸,用来给吕凤先书写留出空间。

  而吕凤先等的便是这一刻,她见蔡琰花穴向上微抬,便伸出两根玉指,将蔡琰那两瓣粉嫩的鲍唇蜜肉撑开,又将毛笔的一端刺入湿润的花穴中去。

  异物突然插入花径,穴口的肉褶在第一时间将这阵酥麻的触感变作快感的电流传到蔡琰脑海中,引得她玉体一颤,檀口中喘出酥媚婉转的低吟。

  “文姬可得将这笔杆夹紧了,你肚中三胎已然入盆,若是一不小心坐下去,笔杆捅入产穴可能会伤到孩儿。”

  一提到肚中胎儿的安危,蔡琰瞬间警惕起来,于是绷紧腰肢,托着腹底,将沉重的孕躯挺直,只为吕凤先留足书写的空间。

  可蔡琰显然低估了这事的难度,首先她这大肚子里挤着满满的羊水和三个怀胎十九月的延产巨胎,这种姿势对腰肢和双腿的压力极大,她身子又柔弱,本就维持不了多久。加之随着吕凤先开始书写,插在花径中的笔杆便扭转起来,吕凤先又有意使坏,笔杆不断摩擦搅动穴口处敏感的肉褶,下身不间断的快感刺激让蔡琰本就酸痛的腰肢又酥软了几分。

  蔡琰只觉脑中一片混乱,本来烂熟于心的古籍内容,却在快感的搅和下变成一团乱麻,尽管她已经努力稳定心神,专心回忆古籍,但背诵声中时常夹杂着几声实在压不住的婉转娇喘、酥软呻吟。

  “文姬若是累了,靠我肩上吧。”看着蔡琰苦苦支撑的样子,吕凤先也心软了几分,伸出左臂扶着蔡琰的腰臀,为她稍稍分担一些孕躯的沉重。

  蔡琰似乎是认准了什么似的,非常倔强地拒绝了,只是揉按后腰的动作愈发频繁,口中的背诵之声也逐渐扭曲,丹唇中不时喘出酥媚的娇喘。

  终于,蔡琰纤细的腰肢难以承受孕肚之沉重,娇躯一阵颤抖,便软了下来,不得已将纤纤藕臂环着吕凤先的肩颈,将上半身的重量分摊出一部分。蔡琰身下的桌案虽然将她垫高了一截,但吕凤先身材颀长,哪怕是如此,依旧与身前的蔡琰差不多高。蔡琰的身子向前微倾,两张俏丽的脸蛋几乎贴在一起,蔡琰的温热喘息在吕凤先耳畔回旋。

  吕凤先目光移转,顺着蔡琰虽呼吸急促起伏的丰满胸脯看下去,在宽松内衣遮掩下硕大的孕肚已经明显的垂坠着,再仔细一瞧,腿心蜜穴与笔杆的交合处竟渗出了几滴鲜红,沿着笔杆一路向下滚动,浸润了笔头毫毛,就近写下的两个字已然映出了殷红。

  似是落红了,只怕是今日就要发动了。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蔡琰,以及二人因这番姿势而贴在一起的孕肚传来的躁动感,吕凤先下了结论,扶着对方纤腰的左手也轻柔地上下摩挲,感受着腰部紧绷的肌肤。

  浑圆高挺的孕肚收缩着,曼妙的肚尖曲线缓缓下沉,肚皮下传来的胎儿顶动明显,蔡琰忸怩着粗重地喘息了两下,吕凤先自那酥媚的声调中品出了名为难受不适的情绪。

  尽管如此,吕凤先并未怜香惜玉,依旧挥动手中毛笔,笔杆的顶端随之在蔡琰娇嫩的产穴内翻江倒海,坚硬的笔端扫过女子全身上下最娇敏的嫩肉,实打实的酥麻触感让蔡琰的膣腔淫荡地泌出晶莹的蜜液。

  “呜...嗯~女君,轻,轻些...妾的产穴,唔啊~难受的紧...”蔡琰的丹唇嗫嚅着,唇瓣半开半合,一截丁香小舌抵在齿根,淫乱地滴出丝丝津液,将红唇濡湿。娇俏的琼鼻因快感而喘息着,水润的眸子里映出秋波,白皙的脸蛋上划过一丝浅浅的泪痕。

  一波接着一波的肉欲快感涌入大脑,不断冲刷仅存的理智,蔡琰的呼吸变得急促,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就连腰间垂坠的三胎延产硕肚也连连翻腾,好似被暴雨侵蚀的河面般汹涌不定。

  蔡琰跪坐在桌案上,那双有着诱人足弓的嫩足也因下身笔杆的搅动膣肉带来的快感而蜷起,如弦月般的足弓与缩作一团的圆润足趾共同构成了更加曼妙的白腻曲线,而静静躺在双腿之间的竹简上,则变得格外绚烂,黑色的墨迹、赤色的血渍、淫靡的水色,共同扭曲成这副淫乱的场景。

  急促的娇媚喘息中,蔡琰的嘤咛更显得娇软媚骨,她最大程度地忍耐着下身愈发紧促强烈的快感,每一片膣肉都在笔杆的粗暴搅动下娇颤,花穴的酥麻快感聚拢到腰椎处,令蔡琰控制不住地扭动纤腰,修长玉颈向后扬起,终究是抛掉了所谓的矜持,泄出一声声酥软媚吟。

  “哈啊~好涨...唔嗯...太深了,女君,嗯啊~妾下面,呼呼,好舒服~”

  蔡琰支撑笨重孕躯重量的双腿打着颤,拖着整个人向下倾压,娇嫩的花穴被坚硬的笔杆肆意蹂躏,引来一阵痉挛,滚圆的硕肚随着蔡琰身子的颤抖,在半空起起伏伏,与吕凤先圆润的大肚子亲昵摩擦剐蹭。

  然而母亲如此激烈的动作也引得肚中三个巨胎的不满,闹着踢打软弹的子宫肉壁,蔡琰肚中一阵一阵的抽痛,虽都不持久,但也疼得她只吸凉气。蔡琰本以为只是玩闹太过激烈引发的胎动,却不想随着时间推移,肚中绞痛的力度不减反增,频率也变得急促起来。

  蔡琰这才察觉到不对,胎宫的紧缩被掩盖在长久未曾感受的肉欲欢爱中,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产程的蔡琰连连哀求道:“女君,妾肚中胎儿闹腾得厉害,肚子也一抽一抽地疼,怕是要生了,嘶...还请女君饶过妾,待生下腹中三子后,唔,任由女君处置~”

  吕凤先是经产妇,早已料到蔡琰的临产,面对蔡琰的凄婉哀求,吕凤先却装出为难的表情,搓动着手中的毛笔,笔杆在吕凤先纤嫩的指间旋转,而刺入蔡琰产穴中的笔端顺势摩挲娇嫩的膣肉,酥酥麻麻的痒感让蔡琰的蜜穴不自主地颤抖着滴出几缕淫丝。

  “可是文姬,这篇经文还未记录完呢,如此放弃,岂不可惜?”

  吕凤先的语气暧昧而委婉,但聪慧如蔡琰,岂能听不出其中真意?看似是在反问,可全然由不得她拒绝,毕竟眼下的一切荣辱生死都是眼前之人一句话的事。

  “典籍失传,亦不是妾愿意看到的,愿意配合女君记录完成此篇。”蔡琰好不容易忍过一轮宫缩,斟酌一二开口应答道。

  见蔡琰点头,吕凤先便欣喜地摸了摸对方的硕大孕肚,方才熬走一波宫缩,原本软糯的大肚子现在有些微微发硬,肚皮下三个巨胎有力地活动清晰地传到吕凤先的手掌上。

  虽然答应了吕凤先的要求,蔡琰却心里没底,眼下这篇文章才开了个头,哪怕状态良好也要背上许久,如今要顶着宫缩和产穴中笔杆的挑逗,只怕需要的时间还得翻上一番。

  蔡琰柳眉微蹙,丹唇嗫嚅,白净的素额上析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吕凤先的搀扶下由跪坐改为下蹲,两条修长的玉腿几乎平行着向两侧张开,脚尖颤颤巍巍地支撑着沉重的孕躯,双手则捧着硕肚,轻声哼喘。

  或许是被限制在母亲胎宫中太久,蔡琰肚中三个发育极为良好的胎儿闹个不停,就连宫缩也格外的激烈,吕凤先看出蔡琰的痛苦,便停下手中毛笔,指缝夹着笔杆向上滑去,翻转手腕,几根纤长手指并拢后微微弯曲,恰好托住蔡琰蠕动的花穴。

  蔡琰孕躯一阵发颤,吕凤先的四指指尖按在酸胀的胯间三角处,由于胎儿的入盆,小腹被撑得鼓鼓的,憋胀的厉害,而凤先的手指缓缓发力,轻轻揉按着被胎儿挤得酸痛的盆底,尽量为蔡琰缓解一丝宫缩的不适。

  那些熟悉的文章词句在脑海中依次浮现,但蔡琰只觉得心跳加速,她试着深呼吸,但依旧无法控制愈发急促的呼吸节奏,她向下看去,饱满的胸脯随着小嘴的开合吸呼剧烈起伏,更加饱满的硕大孕肚正拼命往下坠去,将三个巨大的胎儿一股脑推到胎宫口。

  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气声,以及变调的背诵声在耳边回旋,蔡琰顿感头晕目眩,可孕腹传来的一阵接着一阵的抽痛又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强行保持清醒。

  在这般苦痛的宫缩折磨下,蔡琰的意志被一点点消磨,直到一声细不可察的微响,蔡琰的娇躯紧跟着一颤,吕凤先发觉自笔杆上流下的液体陡然增多,浓稠的热液将她执笔的手掌打湿。

  这是破水了呀,看着蔡琰下身泄出的大量浊液,吕凤先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蔡琰脚尖着地,只觉下体被撕裂了一般,哪怕是笔杆轻微的动作,也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钝痛,不由得双腿虚软,胯间那颗坠成水滴状的巨大的孕肚颤颤巍巍地翻腾,在强烈的宫缩下肚皮绷得发紧,硬如顽石。

  硕大的孕肚一上一下蠕动着,在猛烈的宫缩下,其中一个胎儿被挤入湿滑的产道,腹底也伴随着胎儿的向下挤压而被撑地隆起巨大的弧度。发育过剩的巨大胎儿碾磨着产穴内娇敏的褶肉,憋得蔡琰粗喘连连,就连将要脱口而出的词句也破碎成杂乱的单音节。

  “哎呀,文姬,你的宝宝好像要挤下来了,注意别撞到笔端哦。”

  吕凤先轻轻摩挲着蔡琰鼓胀的腹底,看似善意的提醒却让沉浸在胎儿出产痛苦中的蔡琰惊出一身冷汗。

  是啊,险些忘记了与女君的约定...

  无奈,蔡琰只得咬紧银牙,纤腰蜷曲,两只素手顺着大肚侧边向下探去,托着硕肚底端向上按压,以此渐缓胎儿下降的趋势。

  “唔,孩子,不要怪娘亲心狠...嗯啊!”

  宫缩一浪猛过一浪,不断推挤着腹中的巨胎向下,而蔡琰则用尽全力忍耐着产穴内的憋胀,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背诵着章句。

  然而分娩之事哪是人力可以抗衡,巨胎卡在蔡琰的产穴内缓慢而晦涩地向下挪动,仿佛是一个沉重的石辗将穴壁上的每一处嫩肉都碾磨过一遍才肯放心下坠,撑得蔡琰的产穴满满当当。

  终究,缓缓下降的胎头还是抵到了刺入产穴前端的笔顶,吕凤先感到手中的毛笔一顿,书写到一半的笔画也随意歪斜到一旁。

  “文姬,这篇还未背诵完吧?”

  此时蔡琰的下身被憋胀感和撕裂般的钝痛充斥,完全没有感受到胎头下降的受阻,吕凤先突然询问,她也如实回答。

  吕凤先笑着摸了摸蔡琰红肿的产门,双手按在丰腴的大腿根处,两根拇指则抵在小腹的隆包处,从外部恰好卡住胎儿继续下降的路线,“那可不能让这小家伙继续下来,都妨碍到我的书写了,你暂且忍一忍。”

  说着,吕凤先突然发力,隔着纤薄的肌肤将下落的胎儿向上推去!

  “呼~女君,憋...妾下面好憋...啊啊...不要,嘶...啊~不要推了...”

  作为盖世无双的武将,吕凤先看似纤细的手掌却格外有力,在蔡琰破碎的求饶声中,竟逆着宫缩的压力将卡在产道中的胎儿硬生生地向内推了数寸,使得其盏茶工夫的努力全部白费。

  蔡琰娇躯乱颤,额上汗珠破碎着滑落,再经历了比分娩更加憋胀疼痛的推胎后,蔡琰再也不敢由着胎儿再次向下挤落,她的双腿紧绷,将产穴收紧,哪怕是宫缩推挤着胎儿向外蠕动,她也咬紧银牙,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这般,巨胎卡在蔡琰紧缩的产穴内,酸涩的挪动,下降不得只好肆意蹂躏包裹其身躯的膣穴嫩肉,憋的蔡琰欲仙欲死,只知道浑浑噩噩地麻木背诵。

  终于,在一炷香后,蔡琰终于将这磨人的篇章全部背诵完毕,抄写完的吕凤先也抽出了插在蔡琰产穴内的笔杆,在笔端彻底抽离的瞬间,充血的产门痉挛了一阵,泄出大量浊液。

  吕凤先的手指在蔡琰阴阜的圆弧上触摸着,似乎是在与憋在其中的巨胎打招呼,“让稳婆进来为文姬接生吧。”

  随着吕凤先拍拍手,几个早已等候着的稳婆鱼贯而入,将下身已蹲得麻木的蔡琰从桌案上扶下来,七手八脚地给她接生。

  卡在产穴的那个巨胎没了外力的限制,在狂暴的宫缩推动下很快便娩出了大半个身子,被撑得发白的产门含着胎儿的腰腹。由于吕凤先在场,几个产婆很有眼力见地将扯出胎儿的最后工作留给了她,吕凤先欣然接受,抓着胎儿滑腻腻的身子,将小家伙彻底拉出了母亲的产穴。

  抱着新生的胎儿,吕凤先高兴地逗弄着这个在母亲胎宫中孕育了十九个月的巨大胎儿,看着小家伙胯间的小肉团,吕凤先将自己的乳尖塞到他的嘴边,男婴也不客气,含着乳头便有力地嘬了起来。

  “呵呵,真有力气啊,难怪把你母亲折磨得这么惨。”吕凤先抱着男婴,让他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硕肚的腹顶,尽情吮吸母乳,尽管他肚子上连着母亲的脐带,却在喝着另一个女人的乳汁,“如果我这一胎生了女儿,就为他们定下婚约吧。”

  蔡琰虚弱地点了点头,怜爱地看着在吕凤先怀中卖力吸奶的\心爱的郎君的遗腹子,“多谢女君垂爱...”

  或许是憋的太久,在随后的一个时辰内,余下的两个肥硕胎儿也顺利娩了出来,竟是一对双孪女胎,看着三个健康活泼的婴孩,筋疲力尽的蔡琰笑着睡了过去。

  四月,曹操的父亲曹嵩和弟弟曹德从徐州投奔他,在半道被陶谦派兵杀死,曹操大怒,出兵东征徐州。于此同时,先前曹操在徐州的大肆杀戮引起兖州地方势力的恐惧,而后他又杀掉了饥议自己的名士边让,企图杀鸡儆猴,却不想这一举动让兖州士族彻底与他决裂。

  东郡守备陈宫联系陈留太守张邈,一同举兵反叛曹操,并派人来到洛阳邀请吕凤先入主兖州。此时曹操大军正在徐州讨伐陶谦,留守兖州的兵力很少,加之兖州士族反水,各州郡纷纷相应起事,仅有鄄城、东阿和范县三座县城尚属于曹操。

  如此大礼,吕凤先自然是欣然笑纳,答应出兵。然而眼下的问题是,吕凤先肚中最小的的单胎也已足月,最先怀上的单胎延产了十一月,双胎也延产了五月有余,虽然对外宣称是三胞胎,可仍旧不能改变她随时临产的事实。

  看着吕凤先身前缀着的巨肚,王凌劝到:“此去凶险,你随时要生产,不如留在洛阳,我代替你领军出征。”

  吕凤先撇了眼王凌,拍了拍浑圆硕肚,紧绷的肚皮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露出自信满满的微笑,“他们是邀请我做兖州牧,你从洛阳令一下跃迁到州牧,怕是不够格吧?”

  “这...”

  王凌一时说不出话来,吕凤先站起身,扶着沉重的孕腹一步步走下主位,已然垂坠的大肚子随着她的脚步轻颤,“曹操失了人心,才会失去兖州;而我要掌控兖州,就要收拢人心。这兖州,必须得我亲自去才行啊,你留守后方莫要让贼人夺了河南之地。”

  感受着吕凤先的手掌拍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道,王凌释怀一笑,看来对方心意已决,便拱手道:“凌,定不辱使命。”  

  此去定会遭到曹操大军的全力反扑,故而吕凤先不敢怠慢,除亲信的并州铁骑外,刚收编的河东军与匈奴骑兵也派出大部,统领精锐步骑两万奔赴兖州,剩下一万兵给王凌留守河南大本营。

  兖州各郡县虽响应反叛,但并代表支持吕凤先,绝大多数人都是作壁上观。故而吕凤先亲率精锐骑兵直奔兖州治所濮阳,其余各将分兵占据沿途各地,稳固统治。而曹操也想重新占据濮阳,夺回兖州的控制权。

  然而,吕凤先到底是低估了曹操,她前脚赶到濮阳陈,曹操的大军后脚便杀至。在得知此时濮阳城中仅有数千骑兵后,曹操大喜,下令全力攻城,务必要在吕凤先后方援军赶到前破城,最好可以一劳永逸地将她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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