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花了不少時間才讓茱蒂相信自己沒事，也向茱蒂道歉自己沒有多少時間能陪伴她

茱蒂並未責怪V，只是也的確希望V能盡快處理好聖物的事

「只要專心解決妳眼下的所有問題，之後我們就能離開夜城，再也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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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摸著茱蒂頭的手微微愣了一下，離開夜城⋯⋯？然後去哪呢？回去過著游牧民的生活嗎？帕娜也許會同意茱蒂跟著一起⋯⋯似乎是個很棒的主意⋯⋯吧？

雖然夜城確實是個狗屎般的城市，但V其實蠻享受傭兵生活的，自由自在，簡單的跑腿任務到高危險的戰鬥任務，應有盡有，藏在V身體裡那份原始的戰鬥本能總是能被滿足，但離開夜城之後⋯⋯還能過著這種生活嗎？

也許妳可以考慮看看不要做那麼危險的工作？之前茱蒂一邊幫V塗指甲油時說了這麼一句，V知道茱蒂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不希望每次都在自己身上看到新的傷疤，V甚至都能在兩人赤裸擁抱時看到茱蒂眼裡的悲傷，V當時嗯嗯啊啊的含糊其詞，姑且算是答應了吧？回去再做走私的工作嗎？確實危險性比較低，但⋯⋯

「歡迎回來，小鬼」

埃默瑞克的聲音將V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在，剛剛V一直在邊走邊想事情，都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到了來生的門口，今天埃默瑞克依舊盡職的守著來生的大門，V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後便走進了來生

"那麼，妳準備好了嗎？若惡隨時會出現"

"你打算怎麼做？讓她內疚？這樣她就會幫你，她把你留在荒坂大樓等死，你會繼續拿這點開刀"

"首先，她當時很確定我已經死了，再來，我永遠不會那樣對她，沒有必要"

"不然呢？"

"若惡從來沒有拒絕過我，從來沒有"

V覺得若惡這位頂尖合事佬，什麼事都很精明，偏偏就是在強尼的事情上比熱戀中的小女孩還盲目⋯⋯

"好，再確定一次，你只想跟若惡談談碎骨的事，對吧？然後你就會把控制權還我，回到副駕的位子"

"沒錯，放心，我會溫柔一點，妳搞不好還會覺得很享受喔" 強尼笑了笑

"其實我已經後悔了" V在大腦裡想了一根中指送給強尼 "唉⋯⋯好⋯⋯我準備好了"

V看著手中的藥丸，最後心一橫，吞下了藥丸，將主導權交給了強尼

「嗯⋯⋯妳看起來⋯⋯不太一樣，妳換了髮型還是怎樣？」克萊兒有些困惑的看著坐在吧檯的V

這位來生的酒保對於每個客人的樣子、喜好都熟記於心，更何況是V，克萊兒曾拜託這位傭兵當她的車手，而V也確實沒辜負自己的期望，每場選拔賽都以第一名的優異成績衝過終點線

克萊兒在最後一場選拔賽後，對V坦承，自己雇傭V來當車手是為了讓V幫助自己向害死老公的仇人復仇，自己在經歷變性手術前後，老公-迪恩都溫柔的陪伴在自己身邊，最後卻在去年的決賽時因車子失控而去世，克萊兒覺得就是因為對手急踩煞車，害得迪恩也不得不跟著踩，最後才會失事，卻始終不願意承認這個車賽其實就是一項這麼危險的競技，不願承認迪恩的死就只是一場意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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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最後還是在決賽時阻止了自己的殺人復仇計畫，沒讓自己變成一個手沾鮮血的殺人犯，事後克萊兒才總算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也很感謝V當時阻止了自己

因此克萊兒自認為對這位女傭兵的瞭解並不淺，然而，現在在自己眼前的V⋯⋯卻有那麼一點陌生⋯⋯

強尼看著『自己』的左手，總覺得那條銀色的機械手臂似乎回來了，而自己⋯⋯也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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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回來的感覺真爽」

「妳去哪了嗎？」克萊兒的困惑更加深了，感覺V連講話語氣都變了「要什麼酒？」

「老式龍舌蘭，加上啤酒，再撒一點辣椒」

「銀手特調？好久沒人點了」

雖然克萊兒滿是疑惑，但她又具體說不出哪裡怪，而且長著一個人的臉，裡面卻是不同人⋯⋯這種事情不可能的吧

強尼將克萊兒端上來的調酒一飲而盡「再來一杯」

「今天心情不錯？」克萊兒再次動手調製一杯銀手特調

「超爽」強尼勾起一抹壞笑

反正V賺了這麼多錢，今天就讓自己代替她好好花一花吧，強尼兩杯還喝不夠，怎麼可能夠呢？他都五十年沒喝了，這次當然要一次喝回來，V的存款數字一點點下降，桌上的空酒杯卻越來越多，喝了十來杯後強尼總算開口

「妳知道我現在需要什麼嗎？」強尼喝到眼前的視野都開始有點扭曲了

「酒單上有嗎？」

「情報，卡休斯‧萊德，他還活著嗎？」

「刺青的傢伙？」克萊兒愣了一下，沒想到V會想要找刺青師「好一陣子沒見到他了，妳可能要自己去看看了，他在沃森區工作，潘興街那裡」

「謝了」

強尼喝掉了最後一杯調酒，然後開著V心愛的跑車，一路搖搖晃晃的開到了克萊兒說的地方

「所以你選好了嗎？公羊還是另一個？」一位穿著超低胸吊嘎的大胖子抽著菸問

「公羊，比較像我的風格」強尼抽了口菸，爽啊，果然實際抽起來就是爽「她會超愛」

卡休斯一邊刺青一邊閒聊「傑瑞米亞‧格雷森，聽說他是幫碎骨牽線的人，不過要記得，妳不是從我這裡聽到的」

強尼笑了笑「你說你是哪位？」

強尼向卡休斯探聽了更多的情報，例如該怎麼見到這位格雷森？

「就是露比‧柯林斯，我幹過她之後格雷森接著上了」

「聽起來真不錯，我很有興趣跟她來上一發⋯⋯那個露比，人在哪？」

強尼根據卡休斯說的地址，來到了一家脫衣舞孃酒吧，強尼先向酒保點了兩杯酒，再捧著酒走到了露比面前，正在跳著艷舞的露比自然不會拒絕客人的好意，她接過了強尼送上來的酒，再給強尼一個吻作為答謝

不過強尼也沒辦法當著所有人的面就把她從舞台上拉下來，只好先在酒吧裡找點樂子等露比下班，強尼先是找了另一位脫衣舞孃拚酒量，勝利後得了對方的舌吻作為獎品

沒有辦事的傢伙真麻煩⋯⋯強尼忍不住想抱怨，要是以前，他早就把對方帶去廁所來上一發爽一下了

強尼玩了老半天，終於等到露比從舞台上下來了，他趕緊走過去給對方一個壁咚

「喂！妳是露比嗎？」

「幹嘛？妳聽過我？」

「我們走吧，我告訴妳我都聽到什麼，妳再讓我知道說中了沒？」強尼這時突然感到頭暈目眩，這不僅僅是喝酒喝太多的結果，更是藥效即將消退的跡象

強尼趕緊跑進廁所吐了個亂七八糟，然後再掏出一粒假內三氮雜苯吞下，這時酒吧的保鑣走了進來

「喂！妳他媽不准碰露比，她不會跟妳走的，她在上班，懂了嗎？」

「你們也是，快回去工作吧」強尼邊笑邊灌著酒，剛好吐完了又可以繼續喝了

「我要扁死這婊子！」

保鑣揍了這位醉醺醺的紅髮女子一頓後，便把她扛在肩上，準備丟出酒吧

強尼這時還傻呼呼的朝著露比揮手「我在外面等妳」

結果才剛說完沒多久，強尼就被保鑣扔出了酒吧，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幸好最後露比下班後還是有去找等在外頭的強尼，看到強尼身後的跑車，露比勾起了嘴角，再送上了幾個吻

強尼開著車送露比回家，一手還很不安分的往露比的大腿摸，甚至一路往上⋯⋯享受著露比發出的呻吟聲

露比離開前給了強尼一個未開封的保險套，並用奇異筆在上面寫下了『Ebunike』這個單字

V醒來後，第一個感覺就是強烈的噁心感，感覺自己好像喝完了一整個酒桶的酒一樣，而且身上滿是令人作嘔的香水味，但V發現最後衝出來的卻是一口鮮血

「呃⋯⋯噁⋯⋯」

「妳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吐血嗎？」

V癱在床上，往床尾瞄了一眼，若惡正坐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可以聊點別的嗎？」

「當然，妳第一次找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妳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妳不怎麼驚訝」V看若惡一臉平靜，好像這不是什麼值得讓她那副萬年不變的冷靜表情改變一下的事情

「我驚訝過了，現在無感，只是妳不記得了」

「有些畫面會閃過我的腦海⋯⋯但不是全部，謝天謝地」

V開始『看到』強尼主控時的片段，由於太亂七八糟，她現在想先忽略掉那些事情，以免自己耐不住怒火開始飆罵髒話

「他一大早就打來了，當然，我以為是妳，我心想：『這小鬼真可愛，可惜她整個人都鏘掉了』」

「所以妳想親眼看我有多慘？這種好奇心可不值得稱讚」

「嗯哼，結果我看到的是銀手強尼，妳的長相正在改變，妳知道嗎？妳看起來還是V，可是那種不懷好意的賤笑⋯⋯我絕對不會認錯，他說話的方式、舉止⋯⋯還有抽菸的樣子」

「我不抽菸」

「我知道，我不可能搞混你們兩個，所以妳睡覺時不用擔心被偷襲」

好喔⋯⋯真令人安心⋯⋯「碎骨的事情，他都說了嗎？」

「說了，我都不知道他回夜城了」若惡站起身，走到了床旁邊「強尼找到接近他的方法了」

「是格雷森嗎？」V從記憶片段裡找到了這個名字

「傑瑞米亞‧格雷森，他是碎骨的手下，強尼從什麼脫衣舞孃打聽來的消息，方法就別過問了」若惡拋了拋手中的保險套

真他媽可惜我偏偏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V氣的想把強尼拖出來打一頓，這些事情要是讓茱蒂知道，自己就死定了！

「『伊布尼克』，只有這樣，不過，我會想想辦法，我們會逮到那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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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碎骨這幾年的狀況嗎？」

「2023年荒坂大樓攻擊事件之後他就消失了，大家都以為他也掛了，結果，他又突然冒出來，幫荒坂幹了幾個大案子，又立刻銷聲匿跡了，已經好幾年沒人看過他了，當然，格雷森不算」

「那我幫得上什麼忙嗎？」

「妳這個狀態嗎？妳基本上跟廢物沒兩樣」若惡完全沒打算婉轉或嘴上留情「我弄清楚狀況後再跟妳連絡」

「好⋯⋯」

若惡突然坐在了床邊，輕輕揪住V的頭髮，仔細端詳了一會

「真不敢相信那混蛋竟然就在妳的腦袋裡」

若惡起身離開前，V似乎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微弱到V甚至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V試著爬起身，沒想到才剛將上半身撐起來，強烈的噁心感瞬間湧了上來，V直接就往床邊的地上吐了一地

「咳咳⋯⋯」

強尼出現在了V面前，還很不雅觀的抓了抓自己的下體 "Oh fuck"

「Fuck，絕對沒有下次」V總算能跟強尼算帳了，她現在氣得都想直接吞一顆電磁脈衝手榴彈，把強尼跟自己都電死算了

"我不知道那種藥會把妳整得那麼慘"

「你不要喝一堆什麼鬼東西的話，搞不好還不會這麼糟」V吐了吐口水，她整個嘴裡除了胃酸還有各種酒精的味道「你耍我，你不是只跟若惡談談而已」

強尼閃現在了餐桌上，無辜的聳聳肩 "我跟她談啦"

「那脫衣舞孃呢？」V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唇，雖然這不是她自願的，但還是會有種背叛了茱蒂的罪惡感「跟人家幹架？刺青！？」

V舉起了自己的右手臂，在手臂內側的地方有個公羊頭搭配荒坂標誌的刺青

"都是必要的，我總得給若惡一點線索吧？"

V懊惱的嘆氣，要是強尼搞了這一堆之後還沒找到半個線索，自己或許還能罵得痛快一點，偏偏還真的讓他找到了

「『伊布尼克』？有關格雷森的線索就等於有關碎骨的線索嗎？一個連著一個的線索，那真的有用嗎？」

"對若惡來說夠用了，妳不要再碎念了，我們離開這裡吧" 強尼表現得自己像個被老媽碎念的孩子一樣不耐煩

反正這個地方我也不想再繼續待了，V總覺得這個地方裡裡外外都充斥著各種怪味，一出房間，V就瞪著一旁的強尼「這什麼鬼地方？」

V從沒住過這麼破爛骯髒的汽車旅館，強尼花了這麼多錢在喝酒上，難道不能花個錢住好一點的旅館嗎？反正那些又不是他的錢，裝什麼心疼

"妳要感謝我的貼心，我選了一個地毯可以隨妳吐的地方"

V這次扎扎實實的給了強尼一根中指

V回家後，從頭到腳，每個地方，連指甲縫都不放過，到處都洗得乾乾淨淨，還拆了一瓶新的漱口水，直接整瓶用光光

強尼則是一臉：有必要這麼誇張嗎？甚至還對V說：我知道妳喜歡女生，所以都挑脫衣舞孃而不是脫衣舞郎欸，看我多貼心啊

V真的恨不得把這個混蛋從窗戶給丟出去

當V正想找個什麼東西出氣，也許是去接個NCPD委託，還是把哪個幫派的據點翻個底朝天，這時就正好收到了一封訊息，表示夜城拳擊賽的決賽就在今晚，要身為選手的V準時抵達賽場

太好了！正好想揍個人出氣出氣！V高興的折響了手指

晚上，V按時到了決賽賽場，圍觀的民眾比自己想的還多，這明明就只是個地下賽事，怎麼突然就這麼多人來看了？

V先找到了幾位在資格賽中打敗的好對手們聊天，身體壯的跟犀牛一樣的犀牛(對，她就叫這名字)、準備當爸的凱薩、繼續唱相聲的雙胞胎兄弟左左右右

但最讓V驚喜的是⋯⋯

「維哥！你在這裡幹嘛？」V蹦蹦跳跳的跑到了維克旁邊，她沒想到維克也會出現

「什麼幹嘛？我來看年度之戰，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維克拍了拍V的肩「不要讓我失望，聽到沒？」

「Yes sir」V故作嚴肅的行了個軍禮

「V！大明星！嘿！」

負責主持這場賽事的拳擊教練喊了喊V，維克拍拍V的背，要她趕快過去

「怎麼了？」

「『怎麼了』？竟然說這種話，哈！冠軍賽啊冠軍賽！妳今晚的對手是剃刀‧休斯，妳應該聽過吧？」

「沒，他有刮鬍泡的贊助商嗎？」

「媽的很好笑喔，他是三屆重量級拳王，沒想到我會在這裡遇到他，他是大明星運動員，還有那麼多高級企業贊助⋯⋯結果他的經紀人竟然來跟我們說，這對他的形象很有幫助，讓剃刀尋根，證明自己還是來自街頭的小鬼」

「我才懶得管他那麼多，反正我只要贏得比賽就好了」

「哈！妳很有自信嘛，V，妳確實很有本事，可是這傢伙⋯⋯他根本是戰鬥機器，碳纖維、鈦製骨架、液壓關節⋯⋯這些都是夜城頂尖生物工程師打造的，雖然妳有維克在教妳幾招，不過妳聽好，我老實說⋯⋯妳看起來沒什麼勝算，不過，呃，這樣可能也好，懂嗎？反正既然剃刀贏定了⋯⋯妳想不想賺點小錢？」

「不了」V想都沒想就回絕了

「等⋯⋯等等，妳根本還沒聽內容」

「我猜也猜得到，我只再說一次，不了，我要打就要贏，就這樣」

V不用聽就知道這位拳擊教練是打算要自己打假賽，但V怎麼可能答應，況且，比賽的結果也還沒出來吧？那就沒人能說自己一定贏不了

隨著比賽即將開始，兩位選手都上了擂台，各自坐在擂台的兩端等待比賽正式開始

「一回合」

「什麼？」V還沒反應過來，剃刀剛剛是對著自己講話嗎？

「只要一回合，妳就會趴下來舔我的腳求我饒命」

「你是在敘述你接下來的人生規劃嗎？」

「好啦，咳咳，等比賽開始之後有你們兩個比的」拳擊教練站到中間要兩人別一開始就嘴砲滿天飛，雖然這樣的確也能讓台下觀眾嗨一點啦⋯⋯

維克這時也上了擂台，蹲在了V的前方，就像一位真正的教練「V，開打前的士氣如何？」

「還不錯」V聳聳肩，顯得很放鬆「我的拳頭都癢了」

「哈！沒有這種自信，在拳擊場上可混不久，不過，正向思考對上剃刀這種對手也沒轍的」

「什麼意思？」

「那傢伙根本是坦克，我說真的，奈米纖維真膚、減震器⋯⋯妳就算拿鐵鎚賞他腦門一記他都不痛不癢」

「⋯⋯謝謝你幫我打氣」V舉起自己的雙手「你幫我植入了那麼多戰鬥植入物都沒用嗎？」

「妳植入的是螳螂刀，又不是大猩猩手臂，而且沙德威斯坦那種作業系統在這種比賽又禁用，那是違規的」

「對面那種坦克大猩猩就不算違規？」

維克無奈的聳聳肩，表示規則就是這樣囉

「螳螂刀不能用，沙德威斯坦也不能用，維哥你是來勸我先找你預約維修的嗎？」V翻了個白眼

「妳別急，我還沒說完，他有弱點的」維克勾起嘴角，在V耳邊小聲的說「他一個禮拜前才剛換過腹肌，現在還沒完全適應，往那裡攻擊會很有效果，非常有效果」

傳說級的拳擊手不好惹，傳說級的拳擊手兼神機醫更不好惹！

「謝了！維哥」

比賽的鑼聲一敲響，剃刀就率先出拳，雖然V已經防禦了，但被稱作人形坦克還真不是叫假的，V感覺那一拳的威力就像是有顆手榴彈在自己旁邊炸開一樣，但總是在戰場上打滾的V也很快就抓到了剃刀的破綻，一有機會就往剃刀的肚子猛打，兩人打的整個擂台的柱子、繩子都壞了，最後是V驚險的獲得了勝利

「雙方停手！比賽結束！V贏得勝利和獎金！我們的冠軍！」

雖然兩條手臂被打的瘀青腫脹，V還是向台下的維克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維克則在台下露出了欣慰又自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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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V一下了擂台，維克就高興的幾乎要跳起舞來了「幹得好，V」

「我場邊有好教練」V開心的露出了自己的兩排大白牙

「來吧，我們回去，得給妳這兩條手臂來點維修了」維克拍了拍V的肩「免費給妳維修加升級，妳應得的，小鬼」

V和維克就這樣一路一邊閒聊一邊踏上了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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