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背着沉重的书包，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小区，夕阳的余晖洒在老旧的住宅楼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今天是高三开学后的第三个星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属于秋天的干燥和压抑。

他推开家门，习惯性地将书包扔在沙发上，脑子里却挥之不去学校走廊上那一幕——张梓涵被班主任叫到走廊，母亲怒气冲冲地赶到学校，手里拿着一根皮带，当着众人的面打在张梓涵的屁股上。那一声声清脆的击打声却像烙印一样刻在陈志远的脑海里。

“逃课，哼，活该。”陈志远嘀咕了一句，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可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他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另一个女孩——李晓雯。张梓涵和李晓雯是一起逃课被抓的，听说她们偷偷跑去网吧玩游戏，结果被网吧老板举报，学校通知了家长。张梓涵已经挨了打，那李晓雯呢？她会不会也在家里接受同样的“惩罚”？

陈志远和李晓雯住在同一个小区，两栋楼之间隔着一条狭窄的绿化带，窗户相对，距离不过几十米。平时在学校，他们不算特别熟，但偶尔会在小区里碰面，寒暄几句。李晓雯是个活泼的女孩，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性格有点大大咧咧，留着干练的短发，身材和颜值虽然不算太出众，但也能排到中上。但成绩不错，老师眼里的好学生。

陈志远知道，李晓雯的父亲是个严厉的人，听说是个退伍军人，家里规矩多，尤其是对李晓雯的学习要求极高。想到这里，陈志远的心跳莫名加速，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走到自己的房间，拉开抽屉，拿出一架老式的望远镜。这是他小时候父亲买给他的，原本是用来观察小区里的鸟类，现在却被他用来干点“别的事情”。

他拉上窗帘，只留下一条缝隙，调整望远镜的角度，对准了对面楼五楼的那扇窗户——李晓雯的房间。窗帘没拉严，透出一片昏黄的灯光，房间的布局隐约可见。陈志远屏住呼吸，手心微微出汗，心跳声在耳边清晰可闻。

“她会不会真的在挨打？”陈志远低声自言自语，眼睛紧紧贴着望远镜。

望远镜的视野里，李晓雯的房间渐渐清晰。房间不大，墙上贴着几张明星海报，书桌上堆满了复习资料。床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李晓雯，另一个是她的父亲。李晓雯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双手垂在身侧，像是犯了错的小孩等待审判。她的父亲是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双结实的手臂。他手里拿着一把塑料衣架，衣架的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有多丢人？”李父的声音低沉而严厉，透过窗户的缝隙隐约传到陈志远的耳朵里，“逃课！去网吧！还被学校叫家长！你让我和你妈的脸往哪儿搁？”

李晓雯咬着嘴唇，头低得更深了，声音细若蚊鸣：“爸，我错了……我不敢了……”

“错了？一句错了就完了？”李父冷笑一声，猛地抓住李晓雯的左手，将她的手掌摊开，“伸直了！别缩回去！”

李晓雯的身体明显一颤，但还是乖乖地伸直了手臂，手掌摊开，掌心朝上。陈志远的心脏猛地一跳，望远镜的镜头里，李晓雯的手掌白皙纤细，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强忍着恐惧。李父举起衣架，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衣架重重地落在李晓雯的手心。她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但立刻被父亲喝止：“别动！再动加十下！”

李晓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把手掌重新摊平。陈志远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手心也隐隐作痛。衣架一次次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和李晓雯压抑的抽泣。她的手掌很快红了，红得像是涂了一层胭脂，边缘甚至有些肿胀。陈志远数着，大概打了二十下，李晓雯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地板上。

“爸……疼……我真的错了……”李晓雯的声音带着哭腔，右手下意识地想去护住左手，却被父亲一把抓住。

“换手！”李父的语气不容置疑，抓起她的右手，衣架再次挥下。

“啪！啪！啪！”右手的惩罚比左手更重，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怒气。李晓雯的哭声越来越大，身体不住地颤抖，试图抽回手，却被父亲紧紧攥住。她挣扎着，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像是想逃跑，但父亲的力量让她毫无还手之力。陈志远看着这一幕，喉咙发干，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望远镜的边缘。

右手的惩罚持续了更久，足足五十下，李晓雯的手掌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红得发紫，指关节处甚至有些破皮。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泪水模糊了脸庞，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陈志远的心跳得更快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你还敢躲？”李父的怒气显然没有消退，他扔下衣架，瞪着李晓雯，“手打完了，接下来该打哪儿，你自己说！”

李晓雯吓得连连摇头，哭着求饶：“爸，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课了……”

“晚了！”李父冷哼一声，指向床边，“去，把枕头垫好，趴上去！”

李晓雯愣住了，脸上的泪水还没干，眼神里满是恐惧。她知道父亲这句话的意思——手心的惩罚只是“开胃菜”，真正的“主菜”还在后面。她犹豫着，脚像是被钉在地板上，动也不敢动。

“还愣着干什么？”李父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猛地抓住李晓雯的胳膊，将她拖到床边，“脱衣服！快点！”

李晓雯吓得浑身一抖，眼泪再次涌出，但她知道反抗没用。她颤抖着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接着是长裤，最后只剩下胸罩，连内裤也脱了。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低着头不敢看父亲。陈志远透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脸也跟着烧起来，心跳快得像是擂鼓。他知道自己不该看，但他却挪不开眼睛。

李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黑色的细长棒子，棒身光滑，像是特制的惩罚工具。陈志远眯起眼睛，仔细辨认，那似乎是一根电棒，细长而坚韧，专门用来“教育”李晓雯的。他听说过李晓雯提起过这根棒子，说是父亲专门买回来的，抽在身上疼得像是被火烧。

“趴好！”李父指着床，语气冷得像冰。

李晓雯哽咽着，爬上床，将两个枕头垫在腹部，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她只穿着内衣，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但这份白皙很快就要被打破。她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等待一场风暴。

李父举起电棒，试探性地在空气中挥了一下，发出“嗖”的一声。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抽了下去。

“啪！”电棒落在李晓雯的臀部，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她猛地尖叫一声，身体向前一缩，双手下意识地去护住臀部。

“手拿开！”李父怒喝道，电棒再次落下，“再护一下，加二十下！”

李晓雯吓得连忙把手放回床单上，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电棒一下接一下地抽下去，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的臀部，留下交错的红痕。陈志远数着，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李晓雯的哭声越来越凄惨，身体不住地颤抖，臀部已经红肿不堪，红痕渐渐变成紫色，像是一幅残酷的画作。

到五十下的时候，李晓雯终于崩溃了。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哭着喊道：“爸，我受不了了！别打了！”她试图冲向门口，但父亲的反应更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了回来。

“还敢跑？”李父的眼神像是冒火，他将李晓雯按回床上，“跑一次，加五十下！”

李晓雯吓得魂飞魄散，哭着求饶，但父亲已经铁了心。她被重新按在枕头上，电棒的惩罚继续。六十下、七十下、八十下……每一击都像是带着怒火，李晓雯的臀部已经布满紫色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像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惩罚继续。

陈志远看得心惊肉跳，手里的望远镜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应该放下望远镜，关上窗帘，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但他却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无法挪开视线。

惩罚终于在第一百五十下结束。李晓雯的臀部已经不成样子，紫色的鞭痕纵横交错，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土地。她趴在床上，身体微微抽搐，哭声低沉而沙哑，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起来！”李父的声音依然冷酷，“跪到窗台去，检讨！”

李晓雯挣扎着爬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窗台，跪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双手垂在身侧，头低得几乎贴到胸口。她的臀部还裸露着，紫色的鞭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陈志远透过望远镜，看到她的脸满是泪水，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强忍着疼痛和羞耻。

“说，你错在哪儿了？”李父站在她身后，手里依然握着电棒。

李晓雯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我……我不该逃课……不该去网吧……我让您和妈丢脸了……”

“就这？”李父冷笑一声，电棒突然挥下，“啪啪啪啪啪！”五连抽，精准地落在她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

李晓雯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倾，双手撑在窗台上，差点摔倒。她哭着喊道：“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再也不逃课了！”

“继续说！”李父不为所动，电棒在手里轻轻敲了敲，像是在提醒她随时可能再次落下。

李晓雯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错误，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悔恨。每当她说得不够深刻，电棒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五下、十下……她的臀部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每一下都像是火烧般的剧痛。陈志远看着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他甚至能感觉到李晓雯的疼痛和绝望。

罚跪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李晓雯的检讨断断续续，泪水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渍。终于，李父似乎满意了，他冷哼一声，放下电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拉上了窗帘。房间的灯光暗了下来，陈志远的视线被挡住，世界重新归于寂静。

陈志远放下望远镜，手心全是汗，背脊一片冰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这么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停下来。他的心跳依然很快，脑海里全是李晓雯哭泣的脸和那触目惊心的鞭痕。他突然感到一阵羞耻，像是自己也成了某种“共犯”。

他关上窗帘，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的夜色浓重，小区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吠。陈志远知道，明天在学校，他可能会再次见到李晓雯。她会像往常一样笑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她的眼神里或许会藏着什么秘密。而他，将永远无法坦然地面对她。

“高三……”陈志远低声呢喃，“真是个该死的年纪。”

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去，但李晓雯的哭声却像幽灵一样，久久萦绕在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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